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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家春节味很浓,相比这下,福州对春节的重视程度就比长沙差些。哪回我们要有机会,一起去那边感受一下。”高山神采飞扬地回答道。
“好主意。对了,我的车在那边,从这边过去就是了。”王放领着高山一家往他的停车位走去,一边继续说,“现在家用轿车越来越多,增幅很大,许多地方缺少停车位。”
“真是给你添麻烦了。”高山内心感动,“你自己的事情不少,但花这么长时间来接我们。”
“不用客气了,我的好老兄。”王放说,“兄弟你就不要见外了。”
王放开车载着高山他们顺利回到了家中。“中午一起吃饭,王放。”高山邀请王放。
“不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
“你有事情,那就先去办吧。娟娟,把烤乳猪拿过来。”高山这回是真不客套了,对于吃饭这事高山知道王放没有事情是从不会拒绝他的邀请的。
刘娟娟从旅行袋里找出了烤乳猪,交给高山,高山再把烤乳猪递给王放,烤乳猪的外包装很精美,上面标明是湘香牌,这是湖南长沙本土企业打入了国际市场的名牌产品。高山叮嘱王放道:“这个烤乳猪你拿回去,是我们湖南的名特产,是长沙一家赫赫有名的农业公司生产的,卫生安全,你可以放心食用,加工方法包装袋上写着有,你依样画葫芦就行了。”
“嗯,我知道的,你带的东西当然会是好东西,一定不会错的。你办事,我放心。”王放拿了烤猪转身准备出去,另一只手和高山一家挥手告别,“我走了,再见。”
第三十四章 沉醉于浪漫情怀
回到福州的第二天,高山去办公室,其实春节长假还有一天,不过这是高山的惯例,作为一个部门负责人,他认为早一天上班,能够更好地了解情况,在脑子里先安排好每位下属的工作,这样能够提高效率。整幢楼里很安静,只有少部分和他一样心情的人及值班人员呆在这座大办公楼里。事情差不多弄完的时候,他给蒋小丽打电话,小丽接了电话忍不住有些兴奋:“你从长沙回来了吗?好呀,你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旧),最后一天假成为你的工作日,我都差点忘记这回事了,你一直是这样的。”
“这几天如何过的呀?都玩了些什么?”高山关心地问道。
“看电视、听歌,没你潇洒。”蒋小丽似在赌气。
“你可正是潇洒的时候呀,不象我,都是奔四的年纪了。”
“可不能这样说,高处长,你春节杀回老家,妻儿相伴,乐趣多多呀。”小丽半讽半讥地调侃高山。
“看你,都说些啥。等你成家了,不也会这样吗?时间未到而已。对了,明天你有空吗?”
“处长你有何指示?”
“是这样,处里的同事都很想念你,我上次转达过你春节去看望他们的心意,你有空的话就来处里一趟,和同事们聊聊,趁着节后上班第一天,比较有空些。”
“这是应该要去的,感谢领导提醒和安排。我明天上午9点钟到处里来,行吗?”
“行,那就这样,好吗?”
“不好!”
“为何又不好?有什么突发情况了?”
“明天的事是定好了,我是说我现在不好,你有空吗?”
“我现在不忙。”
“不忙就是有空了——有空就好。”蒋小丽欢快地说道,“你在办公室等着,我请你吃中饭。”
“不要这么客气。你是学生,哪能随便请客吃饭呢。”
“这个不要你管。话说回来,你不能算是客,是自家人。”
“嗯,好。我来接你。你现在在哪?”
“不用你接,我自己来。是我请你吃饭呀。”
“知道,主人,我是担心你不方便。”
“也对,既然这样,那你就在茶亭公园门口等我吧。”
“好,十分钟后见。”
高山和蒋小丽就在附近的金泉酒家吃中饭,小丽心情非常好,因为终于见到了渴望相见的高山,几天的惆怅一扫而光。高山象一剂心情良药,再苦闷彷徨的时候,只要有高山在都会云散雾开。小丽不停地给高山说笑话,时不时地夹菜给他。两人吃吃谈谈说说笑笑,不觉喝下去了两瓶葡萄酒,其间高山说少喝点,小丽说高兴就多喝,酒逢知己千杯少吗。等到饭局差不多结束时,高山觉得头有点晕,蒋小丽则面颊绯红,呼吸稍稍加快,并且胸部有起伏加大时弱时弱的表现。
“高山,我——我好累,有点不舒服,我们去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好吗?”蒋小丽吐字不清有些含糊地说道,身子在站起时左右摇摆,高山只好扶住她。这时的扶已经和拥抱非常接近,蒋小丽立时有触电般的感觉,这触电感让她陡然间心气大增,头脑清醒,她站直了说:“我去买单。”
“不用了,已经办好了。”
“不是说好我请你吃饭吗?不行。”
“明天你请我就是。明天还要吃饭的。”
“你说话要算话呀。”
高山把蒋小丽弄上汽车,安排好坐在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然后从车头绕过去,坐在方向盘后面,开着车子往南公园方向前进。小丽微微闭上眼睛养神,似睡非睡,很甜蜜的样子。
“小丽,到你家了。”高山将车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
“这不是我家——”小丽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有点坏笑地说道,“你好坏呀,我要去开房休息,你为何要把我弄回家去呀。不过,还好了,我家没住这了。我家搬了,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了就不会弄错了。”
“想告诉你的时候你在长沙吃牛排呀,你接个电话都没时间,我来得及说吗?”
“那你家现在住哪里?我开过去。”
“有车很方便,是吧。开过来,开过去?”
“小丽,怎么了?”
“高山,我想和你一起多呆一会。我不要现在就回家呀,就去前面的治金宾馆,好吗?”小丽祈求的目光望着高山。
高山甚感不妥,但此时,面对半醉中的小丽,坚持到底地拒绝也真的让他为难,何况对于高山来说,蒋小丽也是他真正喜欢的一个人,一个年轻美丽、智慧而大气的女性,一个给她写过浪漫小诗的年轻女子。
刘娟娟带着高枇杷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已是下午4时多,高枇杷要妈妈讲故事,妈妈就找了个古希腊伊索寓言故事集,声情并茂地讲起了故事《北风和太阳》:
“北风自以为很强大,总喜欢和太阳争个高下。有一天,天气特别冷,北风看到路上有个行人穿了很厚的大衣,就有了一个主意。他对太阳说:‘让我们来打个赌试试,看谁能让路上的行人把外面的大衣脱了,谁就能赢。’
太阳说:‘就比这个,我一定比你行。’
太阳说得那么自信,北风可不服气,‘那就让我们来试试吧,我那么大的力气,大得可以把树和房子都吹倒,难道还吹不掉他身上的一件大衣?’
太阳笑着说:‘好啊,那就先看看你的本事吧。你先来。’
北风毫不客气地向着路上的行人吹起了大风,呼呼呼。
‘好大的风啊。’行人感觉到了北风的力量,他把衣服的扣子全扣了起来。
北风见第一次没能把行人的大衣吹掉,又发动了第二次进攻。他使足了力劲用力吹,风更大了,把地上所有的树叶都吹了起来,大树开始摇晃了。
‘哦,真是太冷了,我都快受不了。’行人一边说,一边把大衣裹得更紧了,生怕寒冷的北风钻进他的身体里。
北风生气了:‘我就不信脱不掉你身上的大衣。’北风发起了最后的进攻。呼呼呼,风更大了,行人蜷着身子十分困难地前进着,却把衣服裹得更紧了。
北风失去了信心,他有气无力地说:‘看来,我是没有办法了。’
太阳不慌不忙地说:‘那就让我来试试吧。’
太阳把暖洋洋的光和热洒到行人的身上,行人慢慢 地直起了身子,继续往前走。
阳光越来越强,天气越来越热了。行人抬头看了看太阳:‘噢,可真热呀。’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把大衣脱下来了。
太阳还是不停地晒着,晒着,大地开始变得火热、发烫了。行人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噢,真是热得让人受不了。’行人一边擦着汗,一边说。
看到行人杷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时,北风只好认输了。
太阳笑着对北风说:‘做什么事情,光有力气还是不够的,有时候要注意点方法。’”
枇杷说:“好听,再讲一遍。”
“讲一遍就可以了,我给你讲另外一个故事,好吗?”刘娟娟觉得简单重复意义不大,就打算给高枇杷讲一个其他的故事,于是这样说道。
“好,妈妈。”可是枇杷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那个故事说要注意方法,那什么叫方法呀?”
“方法——嗯,就是做事情很聪明的意思。”
“那,那爸爸和你谁聪明呀。”
“你说呢?”
“是妈妈!”
“爸爸才聪明呢。宝贝,你要多学本领,以后象爸爸一样。”
“爸爸呢?爸爸哪去了呀?”说起爸爸,枇杷就想念起来了,于是就问妈妈。
“去有事还没回来呀。”
电话铃声吵醒了睡梦中的蒋小丽,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已经是暗色了,冬天的白昼很短。屋里电视机是开着的,但声音设置成静音,那是高山看小丽睡着了怕吵醒她而设置的。
电话是高枇杷打来的,她对着电话大声说:“爸爸,太阳都早睡觉了,我们要吃饭了。”——还要一会呀,宝贝。高山听得电话里刘娟娟在旁边的说话声。
“好,枇杷乖,爸爸过一会就回家了。”高山说话时看了一眼小丽,小丽甜甜笑着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高山和小丽在冶金宾馆开房后,他扶着小丽躺在床上休息,然后打开了电视,高山坐在沙发上。两人就着电视的乐曲,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儿。小丽要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沉醉于情绪之中。。。。。。但她心情舒畅,不一会,就睡着了。小丽是真爱情怀——她只想和高山两人多呆一会。
第三十五章 女博士领略真正的男人
当高山和蒋小丽呆在宾馆的时候,连薇从湖南探亲返回福州,她是乘坐火车到达的,算来和高山他们同一天启程,不过是天上飞与地上跑的差别而在而已。这次,她不是独来独往,还带来了一个小男子汉——她10岁的儿子。连薇把儿子带到福州后就很快遇到了现实问题,小孩入学的事情不好解决。专收民工子弟的外口学校倒是答应收下小孩入学,但办学条件的确太勉强,稍好点的学校则全部拒收。连薇带孩子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以她的理解应该不是大问题,因为她是一家外资化工厂的高级工程师,收入不菲,并且社保和医保等福利齐全,她想交点赞助费找个好点的学校,也不是难事,就象老家湖南那样,择校基本就是公开的事情,就不过多了一道交钱开证明的程序而已,所以,这次春节回家时看儿子,一起呆了几天后就不想再两地牵挂,春节返回福州时就买了两张车票一起过来。这下可把连薇急坏了,要知道教育是孩子的头等大事,连薇希望从小能给孩子好的接受教育的机会。她在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孩子,因为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幸福的家。
连薇在面对可能影响孩子教育和未来的难题了,凭她刚来福州不到一年时间的社会交往,要解决孩子上学的事情显然有点不切实际,这时她想到了她的老同学高山,看来只有能够帮助她了。她知道高山工作繁忙,时间紧,因此自去年到福州有了工作之后就没有太多去打扰高山,双方只偶而打打电话。
高山得知连薇的难处后立即动用社会资源,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必须帮忙的事情。高山通过朋友与市区某重点小学的校长会晤,选择傍晚的时候在一个茶楼见面,而后几个人共进晚餐。此后,高山再与校长联系了两回感情,连薇的小孩上学这事就OK了,连薇对高山千恩万谢。再过几天,孩子报到上学,此事尘埃落地。
不久后的一天,连薇打电话给高山,说是周日,想请高山一起去湄洲岛拜妈祖。说来也巧,高山这天正好一个人在家,刘娟娟带女儿参加单位组织的活动去了,当然就爽快地答应了与连薇同游蒲田湄洲妈祖。
蒋小丽这一天也来到了湄洲妈祖,她的厦门博士同学邀请她同来,男博士说妈祖在东南沿海名气之大如日中天,自己无论如何应当去看看,这才不枉为福建人呀,于是坐了汽车来到福州,计划与蒋小丽一起看过妈祖后两人一起乘火车去北京继续博士学业。
在一个转角处,蒋小丽看见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男的用一只手拉着后面的女子,她觉得这两人的背影有些熟悉,男的象高山。但转念一想,高山应该不会来这吧,从前蒋小丽和高山一起陪同多个经贸代表团来这里参观过。就在她疑惑间,男人的脸转向了她这一边,啊,这不就是高山吗?
“高山——”小丽似乎在瞬间无意识地大喊起来。
“小丽,你也来了!”高山热烈地回应道。
和高山一起的连薇这时站稳了,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也转过脸来。小丽立即认出,这就是那晚高山要她陪伴了一会的他的老同学。四个人聚拢成一个小圆圈,小丽首先介绍他的同学:“这是我的博士同学,李求真。”然后面向高山,对着李求真介绍高山:“这是我的老领导,高山处长。”两个男人于是握着手说“幸会幸会”。接着,高山介绍道:“这是我的老同学,连薇。”完了又向连薇介绍小丽说:“我以前的同事,现在北京读书,蒋小丽博士。”小丽微微一笑,对他们两人说:“见过面的。”而后冲连薇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连薇有些纳闷,一时没有想起。小丽何等敏锐,于是接着说,“在桃源宾馆,我们见过的。”那是连薇在福州的第一个晚上,那晚她喝醉了,酒醒之后不见了高山,只有高山当时的秘书蒋小丽在,两个女子聊了一会,显然话不投机,一个历经沧桑,一个风华正茂,就象两条平行线,话题无法交叉融合。连薇稍稍对当时的情形有了点印象,但仍然无法回忆当时那位女孩的形象,不过,她还是朝蒋小丽颌首示意,以作友好表示。这样就算认识了,4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小的旅游小组。蒋小丽用数码相机为大家,其实90%是高山拍下了许多照片。
下午时候,大家乘坐高山的车一同返回福州。到达福州后,连薇要去接孩子先下车了,随后李求真说是受父母之托去亲戚家拜年,约蒋小丽同去,但小丽说她得先回家,与李求真约好第二天去北京的火车发车前一小时在候车室会合。连薇与李求真下车后,高山说:“小丽,你明天要去北京上学了,我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吧。”小丽说:“好。不过,我想问你,你和连薇——我是说,她是不是很爱你?”
“小丽,不是这样的。她是我的老同学,关系比较好的同学。”
“可是,你们手拉手的样子。。。。。。好,我不想说了。祝你好运!”
“小丽,你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你做了我几年的秘书,还不懂我是怎样的人吗?”
“我懂,我早就懂了。可我不明白,女人喜欢你、爱你,你就不会拒绝或者是你在半推半就?”
“小丽,关心爱护身边需要帮助的女人,尽一个人的能力,我想作为男人,是自然和应该的。当时连薇滑了一下,就要摔倒,我当然要果断出手。那不是示爱,只是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
“好,到底是我的老领导,你这些话,解答了我的困惑,让我真正明白,明白了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真对不起你。寒假里,时间不长,可我对你发火的时候不少。”
“没关系,不打还不相识呢。你下车回家吧。明天我送你上火车站,好吗?”高山将车停在了小丽家的小区门口,说着告别的话语。
“不用了,周一上班你都够忙的了。再见,高山。”
“再见了,小丽!”
第三十六章 做爱是爱——无爱折磨谁
“妈妈,我要去西湖公园玩。”高枇杷一大早醒来,躺在床上对刘娟娟嚷道。这是又一个周日,高枇杷只能和妈妈一起玩耍,原本高山答应了这天陪枇杷玩的,但临时有事于周五出差去了还没有回来。
福州西湖公园,在全国三十多个同名公园里算是比较漂亮的,尽管它在福州非常有名,但由于有了杭州西湖之名扬天下,它也就和其他公园一样,只能够在某地为人所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春天的气息处处可闻,湖边垂柳的嫩芽已经爬满枝头,鹅黄颜色最适合春天之暖气初升,小叶片微张着,象极了可爱孩童的手指。高枇杷走在刘娟娟的前面,跳跃着、舞蹈着,偶而还唱着,天真烂漫,同步着初春的浓浓诗情。
太阳渐渐升高了,在公园里逛了小半天后,刘娟娟和高枇杷坐在树荫下的长廊里喝饮料,消消身体里面积累的热气。刘娟娟脱下外套,顿觉清爽宜人,高枇杷喝着酸奶,她们的面前是春波荡漾的西湖水,春风拂过湖面,那如绸缎般的前推后拥让水有了动态的活力。高枇杷突然欣喜地说:“妈妈,我想了一首诗,你要听吗?”
刘娟娟感到意外,高兴地说:“好呀,宝宝你念,妈妈听。”
枇杷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