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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子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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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雷调皮地眨着眼睛,刚刚笼罩在头顶的愁云残雾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女孩子就这样,说伤心,天就塌下来半边,说开心,又是秧歌又是戏。情绪跌落回升,潮涨潮落,比牛市和熊市更变幻莫测。真要命。
 
 
 
当吴嫣全神贯注目不斜视时,我正透过黑沉沉的茶色玻璃,窥探一盏盏呆滞冷漠的路灯和遥远神秘的黑夜。若说我没思量过吴嫣这么晚要带我去什么地方,那是不可能的,KTV?酒巴?茶巴?……我懒懒地想,什么都有可能,什么都无所谓。

宝马长驱直入地驶进一幢高级住宅区,吴嫣驾轻就熟地把车子泊到车库,熄火后,她搭着我的肩膀进了电梯。

 
全身红色制服的电梯小姐微笑着弓了弓身问:“几楼?”

吴嫣眼皮都懒得搭一下冷漠地回答:“十五楼。”

我从身后端详着那个有着大屁股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她比直地站在楼层显示器前,头微微下垂,短短的头发,露出晰白的脖子。这么晚了还要象旗杆一样立在这儿,而且伺候的大多是有钱有势的达官显贵,别人当你连条狗都不如,不容易呀,不由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吴嫣诡异地裂着生动的嘴唇旁若无人地笑道:“有想法?”

我说:“香车美女,叫谁谁没想法。”

她指了指眼前的小姑娘撅了撅嘴巴。我狠狠地捏了捏她的手指,意思是胡闹。

吴嫣咬着我的耳朵小声说:“别理她呀,别瞧样子挺本分,实际上还不知堕过几次胎呢。”

“别乱糟践人。”

“无冤无仇的,我干嘛糟践她,听说……”讲完之后,吴嫣得意地扬了扬头,意思是你小瞧这妮了吧。

吴嫣拉起我的手,双腿叉开,身子放松地倚在电梯镶镜子的那面墙壁上,目光却死死勾着我不放。走到这里,除非傻瓜(显而易见我并非傻瓜),对下面将要发生的的事情有了紊乱不安的预感,浑身产生控制不住的紧张。

“我等待的那一刻也就是你等待的那一刻,是不是?”

“嗯。”

吴嫣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入另一个世界。

房子是普通的房子,大约一百六七十个平米,扑面而来的是阔阔的窗户,比普通居家的窗户至少宽出一倍,外面一片幽深,象画板一样缀满星星和如处子般在云纱中若隐若现的上弦月,让人心旷神怡。吴嫣进门后,并没有开灯,她弯腰一只手拉开长靴的拉练,另一只手仍然牢牢牵住我的手,脚前后甩了甩,靴子便啪地一声坠地,我也跟着蹬去皮鞋(大家尽管放心,经历过上次的丢人现眼之后,我的袜子上绝对不会再有破绽),所以我的脚放心大胆地走出鞋子,大方地落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牵引着我,我尾随着她,没有声息,潜着暗夜从一个房间穿行到另一个房间。月光如水,瞳孔在适应了黑暗之后,能够透过银色的光华辨别出屋子里的东西,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宽两米的大床,淡粉色床罩上开满了皑皑如雪的百合花,栩栩如生,散发出沁人肺腑的芬芳。

吴嫣拖着我走到床边。她纵身仰倒在床上,我的身子随着她手上传来的力道,措手不及地压卧在她身上,一只手被吴嫣五指交叉拽紧,另一只手正落在一团软绵绵隆起的胸脯上。我下意识地想把手从胸脯拿开,吴嫣引导着我的手插到衣服底下,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嘴里发出呢喃:“说你要我。”

“我……”

“说你要我。”

“我……要你。”

她起伏的身体越来越热,呼息粗重诱人,她的扭动和磨蹭慢慢弥漫出一块极富诱惑力的磁场,撩拨着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某种难以控制的反映。

忘记了哪本书上有这样一句话:男人是由物质和精神构成的,他们既是兽性的归宿,又是天使的萌芽,由此他们人人都在经历一场斗争,即性爱与灵爱的斗争。

有了初次的交欢之后,性欲对于我竟然象被打开的火山口,有了更强烈的欲望,总想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人真正的干一次,当然这和干其它的活一样,或者接受一次舒服的按摩一样,最好是在不需要任何心理负担的情形下,让我好好咂摸咂摸个中味道。可和吴嫣干,心里多少打了打折扣,这个活虽然痛快,却有点棘手,必竟是拿着身体和一部分精神上的自由来交换。

形势已容不得我做过多的考虑,吴嫣的腿已经缠上了我的腰……

年假的时间对于所有的人短促的够不上打个小盹儿。新年伊始,上班头一天,几乎每个人都焕然一新,从头到脚收拾得光洁整齐,比平时熨帖精神不少。不管内心如何,表面上都象穿了统一的标志服或贴上和气生财的标签,脸上齐刷刷地捧出喜色,或点头或握手地说着大吉大利的套话,不厌其烦地鹦鹉学舌:“过年好?”“过年好!”就连施芬娣都吃错药似地放平面部的横肉,似是而非地抛给我罕见的一笑,我心里嘀嘀咕咕地思量是否应趁机表示一下亲善呢?我实在是太年轻,太自不量力,太自作多情啦,其实人家眼里根本就没我这棵  
葱,也没打算给我留情面,施芬娣翻着白眼不屑地擦着我的前胸过去,热烈地握住她的死党杨丽丽的手。

杨丽丽和施芬娣可谓投鼠忌器,一路货色,是护士站里顶让人头痛的角色,小雷曾经说,我估计杨丽丽更年期综合证吧,她有个毛病,以扑风捉影传播小道消息为人生一大乐事,背地里大家都叫她“大喇叭”或“丽丽广播站”,她不以为耻,反而为荣。施芬娣的不屑瓦解了我刚刚构建起的那点温情。

来回蹿了好几个科室,屋里都没人,估计大多人也和我一样正抓紧时间四处奔走,和相好的有利用价值的拉拉关系套瓷套瓷。我想这样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不得要领,还不如去门诊找师兄聊聊,却在走廊尽头碰到孙教授,他说李东明召集周会。

过了个春节,李东明的肚皮愈发显露出腐败的迹象,舌头在油光光的嘴唇上打转,上面象粘着舔之不尽的蜂蜜。李东明哈哈笑着给大家拜了个年,接着由交班护士简短地介绍了春假期间病号的入院离院情况,医生们心不在焉在讨论了几个病号的病情,会议仅仅维持了十几分钟,人群便作鸟兽状散去。

师兄热情地邀请我晚上去他家吃饭,后来话峰一转问:“看见雷雅文了吗?”

我皱了皱眉头说:“没看见。”

“不会有什么事吧?”

“别瞎寻思啦,能有什么事儿,兴许过两天就回来啦。”

同事们分别了几天,情绪高涨的象刚出笼的馒头,见了谁都冒热气,不管是投机的还是敌对的都得硬着头皮寒喧。安华只在周会时露了露面,便很快消失了。不多久,一部分觉悟比较高的的药贩子陆续登门,挨个庙里烧香,也有人偶尔会想到我们这些做伙计的,多多少少意思意思。黄小岚花枝乱颤地走近时,香风扑扑地直顶嗅觉神经,我本能地想往旁边闪。

她若无其事地笑道:“大帅哥,过年好呀。”

我说:“过年好。”

黄小岚并没在我这儿逗留,也和其它人一样把重要的科室转了转。仔细想想每个人似乎都活得挺累,看着黄小岚招摇的背影,情绪里莫名地凭添出几分说不清的惆怅。

大五临近毕业时,有天晚上,同室的兄弟八人谈到找对象这个极具煽动性的话题,大伙发自肺腑地统一观点,并击手明誓,说将来娶老婆不论美丑,但必须满足一个必要条件——她是处女。

现在时风日下,校花都去傍大款,还流行什么处女修补术,据说现在技术更先进了,处女膜都做成了品牌,一次性使用。兄弟几个嗤之以鼻,我们都是学医的,偏不信这个邪,偏要把找个处女做老婆作为人生的目标之一。哈哈,当时虽然意气用事,却也充分揭露了兄弟几个对于女人初夜的重视程度。

那夜,我发现吴嫣不是处女。好了,大家不要费劲拨力地来给我上关于处女之封建说,之迷信说,这些我都知道。但心里还是不舒服,若娶她为妻,显然违背了之前择偶法则最关键的一条,再怎么说还是不爽。冲动之后的首要事情就是后悔,觉得无形中自己落入无力冲破的罗网,无力再去摆脱这样的处境,不论它是多么虚伪和可耻。在某些方面我向成功迈出了一步,可以窥见事业发达的福音,最主要的是在安华面前我大可以昂首挺胸,能够爬上吴大小姐的床对于安华来讲想必是梦寐以求的事儿,我做到了;在某些方面,我是惶恐不安的,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正在逐步背离以前的轨道,不能顺应心理和身体的需要,有点厚颜无耻的低俗。

抛去吴英达这层关系,我或者可以把吴嫣当成女人,有了吴英达这层关系,我只能把她当成工具。

 雷雅文五天后才回来上班,她看上去很疲惫。春假期间她妈妈病倒了,所以延误了返回时间。

李东明对雷雅文没提前请假擅自迟归一事,甚是恼火,为此召开了专门会议,要雷雅文写出深刻的书面检查,并扣发当月奖金。会后他又几次三令五申强调医院的规章制度。雷雅文细弱的肩头抖动着,她的眼睛里汪着屈辱的泪花,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  
沾在牙齿上模糊的血迹。当着全科人的面,李东明毫不客气地训斥她,他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纪律是铁的,必须严明,如果你做不到不想干可以走,但不能破坏医院的规章制度,做为医务人员要有责任心,明知道医院里还有那么多的患者在等着我们,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点儿私事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样散漫随便……

雷雅文一字一泪颤抖着读检查,安华脸上闪烁着阴情不定的讥讽,师兄的头垂得很低,若不是裤裆挡着非把头钻到老鼠洞里不可,目光里却喷溅出愤怒的火焰。从雷雅文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让我感到痛苦和难以忍受。谁都知道,李东明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从表面上看是严明纪律,实际上他是小题大做杀鸡给猴看,专捡软柿子捏,摆明了是欺负人。

也许受了这件事情的影响,也许因了对母亲身体的担忧,三月的阳光也化不开雷雅文眉头上越来越重的阴影。

并不是每天都有事情发生。

我专注于新课题的研究,不断的在动物身上实施着一个个手术方案。业余时间还要尽力满足吴大小姐不断膨胀的欲火,或者排泄自身的欲火,生活忙得颠三倒四,对许多人和事情就有了疏忽,比如师兄比如雷雅文。

五月份评定职称时,师兄在集中决定民主的测评中又一次被淘汰,他不服,他非常不服,本来因小雷的事情就有积怨,始终没找到突破口,俗话说“老实人发火更可怕”。师兄一改往日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作风,找李东明狠狠地干了一架,师兄的理由很充沛,为什么没学历不够资格的人,可以破格,院方给予照顾,而我各方面条件都够却被你们卡住,不能按程序上报,这中间倒底有多少龌龊不能示人的交易,你若不说出个道道道,我就找院长找上级机关去要个说法。

李东明被师兄振振有辞的质问堵得半天没憋出个屁,他沉思了一会儿说:“这是群众的意见,并不是我李东明一个人说了就算的,你先回去吧。”

师兄指着他的鼻子道:“是吗?群众的意见!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谁不知道,群众意见还顶不上你放个屁,你拿我当孩子耍吗?我就爱呆在这儿,你今天若不给我个交待,别想赶我走人,别以为医院是你们姓李家开的。”

李东明阴沉的脸上浮现狰狞的冷笑,很显然脸上有点挂不住,他说一不二的权力遭到别人的侵犯,他怎么肯示弱或善罢甘休呢?

这件事很快被传的沸沸扬扬,医院里有些比较有正义感的老教授放出风声,说还没正式当主任就这么霸道,也太不知天高地厚啦。我也为师兄打抱不平,所以暗地里在吴嫣和院长面前替他使了不少劲。

李东明可能顾及到各方面的压力,也看出师兄这次是豁出去了,就算撕破脸也要和他扛,问题本身又非常敏感,迫于无奈,他不得不召集会议对此事重新研究。最终师兄通过了院里的终审,顺利向上级呈报了申报材料,他首次激发的男子汉气概也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吴嫣一个星期至少保持和我见二次面,她来得快去得也快,平时比我看起来都忙,也不知整天瞎折腾啥。估计不是蹦的就是和她的酒肉朋友搞派对玩刺激,但这样的场合她从来不叫我,或许她了解我比我了解她更多,知道我不喜欢那些场合,明智地避免了和我之间某些观念上的冲突。她整天象上足了发条的钟摆,神采奕奕地调笑玩乐,目光偶尔飘浮出几缕让人琢磨不透的矛盾、迷茫和困扰,我虽然纳罕却不过问。

七月份,安华毕业后,明正言顺地成了我们当中的一员。

今天下午我做了二个阑尾炎手术,正准备脱隔离衣,师兄脑门上顶着汗珠,气急败坏地摔门而进。

“怎么了?”

“气死我啦。”

“什么事儿?”

“十三床的王爱民向医院投诉,说我手术时机不当,造成疮伤长久不能愈合,给病人带来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痛苦,希望院方给予赔偿。”

“你明明知道他有糖尿病,血糖指标过高,本来就不该那么快安排手术,这也怨不得别人。”我冷静地分析,忽然想到一个新问题,接着问道:“对了,手术前,你有没有请内科会诊?”

“没有。”

“怎么能这样疏忽。”

“老江,先别埋怨人好不好,你并不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呀。这个手术本来是李东明安排让我做的,前几天外伤病号特别多,他为了周转床位,要我马上为病人实施手术,起先我也考虑到病人的血糖指标过高,提出请内科会诊,想等会诊结果出来再进行手术,可李东明却说,先做了再说吧,有什么事我担着。现在可好了,他根本不承认当时说过这些话,一点儿不是不沾,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主治大夫是我,反正我是脱不了干系啦,你说我窝囊不窝囊,冤不冤!”

“真有这回事?”

“我现在哪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我皱起眉头想了想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关键要处理好病人,把感染控制住,让病人早日康复。对了,还要对病号的情绪进行一下安抚。”我抬头看了看师兄浮躁不安的情绪,不放心地说:“我看,还是让我去和病号谈谈吧。”

师兄太冲动,而冲动愤怒通常会自乱阵脚,对解决问题没任何益处。依我分析,这起事件从头至尾是李东明做的套,是他存心想治治师兄,当然这些想法是我瞎琢磨的,对于他等于火上浇油,我现在还不能跟师兄提。

下班后人差不多走光时,吴嫣全身洋溢着阳光推门进来,说要和我一起出去吃饭。

我有条不紊地脱隔离衣,用肥皂细致地洗手,慢吞吞地归拢摊在桌面上的杂物,一切收拾就绪,才和她并肩朝外走。没等下完楼梯,吴嫣上半截身子就腻腻歪歪地向我胸前粘,手臂懒散地挎住我的胳膊,我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她又重新挎上,我又抽出胳膊。吴嫣的火爆脾气刻不容缓地发作,她板起面孔不快地说:“和我在一起掉价吗?”

 
“胡说,我是担心医院里人多嘴杂,怕影响不好,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呸,谁要你这样的好心,别人爱怎么说让他们说去,我怕过谁?”吴嫣示威似地把身子向我怀里靠了靠,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使劲亲了口,眉毛向上一挑,坏笑道:“说好了,晚上去我那儿啊。”

夏日的傍晚,热风抚面,闷热中沸起几声蝉鸣,一大块乌云从西面的天空滚滚而来。吴嫣抱抱我的腰说:“象要下雨,还要不要出去。”

我看看天又看看她说:“下雨怕什么,当然去。”

她大笑道:“爽快,看来你骨子里倒是个男人。”

医院大门左边不远处的紫堇树下站着一个窈窕的女人,淡粉色蕾丝上衣,卡其色短裙,竟然跟我在西单商场买给艾艾的衣服一模一样,触景伤怀,我的心脏受了风寒般不守规矩地疯蹿。

记得上次离开时,艾艾的短发刚刚盖到脖子,而树下的美女却有一头如雾的长发,风鼓起乌黑的发丝,恰恰掩住了半张脸,因为天色很暗,我使劲瞪大眼睛。

吴嫣捶着我的肩膀道:“喂,臭小子,看美女呀?色迷迷地,口水都流出来啦!不准看啦。”

我笑着转过头说:“什么美女,那也算美女?只不过,只不过……她的头发我喜欢。”

边说着话边又回头恋恋不舍地瞟了一眼,这一回头不打紧,心脏差点随着呼吸从嗓子眼儿里吐出来,那不是艾艾是谁。她是来找我的吗?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来干嘛?她出了什么事吗?她……?

艾艾用手撩着长发,挺胸抬头,两束目光措手不及地交汇,便紧紧粘在一起,难以割舍。艾艾远远和我对视,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想想中,自己正张开双臂飞奔过去,艾艾也张开洁白的翅膀向这里飞翔……电影里的旧人情人相见,多半出现这样的画面,当然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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