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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岸彼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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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业务我可是有些日子没用了,尽量不弄疼你,疼了,你告诉我,啊。”彭程摇摇头,大概是说没关系,“呦,还在渗血呢。酒精消毒会很疼,忍着点,好在冷水冲得挺彻底,不用清理伤口了,伤口深处就用双氧水吧,不会有刺激性的疼。好了,涂点红汞,洒点消炎粉,纱布、绷带。怎么样,还够专业吧?”彭程看着衣苇最后用一个小剪刀把绷带的一头从中割开,在自己的脚腕处不知怎么绕了一下,然后打了一个蝴蝶结,整个过程很流畅、动作很利索,彭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衣苇的手围着自己的脚在翻飞,早就忘了疼了,“你离开医院确实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不过,对我来说是一大幸事。”
“不疼了吧?有心情开玩笑了,你进门后一直不怎么说话,我还有些害怕是你伤得太重了,没心情说话了呢。”
彭程把两只脚交叉地平放在了沙发上,“能这么被你照顾着,我倒宁愿天天受点什么伤。这会儿觉得真舒服,真想睡在这沙发上。”
“一会儿就回去吧,不然老爸老妈明天还不得又堵上门来。他们倒也罢了,关键是她,找不到你,回去怎么解释呀。”
彭程深深叹了口气,好像从刚才的迷醉状态下醒来了。衣苇拿出一双新袜子给彭程穿上,彭程坚持要自己穿。衣苇笑笑说:“怎么才想起来跟我客气?脚都替你洗了,现在穿个袜子倒不好意思了,好吧,我帮你穿纱布这只,别自己不小心碰疼了。”
“谢谢,真的谢谢。”
“救死扶伤,医生职责嘛。况且你不是我哥哥吗?”
“对了,我还是第一次去你的卧室,很有情调的,很温馨。”
“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下,平时没人来,我也只是自己舒服了就好。”
“那我走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不用起来太早,连续三天在工作,该休息了。我把车开走了。”
“你的脚怎么开车,还是我送你吧。”
“没事儿,踩离合用不着脚后跟啊。”
“好吧,那我送你上车。”
“别这样啊,你送我上车,回头我再送你上楼。你一个人坐电梯,走走廊,我还不放心呢,就送到门口,然后把门反锁好,就睡觉吧。”
“听你的,只是害得你受伤,我挺……”
“互相反省起来,估计得说到明天早晨了,不用说再见了。”
“好啊,不说了。早晨洗澡时注意点,把卫生间里的浴帽套到脚上,别淋湿了。再见。”
“如果彭程能有你这样一个亲妹妹,就好了。”宴会结束后,老太太拉着衣苇的手悄声说到。
“我争取吧,争取做个他的好妹妹,也是您们的好女儿啊。只要您们不
嫌弃我。”
衣苇把所有留守在公司总部的员工都叫上,中午算做给老夫妻两个饯行了,大家一起吃了顿全家福,闹闹哄哄地从中午吃到快傍晚了。有了一次封路的经历,衣苇说早点送老人走吧,彭程没什么意见,老人也想早点去机场,可以单独跟儿子再呆一会儿。衣苇把车钥匙扔给彭程,压低声音说:“开车小心点,我就不去机场送老人们了,你们一家多聊一会儿。”彭程不好强求她,极其勉强地点点头“那你回公司休息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回来。”
“很快?那可不行,去的时候,老人在车上,回来就你一个人,不许开飞车啊。”
“没准儿,急着回来嘛。”
“那算了,还是我开车陪你去吧,再说,你的脚还没好呢吧。”
“太好了,我也想让你去。”
“就这几天便学会拐弯抹角了,嗯,这可不好噢。”
“是我不好,但只要你答应去就行。”
一路上,彭妈妈不住地叮嘱儿子注意身体、有些事能忍则忍什么的,彭
程都点头答应着,衣苇知道一家人心里都被酸楚笼罩着,自己也明知劝慰是
没有用处的,所以一直没有开口,看着彭程紧锁的眉头,她的心也紧紧地痛
着。
衣苇让彭程帮老人找个座位休息一下,自己要了机票和老人的身份证去换登机牌。很快换好了,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还早,就让他们一家三口再聊一聊吧。自己来到候机厅里的特产商店,衣苇买了四盒有本地特色的并且易于携带的海参精素,这是唯一与外面商场价格一致的统一定价商品,接受起来心里能平衡一些,这些东西送给老人,实用而且自己把上面的价签撕掉了,该不会被拒绝了吧。
再到哪儿转转呢?小书店,迎面是张巨幅张贴画,上面是引领时尚的央
视《百家讲坛》推出的几位颇有影响的大家之做,其中的《易中天品三国》和《于丹的论语心得》是自己非常喜欢的,现在出了文字版,不妨给彭程买来读读。以彭老先生对于古典文化的推崇,应该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多去了解和研修的,如彭程本人不喜欢,也可以转送彭老先生啊。衣苇最受不了的就是精心挑选的礼物人家不喜欢甚至根本不接受。好在这么多年,自己还没吃过什么闭门羹,无论对方什么级别的领导。现在连自己都搞不清,投其所好是精明的表现还是媚俗的恶行。
衣苇请机场服务人员帮忙找过来一辆行李车,推着这几本书和几盒礼品,
沿着彭程他们的方向慢慢消磨时间地走着。忽然,有人拍他肩膀,“哈哈……
想躲都躲不开是吧。”衣苇回头,原来是刘丽一家子。
“嗨,刘丽、宁可,这么巧啊,城市太小了吧。是送老公走啊。”
“宁可和孩子一起走。盟盟初中毕业了,成绩一般,考重点高中没什么
指望,我让他随他爸一起去新西兰吧,起码语言先过过关。你呢?出差啊?”
“没有,来送个朋友回上海。不打扰你们一家小别仪式了。宁可,放心
去吧,刘丽交给我们这帮朋友,她不会太寂寞。”衣苇不愿自己被这个话匣
子朋友缠住,东问西问的,自己还不好回答,没想到自己刚想转身告辞,刘
丽却一把抓住她,“最近找你多难啊,你在忙什么?公司那边的事不已经上
了正轨了吗?干嘛还那么拼命。你的朋友在哪里呀?宁可他们正好经停上海
转机,顺路让他们一起走吧。正好你可以陪我了。”
“不用了,别麻烦宁可了,让他照顾好盟盟吧。我那儿是两位老人,真
的别客气了。待会儿,你送宁可过了安检,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回市内。”
“你说麻烦吗?宁可。走吧,他们在哪儿?”
宁可不知该怎么回答,苦笑了一下,一副拿他这个热情过了头的老婆
没一点办法的样子。衣苇更是拿她的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没办法,刘丽
是那种一条路跑到头的主儿,小时候,自己没少被刘丽的三个哥哥照顾,说
来也怪,刘丽跟别人那种小公主的脾气却跟衣苇一点也没有。以前刘丽经常
开玩笑,喊衣苇:嫂子,让她从三个哥哥里选一个。衣苇后来想一想,刘家
的三个男孩子个个英武神勇且一表人材,尤其部队大院孩子的优越感,多少
也平添了些被现代人叫做“气质”的东西,可自己当初怎么也萌生不了对他
们的感情,也许是太熟悉了,想到日后如果成为一家人的肌肤之亲,会感觉
怪怪的吧。
现在怎么办?让刘丽见到彭程,那以后她的这些朋友可有了谈资了,会
没完没了地刨根问底,尤其这个刘丽,哪怕让她抓到一点蛛丝马迹,她就能拓展成F1赛道,任她的想象去自由驰骋了。有过两次婚史的她,干别的事心不在焉的,论起感情事,尤其别人的,她的目光敏锐着呢。衣苇相信自己的演技无论如何逃不过刘丽的眼睛。但他们已经推着行李车向彭程的方向走了,再回绝已经来不及了。
彭程远远地见衣苇过来,忙站起身来。“我妈妈刚才还说你懂事,躲开我们一定是想让我们一家人多聊一会儿,其实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也不要见外的。”刘丽插话道:“不是外人,总不会已经是内人吧?怎么回事,衣大小姐?”“大家别介意,这是我的好朋友,刘丽。我们一起长大,所以她说起话来常常口无遮拦。这是他老公,在新西兰工作的软件工程师,这是他们的儿子,小盟盟。哎,刘丽,宁可,这是我们彭总的侄子,彭程。两位老人是彭程的父母,宁可,这两位老人回上海,一会儿过安检、登机就拜托您照顾一下了。”
宁可赶忙过来打招呼、握手,并连连说“没问题,没问题,刘丽也拜托你多关照了,不然每年我只能回来两次,还真不放心呢。”
“说到放心,那怎么也没有放在你眼皮底下安全,把刘丽也带走吧,否
则,出点什么意外,我们怎么向你交待啊?”衣苇其实很早就劝过刘丽尽量
不要这么两头分着,趁今天的机会,她想也跟宁可当面说说。
宁可无奈地说:“她不去呀,非说不愿当什么二等公民,英语她也不愿
学,更主要的是孩子姥姥舍不得她。我也没办法,结婚十几年了,我已经当
了八年光棍儿了。”
刘丽笑着拍打着宁可说道:“行了,还扯出我的安全问题了,徐娘半老的,谁会看上我啊。”
“我啊,你们都走了,我们两个就相依为命喽。”衣苇本来是劝慰宁可的
,可说完这句话,她的余光注意到彭程的笑收敛了,表情凝重起来。彭程的
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明天就轮到自己,也把衣苇一个人扔在这个城市了。
衣苇把给老人的一点礼品放在他们随身行李里,并叮嘱他们按时服用,好好保养。彭妈妈上前紧紧拥抱着衣苇,眼睛里闪着泪花:“好孩子,我们过来麻烦你了,以后,阿程有麻烦你的地方,也拜托你多帮忙。我和他爸老了,社会上的事我们也搞不懂,你多替阿程操心吧,我们谢谢你了。”一席话说得衣苇心里酸酸的,抬眼看着彭程,嘴里喃喃地说:“把他交给我,二老就放心吧。”
“衣苇,不早了,送他们走吧。”刘丽打破了这凝重的分离场面。衣苇
冲着彭程努努嘴,彭程一只胳膊揽过妈妈,另一只手抚摸着妈妈的后背:“
妈妈,你多保重,下次回来,我一定先去看您,不会再像这次害得你们大老
远赶到这儿来,我还没时间好好陪您们。”彭妈妈听儿子这么说,边轻轻捶
打彭程的后背边说:“爸妈倒不介意这些,只要你能在外面好好的,妈妈就
放心了。下次回来得长点肉了,不然妈妈打你都嫌硌手。”
衣苇赶忙过来,笑着说:“伯母,待会儿您该把环保局招来了,彭程身
上的灰都让您掸下来了,现在我们周围空气中的漂浮物严重超标了。”
大家边笑边往安检处走,衣苇对身边的彭程说:“也应该和爸爸道道别
呀,不习惯拥抱,哪怕握握手,怎么显得那么生疏啊。”
“我怕他不跟我握手,小时候,我跟他在一起生活还不到三年,其实在
一起时,他对我不是像现在这么严厉。反倒是现在,每次回国,我们都很少
说话,除非是教训我的时候,所以我有些怕他。”
“做了亏心事了吧?学会主动接近,伯伯这个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只是这么多年的隔阂,让他不好主动示好于你。”
“那还是慢慢来吧,一下子太热情,我怕他觉得我太奇怪,以为是我小
时候每次在学校犯了错误后,回家就表现得特别好一样,那可怎么办?”
“不听我的话,迟早会后悔,别等到连后悔都没有机会表现,你的后半
生让自己活在自责里,那可有罪遭了,他们已经八十出头了呀。”
“我明白,明白……”
衣苇转过身,跟走在身后的刘丽一家说:“是不是昨晚你们把甜言蜜语
都说完了,‘多情自古伤离别’,你们两个今天怎么这么深沉了,都不说话了?”
“没错啊,我们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这情绪多饱满,别
提醒我们,待会儿我们哭了,可谁也哄不好啊。”
衣苇拍了拍跟在刘丽旁边的盟盟的肩膀:“小伙子,出去好好学习,听爸爸的话,别给中国人丢人啊。过几年,阿姨家的小妹妹也许也送到你那里,到时帮阿姨照顾她好不好?”
“当然好,现在就让瑶瑶去吧,我愿意带她玩。”
“乖,你先过去站稳脚跟,阿姨才放心让你保护她呀。”
刘丽一旁说到:“对,就像你三个舅舅当年保护你小苇阿姨一样。”
衣苇狠狠瞪了一眼刘丽,然后用眼神指向彭程:“不要当着孩子什么都说呀。”
“你是怕彭程听见吧?说说,你们怎么回事?”
“去你的,我们有什么事,谁像你,锅里的、碗里的都想占着。”
衣苇和刘丽渐渐地跟所有人拉开了距离。
刘丽见没人了,直接了当地说:“我有个直觉,你们两个有故事要发生了,或许已经发生了。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啊。再说,我跟你们家张立东见面除了点点头算打个招呼,平时都不说话的。再说你们两个形同虚设的夫妻关系,我早劝你们离了算了。”
“你看彭程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面之交能看出什么?不过以我对男人的了解,男人可亲的往往不可敬,可敬的却不可亲。客观条件上他应该属于可敬的,可不可亲嘛……要看你的感觉了,我提醒你,这个世界上上述两点兼而有之的寥寥无几,该把握的就别撒手了。”
“你这个理论好像不是只论及男人,女人也如此吧。事业有成的大多是铁姑娘,有女人味儿的都过多的依靠别人。我们自己都不可能尽善尽美,所以也就不要强求男人们个个完美了。况且可爱和完美是两回事,过于完美显得不真实,不真实便不可爱喽。”
“不管怎么说,尽快找时间,我们好好聊聊,我把小臻也叫上,你要是能跟彭程有一段,那我们三个可以成立一个留守怨妇团了。”
“又没正经儿,快走吧,他们在等我们。”
赶上了队伍,也到了安检处了,宁可他们买的不是联程机票,正好和老两口是一个航班。边排队边往前走,人不是很多,行进速度也就很快了。
彭妈妈一直拉着儿子的手,衣苇再次提醒彭程,去跟走在前面的爸爸打个招呼。彭程快走了几步,不知怎么开口,就又退回妈妈身边,老太太看出儿子的意图,冲着衣苇笑笑:“这父子两个,一个比一个犟,我是拿他们没办法啦。”
“也许父子间另有默契,不愿表达或者表达的方式特殊一些吧。”
彭老先生站在前面等老伴,让老伴先过安检,他自己停下来,突然转身拍拍儿子的胳膊:“注意点自己身体,你妈妈嘱咐你的话记住了,多长点肉,别这么瘦。”
彭程在喉咙深处叫了一句“爸爸”,竟不知再说什么是好。之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拥抱,这是彭程记忆中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传达着对父亲的爱,第一次。
衣苇礼貌地跟已经过了安检的彭妈妈摆手作别,跟其他要告别的人握了握手。她盼着这个过程尽早结束,告别机场送行的些许苦涩和不舍,快些让自己有机会单独和彭程在一起吧,还有一夜的时间,明天的12点,不知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更为深刻的别情离痛。
回去的路上,刘丽心情很明朗。彭程无心说话。衣苇简单应对着刘丽的问话,劝她该买车了,不然出行太不方便。刘丽说蹭车坐多舒服而且经济,并约衣苇今晚陪她吃饭,衣苇推说明天吧,一定。可刘丽不依不饶,没办法,衣苇只好说今天是彭程的生日。这下子,刘丽更是表现了好热闹、不甘寂寞的天性了,马上拿起电话,立刻在一家叫“那个年代”的餐厅订了一桌,“小苇呀,我们三个人太少了吧,不热闹,而且就我一个外人我觉得别扭,我给小臻去电话,让她把她的小男朋友也叫来……”衣苇没等刘丽说完,赶忙打断她的话,“彭程不喜欢大张旗鼓过生日,他父母要给他在公司办个Party,他都没同意。”“那可不一样,和父母一起怎么玩得起来,跟我们一起保证他舒舒服服,痛痛快快。你看人家彭程都没反对,你瞎挡什么驾呀,是不是啊,彭先生?”
彭程此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边开车边透过后视镜向衣苇求助。衣苇是读得懂彭程此时的表情的,他是不会喜欢一群不相识的“朋友”、一幅乱糟糟的场面的,只是这些人是自己的朋友,便不好意思当面回绝。
衣苇只好再次开口:“我说刘丽啊,你这么问,让人家怎么说呀。人家会说几夜没睡了,很累了,不希望被打扰?咱们自己注意素质好不好?”
“说清楚,是你们不希望打扰,还是他不希望?”
“真受不了你,既然已经定了,”衣苇压低声音和刘丽耳语:“只告诉小臻吧,当着彭程不好介绍她的小男友,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每次我们都随着小臻叫他小弟。”
“不管他叫什么了。还有你那个老朋友,我看也算了吧。彭程这个人很传统,他接受不了这些说不清的关系的,别给他的印象我们都太……放纵。”
“不会吧,一个从美国回来的,觉得国内乱?什么未婚同居,三角恋,同性恋,哪个不是从那边刮过来的。对了啊,我还想提醒你,跟他发生关系前,得让他提供HIV阴性证明,否则……”
“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怎么扯出这事儿来了,好好好,随便你。”
刘丽说归说,最终还是只叫上了聂小臻。
到了“那个年代”,彭程仿佛回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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