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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食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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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地上那只被抱走不忘叼着鸡腿的小狗崽,巨大的鸡腿沉沉地坠着将它的小脑袋都挂得耸拉下来,不禁抿嘴微笑,“你心眼还挺不错的。”
“还好啦,”她挺挺脊背,“怜悯之心人皆有之,它不过是肚子饿了……太饿了。”不自觉地舔舔有些发干的唇,她的目光不受控地落到餐桌上那只仅剩一条腿的火鸡上面,好肥的腿哦,还带着蜜糖闪……
他右手食指弓起抵在下唇,眼斜了过来,“这小东西真是饿坏了,不是吗?”
“嗯。”下意识地回答。
“小狗狗还长得还挺漂亮的,不是吗?”
“嗯。”无意识地回答。
“你觉得它哪里最好吃?”
“狗腿!”

有位亲戚

她已经在门口踟躇犹豫了快半小时了,依然没有勇气再进一步。
平时她是从来不会在书房附近两米范围内出现的,因为这男人最常待的地方就是这里,没事她才不想看到那倒霉男人的人给自己添堵。自从上次和他一起出席宴会闹出了狗腿笑话后,她更是巴不得将自己的水份挤干变成小分子立方块塞到角落里去。
总之,她没事就是不想见到他便是了。但是现下,眼前出现了一个紧急情况,十万火急兼迫在眼睫,逼得她不得不立刻解决。她鼓足勇气抬手敲了敲门边,轻轻几下。
“有什么事?”男人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来,听不出喜怒。
她磨磨蹭蹭地进去,略有些紧张地绞着手,吞吞吐吐,“那个……冰箱里的东西不多了,我想……想出去采买一点。”她说完便下意识地咬住唇,静待着他的反应。
他翻动着手上的文件,有些漫不经心,“打个电话就会有人送来,不需要出去。”
擦,再让那个兔子饲养员送来一堆的青菜萝卜齁死她么?
她的怒气具现化为暴走小人,在身体里一阵地乱窜,表面上却还得忍气吞声,“那可不可以让我出去走走,透个气?”见他终于从文件里抬起头来,她赶紧补充道,“你看,我差不多有大半个月没出门了,就算是坐牢的犯人也有放风的时候吧。再说了,我也有些必需品得去采买一下。
他定定地看着她半晌,“你要买什么?”
“一些必需品,”她有些窘迫,从家里带来的已经用完了,再不储备点的话,她就得准备好唱血染的风采了。
“打电话让人送来。”
“……不行,这种东西,我得自己去买。”长宽厚薄什么的,棉质还是丝薄什么的,自己最好掌握了。
他双手对成塔状置于桌上,“你到底要买什么?”
“招待亲戚用的东西。” 她的脸微红,声音嗡嗡的。
“你要在这里招待你的亲戚?哪个亲戚?”
“我大姨妈。”这么说够明白了吧,个混蛋,非得这么逼她。
“你确定你姨妈要来?”他的表情很认真,她的家庭状况和人际关系早已做成资料册送达他手中,对于她的一切他了如指掌,而她的亲戚里并没有她所说的这号人。
擦,当然是确定了,她家姨妈大人的随意性她还不了解?!索性豁出去了,“我说单先生,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我……得了,我直说吧,我要去买女性专属的卫生用品,这样你总明白了吧。”
他的眉峰拢了拢,用一种近乎看白痴的眼光扫了她几眼,“你直接说要买卫生巾就行了,何必绕这么大圈子?”
吐血……反而是她忸怩作态了。
她恨得牙痒痒,多可卑的男人,到这份上还明着暗着讽刺她的智商和情商。如果她目可如炬,他早就变成一截子焦炭了。
“下午三点到四点半,准时回来。”他侧过身子继续看手里的东西,语气平淡,“不过你的生理期不是二十天前刚过么,怎么又来了?”
她傻愣在原地,从脖子根处像是有火在烧,慢慢地蔓延往上尔后整个脸红涨成蕃茄——个混蛋玩艺儿啊,一个男人得有多变态才会连女性的生理周期都观察!
凸= =|||
她埋下脑袋,黙默地在心里将这男人剁死几万遍啊几万遍。
在一个非周末的下午去超市应该是比较轻松的,超市里没有太多的人,可以悠闲地慢慢逛着消磨时间。
只是现在的杨雅晓却没有什么心思慢慢踱步兜圈,她记得自己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包括来回路程在内。
从这间离得最近的超市到他的住所,用步行来算最快的话来回也得走二十分钟,那就是说她只有一个小时零十分钟的时间采购。再看看那男人列出来的单子老长的一拖,往返时间得再加上五分钟——东西太多了会拖慢步伐。
一小时零五分钟,她必须将那男人列单的和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采买好,还要将这间超市里所有的试食点通通滚上一遍!没错,这才是她强烈要求出来采买的另一个重要目的——补充蛋白质和脂肪,狠狠地打牙祭!
她先用最快的速度逛完家电区和日用品区后,采购车子已经满了一半。接着是充满诱惑力的生鲜食品区,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很好,雅晓,今天就撕下脸皮,放开肚皮狠狠滚摊,吃给他死!”抓紧这难得的机会,下一次能出来不知道是猴年还是马月,能享受的话就赶紧享受。
先从西式面包房开始滚摊,先来一片口感松软的牛油吐司,再来一小块香甜扎实的枣泥蛋糕。
中式包点区都是传统产品,从没见过摆试食摊的,估摸也是觉得拿大馒头和大肉包出来试食很雷人,索性就不摆了。
接着是重点试食区,她闭着眼都能笔直走到的加工熟食区。牛猪鸡鸭鱼,煎炒烹炸烤。空气中泛着烧烤肉类食品特有的油脂香甜味。
在那一排擦得亮晶晶的玻璃后面,小山似地堆着油汪汪的迷你小香肠,码得整整齐齐的中式春卷和凤尾虾,拳头大的红烧狮子头和骨肉相连紧挨在一起,切得和豆腐块一样方正的东坡肉层次分明,上头是红玛瑙色的皮,中间是白玉一样的脂肉,最下面是酱色的瘦肉。柜子后面是一个一人多高的烤箱,分上下两层,上层是奥尔良烤鸡,下层是蜜汁琵琶鸭
这一排的活色生香衬着射灯光,差点没闪瞎了她的眼睛,与此同时,味蕾也迅速地分泌出丰沛的口涎,一阵地吞咽。
“擦,这才是人间啊,”她喃喃道,努力让自己手脚动作与大小脑发出的指示保持协调,“我终于回地球了。”
虽然说滚摊是她此行的重点,但是滚摊的时候也不能太过于狼吞虎咽没了形象,并且她是没办法把这些违禁品全买回去的,因此出于道德和良心层面的考量,她很有节制地每摊只吃三分之一。在滚完摊后尚有十来分钟时间的节余,她欣喜之余充分地利用了起来——打包了一整份的东坡肉和烧鸭饭外卖。
在算钱的时候她很注意地用现金支付了自己打算留下偷吃的这份,其余的用那男人的卡刷——包括招待姨妈用的东西。
因为超市里人来人往啃东西实在是没形象,她鬼祟地提着大包小包转到超市的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虽然空气不太好,但胜在够隐蔽。想想看,有多少柴男火女为了避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监视器全球眼而躲到地下车库里昏天黑地大行苟且之事,可见其安全系数的高级。
更何况,她不过是偷吃一盒烧鸭饭而已。
她一边默数着时间,一边大嚼着香喷喷的烧鸭腿。烧鸭烤得恰到好处,皮酥成了脆片,皮下一层薄薄的脂肪仿佛棉花糖一般地入口即化,再加上酸甜可口的酸梅酱……
她闭上眼陶醉地摇着头,如同嗑了药一样地飘飘欲仙,“许久不见的烧鸭兄啊,你还是这么地销魂。”
啃完最后一口鸭肉,她意犹未尽地咂嘴回味,“下次换烧肉饭吃。”隔上一周能出来一趟,她就可以活得下去了。用湿纸巾揩了手,嚼着薄荷口香糖,她心情极好地哼着小调子,提着两大袋东西几乎可以说是健步如飞地往出口奔去。
地下车库的出口是个长长的斜坡,坡度并不大,路面也刻意做得凹凸不平防止倒滑。她走快走到出口的时候,身侧飞速驶过一辆银色跑车,刮起一阵猛风带得她一个重心不稳往前扑去。
“我擦,地下通道还开这么快,有没有公德啊,”她气愤地大嚷,若不是刚补充完蛋白质精气神十足,反应神经够快,她八成就直接卷人家车轮底下去了。只不过购物袋就没那么好运了,砸在水泥地面上硌开了口子,里面的东西都散了出来,红乎乎的苹果更是顺着斜坡很欢快地往下滚去。她尖叫一声转身便去追苹果,嘴里不忘恨恨地骂,“开跑车有什么拉风的,有本事飞去啊!见鬼了!”
待她捡了苹果悻悻往回走,抬眼便见那辆闯祸的跑车倒了回来停在半坡中间。许是那个车主良心发现了要给她赔礼道歉吧,她这么想着,可定晴仔细看了看,她却差点没爆血管。
那辆跑车的后轮正好就压在她的购物袋上,从袋子里流出的汁液已经沿着坡度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道流苏。
“我的……”酱油、芝麻油、色拉油、花生油以及……她只差没跪在地上捧着那块已经被充分污染的东坡肉仰天嚎啕,“我的肉啊!”MMD,她打算偷渡回家藏起来慢慢享受的肉啊!
恨恨地抬头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她眼里喷火,“你哪儿买的驾照?会开车吗?地下通道出来开这么猛,准备七十码谁啊你?”
男人很不耐烦地抬起下巴,甩出一个很欠揍的弧度,“原来是要钱?”不待她回话便很干脆地掏出皮夹,抽出一沓红通通的百元大钞递到她面前,“这些足够用你买两份还有余了。”
她瞪着眼前的钞票,记忆里的一幕顿时与之重叠在一起,顿时燃点点爆,“有余?余你个鱼尾巴,我不要钱,我就要我的东西!”这么一大堆东西,扁的扁烂的烂,她怎么拿回去交差?就算拿着钱再去买一份,时间也来不及了。
她越想越是心焦,越是心焦就越是气急败坏。偏偏面前这男人还是一付若无其事以为拿钱就能免灾的表情,隐隐地还能看出几丝不屑,认定她是趁机敲诈一般。
“不够?”男人皱起眉头很是嫌弃地瞟了她一眼,又多抽几张出来,“这些应该够了吧。”
她沉下气,哼哼地冷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NO,NO,这些已经不足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了。”她举起手里的苹果,颇有些示威意味地在那男人面前惦了惦,尔后用力砸向那辆拉风拉到阿拉伯的跑车后窗。
苹果有够大,她有够给力,所以砸到车后窗时发出的声音也够响。趁着那男人分神扭头之际,她上前一把扯开他POLO衫的衣领,另只手更给力地将油浸东坡肉一把塞了进去。“这块肉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吧,我好心还你了。”她得意之余还不忘在POLO衫上顺便擦擦手,“猪,祝你一路顺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待到那块油腻腻的肉从胸口一直滑到腹部,直到被皮带卡住时才反应过来。而始作俑者此时却已经跑得老远,连个鬼影子都瞅不见了。

属相疑云

一路地狂奔,终于赶在四点半之前到达目的地,安全上垒!
她一屁股坐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像只使用过度的破口袋一样软软地趴着,喉咙因为快速的奔跑和呼吸进带颗粒的空气而干涩得直咳嗽。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便听见头上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东西呢?”
她抬起头来,见那男人站在离半米开外,正抱着胸冷冷地看着自己。巨大的鸭梨直直地朝她翻滚而来,她清清喉咙,声音略有嘶哑,“临……临时出了点状况。”
“什么状况?”他侧头看看她身后,“有鬼在追你?”
凸=_=凸,大白天的你才见鬼了?
“不是,是我半路上出了车祸,东西都被压坏了,”她解释道,“怕回头买的话,时间赶不及,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车祸?”
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凄惨一些,“是啊,要不是我躲的快,也会被卷到车底下去的。”说着不忘举起油乎乎的爪子来,“东西都压烂了,我捡都捡不起来。”
单衍修往后退了一步,皱眉,“什么东西?”
“调味品啊,还有一些水果生菜什么的,还有……”招待姨妈用的东西,完蛋了,她今天还得再去一趟超市。擦,见鬼的跑车,她今天应该砸铅球过去才对。
他就这么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睨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真伪来。
她毫不畏惧地抬头挺胸,目光清澈地回瞪回去。怕什么,她又没撒谎,有什么好怕的,她才不心虚呢。
这样囧然的对视大约一分钟后,他慢悠悠地开口,“肉好吃吗?”
O口O
她愣了足足有一分钟,原本严密的心理防线被他那状似漫不经心的口吻撕出了一道口子。擦,他怎么知道她偷吃了?难道他跟踪她?还是她没做好掩护工作,让他看出了蛛丝马迹?在短短的几十秒内,雅晓的心思转了几百转,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男人极有可能是诓她,等着她心虚露馅儿。既然是这样就越得装得若无其事,她定定心神,笑眯眯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眉角微扬,嘴角弯了弯,居然也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里有说不出的阴险味道,很是令人心悚,
“我说,东坡肉好吃吗?”
她心呯地一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连呼吸都无力了。这男人难道真的跟踪她了?不对,相处这些天,她多少还是了解他的。跟踪那种鬼祟的事他是不屑做的。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她买了东坡肉呢?就算是猜也不会猜这么准吧?不对,这男人问她东坡肉好吃吗?可她分明吃的是烧鸭,东坡肉是打算带回家来私藏的。
她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手指,恍然顿悟,她油腻腻的手上,不仅沾着色拉油、酱油、花生油还沾着东坡肉的酱汁。在那一刻,她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带着由衷的佩服,这该有多灵敏的鼻子才能在一堆的调味料里闻出肉的味道来。
她塌下肩膀,“好吧,我承认我是买了肉的,原来是打算带回来慢慢偷吃的。结果半路上出了意外,就没带回来。”
“你没吃么?”
她想起了那盒烧鸭饭,腿下有些发软,但还是颇有底气地抬头,很是无畏,“没有,绝对没有。”她就不相信了,她嚼了三片绿箭口香糖,就算他长了狗鼻子也笃定闻不出鸭子味来。
他往前迈了一步,半弓着身子前倾,“是么?”
她点点头,壮胆气似的挺挺胸。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突地抬起手指在她唇上磨了磨。她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唇瓣扫过他的指尖,紧张地后退一步。
他收回手,指尖相对地捻了捻,半歪着脑袋,声音很淡,“烧鸭。”
这一声烧鸭就如同九天轰雷一样劈在她脑袋上,震惊得无以复加。她实在不明白,她分明是擦干净嘴了,甚至还嚼了几条的口香糖,应该是从里到外把所有的食证都清扫干净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能闻得出来?震惊,惊吓,恐慌,紧张,这些强烈的情绪交错在一起,让她再也无法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猜测,当下脱口而出,
“你是怎么知道?”
“猜的。”他耸肩,一付果然如此的表情。
擦,上当了,上当了嗷!
“……你,你只是说在这里不能开荤,没有说在外面不行。”她支支吾吾地找着借口,“更何况我用的是自己的钱。”
他眉角挑起,“所以呢?”
“所以,”她抬头看他,索性豁出去了,“所以我就是开荤了,怎么样?我不像你是属兔的,要吃长斋。我是个正常人,除了要补充维生ABCDE,碳水化合物和膳食纤维外,我更需要热量、糖份、蛋白质、饱和和不饱和脂肪酸!”个死兔男,她明明就是头无肉不欢的虎崽子,非得拔了她的一口好牙让她吃瓜果生菜,什么道理?
看着她怒气十足的脸,他黝黑的眼眸里骤然卷起了一小片的漩涡,隐约间晦暗不明,嘴边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我不属兔。”
她此时在气头上耳朵里嗡声一片,压根听不清。既然爆发了,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胆气十足地挥手,凶霸霸的,“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次。”
他往前跨出一步,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地柔和,甚至连扬起的眉角似乎都染着笑意。
不待及她后退闪开,手臂上便传来一阵地刺痛,骨骼被强制扳扭发出闷闷的咯咯声,神经末稍传来的痛感一瞬间袭入大脑,击中痛觉神经,疼得她嗷一声叫出来,“好痛。”
手要断掉了!
他的左手往后拧着她的一双胳膊,强迫的肌肉拉伸让她的身体不可自抑地往后弓起,突出了优美的锁骨和曼妙的身体曲线,胸前的丰润紧紧地贴着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单衍修低头看着她因吃痛而皱起小脸,微笑,右手的食指搭在唇上,示意她噤声。雅晓吃过这男人的苦头,自然知道他的力道轻重,手法深浅,于是再不挣扎,只一双大眼直直地瞪着他,几乎淬出毒箭来。
“放松,”他的手背从她脸上滑下,指尖轻轻触碰着她颈部柔滑的线条。食指与拇指相扣,捏着她衬衫襟口缓缓滑下。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感觉到这男人的手指像是要准备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似的。但事实上他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紧紧盯着她的脸,仿佛在享受着她的紧张与恐惧,“你的身体太僵硬了。”
擦,他还挑剔了?被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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