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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羊皮的都市:商道门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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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总监喝了喝饮料,微笑着问:“真的想知道啊?算我今天无聊,如果真想知道,可以告诉你们。”
大汉点头,表示真的想听她的高见,说:“嗯。”
艺术总监说,三白眼的女人不能惹。
什么是三白眼?大汉问。
艺术总监说,所谓三白眼,并不是天生的,是因为纵欲过度,以至荷尔蒙分泌过多,生殖腺超负荷,显现于视觉器官上便形成“三白眼”。比如,香港某导致前夫破产的女星,就是三白眼。三白眼又分“上三白”和“下三白”。“上三白”神衰气短,心术不正,性情乖张,会带着一种邪气;“下三白”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情欲主动,带一股煞气。
我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她说,没什么,只想跟你们交个朋友。
话音刚落,就走来两名学生妹模样的女孩。
学生妹礼貌地问:“一起去跳舞吧?” 艺术总监说随即说,走吧,走吧。
学生妹各自拿着一瓶水,走到舞池旁边,把各自的饮料放在桌子上,分别问我们:“要一起跳吗?”
我拉住大汉的衣服,表示不要下去。
“能帮忙看一下位置吗?”其中一个问。我们两人点了点头。
两个学生妹刚走了几步,互相耳语一阵,又羞怯地回来请我们一起去跳舞。
我说,谢谢,我老了,真的不想跳的士高。
大汉说,非常感谢,我们还是坐着聊聊天吧。我们等着你们。
学生妹在舞池疯狂,不时朝我们这边挑逗。但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大汉微笑着,脸上写着丰收的喜悦,如狼找到了丰腴的草原。他突然说:“这两个小妹,既不是三白眼,人中上也没有一条蜘蛛丝线,看来是极品的了。”
舞厅太吵,我懒得跟他争论。
约莫十五分钟,学生妹还没回来。我说,走吧,太晚了。
大汉问:不等她们吗?晚上咱们把她们宰了,天赐的艳福啊。
大汉上半身是情种,下半身性饥渴,见到漂亮小妹,如同蚂蚁见到蛋糕,岂能放过。
这是温柔陷阱,别吃不了兜着走。我说。
大汉想了想,点点头表示要放弃,便开玩笑:“谁叫我们长得这么帅?”
我说:“你以为长得像土匪,就可以在黑夜溜进番茄地?”
“啥意思?”
“老嫩不分。”
大汉大笑。然后吞了吞口水,欲走还休。
我起身寻找学生妹,想跟她们礼貌性地告别,视线扫描了几圈,还是没有踪影,邪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女人脸蛋隐隐在我视线前面闪现,定神细看,竟然是李凤。她在远处喝酒,正面对着我们,她对面坐着一个体型有点熟悉的男人,迷幻中,感觉是车队队长。我揉揉眼睛细看,确实是他。

《商道门徒》22(3)

我拉大汉看,大汉的眼睛寻找了老半天,当他找到李凤的身影时,李凤也似乎发现了我们。她低头,侧过脸,装着喝酒。
我不爱管别人的私生活,继续催大汉离开迪厅。凌晨两点,我连拖带拽,大汉终于带着遗憾跟我出去。冤家路窄,李凤也正好在门口不远处候车,车队队长开公司最豪华的那部凌志过来接她。
大汉说:“他妈的,公车私用,而且对上司视而不见,我要是你,就炒了他。”
我沉默不语,心中自有分寸。
我故意找些闲话聊,在车上问大汉:“其实,我们如果要混日子,这个公司真好混,整天除了开会,真没有多少事,晚上还可以出来感受艳遇未遂的感觉。但我们在深圳都是干活干习惯了,习惯于那种高速车轮的节奏,一轻松下来,反而很无聊,很难受。”
“北京的节奏比深圳慢多了。”大汉发自内心地说,“我要是老板,肯定会改革。这家公司可以砍掉一半的人。那么多人都在混日子。”
我说:“我要是老板,只留下三分之一的人就可以了。而且,效率会更高。只要像深圳那样的速度去做事。”
大汉颇有同感,说:“我相信。”
“可惜呀。”
“可惜他们不给你权力?”大汉一语点破我的心思。
下了车,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世界像一快化石,被雪封冻起来的化石,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一些错落的建筑。
大汉突然说,今晚收获不小啊,以后单位的女人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明天就看看谁有三白眼,谁的人中有蜘蛛丝纹线。说着,他放声叫嚷着一首不知哪年哪月听来的山歌,以释放压力和性欲:
哥哥我夜夜抱棉被啊
想女人想得不耐烦哟
今晚要是能摸摸奶呀
他妈的我能翻九座山
大汉吆喝完山歌,我的喉咙里痒痒的。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说出口,却又觉得这时公开不太合适。
总部昨天刚刚传来一个与我有关的秘密,但我想想,此时告诉大汉是早了一点,话一出口,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商道门徒》23(1)

本想把秘密暂时藏起来,无奈大汉穷追不舍。我只好说了。
富豪集团董事长兼总裁牛二春让秘书告诉我,下个月一号,正式任命我为北京分公司副总经理,主要分管策划部、人事和办公室工作。
秘书还告诉我,集团已决定在深圳赛格大厦买一整层楼,并已经在深圳梅林关外买了一块地皮。集团将在深圳开设一家分公司,而我,是集团内定的深圳分公司负责人的首选人物。
当秘书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很意外。真是子弹打到尿道口了。尚总早就想排挤我,马总早就想培养自己的帮派,没想到集团反而要提拔我。
人生如江河,流着流着突然就拐弯。
北上谋生前,我是深圳一家美资公司副总。因被一个美女使用非常的情色手段,逼我自愿出局。
我这才知道,在一个单位,你可以得罪上司,得罪好朋友,得罪老板,就不能得罪任何漂亮女人。每个美女的背后,都可能有人撑腰,而且很多来头还不小,有的人连你的老板都得罪不起。
尽管败在美女的温柔陷阱下,我后来却很感谢她。正是失败的磨练,让我成熟了几分。在城市生存,不能害怕失败,有时反而要感谢失败,感谢排挤你的人。
提起集团大老板牛二春,还真让人感觉是个牛人。他曾只是湖南岳阳一个偏僻山村的农民,15年前,他向朋友借了2000元,在岳阳郊区开了一家小小的汽车修理店。那时他穷得租不起房子,每天晚上都睡在店里的阁楼。
经过十多年的打拼,他拥有了三家汽车修理公司、三家地产公司、两家典当行,以及在北京、长沙、岳阳、深圳、上海等地都有土地储备。
牛总初中没毕业,至今说普通话还是带着浓厚的土语方言,但已经有三所大学聘他为客座教授,北大和香港中文大学都已经授予他博士学位。
他已经拥有个人资产15个亿,上过《福布斯》中国富豪榜。
我跟牛老板不太熟。他给我的感觉除了牛X,还是牛X。肥胖的身材,圆圆的脸,四五十岁的模样,走到哪里,都有一群博士跟着他的屁股左转右转。
看到他的牛X架势,我就想努力去挣钱。
听到我的秘密,大汉说:“老大,升官后别忘了兄弟,还有望月。”
“都是打工的,升什么官,又不是进中央政治局。我们永远是兄弟。”我谦虚地拍着他的后背说。其实我心里有点飘。毕竟还年轻点,掩饰不住激动和浮躁。姜不老是辣不到心的。
大汉突然严肃地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好好干,你的前途无量,比我小,却比我混得好啊。”
“哪儿跟哪儿呀,说得我好像飞黄腾达似的。”
“我是说内心话。我在美国混了两三年,回来后,不中不西的,现在我反而觉得没必要去留学。”
话题说远了。我打断他的话说,好好回去睡觉吧。两人转身,正想各自回宿舍,我却突然接到望月的电话。
这么晚了,还打来电话,会不会有紧急的事?
看看时间,已近凌晨三点。我紧张地问望月:怎么啦?
望月带着哭腔说:“吴哥,吓死我了。”
我心想,肯定是小偷或性饥渴的人闯进她的卧室了,问:“谁欺负你了?”
“老鼠。”
“老鼠?”我不解地问。
“我床底下有几只老鼠。唧唧嚷嚷叫不停,我睡不着,也不敢下床。好吓人。”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她竟然感觉天要塌下来了。天啊,上帝啊,圣母玛利亚,我哭笑不得。
女人是老虎,却天生怕老鼠。大的动物怕小的动物。
大汉跟望月住同一个小区,我跟他们的距离比较远。这么晚了,去她那边,一不顺路,二不是时候,只好让大汉去抓老鼠了。
大汉一听,那个兴奋呀,简直就是要进洞房的感觉。
望着大汉步伐豪迈的背影,我好后悔,那个醋意啊,真是恨不得冲刺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回来。

《商道门徒》23(2)

回到宿舍门口,看到房东太太的门逢里还射出灯光,看来她也刚从迪厅回来。
整个晚上,我想象着望月的尖叫声音入睡。尖叫声在一个丰满乳罩的背景里。

《商道门徒》24(1)

我正式被任命为副总那天,集团专门派来了一位“钦差”。是一位老人。
老人是集团工会主席,他带来老板签字的任命书,并说顺便来调研。
除了宣布我任副总外,还宣布望月暂时代理办公室主任,即顶替我原来的位置。
按理,这不是工会主席的工作,但老人没啥事,到北京玩一趟,顺便带一张纸条,也算是出差。这就跟很多人去国外旅游一样,总是找个机会,说是去考察,或学习。
然而,引起我注意的是,陪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30岁左右的少妇。她是集团审计部部长,姓杨。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审计部长出动,肯定不是要抓老鼠的,多半是想套灰狼的。
看来,调研是借口,查账才是真正的行动。
如果是查一般职员的账,肯定不会动用到集团审计部长。毫无疑问,这肯定是高层人物的问题。
看来,我的升职并非自己有能力,而是像中了六合彩,是因为高层人物有疑点,我才被抓来顶替的。这让我感觉有点悲哀。
人就是奇怪,有时你千方百计想得到的东西,就是得不到,有时你没想得到的,却偏偏天上掉个馅饼给你。
究竟是谁告的状呢?望月是不可能的,她的性格决定了她的处事原则,只要你不欺负她,不惹她,不让她讨厌,她不会去管闲事。
大汉也不可能告状。如果是大汉,他肯定会拉着我一起。我知道大汉的做事风格。
工会主席姓米,是个老学究。他穿着中山装,戴一副眼镜,说起话来引经据典,总是不自觉地想为人师表。
米主席早年跟着老板打江山,现在轮不到他上战场了,老板就给他挂个集团工会主席职务,让他享清福。
米老却总是显示出一副很有才华和学识的模样,也经常喜欢在年轻人面前说些诸如“前几天我跟老板一起玩得很晚”、“有一次跟老板去洗脚”之类的话,表现出跟老板关系不一般。
年轻人知道米主席的用意,总是说,米老是老板的重臣,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老板的左眼从来都不瞄我们一下,还是老板对您好啊。
每当这个时候,米主席总是会把自信写在脸上,找到了一点快感。
米主席找了一些人去会议室里密谈。一个一个轮流去,显得很神秘。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找到一点权力的感觉。
米主席后来又分别敲开尚总和李副总门,找他们谈话。再后来,又找了我谈谈工作。
之所以最后才找我谈话,米主席是想从我口中套一些话。他知道我是新来的,而且这个时候刚上任,猜想我肯定会急于表现自己,恨不得马上成为一把手。
米主席说:“你们几位刚来的高才生还习惯吧?前段时间因为整天跟老板讨论股份制改革的事,太忙,没有给你们打电话问候问候,实在不好意思。”
我说:“谢谢主席。我们还行吧。很快就适应了。”
米主席说:“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跟老板汇报去,一定帮你们解决。”
我说:“谢谢主席关照,真的没什么要帮忙的。都是一家人嘛,何必说两家话。”
米老调了调凳子。凳子升高了起来。他把头靠近我,用手挡着嘴巴小声说:“你觉得他们两位老总怎么样?”
他是想撬开我的嘴巴。而我,真的不知道内幕,总不能信口开河。
我只好说:“还可以,还不错啊。”
“公司的员工对他们的评价怎么样?”
“我们三个人刚来不久,还不是很清楚,不敢随便下结论,也不了解别人对他们的评价。应该还可以吧。”
米主席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没有具体管销售和工程的事吧?”
“没有啊。”
米主席感到套不出什么话,或者认为我确实不清楚财务内幕,便跟我聊了些闲话,喝了喝茶,抽了抽烟,就走开了。
米老前脚刚走,大汉就闯进我的办公室。他问:“趁这个机会,你有没有把情况向米主席反映?”

《商道门徒》24(2)

我站起身,踱着步,小声说:“你有时看问题太简单了。你以为老板真的很器重米老吗?那是因为他年龄大,表面尊重他,实际上并没有给他什么权力。你想,民营企业的工会主席会有什么大权?你跟他反映情况,我们也不了解他,万一他是尚总一条线的,不是自讨苦吃吗?”
大汉说:“他这次行动就是要查他们的。”
“即便是查他们的,也跟我们要反映的问题不一样啊。他们是查账,我们要反映的是行政管理上的事,老板或许认为这是小事。”
大汉说:“有个方法可以做得两全其美。”
“什么方法?”
“望月本来就是找个机会出来解压的,她对工作无所谓。她说不定哪一天就回深圳或香港了,请她跟米主席反映情况,不是很好吗?这样,即使有什么问题,她也不怕。再说,她的性格很直爽,我相信她敢说。”
我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这样可以是可以,但我总觉得有点卑鄙,好像是利用她似的。为什么我们两个大男人反而胆小,而让一个女人去冒风险?”
大汉出主意:“要不,我把她叫来,我们把事情跟她说清楚,她同意就做,不同意也不怪她。这样把情况摆明了,就不是利用了。”
“她肯定会同意。”
“为什么?”
“一是性格的原因,另一个是她本身是总经理秘书,又是代理办公室主任,知道公司的情况,也有这个权利和义务。”
“对,还是老大厉害。”
大汉把望月请了过来。我们两个人把这事跟她说了。
望月说,没问题,我敢说真话,人无欲则刚。此话总算把我们心头的一块小石头拿了下来。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趁米主席在我办公室,我故意把车队队长叫了过来,简单直接地把他解雇了。事后才上报董事长和尚总。两位上司没有异义。
我跟望月说,跟你喝酒的时候,你的话提醒了我,男人不能总是太温和,更不能懦弱,需要猛烈的时候,还是要豁出去。望月微笑不语。
晚上,望月做东,请了米主席、审计部杨部长、大汉和我一起吃饭。
望月准备在酒桌上吐真言。

《商道门徒》25(1)

我们一行五人来到北太平庄路色香味湘菜馆。米主席是湖南人,我们猜他喜欢吃湖南菜。
湘菜馆装修得古色古香,每个房间都用木头建成亭台轩榭,油漆成黑褐色或朱红色。
几个人围在一起,就像电视里一群要出谋划策的剧中人物。
照例,大家先七嘴八舌地聊了些废话。
大家轮流给米主席和杨部长敬酒。
我一直在想:人就是奇怪,酒桌上的敬酒,讲来讲去都是废话、假话、空话,或者大话,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听?有那么多人相信?智商最高的动物,有时却是最愚蠢的。
两杯白酒之后,趁自己和米主席都还没醉,望月切入正题:“米总。”望月已经有一点醉意了,对米主席的称呼错了,但她自己还没发觉,“我要大胆地向您反映一个问题,希望您能转告牛老板。”
米主席巴不得有人向他反映问题,一来他可以做文章,写报告时有内容可写,二来有正当的理由接近老板。这年月,想接近大老板,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明智的。
米主席稍微张开一脸的皱纹,像拉开五线谱,笑着说:“说吧,不要紧,都是自己人。”
望月说:“我想走了。”
审计部长吃惊地问:“为什么?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望月直接说:“不适应这里的管理方式。应该说是水土不服吧。”
米主席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望月回答:“一天到晚都在开会,每天都在浪费青春,我不如回深圳做点实实在在的事。虽然我有时很讨厌深圳,但在这里没事做反而很难受。”
我赶紧插话说:“会议是多了点。”
大汉也跟着说:“问题是,都是些没有必要的会议。一天到晚就在会上吵闹,又不是什么非得开会的事不可。”
米主席说:“总经理可能是比较民主。”
杨部长说:“我来这个公司不久,我也感觉他们的会议太多,而且真的没有必要。我原来的公司很少开会,效率反而很高。我不怕米主席知道,这家公司真的很多人都在混日子。而且北京公司的会议虫子特别多。”
有审计部长这么直爽,大家都毫无顾忌了,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公司管理上的弊端。
米主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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