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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说:“语仔,算了,也许是你刚来,大黄对你还不熟悉,等过几天就好
了,大黄其实很乖的,我们刚来的时候,大黄对我们就很亲热,我们出去散步的时
候,它就乖乖的守着门,直到我们回来,它才回去睡觉。”
舒语知道大黄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敌意,因为自己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杀气,让天
生就敏锐的大黄感到不安,所以才会这样,对于这舒语不但没有不安,反而觉得这
样也许更好,自己不在的时候,爹地和妈咪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大黄很强壮,粗而有力的四肢,闪光锋利的牙齿,让自己看了都感到有些害
怕,一般点的小贼就更不用说了。
看见大黄趴在窝里,陈太就拉着舒语进去,来到屋子的里间,坐在炕上,炕上
摆着一个小木桌子,桌子上有一些花生、瓜子和红枣,陈生从饮水机里给舒语倒了
杯水,坐在舒语的旁边,抓起一把红枣塞到舒语的手里,对舒语说:“语仔,快尝
尝这大红枣,可甜了。”
舒语拿起一个放进嘴里,咬了一下,一股甜香,嗯,这是北方真正的大红枣,
不但甜味道也很香,核也很小,很有营养,是补血佳品。
看着陈生和陈太红润的脸,舒语知道他们在这很开心,就向他们在电话里说
的,如果不是在香港有艾嘉的话,他们真的是不想在回去了,从进来的这一路上
看,这里的人很热情,真诚,不象在香港,你不得不去虚伪的面对有些事情。
陈太看舒语咬了一口红枣,就不在说话,而是看着自己,用手摸摸自己的脸,
对舒语说:“语仔,你说妈咪的脸色是不是比在香港的时候好了很多?”
舒语点点头,眼睛有些湿润的说:“嗯,嗯。”
陈生看着舒语,心生感慨地说:“是啊,我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以前一直
都在忙着生意上的事,忽略了很多,直到来到这里,我才发现这点,生活里不能没
有钱,但钱却不是生活的最终目的,一味的为了钱,失去了很多生活的乐趣,所以
我想把香港的生意尽早结束,把艾嘉也带到这里来,陪你妈咪静静的度过下半辈子。”
陈太说:“结束了也好,省得你老是在惦记着,整个人都老了许多。”
舒语想了想,说:“爹地妈咪,我也赞同把生意结束了,这样你们就可以慢慢
的享受一下生活,不用总是忙碌着。”
陈生说:“那好竟然你们都同意,过几天,我就回去把生意结束了。
说完话后的陈生似乎轻松了很多,通过在张庄住的时间,陈生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得到的要去好好珍惜,不要等失去了之后,才去惋惜自己为什么当初没
有好好珍惜,现在多好,和妻子在这充满乡土气息的村庄,和这些勤劳朴实的人们
在一起,感受生活,品味生活。
在炕上,一家人说了很多话,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
间,陈太从炕上下来,对舒语说:“语仔,你等一会就能吃到妈咪亲手为你做的农
家小菜,你等着。”
陈生笑着说:“语仔,你吃过很多菜,但你一定还没吃过你妈咪做的农家小
菜,爹地保证你吃了就会喜欢。”
舒语说:“爹地,你和妈咪在这准备住多久?”
陈生低头想了一会,说道:“我和你妈咪是这样打算的,在张庄住段时间后,
我们就去其它地方看看,祖国这几年的变化很大,人也比较热情,所以等把我在香
港的生意结束后,我们就会去南方,听说在那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地方,我们打算
去见识见识,老是待在一个地方会比较闷,等我们都快要走不动了,我们就回到
这,在这养老了。”
舒语说:“这也好,到处走走看看,心情也会好些。”
陈生说:“是啊,来到这之后,我和你妈咪就喜欢上了这里,你妈咪天天都会
和我出去散步,听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说以前的老事。语仔,你不要老是想我们,
你也应该想一想你自己,爹地知道,艾嘉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你也不能总是这
样,这样会让我和你妈咪,很担心的,知道吗?”
舒语说:“爹地,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陈生看舒语的样子,就知道舒语是在应付自己,但这也不能怪舒语,这都是不
应该发生的错误。
陈太很快就把菜饭做好了,还给陈生和舒语温了一小壶酒,给陈生和舒语满上
之后,陈太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语仔,你尝尝这酒的味道怎么样?”
舒语用舌头舔了一点在嘴里,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说:“这酒味道纯正,回味
甘甜,就是刚入口的时候,有点辣。”
陈生说:“这酒是我们刚来的时候,隔壁张大爷送的,这是张大爷自己酿的,
真正的绿色食品,就算喝嘴了也不伤人,可惜你妈咪每次都只让我喝两杯,多一点
都不行,本来今天你来了,我想应该可以多喝点吧,可谁知道,你妈咪还是只烫了
这么一点,唉。”
陈太给舒语夹了些菜在碗里,对舒语说:“语仔,别听你爹地乱说,你不知
道,你爹地刚来这的时候,第一晚上就喝醉了,还好,你爹地的酒品还不错,没怎
么去洋相,要不我可没脸和你爹地待在这了。”
陈生坦然地说:“这有什么?你没听人家都说我豪爽吗。”
……
舒语和陈生陈太他们出去散步,走到张庄边的地头上,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
坐了下来,望着天边落日的余晖,舒语第一次萌生了退出的念头。
在经过老杰克的话后,舒语就一直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退出了,可是他一直
拿不定主意,因为师父交给他的除了杀人的技巧外,就没有什么了,虽然说舒语现
在很有钱,但这钱早晚都有花光的时候,就算自己可以不去考虑其它的,难道就这
样过这一辈子吗?
舒语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在说舒语也不想昏昏禄禄的过这一
辈子,所以必须要找点事来做,那到底要做什么呢?
经商?这对舒语来说很难,舒语不知道该怎样做,打工,估计也只能去作保镖
或是保安,但谁见过象自己这样的保镖或是保安,在者说自己也自由惯了,很难在
适应被人管的生活。
真的好难呀!
第一卷 第二十章 舒语身世
清晨,黎明破晓前,天地间还是一片灰蒙蒙的,四周十分寂静,吱呀一声,小
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只见他先伸了个懒腰,慢慢向前走,走了大概有
二十分钟,就来到一颗向阳的大树下,动作很慢的打了趟拳,把身体活动开,等拳
打完后,他就坐在地上,双腿盘膝两只手平放在两膝间,手心向上。
天边出现一点淡淡的微光,很弱很弱,不一会,就看天似乎被撕裂一般,漫射
出耀眼的红光,满天的云霞被红光映射成一片血红,在被撕裂的地方,闪现出一颗
象蛋黄一样的珠子,哦,是太阳出来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蛋黄的珠子也一点点升起来,渐渐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在看树下盘膝而坐,面向太阳的人,面象平和,呼吸时缓时急,身上的衣服无
风而动,坐的地方连一片树叶都没有,很是干净。
树下盘膝而坐的正是舒语,每当太阳初升或是落日西山的时候,舒语都会这样
面向太阳,静静的坐着,他这是在练赤阳功。
赤阳功由他师父传授,但却又是他的家传武学,为什么这么说?说白了很简
单,在舒语才几个月大的时候,就被师父从路边草丛里捡到并抚养长大,在舒语很
小的时候,师父就开始教他练赤阳功。
小时候的舒语很顽皮,师父这边教他练功,他在那边对小伊莲娜挤眉弄眼,根
本就不专心练功。有一天,舒语知道伊莲娜要被送去上学,他也就吵着闹着也要
去,可是师父就是不答应,为此舒语干脆跑回屋里,师父喊他练功,他就说:“让
我上学,我就练功,否则别想。”他师父一看这样,就对舒语说:“你出来,师父有
样东西要交给你,等你看了,如果你还坚持的话,师父同意你去上学。”转身回到
自己的房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拿出一个蓝白色的布包,打开把书拿出来,在
把布包原样放好,在房间里等舒语,过了一会,舒语来了,师父就把自己是在什么
地方捡到,在舒语的身上找到什么,“毫不隐瞒”的跟舒语说了,而且还把赤阳功的
秘籍交给了舒语,把书给了舒语之后,师父就问:“你是要为父母报仇,还是要上
学,你自己决定吧。”
手捧着师父交给他的赤阳功,舒语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这书上早已变成深褐
色的血迹,深深的刺伤了舒语的眼睛,让舒语感到悲愤不已,红着双眼问师父:
“师父,您一定知道我的仇家是谁吗?快点告诉我,我要为我的父母报仇!”
师父看着舒语,平静的摇摇头,说:“你现在还不能知道,等到了你可以知道
的哪一天,师父会告诉你,你下去休息吧,师父累了。”说完就不在理舒语,而是
倒头而卧。
舒语回到自己的屋子,在里面整整待了两天,就连伊莲娜走,都没有出来。第
三天一早,舒语来到师父的门前,敲响师父的房门,孱弱的身体跪在师父面前,请
求师父原谅他。
师父扶起小小年纪的舒语,对舒语说:“舒语,不是师父不想让你过正常人的
生活,而是你注定了不能过,你要走的路很难,可能会连你父母的仇都没有报,就
会死去。你现在还有一次机会,如果你一旦决定了,就无法在更改了,你可要想清
楚了。”
舒语看着师父,紧紧的握住拳头,对师父说:“师父,我决定了,为父母报仇
这是我的责任,虽然现在我还小,很多东西还不太懂,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我
还是知道的。”
望着目光坚定的舒语,师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对舒语说:“你知道师父除
了会杀人外,什么都不会,师父唯一能教你的也只能是杀人,你既然决定了,那么
从今天起,师父就把自己所有的杀人技巧教给你,不过,这会很苦,你能忍受吗?”
舒语双眼一红,对师父说:“在不知道之前,舒语还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孩子,
整天就知道玩耍,可现在舒语知道了,舒语还能在象以前那样无所谓吗?师父教我
吧,什么苦我都可以忍受。”
师父仰天长叹道:“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还是不对?但既然你都决定了,那
师父从明天就开始教你,你先回去吧,师父要好好想一想。”把舒语轻轻推出门外。
坐在窗前的木桌,师父眼睛盯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树枝,心里却想着当年遇到舒
语母亲的情景,那是一个日幕西山的下午,师父在山里扫祭完,往回走的路上,远
远就看见一个女人在跌跌撞撞的往山上跑,身上满是血迹,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
边脸,在女人的身后,可以清楚的听见,“快追上去,别让她跑了。”
师父看到女人浑身的血迹,不由想到惨死的妻子,心里不禁愤怒万分,这些人
也太可恶了,连一个受伤的女人都不放过,于是对跑过来的女人喊道:“快往这边跑。”
女人跑到师父面前双腿一弯,就给师父跪下了,哭着哀求师父把孩子带走,师
父扶起女人,让女人带着孩子快走,但女人却说:“求您了,快点把孩子带走吧,
这些人您惹不起的,而且我浑身是伤,能跑多远?”
师父这时才仔细看清楚女人身上的伤,刀刀见骨,发白的肉翻在外面,让人一
看,就忍不住有些胆寒,在看女人,疲惫不堪的样子,估计跑不了多远就会被那些
人追上。
师父突然想起这附近有个山洞,顾不得许多,一把抱起女人,就往山洞急奔,
跑到了山洞,师父把女人放在地上,拿过女人手里的短刃,来到洞口,防备那些人
找进来。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一直都不见有人进来,师父小心谨慎的钻出山洞,
在洞口附近看了一下,这附近没有什么人,看来他们走远了,但杀手本身的直觉让
师父并没有彻底的放心,而是悄悄爬到山顶,在一个大石头的后面,观察了山谷里
的情况,果然,山谷的另一侧站着很多黑衣人,在草丛树林里仔细的搜索,黑衣人
中有一个明显比较特殊的人,静静的站在树林外,眼睛象毒蛇一般的注视着每一个
角落,就在师父观察的时候,他突然把目光转向师父,寒冷彻骨的眼神让师父心里
一惊,慌忙把头缩回来,师父躲在石后,心里暗道:“好可怕的直觉,好冷的眼
神。”师父可以确定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这个眼神已经不在是人可以发出
的,这只有死神才可能发出,象这么冷,这么可怕的眼神。
师父躲在石后,很长时间都不敢动一下,等天完全黑了,师父这才从山顶回到
山洞,可是等师父回到山洞的时候,女人已经死了,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笑,离开
了人世,身旁躺着安然入睡的小舒语。
师父走到女人身边,心里感到有些悲哀,抱起地上的舒语,对女人说道:“你
放心的走吧,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然后把舒语放到一边,在山洞里就挖了个
坑把女人掩埋了。
把舒语抱回家,师父用湿润的毛巾给小舒语把脸上的血迹轻轻擦去,望着舒语
白生生的脸蛋,师父……
找出以前给儿子准备的小衣服,把小舒语身上带有血迹的衣服换下,换上干净
的衣服,在把小舒语放进儿子还没来得急睡的小木床,这一切都弄好了,就来到厨
房想用小米给舒语熬了点浓稠的小米粥,等舒语饿了好喂给舒语。
可是,还没等他把小米粥熬好,舒语就在屋里哭上了,把手里的锅铲一丢,慌
忙跑进去,抱起嗷嗷直哭的小舒语就开始哄,可是小舒语一点都不领情,张着小嘴
就哭个不停,把师父急得是满头大汗,在屋里晃来晃去。
一开始,师父以为小舒语饿了,但这小米粥才下锅没多久,根本就不能吃,现
在家里有没有什么可吃的,所以就想等小米粥好了,给小舒语喝了,估计也就没什
么事了,这小孩子不就这样吗?吃了睡,睡了吃的,这么小他还能干嘛。
好不容易,小米粥好了,他盛了一碗,用筷子点了一点,用嘴吹了吹,放进小
舒语的嘴边,让小舒语吃,但小舒语吃都不吃,就知道哭,这可真的把师父给急坏
了,抱着小舒语就来到村里一家才生了孩子的人家,用手敲开了门,对开门的人就
喊:“他张大哥,这孩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你看这都饿得嗷嗷直叫,真是急死我了。”
开门的张大哥说:“快把孩子抱进去给你嫂子,让他给孩子喂点奶。”领着师父
进到屋里,把孩子递给刚给孩子喂完奶的张大嫂。
张大嫂接过孩子,就掀开衣服给小舒语喂奶,但小舒语还是哭。师父着急的
问:“我说大嫂,你说这孩子是不是病了,要不怎么老是哭啊。”
张大嫂看了看小舒语,摇了摇头,说:“看这孩子红润润的脸,就知道这孩子
一点并都没有,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衣服放下来,把小舒语放在床上,
把小舒语的衣服全部解开,等把小舒语的裤子扒下来的时候,张大嫂就笑了,对师
父说:“你也是的,你看都湿透了他能不哭吗?”
师父抓抓头不好意思地对张大嫂说:“嗨,我一个大老爷们,我也不知道哇,
这孩子一哭,我这心里就急得跟猫抓似的,什么都给忘了。”
就这样,小舒语就在师父的村子里,吃张大嫂的奶,直到一岁的时候,师父才
真的拥有舒语的监护权,并把小舒语带离村子,来到美国老杰克的农场里。黑衣人
来过多次,师父不得不带舒语离开。
在师父离开山洞后,舒语的母亲用手指沾着自己身上的血,写了一封血书,在
血书里把事情大概的讲了一遍,请求师父把舒语抚养成人,师父的恩情她来世衔草
相还。
知道自己身世后的舒语,不在向以前那样顽皮了,而是沉默了许多,忧郁了许
多,眼睛时常会望着师父指给他的方向发呆,练功比以前更加刻苦了。
在十岁那年,舒语赤阳功终于突破第一层进到第二层,但直到舒语十八岁,师
父因为旧伤复发死去,舒语都未能突破第二层旭日初升,进入第三层艳阳高照。
师父死时,舒语一直守在师父身边,师父痛苦的告诉舒语,“在没有突破第三
层之前,绝对不可以破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功力尽失,无法替父母报
仇;重则,女方被纯阳真火焚烧而死,而自己也会被真火烧成白痴,舒语你一定要
牢牢记住,千万不要害人害己!如果你能够遇到练有玄月决的人,最好就是能够跟
她合体双修,这样对你对她都好,但这也要你突破第三层艳阳高照,她练到月华似
水才行,不然结果是一样的,知道吗?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灭家仇人吗?好,师
父现在就告诉你,他就是青红帮的虎堂堂主展平,当年在救你母亲的时候,我亲眼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