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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上车前,月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对我说:“凌听让我转告你,她可能不能去你们公司上班了,她要我代她谢谢你。”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在发动车子时,我犹豫了一会儿,放下车窗,探出头对月儿说:“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部门,接受我的折磨?”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1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做项目又是培养新人,忙得我团团转,他们都揶揄我说忙得像条狗似的,我纠正说是比狗还忙。
一方面我在继续跟进图书城的项目,这是我这个财年生命线。做下来了,我今年的任务就能很轻松地完成;做不成不但任务的压力加大,而且会被竞争对手建立起一个样板工程。另一方面我给月儿制定了详细的培训计划,这是很艰苦的工程,好在给美女上课,我也乐在其中。
可怜我年轻不懂事,发了个不吃窝边草的毒誓,对月儿我只能挥泪痛斩尘根,只当她是小妹妹和同事,不再有其他想法。这也是为什么对她说来我们部门的时候,我犹豫了好一会儿的原因。
我对老莫说,这种勇气,堪比关二爷的刮骨医毒。他只忍一时,天知道我要忍多久。老莫无耻地说他可以代劳,结果被我在屁股上狠狠地赏了一脚。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我鉴赏美女的犀利眼光,月儿真的是天生的销售材料。我一心把她当做小妹妹,在生活以外的领域里给予她关照。云水顺利地去了做安全产品的部门做助理,她内外兼修,很快得到她们部门老板徐胖子的大加赞扬。
她们俩一到公司,就像往一小茶杯的水里扔下了一大块石头,扰乱了我和徐胖子的部门的清静,两个部门每天车水马龙般的热闹。而那个选择了抓住蛇尾巴荡过河的叫蔡洁的女孩到了软件部门做销售,这个部门的老板是老朝。我虽然没有送老朝鞭子和蜡烛,可是落下了个毛病:和老朝聊天的时候,我总是不自主地用眼睛在他身上寻找被咬、被打的痕迹,弄得老朝先是莫名其妙、心里发毛,后来给惹烦了,他见我就想打我。
老莫不再和凌听联系了,也绝口不提这个人,但我知道他心里还牵挂着那个女孩。也许凌听就是老莫一辈子在找的人,只是合适的人没有出现在合适的时间。
没有缘分的相遇,本来就是一场意外。
这段时间,我累虽累,开心的事情还是比较多的。比如图书城的项目总算有了点进展了。我们通过枪手公司(这是IT界对与某个用户或项目有深厚关系的公司的叫法)找到了另外一条线,找到分管IT建设的钟副市长。钟副市长答应把我们的产品推荐到候选品牌里,我们知道这次只会有三家,进入候选品牌,也就意味着我们的机会从0变成至少30%。当然,枪手公司开出的价格也是比较高的,我和健哥商量后,一咬牙答应了。我们虽无可奈何,但这是这个圈子里的游戏规则,你要是扮清高,就一根毛的生意都不要想得到,反正到时候羊毛出在羊身上。
把这件事落实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我开始打电话给老黄,他是市联合医院网络中心主任。我们在做的一个三百万的网络应用项目马上要招标了,指标写定了我们的产品的技术参数指标。这次我们选定合作的系统集成商在医疗系统的实力也非常强,多家医院的IT建设都是他们做的,在医疗系统的口碑极好,所以这个项目基本上是煮熟的鸭子。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候,我越是得把他给伺候好了,以免出什么意外。
都说男人属猫,很少不吃腥的。老黄在家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但也不妨隔三差五到外面风流快活一下。不过他基本上不在晚上出去玩,所以我对症下药,在这个时候邀请他出去爽一下。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2(1)
从广州到后道镇有四十分钟左右车程。在去的路上,我先打电话给凯撒帝王酒店的霞姐,让她帮我们订了房。
那年,凯撒帝王酒店是后道镇的高档星级酒店,后道镇那些莺莺燕燕基本藏身于这些酒店里。楼下是正规的酒店房间,楼上十几层就全是温柔乡了,而外人不预约基本上是进不到这个地方的。
我们径直到酒店三楼的桑那中心后,我报了霞姐的名字,她很快就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出现了。他们这里的部长(领班)全是这种职业打扮,手上拿了对讲机,显得特别专业。
霞姐见到我,很开心地搂着我的腰,说挺久没见到我了。我和霞姐瞎聊了几句,然后她把我们引去八楼预订好的房间。在去房间的过道上,能看见络绎不绝地走过三五个为一组的女孩,清一色穿着若隐若现的性感纱短裙,上身穿着低胸的小衣裳,不用弯腰便已波涛汹涌了。当她们一群一群地从我们身边飘过时,是男人都会眼直了。
凭这些女孩的长相,相信平时走在路上,基本上都会引来200%以上的回头率,何况现在还穿得这么省布。
在这里她们有不亚于正规大公司的严格的管理制度,诸如上班不准穿牛仔裤等等严格超过我们这些IT公司的规章制度。
我们经过的房间隐隐约约传来阵阵呻吟声,此起彼伏。老黄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到房间坐下后就催着霞姐去带小妹来。
那一年,后道镇的小妹很多。她们漂亮过明星,脸蛋和身材基本都无可挑剔,别看冰冰、嘉欣、柏芝这些美女,在别的地方,她们一出场引来口水顺流成河,在这也就一般偏上水平。
广州举办的什么“美在花城”里的那些女孩,外形比起这里的女孩差老鼻子远了,强烈建议总策划来这里开开眼。
老黄挑了两个东北的女孩,既白净又高大,胸前那对小白兔让人担心一不小心会跳出来,这正是老黄喜欢的类型。老黄虽然年近四十,却是精力过人,来这地方一般会来个“双飞”。
我笑呵呵地让老黄玩得开心,老黄便开心地搂着两个女孩去了另一个房间。
霞姐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想知道我这次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不叫小妹只做按摩。我笑笑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腰。其实霞姐年龄不大,三十多岁,很有丰韵,身材即使是在死板的套装下还是显得很入眼。
我开玩笑说:“如果你出台,我就点。”
霞姐大笑,伸出右手食指在我脸上轻轻地点一下,说:“这么多年轻的靓女你都不挑,我这个老太婆你还会要?蓉蓉在下面等你呢。”
我点了点头,说:“嗯,还是霞姐最了解我。”
我下到了一楼的按摩包间,来到霞姐替我开的房间。一推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短裙的女孩正坐在沙发上,两手托着腮帮,睁着大眼睛津津有味地在看卡通片《猫和老鼠》。
我一推门,她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因为这里规定很严格,在上班时间是不能看电视的。抬眼看到我的时候,她才拍拍胸膛大吐了一口气,巧笑嫣嫣地说:“是你啊,吓我一跳呢!”
她就是霞姐说的蓉蓉,是个贵州女孩。她是从贵州一个叫桐梓的小地方来的,只有十九岁,身材不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笑起来白皙的小脸蛋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她是属于小巧玲珑型的,但胸还是长得比较有规模。我最喜欢她帮我按腿,因为这时候一弯腰,就有无边春色在我面前。
我经常来这里,大都是陪客户。我偶尔也会点小妹,但一定是长相清纯的,这样有让我成为日本A片主角的成就感。日本A片的女主角一般都是长相清纯,身材绝好的。如果只看她们的脸,心里会涌起很多青春梦想,但如果接着再看她们的身体,就只剩下肉欲了。
我一般都是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享受她们的全套服务,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在按摩房里让个手艺好的女孩帮我放松放松筋骨。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2(2)
蓉蓉就是我这时候认识的,当她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她走错房了,她长得比这里绝大多数的小妹都漂亮,她更应该出现在楼上的房间挣比按摩多得多的小费。霞姐告诉我,她也劝过蓉蓉好多次,但这小丫头就只做按摩技师。难得啊,那个年代流行卖身不卖艺,因为来钱快,躺下把腿打开,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了。如果客人技艺精湛,还能既挣钱又捞享受。
后来,我来的次数多了,和蓉蓉也很熟悉了,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告诉我说她不想。她再做一段也要辞工了。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给她找了个后妈,后妈对她非常不好,是外婆一手把她带大的,她想回家陪生病的外婆或找个人嫁了。蓉蓉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过完下个月就要回家了。
我说:“那不是以后很难见到我的蓉蓉了,下周找一天我过来请你吃饭,为你送行。”她很开心地答应了。
蓉蓉按摩的技术很好,力度和方位都很到位,每次按着按着我就舒服地睡着了。
今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小手在按摩我的大腿的时候总会不经意从我的小弟弟身上掠过,弄得我的兄弟冲天而起。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蓉蓉,换个地方按,不然这边按完,我就得上楼去找人接着按或者回家打飞机了。”
蓉蓉吃吃地笑,说:“梁哥,我老和姐妹说起你,说你是个好男人。”
我闭上眼说:“这年头说谁是好人,是在骂他。”
蓉蓉着急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梁哥,是夸你呢!”然后又笑着补充说:“可是那帮姐妹都不信,说你一定是阳痿,不然怎么会只按摩不找女人。”
我哈哈大笑,说:“把你这帮姐妹号牌给我,我吃十个伟哥来点她的灯。”
蓉蓉用手遮住嘴大笑,说:“梁哥,说真的吧,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
我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怕回家被我们家蓉蓉罚滴蜡烛,抽皮鞭。”
蓉蓉也认真地看着我说:“不会,但我会咬你。”她说着就在我手上轻轻地咬了一下。我们像往常一样边按边说笑。突然,蓉蓉有点脸红地说:“梁哥,问你件事。”
我奇怪地说:“好啊,怎么啦?”
蓉蓉说:“有个老乡介绍一个香港人给我,说是看了我的照片后,要给一万港币来帮我破处,我虽然不想,但是想着如果有这一万,我外婆就能够到更好的医院去看病了。”
我看着蓉蓉,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其实这是很多来这里的女孩最后的共同的结局,何况蓉蓉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当她来到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就注定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她能够独善其身这么长时间已很难很难了。
我只能说:“蓉蓉,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一个人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家里人会急坏的。”
蓉蓉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泪光,说:“我知道。”
我只能逗她开心,说:“蓉蓉啊,我下周来请你吃饭,送你一个你最爱的HELLOKITTY的大公仔,比你还大的哦。”
蓉蓉转过头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回过头笑着说:“真的啊,骗人是小狗。”
这时候,霞姐下来说老黄已经出房间了,在休息大厅等我。我起身让霞姐告诉老黄我马上出去。走的时候,我身上除了留下一千元付老黄的小费外,其他大概还有三千多元,我全部给了蓉蓉。我帮不了她太多,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但我能做的,可能也只有这些了。
蓉蓉死活不要,她本不是个贪心的人。我还是把钱塞在她手上,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呢?”
蓉蓉说:“认!”
“好,拿这些钱给你外婆治病。”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又想到了外婆,蓉蓉最终把手收回去了。在我临出门的时候,蓉蓉突然搂住我的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2(3)
我知道这一亲并不是因为那三千多块钱。这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主动献吻,我舔着嘴唇回味着蓉蓉的香吻往外走。出门看见心满意足的老黄正和他的两个小妞走下来,老黄的左手在一个妞的屁股上,右手还伸在另外一个妞的衣服里。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3(1)
我们驱车回广州,路上老黄很开心地和我东扯西聊,也说到了他个人的一些私事。这是他把我当朋友的信号,我知道这单生意基本上搞定了。
回到广州,送老黄到中山大道的家时还不到七点。老黄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到家。风花雪月后,老黄还原成好老公、好爸爸,时间控制得极好。
我送了老黄后回到了公司,一下午不在公司,我得回去处理邮件。我疲惫地回到公司时已经八点多了,在广州的上下班时间等红绿灯,可以把头发都等白,把姑娘等成大婶。到部门的位置时,我看到大家都走了,只有月儿和云水在说着话。看到我回来,她们很开心地问我怎么这时候还回来。我开玩笑说,家里养了两个美女,怕被人偷了,要回来时刻蹲守着。
我正在回邮件,小毕MSN上给我发信息,原来他也还在公司加班,我们闲聊了一会儿,我约他等会儿一块儿吃饭。月儿已经约了一个客户,去吃饭了,所以我问云水要不要一起,云水欣然接受,说晚上反正没什么事,愿意去蹭饭吃。
处理完邮件,已经九点多钟,我们去了天润路一家叫左鳞右鲤的潮汕菜馆,我最喜欢里面的炒海瓜子。
小毕很快赶来了,他到时我很饿了,基本上菜一上来我就埋头苦吃,而小毕和云水则是边吃边聊。我突然发现小毕在云水面前很能聊,平时这哥们是属于内秀型的,精于行拙于言。
而云水更是彻底颠覆了我的胸大无脑的封建观念,云水平时文文静静的,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但她的IQ绝对要高于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的IT白骨精(业界对白领、骨干、精英的戏称)。我对云水的注意开始由胸升高到脑袋了。
饭后,小毕殷勤地要送云水回家。出来工作后,云水和月儿在东埔附近租了一间小房,方便上班,只有要回去考试什么的才会回学校。而小毕住水荫路,一东一西,完全不顺路,云水笑着婉拒了小毕,要自己打车回去。我住在骏景,和云水都在中山大道一条路上,见云水执意不想麻烦小毕要自己回去,我就说:“云水,要不我送你吧,反正我也顺路。”
没想到云水欣然答应,看来只好改天给小毕表现的机会了。从今晚的苗头来看,我们的小毕同学是“春心已共花争发”,喜欢上人家了。
因为和云水很熟悉了,在路上我和她搭九不搭八地瞎扯一通,倒也乐在其中。在等红灯的时候,云水问我:“老拆,你有女朋友吗?”
我说:“固定的?非固定的?还是性伴侣?”
云水嚼着口香糖,眨巴着水灵的眼睛,调皮地一笑,说:“固定的有几个?非固定的有几个?性伴侣有几个?”
不记得听谁说过,如果哪个女孩问你的私生活,那表明她对你有意思。不会是云水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我回答说:“固定的暂时没有,非固定的正在找,性伴侣今晚没有,当然你愿意除外。”云水涨红了脸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喂,谋杀亲夫啊!”
云水乐呵呵地端详了我一会儿,说:“耶,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把车向右靠进快速车道,以超过前面一辆贴着“实习”字样的本田飞度,这“小飞”开得刚好比乌龟的速度快。我用眼角余光一看,好像是一个长发的小妞在开,所以就原谅她了。
我回答道:“说吧,正经的我全不知道,不正经的我就是活字典。”
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我说:“我相信公鸡会下蛋,我相信天上会掉钱,我相信我老板明天会给我加薪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天长地久!”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
我说:“其实我不坏,我从小就比较老实。小时候和一群同伴去我妈单位楼下澡堂偷看女人洗澡。我被那些大孩子安排在站岗放哨的位置,一有风吹草动,那些大孩子转眼就不见了,剩下我这个站岗的被活抓,好看的没有看着,我爸的大木棒子吃了个饱。”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3(2)
云水说:“哦,你小小年纪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办法啊,我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友,十七岁女朋友才让我探索女人的奥秘。这之前,也只能这样将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