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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明白二公主在说些什么。’凌简退后一步,低下头说道,语气淡漠且不失礼数。这个妖孽是惹不得的,凌简在心里暗想。
‘不明白就算了呢。不过小凌子,本宫这边有些美酒,你可愿陪本宫共饮?嗯?’虽然是询问,蓝若依的语气中却带了不容拒绝的强硬。
‘这。。。。’凌简迟疑了,上次闹得那处让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这次要是还那么傻的跟着去,指不定她又给自己下什么药呢!
‘这什么呢?莫不是小凌子你连本宫的面子都不给吗?’蓝若依笑道,故意加重本宫二字的读音,好让她明白,作为一个奴才,主子的任何要求都是不容拒绝的。
‘小凌子,诚惶诚恐。’凌简又退一步,满脸的无奈。
‘那就随本宫走吧,咯咯。’蓝若依再度掩面轻笑,只是这笑在凌简听来却是另一番波澜,似是阴谋得逞,又似是在告诉她,兜兜转转,你还不是要听本宫的?!
御花园中央,花亭。
糕点水果尽数摆在石桌之上,镶着金色花纹的酒壶,金丝杯一左一右的摆在酒壶两边。美人红衣轻摆,经过凌简身边时余香阵阵。‘小凌子,不必拘礼,进来坐呢。’蓝若依拿起其中一个金丝杯,指腹来回在杯沿摩擦,目光留半,魅惑的眼神始终在凌简身上停留。
‘是。’凌简闷闷的开口,抬脚千金重,却还是在挣扎过后慢慢的走进花亭之中,恭敬的站在蓝若依的身侧。原本站在她身后的小貂子早已退出花亭,没有其他人的干扰,蓝若依优雅的半起身子将壶中的酒倒入金丝杯中,未满,却只留半口空隙。
‘这酒,可是番邦进贡来的呢。’蓝若依目光灼灼的盯着手中的金丝杯,轻转杯子,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凌简说着它的来历:‘此酒名唤颜露。本是父皇赐给蓝清寒的琼浆玉露,她却将它转赠于本宫,说起来,能得到如此美酒,本宫还要感谢她呢。’
明明是姐妹,却要直呼姓名?!凌简轻轻皱眉,这二公主和蓝清寒之间,一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蓝语晨尚且称清寒为皇姐,那她为什么没有呢?!
‘如今本宫亲自为你斟酒,你可不能辜负本宫的一番美意呢。’美眸流转,蓝若依拂袖将另一杯酒递给了凌简,笑生百媚,这样勾人心神的魅惑,若非妖孽,又怎会让人酒未入口心已醉呢?!顺从的接过酒杯,凌简曾经听别人说过,古代酒的酒精度都很低,如此的话她便不必忌讳的喝下去。想她从前在les酒吧混了那么久,威士忌都喝过的人,又怎么会怕这杯颜露呢?!
‘好酒量呢。’见凌简想也没想就直接一饮而尽,蓝若依的眼底尽是笑意,只是那笑多少有些狡黠。是了,她刚才只说这酒名唤颜露,其实还有一点她并没有说,那就是颜露这酒,只一滴便可醉人,即使对方是所谓的千杯不倒,一杯酒下肚,也不得不醉。
酒好呛,头好晕。
凌简半睁着眼踉跄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栏杆处的石凳上,头脑发昏的倚在柱子上。实在是,好晕!大口的喘息了片刻,凌简只觉得浑身无力,只得闭上眼睛紧靠着柱子。意识开始渐渐被酒劲儿侵蚀,性感的薄唇因为颜露的关系而变得格外燥热,那样娇艳欲滴的红唇,让盯着它的人有些情不自禁的口干舌燥。
若能倾身品尝些许,怕是不必直饮这金丝杯中的颜露了吧?!唇瓣的空隙尚有余滴,蓝若依的嘴角噙着妖娆醉人的笑意,丝绢随意的扔在石桌之上,精心制作的糕点此刻竟比不上凌简那如雨后花瓣般艳丽的唇醉人诱惑。
机会,这不就是机会吗?蓝清寒,本宫倒是想尝尝,这奴才的滋味究竟如何的与众不同?翘臀移至凌简的身边,双臂自然的环在凌简的脖颈之上。距离那么近,只要稍微倾下身去,便可品尝到那混合着颜露的滋味了吧。
唇好热!火烧一般的,热。
凌简意识半存,伸出舌尖想要沾湿自己燥热的唇。同时,同刻。倾身靠近的红衣美人已经将唇贴上凌简的薄唇,唇瓣之间尚有空隙,却因为凌简突然的探出舌尖而将其中的空隙塞得满满当当。身子明显的僵住,蓝若依从没想过醉倒的人还会有调戏她的心思。是的,调戏。若非调戏,凌简带着颜露酒香的舌又怎么会来回的轻舔美人的饱满唇瓣?若非调戏,那夹杂着浓浓酒香的舌又怎么会趁着自己唇瓣微开的当儿探入自己的口中,娴熟的与自己被动的舌邀舞共缠绵?!
好。。。。热。
蓝若依的身体不自然的扭动,环住凌简脖颈的手臂刚要下滑,就听见一个冰冷透骨的声音从花亭之外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哎,我受刺激了,别敲我。最近评论少了哈。咳咳,我一晚上没睡觉,因为最近没日更,所以给你们补个二更,是个番外,我很少写番外,有很多人都在说让小凌子把皇后收了,所以给你们一个皇后的番外。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番外
枫叶变红的季节。
那年,皇后还不是皇后。那年,她仍是礼部侍郎之女,洛颜歌。
洛颜歌这个名字,是她第一次违逆父亲的意思擅自改成的闺名,为此,她甚至挨了父亲的一顿竹藤鞭打。可她并不觉得痛,或者,痛并快乐着。只因为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名唤齐倾舞的女子,那个如同从画卷中走出的书香女子,是洛颜歌唯一的软肋。
如果说,女子和女子的情也能有青梅竹马这一说法,那么洛颜歌和齐倾舞便是自小便相识的青梅竹马。那年她尚未过六岁的生日,父亲突然将与她同岁的齐倾舞领到她的面前,告诉她说:‘以后,她便是你的姐妹。’而父亲从未告诉她,齐倾舞原来是齐族之后。齐族,齐族的女子,从出生起便注定了入宫为后的道路。
初见齐倾舞,这个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淡漠表情的女孩儿,让洛颜歌提不起半点想与她玩耍的兴趣。甚至,她多么讨厌眼前这个永远摆着一张臭脸的女孩儿,洛颜歌觉得,她好丑。
‘画,不是像你这么画的。’月季花盛放的季节,洛颜歌的房间里,齐倾舞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她。手握画笔,洛颜歌有些紧张的盯着自己尚未完成的画作,齐倾舞的手就在那时覆在洛颜歌的手背之上,细腻的触感,清冽的芳香,让洛颜歌的脸就那么不经意的红了。
‘你要记住我的名字,不可以再叫我丑丫头。’画卷上,齐倾舞提笔将自己的名字写在左下角的空白之处。她实在是不喜欢被唤成丑丫头,因为她,并不丑。
‘可知女子和女子之间,并非只有闺中之情?!’仍是洛颜歌的房间,却已是飘雪的冬季。十四岁的齐倾舞半跪在洛颜歌的床上,手指轻捏起尚在呆愣中的洛颜歌,如蝴蝶翩翩入梦,留下的竟是齐倾舞唇瓣的甜香滋味。
‘你。。。。。’那是我的初吻啊!洛颜歌有些惊怔的望住齐倾舞,此刻的她美的实在太不像话,甚至将光耀大地的太阳也比了下去。带着齐倾舞独特味道的吻,洛颜歌知道,自己并不讨厌她的唇,甚至,更多的是喜欢,是迷醉。
‘不如,你便和我一般,改个名字如何?’齐倾舞将她压倒于床中央,指腹点点的流连于洛颜歌魅惑的锁骨,美眸含笑,朱唇轻启,微微吐出:‘不如,叫颜歌。倾舞颜歌,你我两两相随不相离。’
倾舞颜歌。
于是,第二天,洛颜歌便将陪了她十余载的闺名舍弃,即便挨了父亲的一顿竹藤鞭打,仍是倔强的将自己的闺名更为洛颜歌。痛并快乐着,幸福着。一顿鞭打,换来倾舞颜歌的十指紧扣,纵使再鞭打个十来回,她也不曾后悔。谁让,从齐倾舞在她作画时将手覆在她的手背开始,她就注定是自己的软肋了呢?
‘点点绘轻眉,圈圈连卿心。’有些裂痕的铜镜前,齐倾舞眉眼之中尽显柔情,眉笔轻抬,望着洛颜歌绝美的容颜仔细的笔笔描眉。只是,眉尚未描完,画眉的人就已经丢掉画笔倾身于对方的红唇之上。半推半就,谁让,洛颜歌的唇是那么的让人着迷,谁让,她齐倾舞就是那么贪恋洛颜歌的唇香。
轻纱帐暖。
衣衫早已褪去在床上凌乱着,床上的两具胴…体交缠相依,轻吟四起,齐倾舞蜻蜓点水似得一寸寸的吻着对方白嫩的肌肤,口含玉珠,含糊的叫着洛颜歌的名字:‘颜歌,颜歌。。。。倾舞颜歌两相随。。。。只可死别绝不。。。。生离。’
手指早已迫不及待,却在深入之前停在了花蕾之上。还不能,不是吗?齐倾舞只疼爱的摩擦着粉红的花蕾,似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柔情都灌入身下之人的体内。她多想让她知道,遇到洛颜歌,便注定了齐倾舞一生的精彩。
锦衣凤袍,龙凤蜡烛。仍是枫叶大红的季节,烛光随风摇曳,明明是在坤宁宫,明明窗户紧闭,为何会有风呢?风从哪里来?入了眼的沙又从何处来呢?大红盖头下的人在今夜格外动人,只是揭开盖头的人,却并非洛颜歌,而是当今圣上,九五至尊。
‘我乃齐族之后,自出生起便定了这入宫的路。凤印在手,便是我身为齐族人的唯一宿命。’竹林之外,齐倾舞仰面望天,背对着跪坐在地上哭泣不止的洛颜歌。
是谁说倾舞颜歌两两相随,是谁说若非死别绝不生离。宿命,宿命便不可更改了吗?为何你明知自己有天会成为别人的女人却还要撩拨我的心,为何紧扣的十指会在此刻分开?为何你不敢转头看我?!洛颜歌无力的哭诉着什么,却只是喃喃,无法听清。
‘倾舞颜歌,两两相随。既然你说了,我便替你履行。’坤宁宫里,洛颜歌一身粉红长裙坐在身穿凤袍的齐倾舞身旁。你能入宫为后,我亦可入宫为妃。只要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天堂。
‘只可惜,你的第一次,并非给我。’缠绵悱恻的寝宫之内,齐倾舞感叹的趴在洛颜歌的身上。手指终于探入了只在梦里出现的幽幽洞谷,却因那没有阻碍的顺畅而失落。
‘你,在意?’洛颜歌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泪眼朦胧,抓住想要逃开的手与其十指相扣。‘你明知道,这颗心只为你跳动。你明知道,为寻你,我甘愿入宫。你明知道,因了你所谓的宿命,我只能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可你为何,嫌弃于我?’
‘我如何嫌弃?如何在意?’齐倾舞温柔的扬起嘴角,引着对方的手进入自己已然半湿的洞谷,轻吟缓缓自口中吐出,这个女人,竟连如此羞臊的呻…吟都能喊的如此动听。‘颜歌,他爱我,可我。。。。你明知道,我的心早已被你占据的满满,满满。’
爱?堂堂君王,何谈爱意?
洛颜歌轻笑,贝齿轻咬齐倾舞突出的锁骨,带着霸道的语气说道:‘他爱你,我也爱你。你爱我,不爱他。所以,将他踢得远远的才好。’
‘若是踢的太远,这腹中胎儿该如何呢?’美眸流转,齐倾舞的指尖欣赏的游走在洛颜歌的胸前,任由身上的人霸道的占据着自己,却未曾喊出一句,疼。
‘这孩子,倒是像你更多。’坤宁宫里,齐倾舞含笑望向正抱着婴孩儿的洛颜歌。是了,这孩子居然不像皇上,反而更像自己和颜歌。
‘叫什么名字呢?’洛颜歌问道。
‘蓝朝长公主,自然是皇上赐封。’齐倾舞淡淡的说道,眼角的温柔不减:‘长公主凝冰,闺名蓝清寒。’
‘这名字,是你起的。’
‘那是自然,清是你,寒是我。倾舞颜歌,又出清寒。’齐倾舞笑道,从背后拥住洛颜歌,耳语道:‘这可是属于我们的孩子,和他没有半点儿关系。所以,即使我不在,你都要好好的对她。’这个他,彼此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即使他多么深爱齐倾舞,他都只是个男人,而齐倾舞,爱的只是洛颜歌这个女人。
白雪飘飞的季节。流星陨落。
‘照顾好属于我们的孩子。’这是齐倾舞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床边坐着的,是那个坐拥天下的男人,和没有任何表情的洛颜歌。这话,似是对他说,也是对她说。
瘟疫,这宫里唯一的一场瘟疫,带走了两个人。蓝朝齐皇后,和那个因为产下二公主蓝若依却尚未封为昭仪的齐皇后的贴身侍婢。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的,后宫,不可无后。于是,齐倾舞之后,洛颜歌成了执掌凤印的六宫之首。
心,早随着爱人的离开被敲打的支离破碎。
爱,早因为爱人的闭眸而紧紧合上。是谁说过的,死前一句我爱你,已绝了我一生的幸福。你未说我爱你,却用眼神告诉我,此生我唯一的爱,非你莫属。你没说来世之约,我却为你续上我们的三世情缘。爱已绝,幸福已空,我能做的,便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属于你我的孩子。
倾舞颜歌,又出清寒。
洛颜歌面无表情的望着齐倾舞安详睡去的容颜,笑意依旧,却是带着昔日的回忆,婉转翩飞。面无表情,并不代表不痛不痒。男人抱着齐倾舞第一次留下属于九五至尊的眼泪,那样的哭嚎,那样的痛彻心扉,在洛颜歌看来却不过是一个短暂的小丑戏码。你哭,你爱她,可她不爱你呢。洛颜歌起身缓缓而去,在离门口尚余五步时最后回头望向躺在床上的齐倾舞。
原来,即使你闭上眼睛永远睡去,那般绝美的容颜也不会因为时间的关系而染上瑕疵。原来,即使你停止了呼吸,停住了心跳,我这里,还是会继续为你持续你未完的生命。为你活着,是我唯一能做的。若非死别,绝不生离。你死了,我却活着。洛颜歌将右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那里,始终都住着齐倾舞,一生,三世,纵然万年,此情不变,此爱不减。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基调变得很严重哈。没办法,你们将就看。
这算是二更了。一晚上不睡觉写的。所以给点儿鼓励。我爱你们,木马~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醉酒
隔着五米的距离看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妹妹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以前蓝清寒不知道,现在看到了,明了了,却又不想知道。御花园内纵然百花齐放,却在红衣美人的面前黯然失色。玉臂暧昧的环住似是在闭目享受的凌简的脖颈,若不是这红衣太扎眼,她又如何会看到此情此景?!
似是无意的看向身边的许灵若,却见对方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转身离开,只有那僵硬的脊背和紧握的拳头告诉着蓝清寒,她的师傅,什么都看到了。
‘你们在干什么?!’终究忍不住做一个旁观的路人,蓝清寒的声音冰冷冻人,完全可以把方圆百米内的活物冻僵。
花亭内的红衣美人背对着蓝清寒,先是一僵,而后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乎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听见有人说话。醉了的人仍在醉梦之中,凌简只觉得朦胧中好像听到了蓝清寒的声音,浑身飘然的感觉让她无力睁开眼睛,只呢喃一声,轻唤着蓝清寒的名字而后将头别过一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半醉半醒。
紧贴的唇瓣因为凌简的转头而相离,酒已品完,蓝若依嘴角噙笑象征性的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嘴角,余光却始终注意着快要走到自己面前的蓝清寒。‘咦?什么风把咱们的长公主吹到这里来了呢?’蓝若依朱唇微张,做出有些惊讶的表情,似乎真的是刚刚才发现蓝清寒在花亭之内。
‘凝尘,适可而止。’蓝清寒扫过桌子上的金丝杯说道,明明冰冷的声音却因为对方是蓝若依的关系而变得温和。即使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着让自己恼怒的事情,她都是自己的皇妹,血脉相连,这层关系是如何都无法切割掉的。
‘本宫实在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蓝若依侧靠着另一边的柱子,眼神玩味的扫过凌简,而后在蓝清寒的身上做最后的停留。似乎今日,所有人都在装傻充愣,只是装的什么傻,冲的什么愣,就实在说不清楚了。
‘颜露。’蓝清寒拿起石桌上被凌简饮用过的空无一滴酒的金丝杯,将它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正闭目低喃的凌简。凝尘,这次有些玩的太过了,或者说,她玩的一直就很过。蓝清寒轻叹了一口气,凝尘,你让本宫如何说得,如何做得?!
‘莫非你要饮上一杯?可惜呢,这里只才两个杯子。’蓝若依摊手道,意思再明显不过,下逐客令。
‘妈!’蓝清寒刚要开口,依靠着柱子的凌简突然跪倒在地,眼泪肆意的涌出眼眶,那声喊叫,夹杂了多少的思念和歇斯底里。清醒着的人愣在原地,醉了的人却已然颓然的哭嚎着:‘妈,我知道错了。。。。您原谅我,我真的错了。。。。求求您别走啊。。。。妈!!!’
‘凌简。。。。。’蓝清寒的眼底划过丝丝心疼,顾不得蓝若依还在那里,走过去跪在她的面前倾身拥住了凌简,希望这个充斥着暖意的拥抱能让她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