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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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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于大人跑得快。”宋祖根叫。

而就是几人说话声中,不但于异飞得没了踪影,便是木德星君两个也飞远了,那些天兵到没有追上去,反是围了荡魔都尉府,荡魔都尉中只有化闪和几百天兵俘虏,自然无人阻止,就有人,普通人也挡不住五千天兵啊!真以为天兵天将是吃干饭的?

“现在怎么办?”天一老道看着张品生,他眼中有着愤怒和不甘:“想不到斗神宫居然出动了两大星君来对付于大人,而且是以二打一,太不要脸了。”

“你莫非今天才知道天界不要脸?”张品生重重地哼了一声,看着远处的天兵,他老眼中似乎有火花要喷出来,忽地扭头看着天一老道道:“我好象以前听你说过,有一种什么天灯秘术,可以增加灵符的符力?”

“天灯血愿。”天一老道点头:“一般的血愿,以血书符就行了,但有那特别性烈的,以身为灯,心符为芯,耗尽心血,七天七夜,可增一千血愿之力,不过符成身灭,血尽油干,你的意思是——?”

“我来。”张品生断然叫,白须飘飘:“天道不公,天帝昏沉,我愿以胸中这一腔血,点了天灯,增一千血愿以助灵符成就。”

“什么?”众人齐吃一惊,何克己叫:“老大人,不能?”

“有什么不能?”张品生瞪着他,眼中似有虹芒闪烁:“我今年将及七十,前三十年碌碌无力,后来虽当了土地,没做什么事,却反给当做疯子关了近二十年,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我不替于大人高声呐喊,还等什么时候,今天死了又如何,便再活七十年,行尸走肉,又有什么意思?你们不必拦我,天一牛鼻子,回去,点天灯。”

他一脸概然,何克己宋祖根几个为他气势所摄,不敢再劝,天一老道猛一点头:“好,你血枯时我血续,一腔热血荐灵符。”

四人回到城隍衙门后面,天一老道先嘱咐了道童,万一天兵搜过来,便亮出五雷门标识,只说在施法镇压城隍衙门中原先关着的妖孽,想来普通天兵看在五雷门的面子上,不会强闯,然后回到坛前,张品生打散头发,解衣盘坐,天一老道仍有些犹豫,张品生瞪他一眼:“还等什么?”

何克己叫道:“大人,我来吧!”

张品生向他一指:“我血灭了符还不亮,那就你来。”又指向宋祖根,没说话,只是瞪着他,宋祖根微一犹豫,猛地胸膛一挺:“我前几十年人不如鬼,是碰到于大人才活出点儿人气,算我一个,舍着这条命,我一定要替于大人向天喊冤。”

“好。”张品生欣然点头,双手搭于腹前,眼睛一闭:“来吧!老牛鼻子,休要婆婆妈妈。”

“好。”天一老道取一道符,贴在张品生左胸前,捏诀一指,那符上霍地生出一灯火光,火光不大,恰如油碗中的一点灯光,但油灯冒出的是微微的青烟,这灯头上冒出的,却是一缕细细的血烟,血烟也不散开,而是袅袅飘向灵幡上飘扬的灵旗,融在了符上。

火光亮起时,张品生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便松开了,双目紧闭,神情坦然。

看着他老而弥坚的脸,何克己双拳紧握,双目泪湿,只是怕惊忧了张品生,不敢哭出声来。

宋祖根悄悄拉一下何克己衣袖,何克己转脸看他,宋祖根向外指了一指,示意何克己出去说。

何克己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跟着出去,到外面,何克己抹了眼泪,道:“老宋,老大人有些固执了,你别见怪,要走你就走,没人会怪你的。”

“你这是什么话?”宋祖根瞪着他,一脸恼怒,哼了一声:“看在老大人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你当我老宋这般怕死吗?于大人待我如此厚恩,让我在万人面前张脸,我便为他死一千次,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那你的意思是?”何克己并不道歉,只拿眼看着宋祖根。

宋祖根又哼了一声,道:“我有个想法,不知你发现没有,很多人跟我一样,不识字。”

“那又怎么样?”何克己莫名所以。

“不识字,就不知道文告上面写的什么啊!”宋祖根瞪他一眼。

“那又怎么样?”何克己还没明白:“而且有识字的啊!识字的会说。”

“你怎么脑子就不转弯呢。”宋祖根有些恼了:“不识字,就不知道文告上写的什么,就算有心,他们也不知道啊!当然有识字的,但一般识字的,都是些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他们也不会跟普通百姓打交道,就算说出去,周围知道的人也有限啊!”这下何克己终于明白了,眼睛一下了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不是百姓不肯发血愿,是很多人其实不知道。”

“我可以肯定的说,绝大部份人都不知道。”宋祖根重重点头。

193章再见晓雨

谢谢史蒂芬龙的打赏,谢谢了,太多了,慢慢看吧!喜欢就好!——

“有道理。”何克己搓手:“那我立刻回禀老大人,让他熄了天灯。”他一转身,却又停住,有些迟疑地看着宋祖根道:“不过要怎样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呢?”他本精明,但这会儿情绪激动,脑子却有些乱,几乎无法静下来思想。

“发动所有人,去城中乡野喊话,贴文告别人不识字,但喊话人人听得懂,再让听到的人转告乡里,自然很快就传开了,不过。”宋祖根一停:“我不知道这个效果到底会怎么样?”何克己也有几分担心,发文告不起作用,喊话就一定起作用吗?虽然宋祖根说的有理,很多人是不识字,不知道有这回事,但就算知道了,真的就一定会发血愿吗,现在喊醒张品生灭了天灯,万一这法子不行,还是喊不来血愿,岂不让张品生更受打击。

他略一沉呤:“无论如何,可以先试一下。”

“嗯!”宋祖根点头:“让他们都去,到处去喊,庆阳一府七县近百万之众,凑不到一万血愿,我还真不信了。”

“试一天,如果喊一天,到明天这个时候还没什么动静,那就没办法了,如果效果好,就可以让老大人熄了天灯。”何克己做出决定,点一天的天灯,虽对张品生身体有损害,但应该损害不大。

“就是这样。”宋祖根用力点头。

留下的神兵还有二十一人,七个县,刚好每个县可以分到三个,而于异与天兵数次大战,不但俘获了数百天兵,更缴获了数十块御神牌,于异这人大方,包刮宋祖根何克己在内,每个神兵都分了一块的,这时行动也方便,何克己把宋祖根的想法跟众神兵说了,让他们连夜出发,三人一组,奔赴七县,四处喊话,只要人稍多一点的,就去喊几嗓子。

交待清楚,众神兵分成七组,分赴七县。

何克己对宋祖根道:“我们俩进庆阳府去喊。”

他心切张品生,一刻也等不得,宋祖根看看远处屹立的天兵,道:“还是稍等一等,现在天没亮,响动太大,会惊动天兵,天亮以后就不怕了,他们若不撤走,便会打起隐神牌,也不会轻易入庆阳城来,我们去喊就没事了。”

他说得有理,何克己只好等着。

不说两人静等天明,且说于异,于异风翅展开,越飞越快,后面木德星君和水德星君咬牙切齿猛追,却越拉越远,但拉得再远也得追啊!不过玄功到了木德星君这等境界,追人不一定要眼睛看的,听力可以远到数十里之外,而神意对气机的锁定,尤其象于异这种风翅一扇,风流有若雷鸣的,五六十里外他们都能感应到,所以一时半会也不怕追丢。

于异当然也知道,不过他不在乎,如果不是想着那边还有张品生几个,他说不定直接就往魔界飞了,有种你追到魔界来啊!最好是发动十万天兵直接杀进魔界,那就更爽了。

也不知飞了多远,也不知飞到了哪里,于异从来都是这样,有些儿顾头不顾腚,走到哪算哪,只知道天渐渐亮了,然后一群鸟儿飞过,于异懒得跑了,使个心眼儿,身子往螺壳里一钻,却把螺壳附在鸟儿身上,让鸟儿带着他飞,再飞出一段,螺壳一滚,从鸟身上滚了下来,鸟儿前飞,他停下了,他不知道跟水德星君两个拉开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因为他是往前飞的,对后面的感应远不如水德星君两个对前面的感应,所以他是感应不到水德星君两个的,但他不肯定水德星君两个感应不到他啊!如果感应不到,那更好,如果感应得到,就让两星君追着鸟儿去田里啄泥鳅去吧!哈哈!

螺壳落下来,于异以神意驱使,让螺壳附在了一株松树的尖端,且呆着,慢慢喝酒,过了一刻钟左右,水德星君两个果然就追上来了,也没往下面看,径直就追了下去。

“哈哈!”于异大乐:“两个傻小子,喝鸟屁去吧!”

于异打个哈哈!从螺壳里出来,看下面一条山溪,捏个诀,凝一条水蛇,人骑在水蛇上,倏一下往下游冲去,其势之速,比真正的水蛇可快多了,到仿似山洪暴发。

山溪入河,又奔了一段,于异可以肯定,无论如何,水德星君两个都找不到他了,且收了水,想:“且歇一下,疗疗伤才行。”他这只是震伤,当时一口血也喷出来了,没有什么气血於积,只要把气路稍稍理顺一下就行,没什么大碍的,这样的伤,最怕是脱不了身,给缠着打斗,伤势就会加重,只要能歇一下,坐息一阵,很快就能好。

于异先上了岸,左右一看,突然觉得不对,这地方怎么这么熟悉呢,河边一条岔道,远远一个庄子,他一拍脑袋,猛然想了起来:“这不是叶家庄吗?”

想到叶晓雨,更想到当时自己的糗事,居然完全不知道男女之事,拜了堂就把叶晓雨扔到一边,尤其想到去叶晓雨胳肢窝里找洞洞的事,自己也笑喷了。

“那臭丫头这两年不知在干嘛!”他一时动心:“萍姐说她会给我守着,也不知是真是假,且去看看。”

远远的,便听到一片人声,仿佛前面不是叶家庄,而是一个大墟市。

“不会在赶集吧!”于异心下思忖,转到前面,一看,乌压压一片人,少也有一两千,堆在叶家庄前面,却不是在赶集,个个持枪拿棒的,又不是官军装扮,不用说,自然是强盗了。

“叶家小姐出来了。”

“哇,果然是漂亮啊!”

“真真是仙女下凡。”

群盗哄叫声一片。

“都给老子住嘴。”猛地轰雷也似一声暴叫,群盗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

群盗前面,一条粗毛大汉,因为一脸毛,也不知多大年纪了,手中持一样极奇怪兵器,为什么说极奇怪呢,因为以他的扮相,手中持的,不是大刀大枪,至少也应是大锤大棒,但这人手中却拿着一个铃铛,嗯!就是小孩子挂在脖子上的那种。

于异看了就想笑:“这毛孩儿,不会是把他娘给他地铃铛儿拿了来耍子吧!”

这时他也看见了叶晓雨,母女俩站在墙头上,叶晓雨穿一袭水湖绿的裙装,远远的看去,生似墙头上飘着的一片柳叶儿,叶夫人到仿似老了一些,不过也可能是发愁,苦着脸呢,自然要老相些。

那粗毛盗到是个有礼的,群盗嘈声一息,他上前一步,双手执着铃铛,竟还做了个揖,粗声道:“叶家小姐请了,本人冰燕子,这厢有礼了。”

“冰燕子?”于异着实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打跌,这么一条粗毛大汉,居然叫冰燕子?他怎么不叫小燕子?

他笑,墙头上的叶晓雨可不敢笑,也回了一礼,娇声道:“原来是冰大王架到,小女子失礼,这厢陪罪了,不知冰大王来我叶家庄,有何贵干?”

听到叶晓雨开口,于异微微怔了一下,以前不觉得,这会儿隔了两年再听,这声音蛮好听的,而且看她答话,有礼有节,很有大家之气。

“小丫头好象长大了些。”于异想,细看叶晓雨,以前不知女人,这会儿知道了,这么一细看,确实不错,身材长相,都不在高萍萍火凤凰两个之下。

“到不知她屁股上那两个字还在不在?洗估计是洗不掉,她师父三个当年还洗不掉呢,我师父也没办法,她肯定也不行。”这么想着,白牙呲出来:“嫁怕是嫁不掉了,洞房脱裤子,光屁股上两贱人,嘿嘿!”他想着便要笑,却不想想人家女子的难堪,唉!这样的人。

“听闻叶小姐师出名门,有一手凝寒之术,本王恰也学得有一门阴功,一时手痒,所以特来请教。”冰燕子把拳头拱了拱,看这作派,是个有礼的,莫非真是江湖中人讨教?不过随即便露出了真面目,道:“本王若输,自当退去,若本王侥幸赢得一招半式,听闻叶小姐尚未许亲,我寨中恰好少一个压寨夫人,便请小姐屈就。”

“做压寨夫人。”

“这压寨夫人可漂亮。”

“有这样仙子也似的大美人压寨,我燕子寨必定声势大涨。”

群盗一时哄叫声一片,冰燕子恼了:“都给老子住嘴。”

群盗闭嘴,冰燕子转头看墙头上的叶晓雨,嘿嘿一笑,道:“不知小姐以为如何?”他强扮斯文,但那一声笑,就好比叫化子看到了狗肉,谗像全出来了。

“冰大王误会了。”于异眼尖,能看到叶晓雨秀眉皱了一下,声音却没变:“小妇人两年前就成亲了,多谢大王美意。”

“成亲了?”于异一愕:“还两年前,行啊丫头,到是真个嫁得快,莫非真找到了法子把字洗了?”虽然一直并不怎么把叶晓雨放在心上,但听到叶晓雨真个嫁了人,他心里还是有点儿失落的感觉。

194章冰燕子

“成亲了?”冰燕子搔头,大似懊恼的样子,随即摇头:“不对,你骗我,我来时打听过了,左近都说你没成亲呢。”

“我没有骗你。”叶晓雨摇头:“我早在两年前就成亲了,相公名唤于异,乃是浣花城营管,朝庭命官,这左近都知道的,大王可再找乡老打听。”

于异先还有三分失落呢,听到这话,嘴巴张开来,塞得进一个鸡蛋:“原来她是嫁给我了啊!嘿嘿!萍姐还真是神机妙算,她果然就是给我守着了。”他并不特别把女人当一回事,但自己的东西给别人拿走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会儿到有点儿失而复得的欣喜了。

“不必打听了。”冰燕子终于露出了强盗嘴脸,一抹毛脸:“叶小姐,实话跟你说吧!我寨中缺个压寨夫人,今天即然来了,不管你是嫁了也好,没嫁也罢,总之就是你了。”

“这鸟毛。”于异把牙一呲,就要冲将出去,却突地起顽心,从庄子侧后纵了进去,忽听得一声叫:“姑——姑爷?”

什么叫姑姑爷?不过这声音有些耳熟,于异扭头一看,认识,正是初进叶家庄给他送饭的叶老根。

“叶老根?”

“哎哎!”听于异还记得他名字,叶老根脸都笑烂了,把个脑袋乱点:“姑爷,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都有人欺上门来了,啊呀!瞧我,姑爷稍等,我立马去禀报夫人小姐。”

“不必。”于异拦住他:“你且莫吱声,我自有道理。”

于异自到前庄,不少庄客看到他,都露出惊喜讶异之色,也有轻声叫起来的,叶晓雨母女听得响动,回过头来,一眼看到于异,顿时都傻了。

叶晓雨那又惊又喜又想哭又想笑得样子,都落在于异眼里,他却神色不动,一抱拳,道:“叶夫人,我若能退得强盗,你可有什么赏赐?”

“姑爷。”叶夫人叫了一声,见于异神色不动,她忽地醒悟,道:“你若能退得强盗,我便把女儿许你为妻,更把家产也全托付于你。”

与上次的话,有一点不同,上次同样是许妻,不过家产只分一半,这会儿却是全托付了——因为她就一个女儿,没儿子。

于异大乐,不是因为家产全付,而是叶夫人竟然能配合他,这个太好玩了,把拳一抱,道:“夫人这话当真,我若退得强盗,便把小姐许与我为妻?”

“当真当真。”叶夫人连连点头,不过还是有些露馅,嘴角边微含着丝儿笑意呢,而叶晓雨这会儿也从惊喜中清醒过来了,眼角儿瞟着于异,俏脸胀红,嘴唇轻咬,带着丝丝儿羞,又带着丝丝儿恼,这羞恼中,却又潜藏着喜意,当真不一而足。

“切莫食言。”于异还是当年那句话,把身一纵,到了墙外,斜眼看着冰燕子:“小燕子,冬天来了,还不飞,可是想死?”

冰燕子眼巴巴地,盼着叶晓雨下来,不想突然跳出来个年轻小哥,还说出这么一番怪话,愣了一下,把手一指:“你是什么人?”

“于异。”

“你就是于异?”冰燕子着实愣了一下,随便便咧开大嘴怪笑起来:“正好,正好,且等我冰冻了你,再捉了叶小姐去,便让你看看我怎么玩你的娘子吧!”

“哦?”于异并不恼,反是嘻嘻笑:“我与我家娘子,却有一百零八般玩法,却不知你有多少种玩法。”

他说着,还回头瞟一眼叶晓雨,叶晓雨可就羞着了,瞪他一眼,心中暗叫:“连女人都不会玩,还什么一百零八般玩法。”突地又想:“啊呀!莫非这两年他经了人事,知道女人的好处了,所以这么说。”脑中回想当日与于异同床,曾见他鸟儿打鸣,那般巨物,若是给他弄将进去,一个身子怕要裂做两半,一时间又羞又怕,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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