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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食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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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还不行。”他松开她的手,双手托起她的臀压向自己。她的腰肢细且软,腿部也修长优美,这让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腿弯架到手臂上,挽起的姿势。这种姿势让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全数打开,也让她的重心移了位。她此时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感觉到身体的下滑便慌张地伸手乱抓一气,最后是抓住身后的树干,指甲深深地嵌了进去。

    她该是恨他的!这是她尚存一丝理智时所想的,可是这种恨意此时却变得异常地薄弱。与之相反的是他所给予她的快乐和抚慰却变得异常明显,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颠倒了。她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妄图让它使自己清醒着,哪怕是被他侵占着也要存着恨他的记忆,支撑着自己。但这一切只能是徒劳,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再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就如同她现在无法抗拒他所给予她的一切。

    “晓晓,晓晓。”他呼吸不稳地唤着她,“乖,叫我的名字,叫啊。”见她依然没有反应,他终于失去最后一点耐性,低咆着开始最后一轮的进攻。他的身体有节奏地撞向她,在火热与湿滑中快速地抽顶、凶狠地挞伐着她的脆弱处。他的力气用得这么大,撞得她整个身体都快要弹起来。她被他顶撞得如同暴风雨中独泛的孤舟一样溃不成军,细白的手指在身后的树干上抓抠一气,发泄一般。他犹未意尽,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的左腿扳直抵在自己肩上,尔后就着那片湿透的泛滥再一次滑进,手指也恶意地按住她脆弱的核心旋转起来。
    在这种姿势下她的身体再一次绷到了极致,包裹着他的那处再次湿透之际,也变得越发地紧窄,绞杀一般地锢住他。他深呼吸一口,再次贴近她的耳边,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她最后一次提出了要求,“晓晓,叫我吧。乖晓晓,求你。”他也是会服软的,只不过看谁扛得过谁。

    她终于是松口了,略带着哭腔叫着他的名字,颤音不断。他似是得了鼓励一样越发卖力地疾速猛冲,骨肉相撞时发出很大的声响,扑粘声不绝。灵魂仿佛被撞出了身体,所有的思绪都飘远了。她半张着眼,迷蒙中看到他身后白惨惨的月光银子一样地洒下。他背部贲张出令人耳红心跳的曲线,充满了阳刚的美。而她白皙的足踝架在他肩上,随着最后一波浪潮的来袭而绷起拉成笔直的一条,足尖正好点在圆且大的月亮中央,遮去一隙。
    他的脸像是烙刻进她眼底一样,清晰又带着痛意。她将胸腔中积郁的最后一口气吐出,抓着树干的手慢慢地滑下落在他肩上,环住,缓缓地拉近。他心神一动,慢慢地靠过去,唇微微地张开。她闭起眼,义无反顾地贴了上去……
 

    一碗热汤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天?还是一天一夜?睡前体力是完全地被透支了,腿间是又酸又疼,背后是麻麻痒痒地疼,稍挪动一□体都有点吃不消。口很干,喉咙也沙沙地。她知道自己尚未积蓄好起来的气力,只好颓然地躺着,睁大眼睛等着体力慢慢地流回身上来。
    今天的天气应该是很好的,阳光从厚实的帐蓬布的纤维缝隙间挤入,针脚似地落下来。隐约能看见一束束细小阳光里飘浮着小小尘埃,慢悠悠地荡在半空中。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她觉得好歹有点力气把自己撑起来了才闭上酸涩的眼睛。起来的时候身体内的骨头咯嗒咯嗒作响,如同长年没上油的机器一样磨得人牙根软倒。她在坐起来后花了点时间调试晕眩的脑袋,摆正身体的重心和懒惰的脑垂体。缓缓得吸气,慢慢地吐气,武功高手一样地气沉丹田再蓄着真气游走四肢百骇,一点一点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背包不在帐蓬里,边上整齐地叠着她的外套和长裤,看样子是清理过了,干干净净地。瞪着那叠和切块豆腐干一样的衣服,那晚的记忆像是潮水一样涌回大脑里,挟着灼烫的熔浆烧得她面红耳赤。
    她挪挪身子伸手想要拿衣服过来,可刚伸出手去衣服边儿还没挨到呢,帐蓬帘子刷一下被掀开来。她僵着手木着脸看过去,哟,这不是那谁谁么?吃得很好吧,营养很丰盛吧,红光满面的!
    那谁谁看她醒着倒也是一愣,但很快就和没事人似地矮着身子进来,在她身边半跪下,“起来吗?”她木着脸不回答,听着耳边窸窸索索的声音,紧接着肩膀一沉。
    “今天太阳很好,但还是冷。”他摆木偶似地替她套好,现在又低头给她扣扣子。她看着在自己胸前耸动的脑袋恨不能抄起一块石头狠狠砸下去,砸得他脑袋开花。
    “要喝水吗?”手又摸上她的脸,扫来扫去的,“还是想吃点东西?”
    她紧抿着唇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他妄图从他脸上找出些许愧疚,但她失望了,明显这男人的脸皮是厚得可以,居然一点声色不动,那表情就是领导慰问关怀劳动人民群众的样子,正儿八经的。太正经了,正经得她恨不能一爪子撕了他的脸。她真想揪着他的领子掐着他的脖子吼道你TMD就是存心的,说什么野外露营短途旅游都TMD是借口,你就是想找机会吃了我吃了我!没人性的下流东西,她长这么大连在野外解手的经历也没有,他居然……居然……这混蛋怎么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她浑身发抖地冲他扬起手来,他也不躲不避这就么半跪在她身边,想来是心甘情愿接这一巴掌了。应该的,一巴掌算什么,她砍死他他都不能吱一声。只是该他运气好,她那巴掌扬起落下之际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他反应奇快地扭身起来,速度快得她猝不及防,耳光落空不说连带着用力的半边身子也收不回来,一下子扑在地上,脸着地。
    他闻声回过头来见她脸砸在地上赶紧上前扶起,她哼哼着叫着疼,抬手一抹就是一手的血红——流鼻血了。
     他看起来比她还要着急,作势托着她起来,还不忘安抚她。她又气又疼又羞又恼地被他托着,刚直起腰突然脸上一红鼻血流得更欢快了。她赶紧躺下,像颗固执的土豆一样趴在地上不肯动。
    他还算温柔地扯着她,“起来,把头抬高了。”
    起来起来起来个球!她内牛满面咬牙切齿,刚才一站起来肚子里就热流涌动,有东西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流了下来。算来还不到她的生理期,所以应该是……昨晚他灌进去的东西。过了一个晚上已经稀得和水一样,滑溜溜的,可还是粘,湿湿地黏在腿间很不舒服。但不舒服只是其次,让她更难受的是这东西就在她身体里,时刻提醒着她昨晚的荒唐。所以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白晃晃的月亮,渗人的月光,耸动的身体还有绷得脚趾尖都笔直的线条。
    实实在在的物证正在她身体里暗流涌动着,她还处理不了!她恨恨地抹了把脸,腥湿的味道让她更是一阵地烦燥。
    看吧,多倒霉的‘日后’的早上,上面下面都受伤了,还双管齐下……
     看着她和蒸大虾似地红红卷卷的,他也有些尴尬,诚然他这事办得不地道,但吃都吃了现在去后悔也晚了。见她蜷得更紧了,他以为她是冷的,脱下外套给盖了上去,又摸了摸她的额,确定她有没有发烧。哪料她一巴掌拍开他的的手,紧接着一巴掌连着一巴掌往他脸上呼去。
    混蛋,我让你大半夜X性大发,我让你荒山野岭的连个山洞也不肯找,我让你爱爱时连个毯子也不铺,我让你不安全行使X行为连草莓味也不用!
    劈里啪啦地一通锅贴,他也不躲不避,挨了足有五六下后才捏住她的手,沉声道,“够了。”
    “没够!”她鼻血抹了一脸,看起来很惊悚的样子,眼泪哗啦啦地在眼角开了一道小溪,“畜生,畜生!我要回去,回去!”
     他将她的手掖回毯子里,“你现在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怎么走?”他的手指贴着她的额滑过,“或者,你想让我背你下去?”
    “我呸!”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我宁可自己爬下去。”
     他斜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怎么爬,像蜘蛛一样爬吗?”
    “不许提蜘蛛!”她吼道,现在只要一提到这种生物不知为什么她的背上就会突然一阵地痒,像是小虫子爬来爬去似地,“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他看看她,哼哼似地,“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去烧点水,等下……你自己擦擦。”
    她脸刷得烧红,很想骂骂足他祖宗八代,但嘴巴干得要命,加上刚流完鼻血体力也不支,只能狠狠地瞪他几眼,用毯子把自己裹紧,继续当土豆趴在地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有人走来走去还有远远近近的说话声音。她翻了一个身,正好对上被掀开的门帘。
    “休息好了?正好起来吃点东西。”他在她身边蹲下,先递来一个杯子,“把开水喝了。”     她早已饥肠辘辘,身体因为长久不动也有些发冷,顾不上别的端过水就灌。水是烧开后晾到温度合宜的,喝下肚子很舒服。腿间的濡湿还在,她很是不舒服地蹭了蹭腿,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赶紧停止了蹭动。他也很识相地移开了目光,掩饰似地,“先把这个吃了,要是还累就继续休息。还有……水快烧好了。”‘
    递过来的是一个不锈钢饭盒,打开来里面竟然是热乎乎的蕃茄疙瘩汤。她揉了揉眼,再认真看看,没错就是蕃茄疙瘩汤。见鬼了,荒山野岭的这男人哪找来的蕃茄和面粉?她低头拔弄了几下,终于是扛不住酸甜的香味埋头呼呼地吃起来了。他看着她吃完,收拾好饭盒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手里提着冒热气的便携水桶,拧了把热毛巾在她脸上一阵地擦。他的动作很轻,但固执而坚定,她避了几下,没得避开。
    将她脸上残留的血渍泪痕擦干净后,他有些犹豫地从口袋里掏了掏,动作难得地有些迟滞,可还是掏出来往她手里一塞,声音发哑,“这个,你先用。”见她看清东西后瞪大眼看他,他极不自在地扭头起身,匆忙丢下句,“你自己弄弄。”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她瞪着手上的东西老半天回不了神,手心里赫然是一片夜用型,干爽表面,加长加宽带尾翼,附带超强瞬吸功能,安睡整晚不侧漏。她揉了好几次眼才确定自己没看错,这东西现在她倒是用得着的。〃
    只不过……这玩艺儿他是打哪儿弄来的?
    出了帐蓬后她吃了一惊,昨天还只有他们扎营的小空地上赫然多了好几个五颜六色的帐蓬,花花绿绿的很好看。中间的火堆也变得大了,边上还垒起了一圈石头,上面居然还垫起了铁丝网。而营地里现在的人已经不是两位而是两位数了,来来往往的都是青春蓬勃的面孔。昨天还是一个人影没见着的呢,今天就热闹得和小集市一样的,强烈的反应让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人影晃动,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来,“嗨,你好,打扰到了你了吧。”
    雅晓抬头看看,有些迟钝地回答,“嗯,没没事,你们这是……”
     “嗨,出来露营呗,哪晓得走岔路了。”来人穿着红色的风衣,扎着一条马尾巴显得格外精神,话也特多,“这不正往回走么,可巧遇到你们了,昨天我们走了一天都没见一人影,心里直犯怵呢。听你先生说你们也是来露营的哇,你们也是安市人吗?”
    “不,我们不是。”她直觉回答道,“他也不是我先生。”
    “嗳,不管是不是他对你可真好,”马尾巴笑得很暧昧,“说是你身体不好有些受凉了,管我们借了锅子面粉什么的煮面团汤给你。啧,煮得真不错,倍儿香的,我们每人都分了一点嘿嘿。”
    “那是他煮的?”她不相信,“他煮的?”
    “是啊,很麻利的,还说是管我们借的,有借有还。所以啰,现在他和我们领队的一起去外面弄野味来,就是还债咯。”马尾巴咯咯笑着,“都忘了和你自我介绍了,我叫许喏,安市人。”
    雅晓见对方诚意十足地伸出来,不由地回握回去,小声地说,“杨雅晓,我……从北市来的。”
    “北市?大城市,老远的唉。现在你们大城市的人是不是都兴周末跑到邻市郊游咯。不过你们挑这地方可不太好,连我们本地的都很少来,这次要不是我们玩野外生存走错路了,我还不知道自己家乡还有这么个地方呢。”许喏说起来脸色就变得很臭,“这啊,这得怪我们的领队,要不是他自大又自信我们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荒山野岭地这么凄惨。我早就说过路走错了,他死也不信的,就这么一路走错走到这里……咳,不过走不到这里也碰不到你们啦哈哈,你先……男朋友说啦,从这条路一直走可以下山的,到了山下就好了。”
    “他不是我男朋友。”她有气无力地重申,“更不是我先生。”   许喏笑了,“别开玩笑了,不是男女朋友怎么两个人搭伙出来露营捏,况且刚才他还管我们借‘面包’了,不是为了女朋友哪个男人会干这么囧的事。”
    “面包?”
    “是啊,问了一圈才借到的,要知道出来玩的女孩子们都会避开那几天的时间,所以都没带。”许喏吃吃地笑着,“最后居然是管默德借到了,我都快笑死了……”华人论坛〃 p/ f; u: E 
    “许喏,够了吧,刚才就一直笑,笑不死你!”一个理着平头的男孩子走过来,面色很难看,“都说了那东西我是准备用来当鞋垫的。”

    “就算是要当鞋垫也不用准备那么大一包啊,还都没拆封呢。”许喏抿着嘴坏笑,不忘介绍,“这是李默德,那边那个短头发的是他表姐林子潭,穿白运动服的是赵东月,还有那边两个是白敏和邹意船,我们都是一个户外俱乐部的。”

    “再加上一个领队,”她看着不远处走近的人,“是那个人吗?”
    许喏抬头撇了眼,没好气地应道,“是啊,那就是我们的倒霉领队三多兄。”
    “三多?”
    “看过士兵突击伐,”默德拿起水壶灌了口,语气沉重,“我们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时就想着他会是像许三多一样的人,哪知道……”
    “此三多非彼三多呃。”白运动服也靠了过来,眼睛雪亮地往她身上扫了扫,很热情地伸手,“你好,我叫赵东月。”
    她微笑地刚要递出手,一个影子突地盖了过来,严实地挡在中间,“你起来了?怎么不在里面休息?”
    她脸上的笑容僵滞住,片刻的沉默后她起身甩给他一个白眼,扭头正打算回帐蓬,冷不防肩膀上被重重拍了一记,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来,“嗨,休息啥呢,看看我们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一起吃吧!”说话的人个子不高但长得很结实,他有一张方方正正的脸,浓眉大眼的长得特别精神。此人显然是那种神经很大条,又不拘小节的人,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引来别人的不快,连某人飙飙的眼刀都浑然未觉。只见他迳自将手里的东西放好,转身还冲她咧嘴笑,牙齿巨白的,“你好,我叫三多,毛三多。”

    一锅麦片

    下午四点多开始的准备的晚餐到了晚上六点多才全部弄好,虽然过程漫长中间也意外连连,但总体的气氛是和谐的,晚餐也是很丰盛的。
    雅晓觉得这群人其实不是来野外生存的,他们是来户外烧烤的,每个人背的大包里食物占了很大的比重,而且多是那种腌好的生肉鸡翅火腿什么的,还有调味油料之类的,甚至赵东月还带了一大包的生蠔。当然这东西拿出来时已经有些异味了,只能扔了。毛三多说明天就下山了,所以为了减轻负重这群人打算把所有能吃能喝的都给消灭了。
     铁丝网上架着猪排肉和大只鸡翅膀,边上还有单衍修和毛三多弄来的鱼、不知名的蘑菇,甚至还有一只野鸡。
    “我说你们啊,你们就是来户外烧烤的啊。”咬着鸡翅的毛三多一脸的痛心疾首,“你看看你们都带了些什么啊!出来野外生存的话怎么能带这些东西呢?我就奇怪怎么搞的你们每个人都走得这么慢,个个和乌龟爬似的。”
     林子潭抬手就砸去一块骨头,“滚,自己带错路了还怨别人,我们没撕了你就算好的了,往东走居然带我们到西边来了。”
    “就是,亏得我们涵养好才没抽你来着,”许喏附和道,“现在你给我闭嘴吃东西!”
    毛三毛嘟哝了几声,转过来问雅晓,“嗳,你们在这里呆了几天了?”
    “两天。”她啃着鱼串,脸上有些发烧。
    “我看你们的装备很专业啊,”毛三多显然很有兴趣,“我看你们还带了工兵铲,看样子就是好东西哇。”
    “就两个人不害怕吗?”李默德显然心有戚戚,“我跟团时至少要五个人才会觉得放心点。”
    “你是想太多了,净想着大半夜有狼来啊野人啊来把你捉走,真要怕就不要出来露营了,”正在掰玉米棒子的赵东月很是不屑,“还大男人呢,连酒都不敢喝。”
    “谁说我不敢喝了,”李默德脸涨红,“现在是没酒,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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