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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密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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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灯光不甚明亮,我在自来水龙头前瞎眼模糊的搓了两件衣服,他又凑上前来问我,“卫生打扫完毕,想吃什么,我马上去操办。” 
我抬头望向外面的天空,夜色如打翻了的墨水泼了满天,知了在楼前的大槐树上伏天伏天地叫个不停。“你随便买点吧,快点回来。” 
他应承着转过身,踢踢踏踏地下了楼,片刻之后我听到楼下传来突突的摩托车发动声,灯光闪烁着冒了一溜烟,隐入夜色不见了踪影。
21。低级错误
    21 
衣服全部搓洗了一遍,还没来得及用清水冲,双手沾满了肥皂泡,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冒冒失失地响个不停。我用沾满肥皂泡的手抓起手机,察看一下,来电显示是心眉打来的。 
我接听以后,习惯性地问了一句。“这时候电我,有事?” 
“没事,没事。”心眉说话的语速很快,“关心,关心你,还不行吗?” 
“呵呵。”我镇定自若,“难道他还能吃了我?” 
她说话像是蹦豆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他有那么大的胃,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呀!” 
他的关怀倒是令我感到意外而又温暖,如同三月小阳春天气里的风缓缓地吹进了我的心里,身体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在流淌。 
我感动之余对他说,“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 
心眉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那端传来,经过无线电波的传承依然清晰悦耳。“祝你玩得愉快。” 
“不会是我刚离开就想我了吧?”我跟随着她的笑声也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心里是有一点空空的感觉。” 
“那就赶紧找个人吧。”我适时地提醒她。 
“唉!”心美的叹息声像一阵突然掉转过头来的倒春寒,令我的心随之又凉了一点。“好难哦……” 
生活中一些突然的变故真令人意想不到,不知从何时起这小嫚儿竟也学会无事伤情了?我想拣句话安慰安慰她,但搜肠剐肚地想了好久竟没想出一句话来,任何的语言都不能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想要安慰一颗失落的心语言在此时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于是我们在无线电波连接的距离中,沉默着,任时间一点一点地悄无声息流过,却没有人试图去主动地挂断手机。 
最后我安慰她的语气竟充满沧桑。“不要如此伤感,乐观一些。”我的话说完之后,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语,太多的时候我们的处境是如此相同,寂寞像坚固的城墙将我们包围其中。 
楼下再次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时,我才从茫无边际的沉思中清醒过来,大槐树上的知了已停止了叫唤,周围变得静悄悄的,无线电波啧啧的干扰声清晰在耳,汽车的鸣笛声从遥远处似断似续的传来。 
我急匆匆地对心眉交待道。“一切还靠你自己。” 
心眉答应了我的话,然后主动地挂断了手机。 
海波左手拎一包东西,右手拎一包东西,下了摩托车没踏入楼梯口就吆喝。“我买了条大鲤鱼,嘿,还活蹦乱跳哎!” 
他的声音清亮,在静寂的夜空中像飘飘洒洒的细雨,使许多窗户都敞开了里面探出了脑袋,我故意从栅栏里探出身子拧衣服,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淋了他一头。 
他抬起头,冲我眨巴眨巴眼睛。“干嘛呀?我还以为下雨了呢?” 
我一只手拎着衣服,挥舞着另一条胳膊。“刘海波你上来,大呼小叫的干什么?你要请全楼的人吃鱼吗?” 
这个二百五自知犯了低级错误,无言以对,我的话音刚落,几个窗户里飘出了含义不清的笑声。各种内容的笑声在空空荡荡的夜里相互混合,彼此纠缠,构成了寂寞之外的另一种声音。
22。感情游戏
    22。感情游戏
当一个男人在你身边做事谨小慎微,把你像一件易碎的玻璃品般捧在手心里,不期然与你相遇的眼神常常表现出一副无辜模样,亲自下厨唯唯诺诺地为你准备上一桌丰盛的饭菜,其中多半是一些你平时喜欢的口味,即使是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也是令你一时之间找不到发怒的缘由的。屋里弥漫着柔和的烛光,以至于我在面对他的脸时总有一种含糊不清的感觉,他的脸在晦涩的光线中缺乏鲜明的层次感,使我在试图捕捉他的目光时总感到难以把握重点。在虚构的安全感中,他已不再有意识地逃避我的目光,而是用一种看似隐蔽的眼神观察着我,旁边的CD唱机里一直在放松着贝多芬的曲子《月光》。面前桌上的菜凉拌热炒,荤素俱全,香气四处弥散开来,我的食欲也随之蠢蠢欲动。他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两条胳膊搭在桌子上,但是并不开口说话,对于他的故作深沉,我并不感冒。 
看得出桌上的菜都是特意为我做的,也倒是费了她不少苦心,时间尚早,环境不错,我有心先填饱肚子,然后再听她慢慢解释。 
我低下头环顾了一番桌上的菜,转而又盯着他的脸。“长本事了哈,好像还缺点什么吧?” 
他显出一点拘谨。“我柜子里藏了一瓶葡萄酒,我去给你找出来?” 
我眯起眼睛两边嘴角微微上翘,在脸上凑成一个笑容以此表达我对他的满意程度,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柜子前,然后蹲下身子叮叮咣咣地翻找起来,找了一会儿,居然找到了。 
他脑袋后撤闪出光线转动着瓶体,察看了一番上面的标签,说话的语气分明很激动。“是正宗的法国干红,朋友以前送的我一直没舍得喝。” 
“对于我来说,受宠若惊呀!”我莫名感叹。 
他装作没听见,起身走来时,一只手里攥着法国干红,另一只手里多了两个玻璃高脚杯。他拧开葡萄酒,将高脚杯里倾入深红色的液体,然后重又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举杯向我示意,我响应着他的动作,两只杯子在空中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收回杯子各自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趁机寻找话题掩饰自己,抢先开了口。“苏红,别怪我,我这一段时间确实是忙!” 
我咂吧咂吧嘴唇。“嗯,这我能理解。” 
他拾起杯子又抿了一口酒,这次没提前打招呼,也没跟我碰杯,或许是成心的,也未可知。“苏红,这一段时间我想了许多事情。” 
我叨了一块鲤鱼肉,又往自己的碗里夹了两只蛤蜊。“什么事情?”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嘴里保持着咀嚼的频率,鲤鱼肉的味道不错,肥而不腻,咸淡也刚刚好。 
他低头独酌,黯然伤神。“咱两个人的事。” 
“哦?!”我撂下手中的筷子,擎起耳朵。“说来听听。” 
他一口气喝完了杯中剩余的酒,然后又抓起瓶子将自己的杯子咚咚倒满,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式,说话的声音因为舌头的颤动不太连贯。“跟,我,在……一起……你,感,到,幸福吗……?” 
他说话虽然比便秘还吃力,但我到底是弄明白了,这问题太过唐突,使我缺乏心理准备。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我弄不明白也讲不清楚,关于幸福,任何人都能给予它一个确切的定义和恰当的描述吗?住有豪宅,行有靓车,就是幸福吗?这定义太窄,好像也过于单纯。跟他在一起,每天不厌其烦的听他说“我爱你”,就是幸福吗?这描述太虚伪,也显得幼稚。那幸福是什么?我不想继续想下去,思考太多,答案种种,却没有一件能概括,反而庸人自扰。 
我一使劲从自己的思维里跳出来,面对他失落的眼神,不知所以地对他摇摇头。 
他将头埋下去藏进臂弯里,显然是感到受了伤害,这不能怪我,如果你能确切地告诉我幸福是什么,我想我内心的疼痛会减轻一些,也不必总去抱怨生活。我伤害了他,但我并不是有意,我们需要的是包容而不是对立,我不想因为此刻的心情去否定那些曾经的感觉,它们如今已成镜花水月,却实实在在的存在过。我想对他说说我的困惑,对他解释一切的存在是一种错觉,挽回一些即将失去的东西。但什么东西哽在我的喉咙里了,我开不了口啊,我分明感觉到一些朝夕累积的感情已经飞走了,他们悄无声息,走之前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我的心理荡漾着一种落寞情怀,但我继续了自己的提问。“你感到不幸福?我使你感到郁闷了是吗?” 
他沉默,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杯子,半杯酒在杯中摇来晃去。 
我肩膀耸动,眼泪不可控制地流了出来。“你从来就没爱过我。” 
他也许没想到我会哭,有点防范不及,说话结结巴巴。“苏红,苏红,你,别,这样,好不好?天下男人,比,我,好的,多的去了,你,你,不至于吧!” 
我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努力使自己镇定,但身体却在不争气的抖动,我哆嗦着手抓起酒瓶将自己的杯子咚咚倒满,仰起脖子一口气饮下,借着酒劲蓦然起身夺门而出,连一声再见也免了,如果要使一切成为过去,再见想必也是多余。 
他在背后追我,边追边喊。“苏红,苏红,你别意气用事,这么晚了你到哪儿去呀!” 
既然已决定分手,你还去操心这些干什么,心里难过,我加快了步伐,越下楼梯,出了楼道口,然后飞奔起来,迅速使自己隐入夜色之中。他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感到再追已无太大意义,追到楼道口便止住了脚步。我在夜色中奔跑,眼泪飞扬,心里委屈,我们之间的情意就值得他追这么远。
23。穷途末路
    23。穷途末路
23 
你有没有想象过一个单身女子夜里飘零于异乡街头的情景,我那时只知道走,只想从一种境地里逃脱出来,漫无目的,向前,向前,再向前……风有点冷,我衣裳单薄,两条胳膊环抱在一起,眼泪已不再流,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刚刚流过泪的眼睛被风一吹隐隐作痛。酒劲已经过去,我的头脑此刻很清醒,但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夜已经深了,街道的两边已不见了行人,店铺也已经关闭,即便是亮着灯,门也早已上了锁,有车辆不时地呼啸而过,路灯发出白葚葚的光,我拖着自己长长的影子,心里没有明确的目的,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他打来的,我不接;再次打来,索性关了机。现在才想起,挎包也遗忘在了他那里,但我不想走回头路,让他看成这是一种妥协。 
身后响起大片的摩托车突突声,爆发出热烈的嘈杂,那些摩托车上的小混混冲我打呼哨,飘来无耻的笑声,有一个高高的声音在喊。“姐姐呀,上来吧,今夜我陪你度过……” 
我并不理会,依然走我的路,头也不抬,向前,向前,一直向前……依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摩托车远去了,我的心里平静了一些。 
夜是如此安静,风吹一阵又停一阵,却渐渐地猛烈了,路边花圃里的花儿,也悄悄地睡了,他们在夜色中收拢起自己的美丽,梳理那些遗留在花瓣的曾经记忆。一个醉汉手提着酒瓶东倒西歪地迎面向我走来,我的心收束起来,想逃但已没有了机会。他的脚步很快,鞋子撞击地面发出吧哒吧哒的轻响,接近了我,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打量我。他头发蓬乱,衬衫领口的钮扣脱落了两颗,袒露出褐色的胸膛,像稃粉一般的赘肉。与他短短的对视,使我的身体抖动不止,我欲绕过他去,但他伸展开双臂阻挡住了我的去路,脑袋前倾像要一头撞倒在地,他抻着脖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满嘴的酒气,一开口说话大着舌头。 
“小姐,多少钱?” 
我咬牙切齿,当时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勇气,甩手掴了他一记耳光。“滚开,离我远点!” 
这一记耳光使他向后趔趄了一步,但是把他打清醒了,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皮厚的脸。“好,再来一下,我有的是钱!”说着话随手将酒瓶扔在了路边的花圃中,在自己的裤兜里掏来掏去,随手掏出一沓百元钞票,在我面前摇晃不止。 
我将自己伪装得凶恶一点,双掌护胸晾出一招自由搏击的花式,声音更加尖锐。“你再不滚,我跟你拼了!” 
他仿佛看穿了我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不退反进,伸出像老虎钳子似的大手要拉扯我,我倒退着步子进行躲避,终于发出无助的救援声。“救命啊……” 
恰巧两个巡夜的民警从此经过,他们跌跌撞撞着向这边跑来,那醉汉慌了见不远处跑来了俩大格冒,大概心里明白自己惹不起,摇晃着身体屁颠屁颠地急匆匆走开了。 
我僵立在原地,两条胳膊环抱的更紧了一些,身体在瑟瑟发抖。 
其中一个巡夜的民警问我,“大姐,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 
我的牙齿发出“锝,锝”的轻响,说不出半个字。 
另一个又问,“你是外地人吧?” 
我想要开口,但眼泪朴簌簌的落了下来,我先哭了。 
一个说,“别问了,先领他回警局去吧?” 
另一个盯着我的脸说,“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我身体的抖动依然在继续,点了点头。
24。心似彷徨
    24。心似彷徨
在警局度过的那后半夜里,我的心情始终处于一种难以平复的状态,双手捧着一杯热水,胳膊拄着双腿,蜷缩着身体坐在一把漆皮脱落的椅子上,身上披了件肥大的男式西服,身边的一切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周围的空气有些冷,使我的心里涌起了一点恐惧。他们对我提问时,尽量用一种平缓的语气,象是细细的水流一点一点的渗透到我的心里,身体的温度在这个舒缓的过程也渐渐地得到了恢复。在对他们讲述我遭遇的过程中,出于一种虚荣心,我对他们隐瞒了一些内容,临时编造了一些没有的事情。我对他们说,我从青岛来济南是旅游,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包在车站被小偷扒了,里面包括一些财物和随身证件,我所列举的物什也确确实实的在我的包里存在着,他们能不能查到刘海波头上我就不敢肯定了。他们坐在对面伏在桌子上对我所说的情况都一一作了笔录,声称会尽最大努力帮我追查。
因为许多情节是现编现卖,所以我思维的连续性上不太好,常常要想上一会儿,才能继续接下来的话,有那么些瞬间我担心自己的这点小聪明瞒不了他们,但他们在提问的过程中没有过多地去问一些主题以外的事情,使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有点诡计得逞的侥幸。
笔录做完以后,我的上眼皮与下眼皮开始打架,我试图调解,但力不从心,它们依然打得不可开交,头脑里一直混混沌沌的,缺乏控制意识,我只能放任自流。心里有两种意识一直在争斗,一种浮上来对我说不必矜持,沉入谷底的却对我挣扎着说坚持,身体靠在椅子上,脑袋摇来晃去像一只磕头虫。
为了抵御如潮水般袭来的阵阵倦意,我们开始闲扯,从年龄上来说他们的年纪都同我相仿,许多方面都能寻找到共同的语言,谈起来也比较随意,气氛相对轻松,不似先前那般拘谨。我们谈到各自生活的城市,城市各方面的不同;各自的工作,因工作而形成的对事物理解上的差异;甚至共同喜欢的某件事或物,说着说着,有时自己竟也忍不住的笑出来了,无从察觉间窗外的天就亮了。
我要走了,离开这座城市,告别那些曾经的记忆,不想再对以往任何与他有关的物事有牵连,内心里竟有一种解脱的快感。清晨温柔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我苍白疲倦的脸上,我眨动着眼睛透过窗玻璃适应着外面的世界,城市醒了,世界仿佛一下子之间拥有了声音,汽车声,摩托车声,机械的轰鸣,人们的喊叫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杂乱无序的乐章,这就是城市的声音,一种站在悬崖边缘发出的无奈的,挣扎的,烦躁的呼喊。我精疲力竭,在起身的刹那头脑里感到一阵阵眩晕的感觉,我不知道从这种境地里走出来之后,前面的路会不会是明朗的一片,浑身上下已分文无有,心里很是踌躇。
他们送我出门时,大概也看出了我的为难之处,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各自掏出一百块钱,凑了二百块钱郑重地交到了我的手里。其中一个说,“大姐,钱不多你就收下吧!”
我感到伸不出手来,人在落迫时真是低三下四,没脸没皮,他们又劝说了两句,我就收下了。我抬起头,细细地打量着他们,在清晨明朗的阳光中,试图在头脑里整理出一个对他们清晰的印象,他们个头差不多,中等身材,穿着制服,头戴大格冒,脸上同样地挂着浅浅的微笑,感觉都是一样一样的。
“能留下你们的电话吗?”我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等待回答。
他们笑着说,“对于我们的职业,我们做这些是应该的。”
“可是,可是……”我想感谢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一辆桑塔纳驶来,带我离开了他们,他们一直目送着我的离去,我透过后车窗回望他们时,感到他们站立的身影像两棵松。
25。同病相怜
    25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刚进到屋里,迎面冲出来个心眉,哇的一声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使我差点当场跌坐在地板上,她头埋下去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抱紧我说,“苏红,我该怎么办?” 
我将手搭在她肩头,轻轻地抚摩着她。“怎么,怎么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无奈。“陈明亮又打来电话了,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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