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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融!”
“嗯。”
“你跟周副区长究竟是啥关系?”
“亲戚呀!”
“是不是哟?”
“真的是,周副区长是我姐夫哥母亲娘家的亲戚……”
易副站长急于想扶正,但他知道,赵局长对他是不感冒的,他想到了卓融……周副区长不是喜欢卓融吗?
“周副区长说哪天陪你喝酒……”
“他开玩笑,你别认真。”卓融笑眯眯说。
易副站长脸上也笑眯眯的。
“卓融!”
“嗯。”
“你觉得我这人如何?”
“哪方面?”
“为人呀。”
“好啊。”
“好就要听话……”
“我好久没听你的话?”
“我说以后……”
“有事吩咐呀。”
“哪天请周副区长喝酒……”
“好啊,今晚上吗?”卓融挺兴奋。
易副站长想了一下。
“不知周副区长有没有空?”
“我给他打个电话。”卓融拿易副站长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周副区长的手机。手机通了。“喂,在做什么?”
“哪位?”
“你说哪位?我,防疫站小卓。”
“有事吗?”
“晚上请你喝酒。”
“今晚不行……”
“为什么?”
“改天吧,改天我给你打电话。”
“咋办?改日吗?”卓融搁下电话,问易副站长。
易副站长笑了一下。
“晚上我请你……”
“该我请你。”
“还不是一回事。”
晚上,卓融跟易副站长在茜茜咖啡屋欣赏音乐,周副区长给卓融打传呼,卓融回传。
“喂,哪位打传呼?”
“过来喝茶!”
……
周副区长在美溢宾馆301房间跟一个企业老板聊天,聊女人,聊到了卓融,那企业老板说,喊来呀。周副区长便给卓融打传呼。
卓融起身欲走,易副站长“呃”了一声:
“卓融!”
“嗯。”
“适当的时候帮我在周副区长面前说句话……”
“说句什么话?”卓融明知故问。
易副站长想去掉那个“代”字,太迫切了。
“卓融……”易副站长瞧一眼卓融,后面的话,没说。
卓融笑了一下:“好吧。”
第二天,易副站长问卓融。
“你给周副区长说了没有?”
“说了。”
“周副区长怎么说?”
“周副区长说我管闲事……”卓融笑了一下。其实,卓融根本就没说。
“这怎么是管闲事呢?……卓融!”
“嗯。”
“你想不想要房子?”
“怎么不想?定了吗?”
易副站长笑了一下。
“你给周副区长打个电话……”
卓融便从挎包里拿出一款手机。
“你买了手机?”
“周副区长送的。”
易副站长一看,见是一款旧手机。
“喂,在做什么?”
“开会。”
“鬼呢,情人会,又是哪个小姐把你缠住了?”
“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可以打电话了吗?”
“我们在研究事情……”
“研究个鬼!给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你给赵局长打个招呼,把易副站长的事定了呀!”
“什么事?”
“代理个鬼……易站长这人挺对的。”
“小卓,别掺合了……”
“这怎么是掺合呢?关系到我的事。”
“下来说……”对面欲关机,卓融发脾气了,“算了,难得浪费感情!”啪!卓融关了手机。
易副站长见了,心里挺高兴。易副站长要的就是卓融这脾气。
过了一会,卓融手机响了,一看,见是周副区长打过来的。卓融将手机贴在耳朵上,“喂!”里面便传来周副区长的声音。
“我给赵局长讲了,赵局长说下来研究……”
“对了哟,不就是一句话嘛,又费你好大的神呢?”
过了一天,易副站长拿出一串房钥匙丢给卓融。
“我可把老刘、老吴给得罪了的哟。”
卓融接过房钥匙,满面春风地跑去向天香云报喜。天香云说:“行啊,卓融!”
卓融手机响了。
“喂,哪位?”
“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出来喝茶。”
“在哪儿?”
“我开车过来接你。”
……
卓融关了手机。
“你买了手机?”
“人家送的。”
“哪个送的?”
“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周副区长吗?”
“是呀!”
天香云脸上掠过一丝不愉快的表情。
这年头,一些当官的,喜欢耍小姐,玩下级,形成了一种风气。当官的身边没得三、五个漂亮女人,反倒觉得不正常、不风光……天香云坐立不安。
卓融回家去换了件真丝单肩水波吊带裙,性感摇曳地出去了。
激 情 谎 言
作者:桃园
第二十三章 心态失衡
卓融拿到了房钥匙,开始装修……老刘、老吴气得不得了,气哼哼往四楼易副站长办公室跑。易副站长不在办公室,门锁着。老刘、老吴便往楼下走,一路走,一路嚷,“什么世道哟!太巫教了!”从四楼一直嚷到一楼。从一楼嚷到院子里,在院子里碰见易副站长。
“你们还讲不讲原则?”老刘、老吴上前拦住易副站长。
易副站长从自行车棚里推着自行车出来。
“在嚷啥子?”易副站长黑着脸。
“凭啥把房钥匙交给卓融?”
“有意见下午到办公室来提,我开会去了。”易副站长身子一跃,跃上自行车,叮咛咛咛往大门外去了。
老刘、老吴在院子里嚷,嚷了一阵没人搭腔,便没声气了。
下午,老刘、老吴去到易副站长办公室,一进门老刘便红脖子涨脸,“你们讲不讲原则……”易副站长不开腔,给老吴散烟,老吴没接。给老刘散烟,老刘接过烟丢在地板上。易副站长也没发火,取一根栽到自己嘴巴上,打火燃上,椅背上一仰。
“怎么不讲原则?危房里不能住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老吴,你是做过领导工作的,假如这些事情遇到你,你如何处理?”易副站长把皮球踢给老吴。老吴不开腔。老刘却挺激动。
“我们工作了几十年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她脸蛋好看,是么?”易副站长脸上的乌云开始游走。老刘却一个劲地往下说,“你喜欢女人开声腔,窑子里有的是……”
“说你妈的鸟哟!”易副站长脸一黑,站起来,手里面的烟地上一甩,“当初你来,单位就不接纳你,你说什么?自己想办法,不给单位找麻烦!现在,你又来过河撤桥……无理取闹!……简直是!”易副站长脸上的肉皮突突跳,一屁股坐进椅圈里,又从烟盒儿里抠出一根烟,打火燃上。
见这情景,老吴却站出来做好人。
“算了,易副站长,你也别激动,老刘说话也的确欠考虑,非大非小的事情,怎么随随便便嘴一张就出来了呢……老刘,你也是,说话要注意影响……”
“说你妈的铲哟,欠考虑!我说算了,你说总得找个说法,现在,你又来当好人!冬瓜作甑子,我说要不得,你说要得,我说蒸垮了呢,你说哦嚯!”老刘做起一副吵架的样子。
老吴不开腔。段宏斌走了进来。
“算了,房子人家都在装修了,吵一阵又起啥作用?再说,危房里不能住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老刘不开腔了。
没几天,卓融的房子便装修好了。礼拜天下午,来了一帮小伙子帮卓融搬家。小伙子们把卓融的衣服、裙子、内裤、乳罩……什么的,一咕脑儿搬上了楼。晚上,小伙子们在卓融的屋子里开舞会,吹、拉、弹、唱……李武肩膀上背着个手摇风琴,一边摇动琴柄,一边扭动着身子,什么《真的好想你》、《流浪歌》、《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甜蜜密》、《阿里山的姑娘》……呜呜咽咽,缠缠绵绵。其他小伙子相互搂抱着,在客厅里旋转,在椅子间、长沙发和茶几之间……舞起来。卓融也跟着舞起来。一首接一首,无止无休。
“唉!太累了!”卓融一股坐沙发里,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咕嘟咕嘟喝,口琴声,小提琴声,在脑壳里轰鸣。
“卓融,陪我跳一曲舞!”
“歇一会子着。”卓融微闭着眼,仰沙发里,陶醉!
这帮小子们全是景尚师专艺术班的同学,卓融拿到了房钥匙,打电话告诉景尚,搬家的时候,景尚一个电话,这帮小子们全跑来帮忙。
闹到夜深,对门邻居跑来拍门。
“喂,小声点,十二点了。”
卓融向屋里“嘘”了一声,里面的音乐刷然而止。舞会停止了,大家坐客厅里看电视,聊天。李武提议说打扑克,郑跃说搓麻将。卓融说算了,明天还要上班。小伙子们便张着呵欠,扭开门出去了。
第二天上班,天香云在院子里碰见卓融。
“昨晚你们在搞啥子?”
“开舞会。”
“闹得一晚上都不安宁。”
“高兴呗!”
“也有些过余了嘛。”
两个人一路往办公楼走。十点钟,卓融去到天香云办公室,天香云坐椅圈里看报。卓融伏办公桌上,手里的笔,在一张纸上画画……
“喂,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包皮过长对身体有没得危害?”
“你问这个做什么?”
“人家叫我帮他咨询。”
“人家!哪个人家?周副区长吗?”
卓融笑。天香云继续看报纸。
“有没得危害嘛?”
“你说呢?”天香云拿开脸前的报纸。
“我问你。”
“怎么没危害?……容易感染!”天香云放下手里的报纸,端茶杯喝茶。
“我叫他去做手术。”
“你叫他去做手术?”天香云盯视着卓融,“他老婆都不在乎!”
“他老婆不懂感情。”
“你懂感情!”
“是呀!”卓融一副悠然的样子,手里的笔,仍在纸上画画,画龟头,画了一个草帽型,一个蘑菇型,一个圆锥型……
“这是什么?”天香云笑了一下,俯身伸手指着那个圆锥型,“包皮过长吗?”问卓融。
卓融一笑,揉了手里面的纸,将纸团丢墙边废纸篓里了。
天香云瞧着卓融,心里面突然产生一种想占有卓融的欲望……
“卓融!”
“嗯。”
“你还喜欢我么?”
“喜欢。”
“喜欢能给我吗?”
“给你什么?”
“你说。”
卓融不语。
天香云站起来,走到卓融的身边,手搁在卓融的肩头上,身子挨在卓融的身体上,“卓融!”“嗯!”天香云的手便从卓融的颈部滑进去……卓融拿开天香云的手。天香云的手又从卓融的颈部滑进去……
“瓜娃子,有人来了。”
“我不管。”天香云一下将卓融抱住……卓融捉住天香云的手。
“你说送我一件礼物,礼物呢?”瞧着天香云。
“我说过吗?”天香云瞧着卓融。
“说过,在旖旎。”
天香云一笑。
“哦,想起来了……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
天香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端茶杯喝茶。
下午,天香云上街,想给卓融买一件礼物,买什么呢?想不出来……想来想去便买了一只十二生肖——5元钱。第二天上午,天香云把卓融叫到办公室,拿出这只十二生肖——羊,卓融属羊,天香云说,这是玉佩的。卓融接过生肖,瞧了瞧。
“鬼呢,玉佩,是玻璃的!”
天香云咯咯笑。卓融也笑。卓融知道天香云在逗她,也没有生天香云的气,便跟天香云在办公室里调情……
“过几天着……”卓融用手护住自己的裤子。
“为什么?”天香云停住手里的动作。
“‘大姨妈’来了。”
“我不信。”
“不信你瞧!”卓融屁股靠在桌沿上,天香云拉开卓融裤儿前门的拉锁,一瞧,果然如此,便死心了。
过了几天,天香云又向卓融提出,卓融说:“过几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花园小区。”
“花园小区!……你买了套房子?”
“人家送的。”
“哪个送的?”
“开发商。”
“开发商!开发商送你房子?”
“开发商送周副区长的……”
“周副区长送给你?”
“是呀!”卓融一副悠然的样子。
天香云的心里面怪不是滋味,恨周副区长,可他又有什么法子呢?拿什么去跟周副区长抗衡呢?看来,想说服卓融离开周副区长是不可能的……居然卓融不把自己当人,他又有什么顾忌的呢?想占有卓融的欲望便愈来愈强烈。第二天下午,天香云去到打字室。
“卓融!”
“嗯。”
“晚上你有事么?”
“做什么?”
“出去。”
“出去做什么?”
“开房呀!”
卓融不语。
这年头,一些旅馆不景气,老板们便灵机一动,开钟点房——按钟点计时收费,给那些卖淫嫖娼的提供便利场所。买卖双方谈妥条件之后便去开钟点房,五十、一百,完事之后便走人,这便是公开的秘密。据说一些中学生也去开钟点房,甚至还有小学生……简直是乱套了。
“怎么,不愿意么?”
“到时再说。”
晚上,天香云在外面打卓融的手机,卓融手机关机。天香云挺生气,回来便往卓融的住处跑……卓融不在家。卓融上哪儿去了呢?天香云从楼上下来,在楼梯上碰见卓融的母亲。
“伯母,你找卓融吗?卓融不在家。”
“她上哪儿去了呢?”
“不知道,下午上班在……你找她有事吗?”
“这一向她都没有回家,电话也不打一个……”
第二天,天香云去到打字室,一见卓融便说:
“昨晚你跑哪儿去了?打手机关机。”
“手机没电了。”
“没电了……那一夜你跑哪去了?”
“回家了。”
“你撒谎!”天香云挺生气。
“我妈病了……”卓融解释。
“卓融,你用得着来骗我吗?昨晚你妈到处找你……”
“我妈找我?我妈找我有什么事吗?”卓融看着天香云。
“我哪儿晓得呀?”天香云一脸愤怒。
卓融见谎言被揭穿,便实话实说。
“昨晚跟易副站长出去了……”
“跟易副站长出去了?”
“他叫我帮他办事。”
“办什么事?”
“找周副区长……”
“找周副区长?做什么?”
“他的事。”
“卓融……”天香云笑了一下,心里面十万个不舒服,“你现在出息了,跟易副站长也聊上了!”
“说什么呀?”卓融脸上掠过一丝不愉快的表情。
过了一天,卓融胸口上别着一枚胸针。“这胸针好看么?”卓融用手摸着胸口上的胸针,问天香云。天香云瞥了一眼。
“好看。又是哪个男人送你的呀?”本是一句调侃的话,卓融却道出了实情。
“段宏斌。”
“段宏斌!”天香云眼睛一睁,瞧着卓融,“卓融,我不想说你。”
天香云瞥卓融一眼,起身走了,上卫生间去了。天香云肚子不舒服,胀气。天香云在卫生间蹲了一会,放了几个响屁,方觉肚子舒畅了一些,才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办公室,拉一下门,拿门后挂勾上的毛巾揩手。而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端茶杯喝茶。
昨天,段宏斌从上海出差回来,在院子里碰见卓融。
“卓融,上哪儿去?”
“出去。”
“出去做什么?”
“喝茶。”
“在哪儿喝茶?”
“旖旎。”
“送你一样东西,”段宏斌笑眯眯向卓融走去,“不知你喜不喜欢?”
“什么东西?”卓融瞧着段宏斌。
段宏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呈献给卓融。卓融接过小盒子,一按键钮,啪,盒盖弹开,哇!是一枚胸针呢!金灿灿的胸针呢!卓融取出里面的胸针,是一朵梅花,上面印着英文字母:JUIie
“这是法国名牌JUIie巴黎胸针。买成两百多。”段宏斌说。
卓融将胸针放进小盒子,将小盒子递还给段宏斌。
“我可没钱买这东西呀!”
“送给你。”
“是吗?”
“不知你喜不喜欢?”
“喜欢。”
天香云皱着眉,又觉得肚子不舒服。
激 情 谎 言
作者:桃园
第二十四章 十打九输
卓融邀天香云打麻将,天香云想不去,原因有二:一、天香云近一段时间肚子胀气,坐久了更是如此;二、天香云不想与卓融打麻将——卓融打麻将爱作弊。有一回,周末,下午,天香云在外面打麻将,快下班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见是卓融。
“喂,你有事么?”
“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
“你在外面做什么?”
“喝茶。”——御州的喝茶就是几个人坐一块儿打麻将。
“哪几个?”
“段宏斌、马树森、李文……你有事吗?”
“没事。”
“没事过来呀!”
“在什么地方?”
“南河休闲村,绿园。”
不一会,卓融来了。卓融坐天香云身边,给天香云当参谋,“瓜娃子,打这一张。”天香云欲打八万,卓融叫天香云打五万。天香云手里面的牌是二、五、八万,这一搭子牌要拆。天香云的打法是拆两头,卓融叫天香云拆中间,果然,下一轮摸一张三万,打八万,下教,等待胡牌。天香云一琢磨,咦,卓融的打法就是比自己精,按卓融的拆牌仍摸一张万字便会下教,若按自己的打法,假如打八万又摸一张八万、或九万,便会越摸越远。天香云不得不服,卓融的指导是正确的。天香云起身去上卫生间,卓融帮天香云打。天香云回来的时候,卓融已经胡牌,一张七条摆在桌子上。
“你这是胡的什么牌?”天香云问卓融。
“你没管。”卓融肘拐了一下天香云。
天香云不言腔了——卓融应该胡三、六条,怎么服七条呢?天香云坐卓融旁边,待最后亮牌,卓融将自己面前的牌往铺子里一推,收钱,又唏哩哗啦搓麻将。天香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