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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弃的女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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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芬,你去睡觉,别理你爸爸的,他是喝了几杯猫儿尿,发起酒疯来了。”刘老二一把推开李大妈,说:“哪个在发酒疯,我清醒的很,你别在这里瞎搅和了,这都是让你惯坏了,给我滚远点,我今天非要她听我的,不信我就管不了了,非要让她认得我是她爹。”玉芬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怒气冲冲地说:“我就是不嫁给他,打啊!你打死我也不嫁给他。”终于把刘老二惹急了,暴跳如雷,额头上的青胫暴起,举起手“唰”的一下,直向玉芬嫩白的脸颊上打了过去。这一下,她的脸上肯定会留下五个指头印。
李大妈眼疾手快,像武侠小说中的侠士,一个剑步冲了上去,早就一把抓住了刘老二的手腕,玉芬这才逃过父亲的耳光。李大妈说:“老头子,你真的疯了,玉芬受得了你这一下,你要打死玉芬,干脆连我和山娃子一起打死了算了,留下你一个人在世上,你就天亮了,高兴了,自在了,心满意足了。”刘老二不在说话了,转身走开了。玉芬四年没有回家,刚一进家门,怎能受到父亲这样对待,委曲的泪水早从眼角边抛洒出来,哭着说:“你们既然都容不下我,我明天就走,就是死在外面,我也绝不会再回来,也绝不连累你们。”哭着跑进了内屋,李大妈喊了一声“玉芬”,只听见玉芬在漆黑的屋里磕磕碰碰的,不知把什么东西撞倒在地了。李大妈急忙点燃一只煤油灯,跟着走了进去。灯光下,一把旧木椅倒在地上,玉芬趴在床上呜呜的痛哭。李大妈放下煤油灯,也流着眼泪,坐在床边安慰着玉芬。刘老二坐在桌边抽着闷烟,山娃了吓着了,坐在旁边大气不敢出,刘老二吼着说:“你还在等肉吃,还不去晒尸。”山娃子去睡觉了,只有刘老二坐在堂屋里,他沉闷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说:“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给惯坏了。”
本来是一场高高兴兴的久别重逢,而变得哭哭啼啼,他们家难得这样热闹,没想到就这样草草地收场了。玉芬的脾气变得倔犟多了,李大妈现在才发现,有点感觉到判若两人,不像自己的女儿了。刘老二也没有想到自己火爆的脾气,会在女儿的面前败下阵来,女儿不听他的话了,管教不了。这难道是自己已经老了,还是女儿已长大了,反正都是一回事,女儿长大了,用不着他管了,女儿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了。
屋外仍然是漆黑一片。刘老二家里渐渐地安静下来,哭声,说话声都没有了,灯光也熄灭了,和漆黑的夜溶为一体。都已经睡觉了,时而还传出刘老二死猪式的鼾声,打破宁静的夜。
二 亲人盼迎浪子归 亲手斩断姻缘线'下2'
    王建军的家不远,走上二十分钟的山路,就已经到家了。是他母亲为他开门的,他的父亲已经睡觉了。他刚走进家门,他的母亲杨大妈就问:“建军,怎么去这么晚才回来?玉芬她有消息吗?”建军平静的说:“玉芬她回来了,我在她家吃饭后才走。”杨大妈吃惊地说:“啊!玉芬回来了,”接着又说:“她们怎么没留你住下,这么晚让你一个人回来。”建军倒了一杯茶,坐下来说:“留了,是我自己要回来的;打扰她们不好。”其实,当时建军说要走的时候,如玉芬能站起来挽留。他也许就住下了。而玉芬对他不冷不热的,他也只好离开,不讨那个没趣。杨大妈笑着说:“我未来的儿媳妇长漂亮了没有?她回来了,你们可以结婚了。”建军不耐烦了,说:“妈,你尽瞎说,晓得八字上有没有那一撇,”说完就洗澡睡觉去了。
他的母亲还在那里唠叨着说:“你这个娃子才有意思咧,什么八字上有没有那一撇,婚就已订了,还怕煮熟的鸭子不是你的了,我这哪能是在瞎说,四年前,如玉芬不出去的话,你们早就结婚了,娃娃都已经多大了,会叫我奶奶了。可现在还是各是各的,当妈的不操心,哪个为你操心。”也不知道建军听了没有。杨大妈也准备去睡觉,忽然想起建军从进门到现在的情景,好像有些不对劲。
自建军进屋,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气色,一直闷闷不乐的,显得心事重重的。李大妈分析起来了,建军见到四年没有见面的玉芬,回家应当是高兴的神色,难道他们不合了,不,不会的,他们以前感情都很好。不过建军总喜欢把事压在心中不说出来,自己闷在心中,早晚会闷出病来。杨大妈又想试探他一下,说:“建军,你明天把玉芬接来玩,好吗?”一连说了两遍,他才“嗯”了一声,杨大妈这才放心地去睡了。
建军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中总想起玉芬对他不冷不热的举动。以前,只要建军一到她家,又是倒茶,又是找烟的,忙个不停,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只恨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现在既然无话可说了。就是建军每次走的时候,她都会依依不舍的出来相送,现在反而坐在那里不闻不动。建军在脑中几个对比,忽然想到,玉芬是不是变心了?无情的岁月把他们分开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把被子裹紧了。他又自我安慰起来,认为是自己多心多虑了,玉芬刚到家,一定是走山路走累了,她是不会变心的。这样想着,才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又是一个晴天。天刚蒙蒙发亮,刘老二就起床下地去了,李大妈也起床在家里做着家务事。不知不觉的,火红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玉芬还在床上睡觉,李大妈想到她吃三餐饭都已吃习惯了,肯定一起床就要吃早饭。她又开始做早饭了,可是早饭做好了,玉芬还是没有起床,她想让玉芬多睡一会儿,不去打扰她,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内屋,叫玉芬起床吃早饭。那玉芬并没有睡着,只叫了一声,她就答应了,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滚向里面,面向里面,又睡了起来,并没有说吃或者是不吃,这让李大妈很为难,吵又不是说也不是,也只好退了出来。
刚走到堂屋,建军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稍微打扮一下,穿着一套逊色一点的新衣服,也看着像旧的似的,脚上穿着一双干净的胶鞋。削瘦的脸上,男人的象征物也开始破土而出了,很显有男子汉的气质,不说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材,但也看得过去。如穿上华丽的衣服,没有谁看到他会比别人差几分,配玉芬是决对有余的,可以算作很相配的一对了,玉芬只不过换上华丽的衣服打扮了一下罢了。
建军走进屋,叫了一声“妈”,李大妈答应了一声,搬过一把木椅用抹布擦了擦灰尘,笑着说:“建军,你快坐,”建军接过椅子,放在大门旁边坐下。李大妈又去沏了一杯茶端给建军,建军站起来接住茶杯,客气的说:“妈,我自己来,您去忙,”李大妈仍带着笑容说:“你快坐,我反正也是闲着无事。”陪在旁边站了一会儿,说:“建军你坐一会儿,我去一下厨房,”建军说:“您别客气,您去吧。”李大妈去了厨房,建军用眼睛在屋内四周搜寻一番,没有看见玉芬的任何踪影。只是外面晾着她换下的那条白裙子,是刚刚才洗的,还在不停地滴着水,他就是不知道是玉芬自己洗的,还是她妈给她洗的。李大妈知道建军是为玉芬而来。也不提起玉芬,但在李大妈的表情上,也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玉芬哪去了?建军正纳闷着。
李大妈从厨房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煮面条,直接递到建军面前。建军推辞着说:“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太早了吃不了,”李大妈说:“快接着吃,年青人怎么吃不下,想我们年轻的时候,就是放碗了,也可再吃一大碗,就是没有吃的。”在李大妈的胜情之下,建军不好再推辞了,也就接着了。刚好山娃子也起来了,今天是星期天,让他多睡了一会儿。李大妈说:“你也会撞嘴呢,好吃佬就是这么好的福气,”也给他端了一碗。建军笑了笑,看见李大妈没有吃,说:“您也吃,”李大妈说:“我们年级大了,太早了吃不下,不像你们年轻人。平时,我们都只吃两顿饭,”她再也不说下去了,不说是因为玉芬回来才做早饭的。建军希望李大妈提起玉芬,可李大妈偏偏只字不提,建军更觉得纳闷了。边吃边说:“我们也只吃两顿饭,平时忙,哪有时间弄三餐饭吃,就是有空闲时间,也没有吃三顿饭。”李大妈应了一声。建军问:“爸到哪里去了?”李大妈说:“他一早就下田了。”建军很快吃完了,李大妈接过他手中的空碗,送到厨房里,又走出来了。建军终于忍不住了,用手擦了一下嘴,咳嗽一声,说:“玉芬呢?我来接她到我家去玩几天。”李大妈脸上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心里犯起了顾虑,不安地说:“她还没有起床呢,你坐一会儿,我去叫她,”说着,就站起身来。建军忙着说:“妈,您别去叫她,让她多睡一会儿,我等她就是。”但李大妈还是去叫玉芬了。
太阳升高了,太阳光照射进屋里,晒在建军身上火辣辣的,他把椅子向阴凉地方移动一下,听见李大妈在喊玉芬,也只喊一声,玉芬就“嗯”了一声,嘴里还喃喃的说了一声,“我就起床,您不要叫了。”内屋和堂屋只有一墙之隔,玉芬的说话,建军肯定听得清清楚楚。如玉芬没有睡着的话,那么建军和李大妈的谈话,她一定也听清楚了。不过,玉芬睡没睡着,建军是不知道的,也没有用心留意。李大妈走了出来,带着笑容说:“你还坐一会儿,玉芬马上就起来,”这句话不说,建军也知道,带点高兴的心情说:“不要紧的,我等就是了。”李大妈又坐下来,陪着建军谈些家常,又关心地问了问他的父母。搭讪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十分客气地说:“你坐,玉芬就要起来了,我忙去了,”建军也客气地说:“您只管去忙,不要管我。”李大妈又对旁边呆坐的山娃子说:“你陪你哥玩一会儿,”说完又去厨房了,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今天,李大妈表现的出奇的客气,使建军感到过意不去。心里想到:我昨晚却是想多了,不应当去猜疑玉芬。他为自己的荒唐想法感到好笑。
这时,山娃子把椅子搬到他身边坐下来,拿了一些书纸要建军教他叠玩意儿。建军傻坐着混时间,也就答应了,可刚拿起纸来,玉芬已起床出来了,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显得苗条而又削瘦,蓬松的卷发揉的很乱,加上有些苍白的脸蛋,显得非常憔悴。建军看见她先是吃了一惊,想不到一夜之间,她即又变成这个样子了,会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他愣愣地站起来,向她微笑了一下,又打了一个招呼。玉芬没有说话,嘴角边露出一点淡淡的笑容,拿着毛巾和牙刷到厨房去了。建军不打算教山娃子叠了,但在他再三请求下,又只好陪他再玩一会。
玉芬洗漱结束后,又回到内屋梳妆打扮去了,过了一会儿,建军也跟着走了进来,站在玉芬的身后,当玉芬发现他是在镜子里看见的。他并没有着急说话,而是静静地看她如何打扮。她用梳子把揉乱的卷发理好,在后面捆成一团,她面前还放着一些小瓶子,都做得特别精致。她把这个瓶子打开,用手指头沾上一点儿,在脸上抹了抹,又打开那个瓶子,用手指弄上一点儿,又在脸上擦了擦,之后,又用像笔似的东西,在脸上描画起来。
费了好一全儿工夫,她才画妆结束,收拾好精致的小瓶子后,又拿起镜子照了一下自己漂亮的脸蛋,确定没有缺点,才放下镜子。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刚好和他面对面地站着。她看着他要开口说话了,连忙抢先开口了,就像知道他要说什么。她说:“建军,我——”说到这里,她又嗦嗦喏喏地说不出口了,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他以为她要说:“我爱你——”等一些情话,又不好意思说的,而显出一种少女的羞态,他用鼓励的语气说:“有什么话你说吧,我听着的。”有些关天自己的话题,要自己亲自向别人说出来,是要有勇气的,是不容易的开口的,就像此时的她了。她还是吞吞吐吐的,他又用鼓励的语气说了一遍。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说:“我俩在一起不合适,分手吧!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姑娘,”他没有想到她会和他分手,急切地逼问:“这是为什么?难道我辜负于你不成,对你不好。”她说:“不是的,你非常好,”他又逼问:“那到底是为什么呢?给我一个回答,我马上就走人,不再纠缠你。”她不看他,把头偏向旁边,说:“不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不合适,”他生气地说:“四年前,你走的时候,口口声声地叫我等你回来,我等你到如今,现在你反而要提出分手,你把我当作什么东西,当我是一件破棉袄,想要就要,不要就丢了出去。”
她无话可说了,沉默了一会儿,顺手把身边的皮包拿了过来,打开皮包,在里面拿出一沓子钞票,都是新的,票面上印着四个伟人的头相,大概有数十张左右,用一根橡皮筋从中缠绕着,看来早已准备好了。她递到他面前,低声说:“你等我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们在一起是不合适的,还是要分开的,这点钱你拿着,就算我对你的补尝吧。”他更加气愤了,一股热气直冒了上来,逼到了头顶,把脸涨得通红,一阵阵的眼前发黑,看见她白白的脸蛋,瞬间变得暗黑无比,就连整个世界都已变黑了。他大声说:“这是钱的问题吗?你把我看得太渺小了,难道在你眼中,我等你四年就只是为了这几个臭钱。没想到,没想到,你变了,会变成这样的人,亏我这些年一直爱着你。”他直摇着头,没有接她的钱。她也生气了,有点觉得他在得寸进尺了,把钱狠命在向身边桌上一摔,只听见啪的一声响。大声说:“你还要我怎么做,不要当人不做人,我这是台举了你,”他气得话就差点没说出来,用手指着她说:“你——你这个骗子,大骗子,”说完就走了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碰见刘老二从地里回来了,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急步走了出去。刘老二回过头来喊着“建军”,他没的理采。李大妈先在厨房里,就已听见她们的吵闹声,又不好去相劝,也没有这个脸面,只好静静地听着,让她们自己去了解。当听见建军出来了,刘老二在喊他,也就忙着走出来了,追到大门外,也喊着“建军”,他仍然不理采,眨眼间就走远了。
刘老二和李大妈回到屋里,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无可奈何了。昨晚刘老二坚决反对,闹得不欢而散,还是没有任何作用,不当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话可说呢!都站在那儿踌躇着。
三、玉凤随父度艰难 玉芬携妹闯都市'上'
    门外,从阳光里走来一个姑娘;看上去才十七八岁的光景。她长着一副众多脸型中最漂亮,最完美的鹅蛋脸型,精制的五官,素有东方女人传统的精典之美。她精美的五官与鹅蛋脸型是适入其分的,相对称的,相貌十分秀丽。肩膀两边坠着两根辫子,辫梢上扎着用花布束成的小花,穿着一件已褪色的花衣服,袖子上还打了几个小补丁,虽然是破旧的衣服,但也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整整洁洁。只是太委曲了她,与她的长相太不相配了,但也可称谓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洁若九秋之菊。”
她穿着千层底的脚已经跨过门槛,来到屋里,微笑着叫道:“叔叔,”“婶婶”。这一笑嘴角边还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既纯朴又可爱之极了。李大妈从沉着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说:“是玉凤来了,过来坐,”刘老二也露出一点笑意,问玉凤喝不喝水,玉凤说不喝,就在桌边的木椅上坐下了。
玉凤就是刘老大的女儿,她是刘老大中年得子,唯一的一个儿女了。玉凤刚才进门,并没有注意李大妈的表情变化,她走到李大妈身边说:“婶婶,听说姐姐回来了,”李大妈说:“是回来了,我去叫她。”
自玉芬把建军气走之后,心里也烦得很,有气无处泼洒,顺手抓起一把剪刀,把自己一件衣服剪成了几块丢在地上,一不留神,把自己穿的那条黑裙子也划了一个大口子。这时已换了衣服,穿着一条绿颜色的纱裙,裙脚上长短不齐。她正吸着闷烟,听见玉凤来了,把未吸完的烟丢在地上,用脚踏灭了,才走了出来。正在进内屋的门口,和李大妈碰个正着,李大妈还是向她说了一句,“玉凤来了”,说完,转身和玉芬一起走了出来。
玉凤站在那儿,眼睛也正看着门口,看到玉芬从内屋走了出来,小嘴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哎哟!是玉凤,都长这么高了,”玉芬微笑着说着走了过来,在玉凤身边站了下来,还把一支手放在玉凤那边肩上。关心地问:“你今年是十几岁了,还在读书吗?”玉凤很有点受拘束,说:“今年刚满十八岁,没有读书了,伯伯说女娃子读那么多书不起作用,所以没让我读了,只读到小学六年级就下学了,”玉芬感到愤愤不平,说:“女娃子也是人啦。”把目光移到李大妈身上,也望了刘老二一眼。刘老二和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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