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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和他的女人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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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批评你有一种骂人癖。”
    “什么叫骂人癖?那只是我表达正义的一种技巧,我不愿用传统的方式表达我
正义和理智的结论,我选择一种效果好一点的方法。不要因为是骂人的语言,就抹
煞它的结论。你说对吗?你也可以用电影骂人啊,问题是你敢吗?你敢,导演敢吗?”
    胡茵梦笑笑,对李敖说:“李敖啊,我觉得你不但风流,还好危险啊!”
    李敖愣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反问道:“我风流?”
    胡茵梦看到李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反问道:“你不风流?”
    李敖说:“男人风流,女人风骚,天经地义!”
    胡茵梦没有再反驳什么,她只是笑笑。她曾听说李敖的藏书很丰,便提出去看
李敖家的十万藏书。
    胡茵梦和李敖来到金兰大厦他的家,看到李敖用深色的木材沿着客厅的墙面做
出一整片的书架,惊呆了,她从来没有看到谁家有这么多的藏书。
    胡茵梦很贪婪地站在书架前翻看,一下子抽出十多本她喜欢的书,捧到沙发上。
    李敖笑着说:“别这么着急,书有得你看的。让你看腻了的日子都会有。”
    胡茵梦在李敖家中流连着,她走到墙上挂着的《花花公子》的裸体照旁,停住
了。
    李敖介绍说:“这位裸女叫Judi Moterey,是我最喜欢的画。我还收藏了很多
很美的裸照。”
    李敖便毫无保留地把他的那些“宝贝”呈现在胡茵梦的面前。胡茵梦不停地点
头称道,但是她觉得,在李敖如此严肃的家中挂着如此美丽的少女真是不协调。
    李敖说:“她融合在书香里,她化解了生硬的空气,她温暖了一个孤独的男人
的欲望,她还刺激了我所有的想像力,这再协调不过了。”
    胡茵梦坐回到沙发上,李敖坐在他的旁边,他们继续着Judi Moterey的话题,
突然李敖扳起胡茵梦的肩膀,猛地亲吻起她的嘴唇来。
    李敖亲吻的时候头摆的角度是笔直的,笔直地冲着胡茵梦的鼻子压了下来,猛
力地吸着胡茵梦的上唇,压得胡茵梦透不过气来。
    胡茵梦把李敖这种“凶猛”的接吻方式,称为“死亡之吻”。
                                我为卿狂
    胡茵梦在大一时和一个叫Don的美国青年相恋,那是她的初恋。Don相貌英俊,
身材高大,有一股哀伤而敏感的诗人气质,会作诗和演唱,歌喉浑厚忧伤,令胡茵
梦很着迷。胡茵梦19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她向他奉献了处女的身体。
    胡茵梦从大二退学后,Don到国外任教,从此他们各奔东西,虽然后来多次相聚,
历经感情跌宕,但终究以分手而告终。
    胡茵梦接受了李敖的“死亡之吻”后,两人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那段
时间,胡茵梦正好没有片约,在家休息,两人似乎每天都见面,有时是在咖啡馆,
有时是在中山公园,但由于两人都是公众人物,常常被人认出,出行极为不方便,
因此更多的时候是在李敖家中。
    有一次胡茵梦来到李敖家中时,正好刘会云也在,会云尽管内心较为慌张但还
是极尽礼遇,沏茶倒水,交谈甚欢,给胡茵梦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会云是个聪明人,在这之前,她已看出了李敖和胡茵梦之间的微妙关系,但是
她不便多问。她爱李敖,她珍惜跟李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但是她也知道,她和李
敖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她也不想会有什么结果。自从她和李敖相识的那一天开始,
她就知道有一天,她会从这间房子里消失的,她惟一希望的就是李敖和她同居的每
一天都能真心爱她。她不相信天老地荒,她也不愿强人所难。她想起李敖曾经说过
的一句话,奇迹是一种不可靠的东西。
    第二天,会云到公司请了假,一个人去了基隆,说是去看一个不久于人世的同
学,其实只有李敖知道会云为了什么。
    会云走了以后,萧孟能找到了李敖,对李敖说:“敖之,你还记得我曾经说的
话吗?”
    李敖不解地说:“我做错了?”
    萧孟能说:“那天我就看出来了,我真有些后悔,是我让你和胡茵梦认识的,
可是我没有让你抛弃Martha呀!如果Martha走了,其新怎么办?”
    李敖说:“你让其新早作打算吧,会云不会永远都在他那边干的,你知道的,
如果我和会云结婚,我也会让她辞掉那里的工作的。”
    萧孟能说:“你看着办吧,我只是想提醒你,敖之,胡茵梦可不是Martha那么
好对付的。你好自为之吧!”
    萧孟能说完就走了,李敖望着萧孟能的背影,马上追上去,问了一句:“你和
婉坚现在怎么样了?”可萧孟能没有回答,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听到。
    李敖早听说萧盂能和妻子朱婉坚关系有些紧张,那天去萧孟能家吃饭因朱婉坚
在场一直不便问。但李敖知道萧孟能在外面有了一个情人,叫王剑芬,他们在一起
同居。
    会云走的那天晚上,李敖把胡茵梦约到了家,在李敖那深色的木地板上,李敖
把她搂放在地板上,亲吻着她。
    胡茵梦睁开眼睛对李敖说:“你接吻也太特别了,太土了吧。”李敖不听这些,
一直吻得让胡茵梦直叫受不了才停下。
    陶醉在幸福之中的胡茵梦从地板上坐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李敖把头
枕在她的大腿上,胡茵梦一边抚弄着李敖的头发,一边问李敖:“会云知道啦?”
    李敖说:“是,她是个太好太聪明的女孩。”
    “我觉得这样对她太不厚道了,她给我的印象可好了。”
    “没有人不喜欢她。她知我比我自己更甚。”
    “你爱她?”
    李敖点点头。
    “你也说你爱我呀?”
    “这有什么不好呢?”
    胡茵梦在李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说:“我说你风流吧,你还……”
    李敖用力把胡茵梦拉到自己怀里,深情地亲吻着。胡茵梦近乎呻吟般地问:
“刘会云怎么办?”
    李敖说:“我会对她说的。”
    “你怎么对她说呀?”
    “我会告诉她:我爱你还是百分之一百,但现在来了一个千分之一千的,所以
请你暂时避一避吧?”
    “避一避?”胡茵梦不解地问,“什么叫暂时避一避呀?”
    李敖很认真地说:“你这人没个准儿,说不定哪天就变卦了,所以需要观望一
阵子。我让会云到美国去,如果你变卦了,她还可以再回来。”
    胡茵梦睁开了眼睛看着李敖,一时说不出话来,愣了好长时间才说了一句:
“你也太令我不安了。”
    李敖说:“你这话也适用于我。”
    胡茵梦捏了李敖的鼻子:“你真是坏蛋!”
    这天,胡茵梦留下了,她先是跟李敖进了浴室,然后裸着身子走到了卧室。
    李敖坐在床边,盯着胡茵梦的光脚丫子出神。胡茵梦看到李敖这副神情叶味一
笑,问:“我的脚比脸漂亮?”
    李敖说:“你的脸蛋漂亮,你的脚性感;你的脸蛋秀丽,你的脚生动。”说完
便亲了她的脚。
    这个夜很清静,很美丽,外面小风阵阵,室内灯光朦胧。李敖和胡茵梦漫漫进
入了梦幻之中,墙壁上陌生的美少女Judi Moterey目睹了这动人的一切。
                               与佳人共舞
    胡茵梦与李敖的恋情,做母亲的早就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用胡茵梦的话说,
胡老太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胡老太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也有过舞文弄墨的经历,对知识分子很感兴趣,
尤其对李敖这个在台湾既文化又神秘的人物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那天在萧孟能家中看到李敖如此礼貌而斯文,便窃喜一番,认为在台湾惟一能
配得上胡茵梦的只有李敖了。想是这么想,可胡老太从没有流露出半点信息给胡茵
梦,她暗中观察胡茵梦的反应,发现女儿的心早已充斥了李敖的书和人。
    10月中旬,胡茵梦应邀到印度尼西亚登台演出,胡茵梦本想推掉,因为演出前
后有二十一天的时间,她心中百般不愿和李敖分开那么久,可是当时的酬劳很高,
唱几首歌,说些笑话,轻轻松松一天可以赚进10万元。
    胡茵梦来和李敖商量,李敖说:“有这个机会当然去啦,只是别忘了常打电话
就是了。”
    胡茵梦随团来到印尼,胡老太也跟她同行。一路上,母女俩谈得最多的就是李
敖,胡茵梦看出母亲对李敖很感兴趣,心里踏实了许多,安慰了许多,虽然路途遥
远,演出疲劳,但还是很开心。
    演出团一站又一站马不停蹄的奔波,每到一站,胡茵梦都和李敖通电话,彼此
叙说相思之苦。有一次胡茵梦的妈妈看到胡茵梦在和李敖通话时声泪俱下,也禁不
住流下了眼泪。
    二十一天好不容易过去了,胡茵梦回到了台湾。胡茵梦走出机场,看到接机的
李敖,不顾一切地扑倒在李敖的怀里。守候已久的记者看到这种情景,蜂拥而上,
把李敖和胡茵梦团团围住。
    李敖和胡茵梦,一个是特立独行的绝代才子,一个是千万男人心中的梦中情人,
两人的频繁交往继而倾心相恋马上引起读者和观众的注意。
    有读者写信给李敖说:“我们很喜欢读你的文章和佩服你的才气;我们也喜欢
胡茵梦和她演的电影;可是我们不喜欢你们在一起,使我们有失落感和挫折感。”
    有一个在高中任教的教师写信给李敖,说他在班上宣布李敖和胡茵梦谈恋爱,
全班学生都不禁“怒吼”,说李敖“抢走了我的爱人”。
    还有些朋友说李敖和胡茵梦恋爱是一种文化“堕落”,李敖不以为然,他说他
不喜欢摆起脸孔生活,太没意思了……
    传媒更是不甘落伍,李敖和胡茵梦的花边新闻在台湾和香港频频曝光,李敖也
由“社会版”的人物转为“影剧版”的主角。
    1979年11月11日《时报周刊》上以胡茵梦为封面:她手执老K红心桥牌一张,牌
上小照片是胡茵梦从背后搂住李敖,煞是传神。这一期还刊登了林清玄的一篇专访:
    终于见到李敖和胡茵梦了,到底是恋爱中的男人和女人,一个是蛾眉淡扫,一
个是书生本色,各显得神采奕奕。胡美人一如在银幕上的形象,娇柔无限,依偎在
李大少爷的怀中。……
    胡茵梦有很多追求者,她为什么独独看中李敖呢?李敖用一句北京土话:“帽
子歪着戴,老婆讨得快。”他不讳言自己是个“坏蛋”,但是坏得很出色。
    胡茵梦并不这样想,她说:“我和李敖相处大了,知道他有很多面,一般人看
到的是顽童的李敖、坏蛋的李敖,而没有看到李敖深沉的一面、体贴的一面。”
    胡茵梦自信地说:“第一,我不认为爱情是无条件的,它绝对有条件。其次,
爱情也不是不须努力的,要将两个不同个性。不同背景、不同思想的人合在一起,
是十分困难的事。尤其是我和他,这样主观与个性都很强的人,尤其困难,所以爱
情是需要营造的。”
    李敖自负的老毛病经过十几年了还没有改掉,他说:“胡茵梦已经够美了,她
不像一般的女人要去美容,她要用文化美容,而李敖是文化最好的代表,胡茵梦便
只好爱李敖了。”他又说:“我和胡茵梦谈恋爱为写文章的人争一口气,以前明星
们都和老板、小开们谈恋爱,李敖至少证明了写文章的也可以和女明星谈恋爱。”
    做头发做了半天,胡茵梦回来,李敖说他要去打电话,溜走了,到门口时回头
说:“我刚刚说了你不少坏话,换你说了。”
    胡茵梦笑得很开心,她的朋友们的看法很简单:“他们并不觉得意外,一致认
为我们两人是绝配,早就应该在一起了。”
    她说,她和李敖是生命的赌徒,李敖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她要拿来赌终生的
幸福,“这是我拿过的最好的一张牌,非赌不可。”
    《时报周刊》的发行人简志信是李敖的老友,他坚邀李敖写一篇白猫胡茵梦的
短文。李敖花了二十分钟写下《画梦——我画胡茵梦》,文中说:
    如果有一个新女性,又漂亮又漂泊、又迷人又迷茫、又优游又优秀、又伤感又
性感、又不可理解又不可理喻的,一定不是别人,是胡——茵——梦。
    通常明星只有一种造型、一个扮相,但胡茵梦从银幕画皮下来,以多种面目,
教我们欣赏她的深度和广角。她是才女、是贵妇、是不搭帐篷的吉卜赛、是山水画
家、是时代歌手、是艺术的鉴赏人、是人生意义的勇敢追求者。她的舞步足绝一时,
跳起迪斯科来,浑然忘我,旁若无人,一派巴加尼尼式的“女巫之舞”,她神秘。
    胡茵梦出身辅仁大学德文系,又浪迹纽约格林尼治区,配上满洲皇族的血统和
汉玉,使她融合了传统与新潮、古典与现代、东方与西方,她是新艺综合体,她风
华绝代。
    你不能用看明星的标准看胡茵梦,胡茵梦纯粹是明星。明星都在演戏,但胡茵
梦不会演戏——她本身就是戏。
    你不必了解她,一如你不必了解一颗在天边的明星;你只要欣赏她,欣赏她,
她就从天边滑落,近在你眼前。
    那天李敖把胡茵梦和她母亲从机场接回后,并没有直接送她们回家,而是接回
到世界大厦。世界大厦是胡茵梦新购的一座房产,刚装修完,一直没有住进来,李
敖利用她们母女俩去印尼的机会,给她们安装了新的热水器,买了新的录像机,把
室内布置得井井有条,同时还打点了楼下的管理员。胡茵梦到了新房,看到李敖所
做的一切,周到而得体,十分满意。胡妈妈更是激动得恨不能马上拥抱住李敖。晚
上,李敖在东方大酒店为胡茵梦洗尘,宴毕,胡妈妈识趣地退场,把时间留给了两
个小别的情侣。
    新闻界把李敖和胡茵梦的花边新闻妙得风风火火,从基隆回到台北的会云心里
有些不是滋味,她没有再找李敖,尽管她是那样的爱他,但是她还是不愿意面对这
一切。她在原先居住的小房子里,一个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李敖得知会云回到台北,找到了她,跟她摊牌了。会云那天喝了很多酒,倒在
李敖的怀里,说着谁也听不懂得话。看到会云内心痛苦的样子,李敖迟疑了。但是
第二天,他还是拿了210万元给会云,让她暂时到美国去避一阵子。
    会云走的那天,李敖送她到机场,后来萧孟能和周其新也来了。这种离别是痛
苦的,远行者和送行者都很沉默。但是李敖还是看到了会云进入登机口时眼中噙着
的泪水。
    当晚李敖一个人在家,心里很不好受,想到在他隐居的日子里会云对他的无微
不至的照顾,想到和会云观看的第一场电影《北非谍影》,想到会云为他挥泪而去,
他失眠了。他想起古人一首名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随感写下
《残棋》:
                           不必有惊天号角,
                           不必有动地鼓辇。
                           无声中,我们作战,
                           在泥里,一片春泥。
                           哪怕是好花堕水,
                           哪怕是落花成离。
                           只相信此心一念,
                           一念里多少凄迷。
                           明知你——你将远走,
                           明知我——我志不移,
                           明知他——灰飞烟灭,
                           也要下这盘残棋。
    会云走后,胡茵梦把衣物搬到金兰大厦,与李敖同居了。
    同居的生活充满了甜蜜和温馨,胡茵梦温存多情,每天都给李敖美的刺激和幻
想,给李敖的写作带来了新的生机。而李敖对胡茵梦更是细心呵护,无微不至。
    李敖精力充沛,晚上无论缱绻多时,第二天早早起床,每天早上胡茵梦一睁开
眼,床头一定齐整地摆着一份报、一杯茶和一杯热牛奶,而这时李敖已在书房里开
始了一天的写作。
    因此,胡茵梦对外界坦言:当李敖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中,情势很安全的时候,
他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宠女人的男人之一。
    李敖怕冷,每到冬天,他身上穿的衣服总比别人多了许多,他会穿两件卫生衣
加一件毛背心,有时还再加一件棉袄外套和皮袍,胡茵梦看到李敖这种打扮就忍不
住要笑。
    胡茵梦说:“台湾的冬天哪有这么冷嘛。”
    李敖说:“我在北京上二年级的时候,我坐在教室左后角的最后一个位子上,
突然全身就像被鬼迷住,神智清楚,但不能动弹,要好一阵子才会过去呢。三十年
后,我睡在警总军法处地板上,半夜忽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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