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后,手就按在她的胸前,就算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盈盈一握,激荡人心。
他的呼吸渐渐沉重,身子倒在她的身体上。
郝心晴念着他身体乏累,小声地规劝,“不要了,等下次吧。”
苏莫并不言语,嘴唇隔着睡衣,朝高耸处吻下去。
就在两人缠绵之际,电话响起。
苏莫还伏在她身上,不耐地从口袋掏出电话,“谁。”
对方不知说了些什么,苏莫的表情渐渐凝重,他坐起身,简单地回应,“好,我马上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好,呵呵
35
苏莫走得匆忙,只说有事,却没说是什么事,郝心晴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也不知他到底怎么了。
早晨来到公司,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章妍坐在里间,神色仓皇,一向娇艳的面容多了几分憔悴。
章妍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平常心计更胜她一筹,知觉告诉她,一定出事了。
“翟永年被抓了,他的合作伙伴周宏海也被抓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郝心晴也急了。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找到永年的好友打听,他只说这次事情挺困难的,不找到有分量的人是没有用的。”章妍有些丧气。
牵一发而动全身,郝心晴心感不妙,升起不详的预感,会不会牵连到苏莫,昨晚苏莫的突然离去和这件事情有无关系?
“我要去找人,公司你先看着。”章妍起身的时候,似乎心里已有主意,先前的迷茫一扫而光,她挺直背脊大步离开。
郝心晴神不守舍地点了点头,现在的她满脑想的都是苏莫,生怕他有事。待章妍刚推门而出,她就拨通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是秘书小王接的。
“苏莫呢?”郝心晴劈头就问,也顾不得礼貌了。
“苏区长现在有事,不方便接电话。”
“什么事?”她追问。
小王迟疑片刻才答,“上面有人来检查工作,苏区长在接待。”
“那请你让他办完事给我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郝心晴满怀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接电话也是心不在焉的,打完电话都忘记自己说了什么。
其间,业务员进来拿报销单据给她签字,签完后,她低头一看,写的竟是苏莫二字。
中午钟点工做好饭,公司的员工都在一起吃,总共也就四个人,饭后,业务员小刘提议打扑克牌,郝心晴连输四盘,最后主动认输不玩了。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立不安,心神不定,打开电脑看着闪烁的屏幕,心情更加烦躁。想再次拨通苏莫的电话,却怕影响他的工作。
此时对于她来说,等待是一种煎熬。
快下班的时候,她接到苏莫发来的信息:这几天工作较多,我就不回家了,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郝心晴并没有预料中的轻松,也发去信息:我去看你。
过了几分钟,信息才来:不用,我这里有事,你来不方便。
郝心晴失落地走在大街上,左右无事,索性回了自家。自从上次跟踪父亲之后,她就再没回家了,只是打过几个电话给母亲,知道了家里的情况。
回到家,父亲坐在客厅翻看报纸,母亲在厨房烧菜,郝心晴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这和谐的画面。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沉默,父母连简单的交谈都没有,而以前李萍是最喜欢说话的。
郝心晴夹起排骨,笑说,“妈,你现在手艺进步了,排骨很入味,爸,你说呢?”
如果是以前,郝志强肯定顺着女儿的话,接着称赞几句,而现在他只是吭着头默不作声。
郝心晴腾地心寒,人还未走茶就凉了。
当下,她也没心情去调节气氛,埋头吃饭。饭后,按照惯例是郝志强洗碗,可今天他吃完后,就起身走人。
李萍坐在那,也不做声,任他离开。
郝心晴饭也没吃完,放下碗,追上了父亲。
郝志强表情复杂地看着女儿,“陪爸爸走走。”
郝心晴心里原本的怨气在看到父亲花白的头发时,就不见了,不过短短数月,父亲的头发白了大半。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郝志强带着她走出小区,一直走到青湖湖畔的柳树下。
她记得上次就是在这,听到父亲独自一人吹着口琴,背景寂寥,琴声缠绵。
郝志强面对她,面有愧意,“心晴,爸爸没办法,爸爸一定要离婚。”
“为了那个女人?”郝心晴异常冷静地问。
郝志强目光毫不回避地点头。
郝心晴知道自己此时应该为母亲讨个公道,可是话到嘴里却咽下去了,父母之间平日不素不和睦,母亲那次的吵闹只是导火线,或许父亲一直忍着,就等这次爆发。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坐下聊。”
郝志强坐在木椅上,直视湖面,面部表情甚是柔和,“我和小芬是初中高中的同学,感情深厚,后来参见工作后,我们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就在结婚前一个月小芬上夜班回家的路上遭人□,报警后,歹徒被抓。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被我家人知晓,母亲死活反对,说是女孩子清白都没有了,娶进门会坏了我家的名声。”
“那你就同意了?”郝心晴忍不住插嘴。
“我当然不同意,还和母亲吵了一架,后来母亲就说,如果我结婚了,就不认我。在亲情和爱情之间,我只能屈服。”郝志强的眼里满是愧疚。
郝心晴满心唏嘘,心里竟然暗自同情那个小芬,出了这样的事,又被男人丢弃,要生存下来得多坚强。
“不过我一直没有再交女朋友,直到小芬嫁给了个二婚男人远走他乡,我才经人介绍认识了你母亲,后来就有了你。”郝志强看着女儿,“爸爸这一辈子从来没有为自己争过什么,现在老了,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你和小芬一直就有联系?”郝心晴问完后,心情忐忑,如果答案是肯定,那她母亲就太可怜了。
郝志强先是摇头,接着点头,再又摇头,“小芬嫁给的那个男人是个赌徒,结婚没多久,家里就败光了。后来小芬只有跟他离婚,带着女儿回到了青城。她是个很硬气的女人从没有找过我。后来我从朋友口中知道她回来了却一直不敢找她。直到你四岁时,有次你母亲和我大吵,我心情烦躁不知不觉走到了她家,分开后第一次见到了她。”
“那后来你们就一直有联系?”
郝志强摇头,“那晚我没有做对不起你母亲的事,尽管我和小芬都情难自禁,可最后还是守住了。后来我回家了,想到你还小,怎么也不能让你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就又和你母亲凑合过了。小芬怕影响我,再次离开了青城。”
“那你们怎么有联系上了?”
“六年前,她又回来了,毕竟是自己的家乡,父母亲人都在这。我也是你结婚后,才得知她的消息,一直隐忍着不敢去找她,直到那天你母亲口出污秽,我实在忍不住了,才去找的她,这次见到她,我才知道我这半辈子失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我要把她找回来,哪怕名声败坏,也在所不惜。”
郝心晴也觉得母亲那天在大伯家说的话有些是太过分了,主要是针对大伯母的那些,含沙射影直指爷爷了。母亲在郝家不受爷爷喜爱,对大伯母一直是记恨的,那天逮到机会就乱说一气,难怪引起众怒。
不过想到吃饭时母亲寂寥失意的样子,郝心晴忍不住问,“爸,你就不能再给妈一个机会,毕竟你们也几十年的夫妻了。”
“就因为几十年,我才更想离开她。都几十年了,还没磨合好,我不想等到我七老八十走不动的时候,还在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就不能坚持一下。年轻的时候为了母亲不敢坚持,壮年的时候为了女儿不敢坚持。后半辈子我想为了自己,坚持一回。心晴,你能体会爸爸的心情吗?”郝志强眼带恳求地望着女儿。
郝心晴几乎就被父亲说动了,可是想到母亲,还是没有松口,“爸爸,你再想想,我也会好好想想的。”
她起身大步离开,不忍看到父亲失望的眼神。
又是一个星期,苏莫一直没有回家,中间来了几次电话,内容大多一样,就是说他一切安好,让她不用担心。
郝心晴坐立不安的,这天只上了半天班,就去区政府找他,不料门卫告知,区长这几天都不在区政府,出外办事情去了。
郝心晴站在区政府门口,看着青城市西区区政府黑色的招牌,心里嗵通直跳。
苏莫电话里说他一直在区政府,有时要下去工作,门卫却说他一直不在。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脑海里闪过几个念头,都被她自己否定了,他不会,他不是那样的男人。
她失意地走在人行道上,低头看着脚下的瓷砖,大脑混乱成一团浆糊。
顺着一双黑色精致的羊皮鞋,她慢慢抬头,面前的女人抑或是女孩穿着得体的粉色洋装,衬得整张脸不韵世事,天真无暇,笑容极其甜美。
“郝小姐,咱们又见面了。”她伸出手。
郝心晴原本混沌的头脑,此时像是被打开一线天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她也伸出手,微微笑道,“吴小姐,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预感,下章重大转折。(更新了一上午,换了浏览器才出来的,和jj斗,身心疲惫啊)
36
“我们去休闲餐厅坐坐。”吴珊珊笑说,很是甜美。
郝心晴坐得笔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吴小姐,今天找我有什么指教?”
吴珊珊笑咪咪,“叫我珊珊吧,你是苏莫的妻子,何必和我这么见外。”
郝心晴勉力笑了笑,也察觉到自己的确是有些如临大敌了,遂放松靠在椅背,眼睛盯着面前的瓷器杯,白色的瓷面上一朵芍药花开得正艳,她不由伸出食指轻轻触碰。
吴珊珊见她态度极其放松,心里大感诧异,面上的笑容隐去,表情严肃道,“郝姐姐,今天我找你,实在是有事相告。”
郝心晴惊地抬头,对她脱口而出的姐姐,极感不适,不过未加反对,只是笑笑地看着她。
“你知道苏莫在哪里吗?”吴珊珊语气严肃。
“他在哪里?”郝心晴的心突然就提起来了。
吴珊珊盯着她,缓缓道,“他最近被省政法委请去配合调查,当然他是受牵连的,配合得好,万事没有,配合得不好,就难说了。”
郝心晴立刻想到,是不是受翟永年的牵连,“是不是因为药厂的股权问题?”
吴珊珊很讶异地看着她,“那只是导火线,事情复杂着,药厂的股权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人向上面反应,苏莫在市政府任秘书其间,曾涉及国有土地拍卖中标造假。”
郝心晴顿时惘然,土地拍卖也能造假,该不是别人为了诬陷他,无极不用吧。
“那珊珊小姐,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帮助他?”郝心晴诚恳道。
吴珊珊抿嘴笑,“这次的事件不光是他一个人,牵扯人多面广,如果要保他,还真的得费很大的力气,我凭什么去帮他呢?”
郝心晴心里转了千万个念头,“那你怎么才能帮他?”
“你说呢?”吴珊珊端起果汁,“这里的果汁味道醇正,可惜杯子粗糙,连果汁都掉价了。”
如果不是为了苏莫,郝心晴转身就会离开,对于瞧不起自己的人,她没必要去讨好逢迎。吴珊珊的心思,此时她已经一清二楚了。世上真有一些女人为了抢夺男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心里愤怒到极点,却不敢得罪吴珊珊,郝心晴小心地开口,“我是个蠢人,实在不了解您的本意。”
“你不是不了解,你是不想了解。”吴珊珊笑意吟吟,“你也知道,现在社会谁会去帮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何况还是拿自己的前途去帮。我去求父亲,他还要往上求,如果不是骨肉至亲,谁会做这么傻的事情?”
她的用意昭昭,郝心晴默然许久,“就算我愿意,苏莫也不一定愿意。”
吴珊珊见她这么快就让步了,微感诧异,“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男人心里事业占百分之八十,感情只占百分之二十,就算他一时难过,也总能走出来的。”
她丢下一张百元钞票到桌上,姗姗离去,临走时回眸笑道,“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郝心晴回家的时候,茫茫然,脚步轻飘飘,每走一步就像是陷阱泥沼里,踩下去轻快,抬起来艰难。
走到公寓楼下,她蹒跚着不敢上楼。这么多天一个人呆在家里,寂寞如影相随,就连呼吸也是孤寂的。
从电梯口出来后,她走到公寓门口,静静地站了许久,才打开门,一股浓郁的玉米香味扑鼻而来。
“苏莫,你回来了。”郝心晴惊喜交加,空荡的心顿时满满的。
苏莫围着围裙端菜出来,微微笑道,“这是我家,我当然要回来。”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郝心晴走上前,搂住他的腰,就像是找到了依靠。
苏莫右手还端着菜,左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背,“怎么了,跟小孩似的。”
郝心晴埋头在他胸前,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鼻子蓦然就酸了,刚刚在吴珊珊面前所受的委屈全都不见了。只要能见到他,只要他平安,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吃饭的时候,郝心晴特别话多,这几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事物巨细,全都说了个遍。
抬头时,只见苏莫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苏莫伸手抚摸她的头发,“最近忙,一直都没怎么关心你,听说你父母在闹离婚,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
郝心晴眼底升起一股雾气,她吸吸鼻子,大咧咧道,“老人的事情,我们怎么去参和,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心晴,你真的懂事了。”苏莫目光温柔地瞅着她。
他的眼睛漆黑,像是要把她整个魂都吸进去,想着在吃饭,郝心晴忍住了想吻他的念头。
她洗碗的时候,苏莫就站在她身后,双手扶在水池沿上,对着她耳边悄声说:“洗快点。”
郝心晴的耳垂一阵酥麻,身子也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故意装作不知,“为什么要快点?”
苏莫的手搂住她的腰,轻笑,“小鬼,和我耍花腔。”
俩人一星期没见,加上上次半途而废,实际上近二十天没有亲密接触,身心对彼此的渴望几乎到了极限,现在又靠得这么近,郝心晴瞬间就沸腾了,她转身双手吊在他颈脖,闭上眼就吻住了他。
两人边吻边走,苏莫腾出手拉开她外套的拉链,顺手剥下,仍在地上。接着手就从内衣下摆钻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郝心晴打了个哆嗦,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她用力地拽掉他的领带,扯开他衬衣的扣子,用力过猛,扣子啪嗒掉在地上。
“小东西,饿了?”明明是调笑的语气,从苏莫嘴里说出来偏偏带着一股正经。
俩人搂抱着滚到床上,郝心晴倒在苏莫的身上,她撑着起身的时候,臀*部就压在他的下*体,这样的姿势很暧*昧。
郝心晴的脸辣辣的,这种体验从未有过,却令人兴奋,此刻她最想的就是给他,给他全部的自己,毫无保留。
她闭上眼,扔掉胸*罩,就在她急于给他时,却发现怎么也对不准,底下的苏莫,托起她的翘臀,挺身进入。
郝心晴咬着下唇,像一匹马驰骋在草原,她的头发随着动作的摆动而飘扬,她双手撑在床头,身体剧烈的摆动,嘴里忍不住发出呜咽,浑身一颤,眼前一片白光。
她瘫倒在苏莫的身上,心跳如雷,半晌,才睁开眼睛,“这样,你喜不喜欢?”
苏莫眼里还有未曾消散的□,“喜欢,不过我更喜欢这样。”
话音未落,苏莫就翻身在上,开始了新一轮攻势。
俩人整晚都很激烈,苏莫想要,她就想给,自两人发生关系后,这是她最疯狂最主动的一次。郝心晴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疯狂。
早晨醒来的时候,她趴在苏莫的胸前,手指在他胸脯画圈,指尖触着他光滑的皮肤,一种异样从手掌蔓延至大脑。郝心晴未加思索就亲吻他的乳*头。
“大清早就玩火,现在胆子大了。”苏莫的声音还透着鼻音,显然刚刚睡醒。
郝心晴赶紧松开,头枕在他的胸膛,撒娇道,“我是想提醒你,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苏莫抚弄着她的秀发,不停地把玩,最后才说,“我放假了,最近不去上班了。”
郝心晴顿时懵了,放假,堂堂的一区之长竟然会放假。她支起身子,神色焦虑,“苏莫,你告诉我实话,到底怎么了?”
苏莫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我累了,放假了,就这么简单。”
苏莫的性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