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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食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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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很慢,很有耐心地用毛巾轻轻蹭着她的脸。毛巾里的冰块被体温慢慢地融化成了水,从毛巾里渗透了出来粘在她颊上。近距离看的话能看到细密的水珠粘在细小的绒毛上面,像是刚洗净的水蜜桃一样。
脸颊上冰冷的触感让体温下降,却无法让她的大脑冷静下来,质问脱口而出,“没想到你连女人都打。”
“女人在我这里没有特权,”他顿了顿,“兄弟除外。”
只有当他的兄弟才能不挨打,那得有多么造孽才能当上他的兄弟哟!她黙黙地在心里吐着槽,脸颊上已经被冰块冰到麻木得没了感觉。
“记着教训,”他把半化的冰块抖进水槽里,将冰凉的毛巾覆盖在她颊上,“别再有下次了。”
那天他并没有留下过夜,只是将她安顿好后便离开了。在离开前,他毫不客气地没收了她的手机,切断了网络和电话,完全地将她禁闭隔绝起来。好在这房子里的设备齐全,食品也很充足。否则以他离开前给她下的不准踏出这房子半步的指令,待这男人想起回来时,她早就饿死了。
他离开时是不声不响的,同样,他回来时也是悄无声息的。
在她独自生活了大半个月后的某个夜晚,当她正梦见那个贱得掉渣的男人被从天而降的冰箱生生砸入地下半米时,忍不住哈哈笑醒。笑泪朦胧的眼中蓦地就出现他的脸,她反应奇快地张嘴咬住自己的拳头才抑住尖叫。
他拧开了灯,半倚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青草的香味,隐约还能闻到湿润的泥地才有的腥锈味。这两种气息交缠在一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都抖得不像话,“你,你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伏身压下她,轻轻地用鼻尖顶着她的颊磨蹭着。
假如没有之前的那些可怕记忆,她几乎就环手要抱上他的肩了——他现在的样子极尽缠绵眷恋,哪有半点狠戾的样子?这情况太诡异了,简直就像是毒蛇伸出信子去亲舔青蛙一样。
正在她思绪混乱之际,他的手捋拔过她耳边的头发,声音轻柔道,“刚才做梦了?”
她怔了怔,愣愣地点头。
“梦到什么了?”
她回想起梦境,顿时汗毛倒竖,眼神闪烁间努力让自己保持蛋腚,“呃,没什么。”
他的视线定在她锁骨处,嘴角微微挑起,“梦到我吗?”
= =,算你说对了一半。
看到她的点头承认,他似乎心情很好,双手交叠放在她心口,手掌笼覆着她的柔软,下巴支在上面,“是不是梦到我死得很惨?”
=口=
全中!
“别这么看着我,如果你在梦到和我结婚还能笑出声的话,那我现在就要送你去精神病院。”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鬼才和你这该被三门冰箱爆头的混蛋结婚呢。”
他哧地笑出声,一边伸手去扯已经松垮垮的领带,一边斜眼睨她,“原来是三门冰箱。”
她咬着唇,一言不发地将自己埋到被子里。听得外面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她闷在被子里的脸涨得通红。
应该是已经脱了外套了吧,脱了外套后就脱衬衫,脱了衬衫后就解皮带,解了皮带就……她紧紧地扯住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团得紧紧地。虽然她从搬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便知道这种事尽早要遇到,但事到临头,她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建设,根本无法接受。
当他扯开被子滑躺进去时,她一个翻滚便坐了起来,紧紧地将被子抱在胸前。
他似乎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了,并不十分惊奇,仅是单支着手肘托着脑袋看她,表情略有不满。
她咽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理直气壮一点,“你,你还没洗澡。”
“洗澡?”
“从外面回来至少得洗个澡再睡吧。”她努力拖时间,期望着趁他去洗澡之际,自己能溜去厨房把刀具十件套拎来备好,“这是基本卫生常识。”
他双手交叉在脑后,侧过头半眯着眼看她,眼底分明写着嘲弄。
她一阵地心虚,“至少,至少得去洗个脸什么的。”
他瞟了她一眼,嗤笑,腾出手来将被子连带她一起勾了过来,一齐揽住。“不需要!”他的声音多了些许不耐烦,宽大的手掌探入她的衣内,沿着腰间曼妙的曲线轻轻地摩挲,嘴唇也含着她的耳贝咬嚼着,声音变得含含糊糊,“别动。”
让她不要动,除非她是死的!
她的手指攥得被子死紧,只差没拧出汁来。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沿着皮肤的肌理纹路,不疾不徐地推进。指尖的薄茧和细嫩的皮肤相触,所过之外像是要烧化了一般地灼烫。他的唇沿着她的耳贝滑下,埋在她的颈发间,吐呐呼吸间竟然有一丝几不可闻的颤音。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烤叉串起烧烤的秋刀鱼,被他这明火暗火野火鬼火烤得死去活来。
所幸,这差点让她丢盔弃甲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地她便听到身后传来微微的鼾声。他的呼吸匀均地撒在她的后颈,她紧绷了许久的神经这才缓缓松下,额角的冷汗聚凝成团,慢慢地滑没到发根中,一片地冰凉……
那晚之后,他们两人间似乎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他只在晚上来,来的目的也仅仅只是拥着她睡觉,再无其他动作。
刚开始她总觉得他是在装大尾巴狼,就等她睡熟了再慢慢地剖吃入腹,但事实证明,他真的只是睡觉,没想做些别的事,这么一来倒是显得她多心多虑无中生有了。
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一样很可怕的东西。只不过个把月而已,她竟然慢慢熟悉了他的气息和体温,渐渐地习惯在他怀里入眠熟睡。有时想起来,她直觉着自己像是巴甫洛夫训练条件反射模型的那条狗,贼贱贼贱的!
不过现在这男人说要回来长住,那就意味着她得做好准备和他朝夕相处,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同居生活。

有盘香肉

男女间的同居关系分为好几种,有以婚姻做前提为保障的,有以两厢情愿为基础达成协议的,也有天雷勾地火闷烧三千里捂熟的——除了第一种以外的任何一种同居关系,我们都可以定性为非法同居。
杨雅晓对于自己和单衍修的关系定位得简单明了:刀与鱼。
在这种定位前提下,就注定了她是单方面被压迫的一方。但她并没有打算一味地退让妥协,聪明的女人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会找到机会扳回劣势。虽然她认为自己赢得机会的希望渺茫,但这不代表着她会放弃。只要肯下功夫,总是可以从那个男人身上打开一个突破口。
俗话说的,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征服他的胃。这看似是个极有说服力的理由,骗得多少贤惠女人巴心巴肝地为了征服男人的心洗手下厨做羹汤,喂得男人一个个脑满肠肥,饱暖了口腹之欲后,就开始思圈圈和叉叉。可惜的是,到了那个份上,男人多数是想摸着小情人不事生产嫩滑乎乎的小手思着圈圈和叉叉,而将他喂得肥壮透亮的贤惠妻就马上就成了嘴里的黄皮糟糠。
这一出一入,糟糠们付出和失去岂止是双倍?
她自小便觉得这句经典话纯粹是死男人们编出来骗傻女人的,从不相信。只是眼下,她倒是可以好好利用这句名言,如果能哄得那男人开心,那她离解脱之日亦不远了。有了这样的决心,她便好好地下了一番功夫,还拟了计划。
因为没得到他的许可,她不能外出,因此只能用冰箱里的食材准备晚餐。先前她在家消耗了不少,时不时倒是有人上门添补。不过食材还是有限,但马马虎虎应付一下总是没有问题的。好在她很早便独立生活,闲着没事时也喜欢下厨房洗洗切切,现下倒是全派上了用场。
现在已是夏末,天气还是比较躁热的,可以吃些清爽的菜。
将红白萝卜和水梨切丝,添上一点果醋做凉拌菜,南瓜切成小菱角状加西芹肉片一起清炒。苦瓜切成细粒,把泡好的干贝撕碎搅入煮汤,在半滚开的时候打一只蛋白进去,清凉降火的干贝苦瓜羹很适合在这种时节喝。
每餐饭里都得有一样压轴的菜品,鉴于原料的限制,她最后决定做菠萝酸甜肉。里脊肉剞花刀,把罐装菠萝切粒裹在里面,抹上蛋液滚上粉入锅炸至酥黄。再将菠萝汁和糖醋料酒等按比例入锅煮化,入淀粉起芡浇在上面。酥脆的肉球被浇汁覆盖包裹着,酸甜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
“啧啧,跟着姐姐有肉吃,”她端着盘子凌空转了个圈,“肉,是多美好的赐与哦,阿咩嘿嘿嘿~”
她喜欢吃,能吃,而且会吃。并且,无肉不欢。上学的时候,老师曾经举了个诗人的雅例,说此诗人曾言,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她当场就拍案而起,且哼且喷,“伪善!我才不信他肚子里的红烧肉比竹筒饭少!”
第一次的双人晚餐,三菜一汤,相当地简单,不过摆在餐桌上倒是花花绿绿的很好看。
七点整的钟声响起时,他也准时回来了。在看到餐桌上的五颜六色后,他的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倒是看到她围着蜡笔小新图样围裙的样子时,略略挑起了眉角,明显流露出一丝鄙视。
“泡面促销装里面的。”她有些尴尬地摊摊手,心里却愤愤不平:毛的,蜡笔小新怎么了,虽然流氓但却是个实称孩子。
见他正往书房去,她赶忙说道,“晚餐好了,有工作的话吃了饭再做吧。嗯,冰箱里的东西不多了,我凑合着做了点。”
他停了下来,双手兜在裤袋里,眼角扫过精心布置的餐桌,眉峰拢起,“我不吃这些。”
“你不吃?”
“不吃,你倒了吧,”他的表情这时可以算得上是嫌恶了,“以后不要在厨房里煮这些东西。”说完转身进了书房。
她愣在原地半晌,“倒了?为什么要倒了?”她辛苦准备的菜,都是新鲜刚做,而且味道很不赖,他试也没试就要她倒了?这是为毛啊?
她想了又想,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这男人故意为难她,就是想和她作对,否定她的付出否定她的成果否定她的努力。越想越愤怒,若不是还有点理智绷着,她现在已经扒在书房门口冲他咆哮道:暴殄佳肴会被马踢活活踢死的!但她没这勇气,只好闷着一口气在桌边坐下。
得了,这孽畜爱吃不吃,她肚子饿了,自己做自己吃。
她气呼呼地刨着饭就着菠萝肉嚼得满嘴生香,时不时还往书房门口报复性地瞟去几眼。爱吃不吃,不吃自己煮去,蹬鼻子上脸不识好赖的家伙。就在她愤愤然地戳着米饭之际,那只应被马蹄踢死的孽畜却从书房转了出来,手微扬起,一张纸便轻飘飘地落在她眼前,“这是饮食的避忌,你记一下。”
随便瞟了一眼,她顿时双眼圆睁。嘴一松,叼着的筷子乒乒乓乓地砸在桌子上,“你……你吃素啊?”
他居然吃素!
= =|||
这世上还有不是和尚却吃素的男人?她狐疑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了好几遍,仿佛面前这个人仅是披着单衍修外皮的外星ET。
被她看怪物似的看着,ET不爽了,口气变冷,“我吃素有什么问题?”
别人吃素没什么,你吃素就不对劲!雅晓双眼盯着那张饮食避忌,心潮翻搅。按她的理解,这男人即阴险又傲娇,时不时还暴力又抽风,在饮食上应该是属于那种生冷不忌且穷奢极欲的型。这么说吧,她甚至相信他会用鲍汤翅肚漱口,可是吃素……哄鬼啊!
她捏着那张纸,老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那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这才抓回一些心思,“没有什么问题,”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蛋腚,“你是逢初一十五和吉诞吃素吗?”就像她以前的邻居菜婆婆一样,一到初一十五和观音诞什么的就背上师太包去庙里拜佛讼经吃素,平常还是荤腥不忌的。
“不,平常吃。”
她在心里默黙地擦了一声,“你……你不觉得这样会导致饮食不均衡,比较伤身?”
“不会。”
“你还不吃牛奶和鸡蛋?”
“对。”
擦,没天理,凭毛不补钙能长这么高!
“香菜什么的也不吃?”
“对。”
“那你喜欢吃什么?”总得投其所好才能拍上马屁,讨得他高兴。
“除了这单子以外的能吃的东西。”
“那就是瓜果蔬菜什么的,”她努力让自己的笑容不那么僵硬,“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按照你吩咐单独给你准备。”
他垂下眼,手指点在桌面上,“还有,以后不要让我看到这些。”
她点头不迭,“知道了。”以后她自己关起门来吃,狠狠地吃,天天吃到满嘴流油!
“以后,你也不许吃。”
“知——”她下意识地截住话头,“什么?我也不能吃?为什么不让我吃?”
“因为我不吃。”他很是理所当然,“所以你也不准吃。”
这是……搞连坐不?
“这个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或许你是因为信仰或是有什么不得不吃素的理由,可是我也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权利吧。”她是标准的肉控,肉控不能吃肉还怎么活?“你这样实在是没道理。”
“道理?”他垂下眼皮,有丝漫不经心,“在这里,我怎么决定,你就怎么办,就是这样。”
“什么叫就是这样?”她气愤难平地站起来,弓起手指敲着桌子,“难道你要我和你一起当兔子?”说话间,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碟凉拌萝卜丝上,光想着那清淡寡油的口味便忍不住发颤。
“难不成要我看着你天天大鱼大肉?”他抬起了下巴,那表情嚣张得让她恨不能捣上几拳,“请你搞清楚,在这里谁说了算。”
“这是你的地盘,你说了算,”她试图和他摆事实讲道理,“但是也得在合理范围内嘛,对不对?我么是个正常……呃,讲究饮食均衡的人,肉啊,蛋啊,鱼啊,蔬菜什么的我都吃一点,从来不偏食的。”
“你的意思是我偏食。”
她眉眼耷拉下来,阴郁郁地看着他,似乎在说,难道不是么?
“我想你必须知道一点,现在你是在什么地方,你将要做些什么事。这一切的规则由我来定,不需征得你的意见,更不需要你的认同。你只需要遵守规则,然后照办就行了。”他非常平静地将菠萝酸甜肉往她面前推了推,温和从容的态度与她那穷途末路的凶煞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好好享受吧,这会是你吃的最后一盘荤菜。”
这会是她吃的最后一盘荤菜?她愣愣得盯着那盘金灿灿香喷喷的菠萝肉,一股无力感从脚底升腾而起。
她这辈子吃的最后一盘……肉?
凸= =|||
我擦,死兔子!
去死,去死,去死!

美梦正酣

威士忌在低矮的水晶杯漾开,晶莹的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相互碰撞着,发出如同风铃微荡般的声响。
不远处,打着蓝色灯光的吧台里,穿着紧身马甲的调酒师正表演着花式调酒。银色的调酒樽上下抛飞,在射灯的映照下划出一道又一道炫目的银色弧线,每次的抛起落下都引起观众的轻呼。
他颇为无趣地轻轻晃动着酒杯,目光越过沙发边沿往外看去。六十六楼的高度,占据绝佳视角。白日在这里可以看到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车子缩成了小小的火柴盒,行人便更是微小如蚁。而到了晚上,黑夜如幕,只消一垂眼,便是满目的绮丽,一派的繁华盛世。
上位者,总喜欢占据制高点,所谓居高临下,一览无疑。
纤尘不染的落地玻璃上清楚地映衬着自己的脸,略略被光线扭曲了些样子。他低头微笑,食指指腹轻抚着酒杯口,唇边浮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
一旁的苏世宾却开始紧张起来,面前这位贵客是他费了大力气才搭上线,先前见了几次,今次好不容易才单独约了出来。
搭线的中间人曾说过,此人背景人脉深厚,行事手段毒辣,是属于神佛不忌的型。他千仔细万小心,唯恐招待不周。虽然对方从开始到现在表情都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但肯出来便好歹是给了几分薄面。只是刚才那莫名奇妙的笑容,却是让他心头一紧。
苏世宾不着痕迹地冲边上的女孩使了个眼色,后者极识情趣地端起酒杯,娇柔的声音嫩得能滴出水来,“单先生,我敬您一杯。”
他手指松松懒懒地捏在酒杯口,微侧过身子看着面前淡妆合宜的漂亮女孩儿。酒红色的紧身小礼服,深V的领子,纤白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玫瑰金色的细链,项坠是牛血色的滴珠珊瑚。血红的珊瑚映在雪白的皮肤上,看起来热烈而又危险。
他忽然起了一丝的兴趣,“为了什么?”
女孩儿如蝶翼一般的眼睫毛扇了扇,将沾有口红印的杯沿往他的杯子上碰了碰,“为了我们的相逢。”
“相逢。”
“相逢即是有缘嘛。”女孩将酒喝得一滴不剩,食指和拇指捏起冰块含到嘴里,湿润的唇瓣微微颤动着,调情意味十足。
他抿嘴一笑,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十指交握。
女孩儿愣了愣,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浮起一丝的错愕,竟不知如何接下。
苏世宾在旁看着骤然冷下的场面干着急,一边在心里暗骂着女孩儿的手段不到家,一边起身作势要添酒。
他扬手止住,客气而冷淡,“苏总不必这么客气。”
“单先生难得来这里一趟,我作为东道主怎么地也得好好招呼才是。”苏世宾也是人精,顺势坐下。
“有劳费心。”
“哪里哪里,”苏世宾讪讪之余也只能拼命往女孩处使眼色。女孩自小便是被捧在手里,娇惯了。刚才碰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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