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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棋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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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象是临别赠言,妙鹤心里哆嗦:“姑姑……”
老道姑的面容却呈现出少有的刚毅:“去吧!一生征战,气可鼓而不可泄……明天又是个机会……”
妙鹤落泪。
2/
因为舍不得师傅,也因为眷恋国之羽,秦妙鹤生平第一次对会棋失去了兴趣。但是,责任在身,她不得不走。
国之羽牵白马陪妙鹤走下山道,转山角,穿行在落叶林中。二人长时间沉默着,说不出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虽然心里都翻滚着激情的浪潮。
妙鹤终于这样嘱咐:“师付病重,望师兄多加照料……”
国鹤答应:“那是自然,我一定象侍侯母亲一样……”
妙鹤假意调侃:“哎哟!想不到师兄处处后来居上。我自小被师付收养,为继承族姓也只是认做了姑姑,没想到师兄晚来了十八年却一下子认做了母亲,莫非师兄在故意呕我?”
国鹤:“我这是顺理成章,你想,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早年的恩师既如我的父亲,那么惠安师傅不就恰似我的母亲?我真希望她能认下我这个义子,聊以弥补心上的遗憾……”
妙鹤很感动:“想不到师兄如此善解人意……但不知——”
国鹤:“什么?”
妙鹤嬉笑:“——是否别有用心?”
国鹤哈哈大笑,妙鹤嗔怒地瞥视他。
国鹤亲昵地靠近她:“我疑心——”
妙鹤浅笑:“什么”?
国鹤猜测:“——妹妹是在怪我话不由衷?”
妙鹤烦恼地叹息:“哎!我没有功夫与你猜来猜去,明天的会棋又如疆场鏖战,胜负难料,师兄!你就不能发发慈悲分担一下我的苦忧?”
国鹤激动地:“还说什么分担不分担的话?莫非说妹妹当真不明白,我已是情有独钟?”
妙鹤害羞掩面。
国鹤赤诚地表白:“你我一见钟情,两下里早已相见恨晚……我怎能麻木不仁对妹妹的胜负吉凶无关痛痒?妹妹——”
妙鹤忘情地爱恋地责备:“师兄真是一只百里挑一的呆头鹤!哪个在怪你麻木不仁?哪个听不出弦外之音?哪个让你说——”
国鹤:“什么?”
妙鹤:“说那些烫人耳朵的……话?”
国鹤喜极,抓起妙鹤的手。
妙鹤:“师兄你——”
国鹤紧握妙鹤的手,用力地祝福:“妹妹明日定操胜券!”
妙鹤却是想继续听烫人耳朵的话,便失望地埋怨:“哪个让你说什么吉凶胜负!”
国鹤不解其意,掏出一卷图谱,虔诚地递给妙鹤:
“我昨夜一宿未眠,设出一局新棋势——海底取明珠。送给妹妹吧,但愿能助你一臂之力。”
妙鹤接过展开,立即被吸引,转而抿嘴一笑,满意地收起。
国鹤依恋地说:“真恨不得留你大战三日!”
妙鹤思忖了一下,摸出珍贵的宗门信物:“这个本门的鹤鸣棋图——请师兄代为保存吧!”
国鹤喜至惊愕。
妙鹤扯起绳缰,即要上马。国鹤一把扯住。
妙鹤期待地:“送君千里,总有一别,师兄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国鹤惭愧地:“我实在是一只出类拨粹的呆头鹤!”
妙鹤不语。
国鹤慢慢取下鹤鸣棋囊,捧在手上:
“我一直在说摸不着边际的空头话!”
妙鹤不语。
国鹤拉起妙鹤的手:“让它永远伴在妹妹身边吧……”
妙鹤一把抓起棋囊,翻身上马。
国鹤欲拽未果,妙鹤打马而去,山谷里回荡着她的喊声:
“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国鹤怅然若失。
望着白马驰骋的远影,国之羽心里油然升腾起诗一样的吟咏:
鹤舞翩翩送来甜甜的情
白马悠悠驮走深深的愁
让山谷轻风代替我的手,
把你那倩影住心里揉,
滴水穿石铸长久,
只怕那心中的影,
牵不动惆怅的秋。
秋风扫动着山谷里一切可摇曳飘飞的东西,马蹄声渐渐远去。
第十章 棋师下醉棋
    秦妙观不得不匆匆赶回北京去参加的棋赛,是殷德隆公子发出的邀请。殷德隆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为什么要搞出这一场棋赛呢?
这得从耶律乙辛亲王的婚姻说起:
当时大辽的制度很特别,耶律家族只许和箫家通婚。赶到乙辛亲王长成,需要结婚的时候,萧家当时还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而且乙辛亲王人物俊俏风流,太一般的他也不要。没办法,只好扩大范围寻找。殷家当时属于文坛望门,社会地位很高,大女儿殷德梅很有个性,崇尚武功,有大将之才;并且他家虽是汉人,却有契丹的血统。于是,就被乙辛亲王选做了王妃。
结婚之后,王妃才发现自己的夫君有搜刮卓越女色的毛病。新婚不足三年,他就强娶了一个二房,是一个能诗会画的才女。过了两年,便火速将一个能琴会唱的收做了三房。太平了二年不到,这个情种又将一个能歌善舞的揽在了怀中,这样一来,亲王府就热闹了,老三和老四之间不断地争风吃醋。
最近,王妃听说自己的夫君又看上了绝顶聪明的棋师,正在百般策划巧取,心中很恼火。她不能不忧虑,照这样下去,丑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王妃决心制止夫君胡来,于是就去找自己的兄弟商量。
那天,殷德梅把自己的用意告诉给弟弟后,殷德隆问:“那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王妃问弟弟:“我且问你,弟妹可会下棋?”
殷德隆老实说:“说得过去。”
“比你如何?”
殷德隆笑道:“不相上下。”
王妃高兴极了:“这就好了!”
殷德隆不解:“怎么就好了?”
王妃说出了他的主意:“我是想请弟妹同棋师姑娘下一盘棋,只要棋师输了,让我那夫君明白那姑娘不过如此,人的摸样一般,本事也并非棋艺之最,也许他就会恍然大悟,从此凉下来爱慕之心……”
殷德隆摇了摇头:“难哪!我是说,那棋师姑娘确实本领超群,并非徒有虚名。我同她决战尚且输掉七个子,我内人的棋,怕是得输她十子以上……难哪!”
王妃急问:“那我们可不可以想点怪招呢?”
殷德隆茫然:“姐姐有什么高招儿?”
王妃沉痛地说:“兄弟,为了让我夫君明白秦妙鹤并非是一流之才,眼下的办法就是设法叫棋师输棋,而且是大输、特输、输得越惨越好……而为了让她输棋,就必须弄乱她的思绪,迷惑她的神志,让她临场不安频频出错才行……”
殷德隆又摇头:“那姑娘很有定力,一般的办法怕是难以奏效。”
王妃叹息:“我就是来跟你商量这个……”
殷德隆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高招,如果不怕缺德的话,倒是可以在茶点上做些文章,假如她口渴打算润喉的话……”
王妃说:“我那里有撩人的春药,只一星半点便会叫人坐卧不安……”
殷德隆嘻笑:“那也太缺德了点儿,用了春药人便不能自重。咱们是为了自救救人,不能毁了人家的清白。我想用一点点安神催眠的迷魂药让她头晕也就可以了……”
商议已定,于是就有了对棋师秦妙鹤的会棋邀请。
殷家姐俩不知道,他们的这番商议,被隔壁养神的殷三爷听了个清清楚楚。耳力特好并且爱管闲事的殷三爷处于正义,觉得自己又有事可干了。
棋赛那天,殷家客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王妃伴弟媳殷尤氏婷婷出堂,与秦妙鹤见礼之后,分别落座,彼此微笑,没什么客套。棋赛很快地就开始了。殷家今天还真请了不少名流雅士,可谓观棋者众多,只有耶律乙辛和萧岩寿是便装官员。
女仆把小茶几置放在秦妙鹤的座墩旁,棋赛开始之后,女仆殷勤地给两位才女端来香茶,轻轻放在小茶几上。
秦妙鹤专心下棋。殷德隆专心看棋,王妃的眼睛却只盯在秦妙鹤的手上,时时刻刻希望棋师口渴。有好几次,秦妙鹤将右手伸向自己的茶杯,却又中途变了卦,收回了手。王妃等得好心焦。
好不容易秦妙鹤再次把手伸向杯子,客厅口出现了壮硕的僧人殷二爷和清瞿的道士殷三爷。
因须吃子,秦妙鹤又将手缩回。
僧道相视点头,只见殷二爷不动声色地对着小茶几轻轻一个弹指,一道兰光倏地钻入杯中。
秦妙鹤这回是真有点渴了,她取杯在手,闻了闻。
顿时,满堂弥漫着奇异的酒香,佳宾们不由自主纷纷将手伸向身边的茶杯。
秦妙鹤小啜了一口。王妃和殷德隆紧张地注视着她。
秦妙鹤似乎很喜欢杯中物奇异的香味,不禁又连连啜饮了几下。放下杯,她满意地微笑了。渐渐地,秦妙鹤神采越发飞扬,眼睛格外明亮,手下动作越发迅捷。她不断示意女仆满上,将杯挪至左手,话也多起来,以至于咯咯地笑着,妙语连珠,潇洒自如地为自己好棋不断而兴奋不已。
这是迷魂药的力量吗?——殷家姐弟不禁面面相觑。
秦妙鹤还在赞叹:“好酒啊!真是好酒!”
殷尤氏迷惘极了:“什么好酒?
秦妙鹤一脸醉态:“呵,好茶,好酒,好棋!”
殷尤氏惊讶极了:“你醉了,可是……”她忙于应付秦妙鹤的又一功势,话未及说尽。
佳宾们彼此对视,不能不叹服:“呀,棋师醉了!好一个‘醉棋’!”
殷二爷,殷三爷满意地蹑足离去。
对于这样的结果,乙辛王妃和殷德隆实在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愕然惊诧之余,只能沮丧不已。
第十一章 惠安心神不宁
    胡渔子找到遗失的麒麟双匕之后,马上跑回三仙观,神情激越地呈送给惠安老道姑。
惠安很是惊喜:“找到了?”
说着接过来,看了看,失望地问:“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胡渔子:“我追踪到当初窃它之贼,迫使他归还而得。”
惠安遗憾地解释:“所谓麒麟双匕,是指匕型完全相同的两个匕首,麒麟无所谓雌雄,这对匕首也只能算做兄弟或妹妹,为长的这一只,匕首铜鞘所打制的麒麟图是以三色云做底景的,一向在耶律仁先那里收存;我丢失的那只,铜鞘上的麒麟图是以五色花做底衬的,这点差别,须仔细分辨才能区别,先辈所以要精心设计和制作帮出这个差别来,是因为全部玄女剑剑谱分别打印在两只匕首的铜套里,为长的这只刻的是剑谱单句,为幼的这只刻有剑谱双句,也就是说,只有得到一双匕首,才能洞悉此剑法的深邃精要……”
胡渔子:“莫非这不是我丢失的那把?”
惠安说:“是的。”
胡渔子大叫:“好啊,乌眼青骗我!”
惠安抚慰说:“也许他们并不知道这仅是相似的一只……”
胡渔子:“我去找他们算账!”
惠安吩咐:“别急!你先把这只匕首送还给耶律仁先吧,免得他发现丢匕而急出病来……”
胡渔子信誓旦旦:“还了这只匕首,我再去找乌眼青……”
惠安忙摆手:“不,不用徒劳奔波了,你此番回京,就留在耶律大人身边待侯吧,暂不必回来顾念我了。”
胡渔子惊问:“母亲赶我走?”
惠安赶紧解释:“不,不是这个意思,不要误会。我是说,他比我更需要有人照顾,我这里好比世外桃源,每日里练体修心,怡然自乐。他已上了年纪,却仍然要勉力对付各种麻烦,没有身心的片刻自由。”
胡渔子低声:“……母亲,您别说了,我明白……”
惠安谆谆地说:“还要嘱咐你,认他做义父,全凭你的诚挚,不要说是我的良苦用心,以免再度引起感情的波澜……”
胡渔子:“孩儿记下了。”
2
这一天夜晚,三仙观里的惠安道姑与小道姑相拥而坐,月光射入幽幽的禅室。
惠安慈爱地对弟子说:“春寒料峭的季节已经过去,山里还是这么冷,孩子,你睡着了?”
小道姑在惠安怀里摇了摇头。
惠安柔情地:“我想,你该不是怕冷吧?你又没有睡着,为何这样心神不定?你怎么了,身上不舒服?……”
小道姑:“我只是突然觉得害怕……好害怕会失去您……”
惠安心中一动,心想这孩子怎么跟我感觉到一块去了呢?她伤感地点了点头,拍抚着小道姑微笑地自语地说:
“当初没有让你姐姐出家,是因为我的师付告戒过我,说她不是咱道中人,长大了要回归红尘有一番作为的,于是我从她四岁时开始教她下棋用她的脑力练她的定力。现在果然四海扬名了。现在我所忧虑的是她的归宿……我也不赞成你永远出家,你该有一个俗人生活的尝试,然后才能理解道家的精髓……”
小道姑伸出头来:“师付今天说的话我怎么不明白?”
惠安继续说:“你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学医会使人早熟,我很想把你托付给一个人……”
小道姑急切:“师付要到哪里去?”
惠安笑道:“我能到哪里去?我是说想把你托付给一个男人……‘小道姑捂耳:“不听不听不听!师付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惠安教训说:“这话怎么啦?无论道佛,出家的形式固然必要,但更重要的是对道旨佛法的领悟。而对你来说,如果想毕生献给医学,不经过阴阳相合的磨励,终究难以了悟何为天人合一……”。
第十二章 棋师拒媒
    秦妙鹤完成了殷府会战以后,每日按部就班地给弟子们上课教棋。这样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就又不平静了。
那日,妙鹤与孟明对弃,让众学徒围观。功课进行得很顺利。这时候,秋娥忽然匆匆分开众人,挤到妙鹤身旁。
妙鹤一怔,心知有事,因为秋娥平时是不到前厅来的。但她仍旧沉着地接定一子,环视众徒,继续讲解道:
“方才这一首,叫做一子解两征。征,就是从两面追杀的意思。征,有正征、反征、盘征、和回绞征的细别。棋经上说:’前途有碍则勿征,但据我的经验,有时棋到一处,可征的则勿征,不可征的却应征,如果于邻棋有利,所失小于所得,就不妨在征杀过去……’”
秋娥焦急地欲言又止:“姑娘……”
妙鹤站起来:“孟明,你的棋下得真不错,看来青出于兰的日子已经远……但天外有天,千万不能就此止步啊!”
孟明郑重地点头:“我一定奋力进取。”
秦妙鹤这才撤步回身,随秋娥来到楼上客厅。
坐在楼上客厅等待的竟是萧十三。萧十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急转身拱手,不想走在前面的竟是秋娥,秋娥郑重地还了一个礼,萧十三十分尴尬,急忙揖向妙鹤寒喧道:“下官来得冒昧,棋师姑娘一向可好?”
妙鹤见是萧十三来访,甚觉意外:
“萧大人一向对棋弈了无光趣,但不知是什么缘故使大人有闲至此?”
萧十三神秘地:“实不相瞒,下官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是身负重托而来……”
妙鹤礼貌地恭身:“请坐。”
萧十三大模大样地坐下。
妙鹤垂首:“愿听端的。”
萧十三沉吟了刹那,突然喷发出仰天大笑。
妙鹤不悦了:“大人笑从何来?”
萧十三喜色盈面:“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锦上添花的佳期到了!”
妙鹤诧异地请教:“大人所言何事?还望明言相告。”
萧十三笑道:“尽人皆知的事了,姑娘苦苦瞒我做甚?”
妙鹤有点不耐烦了:“大人如果不肯明言,就莫怪本棋师无暇奉陪了。”
萧十三忙拱手劝慰:“莫急、莫急、莫急嘛!我今天是特地来做做好事的……”
妙鹤矜持地点头:“但愿是桩好事……”
萧十三拍着胸脯:“绝对是桩好事!”
妙鹤敷衍地笑道:“好也罢、坏也罢,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怎样?”
萧十三连忙点首:“是是是……我知道这个媒灼之言一定能够一锺定音……”
妙鹤惊觉:“你说什么?”
萧十三自嘲地笑道:“官儿当到枢密院副使,整天说够了天下大事,一旦看准一鸳鸯佳配,这月老联姻之类的俗话反倒不会说了……”
妙鹤慢笑:“什么鸳鸯佳配?什么月老联姻?大人莫不是喝多了糊涂酒,走错了地方扯起了笑谈?‘
萧十三正色道:“你我之间不必再打哑谜。耶律乙辛亲王倍尝相思之苦非只一日,莫非姑娘至今心中无数?‘
妙鹤敛容道:“在我这里请休提他人短长。”
萧十三气极:“这怎么是议论短长?乙辛亲王的万千相思都系在你的身上,这乃是你前生修来的造化,别人三世烧香也企盼不来的,你又何必冷若冰箱?”
妙鹤果断地说:“大人若是给别家保媒,我或者还可以稍加思忖,大人如果是为耶律乙辛亲王奔走,我此刻只有劝您少管闲事。”
萧十三创根问底:“真不知耶律乙辛亲王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他少年得志,华彩流芳,蚕虹吐月,气概轩扬,若是举手投足之间误伤了大雅,也决不是有意造次,一切都好商量,为了你,亲王决心一切俯就……”
妙鹤突然手捂胸口,眉头紧皱:“哎呀秋娥!秋娥……”
秋娥连忙奔过来,急问:“姑娘你怎么了?‘
妙鹤呻吟着:“我心口疼的病又犯了……”
秋娥瞟了一眼萧十三,责怪妙鹤道:“不是我埋怨你,早晨我一眼没看见,你就偷喝了一口凉茶,还说吃凉的喝凉的舒服哩!瞧瞧现在,别人不知道你的脾气,还以为是我们做侍女的不尽心哩!……”
妙鹤抓住秋娥的手:“妹妹,对不起了……我好疼啊……”
萧十三审视地斜瞥着,无奈地干咳。
秋娥扭身对萧十三说:
“萧大人,您看我们姑娘这个样子……”
妙鹤拉住秋娥,摆了摆手:“秋娥,不必多说,快替我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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