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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果然一晚未归。
随后几天,她一直住在家里,父亲还是没回来,她打了电话给父亲,也是提示关机。
李萍的脸上已经是死灰一片,似乎预感到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郝心晴心慌意乱,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等待下去,她这天中午就回到家里,打探到父亲的下班时间后,决定暗查。
母亲的话,凭女人的直觉,应该是真实的,可万事不可听一面之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再去追问父亲也没甚意思,不如看他这几天在忙什么,也就水落石出了。
郝心晴就躲在厂门口旁边的大树下,等到四点半,父亲就下班了,比平常提早了一个小时。
她小心地跟在父亲身后,保持三五米的距离,父亲走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公交站台,眼看就上了公交车。郝心晴神思一动,招来了辆计程车,“司机大哥,你帮我跟着前面的那辆A路车。”
司机见怪不怪,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坐在车上,郝心晴非常紧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公交车,丝毫不敢放松。
大约十多分钟后,公交车到了第三个站台,父亲从后门下车,郝心晴也叫停了计程车。
她继续跟在身后,父亲下车后,就拐入小道,走了几十米,进入一个住宅小区,房子应是最近几年新建的,外观颇为时尚。
还未等他进入单元楼,一位四十左右的妇人就迎上前,柔声喊道,“志强。”
郝志强上前握住她的手,俩人相携步入楼道。
郝心晴呆呆地站在小路上,忘记了躲闪,眼前的画面印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认为最老实最可靠最慈爱的父亲,的确是有了别的女人。如果连父亲都是不可信的,那世上还有可信的男人吗?
回家的路上,双脚沉重地都快迈不动,她不想回家,她不愿看到母亲嫉恨的双眼,也不想听到母亲无休无尽的埋怨。
她也不想回到公寓,那里冰冷寂寞,没有一丝人味。
郝心晴独自一个在街头迈步,走了足足两三个小时,当她停住脚步的时候,才醒悟过来,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
洋房还是那栋洋房,从外观上看,比那晚在雨中看来更加美丽,她就站在大门外,脸贴在门上,烦躁的身心似乎也舒畅了不少。
嘴里心里都念着一个名字,苏莫,苏莫,大脑还来不及思考,手指已经先行按响门铃。
随着叮咚,叮咚的声音传来,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内心渴望而又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好,想到明天还要更新,顿时很晕。
32
门铃响了很久,可是没人来开门。
郝心晴顿感失落,有心要走,可是身乏无力,她打开小挎包,想起包里还有几颗章妍给的巧克力,正好摩挲到苏莫给的一串钥匙,大脑灵光一闪,插入锁孔旋了几圈,门真的开了。
客厅很大,除了沙发别无它物,和上次一样,郝心晴躺在沙发上,嘴里嚼着巧克力,心里紧张兴奋还有点忐忑,倒不觉得累了。
她起身后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面条,酱菜,鸡蛋一应俱全,微微怔愣之后,下了碗面条。
吃饱后,她起身去了二楼,还是那张床,躺上去只觉舒服无比,郝心晴索性脱去外套钻进被窝,桑蚕丝的被子果然轻柔,连日疲惫之下,她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半夜的时候,郝心晴只觉身子特别暖和,有非常结实的胸膛靠在身后,她以为是错觉,就算是错觉也是好的。内心满足地长叹后,她往后靠得更紧了。
一觉醒来,透过玻璃只见天色朦胧,欲亮未亮,天空的颜色灰灰的,像是洗得泛白的灰衣服。
郝心晴伸个懒腰,还想赖床,就在她转身之时,才见苏莫靠坐床上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情意说不清道不明。一惊之下就释然了,这是他家,他出现在这再正常不过了。
郝心晴当即的反应是低头,然而马上又抬头正视他。不管如何,能多看他一刻都是好的。如果说注定要分手,那就在最后让她一次看个够。
“不要这样看我。”苏莫低声说道。
郝心晴不理,还是直勾勾地瞅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苏莫俯身,手肘撑在她散乱的长发边,“你为什么来这里?”
郝心晴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我想见你。”
她想见他,从年前想到年后,跨越了一个年度,时间越长,渴望越强。
苏莫的脸贴住她的脸,嘴里低喃,“小东西,你可真会折腾人。”他的食指顺着她的眉毛慢慢滑动,最后落在她的嘴唇,接着往下,伸进内衣,捏住了她的突起。
郝心晴浑身颤抖,闭上了眼睛,她能感受到苏莫的嘴唇强势地贴住她的,撬开唇瓣后,起初细细地品尝她的甘甜,渐渐动作渐猛,呼吸变粗。
他的手也没停止,由胸*部,腹部,最后停留在神秘的三角地带,力道正好的揉捏。
郝心晴觉得自己要疯了,全身上下都被他控制了,全部的感知随着他的唇,手而沸腾,血液在燃烧,体温滚烫得急需一泓凉水。
“苏莫,苏莫,苏莫。”她无意识地喊出他的名字,声音柔媚地能滴出水。
苏莫却并不理会,还在慢条斯理地戏弄她。
郝心晴闭着眼眼,双手插在他浓密的短发里,不停地梳理,嘴里发出低微的声音,像是小猫的呜咽。
苏莫此时停止了一切动作,翻身骑到她身上,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滚烫,不停地上下□。
郝心晴浑身的血液和热度全部涌上脸庞,这样的体验是从未有过的,有点羞耻,可心甘情愿。
此时的她在苏莫的眼里成了魔女,苏莫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可以这么强烈,他松开她的手,再也忍不住了,进去的时候只觉无比湿润滑腻。苏莫的手撑着她肩旁,嘴唇再度与她纠缠,俩人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就连高*潮也是同时到达。
在最兴奋的时候,郝心晴的手指紧紧地攀在苏莫的后背,脚背紧弓,意识涣散,只愿死在他怀里。
苏莫翻身而下的时候,下*体还在她体内,他侧身抱住郝心晴,抚摸她的后背,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
她的主动是他最好的催情剂,只要她一句贴心的话语,一个热情的动作,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就喷薄而发,无法控制。
而后,苏莫又要了她两次,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昏昏睡去。
再度醒来是被尖锐的门铃声吵醒的。
郝心晴睡意朦胧,揉揉眼睛,“谁呀,好吵。”
苏莫抚摸她的乌发,柔声道,“你再睡会。”
郝心晴读书的时候,外面就算是锣鼓喧天,她也能睡得着,工作后一旦被吵醒,就再也无法入睡了。她躲在被窝底下,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苏莫穿上羊毛衫,西裤,只是光看挺直的背脊,就让她心跳加速。
谁会来找他?好奇心促使郝心晴穿好衣服,走到楼廊处,坐在沙发上,正好可以窥到客厅的全景。
门哐啷打开,一名美丽的女孩俏生生地站在门外,笑意盈盈,“苏莫,你偷懒,今天都没上班。”
苏莫闪身让出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本人自会神机妙算。”吴珊珊信步走进。
郝心晴的心紧缩在一起,身子也蜷缩在沙发里,原来偷来的时间是这么的短暂,短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可是就算要离开,她也要堂堂正正,郝心晴用手拢拢披散的头发,扣好棉衣的扣子,单手扶着楼梯,款款而下。
苏莫应该会生气吧!他不会喜欢女孩见到她的。郝心晴内心苦涩,面上的笑容却是愈发灿烂了。
吴珊珊被脚步声吸引了注意力,满脸愕然地看着苏莫。苏莫的视线缓缓上移,看到郝心晴的笑容,心里不由心惊。
郝心晴快步走到苏莫身边,笑问他,“苏莫,这位姑娘好漂亮啊,怎么也不介绍介绍。”
苏莫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后,握住郝心晴的手,温声道,“我妻子,郝心晴。”
吴珊珊爽快地伸出手,“我是吴珊珊,很高兴认识你。”
郝心晴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其实很年轻,也就二十三四岁,只着淡妆的她,看上去比那晚更加赏心悦目。
“苏莫,你怎么让客人站着?”郝心晴娇嗔道,“我去倒水了。”
郝心晴走进厨房烧了壶开水,水沸腾后,她拿出杯子倒水,或许是心神恍惚,开水溅出几滴落在手背,痛不过一秒,就感觉不到痛了。
她端着茶水走来,也不放下,直接递给吴珊珊,就在茶杯已到她手里时,夹然跌落在地,摔得粉碎,热水溅落在吴珊珊的皮靴上。
“哎哟。”吴珊珊惊呼一声。
苏莫起身上前查看,“幸好落在鞋子上,珊珊,别怕了。”
吴珊珊眼睛隐约泛红,“苏莫,我真没用。”
苏莫蹲下身子,掏出纸巾,擦去她鞋面的茶水,“还好,鞋子没什么损坏。”
郝心晴往后退了一步,左手盖住自己右手上的水抱。
苏莫起身后,轻声责备她,“你做事老是毛手毛脚的,也不注意点。”
郝心晴只觉心冷刺骨,笑容飘渺道,“我做事一贯如此,你怎么今天才知道?”
说完后,也不等回答,自己就转身跑上楼去了。
“苏莫,要不我走了。”吴珊珊声音脆脆的,“你也别怪她了,都是我不
苏莫笑着送她到门口,想到郝心晴刚才的眼神,急忙转身上楼,来到房门口,只见郝心晴狠狠地将床上的枕头丢在地上。
“怎么了?”苏莫捡起枕头,走到她跟前,双手搭在她肩膀。
郝心晴避开他的眼睛,“我心烦。”
苏莫扳过她的脸,只见眼眶微红,雾气弥漫,一颗晶莹的泪珠在里面不停地转动。
郝心晴仰头,拼命地将眼泪收回去,伸手推开他,“你走,你走。”
苏莫像是明白什么,她在吃醋,心里窃喜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也不知为什么,他最看不得她哭,也最怕她哭。
从小至今,只要一见到她哭,心里就乱了。
苏莫索性张开怀抱紧紧地搂住她,“别气了,伤了身子可划不
“要你管?”郝心晴用力挣脱。
苏莫见她实在不安分,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初始,郝心晴还挣扎几番,到最后累了,也就任他所为。
俩人的心跳都如雷鼓,最后,苏莫放开她,手指点着她的额头,“小醋坛子。”
郝心晴脸红了,双手离开他的身体,右手背擦到他的衣服,这才感到很痛,牙齿不由咬住下唇。
苏莫低头见她将右手缩在身后,眉头皱起,握住她的手腕,举到跟前,只见手背泛红起了几个偌大的水饱,不由心疼,“这么大人,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说完后,就找来一只白色的药膏,挤出后,小心地擦在受伤处。
郝心晴出神地看着他,心想,怎么每次他家都置备好药膏,难不成他知道自己会受伤?
想完后,又啐自己自作多情,碰巧罢了,不过心里倒是甜滋滋的。
33
不过想到苏莫俯身给吴珊珊擦鞋到场面还是很不甘心,她忍不住问道,“苏莫,你对我可没这么好?”
苏莫到手指还沾有药膏,乍听一愣,明白她所指后,手指点在她额头,“来者是客,你把别人鞋子弄湿了,你不表态,我只好代你赔罪了。
郝新晴听到来者是客四字,心里美滋滋地,原来是自己想多了,想到自己错怪了苏莫,当即歉疚,她踮脚对着苏莫地嘴唇轻琢后,轻声道,“对不住,那我错怪你了。”
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吻他,哪怕只是轻轻一吻,苏莫也是心神激荡,伸手握住她的手,长久地凝视她,直到她不好意思的扭头。
生活就是这样,在她以为陷入困境之时,陡然就出现了生机。郝心情心想,就是他了,再不分开了。婚姻的开始她不能掌控,那么婚姻的结局她一定要坚持。
不过苏莫建议她搬过来住新房时,她拒绝了,理由是离公司太远了。或许她是想再考察,不光是他,还包括自己的决心。,
来到公司,还坐在椅子上,章妍就推门而进,脸上喜忧参半,“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想听哪个?”
怎么又是这么雷人的选择题,郝心晴果断地回答,“都不想听。”
对付章妍这种卖关子的人,就是表现出根本不在意,反正她也会迫不及待的地说出来。
“好消息就是公司本月盈利了。”章妍偷瞄她,咬牙说出,“坏消息就是永年收购的药厂股权出了点小问题。”
“出什么问题了?”郝心情感到不妙。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听永年说,有职工去省政府上访,说是药厂被贱卖,国有资产流失,工人补偿不公。”
郝心晴暗自担心,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苏莫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章妍走后,她就急不可待地给苏莫拨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苏莫,我有事跟你说。”
“苏区长现在正在市里开会。”秘书小王接的电话。
郝心晴想了想,“行,那就晚点再联系。”
挂了电话,郝心晴还是担心不已,如果不受影响就好,真有影响,她也难辞其咎。
就在她呆呆发愣的时候,电话响起,“喂,苏莫吗?”她的声音透出几分惊喜。
“让你失望了,我是封远华。”
“哦,封大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
“可以,当然可以。”
“我女儿马上生日,我想给她买份礼物,想请你参谋参谋。”
“好啊。”郝心晴当即应道。
下午来到约定的国贸广场,郝心晴站在门口张望,只见封远华拾阶而上,今天他穿的是米色休闲西装,牛仔裤,整个人顿时青春多了。
“心晴,对不起,刚刚在路上堵车了,迟到了五分钟。”封远华面脸歉疚。
“对不起就不用了,等下请我喝杯饮料就可以了。”郝心晴笑吟吟回答。
郝心晴记得他女儿才十岁,这个年纪女孩的礼物其实还真是难挑。送洋娃娃之类是最普遍的,不过她家应该都快堆不下了,华服美裙平常父母应该也没少买。
她跟在封远华身后,只见他在一楼大厅的首饰专柜停下,精心挑选一番,指着一条吊坠是老鼠的黄金链子,叫柜员拿出来。
郝心晴暗自点头,他的眼光果然不错,链子做工精致,富贵而不低俗,老鼠打造得栩栩如生,给整条项链争分不少。
“怎么样?”封远华低头问她。
“很可爱。”
封远华吩咐店员包装好,笑看她说,“不能白让你跑一趟,你也挑选一条。”
“请我吃东西就可以了。”
封远华也没坚持,就带她去了商场内设的哈根达斯,坐下后,郝心晴颇有点不好意思,“这里东西可不便宜。”
“别客气了了,我虽然身家不多,冰淇淋还是请得起的。”封远华递过单子给她。
郝心晴在刚工作的时候,忍痛来过一次,东西味道是不错,只是价格难以接受,以后就再没来过了。
再客气就虚伪了,郝心晴就着自己的爱好,点了香草味的,低头吃了几口,抬头只见对面的封远华面前只有一杯清水。
“你怎么不吃?”
封远华微笑,“我不爱吃甜食。”
“那你怎么想到来冰淇淋店?”
“我女儿喜欢吃,我想你也应该喜欢。”
郝心晴不觉好笑,自己在他眼里和小孩差不多,不过对他愈加亲近了几分,于是玩笑道,“其实很好吃的,你可以尝试一下。”
封远华深思半天,招手侍者拿来一个小勺,接过后,就势对着郝心晴舀过的地方舀了口,放进嘴里,细细品尝后,点头,“的确不难吃。”
郝心晴看着他舀过的地方,微感别扭,不过见他吃的认真,马上就释怀了。
吃完后,她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封远华见她吃得开心,招呼侍者再来一个单球圣代,郝心晴本想推辞,可嘴巴实在是馋,于是又开吃了。
起身时,嘴里香甜滑腻,胃里饱胀不已,她信步走到门口,还未伸手,门从外打开,迎面而来的俩人让她心里一惊。
苏莫也看到了她和封远华,目光有些寒冷,稍纵即逝,微微点头后,就进去了。身后的吴珊珊笑得极其甜美,眼睛里尽是无辜。
郝心晴走出来时,心情突然就低落了,苏莫他从没有带她来过哈根达斯,可是他现在带吴珊珊来了。
她茫茫然往前直走,刚走几步,封远华就从身后抓住她的胳膊。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