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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接完货,放下女孩,安冬和耿天柱的兄弟一起陪着秦先生向城内驰去。
望着渐渐远去的安冬,女孩恨恨的叫道:“臭流氓,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接到女孩,其中的一个汉子拨出了一个电话:“龙哥,我们失手了。”
一百公里外另一座城市的一幢别墅里。
“什么?失手了?”龙哥显然有些吃惊,自己手下的实力自己知道,“那小姐呢?”
“小姐没事,我们正在赶回来。”
“小姐没事就好,你们快赶回来,柳伯派的人到了。”
“好的。”
“龙哥,我一定要扒了那小子的皮。”从小到大还没受过别人气的女孩一见到龙哥就气呼呼地叫了起来。
“哟,哪个小子不开眼,惹了我们玉儿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龙哥对着女孩笑呵呵地说,紧接着又回头对几个领头的壮汉说:“什么来路清楚了吗?”
“擎天安保公司的人,一个很小的公司,公司老板耿天柱是个退伍的特警,他有个同学在他们市刑警队做中队长。”这些壮汉的消息还真灵通,就在回来路上的几十分钟,已经把安冬的来路全部搞清。
“这么小的公司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你都震不住?”龙哥诧异的问道,要知道这可是他手下的三猛虎之一。
“额,”领头的壮汉朝女孩看了一眼,没说话。
龙哥明白了,因为小女孩在,他们放不开手脚。
“如果一对一,你觉得你和他谁厉害?”龙哥绕开这个话题。
“如果没枪,估计我和豹子、彪子三个联手也没一点胜算。”领头的汉子实话实说,这也是他们后来一直不再出手的原因之一。
龙哥明白了,青虎不会撒谎,也就是说就算自己出手也是白搭,因为自己对他们三人中的任两人可以,如果三人联手,他绝没有取胜的机会。
“这事过去就算了,小姐,江三来了,吃了饭我们送您回去。”龙哥对女孩说。
“龙哥,我不走了,我非要剁下那小子的爪子不可。”女孩气鼓鼓地说。
“好,好,好,龙哥一定想办法找到那小子,把他送到玉儿妹妹面前,让你剁掉他的爪子。”龙哥满脸堆笑地说。
龙哥知道,就凭自己看样是没办法抓住那小子了,除了老爷子有这能耐。可这样几百万的小事,老爷子会上心吗?不会。没有老爷子同意,柳伯也不敢随便下命令,老一辈已基本退休了,现在撑台子的就他们五个,天一、龙二、江三、媚四、魁五。自己不是对手,天一肯定也占不了好,更别说其它几个了。
现直最要紧的是把这位小姐送走,虽然她只是柳伯的女儿,却是老爷子的干女儿,而老爷子的两个儿子已经全部在帮老爷子打天下的过程中丢了命,老爷子现在对他可比亲女儿还亲。要是在自己的地头上出一点小问题,自己只能提脑袋去见老爷子了。要不是今天早上这丫头非要跟去看热闹,自己也确信青虎的身手,才会让她跟着去,幸好没出大问题。
“二哥,三哥,我不想回去。”女孩撅着嘴说。
“玉儿,这是老爷子的吩咐,哥也没办法。”龙二摊摊手。
“哼,你们就怕老爷子。”说完一转身回房去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怕老爷子,自从自己知世以来,有谁不怕过老爷子?冒犯过老爷子的人,现在没一个还在这世上。
“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都替你担心死了。”王语馨拉着安冬的胳膊急切地说,一个月下来,她发现自己喜欢上安冬了。
由于小毛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文雅和王语馨这几天确实替安冬担心了不少。
“没事,我只是出去找钱。”安冬笑笑,拍了拍王语馨的手,有文雅在边上他还真不敢跟这小丫头表现的多亲昵,虽然刚赚了20万,他心情大好。
“下次再有什么事,最好跟我们说一声,不知道有人为你担心吗?我们星星这几天饭都没怎么吃。”文雅望着安冬,眼里满是关切,其实她心里比星星更担心。
“文姐……”王语馨娇声道,“你不也一天到晚念叨嘛。”
文雅脸微微一红,其实她现在也很想拉着安冬好好问问呢,可自己又不能象王语馨那样,毕竟王语馨是女孩儿,自己可是个四岁女孩的母亲。
………………
“安冬,你回来了?”小毛的电话。
“嗯,刚回来,怎么了,是不是阿蛮姐那有什么情况?”安冬听出小毛的语气不象平常。
“不是,你还是回宿舍一下吧。”
“什么事?喂……”小毛已经挂断了电话。
“姐,小毛那边好象有点事,我一会回来,晚上请你们吃饭。”
“我送你去。”王语馨说。
“那……那也行,姐,一会一起吃饭啊。”安冬边说边和王语馨一起下了楼。
车停到小区门口,安冬对王语馨说:“你在车里稍等一下,我一会就来。”
当安冬回到宿舍时,小毛正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什么事?”安冬问。
小毛没说话,而是用嘴向屋内撇了撇。
“安先生是吧。”从屋里走出一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子,虽然穿着衣服看不到身上的肌肉,但两只眼睛里却闪着精光。
“我是,你是……”
“我弟弟不学好,把我的玩意拿出去玩,输给了你这位兄弟,这是一千块钱,我想赎回我的玩意。”男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放在屋子的窗台上。
安冬立即明白这就是那位玩刀的特种兵,千里追刀来了。
“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送我的礼物,好象不能用钱来换吧。”安冬虽然现在需要钱,但他更喜欢那把刀。
“安先生是什么意思?嫌少?”
“不是,只是觉得朋友送的礼物,不能用钱来换,你就是一万我也不换。”安冬拒绝的很干脆。
“那就不客气了,我只要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特种兵说完,一伸手就向安头的肩头抓去。
安冬一侧身,顺着特种兵的来势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准备给他来个背跨。
特种兵动作也挺迅速,头一低以一个铁板桥的形式从自己手臂底下钻了过去,抬起右脚朝安冬的小腹蹬去。
安冬松开抓他手腕的手,一个下手挡,并顺势一侧身,手向特种兵的颈部切去。
特种兵一缩头,让过安冬的手,一个扫趟脚就攻安冬的下盘。
安冬向后一闪,在特种兵还没站起来的时候,两个手指便直插他双目。
特种兵这时还是半蹲姿势,想变招想躲都已经来不及,只好双眼一闭,心想这一对招子算完了。但等了半天,却发现安冬手指并没有插下来,他睁开眼,安冬向他伸出一只手,这是要拉他起来。
特种兵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站起来。
“兄弟身手不错,我服了,刀在你手比在我手更适合。”说完一抱拳,准备离去。
“等一下。”安冬叫着,特种兵停下,没有回头。
“交个朋友可以吗?”安冬叫道。
特种兵回过头,看了看安冬。
“请屋里坐。”安冬向特种兵做了个请的姿势。
通过聊天,安冬知道特种兵姓钟,叫钟磊,某军区陆战队特种部队上士,因一次探亲途中打抱不平失手伤了两个混子,被人家告到部队,由于这两家有点背景,他不得不退伍回家。本来打算再混两年成为少尉,那时就成了军官,可碰到这事。部队还算照顾,没有给什么处分,只是让他提前退伍。回来的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找工作,他弟弟趁他外出,把他的刀偷出来输给了小毛,回来后他立马就赶了过来。
“那钟哥你后悔吗?”安冬问。
“后悔什么?”钟磊不解。
“后悔打抱不平。”安冬知道,如果是自己碰上这样的事,也一定会出手相助,男人不就活的一个血性。
“后悔?哼,”钟磊冷哼了一声,“我后悔没把那两个家伙给完全废了。”
说到这里,安冬从钟磊的眼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那种*的光芒。
“那钟哥现在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此时的安冬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算盘。
“唉,在部队学的那一套,到了社会上一点用都没有,除了一身打架的本事外,咱什么都不会,找了一段时间还没有中意的。”
“那钟哥有没有兴趣自己给自己打工?”
“自己给自己打工?”钟磊疑惑的望了安冬一眼。
安冬就把自己这两天干的差事给钟磊讲了一遍。
“我觉得有钟哥这样的身手干这一行,混口饱饭吃应该没问题。”安冬说。
“安先生是不是有这个意思?”
“别叫安先生了,就叫安冬或冬子。我觉得既然耿天柱他们能开安保公司,咱们为什么不可以,我和钟哥,再加上强哥、小毛、虎子,先开起来应该没有问题。”
“可开公司要办公场地,要各种手续,还要打点人,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钟磊出来只是为了追回自己的刀,也就带了点路费,一套换洗衣服,哪有什么钱开公司啊。
“兄弟我这一趟得了二十万,十万块要打到医院帐户上,剩下的我们先把公司开起来再说,反正公司小,有一个门脸就行了,等以后有钱了我们再扩大。”
“行,那我以后就给安先生打工了。”钟磊也是个爽快人,再说这可能也是唯一适合他的工作,他总不能给夜总会去做保安吧。
“看,又叫安先生了,叫我冬子。”安冬亲切的搂着钟磊的肩膀。
“好,冬子。”
“干嘛呢,这么长时间?不是真想请人吃饭吧?”两人还在愉快的聊着,外面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声。
安冬抬头一看,哟,外面天都完全黑下来了。
“走,钟哥,小毛,我们一起去吃饭,强哥他们值班就不叫他们了。”安冬给钟磊和王语馨互作了介绍。
小毛嘴甜,虽然他只在医院见过王语馨几次面,但他却立刻叫上了:“星星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呵呵,我被你冬哥扔到车子里快一个多小时了。”王语馨假装生气地说。
“是我耽误了冬子了,王小姐别生气。”钟磊说。
“没有,没有,主要是我和钟哥聊的投缘,”安冬把一行人认上汽车,自己主动坐上了驾驶坐位,扭头对坐在副驾驶位的王语馨说:“跟文姐联系过了吗?有没有说在哪?”
“我早订好了,估计文姐跟小祝早就到了,你这请客的还要人来请。”
“额……”安冬讪讪地一笑。
很快,一行人来到约定的地点,文姐和小祝早在包厢中等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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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选址,办手续,交钱。虽然手续并不好办,但有文姐和耿天柱的帮忙,半个月时间总算一切妥当,就等着开门营业了。
耿天柱看出安冬不会屈居人下,也就没再强求,反而帮着安冬忙前忙后。不过安冬保证,他和耿天柱之间不存在竞争,如果是大买卖两个公司合伙,按贡献分成。如果耿天柱有什么不想保,或不敢保的可以介绍给安冬,安冬付百分之二十的介绍费。
耿天柱知道安冬的本事,再听说安冬和钟磊过招的过程,自己是心服口服,两个自己可能都不是钟磊的对手,更不用说安冬,就这样华安安保公司正式挂牌成立。
公司一开张,安冬就接到了几笔小生意,都是秦先生和他朋友的一些毛货,两个月时间,公司就进账四五十万。安冬没有忘了秦先生本来是耿天柱的客户,所以把秦先生的保费十万块钱给耿天柱送去了一半,耿天柱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其实人的相处往往就是这样,你做不做是一回事,别人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心到、意到,有时比物到更让人容易接受。
解决了阿蛮的医药费,公司又走上了正轨,安冬的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安保公司是解决了温饱问题,但难道没有更来钱的路子吗?他一直在想着该如何扩大经营范围,增加收入,他已经怕了没钱的日子。
想想被钱逼得走投无路的日子,安冬就觉得胆寒,钱非万能,没有钱却万万不能。
“姐,我想拓展一些业务,请你帮着参考参考。”一阵激情过后,安冬搂着文雅雪白的胴*体,手放在她饱满的双峰上,因为剧烈运动,她的脸上和身上都冒着细密密的汗珠,潮红的脸庞显示着成熟的妩媚。
安冬超强的体质,持久的耐力,每次都能给文雅带来欲仙欲死、飘在云端的感觉,如果不是安冬比她小得多,她甚至有可能会嫁给他。可年龄和带着孩子的现实,让她只能畅游在这短暂的欢乐时光里,因为她知道,安冬不会属于她,他是一只待飞的龙,总有一天要龙腾九霄,自己一个过气的女人还能要求什么呢。
文雅就是这样一个人,看起来活泼、阳光,内心却非常的静谧、忧郁,这也是曾经的丈夫给她造成深深伤害的结果。
“你准备做些什么?”文雅悠悠地问。抚摸着怀里这个小男人结实的臂膀与块块隆起的肌肉,她总是有再来一次的冲动,虽然她现在已经全身酸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星星的画廊一直以来也赚不了多少钱,我想能不能利用画廊做点文章?”
“哦?”
“我现在做安保,接触到一些画,发现这些画动辄上百万千万,而星星画廊里的画才几百几千,最贵的也就几万块钱,所以我想能不能弄一些名画放在星星的画廊里展出,一来提升星星画廊的名气,这样也能提高她画廊里画的售价;二来这些画经过我们的展览和炒作价格肯定会有一些提高,画的主人也愿意坐享其利;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把星星的画廊作为这些名画的委托销售机构,这样我们就可以得到很高的提成,如果时机成熟,我们还可以向其它一些收藏品拓展,如古玩和一些现代珍贵收藏品。”
“可星星本来办这个画廊就没准备赚钱,她只是想完自己的一个梦想,画廊里出售的多是她自己以及一些画友委托的画。”文雅担心地说。
“这样更好啊,通过名画的展出,我们把星星的画也夹在其中,这样可以提高星星的知名度,说不定她就能成为名画家呢,成为画家也是星星的梦想啊。”安冬知道王语馨其实家里不缺钱,父亲是个商人,每年都有几十上百万的收入,所以特别支持女儿的梦想,并不在意她挣钱与否。
文雅与星星的认识也缘自于画。文雅本是个中学美术老师,跟星星在一次画展上一见如故。后因文雅经济紧张,才辞职和星星一起创办了传媒公司,但星星的心全在画画上,传媒公司就交给文雅打理,自己专心办画廊,其实星星才是公司的大股东。
“那行,要不我跟星星说说?”文雅说。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然她要说我不真正把她当朋友了。”安冬说。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业务拓展后现有人员不够用?”文雅呆了一呆,但随即扫除了那安冬还没有察觉的酸楚,问道。毕竟她一直在开公司,知道公司其实就是人才的结合体。
“我想过了,只要星星同意,我立马招人。”躺在文雅怀里的安冬还在畅想着自己的计划,根本没有去看文雅的脸,更没有注意到她脸上表情霎那间的变化,雄心勃勃地说。
你跟星星说,星星一定会同意的,文雅心里想,不觉得又有点酸酸地,她知道星星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可自己呢?自己还有这权利喜欢吗?算了,上天能让自己和这小子有一段,就已经是天大的缘份了,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吧。
“行啊,到时是不是我的画也能卖到几万几十万?”当安冬跟王语馨提起在画廊里展画的事情,小丫头就开始憧憬起自己当名画家的前景了。
“没问题,我一定把你的画炒到上百万一张。”安冬笑着说。
“真的?”王语馨大叫一声,一把搂住安冬的脖子亲了一口。
额……,亲过以后,小丫头才发现过火了,低下头不好意思起来。
安冬摸摸被王雨馨亲过的脸,这是继文姐后第二个亲过自己的女人。
“冬哥,你完了,这可是星星姐的初吻,她这一辈子算耗上你了。”小祝在旁边看到王语馨的窘相便拿她打起趣来。
“小妮子,多嘴。”王语馨作势要打,小祝一哧溜躲到了安冬的后面,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在冬哥面前要温柔,不然小心冬哥不要你,哈哈…………。”
王雨馨猛追过来作势要打小祝,安冬伸出手来假意要拦,哪知王语馨追的太猛收不住,一下子扑到了安冬的怀里。
安冬一顿,随即把两手一拢,抱着王雨馨的肩头笑着说:“好了,好了,别闹了,呵呵……”
小祝早已跑到一旁,安冬又怕王雨馨去追她,还抱着她的肩头不放,小祝则在一旁笑得揉着肚子。
王雨馨被安冬抱在怀里,挣又挣不开,又急又羞,满脸通红。
安冬一看小祝在笑,王雨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