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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睡不着了,今早上接了成都的一个电话,我在想成都那边一摊子事。
妈妈关心的问,怎么了?
我说,那边的同事告诉我说他们这两天很忙了,看来我是玩不了几天了。
妈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
我说,过两天再说吧,反正他们还没有催着我回去。
妈妈说,那就再玩两天吧,只要工作不耽误就行,今天你又打算干什么呢?
不知道,还没想好,等一会思然来了再说嘛,我问妈妈,今天你真的不打算出门吗?
妈妈说,我倒是想出门,这两天和你们玩了两天下来,腿都走疼了,看来还是和你们年轻人比不了。
我笑着说,那我们就等思然来了再说,今天我也不太想出门了。不过她确实很能玩,昨晚上把我折腾的也差不多,我都有点受不了。
妈妈说,你妹妹就是那样,有时候看起来特文静,有时候又变的很好动,可能她是久了没见到你所以就高兴呗,原来你不在的时候,这丫头每次来陪我,我也从来没见过她像这两天这样高兴过,那你们昨天晚上又去干什么去了啊?
我说,要我陪她和她那帮朋友去唱歌,后来又跑出来要我陪她吃东西,一直玩到大半夜她才肯放你回家。
妈妈叹道,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回面,在一起当然要玩开心些,平时我和你妹妹又打不到一块去,当然只有你们在一起才行了。
我想了想,对妈妈说,都会慢慢好起来的,这次回了成都,等我把那边的事情都做好了,以后来北京看你们的机会也慢慢会多起来的。
妈妈笑着说,那你妈妈就等着你下次来看我了。
我笑着说,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啊,我现在又不走。
妈妈说,给你妹妹打个电话吧,看看她这会在干嘛,也不知道她今天什么时候过来。
喂,在干嘛呢,怎么还不过来啊?我打电话过去问。
还在睡觉呢。电话听筒里传来她水滴滴的声音。
我说,快点过来报道了,妈妈让你早点过来。
等思然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快吃中午饭了,我问她今天打算干什么,她说她也不知道,妈妈插话说,杨越今天早上告诉我说,他想回成都了。思然转头问我,北京还有好多新鲜你没见识呢,多玩几天不行吗?我说,成都那边还有很多事等我回去做,我也想多玩几天,可是回去晚了,老板不给你发工资嘛。看着她的表情很平静,她说,你来了还没有两天,刚要准备好好欢腾几天,今天又听说你要走,好没意思啊。
我也知道这两天日子过的是很安逸的,妈妈在身边可以让我陪,她也在身边要我陪着,然而瘸子在电话里我听的出他那端的需要,我也想着早点回去把正事做了,五哥虽然嘴上没向我提什么,不过再迟些回去瘸子就要没事就拿我骂着玩了,好歹不能把自己的私情拿来滥用将兄弟伙们晾在一边,这挺不符合自己的性格的。于是,我对她说,这样吧,今天玩一天,明天再留一天,后天走吧。她说,再多呆一天嘛,你走了我连跟谁玩都要花时间去琢磨了,不知道咱们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我笑着说,以后见面就不会等太久了,成都到北京又不远,飞机一飞就到了,当然你得让我挣了钱再说,我之所以急着回去就是要想办法多挣钱嘛,不然以后怎么养家糊口?她打断我,行了,把你放了糖的话收着点,妈妈还在旁边呢。
吃过中午饭,我们打算下午在家陪妈妈,妈妈说,你们玩你们的去吧,跟着我瞎掺和什么。结果被妈妈三劝两劝的弄出了门。其实我和她的关系在妈妈看来,妈妈似乎知道我很喜欢她,而妈妈却不怎和我聊我和她之间感情方面的事,妈妈总说,凡事都顺其自然的好。和她一起从小到大一直到今天,我发现好像我们的性格之间也有相同之处,或许我回了成都我之后的生活与她之间会有一定的联系,我虽将爱搁在北京,而人却在成都,但我和思然都觉得我们之间有注定好的东西,带着注定在等待一种结果,今天告诉她我过两天就要回成都继续自己的工作时,她也并没有一惊一乍的样子。
这天下午,她带我上她家去看了看,去了她家后我才知道,她家其实离妈妈那儿还是挺远的,她们家的房子要大的多,光她的卧室就和妈妈那套房子的客厅差不多大了。思然告诉我说,她的爸爸长年累月都很忙,还经常要去外地出差,而妈妈在家的时候也不多,所以她放了假后,很多时候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一般放假后她都喜欢四处旅游,但是一般不会走的太远,我想,她喜欢到处玩的毛病和这个也一定有关系了,而我和她就这个问题上是不太一样的。我不是很爱动,即便要我陪她上海的哪一边去晒太阳我也会嫌路太远而拒绝她的,自从在成都有了自己的居室后,上班时间以外我也很少出门去飘,我也确实没有多少闲功夫瞎跑。
但是就在第二天,我却被逼着陪她去了长城以及十三陵玩了一天。
我走的那天妈妈说她要去上班临走时就不送我了。行李是妈妈为我收拾的,我和妈妈在家里简单的说了几句,妈妈倒是舍不得让我那么快就离开她,她要我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答应陪她多呆几天,母子俩好好分享一下真情的快乐。
妈妈说,回了成都之后,好好过日子,工作上有什么事情实在不能解决了还是要找你爸去商量着来,我在这边一切都还行,不要挂念。你长大了,该为自己的生活去努力,要记住妈妈的话,做为一个男孩,凡事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求别人不如求自己,世上有很多事情你自己要花功夫去琢磨。
虽然妈妈不是一个爱唠叨的人,对我来讲,临走时道珍重妈妈说的很实在也让我清醒我该牢牢记住我需要花长时间去懂得去理解她那一份独有而普通的母爱,对于我来讲,从小到大妈妈在我身边的时间加在一起并没有别的孩子那样多,当然我也很庆幸自己这些年一个人并没有学坏,很感谢她那份独特而普通的母爱,我不能留在她的身边为这个没有办法的事实我必须得去努力。
妈妈说,我没有什么心愿,我也只希望你在成都平平安安,对你虽然没有太多的要求却并不代表我不挂念你,我没法像别的妈妈疼自己的孩子那样来疼你,也来不及了,因为你已经长大了,妈妈在你这个年龄也不在你外婆的身边了,所以多多少少也明白你吃的苦有哪些,以后有什么不顺的事情记得要给我打电话,其实长途电话费也没那么贵,别老是不愿意打,少让我揪心知道吗?
逝去的外婆也是我最亲的人了,她曾经的目光在我看来我是一辈子都看不够的,也很难忘,猛然发现,妈妈的鬓角间也有外婆相同的地方,不是长的像,更多的我想应该是关爱了吧。
妈妈说,你回了成都后,你需要的钱我会转到你的卡上的,这些年我在北京攒下的钱不多不少还是能满足你的要求的,你想自己创业我还是支持的,但是我拿出这些钱你一定要为这些钱负责才行,妈妈挣钱也同样不容易,不是说妈妈舍不得,我只是希望你要有所作为搞出个明堂才好。
妈妈这次答应拿出四万块钱给我,做为本金,虽然我和五哥在一起裹的时间不算短了,我也知道在搞手机行业里看来,四万元的投资是微乎其微的,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妈妈能爽快的答应给我钱,这一点我很感动,一个人在社会中滚了那么久,当然也明白投钱做生意的事是不能一下子就丢那么多钱在生意中,同样要慢慢起步,妈妈这样给我支付本金我当然明白她肯定是为我好了,无所谓,回去跟五哥商量着来就是了。
妈妈说,赶快下去吧,妹妹早在楼下等你了,她今天开车送你去火车站。
我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啊?
妈妈说,在楼下等了有一会了。
我问,你送我去火车站就不行吗?
妈妈笑着说,妈妈同样也有工作呀,我的那个钢琴班一样有很多小孩子离不开你妈妈,你来的这些天光陪你玩了,这个时间赶上学生放假,也是我最忙的时候,反正今天你要走,我上班那边少丢下一天是一天吧。
我说,那好吧,就让思然送我吧。你放心,我回了成都后,会好好干的,有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一个星期打一回没问题,等下次再来看你的时候我肯定要做出一点成绩的。
和妈妈一起下了楼后,思然已经在楼下等我了,她把车的后备箱打开让我把行李放下。妈妈叮嘱我几句路上小心的话思然便送我去了火车站。
思然说,回去以后记得要常给我打电话哟,你那手机挺好的,怎么就不常使啊。
我答应着。
她问,你走的时候你妈妈没跟你说什么吗?
我说,说了,就是让我回去后好好干这之类的话。
她说,也不知道你下次来是什么时候了,你这一走,我又要开始无聊了。
我问,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说,其实你再多呆两天就可以见到他们了,你不想见见他们吗?
我说,还是算了吧,我没那么有上进心,等下次有时间再见老丈人也不迟。
她说,讨厌,谁是你老丈人啊?我爸比你帅多了,你占我的便宜就够了,少搭上我爹地。
我说,这黄蓉总比你强多了吧,那姑娘又聪明又讨人喜欢,她爹也算是很厉害的角色了,可是最后不还是成了郭家的媳妇吗,其实我这人自我感觉还是良好的,应该是大智若愚型男生。
她说,我说不过你,你那一肚子学问自己留着吃饭用吧,我才懒得跟你胡说八道,我跟你说,这回去以后就给我踏踏实实的工作,别去想其他的事,要是出了什么乱子让我知道了,小心你那耳朵,知道吗?
我问,我能出什么乱子啊,好歹也是山里厚道的庄稼人,你是指啥?
她说,你自己都说你现在是一个人住了,我是说你别在外面玩火。
我笑着说,我玩火了我也不会让你知道,我那么爱你,自己原配还是放在家里用保鲜纸裹好才行,不能丢的,怎么,你要是不放心跟我上成都玩两天怎么样?
她笑着说,还是等你以后在成都混好了再接我来玩吧,不过我同学们都说我是四川人,算不上北京的姑娘,我却从来没有去过成都,说起来挺丢人的,在重庆长大,后来来北京生活别人问我四川和重庆有哪些好玩的,我都描述不出来。
我说,我回去以后也要做正事,说老实话,成都都有哪些好耍的地方我自己也从来没有去过。
她说,我给遥遥准备了两份礼物,放车后备箱里,你帮我给她带回去吧,这么多年没见那小姑娘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对了,她现在还常找你玩吗?
我说,我才没有功夫跟她玩,其实你现在若真是跟她呆上几天你也会烦她,她那张嘴巴现在也很会说话了,不过她倒是挺喜欢你这个姐姐的,我弄不明白你为什么送个礼物你还要送两份啊?
她笑着说,那也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对她好喽,你也够笨的了,昨天问你回去后要不要给谁买点什么你也说不要,等你回去,遥遥问你在北京见着我没有,你说见着了,我到时候看你拿不出一点东西送她她不把你掐死才怪。
我问,那为什么要是两份呢?
她说,这两样,你拿给她的时候就说,一个是你送的另一个是我送的,我才不要我的心意也跟你混一块。
其实我的确没有多少送人礼物的习惯,送女孩就更不用说了,哪怕是瘸子要我给他带个什么东西回去,我也说超过一公斤的物件是决不会带的,我以前倒是送过瘸子一个精致打火机的,可他却说我这人没有多少品味,专会捡地摊货。所以我倒觉得送人东西不如直接拿钱给他来的实惠。这次回去我也没买什么东西,我也烦行李太多懒得拿,五哥他们都是江湖儿女我想他们也不会太讲究这样那样的礼物所以就省了这些。
她说,你以后在成都生活上要注意饮食,生活还是要规律,少熬夜,知道吗?
我笑着说,放心吧,我那骆驼一样的胃能带我穿越沙漠的,锅(哥)儿是铁造的嘛,难道你还怕你以后会娶一个二十岁年龄六十岁身体的男人吗?我很强壮的。
她说,以后穿衣服还是要走走潮流修修边幅才好,别十天半个月还是那一身打扮,头发盘的跟轰炸机一样,好几天都不爱打理可不行。
我说,我本来就是山上下来的,你嫌难看你别娶我嘛。
她说,你以后还是多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份,你那素质还要多改进一下才行哦。
她一路开车送我去车站,我发现似乎离车站越近她的话越显得罗嗦起来,其实我也挺舍不得把她放在北京,这个苦寒之地有什么好啊,真想把她装进口袋里带回天府。当火车站的候车厅上挂有北京那两个大红字可以入眼底时,她的话明显罗嗦了许多,也低下了头。
她说,你回去以后,记的要常给我打个电话,你妈是啥待遇我就得是啥待遇,可不许亏了我,知道吗?
我说,我刚才不是答应你了嘛,一个星期打一回电话还不够吗,有时间你也给我打,反正我会挂念你的这总行了嘛?
她撇撇嘴,人家是怕你忘了,你别老是嬉皮笑脸的嘛,怎么看怎么给人总不安全的感觉啊。
好吧,不笑了,我收起了笑容,俨然让她看见。
她说,这样就好多了,你走以后,妈妈那边我会记得常去看她的,回去后记得给遥遥带个好。
我说,好了,将军!前方吃紧,我得赶紧奔赴前线,为了正义为了我们的家园,请相信我的勇敢。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请记得将我的遗体带回生我养我的祖国。
她笑了,一场并不是生离死别的分离在她的笑中化去,嫣然而美丽。
她也附和我说道,呕!我的孩子,你是我的骄傲,我相信你最终会成为这场战争中的英雄,让我们都张开双臂吧,让你在母亲的怀抱里记得你是祖国的将士,为国家的主权而战,让我赐与你勇敢以及力量和机智吧。
也不知道她是那里来的力气,一向柔弱的她却强有力的把我死死勒住。我借机用嘴上的唇齿轻轻的在她的脸上一点。
刚要松开,她说,还有右边没有亲呢。
我说,右边就留着进了站台再亲吧。
她说,我不送你进站台了。
我问,为什么啊?
她说,送人进不了站台的,再说,这里人多车也多,我车停这里,我怕呆会我车倒不出来,我没那技术。
好吧,英雄,山高水长,咱们后会有期,说着我又亲了一口,这次要重一点了。
赶紧滚吧,她打开后备箱为我取出行李,她说,这一包是我给你买的一些吃的,自己留着路上吃,这一包是给遥遥的。
看来言情剧真是瞎扯淡,道别那里能进站台呢,剪票的还真不会放她进去。就这样,省去了站台前与她的临别,我一个人走进了站台上了开往成都的火车。忘了说她最后一句告诉我的话了,她说我来北京这些天和她和妈妈一起照的照片她已经给我发到邮箱里去了,让我回去后记得及时去看,照片背后还有文字说明。
在火车上,我的脑子里一直装着她,关于她发梢间留着的独特香味,也关于她送我离开时不肯散去的目光,与其他情人不同的是,我们之间有一层距离,这个很难受,唯一能做的是思念和牵挂着对方,我也不知道真正要青梅竹马下去一直到深信能爱完整个人生我到底能给她什么,光有爱,却不能拉近我们的人生,我很苦恼,然而又不得不离开她到成都来谋求,直到临走时我也没有告诉她,我其实心里是一直放不下她的,和她之间光诙谐搞笑的对白就消磨了我们原该有的那么一两句深情话。
四年前,我们因为某些事发生了分歧,她来到北京读大学,而我到了成都谋求生存,磕磕绊绊的四年也曾经想她想到痛彻心脾,我在成都应该算是飘,也曾逼到饿着肚子口袋里没有半毛钱的时候,少有人知道我心里最苦的部分,其间我们没有任何联系,中断到四年之后或是因为妈妈的召唤更或是我们之前注定好的缘分未散又走近了。她曾问过我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然而我只是一笔带过没有细说,刚到北京时见到她时的感慨我也忘了,这些天应该说是四年之后重聚的快乐,我很奇怪为什么我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去粘她,她为什么也没有像言情剧里的演员那样表现的不忘呢,长长的旅途让我浮想连篇,到底是一笔带过,连去体味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也忘了,和她之间连肉麻的话都省了,或许我的性格如此,不爱向她讲述我心中累积的苦。
她知道我的心事吗?我很在意她,她知道吗?
……
第五章 刚好创业时
当我现身在成都时已经是后天的早晨了,下了火车,感觉如同是上了七八次厕所一样,不光是腹中空连两条腿走路都像是螺丝没有拧紧一样。
还是成都好啊,这边天亮的没有北京那么早,七点时分正好朦朦亮。下了火车从站台走出来,我随便钻进一辆出租车直奔回家,这次回来我没有告诉五哥他们我是在什么时候,我想他们这会应该在床上懒着,我想赶着回去洗个澡,搞的快的话,早上大家可以一起吃早饭。
回到窝时,刚拿钥匙把门捅开,就见五哥已经穿戴整齐梳着背头坐在沙发在摆弄着他的那台笔记本了。他见到我时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