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痘。
“坐噻。”
“忙么呢?”
“不忙啊。”卓融从高凳上跳下来,去外面洗手间洗手。洗手回来锁了打字室门,领纪天全上家里面去了。
“不错嘛,这隔壁有人住吗?”
“没有啊,隔壁是库房。”
“那才僻静呢。”纪天全瞧卓融笑。
卓融端茶过来,纪天全伸手去接。
“看烫着手。”——茶杯是个玻璃杯。
纪天全“嘘”了一声,忙将杯子搁书桌上,手儿直甩。见这动作,卓融咯咯笑。
纪天全坐书桌旁。卓融坐床沿上,两手反撑在床上,身子向后仰着,胸部向前挺起,两个丰隆的奶子将衣服绷得鼓楞楞的。纪天全的两只眼睛色迷迷嵌在卓融的胸脯上。
“好性感。”
“你坏。”卓融直起身子,脸上飞扬着笑。
纪天全抿一口茶,见床头柜上有一部收录机。
“有好听的音乐没有?”
“有啊,你喜欢听什么音乐?迪斯科吗?”
“好,来一盘迪斯科吧。”
纪天全喜欢迪斯科。在高中二年级的时候,一天晚上,纪天全提来一部收录机,晚自习过后便在教室里放迪斯科,教务处主任跑来干预,纪天全说:“你管得宽,这是课余时间。”教务处主任发火了,没收纪天全的收录机。纪天全不从,教务处主任强行去夺,纪天全推了教务处主任一掌,教务处主任一趔趄,屁股碰在了桌沿上,碰冒火了,直身便给纪天全一个耳光,纪天全也动了手,两个人在教室里推掀起来……事后,纪天全辍学了。
卓融打开收录机,放进磁带,关好磁窗,一按键钮,迪斯科音乐便在小屋里荡扬起来……纪天全一听音乐,便情不自禁地跟着节奏扭。
“来呀,跳啊!”纪天全伸出手儿,卓融也伸出手儿,在纪天全的手板儿上拍了一下,站起来,学着纪天全的样,扎着手,甩着屁股,跳啊,笑啊……
“哎哟!”忽然,卓融停止了扭动,一屁股坐床沿上。
“咋啦?”
“你踩着了我的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纪天全俯下身,一只膝盖跪在地板上,一只腿蹲着,抬起卓融的脚,俯首去吻。卓融一下子收回自己的脚。纪天全身子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卓融呵呵笑。纪天全也笑。
纪天全从地板上站起来,卓融坐床沿上,纪天全挨卓融身边坐下,双手环住卓融的胸……卓融微闭着眼……纪天全的手伸进卓融的衣领口,卓融一惊,猛地站起来。纪天全也站起来,瞧卓融笑。卓融羞涩地迎视着纪天全的眼睛。纪天全两手放在卓融的肩头上,眼睛火辣辣的。卓融本能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将脸避向一边。纪天全双手捧着卓融的脸,嘴用力地向卓融的嘴凑去……卓融的手用力地推挡着纪天全的脸,忽然,卓融身子往后一退,纪天全用力过猛,身子朝前一倾,一下子磕了下去,脸磕在了桌沿上,鼻血出来了……纪天全拿纸巾揩鼻血。
卓融咯咯笑。纪天全也笑。
“笃笃。”有人叩门。
“谁呀?”
“我。”是柳一智。卓融前去把门打开。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呢?”
“问呗,鼻子底下便是路。”柳一智跨进门,“哟,纪天全,你也在这儿呀?”
纪天全坐床沿上,两鼻沟血。
“哟,你的鼻血怎么出来了呢?”柳一智惊讶。
“刚才跳迪斯科,他磕桌沿上了。”卓融笑说。
“好啊,你们疯狂到了极点,这叫人喜有三忧。”柳一智坐书桌旁。
纪天全拿纸巾揩鼻血,揩完鼻血又去放迪斯科。卓融和柳一智瞧纪天全扭迪斯科。纪天全扭了一阵,柳一智说:
“我们来玩扑克,你这儿有扑克吗?”
“有。”卓融起身去拿扑克,“玩什么呢?”
“我们来玩拱猪,输了贴胡子。”
“好啊。”卓融把扑克拿过来丢在床上,脱掉鞋,盘腿坐到床上。
纪天全关了收录机,脱掉鞋,也盘腿坐到床上。
“有白纸没有?”纪天全问卓融。
“有。”卓融说。
卓融穿上鞋又去拿白纸,拿过来交给纪天全。纪天全将白纸裁成小绺绺。柳一智开始洗扑克,扑扑扑,动作挺麻利。牌洗好了,开始摸牌。第一局纪天全输了,卓融给纪天全脸上贴一根胡子——用水将小纸绺绺粘一绺在纪天全脸上。第二局纪天全又输了,卓融又给纪天全脸上贴一根胡子。第三局卓融输了,纪天全给卓融脸上贴胡子,卓融不从,纪天全抱住卓融,强行往卓融脸上贴,卓融的脚又踢又蹬,咯咯笑,“我不来了!我不来了!”纪天全便松了手。“好好好,我替你贴,下次不许耍赖。”纪天全拿一根胡子贴在自己脸上,又继续打牌。柳一智输了,脸上贴一根胡子;纪天全输了,脸上贴一根胡子;卓融输了,纪天全替卓融贴一根胡子。个多钟头下来,纪天全脸上的胡子都贴满了,像个白头翁。卓融快活极了。纪天全觉得没意思,说:
“我们来缭清。”
“好啊,一元钱一张。”
“五角。”
“一元。”卓融坚持。
柳一智不开腔。
“好,一元就一元,输了不许耍赖,铺底。”纪天全说。
三个人便从身上掏钱,一人掏一元拍在床上。
柳一智开始发牌。第一局柳一智是杂色牌,点子也小,柳一智“飞了”。卓融也是杂色牌,卓融也“飞了”。纪天全是三个Q,赢了两元钱。
第二局柳一智是三个J,纪天全是杂色牌,纪天全“飞了”。卓融是杂色牌,卓融喊“加”,从身上掏一元拍在钱堆上;柳一智也喊“加”,从身上掏一元拍在钱堆上;卓融又喊“加”,从身上掏一元拍在钱堆上;柳一智便不喊了,怕卓融的牌点子比自己的牌点子大,喊“飞了。”卓融把牌翻开,柳一智一瞧,方知上了卓融的当——卓融虚张声势,点子比柳一智的牌点子小,反倒赢了三元钱。几局下来,输赢不大。后来有一局,卓融是三张杂色牌,柳一智是三个Q,纪天全三个K。卓融喊“加”,纪天全喊“加”,柳一智也喊“加”;卓融又喊“加”,纪天全又喊“加”,柳一智喊“飞了”。卓融继续喊“加”,纪天全瞟了卓融一眼:“加!”
卓融也喊:“加!”
“加”到最后,纪天全沉不住气了,莫非卓融是三个A?纪天全心虚了,说:“飞了。”卓融把牌翻开。纪天全一拍大腿,“哎呀,卓融,你真沉得住气。”卓融咯咯笑,将床上一堆花绿绿的票子揽进自己的衣兜里。这一局,卓融赢了二十多元。
后来有一局,卓融输了,输得很惨,卓融耍赖,不付钱。纪天全抱住卓融,强行掏卓融兜儿里的钱。卓融按住自己的兜儿,生气了。
“讨厌,我不来了。”卓融膀子几甩,黑着脸。
纪天全便松手了。
六点钟,柳一智说:
“算了,不玩了,咱们去喝酒。”
“好啊,把严荣生、初光旭喊上。”严荣生、初光旭在外面跑生意,几个常在一块儿喝酒,轮流买单。上一周该柳一智买单,柳一智滑脱了。这中间有一段小插曲。
事情是这样的:
上周礼拜五晚上,柳一智喝兴奋了,初光旭打赌说:“柳一智,你敢去把街对面那妹子的胸口摸一下,今晚的酒水钱我全包了。”
柳一智瞧着初光旭。
“是不是哟?”
“是。”初光旭说。
柳一智便醉眼朦胧地从餐馆里出去,走到街对面IP电话亭旁边,正待那妹子打完电话转身从IP电话亭里出来,柳一智手儿一甩,一把鼻涕甩在那妹子的胸口上,那妹子轮柳一智一眼。柳一智赶忙赔不是,拿纸巾在那妹子的胸口上揩了一下。那妹子打开柳一智的手,瞥柳一智一眼,走了。
柳一智带着喜悦的笑容,回到酒桌子上,几个笑得前仰后倒。
今晚一说起喝酒,纪天全特别兴奋。人约齐了,地点也敲定了。六点一刻,几个打的直奔“K3”。
“K3”是个大众化馆子,家常菜多,实惠,是一般工薪阶层消费的好去处。几个从出租车里钻出来,走进“K3”,里面全坐满了,闹哄哄的。服务生端着大盘子大碗在堂里面穿梭。
“请问先生几位?”
“有雅间吗?”
“有,请随我来。”服务小姐在前面走,几个在后面跟。来到会仙厅,服务小姐推开门,几个走进去,坐定,纪天全接过服务小姐手里面的菜谱,开始点菜:沾水牛肉,山椒凤爪,鸡丝凉面,盐水花仁,脆皮鱼,大刀回锅肉,粉蒸排骨,夹沙肉,野山菌煲,尖尖辣子烧子鸡,御州老窖两瓶。
菜点好了,服务小姐拿着菜单去了。又进来一位服务小姐,手托托盘,托盘里面盛着香水热毛巾,一人递一根,让他们净手。服务生端菜进来,酒也来了。服务小姐启瓶斟酒。酒斟好了,服务小姐退至一旁,两手垂于腹前,笑眯眯瞧客人用餐。
“纪老弟,说话。”柳一智瞧着纪天全。
纪天全是桩家——该纪天全买单。纪天全端起酒杯,站起来,说:
“为新生活干杯!”
“为新生活干杯!”大家端起酒杯,举杯同饮。
卓融小饮了一口。
“卓小姐,你……”卓融正欲搁杯,严荣生发现了。
“我不会喝酒。”卓融说。
“表示一点嘛。”柳一智怜香惜玉。
卓融又端起酒杯,放于唇边,小饮了一口。
几个吃着菜,各自找理由互相敬酒。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不一会两瓶御州老窖就摧平了。趁着酒性,又开了一瓶,严荣生说:
“卓小姐,我敬你一杯,为你的漂亮而干杯!”
卓融不喝,严荣生去拉卓融的衣袖子。卓融扭不过严荣生,说,“好好好,我喝。”便跟严荣生碰了一杯。
疯闹一阵,卓融的脸有些红了。大家也挺兴奋,说着荤话,喝着白酒,尽情地拿卓融取乐。卓融觉得愉快,便同大家疯闹。
“卓小姐,你这么漂亮,咱们喝杯交配酒。”初光旭故意硬着舌头,把“杯”说成“配”。
“对,喝杯交配酒。”大家附和。
卓融的脸更见红了,加上酒精的作用,白里透红,更加漂亮。
“我不能喝了。”卓融忸怩着说。
大家春心萌动,觉得好玩,便怂恿初光旭。
“吻一下也行。”
初光旭欲去吻卓融,卓融笑说:
“吻一下你喝一杯哟!”
“行。”初光旭说。
卓融想把初光旭灌醉,便将脸伸过去,让初光旭吻。
“不行,吻嘴!吻嘴!”大家嚷嚷着说。
卓融高兴,说:“吻就吻。”便嘟着嘴。初光旭反倒打退堂鼓了。严荣生把初光旭往前推。初光旭大起胆子,在卓融的嘴巴上吻了一下,大家轰一声笑了。
这时,大家的酒性都上来了,都有些兴奋,只顾疯闹。初光旭在卓融的嘴巴上连吻了五下,接连干了五杯。
“算了,别把初老弟灌醉了。咱们换个节目,猜谜语,好不好?”柳一智提议。大家附和说:“好。”
“我来宣布政策。出的谜若是被大家猜中,出谜的人喝一杯酒;猜错了,或猜不中,大家喝一杯酒,出谜的人不喝。”柳一智话音一落。
大家说:“行。”
“我先来。脸对脸,胯对胯,扯出来,水滴滴。”
“你好黄色哟。”柳一智话一完,卓融便红着脸说。
“哈哈,猜错了,喝酒!喝酒!”柳一智得意地笑起来,“乡坝头井沿里扯水,是不是脸对脸,胯对胯,扯出来水滴滴?”
卓融认输,喝一杯。
“我出一个。”纪天全说,“乳罩,打一当今官场最时髦的名词。”
“包二奶。”纪天全话音一落,大家便异口同声。
大家猜对了,该纪天全喝酒。纪天全喝了。
严荣生笑迷迷说:
“我出一个。男人,女人,分别打一少数民族。”
大家想了想,初光旭说:
“男人——枪(羌)族;女人——洞(侗)族。”
初光旭猜对了,该严荣生喝酒。严荣生喝了。
“卓小姐,该你了。”
卓融笑眯眯说:
“裸女坐在沙滩上,打一道菜肴。”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卓融见大家猜不中,又补充了一句:
“桌上有的。”
初光旭瞧瞧桌子,兴奋地说:
“童子鸡!”
“哈!猜错了,该你们喝酒。”卓融挺得意。
大家嚷嚷着说:
“不行,你得把谜底说出来。”
“夹沙。”卓融笑说。
大家一下子笑了。
五个人喝了三瓶御州老窖,还想继续疯闹,严荣生说:
“算了,尽兴了,咱们到卓小姐家里面去玩,好不好?”
“好啊!”卓融挺兴奋。
几个就真的去了。
来到西城区卫生防疫站门口,纪天全嚷嚷着说要喝啤酒,几个说,“喝就喝。”于是几个跑到对面小卖部去买啤酒,在烧腊摊买烧腊,然后栽栽歪歪地往卓融屋里走。一进门,便七手八脚地把卓融屋子里的书桌搬到屋子中央,大家围坐在书桌旁,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坐在床沿上,又放肆地喝,喝了许多啤酒。卓融喝醉了。大家都有些醉了,便横卧竖倒地躺在床上。深夜,卓融醒了,见纪天全压在自己的身子上,那里湿渍渍一片……卓融哭了。
几个被卓融的哭声弄醒,一看,都傻了眼……卓融坐在床上,两手抱着膝盖,嘤嘤嘤哭,哭得挺伤心。
大家都沉默不语。
沉默了一会,柳一智说:
“算了,这事大家都哑着,闹出去对大家没好处。男男女女混睡一床,是犯法的——群奸群宿,说不伸展。”
柳一智是过来人,家在农村,有老婆、孩子。柳一智在部队是个“志愿兵”,这次复员,工作一直没有落到实。去了几趟民政局,民政局那个管安置的叫他等着。他成天无所事事,便在城里面闲逛——等消息。几个当中,他年龄最长,大家都听他的。
“卓融,这事不出也就出了,你也不要太伤心,反正,你也是过来人了,又不是黄花闺女。这有什么嘛,权当做了一回游戏。大家难得在一起相聚,不要因了这么一件小事伤了和气……”
柳一智这么一说。卓融便不哭了,抬起头,用纸巾揩眼睛。
“你也是,太放肆了,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干傻事,还不快赔不是。”柳一智又转过脸对纪天全说。
纪天全便自个儿扇自个儿耳光,左一下,右一下。
“我混蛋!我糊涂!我对不起你,我今生今世变牛作马也要报答你……”
“好了。”卓融破涕一笑。
纪天全也一笑,一场干戈便这样化解了。
激 情 谎 言
作者:桃园
第十一章 时髦性感
自这以后,卓融成天沉浸在一遍享乐中,今天跟纪天全,明天跟柳一智……放纵自己。一天晚上,纪天全约卓融去喝咖啡,卓融满口应承。随后,初光旭又约卓融去蹦迪,卓融为难了,去蹦迪呢,还是去喝咖啡,二者只能选择其一。纪天全约她在先,初光旭约她在后。可初光旭是第一次约她,于是,卓融便决定去蹦迪……去到迪厅,纪天全在咖啡屋给卓融打传呼,卓融没有回……纪天全爱她爱得痴狂,既然爱得痴狂,他一定很在乎她;他越是在乎她,爱她就爱得越深。让他急去吧!卓融继续跟初光旭蹦迪。纪天全一连打了五个传呼,卓融没回。纪天全急了,从咖啡屋出来,打的跑到卓融的住处,一瞧,卓融不在家,门锁着。卓融上哪儿去了呢?纪天全又打传呼,卓融还是没有回。第二天早晨,天刚放亮,纪天全跑到卓融的家门前,轻轻地叩门。
“谁呀?”卓融还躺在床上。
“我。”纪天全在门外答。
卓融从床上起来,睡眼朦胧地前去把门打开。纪天全一见卓融便说:
“昨晚你跑到哪儿去了?打传呼不回。”
“传呼没电了。”
“怎么会呢?电池是我才给你换的新电池呀!”
“没听见。”
“没听见,你在做什么呢?”
“蹦迪。”卓融提水瓶准备洗漱。
纪天全屁股靠在桌沿上。
“蹦迪,跟谁蹦迪?”
“初光旭。”卓融将水瓶里面的水倒脸盆里,然后拿牙膏、牙刷,去门外走廊刷牙。纪天全越是急迫的样子,越证明她的算计是对了的。
“初光旭!你怎么能跟初光旭去蹦迪呢?”
“怎么不能?”卓融满口的白泡沫。
纪天全身子靠在门枋上。前天,卓融跟严荣生去跳舞;昨天,卓融又跟初光旭去蹦迪……他弄不明白,他对她一片赤诚之心,她却这样来伤刺他。他心里面痛。
“初光旭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么?——烂仔!”
“是么?”卓融一副不屑的样子。
纪天全一脸苦相。
“卓融,你存心气死我是不是?”
卓融瞟纪天全一眼:你急什么呀?急有什么用?拿“表现”来呀!卓融漱净嘴里面的白泡沫,倒掉瓷盅里面剩余的漱口水,然后进屋拿洗面奶。拿着洗面奶又去到刚才刷牙的地方,蹲那儿洗面。洗面完毕,进屋取下墙壁上挂着的挎包,肩上一挎。
“走呀,吃早餐呀,你吃早餐了吗?”
“没有。”
“没有走啊,还站着干啥?”
纪天全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卓融拉一下门。纪天全一脸不高兴地随卓融出去了。去到一个早餐店,要了两杯牛奶,两个面包,两个人坐早餐店里吃。卓融胃口大开,纪天全却有滋无味地嚼着面包。
吃了早餐回来,卓融坐书桌前化妆、描眉、涂口红……纪天全瞧着卓融。
“你这口红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昨天,柳一智买的。”卓融故意补充一句。
纪天全不高兴了。
“前天我不是给你买了一支么?”
“我不喜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