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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世界·七天七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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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会遭至无谓的风浪,脚凉脚疼脚伤能算什么,到了这里,这样的小环境,就没有个体的特立独行,有的只是一种群体无意识——不能有例外出现。
“快点脱,妈的,又不是让你露那玩意,磨磨 蹭蹭干啥。”扬所的话语声中充满了不耐烦和猥亵的淫秽,尽管我很利落的在他话音未落的时候脱掉了两只袜子。
“哎,这就对了,阿伟。”李建国拍拍我的肩膀,“都是小伙子,那有那么多的讲究。”
“就是,和大家一样,多好。”亮亮少有的肯定了我。
现在想来,亮亮此语可谓画龙点睛。看到的是我在脱袜子,不管个体差异如何,最终和他们一样赤脚。感受的却分明是强迫着褪去独立的灵魂,被一群疯狂变态的人接受、融合、同化——作到无论外表言语,还是内心思想,大家皆如出一辙。
我的灵魂,就象一块洁白无暇的手帕,被不可知的外力扔进了肮脏污秽的泔水桶,结果如何,不说自知。
同样的手帕,比比皆是;类似的泔水桶,处处都有。
干净的手帕越来越少,这是不争的事实;而经过泔水浸泡洗染的手帕,会有多少,每天以怎样的速度增加,这一点却因为手帕处于密闭的泔水桶内,故无人知晓。
生怕有一天,泔水桶忽然爆裂,里面的浑浊的污物四周迸裂、肮脏的秽液遍地流淌。那个时刻,再来关注这些受污染的手帕,恐怕只有悔之晚矣。
但愿,我这只是杞人忧天而已。
第二十二章
    风浪过去,众人纷纷转移注意力,忙于自己的活计,而我也迅速的将积水清扫至放风场的下水道里。
我正欲歇一口气的时候,李建国又再次招呼道:
“金晓伟,过来帮我洗被罩,我要回监室上厕所,哎哟,快一点……我要……不……不行了……”
说着,扔下满满的一箱脏水和被罩,匆匆溜之大吉。
我顺从的接过那一堆沉重的东西,望望四周,亮亮蹲在阳面,眯眼慵懒的晒着太阳,而吕小刚则象千军的统帅般,不停地来回踱步。而其他人,则正忙于洗刷衣服,自顾不暇。
我很可以理解李建国叫我而不是亮亮什么人帮忙的原因,社会上的法则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我苦笑了一下,接过厚重的被罩揉搓起来。
阳光愈发的强烈,开始还瑟瑟发抖的我,经过长时间的劳动,额头上已经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而箱子内的脏被罩,只不过少了两个而已(一共八个)。
“阿伟,你休息一会儿吧。”吕小刚不知何时驻足我的面前,凝视着我手中搓洗完毕的被罩。
“我能行的,再让我洗一会吧。”听到有人这么关心我,在这样的环境中,这种友善和亲切是期待已久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热流,原来的疲倦劳累也因为一句安慰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洗的不干净,还是让别人来吧,你在一边呆会儿,看看别人怎么洗。”吕小刚的一句话又将我打入冰冷的地窖。原来这才是他让我休息的根本原因,枉我自作多情一场。
“你看看。”亮亮听到吕小刚的言语,不由也凑过来指点一番:“这油污都没有洗掉,又不是用你自己的洗衣粉,咋不多放点,使劲揉搓……”
我很想告诉他截止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那块油污的确切位置,但一看见亮亮那喋喋不休的双唇,我只能选择沉默。
“大概过程就是这样,明白了吗?”亮亮问。
我点点头,抓过被罩就按照亮亮传授的方法清洗。但那可怜的眼睛注定让我沦落为取笑的对象,亮亮显然亦对我的眼神而深为折服,摇头叹息不已。
面对着我的“成绩”——被罩上若隐若现的斑斑点点,连吕小刚这样有城府的中年男人也失去了应有的涵养,冲我咆哮道:
“一边玩儿蛋去,可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我呆若木鸡,不发一言,只是惴惴不安的站在旮旯,等待他们对我的处置。
李建国此时也从监室内走了出来,得知事情经过,不由皱皱眉头。然后回头对监室内喊:
“韩建惠,出来帮你老乡洗衣服。”
听着里面嘟囔了一声,韩建惠手抓一袋洗衣粉走了出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凝视我片刻,又转过脑袋望向李建国。
“新来得衣服洗不干净,你就受累帮帮他,快点洗干净,早点完事,多呆一会儿。”就这样,本来是他的活,却顺理成章的嫁接在我和韩建惠的头上。而他,则很自然地,跑去一边蹲着与亮亮等聊起天来。
对于韩建惠,我有一种很难言的感觉:一方面,他为人厚道仗义,不是那种逞口舌之利、欺新骂生之辈;另一方面,他的好很多是出自于所谓“老乡”,那如果他有朝一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结果,他会不会如同陈超之流一样呢?
出于复杂的心理,我主动抢着洗被罩,但他耐着性子看我洗完一条后,不禁皱皱眉头。
“还是我来吧。”韩建惠一向言语不多,但他却为我分担了在我而言,难以想象的重任。
“那我呢?”我小心翼翼道。
“你?”韩建惠挠挠头皮,一脸愁云。对于我这样干活不利索的人,估计是谁都要犯愁不已。最后,韩建惠咬一咬牙:
“你就在一旁先看着吧,打个下手,拧拧被罩什么的。”叹了口气,“只要别给我添乱就行”。
言下之意很明显,他将洗被罩的事几乎都包揽过去。
我感激的望了他两眼,“谢谢你。”
韩建惠面容上挤出了一丝苦笑,低头忙碌起来。我则不时地给他传递洗衣粉、换水什么的。
“这是啥洗衣粉,这么破,连泡沫也没有。”我嘟囔道,拿起洗衣粉的包装袋就看,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小厂,而且就在韩建惠老家。“你从老家带来的?”我疑惑道。
“什么呀,都是从这儿买的,一袋两块五。”韩学会一说起来就不禁牢骚满腹,在他这个沉默寡言的人身上能有如此多的言语可谓罕见。“酱糕2元一袋,陈醋1元一袋,尽是高价货。”
“那自己带不行?”我问。
“你进来的时候他们让你带东西了吗?”刘猛在一旁搭话道,脚镣不时在地上发出“跄——踉”的回响,似乎在提醒着人们注意他的特殊身份。
我摇摇头。
“看守所除了要咱们的钱,啥都不让往里拿。他们不卖高价货才怪,要不然他们赚什么钱。”刘猛发着牢骚,手里则使劲的搓洗着自己的内裤。
看着陈旧不堪的短裤在浑浊的水中起伏飘荡,我不禁好奇道:
“你也不换一条新的,都这么旧还舍不得扔掉。”
“你到底还是新来得。”刘猛说着,将洗好的衣物放在地上,提起脸盆向地中央泼去,“我这个裤头都开线了 ,就算这样的裤头,也都是好东西。没人给你送,也没有的卖,不好好留着,你穿什么?”
看看地上那已经无法分辨最初颜色的裤头,望望那象铁塔一般的刘猛,咀嚼着他话语间深埋着的无奈,我无言。同一片天空下,每个人的境遇竟然有此天壤之别。
人世冷暖,市井沧桑,由此可见一斑。
“来!”韩建惠冲我招招手,“帮我拧一下被罩,太沉了。”
我放下手中投洗二遍的被罩,跨步至他的面前,抓起被罩一头,使劲拧转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炸雷:
“金晓伟!有叫金晓伟的吗?”
迟钝的我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四处环顾,那些闲聊晒太阳的狱友此时纷纷站立而起,一副耗子见猫样。李建国急忙教授我:
“管教在门口找你呢!快点去,记着先喊到!”
听到我名字的瞬间,我的脑海中,做着本能的反应:莫非是妻子坐飞机飞奔回来看我?——不可能,公安局周末不上班的;难道是哥哥从省会找关系协调成功?——好象可能性也不高,要成功早就协调成功的;总不会是要对我宣判吧?(现在想想甚为可笑,但在当时就是这种想法,人呆在那样的环境,有那样怪异的想法,丝毫不足为奇)
就这样,我迷失在猜想揣度的迷宫里。直到李建国又对我交代了一遍,我才恍然回到现实中。
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
“金晓伟!!”外面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到!到!”我顾不得撸下挽起的裤脚,忙不迭地冲进监室,冲刺般直奔走廊处的电门。
“你叫金晓伟?新来的!”门外的狱警没好气道。
“是,是,昨天才进来的。”我的脸上挂着讨好般的笑容,眼睛却不住的瞅着面前隔着铁栅栏的狱警,想从他的表情言行中找到一些关于我的蛛丝马迹,好推断下一步将要发生的遭遇。
“找死呀,慢吞吞的。”狱警的七字箴言一下子将我的充满泡沫的幻想击打的粉碎,一颗心也就此坠落下去。在前面等待我的,肯定不会是亲人和希望。就算不是悬崖,亦不远矣。
“对不起,对不起。”我所做的,只能是做着虔诚惊恐的道歉,一遍一遍地,期望能够避免阎王的无谓折磨摧残。
“出来。”伴随着一阵沉闷的“桄——榔——”声,铁栅栏应声而开,狱警冲着走廊呶了呶嘴。
我忐忑不安的走出了监室的大门,昨夜十点,我迈进监室大门,至今只不过短短十个小时,但回头望向已经合拢的铁栅栏,已经是恍若隔世的感觉。
但是,这次离去的结果是否真如我最好的期望?抑或是应验我最坏的打算?我不得而知。直到结果揭晓之前,这一直都是个迷团。
关于这个监室,这个看守所,我真的是再也不想回来。但是,心头却有种隐忧——我的结果是仍然被遣送回监室——道理很简单,狱警的态度和没有提示我收拾自己的行李。
尽管明知自己最有可能的结局,但我内心却仍然保留着一丝幻想、一丝近乎于奢望的幻想。至少,在我知道最后结果之前,保留一丝幻想,用以平衡自己可怜柔弱的内心,缓解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委屈与伤害。
可怜可叹的人,不断的退让,不断的退而求其次。就如同现时的我,没被处理羁押之前,想着只要不掏罚款,哪怕收监都可以;进来监室之后,才发觉退而求其次,多掏点罚款,能够出去就行。
可怜的我,总有一天,会退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第二十三章
    “走!”狱警在后面催促道。
脚下的路,笔直的延伸,白天看来依然与昨夜一般无二,都是充满了阴森冷郁。我真的期望这是一条单行线,走出去之后,就再也不要回来——尽管内心告诫自己这种可能发生的几率不会大于23选7的彩票概率。至少的,希望面前这条道路永远没有尽头,哪怕一辈子就这样在路上,也不要再回到那浑噩的地方。
路的拐角,左转,狱警在背后亦步亦随。
走到内监区的门厅,等待片刻,身后没有任何的动静,不禁回头一望,狱警竟然已不知何时消失。
茫然若失,不知所措,局促不安——这些皆是我当时在门厅外的表现。眼光触及办公桌前佩带警徽的人民警察时,一阵阵心惊肉跳袭过全身。
犹豫片刻,我硬着头皮喊了声“报告!”
“进来!”坐在桌前浏览报纸的狱警头也没转,冷漠道。“什么事?”
“报告管教,是有人找一个叫金晓伟的犯罪嫌疑人吗?”我试探地问道。
“嗯!”狱警漠然,嘴里冷冷道:“出去,站门口等一会儿。”
我知趣顺从的退出了门口,那种卑躬屈膝的态度,让我自己都不由自主地佩服自己。
站在门口,眺望着不远处的花红叶绿,遥想着在那铁门后即将发生的不为人知的命运,心情不由起伏难平。
那扇隔绝内外监区的厚重的铁门,在其背后,等待我的是焦急的爱妻?严肃的警察?抑或是威严的法官……种种假想纷至沓来,塞得我的大脑几近爆裂。
我,深深为我即将决定的命运而内心狂跳不已。
我,离那扇决定我命运的铁门,只不过区区十步只遥(十步一杀?)
这种心情的莫名躁动,在人生的长河中,决计不是头一遭:高考放榜时,我离领取通知书的办公室,十步之遥,心情忐忑;初次为找寻爱情来到塞外小城,从月台到约好见面的出站口,十步之遥,心情忐忑。
每一次忐忑之后,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只是因为自己的选择不一样,致使结果各异。
那么,这一次所要面对的,以及将发生何种结果呢?
不过片刻,那名狱警携周昭雅而至——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和周昭雅相互对视的一瞬间,彼此交换了很多信息:
一:周昭雅和我一样,不知道被叫出来的目的。
二:周昭雅在监室里没少受罪,或者说心理难受——这点从她那哭肿的眼睛上就可以得知。
三:她比我还恐惧呆在这里,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
眼睛是人内心的窗户,此言不假,我们通过窗户在做着无声的交谈,彼此的想法尽露无疑。对于周昭雅而言,她因为有个五岁的从未离开父母的女儿,显得比我焦灼憔悴有加。
因为有狱警的关系,促成了我们无声的默契。
外面的狱警朝屋子内呶呶嘴,我和周昭雅会意的鱼贯而入。
“站在那儿!站好了!”我俩彼此望着对方脚上的陈旧拖鞋,不由相视一笑。
那名端坐于桌前的狱警,懒洋洋地站起身来,走至墙角,手里拎过来两副手铐,示意我们伸直手腕。
我茫然地看着那狱警将黝黑的手铐铐在我的手腕之上。手铐既没有金属那样沉重,也没有金属那种耀眼的光泽。
白皙的胳膊,黝黑的手铐,黑白分明。
面对手铐,我内心那一丝丝充满奢求的幻想彻底落空,幻想过后是无尽苍凉,好象一棵树叶掉光的枯树而已。留给现在的我所能作的,惟有祈祷上天保佑,不要判刑。
周昭雅显然也没想到会是如此“礼遇”,不由又是一阵哭腔:
“可怜可怜我吧,不要给我戴这个东西。”
“出去!”狱警为我们带好表示身份的道具之后,便挥挥手,将我们推搡到门外的狱警处。平时走路习惯性挥舞胳膊的我,受此桎梏枷锁,一步一挪,浑身不得劲。
门外年轻的狱警带队,片刻 就穿过了盛开鲜花的绿化隔离带,走上两步台阶,来到最后这扇铁门前。
答案,即将揭晓。
随着“隆——隆”的铁门开启声,映入眼帘的人我很熟悉,尽管我内心一直在回避蔑视厌恶噌恨诅咒他,但他还是出现在我的面前——整个过程中伴我始终的那个胖胖的公安便衣——此本小说多亏他和那个瘦高个才得以被创作出来。
我和周昭雅看见面前的胖瘦二人(胖头陀/瘦头陀?),不禁相互间对望两眼,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我知道,命运注定还是要我轮回去尝受监室的味道,公安局是不会轻易释放我们这两头“肥猪”。
惴惴的希望被粉碎,悬着的心直下坠,浑身反而感觉如释重负,坦然注视着面前的专政人员。
至少,不是检察院或是法院来人,证明还没有走正常的刑事司法程序。
我只能在内心作着如此的安慰和麻醉。
生命的列车中已经承受了如此多不能承受之重,倘若不给自己一些安慰做平衡,倾斜脱轨只是迟早的问题。
我这只可怜的老鼠,友善的冲两位面对耗子的猫笑了笑。
“还有心情笑?”瘦高个始终咀嚼着一块口香糖,声音含混不清。
望着他那不停鼓动的腮帮,牙齿闭合间,微微露出一小快混合着粘丝的白色物体。整个扭曲的面部倒也与他那种高高在上、轻蔑众生的形象相得益彰,浑然一体。
真不知道面前的这位警察同志平日里咀嚼的是什么牌子的口香糖,建议该口香糖厂家在得知消息后,应当重奖此人——多么虔诚的消费者,日复一日的为增加厂家的销量而奋斗,也间接的为提高国民GDP数值尽了一份绵薄之力。
“还好,我不是警察。”我心头暗想“让我和这样的家伙搭挡,不如让我去放羊。”
起码,和羊共处时,它不会时时刻刻一心一意处心积虑的对你取笑讥笑嘲笑冷笑皮笑肉不笑。
一个人,如果生命中充斥的就是这些想法,那么他,生不如死,虽死尤耻。
“老刘,那个眼镜你熟,就交给你了。”瘦高个说着,从背后推搡着周昭雅。“还不快走!”
“去哪儿?”周昭雅嘴里发音还没完毕,就被突如其来的外力搡了一个踉跄。见两位警察并无回答她的意思,她只能费力的抬起铐着的双手,擦拭着眼眶边绝望的泪珠,在她而言,估计感觉与我无二——希望尽头是悬崖。
“走吧”胖子在我身边道,伸手摁住了我的肩头。
相比较而言,还是胖子这个人民警察的形象更让人顺眼一点(标准的退而求其次——某读者注),起码言语表情没有那么多的难堪和伤害。
我知道周昭雅就是我的下场,尽管内心有无比的冲动想问及胖子,但思前想后,还是生硬的压下了无限冲动,亦步亦趋的随着周昭雅一伙前行。
昨天于黑夜中没有目睹清楚办公大楼的走廊总算清晰的展现在面前,除了身下右手的楼梯之外,向前延伸的,则是一溜的“提审室”。
面前三米,周昭雅+口香糖瘦高个拐进一个提审室。
前走三步,我+胖子拐进了相邻的一个提审室。
第二十四章
    胖子的手掌很厚重,就象一只熊掌。
这是他押送我的过程中,从我的肩部传来的唯一的感受。
进入提审室,他将我往房间中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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