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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累了足够的勇气后吴铭浩说:“你不用说什么,从你离开的那天我已经给孩子改名为莫铭,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没想到这么快。”
就在空气即将凝固的时候电话里传来莫铭的声音,嫩嫩的喊道:“爸爸,你去那里出差啊,铭铭生日了你都不会来,爸爸,铭铭都已经三岁了。”这个声音打破了禁锢的局面。
听着儿子的声音莫北又扭头看着莫言对着电话说:“爸爸很快就回家,很快。”
陈小言把莫言带到莫北面前说:“言言叫爸爸。”
儿子一脸好奇的望着陈小言说:“妈妈,你不是说爸爸死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个爸爸?我怎么又有爸爸了呢。”
望着儿子的天真和好奇莫北一把抱起孩子,心里是说不出的愧疚和痛苦。陈小言顿时抱住莫北骂道:“莫北,你好狠心,将我们母子丢在一边,莫北,你这个混蛋。”孩子夹在他和她中间,稚嫩的脸上写满好奇。陈小言紧紧的搂着莫北,莫北则抱着孩子,死死的,怕一不小心摔着了。搂着搂着不觉的陈小言禁哭了起来,孩子着妈妈哭了也紧跟着哭。此时一家三口抱成一团,哭成一团,陈小言在孩子脸上抹了末眼泪就顺手一把在莫北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一下飞机吴铭浩就看见了莫北,也看见了莫北身后的陈小言怀里抱着孩子。吴铭浩上前去接过行李,开了后相放好。陈小言和吴铭浩坐在后面,莫北抓着方向盘,手心湿了汗。而吴铭浩和陈小言两人相视了一把,两个不同的眼神交集在一个点上,整个车内的空气都窒了息。陈小言看着尴尬的局面,为了打破僵死的局面就问:“师姐,孩子呢?”
吴铭浩接过莫言摸了摸他的头说:“送去外婆家了,这些事情让孩子看见不好。”听到这番话陈小言低下头紧咬着嘴唇,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静静的看着窗外,等待雪花的降临。
回到家莫北忙着收拾书房,一会就出来对着吴铭浩说:“你去把客放收拾下。”陈小言静静的站在阳台上,望着这片宁静而阴沉的天空。儿子在大厅摆弄着莫铭的玩具,入了神。陈小言突然回过头来问莫北:“什么时候下雪?”
“快了,再一段时间就快了。”莫北走进书房,看着墙壁挂着的《花未眠》,总总凌凌的感到坎坷不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涌上心头。
晚上吴铭浩开口说:“莫北,你知道你最大的错在那里吗?”
莫北靠着沙发不说话,甩下刘海避开了陈小言和吴铭浩眼神。吴铭浩继续说着:“你最大的错就是你不会说谎,错就错在你不会把所有的错掩盖,没有责任感,固执偏激甚至荒唐,你的眼睛永远都在刘海下藏着。你原本可以把这一切都安排妥当,甚至,甚至密不透风。而你没有,你一味的逃避再逃避,甚至,不会说一些谎话来骗骗我,哪怕我明知道是谎言,但我依然可以幻想,幻想你的好,幻想这一切阴差阳错的根源,但这仅有的幻想权利也因为你的固执和你的原则甚至你的荒唐打破了。”
听到这翻话,陈小言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因为她的出现是用破坏一个家庭来成就这的家,顿时一种罪恶感荡漾于脑中,而相反的则是吴铭浩觉得她愧对陈小言,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她的出现,不是她在中间插上一杠子,或许现在莫北会和陈小言生活得很幸福很安逸详和。
呆坐一旁的莫北看着陈小言和吴铭浩,哽咽一会喉咙却也是没了话。他现在已经是心乱如麻,说什么都不能打破这凝固的局面。吴铭浩抬头咽了下说:“我准备明天去加拿大找我爸,跟妈一起过去,孩子我得带走,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小言,莫北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男人,也是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但绝对是个值得爱的男人。”说完吴铭浩转身捂着嘴跑进了房间,一会变传来哽咽的哭泣声。客厅里只留下莫北和陈小言,他们相互对视了一会,莫北开口说:“你累了,先去休息。”说着就拉着陈小言的手进到了客房,自己却转身进了书房,站在《花未眠》前面发呆,默然间的瘫在地上,一股冰凉哗然流入胸口,沉溺心底,久久挥散不去。
走在前头的莫铭拉着外婆的手,一看看见停在机场上的飞机兴奋的喊道:“外婆,飞机好大好大,外婆,我们要坐飞机吗?”外婆将小莫铭抱了起来指着飞机说:“铭铭,我们一会就坐飞机,外公在飞机另一边等我们的小莫铭,还有好多好玩的玩具。”莫铭看着外面的飞机一个劲的指指点点,嘴里不安分的问这问那的,而抱着他的外婆则是一脸的痛心。
吴铭浩推着行李走在儿子后面,头该时不时的往回看看莫北,脸上泛着极力忍让和无法割舍的表情,莫北走在她身后,陈小言拉着儿子并排着莫北跟着吴铭浩。走到登机入口处,吴铭浩停了下来,莫北看了眼陈小言朝吴铭浩走了过去,吴铭浩面对着莫北说:“临走了,能……”眼神透出极为深情,莫北明白吴铭浩的意思,扭头看了眼陈小言,他想征求一下陈小言的意见。而陈小言却扭头回避了莫北的目光,低下腰抱起儿子说:“言言,和哥哥说再见,和阿姨说再见。”
莫言听着妈妈的话就挥动着细嫩的小手看着远去的莫铭说:“哥哥再见!阿姨再见!”
对于陈小言的回避莫北乱了方寸,看着眼前的吴铭浩,心里泛起愧疚的涟漪。吴铭浩凝视着莫北说:“最后都不行吗?”说着泪珠已经滴答的落在行李相上面,在嘈杂的机场内厅显然是微不足道的,但每一粒泪滴都犀利的刺在他心理。轻轻的他把头靠近吴铭浩,在她嘴唇轻微的吻了下来,吴铭浩却死死的抱紧莫北,在他的嘴唇用力咬了口转身就离开,推着行李进了去。莫北嘴唇渗出樱红的血,他拉起衣领想掩盖住,在这一切陈小言都看的清楚,走了过来拿出纸巾擦去了莫北嘴唇上的血,雪白的纸巾顿时渗出团蠕动的火焰,慢慢升涨开来。
“我是不是很……?”莫北牵起陈小言的手紧握着,眼睛早已经湿透,目光显得疲倦和狼狈,并且无地自容。
“没有,如果你不那样做,或许我会觉得你狠心。”陈小言一只手拉着莫言,一只手在莫北的两手之间颤抖。刚才莫北吻吴铭浩的瞬间,虽陈小言刻意回避,但她心里已经清晰的看见莫北淡淡的双唇吻在吴铭浩的嘴上。
“妈妈,为什么阿姨咬爸爸的嘴呢?”莫言好奇的歪着小脑袋看着陈小言,陈小言看着恬适的儿子一时间语无伦次,尽说些这个那个的却半天没句完整的话出来,尴尬迥然纵然显现在那天使的脸庞。
一阵轰鸣传进莫北耳朵,他抱起儿子看着将要起飞的飞机,对儿子说:“跟哥哥说再见!来,说再见。”
莫言再次扬起那炙嫩的双手隔着玻璃,看着渐渐离去的飞机说:“哥哥再见!阿姨再见!”莫言坐在莫北身上嘴里含着手指问:“妈妈,为什么我有爸爸和哥哥你以前都不告诉我呢?”莫北和陈小言相互看了眼,没有回答儿子的问话,眼睛直看着飞机慢慢消失在机场,翱翔在阴霾的天空上,飞机穿透云层,一屡阳光从云洞中攒射了下来,刺着莫北的眼睛炽痛。
一粒阳光打了进来,割在陈小言心头,她无法言语,无法对儿子描述这个漫长的故事,眼睛紧看飞机消声匿迹的地方,刻然间催泪而下,仿佛自己有纵身罪恶而无法洗礼,身心借在阿鼻地狱里处受极刑。但同时也默然欣喜,独然无畏。
第十章
暗月悬空,婉风依旧,在这样的月夜,有情人总总能抓住苍天安排的浪漫。自然,如今的莫北也不会放过这等景色,在遇见陈小言以前无论什么天色景色都是无动于衷的,但今日不同往日,坠入爱河的他似乎已经记不起昨天的自己是怎样的性格。
当头月牙,身际微风,见到此等场景,莫北把吉他丢在一旁的草地上,稳握住陈小言的手,安详的躺在地上,忧郁而沉闷的眼神中已经不比昨天伤感了,反而镶裹着微微的幸福碎片。轻微瞥了眼冷暖色调相互混淆的天空又移向陈小言。陈小言穿着莫北为她翻透了所有街道才买到的白色连衣裙,眼睛一眨一眨的凝望着远方的天空问莫北:“你说,夏娃真是亚当的肋骨?”
“圣经上是这么说的。”莫北一面回答一面把头垫靠在陈小言的腿上。
“那我是不是你的肋骨?”陈小言抚摸着他的头发问,含情脉脉的看着莫北,迫不及待的等待莫北的回答,而莫北翻了下身体做了个鬼脸,紧看着陈小言,不安的伸起手来在她脸上小心的摸了把。
“你说呀,到底是不是嘛。”陈小言见莫北不回答她又撒娇的问道,说话的时候还娇娇的扭着身体。莫北见陈小言扭身的样子不禁的放声笑了出来,说:“你扭身的样子好色哦。”说完莫北立即起身假装要跑开的样子,陈小言见装赶紧追了过去,一把抓住莫北拎起衣角装做很生气的样子喊:“说不说?恩?”
看见这样的陈小言莫北一面笑又是一面在她身边转悠,陈小言开始不依了,丢开他的衣角就嘟起嘴叫:“你说不说?不说拉倒。”
见状莫北赶紧停了下来,黏糊的拉过陈小言双手,收敛了笑声专注而深情的凝视着陈小言的眼睛说:“你不只是我的肋骨,是我生命,我的全部,我的一切的一切。”
看见他如此认真的回答陈小言的脸上更是阳光灿烂,百花齐放,一咕噜倒进莫北怀里,紧搂着,紧得很。而在他们幸福的怀抱中,时不时的一阵晚风袭来,把莫北的刘海和脑壳后的小辫子打得凌乱不堪,他却全然不顾这些,温情的拥抱着,让月光尽情的泼洒进他们怀抱中。
次日傍晚,莫天德看莫北了,想想上次自己的语气的确伤害了这匹放荡不羁的小马驹。想着就赶紧给莫北打了个电话叫他过来吃晚饭,而且用诱惑的语调告诉莫北他准备了莫北喜欢的菜,莫北听着莫天德口气就说了声考虑考虑,扭过头俩就问陈小言晚上想吃些什么。陈小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想吃西瓜,莫北又抓起电话问:“有没有西瓜?”
“有,有,你想吃什么都有,快过来吧,我的小祖宗。”
听到这里莫北丢下电话不再搭理莫天德,拉起陈小言就走,陈小言正纳闷着就被他拖了起来,就问:“去哪里嘛。”
“吃西瓜。”莫北头都没回拉着她就边走边回答。
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小言愣住了,想想莫北是不是走错路了就问:“走错了吧,这哪有西瓜嘛,这明明是院长家嘛!”陈小言越想越是觉得莫名其妙,莫北懒懒的回答她说:“不会错啦,里面绝对有西瓜。”说着就一脚踹向门去当作敲门,三秒不够里面就传来莫天德的声音:“你想拆了我的门是不是!”
说着就忙忙走出来开门,他怕晚一步明天又要找人修门那就惨了,这两年来他换的门可不少了。于是赶紧开门,这门刚打开条缝隙莫北拉着陈小言就挤了进去,一把推着陈小言坐到沙发示意她坐下。看见茶几的篮子里放着俩西瓜就一手捧了过来,另一只拎起水果刀就是准确的一刀下去,习惯瞬间成了两半,接着又是几刀下去,一个完整的西瓜给他几秒钟就砍成一小块小块的。丢下刀选了块最大的放在陈小言手里说:“西瓜,恩哼。”
陈小言还在呆呆的望着莫天德,手里捧着西瓜,转眼看见莫北已经嘻呖哗啦的啃了起来。莫天德发现陈小言有些拘谨,便开了口道:“你是陈小言同学吧,吃吧,尽管吃,别客气。”
“老头你废话太多了,你的学生你还问?老婆,不用理他,尽管吃你的。”莫北一边丢下手里西瓜皮一边又抓起片西瓜嚷嚷着,陈小言看见莫北这样跟院长说话,心里越是紧张了,她印象中的院长是个严肃的男子,做事从来都是以严厉为中心的,想着想着,捧在手里的西瓜却始终没咬一口,莫天德看出了陈小言的疑惑和窘迫就解释道:“哦,是这样的,我是莫北的叔叔,你随便。”
听到莫天德的解释莫北又看了看陈小言,抓起纸斤擦干手起身就把莫天德往厨房推说:“你不是请是晚餐的吗?赶紧动手,呆会我们还有事儿。”莫天德看着莫北的样子无奈的摇头笑着进了进了厨房。陈小言看着莫北推莫天德的样子很是搞笑,噗嗤的笑了了出来,这一笑也就明白他俩的关系,就不那么拘谨了,仿佛雨过天晴,空气格外新鲜。
吃饭时候莫天德给陈小言夹菜,莫北一把抢了过来了放在陈小言碗里。见状莫天德放下筷子点了根烟,莫北就伸手抢了过来过自己抽上了。陈小言看着莫北这一举动就对莫天德说:“院长,你对莫北真好。”
“敢对他不好嘛,这就是我的小祖宗,得捧着,但他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小言同学,以后小北一样叫我叔叔就行了,别客气。”
“你倒想得挺美的,叫你这老头叔叔不给你添光了啊。”莫天德见莫北这番话就轻轻摸了下莫北的头说:“这叫什么话嘛,有你这么对叔叔讲话?”
听着这叔侄的对话陈小言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莫北看着陈小言洋溢着茹冉的笑容自己也不觉的笑了起来。莫天德摸着莫北的脑袋说:“小北,小言可是个好女孩,你得好好珍惜,别整得跟以前似的。”
莫北一把推开莫天德的手斜着眼睛孜孜的说:“先解决自己再来说我。”说来也是,莫天德将近四十了却还没结婚,整天忙事业,就因为这事情经常被莫北拿来取笑。
想起了莫北这些年的委屈,又看着陈小言说:“小言,莫北父母去世得早,不会照顾自己,以后还要麻烦你帮忙照顾,小北……”
“你烦不烦。”莫北烦躁的将手中的半截烟头往地上一丢对着莫天德喊。陈小言手中的筷子铛的一声落在地上,见筷子掉了又急忙检起筷子放在桌上。莫天德拿过陈小言的筷子走进厨房换了双新的出来放在她面前。陈小言用同情怜悯和温情的目光看着莫北,她从不知道莫北父母已经逝世,也不知道莫北有个叔叔一直在他身边关心他。她曾也问过莫北家的事情,但莫北却然不答,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就此番,她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一脸悲痛的莫北斜倚在椅子上,湿润润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僵硬的表情被头发严严实实的遮盖,似乎在逃避。陈小言对莫北的动作已经了解,在他痛苦伤心的时候就会把刘海甩下来遮住自己的眼睛,他深怕别人看出他的痛苦。
离开的时候莫天德强忍着泪水假装微笑着说:“小言,有空就过来,食堂的饭不比这里的好。”其实莫天德是想莫北经常过来吃饭,他看见莫北消瘦的样子心痛不已,但他清楚莫北脾气,固执倔强,又天生性格叛逆,旁人的话他根本不听不进去,唯独陈小言的话他是百依百顺。
答应了声莫天德就紧拉着莫北下了楼,到楼下她原本想叫莫北背她的,但又想起院长方才那番话,心理很是难受。这边莫天德关上门就死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脸垂头丧气的望着地板,想起哥哥临终前那番话就催然泪下。那时候莫天德就想接莫北过来跟他一起生活,但莫北死活不肯,莫天德实在奈不过他的脾气,就托付邻居帮照顾莫北。在莫北父母走后开始变得不相信任何人,别说是邻居,他见到谁都是一脸怨恨。从这时候起,十一岁的莫北就变得固执偏激,不管什么都自己承受着,决不流泪。但遇见陈小言后他开始了缓慢的性格变化,很微妙的变化,每每想起爸妈的时候莫北就会拿起画笔将全部痛苦释放在画纸上。莫天德想起莫北一个人飘荡在北京的情景,不觉的哭了红了眼。
回到房间莫北就将自己关在里面,望着暗黄而空洞的四面墙壁。陈小言决定搬去和莫北住,她决定将自己完全交给莫北。
听见有人敲门,莫北丢去烟头出来开门,看见陈小言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就有些纳闷,问:“你这是搬家啊?搬哪去?”
看见莫北站在门口,一把推开他,放下行李就开始收拾房间。地板上全是凌乱不堪烟头和废纸,赶忙打扫。莫北傻站着看着她收拾这收拾那的,还不得明白个所以究竟。看见收拾得差不多了就丢下拖把一把抱住莫北说:“从今天起,我就住这里,这就是我的新家。”
“这?你家?这是学校耶。”莫北有些莫名其妙的抓着头问。
“怕什么,反正学校又没规定不可以同居,而且你不是经常在我那里过夜啊。还有啊,你看那么多师兄师姐还不是一起住咯。”
“那不一样,这……这不太好吧。”
“不喜欢啊,不喜欢我走就是了咯。”说着陈小言就嘟着嘴假装收拾行李,莫北急了忙拉过陈小言的手,这一瞬间两人脉脉的眼神融合在一起,顿时温情目光开始变的炽热。莫北感觉到他的血脉在迅速膨胀,呼吸变急促。整个脑子如同白纸,迷失了方寸,猛的扑了过去抱住陈小言吻她。慢慢的他开始把持不住自己了,拥抱着移动到了窗口,莫北唰的拉上了窗帘,抱起陈小言轻放在床上,开始忙促的扯下陈小言的连衣裙,手在陈小言胸脯游刃。而感受到了莫北的心跳,也疯狂的撕着去莫北的T恤,忙碌的扯着他的腰带。莫北狂吻着陈小言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