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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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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姐,你说爱情和婚姻是一回事吗?”

    柳依红说,“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为了爱情才结婚的。”

    “仅仅是因为爱情吗?这洋房和花园就不是条件吗?”

    “这些当然是条件,但不是主要的条件。”

    “那柳姐你说主要的条件是什么?”

    “当然是人了,是彼此之间的感觉,是缘分。”

    苗泉突然坐起来,用手摇着柳依红的双肩,恶恨狠地说,“那我们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个人吗?我们之间就没有感觉和缘分吗?”

    柳依红把头扭到一边,说,“我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苗泉手中的力量没有了,但他的手还扶在柳依红的肩上。

    “我明白了。”苗泉沮丧地说。

    柳依红说,“明白了就好,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这样对谁都不好。”

    “我知道了。”苗泉无力地说。

    突然地,苗泉又加大了双手的力度,“告诉我,如果我也有这些的洋房和花园,你是不是就会和我结婚?”

    柳依红把头转过来,瞪着苗泉说,“知道吗?你提的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苗泉把头低下去,苦笑着说,“现在说这些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两个人就都不再说话。苗泉还是把双手搭在柳依红的肩膀上。

    屋子里很静,似乎能听到灯光穿越空气的声音。

    忽然地,就传来了一阵蟋蟋簌簌的响动声。床上正沉浸在某种境地里的两个人警觉地抬起了头。

    站在楼梯口的那个人是面带微笑风尘仆仆的齐鲁南。但看到眼前这意外的一幕时,他脸上的笑瞬间就凝固了。

    三个人,三种心情,他们都被此时此地彼此的存在推到了一个特殊的人生境地里。

    33

    苗泉噌地一下从床边上站了起来。他表情十分尴尬,想逃走,不敢动,想开口和男主人打招呼,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就那么如坐针毡地傻在了那里,刚才还扶在柳依红肩上的两只手此时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柳依红也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像是为了证实什么,她朝离苗泉远的地方退了几步,又退了几步。

    此时的三个人站成了一个大大的三角,如果空间允许,柳依红还想把这个三角无限制地扩大下去。在柳依红的心目中,似乎这三角越大,就越能证明她的清白似的。

花腰 第三部分 花腰 第三部分(28)

    三个人内心都是极度的混乱,但谁都不知道该怎样打破这种沉寂。

    最先冷静下来的是齐鲁南,他无意中引用了一个流行段子里的一句经典句子,作为这场尴尬谈话的开场白。

    “你们忙完了吗?”

    话一出口,齐鲁南就变得格外冷静了。

    柳依红最担心出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她的一张原本惊诧的脸,瞬间变得焦灼和不安。

    “不是的,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我们只是在一起说话!”柳依红慌不择词。

    齐鲁南嘴角露出了一丝不经意的笑,那笑里渗透着一种冷酷和嘲讽。

    “是的,你们是在说话,躺在卧室的床上,一个还穿着睡袍,说话的氛围不错。”

    “鲁南,你一定要相信我!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柳依红越加的焦急。

    “你能告诉我,我想象什么了?”齐鲁南看着柳依红,语气冷静得可怕。

    齐鲁南的眼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柳依红心如刀绞。

    “你别这样!我和他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柳依红乞求地说。

    齐鲁南走近苗泉,围着他转了半圈,眼睛始终与他的眼睛对视着,“是吗,你们之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律师,苗泉彻底慌了,没了一点往日舞台上的自如和潇洒。他结结巴巴地说,“今天我们的确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只是在这里说话。”

    齐鲁南又露出一个不经意的笑,“呵呵,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也就是说以前发生过了?”

    苗泉把头低下去,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齐鲁南又说,“我看不是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而是还没有来得及发生,你说我说的对吗?”

    苗泉还是低着头。

    柳依红大怒,一下扑向苗泉撕打着他说,“你这个流氓,还不给我滚,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苗泉像是得到了某种提示,快着步子向楼下溜去。

    齐鲁南想上前去栏苗泉,追了两步又停住了。他回过头,看着柳依红说,“你的苦肉计成功了,我放他走,但是我要告诉你,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的!”

    柳依红上前一下拉住了齐鲁南的手,撒娇地说,“鲁南,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和他真的是什么也没有——”

    不等柳依红把话说完,齐鲁南就猛地甩开了她的手,“你这个滥女人,你没资格碰我,给我滚开!”

    柳依红哪里肯死心,她又冲上去抱着齐鲁南的胳膊撒娇,“鲁南,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听我——”

    此刻,齐鲁南脸上终于显出狰狞神情。他一把揪住柳依红的头发,把她的脸拎了起来。齐鲁南怒视着柳依红,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悲愤,一字一顿地说,“你应该知道我一向痛恨感情混乱的女人,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什么?”

    柳依红头皮被揪的生疼,一张充满惊恐的脸半仰着,由于惊恐嘴巴微微地张开着。齐鲁南的话让她瞬间想起了杜玉娇,杜玉娇被捕时的情形在她眼前晃过。柳依红绝望至极,她知道自己和齐鲁南的关系完了。这一切来得太快也太不真实,柳依红不能够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不能放弃,也不甘心放弃!

    看着齐鲁南的那张悲愤的脸,柳依红用一种变了调的声音乞求地说,“鲁南,你放开我,听我慢慢向你坦白好吗?”

    齐鲁南并没有松开手,而是一下把柳依红按跪到了地上,“你说吧,我听着!”

    柳依红的头皮又一阵麻飕飕的疼,但她根本顾不上这些,迅速转动着脑筋,考虑着要不要把真实的情况告诉给齐鲁南。临了,她像个输疯了的赌徒一样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押上了她仅存的也是唯一的一点赌注。

花腰 第三部分 花腰 第三部分(29)

    柳依红想用自己的真诚打消齐鲁南对她的愤恨。

    “我以前和他是有过一段交往,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发誓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和他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今天完全是他来纠缠我。”柳依红用变了腔调的嗓音叙说着她和苗泉的事情。

    齐鲁南悲愤地听着,并没有被柳依红的真诚所打动。他突然用手猛烈地摇动着柳依红的头发,愤恨地骂到,“你个臭婊子,别想糊弄我,你告诉我,如果你不招他来,他怎么会知道你住在这里?”齐鲁南又看了一眼被压得布满皱折的床铺,接着骂,“不光是来了,一对狗男女还滚到了床上,你是个婊子,这一点你是抵赖不掉的!”

    齐鲁南揪着柳依红头发的手疯狂地摇动着,柳依红顿觉耳旁响起一阵山呼海啸,疼痛和羞辱几乎让她绝望地昏死过去。

    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她不打算再徒劳地替自己辩解了。柳依红闭上眼,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齐鲁南继续疯狂地摇动着柳依红的头发,柳依红觉得自己的头皮快被揭了下来。她顽强坚韧地保持着沉默。由于疼痛,眼角渗出了泪水,但那泪水刚流到脸上,就被灼热的皮肤给烤干了。

    齐鲁南实在是疲劳至极,但又不肯停止对柳依红的虐待,愤恨之中的他把一口浓痰吐进了柳依红半张着的嘴里。

    随着啪的一声吐痰的声音,柳依红被使劲推到了地上。

    头发一下披散下来,瘫坐在地上的柳依红木然地抬起了头。此刻,那口浓痰正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地流下来。

    柳依红看了一眼齐鲁南,他正握拳站在一边,眼里竟然也流出了眼泪。

    两个人对视了片刻,齐鲁南用喘息的声音问,“说吧,今晚是你走还是我走?”

    一听到这话,柳依红的心彻底凉了。就在刚才受虐待的海呼山啸里,头脑一片混乱的柳依红还心存一种隐隐的侥幸,想着挺过去这一阵就好了,等齐鲁南发泄完了之后就会原谅她的。

    看来一切都是幻想而已,她和齐鲁南之间真的是彻底完了。

    柳依红被这个可怕的现实一下击垮了,她痴愣在那里,所有的话都被冻结在心里。

    齐鲁南又说,“好,今天晚上我先走,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不想在这里再看见你!”

    说完,齐鲁南就腾腾腾地下了楼,坐在地上的柳依红一下昏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齐鲁南给柳依红打来了电话。

    当时,柳依红正抱着被子痴痴地坐在沙发上。自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柳依红就没有出过门,这期间她粒米未吃滴水未进。

    齐鲁南在电话里正式向柳依红提出了离婚。

    柳依红抱着话筒什么也说不出来。

    齐鲁南在电话里催促柳依红,让她快点搬出去,并说如果需要帮忙他可以让小美过来。

    柳依红仿佛做梦一般,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荒诞。

    齐鲁南说这件事最好快点解决,越快越好,免得牵扯大家太多的精力。

    柳依红觉得嗓子发干,眼睛发烫,整个人像是要燃烧了一般。

    他怎么这样绝情?他为什么要这样绝情?柳依红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柳依红对着话筒大吼,“齐鲁南你休想要和我离婚!”

    齐鲁南早已变得十分平静,他在电话里说,“我希望好合好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你听我说——”

    “说也没用,没有余地,我已经说了。”

    “就为昨天那事?你也太偏执了吧?别说昨天我和他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也不至于让你这样啊?”

    齐鲁南发出一声怪笑,“在别的男人也许可以,在我是坚决不可以的,我不能容忍女人的背叛!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花腰 第三部分 花腰 第三部分(30)

    柳依红还在想着缓和,就乞求地说,“鲁南,我真的没有背叛你,你看到的不是事情的本质!”

    齐鲁南讽刺地说,“事情的本质是什么?你是说你的肉体虽然在和他媾和,但灵魂还在爱着我?告诉你,我要的是肉体和灵魂的高度统一和纯洁,这一点结婚的时候就对你说了,你不应该忘记的。离婚吧,我们没有余地!”

    柳依红觉得解释不清自己了,就又大吼。“你休想!”

    齐鲁南说,“不要再纠缠了,我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

    说完,齐鲁南就挂了电话。

    柳依红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愣了片刻就开始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很大,从未有过的悲伤。

    到了第三天的上午,小美开门进来了。

    看见沙发上面容呆滞的柳依红,小美怯怯地问,“要我帮忙吗?”

    两天两夜没吃东西的柳依红已经十分虚弱,她看了小美一眼,想起了昨天齐鲁南在电话里说过的话。

    柳依红警觉地问,“帮什么忙?”

    小美慢慢地说,“齐哥说你要搬走,让我来帮忙。”

    柳依红像是忽然有了力气,她直起身大声骂,“我们两口子的事,关你什么屁事?难道把我逼走了你想做小吗?你快给我滚!”

    小美被骂得打了个激灵。过了片刻,她又说,“嫂子,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我是个保姆,只是奉主人的意思办事而已。”

    “他是主人我就不是吗?现在我让你滚!你给我滚!”柳依红骂。

    小美又打了个激灵,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滚!快滚!”柳依红又紧跟着骂。

    小美转了身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转身说,“嫂子,你知道敬老院的阿姨整天要找的阿迪是什么吗?”

    “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是柳依红在想的一个问题。

    小美说,“是齐哥的父亲。”

    “不是一条狗吗?”柳依红问。

    小美说,“阿迪不是一条狗,他是齐哥的父亲,敬老院的人都知道。听说齐哥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让一个坏女人给拐跑了,有一次,他父亲回来住了几天,那个坏女人就又来找他。齐哥的父亲经不住诱惑,又要跟着那个坏女人走,阿姨跑上去追,想不到过马路的时候让车给撞了,从那以后,阿姨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柳依红呆住了,在这种呆滞里,她眼前划过许多细节。从杜玉娇的被捕,到齐鲁南日常的一些言谈,许多潜在的疑问似乎都一下找到了答案。

    这时,小美又说,“所以,齐哥是最痛恨那种作风不好的坏女人的了。”

    柳依红马上明白了小美的用意,接着骂道,“你快给我滚!”

    小美转身走了,出门的时候竟然对柳依红笑了一下。

    到了下午的时候,柳依红就开始呕吐起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有一个瞬间,她觉得干脆就这么死了算了,死了就可以不被这些事情所烦了。她在这种绝望中昏睡了过去。后来,是胃里的一阵翻江倒海把她又给搅醒了。她猛然想起了那个叫杜冷丁的药物。可惜,已经没有了,唯一的一支让她在几个月前使用了。似乎是不甘心,又似乎是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混乱,柳依红又把那个大箱子拿出来在狂乱中翻腾了一遍。

    没有了,真的是没有了。眼下的痛苦只有慢慢忍受。

    在又一阵因呕吐带来的剧烈痉挛中,柳依红想起了文青。她觉得现在惟有文青是她可以求助的人。

    柳依红用颤抖的手拿过手机拨通了文青的号码。电话接通了之后只说了句“文青我要死了快来救我”就又昏厥过去。

花腰 第四部分 花腰 第四部分(1)

    34

    接到柳依红电话的时候,文青正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柳依红的声音很不对劲,虚弱细小,像是正处于某种险镜里。文青赶紧把电话打了过去,却已经没有人接听。

    文青经过的地方正好距歌剧院不远,她就掉转车头把车开进了歌剧院的院子。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天色暗淡,寒风吹着树上的枯枝发出吱吱哑哑的响声。文青在院子里转了半天没见到一个人,就向柳依红的宿舍奔去。来到门口,见里面关着灯,就狠命地敲。

    正在水房洗碗的孙丽走过来问文青找谁,文青说找柳依红,孙丽说柳依红这两天没来上班,想必应该是在家里。

    文青再打柳依红的手机,还是没有人接。她想问问齐鲁南,但又没有他的号码,想来想去只得开上车往紫芦小区奔去。

    来到柳依红的家门口,文青拼命按门铃,屋子里亮着灯,但却没有任何反应。文青更加坚定了柳依红出事了的想法,转身向物业跑去,请求他们帮忙把门打开。

    物业帮业主开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文青不是业主,因此也就多了许多麻烦。几经交涉,物业终于同意帮着开门,但有一个条件,必须有警方在场。文青只好打了110,声称屋子里有人煤气中毒生命垂危急需救助。

    约莫十分钟后,一辆警车开过来停在了门口。

    门刚打开,文青一眼就看到了半个身子歪在地上的柳依红。

    她急忙奔了过去。

    医生的诊断让文青大惑不解。他告诉文青说柳依红的昏厥是由于低血糖所致,而低血糖又是因为绝食所引起。

    绝食?柳依红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绝食呢?

    医生是在走廊里对文青说这番话的。他们正说着话的当尔,一个手里拿着化验单的护士走了过来。护士把化验单递给了医生,“妊娠实验阳性。”

    医生看了一眼化验单,对文青说,“没什么,看来就是个怀孕反应,吃不下东西引起的血糖过低,输点液应该就没事了。”

    原来竟然是怀孕,文青想自己的担心看来是多余。

    等文青再次来到病房时,柳依红已经醒了。一看到文青,柳依红就哭起来。文青走过去,拉着她没输液的那只手说,“哭什么哭,医生说了,就是怀孕反应,输点液就好了。”

    柳依红一怔,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

    文青说,“医生说你怀孕了,现在的不舒服是怀孕反应,输点液就好了,怎么?你该不会说你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

    柳依红恍若做梦,用梦一样恍惚的语气问,“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医生刚才在走廊里亲口对我说的。”文青说。

    听到这个消息,柳依红并没有显出高兴的样子来,她垂下脑袋,眼睛呆呆地看着输液管。

    文青说,“你和齐鲁南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吗?应该高兴才是啊?”

    柳依红还是不肯说话。

    文青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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