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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私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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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单位把房子给安排在双流,环境幽雅,全精装修,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确实也该歇歇了。   
我说好啊,以后大家就是想分也分不开了,估计这辈子就赖在一块了。   
土狼低下头喝着酒突然眼睛里面有东西涌出来。这小子流马尿了。   
我好奇的瞪着眼睛。我说,你TM喝多了是吧?   
土狼说,J男,我一直想给你说个事情。其实浅井打球输钱那次是……   
我说,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的嘛?   
土狼无力的点点头,我说,我知道这个事情,郑义给我说了。刘兵也知道这件事情。   
我上次出差南京和强人喝酒,强人还要去台球城练两杆。他比较喜欢我那根MC的杆,说是准备用我的球杆把我抡到飞机上人事不醒直到南京安全落地。我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噻。打球的时候刘兵说,你这手太生了哈,你上回给那个小伙子打球肯定输的惨吧?   
我说,侥幸赢了,还有9000块的进帐。   
他说不可能,他在南门棕北这边没有遇到过对手,单杆随便90、100多分,连我都怕他三分哦。   
我当时明白了其中的猫腻。土狼怂恿打球,浅井苦肉计输钱顺利切入了与我的合作。   
他们利用了我的弱点。冲动好胜。   
我事后没有揭穿他们的双簧,我固执的相信土狼永远不会害我。   
文起凑过来支棱者耳朵听我们摆谈。我说,土狼你以后要是再提这个事情,我们就各走各的道,我姓纪的全当没认识你。   
土狼看了文起一眼,把眼角擦擦说,好。喝酒。   
文起不晓得我和土狼吹的那边的风,绞尽脑汁半天一无所获,悻悻的端起酒杯喊着CHESS。   
苏苏来了首太委屈。边唱还边伴随着专业的台风,掌声将包间正式带入高潮。   
我和土狼文起合唱了首海阔天空。一个包间顿时战战兢兢,如同群狼入侵。   
土狼眼睛红红的,却洋溢着笑意。   
那一刻,我把文起和土狼抱的邦紧。好象生怕他们从我的手中溜走。我的动作如此亲密,苏苏和秦路甚至已经放下手中的零食,吃醋的看着我们。                   
    
 
 第八节    
9月底的时候,苏苏开始劝我不要再喊她妹妹了。并且要我输到我手机备忘录里面保证不再重犯类似的原则性错误。如果犯了,那就再也不会原谅我。   
苏苏说,我爸那边准备再组建两个公司,希望你能过来帮他。   
我想起来前段时间我妈说,你每天必须要吃三顿饭哈,你胃上的毛病只有你自己治的好。   
苏苏的有些话永远不能让我对我妈一样满怀感动的敷衍过去。   
有些女性的不够伟大或许就是在于太不容易敷衍。虽然敷衍一个人总是不好的。   
我本来就老是幻觉几座大山日夜压着我,让我憋着气死撑着。这下山终于集体崩塌了,我被死死的砌在这些乱石下面,呼吸开始困难。   
我当时每天光是公司的事情都已经应付不了,还要加班往火桥跑;我的串货公司生意越来越良性发展幸好只是几十个电话就能应付了事,服装店这边我半卖半送的承包给了本来给我看店的MM。   
我说,你还是主动承担家务噻,公司开了你去学着管理就好了还要我过去干啥子?   
苏苏气的眼圈发红,她说你娃不晓得好人歹,我爸的意思就是……;再说我专业也不对口。”   
你爸的意思就是找个桩子象栓毛驴一样把我栓起嘛。我的语气开始浮躁起来,再说现在国内上班的有多少是真正对口的?   
以我为例,我的专业也没对上口。我的经济法专业课程在全年级名列前茅,大学毕业正值国家最后一年包分配叫做末班车,我想凭我的成绩起码公检法司这些部门不说抢着要也是喊着要,这末班车我是坐定了。   
结果我等了几个月不光没有单位喊着抢着要我,我在人事局找那负责档案的人的时候,那个同志抢着喊着请我出去不要打搅他工作。   
我爸说,这个事情很简单;你拿着2万块钱直接找人事局长,不出一个月给你搞定。   
我说,老爸你省下那2万块还是拿给我出去看看着祖国的山山水水吧,拿给什么X局长。   
我对老爸说不用他们安排我自己完全可以活下去。   
祖国的山山水水其实到处都是一样的。   
到处耍完,心情愉悦。我只花了两个星期就顺利的在一家公司上班。我打印复印简历加上投递,算下来只有10块钱不到的直接成本。   
低廉的付出意外的回报也成全了我漠视世情,虚头巴脑,逢场作戏只爱自己的所谓禽兽生活模式。   
现在多少禽兽当年曾经指点过江山,欲主沉浮。   
我说,专业不对口,但是赚钱糊口是什么意思总不用我多说了吧妹儿?   
不知不觉的我就犯了苏苏的忌讳。用陈佩斯那句《警察与小偷》里头的经典台词说,我习惯了。   
其实只有苏苏在的时候,我才原形毕露。也可以说她面前我无所遁形。   
着我愤愤的样子,苏苏同情大于安慰,她说,那你还是要受罚。   
我如同泄气的皮球道,只要不拉我逛商场,其他煎炸烹炒随便你。   
苏苏眼睛转了几转说,商场就算了。   
我整体放松运动。   
但是——苏苏的但是最近越来越频繁的使用,一听到她但是两个字我毛孔收紧,瞳孔放大。   
苏苏半天说,我请你喝水。这臭丫头整人技术又有提升。   
车子就停在王府井的地下。   
我们缓缓散步向王府井背后走去。这儿紧挨者太升南路,名字叫华兴街。华兴街一片破旧房屋,砖瓦参差腐朽,却是寸土寸金。因为地处市中心繁华地段,太升南路的打工族每每下班,黑压压的过来吃串串香,麻辣烫,喝茶作头上网蹦的睡觉都在这边消费。华兴街算是通讯产业衍生的配套服务街。强人就在这附近住。   
这儿更有成都闻名的同志酒吧。   
我指给苏苏看,你看那儿就是。   
我给苏苏讲事情,她特别认真。   
这个令人欣慰的习惯还是我因为她抓扒手跟人过招之后养成的,她当时问我,那个人为什么把钱包掏出来,他为什么不想办法脱身呢?我给她讲解了偷窃和抢劫的质的区别。你好勇敢,随时想着保护我。当时苏苏把我的胳膊抱的紧紧的,把脸贴在我肩上。我说,我哪有你勇敢哦。   
我们一男一女站在同志酒吧的不远灯光昏暗处驻足议论,有点和地方特色严重冲突,如同异端。   
但是,当看到另外一对抱着亲着耳鬓厮磨着从里头出来,我连忙转身把苏苏抱在怀里。苏苏挣了几挣也抱紧了我。苏苏轻声说,你……咋个喽?   
我不是模仿偶像,也不是想占苏苏便宜。我只是想证明我现在不是做梦。   
我看见公司GARY打扮的如同嬉皮士,穿着酒红的西装,紧的让人窒息的包臀裤,头发中间高高竖立。偎在另外一个矮矮的男士怀里,娇羞的如同初恋的小女孩。   
某某香港著名男性三栖明星坠楼之后,男人之间的关系多多少少有些变味,实体接触距离拉的远远的如同测量手枪的射程,心里的距离就不得而知。也许是因为这位风华绝代的艺人死状甚惨让男人吸取了教训,害怕身缠靴癖黑闻。   
成都就有些男人不敢让男人触摸到,有些男人再也不敢接触男体,握手可以理解。好象同性搂搂抱抱的情况只能发生在初中生以下和80岁老龄之上。如果需要他们也得写出情况说明。   
我没有打算让GARY写情况说明,我抱着苏苏几分钟后拉着她头也不回的朝王府井撤退。   
路上我说,苏苏我们还是继续逛商场吧。我刚才看见我公司的同事了。   
苏苏满脸红晕支支吾吾,哦那怎么没有招呼?   
我说,这次就算我失礼了,他从同志酒吧和一个同性出来的,我觉得打招呼不大合适。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甩甩头发说没有什么啊,国外很多啊。   
我心说是啊,国外还有人妖变性人这些呢。这是中国。   
本来只要他不干扰别人的正常生活和破坏社会秩序,法律是默许的。   
中国的法律也不承认。   
不赞成,不反对,不支持,不否决,容易让人希里糊涂的。   
我和土狼以前经历过一次事情。我也讲给苏苏听了。   
那次我和土狼到强人家里这边喝酒探望,喝到半夜才走。   
路上远远的看见一个日本装扮的女性坐在路边昏暗的灯光下。   
你看你看。土狼嚎叫着。   
我的心久违的砰砰跳了起来。说实话,大白天看见我还就算了,但是晚上由于酒精作用让我产生歹念。复仇的欲望如同烈火顷刻轰轰烈烈。   
她高挽的发髻丝一般闪亮,低垂着的面庞白生生的,大红的和服在微弱的光线下面更显华贵凝重。我立刻眼前浮现深田恭子,小仓优子甚至五轮真弓或者福圆爱那些遥远的清纯或风骚或多才或健壮,随便长的象哪个,今天我也绝对不放过一个勾引大和淑女的机会!   
我赶紧回忆一些日语中的常用对话,朝土狼看看。他早已经两眼血红。   
我咧着嘴,装做喝醉,跌跌撞撞的朝那团红云逼近。   
我要发标!这是我那一秒钟的口号。   
我要·#¥%……—*等那日本女人扬起脸来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和土狼,我忽然觉得肠胃强烈翻腾,双腿僵直。   
这个人或许是日本产,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女性。   
脸上的粉搽的很细,也掩盖不了比土狼的脸上还醒目的粒粒果实,下巴再长也挡不住突出的喉结。他的木屐尺码和我差不多,在43码以上。他站起来应该是个180左右的壮汉。   
我们没有等他站起来就匆匆逃窜。唯一的要紧事情就是找个地方回回神。   
苏苏听完,嘴巴吧嗒吧嗒的,半天说了一句。   
晓得你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早就想说的话已经被苏苏说出来。现在就让我说;我也不知道是对自己和土狼说;还是对那些同志说。                   
    
 
 第九节    
成都终于到了秋阴的季节。霏雨绵绵笼罩灰色的天空,街上的行人匆匆的,间或有涂抹的五颜六色的大巴轰轰的过去过来,给苍白的街道增添了一丝生气。   
这样的天气只能能成全都市人的胃口。到处的麻辣烫火锅以及热辣辣的冷锅鱼似乎生意格外的好些,于是今天的夜反而愈加的热闹振奋人心。   
我发现文起吃冷锅鱼的时候脸色就象傍晚的天气,晦涩暗淡。   
他阴沉沉的抽着烟,怎么看都缺乏成都人进攻美食前那种激情。   
一大早打电话给我说有事情商量,听口气都不象是还钱。我下了班匆匆忙忙出来等土狼他们在公司不远的纤夫号子吃点东西。土狼开着他的切诺基片刻杀到。   
我向土狼打听文起他家里是不是最近好点。现在整个变成一孤独的玩偶,被秦露整天玩弄于腹跨之下。   
土狼说,好个毛线。现在松花蛋天天哭哭啼啼的,那眼睛本来就小现在基本上就不打算再睁开观察天气变化了。今天还看见她精神恍惚的在营业厅坐着,丢了魂一样。好象他老爸老妈也知道那车子的事情了。这些臭事!   
我觉得文起以前那么N的那么要面子的人,现在做这种事情不大正常。要知道以前他耍归耍,其实心里头一直比较在乎松花蛋的。和秦路那样的女人来真格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文起做业务是把快刀,他来火桥之前的老板都是对他弥勒佛一样嘻嘻呵呵温柔有加,业绩通常都是公司的大指拇,除了业务,他只有少数的爱好就是抽烟泡MM,打牌都不怎么来。现在的爱好也干脆变成泡姐姐了。   
文起兄弟俩同样奶油属于师奶杀手类别,现在看起来文起更象个哥哥。   
他再也不是那个喝着茶吐沫飞溅的要争取100万存款的野心家。   
有人说,阴着是一门处世哲学。阴好阴不好;会阴不会阴;这都将决定你的生活质量和前途路况。文起注定不是那种耍阴的人。我一逗他就跳。   
我说你有屁就痛快的放出来噻。整的吃饭象开追悼会样。   
文起说他不能在土桥这边帮我了。说完不看我,拧了烟头加了几筷子菜,把P酒喝了一大口,咳嗽个不停。   
我忽然觉得他象个垂暮的老人。   
这几个月,他和我一块干,都没有亏待他。薪水比我和土狼拿的多,我主要是觉得他最近不顺心,毕竟手上多点钱干什么都方便。   
我说,文起我这边如果作的不到位的话你尽管提出来,咱们这个厂刚起步是比较困难……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文起说,我这人你不是不晓得,没有必要和你转弯抹角的。   
土狼眼睛茫然的看着我们两个,半天又闷着头啃鱼骨头。   
气氛一时间沉闷起来。   
我刚把烟点上,土狼的电话响了。土狼一看号码差点被卡住,赶紧把嘴里面的东西吐出来接通。   
你好啊苏苏……J男在这儿呢。让他听电话啊?好。   
是苏苏。查你的岗。土狼一脸幸灾乐祸。   
我接过来说,又怎么了?   
苏苏:怎么不接电话?   
我说:不可能哦?   
我的手机开的震动,我还没有麻木到被一块砖头不停抽打而没有知觉的境界。   
摸了摸身上,发现电话没有在。好像刚才出来放在办公室了。   
我着急了,我说,我赶紧上去看看。忘办公室了。   
给土狼他们说了一声等我回来一起泡吧,我就往多伦多办公电梯奔。   
保安请我签下名字,晚上6点半之后上去需要身份证件登记。   
阿SUN究竟和柳明依什么关系是最近干扰我的一个问题。   
在事情清楚之前我分析了很久。我发现这个课题对我来说不象把机器卖给哪个客户那么简单。   
我发现他们的通话基本都是比较暧昧的午夜时间,有时候还是我和柳明依通电话之后。那天我想好了要在这个事上面做做文章。我想我要是把通话记录的拿给老朴就纯属不明智,最起码我要置身事外,这种做法属于下策;我拿给阿SUN家里那母老虎的话是中策,可需要我要花费时间让她看到录象和图片,对于柳明依无疑是影响巨大。那我应该把这个OBJECT交给谁来研究解决呢?   
在搜集其他证据的证据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到南京革新的难兄难弟任维,这小子修手机的座位旁边永远有一个醒目的牌牌——投诉受理处。   
我下电梯走近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大门没有锁。   
公司在前段时间失盗了电脑主机,也有笔记本电脑和手机。后来还报了警。110和派出所的警察过来了解了一些情况东翻西翻的就走了。后来也没有了下文。大家那段时间纷纷谨慎小心,个个如同福尔摩斯逐个排查公司的同事。公司里头如临大敌。平常来人按规定不能接近办公区只能在门口的接待室,说明这个人就是小说电影中常常浓笔描述的最可怕的内鬼。   
我经常跟着这个偷东西的脸红,韩国的这个企业中除了老朴都是中国人。员工之间偷东西的话,整个中国人的形象在韩国人那儿算是等于零蛋了。   
我常常想如果是我掉了东西的话,我绝对不说出来。丢东西咱丢的起,丢人可丢不起。   
P朴部长的办公室还亮着。门关着,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乳白的光线映成淡蓝。好象害怕里面的冷气跑出来。   
一时间,我心感动的不行。老朴的敬业这方面真的有资格成为学习的榜样。以前都是讲究学习雷峰叔叔五讲四美三热爱,现在为了生存和发展都改学狠毒的工作和赚钱了。   
敬业其实也是忠于自我的精神体现。   
我在座位上拿到我手机的时候心里面一阵塌实狂喜。11800块啊,要是丢了,老子白为韩国人忙活一个月啊。   
快出来的时候想想我又进去了。最近和朴部长私下交流很少,还是过去寒暄寒暄加加关系热度。   
地毯在脚下丝丝的响着,500多平的办公室显得静谧庄重。   
我心里思索着这两天的工作情况。万一问起来,总比没有心理准备好。   
快到他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听见一阵怪异的声音。   
文起和松花蛋一起的时候不忘忙里偷闲出去打野花。摆起艳遇总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他说某天去一忙着搞车展卖车的朋友那儿喝酒问事情的时候进去包间发现那阵场!……里面一屋子漂亮的要命的女车模在摇头晃脑的磕药,磕药就磕药吧还要拉他一起跳舞,跳舞就跳舞吧,还在身上蹭来蹭去的象搓澡,最忍无可忍的就是这些女车模从开始到最后都没有穿衣服,个个光猪战士,杀声震天!可谓大腿林立,左右逢圆啊。   
土狼激动的站起来说,那你最后死状极惨啊?那么多车模,MD!   
土狼忿忿不平的流着口水,后悔那天不是他过去。   
文起叹气说,咳,我最后落荒而逃,现在想起来我真……   
土狼撒气的轮胎一样倒在座位上,你TM真不是男人!   
谈起松花蛋文起却经常小脸严肃,讳莫如深。他只含糊的提过松花蛋叫床比较特别,象是被卡住脖子的猫一样,痛苦而刺激。   
我现在就听到了这种声音,好象还不止一只猫被卡住脖子,至少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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