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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龙迪月薪给100万都愿意,但怕她起疑心。毕竟在这座中国的小城市,月薪10万的海归还是凤毛麟角。同时一入公司,公司就给她在闹市区配备了一套120多平的高档装修的公寓。名为宿舍,但写琳实在想不通,公司这么大手笔地为自己花钱,只是因为自己获过奖比较优秀?但左右是公司的政策,她也没花太多时间去了解国内职场海归的行情,于是坦然接受。
她哪里知道这套房内另有故事,里面的监视器居然安在了卧室。
每天,她入睡的时候,利用时差效应的弗龙迪,会在地球那端,看到她熟睡的画面,说不定还会抚摸她数百次。弗龙迪为自己的发明和决定有点沾沾自喜。
当然,他也见到过写琳的奶奶,那个慈祥的老太太就睡在写琳的床上,而写琳会去睡另一间卧室,这种情况虽然只一次,但也把他吓了一大跳。当他象往常一样高兴地进行这个特殊屏幕的切换时,看到的却是来孙女这里串门的老太太。但那是写琳最爱的奶奶啊,他也对熟睡中的老太太微笑着:“晚安,奶奶!”
写琳的职位是这个公司的房地产建筑设计部经理。进来之后她发现公司给她提供的机会真是如鱼得水。而自这几年开始,中国的房地产业发展得如火如荼。写琳的设计部门处于一线,各部门都在以设计先行。
初入职场,写琳学以致用,将她的设计思维发扬光大。多处中英合璧风格的别墅项目,因她的主导设计,立即上马。老总对她真不是一般的欣赏,这个年轻的英国人一反刻板的英国雇主形象,所有的项目基本上都先通过她的意见。她有时候甚至有些错觉,仿佛自己才是这个公司的主人,老总给她的感觉向来就是:不管她对项目的意见是什么,就完全支持——“ok!梅小姐,就这么办!”但她从没有恃宠而骄的心态,对下属、上司都平等尊重,整个公司的人,提起她,没有不佩服的。
但突然扩大的业务量,还是让写琳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但坚强的她一想到自己拿了公司的那么多薪水,想不卖命都觉得对不起人。于是,累了也强忍着,坚持要把接下的项目全做完。下属们都佩服这个年轻女孩子的拼劲,在她的带领下也配合得很好。但结果是,工作完成了,写琳却病倒了。
“这些笨蛋!”看见写琳晚上下了班,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的样子,弗龙迪第一反应是心疼,第二反应是责骂赛雷。“你的人是怎么办事的!我是要让她卖命的吗?我是要让她去累的吗?一群笨蛋!”
赛雷一脸委屈,等他骂够了,才小心翼翼地说,“是梅小姐自己很好强,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
“废话!这是她的错吗?”
赛雷只好知趣地闭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除非那个梅写琳能活蹦乱跳地起来。弗龙迪看见他象根电线杆似地杵在那里就生气:“告诉他们,以后尽量让她担任闲职,再看见她病倒,你们就都去医院!滚出去!”
赛雷什么都不敢再说,他从来不是这样的。贵族化的绅士教育此时已宣告失败,也许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一向温文尔雅的他如此失态了。
弗龙迪小心地抚摸着屏幕上她的脸,声音却变得无比柔情:“宝贝,我不在你身边,这可如何是好。。。。。。”
最让弗龙迪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写琳至今26岁,但象所有刻苦攻读的中国留学生一样,因为学业的关系,一直没有正经谈过恋爱,这也是弗龙迪对这十年的离别感到最满意的一件事。当然,写琳回国前,即使有过的一众追求者,都很容易地被弗龙迪在背后,用各种手段打发掉了。
但是,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回国后,父亲的朋友、亲戚都开始给她介绍对象。刚开始,弗龙迪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甚至从没想到这个小美女除了对他这个异族人,对自己黄皮肤的同胞也有致命的杀伤力。
同公司的另一个部门经理,深深被写琳的工作态度和为人所打动,平日总是找各种接口接触写琳,对她的追求人尽皆知。写琳也觉得对方真诚正直,也愿意相处看看,但双方都是高学历,也按照中国人的含蓄老传统,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公司内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传闻,赛雷的耳目自然也是知道,但老板没交代要报告这种事,他们哪知道老板在意的到底是什么,自然是不敢打这个小报告,万一打错了,可怎么办?
但弗龙迪还是知道了。因为这个小伙子来探望病中的写琳。与其他同事不同的是,别人都走了,他留下来陪着写琳,居然还给她做了一顿饭。看到这一切的弗龙迪真是气得肺都要炸了。
如果不是写琳仍在病中,可能他会立即实施自己的绑架计划。如果这次回国,写琳又嫁给了一个中国男人,那他当时的一时心软,岂不又是铸成大错?
写琳,难道我们真的是今生无缘?
赛雷认真地听着弗龙迪的绑架计划。目瞪口呆。
“先生,那可是在中国,我们没有太多的势力。”
“不管在哪里,都能办到。”
“可是,这样,梅小姐的身体吃得消吗?这样来回。。。。。。”
“谁说是来回?这次,她来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赛雷还是坚持劝说他放弃这疯狂的想法,“她要是反抗,会受伤,”
“她伤哪里,你们十倍奉还。”弗龙迪冷冷地。
赛雷知道他已经疯了。只有祈祷梅小姐会合作。
就这样,写琳病刚好,就飘洋过海地来到了瑞士。
为什么来瑞士?一是因为伦敦的空气不好,瑞士有家族最传统、古老的庄园和城堡。远离闹市,甚至远离人烟,当作休憩的地方最合适不过了。另外,庄园里戒备森严,绝不会有记者混入跟随打扰。研究了写琳的饮食习惯,还准备了中国厨子,甚至是真正的中国四川私厨。甚至还专辟出一片土地,种植辣椒。一切都是弗龙迪的蓄谋,在他心里,想把此处变成自己的乐土。
当弗龙迪把昏迷的她从飞机上抱下来,看到因为药物的作用和一路的风尘,致使她疲惫不堪,还是很心疼的,但那也比她嫁给了那个中国人带给他的心疼轻一些。吩咐女佣为她清理沐浴,他恨不能亲自再检验一下她身上是否有其他的伤。但还是忍住了。一路的劳累写琳足足睡了两天。这两天,每天弗龙迪都会躺在她身旁,轻轻地拥着她,象是心上的石头落了地。
第五章 疯狂的第一次
这就是整个故事的始末,只可惜,写琳对这一切蒙在鼓里,她只知道被绑架到了这里,虽然这个男人并不可厌,但毕竟是个陌生人,而且目前还给了她如此可怕的威胁。她心里的恐惧一直在占上风。
如今,在这间诺大的办公室里,他似乎又想要她了。根据以往的体力较量,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无法抗拒的。毕竟是受过西方教育的女孩子,碰到强暴这种事实在躲不了,那就以少受伤害为第一吧。
可惜她在心里曾想像过无数次的洞房花烛夜,在这个大白天竟然以这样突然的方式被强取。而对方竟是个浑身洋溢着不可拒绝的霸气、雄性力量十足的外国男人。她想到这里只想把心一横,索性任他为所欲为。
可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根本算不上是强暴。她在他充满情欲的抚摸下,成熟女人的天性渐渐显露。弗龙迪经过的女人无数,但对她,他极尽挑逗。毕竟,这个女人会与自己共度一生,一定要给她美好的第一次。
写琳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那轻声地呢喃再次让弗龙迪热血沸腾。他狂热的唇毫不犹豫地吻上她,唇舌绞缠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贝齿的光滑细致。还有胸前的蓓蕾,在他的抚摸啮咬挑逗下已愈发坚挺。他一再告诉自己要轻柔,但看到写琳微微地喘息和双颊的酡红,竟再也压制不下内心象洪水般的欲望。他快速地解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将她抱至大沙发上躺好,身躯再次压向她。
写琳脑海逐渐空白,26岁的她虽然从来没有跟异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但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还是很清楚的。她出于本能为不使自己摔倒,紧紧地抓住了弗龙迪的胳膊,此时才发现男人的肉体,竟然似钢铁般地结实。而从他身上传来的火热气息,象是要短时内把她融化。自己的外衣早已不见,现在内衣同样不能幸免,弗龙迪把头深埋进她的胸间,火热的唇吻上她白皙的丰满,金色的长发落在她的肌肤上,撩动着她身体深处的某种感官。触电的感觉让她全身不自主地颤栗。她的反应弗龙迪均看在眼里,而她非常的馨香让他陶醉不已。那全身的肌肤象绸缎一样,抚摸上去柔软光滑。他不由自主得收紧了胳膊,紧紧地环住她的身躯,写琳不得不与他紧紧拥在一起……
写琳感觉一股热烫的溪流进入自己的体内,虽然初经人事又数次高潮,很累,但她依然意识到一件危险的事,她不由得尖叫起来,“会怀孕!。。。。。。”
可是那个男人不放开她,而且一脸坏笑。
“你是故意的!?”写琳生气了,强暴躲不过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生孩子?这事我不干。
那男人笑的更开心了。当然了,Sillin,有了孩子,你还能不嫁给我吗?
写琳有点说不出的生气。但她一瞥看见自己和弗龙迪的全身赤裸,这个男人的体型还真是好诶,浑身上下没有一块不该长的肉,肌肉健硕,体格匀称,因为是白种人,全身的皮肤雪白。她学过一段时间的人体艺术,如果用专业的话讲,这是个人体超模啊!想到这里,她居然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欣赏起来。
弗龙迪实在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可爱,那赤裸裸的目光虽然没有引起他任何的不快,但对她将他当作艺术品一般审视,还是感到有些不安。经历刚才,他已经是她的男人了。
她到底懂不懂?我已经是你事实上的丈夫了。
他握住她的手:“欣赏够了吗?”
写琳下意识地立即抽回手,但整个人再次被拥入他怀中。欢愉之后,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障碍,她的肌肤出汗之后,已然微凉。弗龙迪感受到她温度的变化,不由得又拥她更紧。
写琳竟然感到一丝温暖,从两人紧贴的肌肤之间传来。自从妈妈去世,她就再没有特别温暖的拥抱感受了。而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那种小心翼翼的呵护和珍惜,令她没有办法拒绝。在这一刻,她突然明了了一些他对她的感情。
他是爱她的。
她定了定神,问他:“你要告诉我,我和你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弗龙迪取过身旁她的衣服,开始给她轻柔地穿上,而后又穿了自己的。
写琳发现这些事他们做的时候非常自然,就象电影里的老夫妻似的有着默契。老夫妻?她想起这个称呼不由得有些羞赧。
还好弗龙迪没有发现。他从办公桌内取出一大沓文件放在写琳面前。
写琳疑惑地拿起来看,发现的这一切真是难以置信。
“这么说,你早就开始研究我了,从我25岁获奖开始?”她惊呼。
“不是,”弗龙迪拥她入怀,“是从你15岁开始。”
他讲起了那天河边的偶遇,之后自己的失落,而后突然发现她的惊喜,得知她又要回国时的恐惧,于是他设置了很多的障碍——针对她的回国。
写琳静静地听着,渐渐地心情开始静默。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地主宰别人的命运?那些障碍原来不是天意,竟是他的人为制造。这是件可怕的事,尤其当她了解到是他——在背后计划这一切,就让她的心理上有了一丝阴影。最后听到回国的那一段,她的表情变得凝重了。
“听我说,弗龙迪。我不喜欢被别人设计人生。”
弗龙迪愣住了,他原以为她会很高兴他的安排,而那得意的语气渐渐地在消失,他略带歉意的目光看向她:“Sillin,我当时做这一切,只是为了留住你。”
“可你所做的不会让我开心。”写琳淡淡地,“你这样做是在炫耀你的权势和地位吗?因为你有这样的背景,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给我制造麻烦,影响象我这样的小人物的生存,你不觉得你很可怕吗?”
“我从小所受的教育告诉我,人一定要靠自立生存。所以我一直督促自己努力。但是今天,我发现我的努力,居然敌不过你任意一个小小的安排。你用你已有的权利,就随心所欲地改变着我想存在的环境。我真是不能接受这种感觉。”
弗龙迪呆呆地看着她,他不了解她,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她,就爱上了她。但是,她不是他想像那样的。如果是别的女人知道这个真相——他如此用尽心机地爱她,一定会欣喜若狂,但他的Sillin不是,她还很生气。
他突然聪明地想到,刚才没有告诉她的所有事情,现在都不适宜再告诉她了,包括他对她回国公司、职位的安排。因为她知道得越多,就将会越生气。
“哦,听我说,亲爱的,我只是——”他不知道怎么样说才会让她平静下来,“我爱你,Sillin,但是因为我的身份,我不能象平常人那样有接近你的机会。”
是啊,Sillin,这10年,我的脑海里曾经计划过无数次:在街头与你偶遇,然后交往,让你爱上我。但是我实在觉得那样更浪费我们的时间。如果10年前那天,我没有失去机会,能正常地认识你,我一定会用正常人的方式与你交往。
但我等待了10年,才遇到现在的你,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去再次经历分离。我迫不及待,想立即能拥有你。
他深邃的目光对上她的眼,“我做的这一切,可能忽视了你的感受,但这个不是问题。你是自由的,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我做这一切只是因为我爱你。。。。。。”
“自由?”写琳苦笑,“那你能放我回去吗?今天?就现在?”
弗龙迪拥住了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抱歉,现在不能。。。。。。”
“那我还有什么自由?”
写琳的内心不知何故,充满了苦味。这个男人如此处心积虑地研究她并爱着她,她不是没有感觉。但是,这之中弥漫着的强烈的占有意味,是她无法接受的。从小到大,她性格独立,从不认为自己会属于任何人,但是这个男人设计了她的过去,也毫不意外地会设计她的将来。这刺激了她内心的强硬抵触。她挣脱他的怀抱,走到落地窗旁,看着窗外田野上自由飞翔的鸟群。
“那么,”她忽然回头问。“接下来你又安排我做什么?”
弗龙迪一愣,从她的一系列反应上,他忽然明了:他一厢情愿的一见钟情,在真正面对彼此的时候,竟发现自己与她的距离,是遥远的——心的距离。他对她的性格和脾性是如此的不了解。就象当年毫无原因地爱上她,他发现自己竟然再一次毫无理由地爱上她,而这次,他爱上的,是一个与10年前那个女孩子截然不同的人。
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他玩味着写琳脸上故作冷漠的表情。突然意识到和她的故事,也许才刚刚开始。而绑架计划中早已设计好的——逼她结婚、生子、而后锁住她一生的计划,在他的脑海里已经不复存在了。他用5分钟再次梳理了这个女人的所有思维,终于有了一条思绪。
他走近她,第一次象真正的绅士般,轻握她的手。
“如果你不愿嫁给我,我不勉强,但我爱了你10年,能不能陪我10天?”
写琳略带惊讶地看着他,“10天?”
“对!”弗龙迪蓝色的眼睛闪着一丝邪魅,“这10天,我要你全心全意做我的女人,满足我的一切要求。要知道,让我这样的人,心甘情愿地放弃一件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我愿意为了你试试。可条件是——看你对我到底有多投入,如果让我满意,我保证不会再纠缠你。”
“之后,你就会放我走?”
她天真的语气再次撩动他的心弦。
他点头。
她亦点头,“那好吧。”
就象两个孩子的约定。
弗龙迪看着她,目光中的宠溺意味更浓,“你答应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抚上她的下巴。她不得不抬起头,仰视他。那碧蓝的眼睛里充满着海水般的深情。似触电般地,她慌忙低下头,但又被迫再次仰起脸来。
“我说的全心全意,包括一切。从今天开始——”他轻吻一下她的唇,“你要跟我寸步不离。”
傻瓜都知道这魅惑语气里的挑逗意味。她的脸倏忽又红了。
“来,”弗龙迪飞快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递到她手里:“给你的爸爸打个电话吧,他一定很担心你。”
突然的温暖再次弥漫写琳的全身。她接过电话放在耳边,看向弗龙迪的目光逐渐柔和。电话那边传来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
“琳琳,是你吗?我是爸爸。”
写琳心里纵然有委屈,也断不会露出来,“爸爸。。。。。。”
“听你们公司的同事讲,老板派你去瑞士啦?好啊,我的女儿就是蛮棒的嘛!一个人去出差,还那么长时间,一定要注意照顾自己啊。”
写琳转过脸去瞪着弗龙迪,真是不简单诶,计划得天衣无缝。所有的人都只是以为她被公派出差,哪里想到是这个男人的计划,将她掳到这里来,而且,刚才还做了那样的事情。
心里有些酸,“爸爸,我在外面这么多年了,照顾自己没问题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