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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双腿上黑色的打底裤非常的薄,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皮肤的肉色,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容易勾起人进一步窥探的欲望。而外罩的长呢风衣却又时不时的遮挡一下那似露还遮的大腿,我想就是柳下惠在世也会忍不住去做一回裙下之臣吧。
显然安冬看得有点呆,两次都差那么一点,总是在临门一脚时,象中国足球一样功亏一篑,让他对胜利的渴望让到了极限。
“看什么呢,小坏蛋。”文雅笑着问。
“姐,你真漂亮。”安冬由衷地说。
“别哄姐了,要是姐真那么漂亮,你……”文雅突然住了嘴,安冬并不知道她第一次是清醒着的。
“想去哪吃饭?”文雅转了话题。
“我随便,”对于吃饭,安冬真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那怕是几个白镆头也行。
“那我们今天去吃烧烤,吃完了,你陪我去跳舞。”文雅显然兴致很高。
“吃饭行,跳舞,嘿嘿,我不会”安冬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去了就会了。”
两人边吃边喝,等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你喝什么?”文雅问。
“还喝?”
“客人来酒吧不喝酒,老板要穷得当裤子了,”文雅开玩笑说。
“那,我随便。”安冬还从没来过酒吧,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酒。
“来一杯伏特加和一杯烈焰之吻。”文雅对服务生说。
本来就已经喝了不少的文雅,刚呡了一口,就脱掉风衣加入了疯狂摇摆的人群中。
文雅平时看起来很端庄、文静的一个人,可一进入舞池,立马象变了个人似的。她随着音乐疯狂地甩动着披散的头发,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胸前紧裹着的饱满胸脯随着身体的摇摆,进行着令人心慌的律动,让人担心那活泼跳跃的两只大白兔,会不会一不小心给蹦出来。
皮草短裙下,穿着黑色打底裤的修长双腿,律动着的丰满紧绷的臀部向外散发着一种成熟美艳女人特有的诱惑。
因为喝酒而绯红的脸色,就象在白色的牡丹上染上一抹嫣红,迷离的双眼似开似合,传递着一种*的激情。
几个在舞池里跳舞的男人挤到文雅的身边,他们围着文雅,跳着、叫着、吹着口哨,有的甚至贴着文雅的臀部跳了起来。
安冬先开始还在欣赏文雅的舞姿,当看到几个男人围着文雅的时候,他就皱起了眉头,当有人贴着文雅跳舞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冲进舞池,把衣服往文雅身上一套,拉着她就走。
“哎,哎,干嘛呀?”围着文雅跳舞的几个人叫着。
安冬瞪了几人一眼,拉着文雅快速的出了酒吧的大门。
“你干嘛呀?”文雅甩开被安冬拉着的手:“我正在跳舞呢。”
“我不喜欢你在这里跳舞,更不喜欢你跳这样的舞。”安冬气呼呼地说。
“为什么?”文雅看出安冬是在吃醋。
“你是我姐,我不喜欢那些男人围着你跳舞。”安冬说。
“仅仅因为我是你姐?”
“我……”安冬不知该怎样回答,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吗?还是仅仅因为她是自己现在最亲的人?
“好了,你不喜欢,姐就不跳了,走,我们回家。”文雅没有再执着于刚才的问题,她心里真的希望能听到安冬说喜欢她,可真的要是安冬说了,自己会和一个小自己七八岁的小男人在一起吗?自己的答案显然是不会。
“姐,你干嘛要到这来跳舞?”上了车,安冬仍没从刚才的气氛中缓解过来,也许这么长时间以来,文雅是跟他关系最近的一个人,他的心里已把她当成与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你不懂的。”文雅没有正面回答安冬的话,而是悠悠的叹了一声,然后发动车向家的方向驰去。
我不懂?安冬还真不明白文雅是什么意思。
在小区门口,安冬没有象往常一样下车,而是侧着脸,盯着文雅,一路上他就这么盯着,好象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见安冬不下车,文雅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把车向前开,一直开到自己的别墅前。
开门,进屋,安冬跟了进来。
这是安冬第二次来文雅的家,想到第一次,安冬的脸有点泛红。
文雅的家简洁,大方,一点不象有点别墅里富丽堂皇的模样。
换上鞋,把安冬让坐到沙发上,文雅给自己和安冬分别冲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到了安冬的旁边。
“冬子,你最怕什么?”文雅问?
“我……?最怕什么……?”文雅的问很突然,自己最怕什么呢?毒蛇?猛兽?这些自己都不怕,那自己怕什么呢?安冬思索着。
“你没什么怕的是吗?年轻真好,”文雅再次悠悠的叹了一声,然后说:“但姐怕,姐怕孤独,姐怕每天一个人回来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怕黑暗中只听到自己的呼吸,怕四周静得只有自己的心跳,怕……”说着,文雅的脸上淌下了泪水。
“姐,”安冬伸出手,搂着文雅的肩头,拍了拍。
文雅顺势依到了安冬的怀里,“冬子,你知道姐为什么常常深夜才回家吗?姐就是不想回来,在外面吃着、喝着、玩着、闹着、笑着、跳着,姐可以把孤独抛到脑后,只到自己累了,累得再也不想爬起来,然后回家倒在床上就睡,这样我就不会害怕。”
安冬把搂在文雅肩头的手紧了紧,他不知道怎样去安慰文雅,女人的内心他还不懂,但孤独,对他来说早已是一种习惯,每次爷爷出去,他就得一个人呆在大山里半个月,甚至一个月。
他用另一只手擦去文雅脸上的眼泪,手在文雅的脸上婆娑着,文雅抬起头来,用两手紧紧箍住了安冬的腰,嘴朝安冬的唇贴来。
四片久渴的唇,两条灵滑的舌,紧紧地,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安冬已不再满足于抚摸文雅那妩媚的脸蛋,他把手从低“V”领伸了进去,一下就握住了那结实的丰盈。
“嗯。”文雅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安冬的手笨拙的在文雅的胸脯上抚摸着,也许是力气大了,也是是他的抚摸让文雅更加的焦渴,文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嗯,啊……”配合着这呻吟,文雅象很难受似的在沙发上扭着自己的身子,双腿一会紧紧并拢,一会又张开发出微微的颤抖。
她腾出手,没去解安冬的腰带,而是直接拉下安冬裤子的拉链,伸进去。
困兽的解放让安冬想急切的完全释放自己,他再也忍耐不住,在文雅的帮助下,急切地、笨拙地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进入。
久违的*把文雅一阵阵的推上云端,她粗重的喘息着,拼命的叫着,直到安冬把一颗颗生命的种子深深地埋进她肥沃的土地。
认识了文雅,安冬有了学车的机会。也许是天生异禀,这小子只学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车开的跟专业赛车手似的,估计达不到国际水平,在国内要是举行拉力赛,进前三肯定没有问题。
这一天天刚蒙蒙亮,外面下着雨,值班室里的安冬正在玩着电脑,猛的听到外面“轰”的一声剧烈的撞击。安冬想,又是谁撞到门禁上了?现在的驾校只注重收益,哪管你的驾驶技术如何,甚至考试的时候直接安排人代考,造就了一大批的“马路杀手”,所以再有人推门禁也不稀奇。
安冬伸头一看,门禁好好的,门口也没车,再往外一瞧,对面的马路上除了一辆变了形的自行车,还躺着一个人,隐隐的传来孩子的哭声。
车祸……,安冬的第一反应是找肇事车辆,可由于下雨,视线不好,而车子又开出很远,只隐隐约约看似一辆卡车。
顾不了那么多,救人要紧,安冬赶紧推了一把正趴在桌上酣睡的小毛:“快醒醒,出车祸了,救人!”
睡得正香的小毛被叫醒还有点迷糊,可一听说救人,立马清醒过来,看到安冬已冲进雨中,赶紧拿上一把伞跟了过去。
雨中,自行车已经撞得不成样子,一个女人蜷缩在马路边上边抽搐边呻吟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正在边哭边叫着妈妈。
“喂,醒醒,醒醒。”安冬把女人抱在怀里,拍打着她的脸,希望能让他保持清醒。
小毛抱起了孩子,还好,孩子好象受伤并不严重。
在安冬的摇晃下,女人睁开了眼,嘴里模糊的叫着:“孩子,孩子……”,同时伸出一只手指向路边。
母亲就是这么伟大,出事不是想的自己,首先是孩子。安冬想到了黑冬瓜的母亲,那只为保护孩子而失去生命的母狼。
但就在女人伸出手的一霎那,安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图案,女人的手背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不会这么巧吧。
安冬想到他刚进孤儿院时,几个小伙伴欺生,把他按在地上打,这时一个小姑娘跑过来边叫边用手指着几个小家伙说:“不准你们欺负人。”小伙伴们一哄散,安冬一抬头还没看到女孩的脸,就看到一只稚嫩的小手,手背上有一月牙形的胎记。
这个女孩比安冬在三岁,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安冬的保护者,直到安冬被爷爷带离孤儿院。
“蛮子姐?”安冬轻轻的唤着。
女人的意识并不是太清醒,但听到这个称呼明显的身体一震,她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
“你……你是?”眉间一个大大的问号。
“真是你,蛮子姐,我是冬子。”安冬的声音有点颤抖。
“冬子,冬子……”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又一次昏过去。
“小毛,叫救护车啊。”安冬朝小毛叫道。
“已经叫了,120,122,110我都打过了,救护车一会到。”
“蛮子姐,蛮子姐……”安冬不停的摇晃着,现在不能让她睡觉,爷爷说过人在受伤严重的情况下一定要想办法保持他意识的清醒,不然一睡可能就真的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蛮子姐,蛮子姐,你醒醒,想想孩子,孩子。”安冬有点发狂了,十五年了,没想到跟蛮子姐是这样见面的。
很快救护车,警车呼啸而至。由于下雨现场已被水冲刷干净,只留下一辆已不成样子的自行车。
市交警队…………
“你是伤者什么人?”一个警察在给安冬做笔录。
“我是她一个多年没见的朋友。”
“你知道她还有什么亲人吗?”
“不知道,这么多年没见面了。”
“肇事车,你看清了吗?”
“我冲出去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得很远了,只隐隐约约看到是个卡车。”
“…………”
“伤者被送到医院做了手术,但什么时候醒来还是个未知数,幸好孩子只是些皮外伤。很明显,伤者在发现车子撞过来的一刹那,做出了保护孩子的行动,也就是说她要用自己的命去救孩子。不过,安先生,我很遗憾的告诉您,由于别墅区不在市中心,位置相对较偏,该路段没有任何监控设备,肇事的车辆还没有找到,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
“另外,许阿蛮已经跟丈夫离婚,她自己又没什么积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联系到她的亲人,赶紧到医院交费,因为紧急救治的钱是医院先行垫付的,但接下来的治疗还需要一大笔钱,我希望……”
“那她就没有亲人了。”安冬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
“她跟我一样,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如果她跟丈夫离婚了的话,那她就没有亲人了。”
“那我们就先把她女儿送到孤儿院,她丈夫在外地打工,等他丈夫回来就把孩子接走,但她在医院的治疗费用……。”
“别,别送孤儿院。”安冬连忙打断警察的话,他知道孤儿院是个什么地方,如果没有许阿蛮,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度过孤儿院的日子,“孩子交给我,治疗费用我来想办法。”
“你……?”警察好象有点犹豫。
“放心,我一定想办法筹到治疗费,孩子我请朋友照顾,别送孤儿院。”
警察也知道孤儿院是个什么地方,把孩子送到孤儿院还不如把孩子寄养在朋友家。
“好吧,我们同意你的决定,不过你要尽快想办法筹到治疗费用。”
“谢谢。”
……………………………………
孩子,钱,钱,孩子……。
坐在许阿蛮病床前的安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自己一个单身小伙子哪会带孩子呀,再说到哪去筹这一大笔医药费呢?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安冬拨通了文雅的电话。
“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虽然这些天安冬和文雅接触不少,但在一起却从不会谈到钱。
“什么事?跟姐有什么客气的。”耳边响起文雅轻快的声音,自从和文雅有了那层关系,安冬发现文雅不再象以前那么忧郁,整个人象年轻了许多。
“我想借钱。”安冬低声地说。
“借钱,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文雅的声音显示着关切,让安冬很感动。
“我没事,是我一个朋友出了车祸,急需用钱。”
“你现在在哪?”
“我在市一院。”
“你等着,姐一会就到。”
“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很快,文雅开着她那辆小蓝鸟赶了过来。
安冬把事件从头到尾跟文雅细细说了一遍,包括他和阿蛮在孤儿院的日子,但跟爷爷在一起的日子他却没说,只是一带而过。
“你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孩子先送到我妈那,我女儿在我妈那,正好把阿蛮的孩子也送过去,两个孩子还有个伴。喏,这是十万钱,你先去把阿蛮的药费交了,不够我们再想办法。”说着,文雅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了过来。
“谢谢姐了,我一定尽快还你。”
“说什么呢,救人要紧。”文雅满怀深情的瞥了这个男人一眼,男人的无助让她感到心碎,她愿用自己的所有去换回他的笑颜。
孩子虽然安顿好了,但钱是个问题,虽然借了文雅十万块,但对于小病来说也许够了,对于一个重症来说,这是杯水车薪。文雅的公司也需要周转资金,实在挪不出太多现金。
强哥、小毛、王语馨也都来看过阿蛮,但强哥和小毛都只是小保安,没什么钱。
王语馨倒是送过来两万块,但对于庞大的数学来说只是冰山一角。
王语馨也就是和文雅一起开的传媒公司还赚点钱,她那画廊完全是满足个人爱好,收入都不够房租,水电,还要往里贴钱。
钱、钱、钱…………,安冬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钱他妈真是个要命的东西。
电话响了,是医院来的。
“安先生,许阿蛮的帐户上还有不到一千元,您要续费了,否则会影响后面的治疗,我们……。”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安冬狠狠的掐断了电话。
钱、钱、钱……,安冬觉得不能再靠借了,自己得想办法。
把电话放进口袋的一霎那,安冬碰到了一个硬纸片,那是耿天柱的名片,他知道耿天柱虽然是正经的安保,但肯定来钱快,不然大家也没必要提着脑袋干活,还要受到黑帮的排挤。
“耿经理你好,我是安冬。”拨通耿天柱的电话,安冬自报家门。
“哎,你好,安兄弟。”电话里传来耿天柱粗大的嗓门。
“耿经理,你有空吗?”
“有什么事,兄弟尽管说。”
“如果有空,上次我们见面的茶馆见,兄弟有些问题想请教。”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安冬直接约见面了。
“好的,我十五分钟后到。”
“兄弟找我什么事?”坐定,泡好茶,耿天柱问道。
“那我就不拐弯了,兄弟我需要钱,而且是一大笔,耿经理有没有什么来钱快的路子,但有一条,最好别碰毒品。”安冬也是被钱逼急了,这话里的意思是只要不碰毒品,犯法的事也可以干。
混世界这么久的耿天柱岂能听不出安冬话里的意思,他知道安冬肯定是碰到麻烦事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要钱。
“兄弟,碰到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看我能不能帮你,多的不敢说,三五十万现金我还是不费力就能拿出来的。”看得出来,耿天柱是个豪爽的汉子,仅凭一面之缘就愿意借给对方三五十万,这也是后来安冬把他当作生死兄弟的原因。
“谢谢,我这事不是借钱就能过得去的,是个长期花钱的事,再说借了也要还,我还得找个来钱快的事做。”紧接着,安冬就把许阿蛮出车祸的事说了一遍。
“好,我手头正有一件差事,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接下来,既然兄弟需要钱,那我就替你接下来。这是一万块钱,我身上也没多带,表示个意思,替我看望一下你的朋友。”耿天柱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一叠捆得好好的钞票。
“这怎么好意思?”安冬要推辞。
“是兄弟就别娘们,我比你大,你也别耿经理耿经理的了,就叫我耿大哥就行,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你加不加入我们无所谓,只要认我这个兄弟就行。”耿天柱一摆手。
“那……?耿大哥说的差事是?”
“是这样,有一个古董商最近在本市淘了一件宝贝,想要送到自己在南方的公司去,你也知道,这些宝贝是摆不上台面的,所以不能请求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