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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第之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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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心晴气得脸色发白,正打算推开小门,旁边的门轰地就开了。章妍冲上前,对准那位长舌妇,啪地就是一耳光,“你嘴巴长蛆了,没影的事也乱嚼舌头。” 
长舌妇是位二十出头的女人,办公室的文员,手捂住脸,被搧傻了。 
旁边的两位同事慑于章妍的气势,都不敢做声,拉着文员走了。长舌妇走到门口,虚张声势地回头瞪了眼章妍,才不甘心地走了。 
郝心晴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浇在脸上,手轻轻拍打脸,到后来,用力过大,发出啪的声音。 
章妍拽住她的手腕,“你傻呀。” 
郝心晴晃过神,笑了笑,“我这是活动血脉。” 
见她没事,章妍松手,拿眼倪她,“封远华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没听你提过?” 
郝心晴苦笑着,将和封远华之间发生的事大致叙述了遍。 
章妍难得的神情凝重,“这男人对你目的不良,估计是看上你了。” 
郝心晴两眼茫然,会吗? 
下班之前,张恒叫她晚上八点到酒吧去陪客户。年华是本市最大的酒吧,和一般酒吧不同,内里透着股文艺的气息。 
走进去,装修和一般的酒吧就截然不同,没有五彩的灯光,绚丽的墙纸,里面的主色调就是淡米,间中夹杂着白色。灯具则是普通的老式圆灯泡,散发浅浅的橘红色,看起来尤为温暖。 
他们选的地方是僻静的角落,郝心晴去的时候,只有张恒一人。张恒起身给她拉开椅子,郝心晴坐下后,浑身不畅。他不是个绅士的男人,突然这么殷勤难免让她觉得不适。 
“小郝啊,今天来的客户是欧洲的一名大贸易商,也是华人,姓黎,我以前和他打过交道,还没结婚,对华人女性情有独钟。”张恒边说边笑。 
经过几个月在业务部的锻炼,郝心晴大脑的灵敏度是相当得高。听到张恒说到情有独钟四个字,心里就升起不详的预感。以前没做业务时,也听朋友说过女性做业务不好做,很多女人迫于生活不得不接受潜规则。 
敌不动,我不动。既然他没有挑明,自己就静观其变。郝心晴低头研究桌布,面料是纯棉的,淡紫和明黄相间,和现在流行的撞色倒是吻合。 
就在她琢磨桌布的时候,客人已经到了,坐在张恒身边,郝心晴抬头的时候,见到是位面相不错的男子,只是发顶夹杂几根白发,泄露了年龄。 
张恒和他一下就喝开了,郝心晴坐在一旁,时时微笑,好保持花瓶的形象。她今晚出于防范,还特意穿了牛仔裤配白衬衫,如果真是花瓶,也是个不合格的花瓶。 
黎先生的酒量不错,酒杯经常是空置状态,郝心晴就保持微笑给俩人斟酒,总算是找到了点存在感。 
俩人闲聊半天,从黄金,白银聊到房市,再发了点对于政府的牢骚,最后张恒凑到他跟前,“黎总,不谈扫兴的话题。我给你讲个笑话,昨日新闻报道:有一个尼姑在公园散步时给人□了。今日新闻报道:今天有上百个尼姑在公园散步。” 
黎总哈哈笑道:“自古尼姑就思春啊!” 
“黎总也对尼姑感兴趣” 
“口味太重了,我还是喜欢正常正经的女孩。”说完后,黎总似是无意瞟向郝心晴,转眼就收回视线了。 
郝心晴假装没看见,酒也不敢喝,心里寻思该找个借口溜了。被别人卖一次,可以说是无知,被别人卖两次,那就是傻蠢笨。 
张恒看看她,继续和黎总喝了几杯,黎总酒量不如他,已显醉意,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张经理,我上下洗手间。”郝心晴心想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张恒不疑有它,点头答应。 
他们所坐的位置虽然是角落处,可正好可以看到大门,如果她现在堂而皇之地出去,一定会被发现。 
最好是有大堆人出去,她混迹其中,就不容易发现了。 
郝心晴朝卫生间走去,却并没有真正进去,而是藏在门边,等了几分钟,正好有一群人从二楼下来,她插上前,靠墙而行,身子正好被挡住了。 
侍者推开玻璃钢门,郝心晴猫腰就先钻出去了。 
刚站在台阶上,长吁口气,就听到身后传来隐隐的笑声。 
郝心晴转身看到来人,错愕之极,怎么到哪都能碰到他?在她的认知中,他应该是属于忙碌一族的成功人士。 
“封总。”她识趣地上前。对于自己的衣食父母,她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那就是必须把他当做上帝。 
封远华今天穿的是件宽大的白色T恤,下身是牛仔裤,脚上是旅游鞋,典型的鬼佬打扮,人看上去比平常年轻许多。四十岁的男人,保养得再好,或多或少总有岁月的痕迹,而在今夜,穿着休闲的他,在夜色中,让人完全忘记了他的年纪。 
刚才还众星捧月的他,只身一人站在台阶上,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亮光。 
他微微低头,“心晴,你怎么一个人来酒吧了?” 
郝心晴踌躇着,最后还是打起了哈哈,“封总,你性别歧视,女人就不可以来酒吧吗?” 
封远华摇头,“这种地方女人家还是少来。” 
郝心晴的手机响起,看到来显上的名字,她迟疑了几秒,还是接起,“经理,我拉肚子,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已经到家了。” 
“你这人有事就出状况,算了,我送黎总回家。” 
握着手机,郝心晴尴尬地左右张望,又出糗了,在她印象里,已经是第三次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封远华似是没注意到她的窘态。 
他的车就停在店门口,刚坐进去,郝心晴就见到迎面而来的俩个男人,许是喝得有些高了,步子略带踉跄。她垂下脑袋。 
封远华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半截颈脖,雪雪白,在昏暗的车厢内,尤其突兀,嗓子不由干燥起来。 
“封总。”张恒已近车边。 
封远华侧身挡住窗口,浅笑道,“我有事要办,改日寒暄。”车窗哗啦就摇下,车子迅速地离开原地。 
张恒心领神会地站在原地,人不可貌相啊,平日里装着一本正经,还不是到处拈花惹草的。因封远华挡住视线,他只看到了女人的侧肩,很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马路上车辆稀少,路灯却甚是明亮,城市的主干道,就如人的脸面,总得收拾体面点。 
郝心晴坐直身体,颈脖上的酸痛减轻了不少。想她年纪不大,早早就得了颈椎病,别看是小病,折腾起人来可毫不手软。 
车子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封远华踩下刹车,缓缓转头,“如果张恒再找你去那种地方,就说我有事找你。” 
郝心晴犹豫了片刻,才道:“无功不受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车子停在距小区大门十多米处,封远华关闭引擎,按灭车灯,车内昏暗,只有路上暗淡的街灯照射进来。 
封远华的脸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模糊,只有那双深沉的眼珠愈发亮了,“心晴,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的好意,我没有坏心的。你对我来说,就像是邻家的小妹妹,我只是想帮助你,单纯的想帮你,没有任何别的目的。” 
他的目光诚挚,声音还流露些许受伤的情绪。高贵的男人让人倾慕,而受伤的高贵男人就令人不由地产生怜惜之意。 
郝心晴不是个硬心肠的姑娘,心倏地就软了。 
“封总,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还叫封总?” 
手机响起,俩人不约而同地拿出手机。 
封远华眉头微皱,叽叽咕咕讲了大串英文,他讲得很快,情绪也不好,郝心晴听得不是十分清晰。大致的意思倒是明白了,就是说他的决定已经定了,不会改变,下星期律师会带协议书给她签署。 
听口气,像是夫妻间的私事,看样子,她无意听到了别人的隐私,而自己的手机,只有一条短信:你在哪儿?是苏莫发来的,他应该到家了。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郝心晴告辞的时候,看到封远华的气色不是很好,眉宇间有些抑郁。 
封远华的身子陷进靠椅,注视着郝心晴进入小区大门,才发动车子,还没启动,车窗外响起轻扣声,不响却很有力度。。 

19  
 
    封远华眯眼定看几秒,才摇下车窗,“先生,有事吗?” 
苏莫神情凝重,“我是郝心晴的老公,我叫苏莫。” 
封远华推门下车,伸出手掌,“久仰久仰。” 
苏莫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彼此彼此。”他的手劲很大,毕竟是部队出身,经过专门的训练。封远华论气力远不是他的对手,略略挣脱无法松动,只好任苏莫握着。 
“苏先生,好力气。”他称赞道。 
苏莫松开手,轻拍手掌,“封先生,过奖了。” 
俩个男人对峙着,谁也没开口,就连风也静止了,生怕惊动他们。 
“苏先生,不知深夜敲窗,有何指教?”封远华含笑道。 
苏莫神色莫测,最后归于平静,“指教不敢当,不过我有句话送给封先生,随意窥视别人的东西,后果很严重。就算拥有美籍,也不等于拥有护身符。” 
“苏先生,怕是误会了,我和心晴只是兄妹之情。” 
苏莫突然伸手搭在他的肩头,“希望封先生记住自己说的。” 
封远华忍住痛,哈哈笑,“我身边就算不是美女如云,也相差不远,苏先生多虑了。” 
苏莫回到家时,郝心晴正在梳妆台梳理头发,她的头发密而长,每次洗澡后,都要花一番功夫梳理。 
苏莫没和她打招呼,径直去了洗澡间。 
郝心晴从镜子里看到了苏莫,见他默不作声就去了浴室,心里暗自担心,他怎么了?他的心情指数似乎不高。 
她无聊时曾做过测算,苏莫叫她小鬼的时候,代表他心情指数为九;叫她心心的时候,代表他的心情指数为七;叫她心晴的时候,代表他的心情指数在六,或者是五。 
而今晚,他根本就不理人,那心情指数岂不是零? 
苏莫出来的时候穿着白色背心,手臂的肌肉若隐若现,穿上衣服的他容易给人清瘦的感觉,实际他是非常有料的。 
郝心晴放下梳子,主动走到苏莫跟前,“苏莫,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看你情绪不高。” 
苏莫盯着眼前一脸无辜的她,原本强制压下去的怒火又升起了,“以后早点回家,外面不安全。” 
“你比我还晚呢。”郝心晴不服气道。 
“能一样吗?我是工作需要。” 
“我也是工作需要。”郝心晴和他杠上了。 
“小心点身边的人,被别人以工作的借口骗了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小孩,哪那么容易上当。” 
苏莫冷笑几声,“你别和我逞强,到外面被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我高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郝心晴甩下话,也进了淋浴室。 
她站在镜子前,心想,自己是怎么了? 
刚才在酒吧,就算差点被张恒卖了,她也没这样失常。人在软弱的时候,或许最需要是一个亲切的笑容,温暖的怀抱,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教训。 
如果,苏莫的语气能好点,或许她就不会这么气愤了。 
反省了一番,郝心晴才发现这是结婚这么久来,自己第一次和他顶嘴。她对他的敬畏之心,在日久的相处中,淡化了一些。 
生活可真奇特,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和苏莫吵架的时候。 
郝心晴出来的时候,苏莫没在卧室,透过磨砂玻璃,可见他模糊的身影。 
苏莫站在露台,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光,夜深了,灯火少了,手里夹着的烟冒出的烟雾在夜色中缕缕升起,他深深地呼吸,感受到烟火的气息。 
三十岁的人,还是没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苏莫也疑惑自己在郝心晴面前情绪怎么就那么容易失控。 
在单位几乎人人都说他稳重成熟,脾气内敛,是个秘书的好材料。潜在的意思就是他很适合走仕途。 
以前在部队,不管是首长,还是士兵,对他也都是交口称赞。 
就算是和前女友,也是和平友好的分手。他记得严琳琳最后对他说的一句话:苏莫,你这人怎么能永远保持微笑,就连分手都彬彬有礼,我真怀疑你的血是不是热的。 
他一度也以为自己是个冷情的男人。 
郝心晴早晨醒来的时候,苏莫已经不在了,只是吃早餐的时候,面前多了一瓶酸奶。她喜欢喝酸奶,一般是早晚各一瓶。昨晚回家的时候,冰箱里已经没有酸奶了。 
这一定是苏莫赶早去小卖部买的,酸奶很冰,瓶身上还有水汽,她喝了口,味道比平日更酸甜可口。 
赵秀玫低头喝着稀饭,“什么时候他对父母也能有这个心,我就知足了。” 
郝心晴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赵秀枚的目光,没有以往的犀利,多了点恍惚。整个人的状态和平常也大不相同。 
赵秀枚看了她半天,最后端起自己面前的牛奶,什么也没说。 
郝心晴上班的时候,心里还想着今早赵秀枚的神情,像是有点悲哀。她知道许多婆婆会和媳妇争夺儿子的关注,可为了一瓶酸奶,至于吗?何况苏庭生对妻子的关爱可是远远胜过苏莫对她。 
想到苏莫,就想起了昨晚的争执,原本是小事,自己脾气也大了点。晚上回家,和他陪个笑脸好了。她不喜欢冷战,更不喜欢冷战后的沉闷氛围,令人窒息。 
不过还没等到她下班,就接到了苏莫发来的短信:今天临时安排出差,一星期后回家。 
郝心晴想想,回复道:我等你。 
这是结婚几个月,苏莫第一次出差这么久。以往他陪领导下乡,或是去领近的市,短则一日,长则三五天,都没有这次时间长。 
郝心晴独自呆在婆家很苦闷,幸好父亲郝志强打电话让她回家。自从那晚之后,她很久没回家了,对母亲的所为还是有气的。接到父亲电话之后,在同意回家的那刻,心里就选择了原谅。终归是自己的母亲,选择记仇,到最后活得不愉快的人会是自己。郝心晴不想做那样的傻子,钱都借出去了,最后闹得自己不痛快。 
赖到第三天,父亲郝志强赶她回苏家,说是没事别老呆在娘家,给公婆留下不好的印象。 
后四天,郝心晴就算不是度日如年,也是度日如月,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第七天早晨,上班的途中,还在公交车上,手机就响了,苏莫发来短信:今天下午回家,给你带了好吃的。 
郝心晴手指飞快打下一行字:不许偷吃,我会早点回家的。 
走进大楼之前,郝心晴仰望天空,天空特别湛蓝,白云特别飘逸,就连空气也特别清新。 
今天是星期五,下午没事,她打算找个借口早退。上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的,他到底带了什么好吃的?想想,嘴巴就犯馋。 
水果,零食,烧菜,只要和吃挨上边的,就没有她不爱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正打算去餐厅,就被张恒叫住了。 
“小郝,待会陪我去见客户。” 
郝心晴想想,还是嗯了声。 
她现在对张恒的印象是三级跳,以前是对他挺敬重的,封远华之事后,就对他大为改变,一个想利用下属潜规则而达到目的的领导,人品真的不怎样。而黎先生的事,更让她看清了他的本质。 
郝心晴知道,但凡自己有骨气,就应该义正言辞地拒绝。可惜,骨气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可以拥有的。在现实面前,夹着尾巴做人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吃饭的地点是青城市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人走进大厅,油然产生渺小感。 
郝心晴多少也见过些世面,还是无法对这些高档的消费场所产生归属感。她最喜欢的还是在小店里,听到店主人热情地招呼声:姑娘,你来了。盛夏的季节,她喜欢喝上一碗冰绿豆,点上一碟麻辣藕片,凉拌肚丝,再来一盘卤鸭爪,那就最完美不过了。 
黎先生今天穿了件灰色短衬衫,西裤,看上去也是位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 
等菜的空档,黎先生去了洗手间。 
张恒对她说:“小郝,黎先生的业务量并不比封远华小,他对我们公司,包括你,印象很好。房间我已经开好了。老规矩,事成后给你百分之一的提成。” 
如果他说话不是这么露骨直白,郝心晴还会装聋作哑。只是他不给她装傻的机会了,“张经理,我是业务员,不是三陪,如果黎先生有需要,你可以帮他找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张恒笑笑,“做一个也是做,做俩个也是做,何必那么矫情?” 
郝心晴愤而起身,“张经理,这餐饭我没法吃了。”她的大脑彻底被怒火烧着了,此时去它的职业前途,去它的提成,去它的委曲求全,本姑娘大不了不干了。 
张恒眼见坏事,忙起身赔笑道:“小郝,干什么这么较真,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公司。” 
此时,黎先生走到桌前,“怎么了?” 
“没事,小郝,坐下坐下。”张很若无其事地说。 
郝心晴考虑再三,还是忍下了恶气,毕竟还得在他手底下工作,真闹崩了,自己也没好处。 
菜上齐了,郝心晴也没胃口吃,勉强吃了几口。大酒店的菜大部是仗着酒店的名气,口味一般都不如真正的菜馆。 
张恒起身给黎和她面前的酒杯都斟满了酒,“小郝,陪黎先生喝一杯。” 
郝心晴也没推辞,起身就敬酒,“黎先生,我这人不会说话,先自干一杯,祝你事业发达,生意兴隆。”。 
“好好好。”黎先生眉眼都笑开了。 
一旁的张恒心想,邪门了,这姑娘论长相也就属于可以入眼之流,街上比她漂亮的多了去了。要说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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