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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在这。”范逸成直率的语言让袁雪心里一甜,可是也让袁雪有些难堪,边角迎宾先生一直在强装没听见,一张脸憋的奇形怪状的,“快回去吧,今晚你是寿星是主角。”袁雪低低的说着朝范逸成走过去,伸手搀住看上去摇摇欲坠的范逸成,范逸成忽然抱住袁雪,袁雪大窘,正想推开范逸成的手,范逸成突然松开手,显出力不可支傍着袁雪。
一大群人忽而从二楼涌下,又拉又推的,范逸成很快就被人架回二楼,剩下袁雪在原地发呆,柳燕没有跟着拥范逸成上楼,柳燕只是冷冷来回瞄着袁雪,没有一句话,袁雪的心慢慢往下沉,袁雪悲哀的发现已经在柳燕的眼睛里找不到友谊这两个字。
女人三十 (25)
“燕子,”袁雪期期艾艾的叫了声柳燕的名字,柳燕的眼睛里起了薄雾,“小雪,知道吗?我嫉妒你,我也恨你,为什么男人都喜欢你?”袁雪有些百口莫辩,男人都喜欢自己吗?蒋雨凡就没有!想到蒋雨凡,袁雪心里一阵钻心的疼,眼睛也跟着酸酸的,“燕子,我们都是女人,你的心我理解,可我的心你明白吗?我不会做别人的情人的,”袁雪眼角滑过泪,“我学不来你的洒脱,我也苦。”柳燕点点头,眼泪滴落下来,“小雪,我明白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嫉妒你,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偏就喜欢你?”袁雪无言了,感情是不能交易或转换的,就如同蒋雨凡的心飞了就很难再拉回。
柳燕很快擦掉泪,“他会是我的!”柳燕昂昂下巴,“他会是我的。”袁雪苦笑点点头,“他一直是你的,没人和你抢,我,我只不过是过客。”袁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海就冒出这句话。也许来源于心底的不确定太多,袁雪已经不敢也不愿再对感情抱任何希望,加上才在宴席上见到范逸成亲柳燕的行为,在袁雪的眼里就是放荡不羁,尽管蒋雨凡现在是背叛了感情背叛了袁雪,可在之前的蒋雨凡在袁雪的眼中可是标准的好丈夫,像范逸成这样游走于犬马声色的人根本就没法比,袁雪有些伤心发现,虽然对蒋雨凡失望到了顶点,可是十年磨下的烙痕是那样深,轻轻碰下就是疼痛万分。
包里忽然传来《江南》,袁雪拿出手机,眼睛慢慢眯起来,沈蓉?“您好。”袁雪很快擦干泪,调整自己的情绪,“你好,袁记者,我知道你一直不相信我说的话,”沈蓉笑的很张狂,让袁雪有种齿冷的感觉,“知道我现在在哪吗?我就在范逸成养的那个野种面前。”袁雪刹那惊呆了,沈蓉她想干什么?“沈蓉你在什么地方,我马上来。”边上柳燕眼睛猛然爆睁,袁雪忙把手指放到嘴边,做个“嘘”的动作,“我在什么地方?哈哈哈,我在毁灭范逸成的地方!我像狗样的活着,他狗日的范逸成却活的那么逍遥,我一直在等,等这个机会,哈哈哈哈,我要他范逸成永远记得伤害我所付出的代价。”袁雪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沈蓉,”袁雪只来得及叫出沈蓉的名字,那边沈蓉已经果断的挂掉电话,袁雪手脚冰凉的呆在原地,沈蓉她想干什么?袁雪很快回过神来,只有范逸成知道沈蓉在哪,袁雪正想跑上二楼,范逸成已经步履踉跄的从二楼冲下来,几乎是下意识的,袁雪忙跑上去扶范逸成,那边柳燕已经惶急抢前一步扶住范逸成,“成哥,怎么了?”袁雪慢慢、慢慢缩回手,慢慢改伸手为握拳,“范总,沈蓉……”袁雪话没说完,就被范逸成脸上的悲哀震住,此刻的范逸成哪还有生意场上的叱咤风云,咋一看不过就是个忧心过头的半百老头,范逸成挥挥手,极力表现出镇静,“吴风的车在外面,我们快去。”
在海滨的一个村落里,这里确实有范逸成的梦想和希望,沈蓉说的虽然言辞过激了点,却是说出了事实,范逸成把他的私生子连同他的父母一起放到这个范逸成以为安全的地方,却忘了钱可以通神。
沈蓉抱着看来睡的很熟的范小乐,神情很冷,海风吹起沈蓉的头发,沈蓉低头摸摸范小乐的脸,眼里说不出的温柔,“沈蓉,你想干什么?”范逸成大口喘着气,狠狠的盯着站在一块突出岩石上的沈蓉,沈蓉在听到范逸成的说话后慢慢抬起头来,眼睛里已经满是冰冷和仇恨,“我想做什么?”沈蓉突然微笑起来,神情无尽凄楚,“我二十岁那年爱上你,然后嫁给你,可是你怎么对待我的?我叫我爸爸给你所有你想拥有的,可你怎么对待我的?”沈蓉落寞的疯狂大笑,“你抢去我爸爸的公司不算,还设圈套害我,你是畜牲。”范逸成皱紧眉头,“你先下来说话。”袁雪突然很后悔没有好好和沈蓉谈谈,沈蓉也不过是一个寂寞的女人啊,“沈蓉,你这样值得吗?”袁雪试图往前走,“站住,袁记者,”沈蓉流泪笑着,“你是唯一肯听我说话的人,我要你见证这一刻。”沈蓉转头温柔看着范逸成,“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我!”
“不!”袁雪已经看到了沈蓉眼中的死亡,袁雪没有犹豫疯样的往沈蓉的方向冲,沈蓉收起笑容,往前一步踏出,“不!”袁雪伸出手想抓住沈蓉,海里激起一朵很大的浪花,沈蓉抱着范小乐消失在海面上,“不!”不是赶上来的柳燕紧紧拽住袁雪,袁雪肯定会跟着跳下去。沈蓉从没得到范逸成的爱,可沈蓉却用这种方式把自己深深的烙在范逸成的心上,不是一年也不是十年而是一辈子。
“孩子是无辜的。”袁雪喃喃念着,脑海里滑过鸭鸭的脸,“孩子是无辜的。”
范逸成一下跌坐到地上,柳燕担心的一再回头望望范逸成,可是手上却没松开抓袁雪的手,袁雪虚弱的笑笑,“我没事,你去看看他吧。”突然的打击显然击溃了范逸成的自信,范逸成的脸上露出五十岁人才有的疲倦和老态。
这件事对袁雪刺激很大,回到家袁雪还能感受到自己那种悲怆的失落,范逸成那有柳燕照顾着应该会慢慢好起来,可是自己呢?望望有些空的家,袁雪不得不正视面前的问题,蒋雨凡看来是已经下决心不回头了,伤害自己也就罢了,可是鸭鸭能承受的了吗?袁雪拿不定主意,袁雪抱紧怀中的枕头,天气已经变凉了。
袁雪的突然回家让袁妈妈疑惑半天,“小雪,你昨天说回家,妈就有点心惊肉跳的,你爸还说我的更年期到了,是出了什么事吧?”都说娘挂女儿心,袁雪心头一酸,自己现在何尝不是时时刻刻牵挂着鸭鸭?“妈,”袁雪叫完妈早已经是泪流满面,“雨凡,雨凡在外面有人了。”
袁妈妈心疼的拍拍袁雪的背,“这蒋雨凡真不是好东西,妈早看出来,小雪,妈支持你,和他散了,再去找个更好的。”袁雪泪流的更欢,经过这次锥心刺骨的伤害,袁雪她还敢相信男人吗?还敢再踏进爱情的坟墓吗?袁爸爸一直在边上听袁雪母女说话,这会听袁妈妈说完忍不住插嘴道:“小雪,你考虑清楚了吗?要知道一个不完整的家对小孩的成长不利,鸭鸭他能接受吗?”
“去去,死老头子,难道和他蒋雨凡生活在一起,鸭鸭就能很好成长?他蒋雨凡这么不把家当回事在外面鬼混,鸭鸭学坏了怎么办?”袁爸爸不做声了,可他意味深长的瞅着袁雪,良久才收回眼光。
是呀,鸭鸭还这么小,仅有母爱够吗?突然涌上的无助让袁雪特想儿子,袁雪松开紧抱袁妈妈的手,去边上拿起电话就给幼儿园打电话,幼儿园的老师很热情的回答袁雪所有关于鸭鸭的问题,然后歉意的告诉袁雪,鸭鸭这个月底不能送回家,得参加排练,准备参加本市元旦晚会,袁雪说好的时候心头充满暖意,儿子的优秀就是母亲的骄傲啊!
女人三十 (26)
回城的时候袁雪的头又开始疼起来,袁妈妈虽然口口声声支持袁雪离婚,可是在袁雪出门的那一刻忽然落下泪来,“小雪,一个家维持不容易啊,像,”袁妈妈似乎在挣扎什么,“像你爸爸也曾经有过。”袁雪被吓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袁雪忙回头去看,袁爸爸已经回书房看书去了,没来送袁雪,“可是妈我一直觉得你们很恩爱啊。”袁妈妈擦擦眼泪,“那是为了你啊,你这么聪明,妈不能害了你。所以孩子,就算为了鸭鸭,你能忍多忍,一个家不容易啊。”袁雪的大脑突然变成一片空白,连自己尊敬的爸爸也是这样吗?为什么男人就可以把在外找情人视做理所当然,而女人却在操持家务中搓磨自己的容颜?袁雪想哭,难道非得袁雪去找个情人他蒋雨凡才能感受到袁雪的痛苦吗?
袁雪眼望窗外,来自内心的痛透过眼睛变成淡淡的薄雾,袁雪假装拂下头发很快擦掉眼角的泪,哭只能把自己变得软弱,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如果以为眼泪可以感化对方,那世界就不可能有仇恨。袁雪看到太多,很多女人都以为眼泪可以唤回曾有过的爱,却不知道在男人眼里这样的女人最烦人,本来就已经觉得你面目可憎,你偏还一副秦香莲的暗无光彩的面容对他,他会回来吗?女人是为自己活啊,袁雪看着窗外由近变远的树,“失去蒋雨凡我就活不下去吗?不,我有自己的工作我可以养活自己,那么鸭鸭会受影响吗?”想到鸭鸭,袁雪长叹口气,得找个时间观察观察鸭鸭,如果鸭鸭可能受到的伤害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袁雪暗咬下牙,长痛不如短痛。
“听说镇上那后山的井里发现一具尸体。”袁雪后几排传来一个有些得意的公鸭嗓,袁雪皱下眉,这人这么大声音说话,无非是想炫耀,“是吗?那老的井怎么会发现的?”那公鸭嗓大声的咳嗽下,“不是张家伢子想搞煤矿吗?不知听谁说那老井下原来有煤道,嘿嘿,结果那小子下去,还真找到宝了。”公鸭嗓子嘎嘎笑的袁雪有些不舒服,边上那答话的跟着也笑的很张狂,“发现那具尸体吧?哈,那可有那小子受的。”公鸭嗓又嘎嘎笑起来,“那小子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袁雪眉头紧紧皱起来,浑身有了麻麻点点,袁雪抱着双臂,再听下去,怕是会吐出来。
“大毛哥,那井里死的是哪个?”
“哪个?不就是一个多月前来的那个小白脸吗?听说还勾上王家的那个寡媳妇。”公鸭嗓笑的有点暧昧,“这丫也快活了那么点时日,嘿嘿,就TMD的翘了,不把王家姑子给憋坏?……”后面的话袁雪实在听不下去了,全是荤的上不的堂面的,“那小子牛P,也不就是蒸的几个破馒头吗?老五家的还看见他吸毒呢。”袁雪的耳朵被激的一支棱,那个失踪的三伢子不就是做早餐的吗?袁雪忙聚集所有的精神去听后面两个男人说话,可惜这两个男人说起那王家姑子来劲,早忘了说那个死人的事,袁雪有些失望。
回到家,蒋雨凡留了个条在桌上说是到苏州去学习去了,袁雪冷冷一笑,是真去苏州学习还是带着情人去游山玩水?袁雪愣了一下,自己现在怎么这么看蒋雨凡?袁雪把手插进头发,思绪很快转到今天下午回家在车上听到的消息,袁雪去剥了粒水果糖塞到嘴里,很快就有了计较。袁雪大致和李浩天说了下自己听到的,最后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婆妈了?这么点小事也和你说。”李浩天没马上回答,很久才叹口气,“袁雪,我现在不得不佩服你,你的敏锐和聪慧超出我的想象,”袁雪的脸笃的红了,正想说点谦虚的话,李浩天已经在那边一个字一个字说道:“袁雪,你又对了。”又对了?袁雪有阵空白,但是袁雪马上明白李浩天的话,袁雪皱起眉,奇怪为什么每次自己都可以凑巧碰到或听到一些事实呢?是运气好?还是……袁雪打个冷噤,还是自己也是案件的一部分?
放下电话,袁雪有点心烦意乱,虽然灵敏的第六感一直让自己引以为傲,可是像有什么可怕的魔影在向自己伸出手来,袁雪去翻开以往写的报道和专栏稿,难道是自己无意得罪了谁?还是不小心把谁给暴露出来?袁雪有些摸不着思绪,这时候是袁雪最需要支持和理解的时候,可那个理解和支持自己的人在哪?在和情人谈笑吧?室内暖气片早已经打开,可是袁雪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许离婚对双方都好,袁雪去到电脑旁打开电脑,输进离婚协议四个字。
就在袁雪为离婚做准备的时候,蒋雨凡已经乘上回家的火车,这次出去学习表面看就是参加个研讨会,蒋雨凡心底可明白的很这是去镀金,估摸着还有两三个月就会升到副处级,蒋雨凡摸摸胸面前的包,袁雪一直很喜欢精致的小饰物,而苏杭的刺绣是全国有名的,蒋雨凡就挑了一块上面有只小船写着一帆风顺的娟帕,蒋雨凡暗想袁雪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的。以往蒋雨凡出差不是因为忙就是根本不记得给袁雪买礼物,可这次在答应给谢园园一定带礼物回去的时候,蒋雨凡下意识想到袁雪,也该给她买份吧。蒋雨凡的包里有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是蒋雨凡给谢园园买的镶钻的项链,初看标价蒋雨凡还是有点犹豫,可是想起谢园园鼓鼓的嘴,蒋雨凡一咬牙买下这标价接近三千的项链,谢园园见到一定会喜欢的,蒋雨凡满心高兴,谢园园一高兴说不定就会亲下蒋雨凡叫声老公的,想起谢园园那有弹性的双乳,蒋雨凡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了细微的变化,这小妖精,蒋雨凡笑着暗骂句。
下了火车,蒋雨凡就直接打的去了谢园园那,也快有一个星期不见,还真有点想她。蒋雨凡脚步轻快的走到谢园园住的房前,蒋雨凡正准备敲门的,忽然记起今天是星期天,虽然快到了十点,估计谢园园还在睡觉,蒋雨凡放下行李,在包里翻腾出钥匙,轻轻打开门,外客厅没人,蒋雨凡轻手轻脚把行李拎进客厅,然后又轻轻带上门。蒋雨凡面带笑容正准备换鞋,一双男式皮鞋大刺刺斜甩在鞋架边,蒋雨凡脸色一下变白,瞳孔慢慢缩小,蒋雨凡愤怒的顾不上换鞋,直接去踹开了谢园园的卧室门。
屋里的两个人全裸着,谢园园骑在那个男人身上,两手抓着自己的乳房,脸上满是桃红色,蒋雨凡砰的推开门,显然吓了床上的两个人一下,谢园园只是呆了一下,然后继续在那个男人身上扭动,嘴里发出兴奋的呻吟。谢园园身下的男人蒋雨凡也认识,就是谢园园的那个领导秦穆,这会被谢园园挑逗秦穆脸上也露出兴奋,蒋雨凡目瞪口呆看着这两个男女继续他们的苟合,恨恨的瞪了一眼,转身就走出谢园园的卧室,“这两个狗男女!”蒋雨凡在心底暗暗骂道。气愤归气愤,蒋雨凡知道秦穆虽然是他的下级却是不可以得罪的,所以在出谢园园卧室门的时候,蒋雨凡给谢园园带上了门。
站在客厅里,蒋雨凡狠狠捶下墙,这就是他准备要娶的老婆吗?这就是他以为找到真正幸福的人吗?多可笑啊,自己怎么就这么驴啊?蒋雨凡想起袁雪,尽管袁雪忙,回家的时间少,可只要袁雪在家,就会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就会尽可能的准备可口的晚餐,蒋雨凡难受的闭上眼睛,袁雪受了这么多的伤害还会原谅自己吗?还有上次送她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她的新欢?现在还回得去吗?
女人三十 (27)
袁雪很快发现蒋雨凡从苏州回来后和以往有了不同,现在不仅天天回家,而且每天回来再晚也不会超过十点,袁雪有些犯嘀咕,难道是和情人吵架了?袁雪绝对不会相信蒋雨凡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好回来的,因为就常见到的婚外情,如果对方真念你的好又怎么会去找情人呢?蒋雨凡这次突然回来,袁雪没有半点惊喜,反而有点别别扭扭的,平常习惯一个人回家看看电视,上会网就睡觉,可是现在回家再怎么着也得微笑下,然后是电视也看不成了,袁雪还没想好怎么去处理和蒋雨凡的关系,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袁雪一下班就在外多逛下,然后估摸着蒋雨凡看完了晚间新闻,准备起草计划的时候才回家。
袁雪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好女人,即便是去了酒吧也决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不过是寂寞了,找个散心的点,加上袁雪本身是个极其正常的女人,突然没了那方面的滋补,有时候难免有些心痒难熬,再不给自己寻个地方发泄下,怕是会变得更忧郁。柳燕在这方面倒是和袁雪深有同感,柳燕虽然嫉妒袁雪,可她现在又不是范逸成的老婆,没必要去吃了那干醋让自己难过,柳燕在社会打滚这么多年,很明白的,所以,虽然范逸成生日那晚柳燕表现有些异常,可是单独一个人去喝酒的时候柳燕还是会叫上袁雪,毕竟袁雪在某些方面可以理解柳燕,而且守口如瓶。
袁雪可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对蒋雨凡态度有什么不同,在袁雪自己看来,还是差不多,可是对于蒋雨凡来说,袁雪变了,表面上和以前差不多,可袁雪的眼睛深处都是冷漠,蒋雨凡感觉到了痛苦,可是蒋雨凡什么也没说,蒋雨凡太了解袁雪,这时候去求袁雪,向袁雪讨饶,袁雪一定会呲之以鼻,弄不好会马上同意离婚,蒋雨凡现在可算是感受到了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