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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走开,周宗又说:“云涛,我那两个弟妹呢?”
我一下子不好接口。
周宗眼睛瞪起来:“愣着干吗!还不赶快给我叫过来!”
我有些尴尬地陪着笑:“宗哥,您着什么急,也许过一会就来了。”
“我那两个弟妹不来,我就找你算帐!”周宗边走边粗着嗓子象个江湖人吼着。
我一顿“哼哈”地含混答应了,接着就安排他以及陪同的建平、婷婷还有个司机模样的人坐在大厅。
川中人家大厅总共可以摆十八桌,加上包房共有二十三桌近百个餐位,不到七点已经近二十桌了,老李高兴得不得了,经常给我使眼色,服务员也比较忙,问题还是不少,点菜的水平还有待提高,上菜的速度跟不上来,我把现场中看到的问题一一记录下来。当然这样的事情部长同样也要做记录,不过每个人的记录总有不同,一个好的现场经理要对餐厅发生的事情应了如指掌,而且要有预见性,不能老是等着下级的干部提供信息、意见。
今天晚上比昨天更忙,间隙的时候一位部长询问我:“李经理,现在有客人要房间,是不是把你定的房间腾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道:“等过了七点,如果客人不来就让出来吧。”
其实这间小包房并不是客人定的,而是我自己预留的。周宗的到来我都没腾出来,一方面现在饭店还要做人气,大厅的人更多才更好。另一方面我在等一个人,我的女人——陈情,我期待着她会来。
这种做法并不特别,经常在外面应酬的人都知道,饭店、夜总会的包房一般都会留几间备用,这样使自己经营的时候更加灵活方便。
正当我忙到热火朝天的时候,门口看到小惠冲我招手。
迷惑中,我走过去,郭小惠说道:“你自己到外面看看吧。”
迟疑了一下,也没问就走了过去。
旁边角落里正站着两人,我凝视着她们,心脏急剧跳动起来,刹那间似乎停止了呼吸。
岳玲巧笑嫣然的站在那里,拍了拍身边的她就走开了。
此刻,虽然川中人家忙成一团,虽然里面还有我无数的兄弟、姐妹,然而在此刻,仿佛突然出现一道门把世界隔离起来,天地间只剩下陈情。
我心道:我的天使,你终于来了。
陈情表情冷漠的矗立着,眼睛斜视着并不看我。
而我的心却象花儿般怒放着。
我轻轻走过去,看着她消瘦的面容,喜悦中夹杂着一丝心痛,声音不知怎么有点颤抖,“情情……你还好吗?”
陈情象一尊美丽的女神,雕塑般没有任何动作。这个时候我当然得主动点,我轻轻握住她纤细、柔嫩的双手,此时,我能够感受到她的呼吸,感受到她的心跳,感受到她身体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我双手加重一些力量,我希望她也能感受到我的心灵。此刻,我的心灵也在颤抖,充满了爱怜。
这一刻,非常短暂又非常漫长,甜蜜塞满了身体整个空间,喜悦象炸开了的烟花在无垠的天空中绽放着,只觉得一生一世和陈情在一起,就有种种幸福,种种快乐。如果天地间就剩下我和陈情,我也会觉得满足,也会觉得是一种巨大的成就。
然而,陈情轻轻的挣开我的手,她海洋般幽深的眼睛复杂的看着我,一下把我从幻境中拉回来。
“走吧,别在这里卿卿我我了。”岳玲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在一旁笑道。旁边也有不少路人好奇的看着。
“走吧,”岳玲一把牵着陈情的手一边还对我说。
我迟疑了一下,才往餐厅走。
回到餐厅,我仍是感觉到自己心情如雨后天晴般阳光灿烂。这种感觉似乎全身飞了起来,奇妙无比。
陈情刚才虽没什么表示,但是她能过来就是种强烈的暗示,这种中学生都能明白的道理,我自然是洞察秋毫。
我觉得自己“主动出击”这一招真是妙到峰巅。打个简单的比方,就象围棋一子解双征,说不出的绝妙。当然我得感谢岳玲和小惠,要不陈情肯定拉不下面子。
“我真聪明,哈哈!”我实在按奈不住自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暗笑起来。
把陈情、岳玲、郭小惠安排在包房,部长点过菜,我给岳玲、小惠暗中打个招呼就轻轻的退了出来,一方面陈情心理还放不开,另一方面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她们先呆着,哈哈!
从房间里出来,突然发现一张空的桌子上坐满了人,正是热点论坛的副会长、主持人张进带了一帮研究生不声不响的围坐着,他笑咪咪的看着我。
晕!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家都疯了,我累疯了,不过也是高兴得疯了,哈哈!
期间,陪周宗坐了一会,说到一件很小的事情,周宗非常同意我的意见。这次热点论坛和辩论学社主要干部都有一定的费用,不能说工资,应该说是补贴。岳玲最高800元,她坚决不要,昨天还给我说了这个事情,我坚决不同意。除了岳玲其他一些主要干部也就200…300元不等,普通的部长也就100元电话费用。相比她们的付出应该说是非常少的,因为我们的活动成为一种固定的项目了,不象有的社团一些活动的展开是不定期的。
由于周宗的赞助并没有安排专业财务,在费用上基本上是固定控制,是比较死的。因此目前的费用开支也还是比较紧。看向敏、小惠都是拿三百元,岳玲非常有意见。我觉得这是个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钱的数量不大,但反映一种价值取向。多能、多劳就应该多得,大家也不要搞什么人为的平等。从能力上、付出上岳玲都是最多的。
当周宗也支持我的观点时,我心情就更加美妙了。
我每个来捧场的朋友都要打个招呼。江远方他们球队马上就要打比赛了,这一次华大校队因为有他得到了更多的关注,我当然也希望他们打出好的成绩。他们这一桌坐在大厅里非常另类,不管男的女的都被吸引住了,有江远方、王子两大无敌猛男帅哥,想不引起人注意太难了。
到八点多的时候很多朋友吃过饭就走了,岳玲、陈情她们也走了,岳玲转告我,要我在九点左右在楼下等着,岳玲是当着陈情的面说的,很含蓄,但就是傻子也能明白,何况是我。
我高兴得真要疯了,就是围绕地球跑一圈我也敢干。
快九点时候我迅速处理下手头的事情,家伟还在和他老乡喝酒,我叫部长把他叫出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另外又分别写了两张纸条,一张给老李、一张给厨师长,我把今天的问题列在纸条上了,对厨师长特别指出了上菜的速度等问题。
今天生意大概有六千多,大多是朋友捧场,并不值得特别关注。给老李写了这样的话“生意胜在顾客走之后”——大意是做饭店在客人走之后才特别关键,这个时候正是找工作问题解决问题的时候,其实还是在说:经营以产品和营销为本。
处理完,我就匆匆走了,赶着去见我的天使。一边还在念叨:这一招真是太绝妙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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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征服】
男女的感情从来就是征服与被征服,只有一种例外,那就是鱼水交融的默契,我和陈情就是一例。
——李云涛语录。
来到陈情家楼下,差不多是九点左右,没见到陈情,她家的灯却是亮着,我没上去乖乖的在楼下等着,望着静谧的天空,一度沉思起来。
这一次有这么大的转变,除了岳玲她们的穿针引线,最重要就是自己主动出击,战果可以说是非常惊人。
其实,我和陈情、静依三人之间的结可以说是巨大的,当今社会有多少英雄豪杰受困于类似的结,引申出多少缠绵、凄惨的爱情悲剧,却被我这个莫名之人破解了。
当时我也是比较迷茫,正是兄弟们的闹剧才让我找到了方向。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然而这是战略不是战术(注:《孙子兵法》为世界三大兵书之一,以战略著称于世,这是目前国际一致的观点),古往今来,要找到高明的战术并不容易。
我的战术指导思想就是“主动消失”,或者叫合理的消失。就好比两个人吵架你越劝可能越吵得凶,我们三个人的情况有点类似,当我消失了她们攻击点就没有了。当然这里面有个前提:陈情、静依必须是爱我的,而我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因此我赌了,长痛不如短痛。
这里面还有个关键的环节。“主动消失”并不是逃避,有的人越逃避只能使人更加痛苦,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主动消失”要找到合理的理由,不是盲目逃避,要有亮点,这样才能成功转移陈情、静依的注意力,这一招就好比围棋一子解双征,又可以说四两拨千斤,妙到极处……
生于梦想。
死于梦想。
这次我将美梦成真。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小时。
茫茫的黑夜,在不同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深邃而幽蓝。这无限的苍穹里似乎蕴藏着无穷的秘密等待着人类探索。而人类的思想、感情就不用再探索了吗?
联想到那个奇怪的梦。思绪又不知道飞到何处。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我想这是陈情对我的考验。天气已经很冷,而我内心却象冬日的阳光一样热乎得很。陈情的房间灯还亮着,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也到处走走希望她会看到我。
同时我也在猜测,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想着我?是不是还要考验我?是不是她心里还在挣扎?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终于听到楼梯有人下来的声音,我心里紧张起来,应该是她。
果然是陈情。
她穿了一套冬天的睡衣,头发散开着,朦胧的灯光下,脸色依然的冷漠,又依然的美丽,还有种说不出的隽永,从她身上传来一阵阵香气,让我阵阵心动。她只是注视着我并不说话,一如既往。
我一时话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机械的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就消失了。
她并没有拒绝,我心中为之一振。
“上去吧。”陈情说完就转过头。我连忙加快了步伐和她并排走在一起。
上去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奇怪,她的手心居然有汗,她为什么紧张?也许还是内心在挣扎吧,我这样想着。
进了房间,陈情淡淡地道:“到我卧室里看下吧,你还没看过的。”
听了这话,心中狂喜,不过又有点孤疑:以她的性格不会那么主动。不经意的时候发现窗帘关得死死的,难怪觉得有点气闷,不过又一想,这很正常也没有多想。
走进她的卧室,里面正中有张1。5米宽的席梦思,整个房间的色彩明快而高雅,墙壁上贴着一些她的画像,健美操、广告画像等各种各样的都有,非常漂亮。也有不少公仔布娃娃,房间里还有台台式电脑、衣柜什么的。稍显意外的是房间有点乱,几件衣服胡乱的放着,床上凌乱的摆着几本书,窗帘却捂得严严实实的。
陈情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我打量房间的布置。
当我看到床头小柜摆着一瓶矿泉水,还有几个小药瓶,心中多了些感触,情不自禁的坐到床边一把楼住她。
“放开我,云涛。”陈情冷道。
这冰冷的声音传来,心里当即有点不自然,手便松了。望着她精致无双,青山绿水般毫无瑕疵的面容,此刻却仍是冰冷,一时愣住了。
陈情看我脸色变得复杂,她的眼神也更加深沉起来,片刻她柔声说道:“云涛,我叫你过来可能和你想得不一样……”
我没说什么,她应该还有下文。
“云涛,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想你是没错,我知道你也想我,所以才放下面子去看你。但这解决不了问题,我们之间仍是有条巨大的横沟,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你理解我吗?”
说到后面陈情的声音越来越冷直到零下一度,我的心越来越沉,或许我还是低估了陈情强硬的性格,原来兴奋的心情渐渐消失了。
“你爱我吗?”陈情问。
“你即使再问一万次我的回答仍然是同样的答案。我爱你,陈情,最少一辈子。”
“那个女人呢,你也爱吗?”
“有些不同,但爱的本质是一样的。”我非常沮丧,但声音还是从牙缝里吐了出来。
“那你还是两个女人都要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此时我心情复杂之极,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回答我,云涛?”
“哎……”我长叹一口气,没想到事情却是如此的艰难,原来以为陈情回心转意了,才有刚才的极度兴奋,现在看来离事实太远了,情绪陡然变得非常失望,这种心情的巨大转变深深的打击着我。
“云涛,这不是你的性格,请回答我?”
“你已经早知道答案了,就像我爱你不会改变,这个事情我也不会改变。”当我说出这一番话,心情要轻松点。
“你为什么要这样,云涛?她有什么好?”陈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声音变得高亢。
我终于意识到,陈情或许她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于是把门反锁了,窗帘封得紧紧的。
沉默了一刻,我咬牙说道:“你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样做,你叫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但这个事情没法商量。”
陈情突地站了起来,“你是说我叫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站起来深深的看着她,激动的陈情仍然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并没有因此而丝毫减弱,她回看着我,眼里闪过一阵奇异的冷焰。
火是热的,血是热的,此刻我感受到几分莫名的杀气。
陈情犹如一个美丽的女神昂然屹立,是那么不可侵犯。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陈情,心中有些伤感,面对这种情人间常有的问题,我当然不会失态,于是一字一句沉声说道:“为了你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
陈情也深深注视着我,她不想放过我任何表情的变化,不知怎么她美目蕴涵着点点晶莹,哽咽着说道:“如果是要你为我死呢?”
什么?我一愣之后,却笑了起来,我估摸着她对我仍然是不能开怀,可能是在试探我,这时我得主动出击,一把抱住她动人的身体,在她耳边道:“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好了。”
“那好。”
陈情没有阻止我的举动,我把她抱得更紧点,那是我久久怀念的动人感受。仅凭身体的接触,就能感觉到她胸前动人心魄的曲线。隔者衣服抚摩她的后背,也能体会到她皮肤惊人的弹力和无穷的生命力。
“先把你的脏手拿开。”陈情用至冷的语气说道。
她和我一起很少有生气的时候,但当她发作的时候,我却很难抵挡。此刻她象一尊圣洁的仙女,眼光似乎看透了尘世,仿佛对任何事情视若无睹,凛然之中又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想说几句轻松的话缓和下气氛,不知怎么却说不出来,我实在没有料到陈情仍然会有这种态度,一时木然。
我一直认为——男女的感情从来就是征服与被征服,只有一种例外,那就是鱼水交融的默契,我和陈情就是一例。
而今天我再也找不到曾经有过的默契。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不是?”陈情紧追着这个话题。
我极为茫然的点了点头。
“把外衣脱下来。”
“好的。”
“躺到床上去。”
这真是令人费解,只是我并没有心思追究她究竟要做什么,便顺从地做了。
几分钟之后。我被陈情双手绑在床头,成了个大字的形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衣,幸亏开了空调。不过这情形非常古怪,夜晚孤男寡女的又显得非常暧昧。陈情冷冷的脸色还含着决然的神情,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她那优美的眼睛稍微眯着很奇诡地注视着我。
在这个过程中,床头的几本书散得更开,有一本还掉到地下,无意识的看了一下,心房无端地跳了一下。书中有本“自杀心理分析”,她居然看这样的书,此时此刻,联想到她现在的举动,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一时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不知她到底想干什么?
火是热的,血是热的,此时却是冷的。
那种杀气突然变得强烈而清晰。
陈情转过身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一把明晃晃的利刀拿了出来,闪着冷冷的寒光,她象所有电影中的情节,把刀在我眼前晃了晃,用冷漠的声音问:“害怕吗?”她如同一个老练的审问官紧盯着我,观察着我的反应。
陈情的举动我做梦都猜测不到,下意识想制止她:“你这是干什么?”
“回答我问题?”她把刀身隔着衣服贴在我肚皮上,一阵冰冷透体传来。
“害怕。”我老老实实回答,心里不断在猜测陈情此举的目的。
陈情眼中怒火一闪,又问:“云涛,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问的当然是静依方面的事情,这有关我的身世,这个问题非常难回答,现在我判断不出陈情的意图,令我极是为难。我现在的身世又如何能告诉陈情,何况让一个人背负一种秘密本来就是一种负担。也许适当的时候我可以告诉她,但不是现在。
我柔声叹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寓言吗?那就是我的生活态度,我的人生信仰,你和静依都是上帝的恩赐。相信我,宝贝。”
“哧”的一声,利刀把我的内衣挑破了,又是“哧哧”几声几处地方又被挑破,内衣变成了烂衣,陈情情绪激动起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声音突地高亢了许多。
忽然,陈情把刀放下,站起来,稍离开床边,三下五除二把睡衣睡裤全脱了。
一副绝妙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