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ソサ睦崴珊粤恕T谖业哪院@锩俺鲆桓瞿钔罚咧坝Ω酶难┐蚋稣泻簦也幌刖谑俏以谕细⒘朔釫——MAIL,告诉她我要离去的消息。不久之后我接到夏雪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哭着问我为什么要走。我告诉她我想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她又问我是不是因为她的原故。我告诉她不是,我只是想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等想通了就好了。并告诉她她是一个好女孩,说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最好把我忘了,因为我只会令她哭泣。她在电话里反复的说着只喜欢我一个,说着我是她的全部世界,失去我就象失去整个世界之类的话。我说了声再见就挂了电话。在我关机的时候夏雪的电话再次打来。她的电话号码在显示屏上一闪而逝。望着手中的电话,我似乎看到夏雪那哭泣的脸。
早晨五点多,大男子主义他们送我的时候我对大男子主义说:“你不是也要买手机吗?这个就留给你用吧。”大男子主义刚要推辞,我将手机硬塞给他说:“拿上吧,反正到了那里我也用不起了。只要你别赖着不交电话费,让电信找我麻烦就行了。”
打开门我不禁楞住了,夏雪怀里抱着个纸袋睡在门口,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她,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站了起来,她身上的黑色长裙随着她的站起轻巧的跳动了一下。我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她告诉我是昨晚十二点多到的。虽然现在还是夏夜,但夜里的温度也不是她身上的那件黑色长裙所能抵御的,望着她失去血色的脸庞和她微微发紫的双唇,我不禁心疼起来。略带埋怨的说:“那你怎么不敲门呢?看你冷的。”大男子主义知趣的说:“我们要回去继续睡觉去了,夏雪你送他吧。”说完他们回了房间关上门。夏雪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幽怨的说:“我以为你生我的气了,不想见我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冰冷的脸庞说:“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她抓住我的手说:“都是我太任性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就贸然的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你。”
她的手也是冰凉的,我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说:“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想一个人安静的想一想,想通了就没事了。”
她的眼神显得慌乱起来,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说:“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了?”
“你不要想的太多了,我只是想一个人安静的想一想,没有别的意思。走吧,我先送你回去,现在的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说完,我把她搂在怀中向车站走去。
路上她问我这一走还会不会回来。我本来想说我不知道,但看到她那悲哀的眼神就改口说:“会的,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听了我的话她象孩子一样开心的笑了。看着她开心的笑容我忽然觉得有点内疚,因为我知道我这一走,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
坐到车上她将纸袋递给我说:“送给你的。”我接过纸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毛线织物。“拿出来才知道,那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她靠在我的肩头说:“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我是估计着织的。如果不合适的话告诉我,我给你改一下。”我告诉她我要去的是广州可能用不上,于是我就看到她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起转转。忽然她笑了笑说:本来想晚一点再送给你,可我觉得如果现在不送给你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一路上我们不再说话,我默默的将她搂在怀里,她极为乖巧的靠在我的胸口。
到了西安她说要送我上火车。我笑着告诉她“我自己都不知道几点才有车,还是先送你回家吧,现在的你需要好好的休息。”她便点头答应了。送她上了楼,看她在床上躺好后,我正要走,她叫住我问我能不能象在雨中吻梅那样吻她一次。我点了点头用情的吻了她,看着她脸上满意的笑容我关上门离去。
坐在南下的火车上,我抚摸着夏雪送我的毛衣心里一阵伤感。如果我先遇到的是她而不是梅,或许我的世界会美丽许多。火车慢慢的开动了,我放下毛衣向车外看去。我想再最后的看一眼这块我熟悉的土地,这块带给我许多快乐、悲伤、欣喜、失落、甜蜜、哀愁……的土地。当火车快出站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在站台的一根柱子后面,泪流满面的夏雪勉强露出一丝极难看的笑容,轻轻的向我挥了挥手。瞬间,我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我缩回到座位上闭上眼抑制着眼泪,为了逃避这份酸楚,我憧憬着我的南下会给我带来崭新的生活。
四十二章 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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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章茫然
出了广州火车站,望着这片陌生的土地,我的心中涌动出一丝希望。看来换个地方还是有用的,我几乎忘了以前的一切,我将在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临行之前朋友们再三的提醒我,到了广州一不要住旅馆,因为那里人杂,住单间我住不起。二就算是我能吃苦也不要住火车站,因为那里人更杂。要住就干脆去租间民房来住。虽说比旅馆贵一些,但最起码安全一些。
上了一辆出租车我对司机说:“你们这里那有最便宜的民房可以租住。”司机对我说找他算是找对人了,他也不是本地人。刚来的时候和我一样也要找这么个地方,只不过与我不同的是他没有打的。一路上他跟我说着他的艰辛,我也没有听进去多少,大概的意思是说他来了以后怎么努力怎么拼命了的,最后竟赢得了一位本地姑娘的垂青,总算是站住了脚。现在还弄了辆出租车开着,还算是个幸运儿。接下来他就跟我说着他的妻子如何如何,儿子如何如何的,听着他一路上的滔滔不绝我心想,八成是这里的节奏很快,他受的压力太大了。我也不知道他把我拉到了哪里(这好象是废话,初来乍到的谁知道哪是哪啊!)反正是离城市渐渐的远了,我心里变得忐忑不安起来,我竟然忘了古训“安全第一”。好在他不是坏人,他在一排旧式的建筑前下了车对我说:“到了,这里虽然离城里远点但绝对便宜。要进城的话有公车。”他收了钱后又告诉我这里住的多是外地人,又有小偷,又有妓女的叫我尽量自己住一个房间。我道了谢他便扬长而去。本以为他会少收我一点钱,结果他不光没有少收还说没有零钱,少找了我两块。
我还是顺从了那位司机大哥的话,找了个单间,跟老板谈好了价钱住了进去。那个老板也不是多事之人,连身份证也不看,更不会督促我去办什么暂住证了。房费到是相对的便宜,房间里也理所当然的相对的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脸盆架再加上一个外型不大,但打开后声音毫不比拖拉机逊色的电风扇。床上的蚊帐黑的无可挑剔,扔到地上后除非你踩上去,否则你决不会知道地上有个蚊帐。太累了,倒在床上我便睡去。
第二天,我看了看附近餐馆里的明码标价,一狠心买回一堆方便面。毕竟我没有文凭,而且我在国企的糖罐里面学到的“一技之长”,也实在是拿不出手。我知道找工作将是个漫长的过程。在找到工作之前馋死总比饿死强点。为了能顺利的度过“八年抗战”时期。我终于下决心戒掉让我欢喜让我忧的香烟。回到房间我将兜里的半包烟拿出来,一根接一根的把它们由固体变为气体。望着满屋的烟雾看了看我打开窗户,把一次性打火机狠狠的丢到楼下。“砰”的一声看着打火机悲壮的爆裂后,我忽然有了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觉。
果然长征路漫漫,可能是以前在我心中的印象太深的缘故,对于职介所我一直敬而远之,象我这类人在那里,只能用希望换回失望罢了。我宁愿寄希望于我的精诚所至,可每次当我象一条刚出水的活鱼一样,活蹦乱跳走进一家家公司,里面的老总们一个个全都象凶狠的厨师一样,举起刀来用刀背用力的拍在我那因为带着笑容而显得可爱的鱼头之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将我如死鱼一般扔到街上。我估计这里的人全希望我饿死街头,那样想找工作的,就会少了个没多大竞争力的对手。而有了工作的,就会因为少了一个呼吸空气的人,而更加自由自在的活着。晚上,回到房间时看着房东那礼貌的一笑,我想或许只有他不会希望我死掉。在一个个难奈的夜晚,我唯一的娱乐就是同我的烟瘾做斗争。渐渐的,连两块钱的车票我也开始觉得奢侈,坐上几次车我一天的伙食费就没了。为了省钱,我就开始用步行的方式来锻炼自己的身体。
我左边的房间里,住着几个獐头鼠目的四川人。每次遇到一块,我们总是笑着点一下头,互相之间并不来往。右边的房门老是关着,虽然听到我隔壁房间的门每天“叮咣”的响几声,却从没有见到那个邻居,在一个偶然的早上我终于认识了她。那天我精神不错便将垃圾扔到楼道里,(在这里的垃圾道是没有人用的,解决垃圾的途径一是扔到楼道里,二是让垃圾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窬窗而出。我一般精神很好的时候,将垃圾扔进垃圾道;精神不错的时候,将垃圾扔到楼道;精神不好的时候就让它们窬窗而出;当我万般无聊的时候,便将我那除了方便面袋子,就是方便面里调料袋子的垃圾,由一个个撕成一张张放到窗外松开手,看着它们或翻滚着或旋转着飘然落下。)我刚要转身进屋,忽然听到右边的房门“吱扭”一声。我回头看去,一位二十多岁的女性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一脸的倦容,没经过梳理的头发凌乱的飞舞着。大概是昨晚的妆还没有卸净,上面掩盖着一层白白薄薄的粉底,她还算略有姿色,但已失去了本属于她的青春光彩,脸上更多的是玩世不恭的神色,最夸张的是她居然袒露着胸膛,拎着一袋垃圾走出来。望着这位豪放的女性我呆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属于屡次扫黄行动中的女主角之列。她丢下垃圾后轻蔑的对我说:“色狼我见的多了,象你这么能目不转睛偷窥别人的还真少见。”
她那么说到也罢了,但她那轻蔑的口气,使我忍不住顶了她一句“你都已经把我当色狼了,不看个够的话,那才傻呢。再说了错又不在我。”
她到没有生气反倒笑了笑说:“听你的口音象是陕西人,我也是。你叫什么?”
“我叫李思明,西安人。”
她再次的笑了笑说:“呵,这世界还真是小,我也是西安的。咱们算是认识了,以后你叫我小丽好了。”说完她转身回了屋。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在这世界上全是钱作怪。我今天总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各扫自家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了。锁上房门,我就出去继续走我的长征路了。
四十三章 做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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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章做人难
走在街上,我暗暗的盘算着自己的出路。唯一可做的只有推销了。不过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决心,与其做推销还不如做苦力好一些,最起码能落一个自在。想到做苦力的时候,我猛的忆起以前在一条路上见到过一个建筑工地。事到如今我身上的钱已不允许我再挑剔了,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到了那家建筑工地,经过一番询问我在工地的二楼见到了工头。那个工头一副典型的暴发户嘴脸,不但是五短身材,还腆着一个使他看不到自己脚面的肚子,那件令他很有面子的西服,让他撑的局部已见针头线脚,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真皮皮包,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口黑黄的门牙。我走到他的面前,礼貌的笑了笑很谦卑的说:“老板,请问你这里需不需要人?”
他斜着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我当时心想完了,他一定在想就我这身板还想来做苦力,望着他的眼神我知道我这是在自取其辱。意外的是他居然笑了笑后问我会干些什么。我老实的告诉他我对工地上的活一无所知,看到他的脸色变了一下我急忙又说:“我可以学的,我学东西很快的。”
他笑了笑拍了一下我的肩头说:“小伙子,象你这种打工仔不是很多了。好吧,你就留下来慢慢学吧。”我急忙点头答应。他给我的工资不是很合理,满一个月结一次帐。但象我那种花法还是能应付的,我当时的想法是先慢慢的干着,如果找到更好的工作就离开。我告诉他我在外面住,不用他管吃住可不可以多加一点工钱时,他居然笑了笑就答应了并叫我明天就来上工。我临走时他又对我说:“小子,我看你不象一般的打工仔,好好干将来有前途。”我当时觉得他是话里有话,我甚至幻想或许我在这里将会有一番作为。后来我从工友那里得知他对所有的打工仔都这么说。
晚上回到房间后一高兴,我比计划的伙食多吃了一包方便面。毕竟我现在心里有了底,过上一个月我将会有一些钱来补充我的方便面大军。我发现有了希望,就可以使人不再心慌。
第二天,工头告诉我,让我先干一些力气活,我的任务就是将砖头、水泥之类的东西,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刚开始,我搬上几趟就气喘如牛,渐渐的我抱上一袋水泥也可以哼上几句小曲。其间我仍在四处的找着工作,可依然是毫无结果。时间就这么慢慢的过去了,日子虽过的无聊却也平淡。有时在寂静的夜晚也会想起梅和雪,刚开始还觉得梅有点对不起我,而我又有点对不起雪。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想法便渐渐的淡了。习惯了寂寞之后我发现,这种无牵无挂,自由自在的生活到是十分的惬意。我安心的吃着方便面,安心的等着发工资的日子。
发工资的日子已过去一个星期了,可工头依然没有要发钱给我们的意思。我问了他几次,他用各种理由含糊过去,种种的迹象使我不安起来。上班的时候我试探着询问我的同事们,他们纷纷的摇头,他们从开工到现在也一分钱也没有拿到。我心中的猜测渐渐清晰起来,我们被骗了。我自知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于是在工休的时候我开始向他们游说。我试探着问他们“你们没有拿过工钱,怎么还给他干活?”
“所以说嘛,你们年轻人没有耐心,急什么?钱人家迟早会给的。”四十多岁的老张自持年纪大见的世面多,露出一口的黄牙悠悠的说着。
“老张,咱干活就应该拿钱,不想拿钱咱们来这干什么?”说完我又向四周的工友看了看问到“你们说是不是?”他们看了看我又向老张望去。看来老张在他们中间的确是德高望重。
“话是没错,可到哪儿还不一样,现在人家管咱吃,管咱住,工钱只是晚给又不会不给,这么多东西在这,他还会跑了不成?再说了人家是大老板,还能赖咱这两工钱?”听了他的话工友们纷纷的点了点头。
“他给你什么好处了?你怎么处处为他们说话?”在我看来,老张就象是他们安插在我们中间的卧底一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算他们有眼光。老张在工友中间就象东海龙宫里的定海神针铁一样。
“你少在这胡说,我也没有拿过一分钱。”老张面红耳赤的辩解着,工友们又纷纷的点了点头。面对这一切我无话可说,我心中老张已不再可信了。但我没有放弃,我就象一个激进的五四青年一样在工友中煽动着,可这一切毫无成效,他们象听单口相声一般,看着我口沫横飞,丝毫不为所动。我的努力换来的只不过是老张的奚落。
不过我的举动到是引起了工头的注意。一天,工头带着几个人来到我身边劈头盖脸的问我,为什么这几天总是在工友中煽动大家。
“你如果按时的发给我们工钱,就没有这事了。”
听了我的话,工头对着我咆哮起来“难道我会赖你们的工钱吗?”工友们听到后便纷纷围了过来。看到工友们围了上来,我错误的认为今天是要工钱的好时机,于是我对工头说:“事实上你现在就是在赖我们的工钱。”
工头仰着头蛮横的说:“你以后不用来了。现在赶紧给我滚。”
“要我走可以,请你把我应得的工钱给我。”
“你还想要工钱?趁我心情好赶紧滚。”说完工头一把将我推开转身要走。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去告你,到时候对谁都不好。”听了我的话,工头又转过身来冷笑了一下说:“告我?好,你去。我等着,你小子是不是欠揍?给我打。”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我的后脑被什么坚硬的物体撞击了一下,随着一阵尖锐的痛楚我的眼前一黑,我竟奇迹般的没有昏过去,当黑暗过去之后,我眼前的世界已是金星乱舞。这时又有人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倒在地上,接下来的一阵拳打脚踢使我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我本以为那些工友肯定会义愤填膺的拔刀相助,可他们围上来似乎只是想看一场武打片而已。工头恶狠狠的冲上来在我小腹上补的那一脚,让我明白我现在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