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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读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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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连忙弓身搀扶起李瓶儿说:嫂子请起,有话慢满说,你给我说仔细点。
西门庆让李瓶儿坐下。
李瓶儿哭的泪人似的,说:一言难尽,俺公公有四个侄子,老大花子由,老二就是拙夫,老三花子光,老四花子华,老公公在世时,挣下笔钱财,知拙夫不成器 ,交与奴家收存,不让他插手,那几个也是,去世后,老大,老三 ,老四分了些家什,只者钱财没分,奴家说分给他们算了,他却不理,不想被人告下。
西门庆安慰道:嫂子别哭,您放心,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分家财,这个不要紧,我想法就是了,二哥又不是外人。
李瓶儿道:的官人肯帮忙就好了,但不知需多少礼物,请大官人说与奴家,奴好预备。
西门庆想想说:也用不了多少,听说东京开封府杨府尹是蔡太师的门生,蔡太师和我这四门亲家杨提督,都是天子面前说话的人,拿他们两个的面子去对杨府尹说,那有不依的?倒是蔡太师用些的礼物,那杨提督与我舍下有亲,他可收礼。
李瓶儿听罢,取出出一个大箱子打开,搬出六十锭大元宝,计有三千两,给西门庆上下打点使用。
西门庆大吃一惊,看着白花花的大元宝,就浮想联翩,花家有如此多的银子,李瓶儿不光是有色,还有财呀。
西门庆说:太多了,那会用这么多,一半足也。
李瓶儿道:多的官人拿去,奴家床后还有四口描金箱柜,蟒袍玉带,帽顶绦环,值钱珍宝,一发由官人拿去替奴家收拾,奴家用时去取,眼见得三拳敌不过四手,明日遭人暗算夺了去,岂不坑杀奴家?
李瓶儿分明是准备进入西门家的厚礼。
西门庆担心道:二哥回来问起,怎么回答?
李瓶儿道:没事的,这是公公在时交与奴家收管的东西,官人只管收了去。
西门庆放心地说:既然嫂子这么说,那我回去叫家人来取。
说完,西门请就离开花家。
8,
西门庆回家告诉吴月娘,满是兴奋的样子。
吴月娘听说有银子,也是高兴的鼻子是鼻子,眉毛是眉毛。
吴月娘在家是管事婆,不管钱,西门家不少钱,但谁也对钱也没有仇恨,钱越多越好,她出主意道:银子便用食盒叫小厮抬来,那箱笼东西,若从大门里来,教两边街坊看着不惹眼?必须夜晚打墙上过来方隐密些。
西门庆满意的点点头。
西门庆当即安排玳安带人、两架食盒,把三千两银子先抬来家,晚上,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两边结合,在墙头,把四口描金箱柜接到西门家,送吴月娘房中。
9,
一切安排停当,西门庆连夜派玳安带人上东京开封。
玳安到东京后,求陈洪上杨提督书。
杨提督转求内阁蔡太师柬帖下与杨府尹。
杨府尹,别号龟山,乃陕西弘农县人氏,由癸未进士升大理寺卿,推开封府尹。
杨龟山他没想到花家一手通天,花子虚一案惊动太师和提督,他犯难了,一个是自己的老师,一个是大宋的重臣,花案如何决断成了难题,最后决定,审审再说,若无大是大非,便顺水推舟,得过且过。
杨龟山接到太师帖子的当日,提审花子虚,审问家财下落。
开封府大堂上,花子虚和他的兄弟们跪在堂下。
上面是杨龟山,两边是衙门衙役,威风八面,神气十足。
杨龟山问话。
花子虚虚以回答道:大人,我家花公公死后,家财尽花,只有宅舍两所,庄田一处,其余床帐家火物件,都被族人分散一空。
花子虚已经从玳安那里知道西门庆出面解救自己的事,心里有数,说话也有底气。
杨龟山道:你们内官家财,无可稽考,得之易,失之易,既是花费无存,批仰清河县委官将花太监住宅二所、庄田一处,估价变卖,分给花子由等三人回缴。
他的兄弟们上前跪禀,还要监追子虚,要别项银两。
杨龟山大怒,说道:你们这些人该打,当初花公公死的时候,你们做什么呢,为什么不来告状,如今事过境迁,却来骚扰,你们想做什么?
他的兄弟们吓得不再做声。
杨龟山随即批了一道公文,押花子虚回清河县丈量田宅变卖,分与其他兄弟。
10,
花子虚回家,县丞派人丈量大宅一所,七千量卖与王皇亲为业;丈量南门外庄田一所,六百五十五两 卖与周守备为业。
只有居住小宅,五百四十两,因与西门庆隔壁,没人敢买。
李瓶儿请西门庆过去商议,请求他买下,并公开自己的意图,要做西门庆的人。
西门庆牢记吴月娘的吩咐:你若要他这房子,他汉子一时生起疑心来,怎么办?拖拖看看,最好是他汉子亲上门,他答应李瓶儿的好事,但没有答应立即就购买房子。
拖了几天。
花子虚果然上门。
西门庆盛情款待,但说到购买房子,只推说没银子。
花子虚无功而返。
县里催等要回文书,李瓶儿急了,暗使天福过来。
天福告诉李瓶儿的意思。
西门庆同意如约拿李瓶儿寄放的银子五百四十两购买。
如此房子买出,花家财产共一千八百九十五两银子,三人均分讫。
县里当官连夜做文书回告上司。
11,
花子虚一场官司打下来,落个掉蛋净光。
但花子虚对那箱三千两的大元宝不见踪影,甚是纳闷,他问李瓶儿。
李瓶儿拉了个长脸,劈头就骂:呸,魍魉混沌,你成天放着正事不做,在外花天酒地,眠花卧柳,不着家,我的话你听过。被人暗算,下在牢里,这才使人对我说,要我寻人情去救你,我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知道什么?认得何人?那里去寻人情?我就是浑身都是铁,有能打几根钉?多亏隔壁的西门大官人,看在过去的交情,大冷的天,北风呼呼的,使人去东京给你寻人情,你才能回来,如今你却好了伤疤忘了疼,找老娘算帐。你写的帖子还在,没你的手印,我敢拿你的银子?
花子虚有气无力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不是指望剩些,买房子过日子的吗。
李瓶儿继续骂道:呸,你个蠢材,我不好骂你,你那三千两能到那里?能起多大用?别说三千两,就是三万两能怎的?蔡太师,杨提督可是你那小肚鸡肠?不是西门大官人天大的人情,你一场官司下来,打也没打,就好好放出来了,你是人家什么亲戚?平白无故替你南上北下走动,使钱教你,人家救你,你该摆酒席谢人家,你却来找老娘算帐。
李瓶儿这顿臭骂,骂得花子虚闭口无言,他只好垂头丧气,自认倒霉。
12,
花子虚想问问西门庆寻人情使银子的事,请西门庆吃酒。
西门庆也真想给他几百两银子买房子,但被李瓶儿阻止。
李瓶儿执意不肯,她已经决定彻底放弃花子虚。
花子虚最好是死掉,成全自己的好事。
西门庆知道后,也就作罢,自去妓院躲藏。
花子虚不知怎么回事,再三去请,都说不在家。
花子虚气得头脑发昏,直跺脚骂娘。
后来,花子虚东拼西凑弄到二百五十两银子,买了一所新房子,自己出去居住。
谁知,花子虚刚搬进新居,就得伤寒,一头病倒。
开始还请太医来看,后来怕花钱,只自己干熬着。
一天两天,两天三天,到第二十天,呜呼哀哉,断气身亡。
13,
正月十五是李瓶儿的生日。
西门庆先一天使玳安送过来四盘羹果,一坛酒,一盘寿面,一盘寿桃,一套织锦衣服,写吴月娘名字,送与李瓶儿做生日。
李瓶儿下帖,十五日白天请吴月娘和李娇儿、孟玉楼、孙雪娥、潘金莲,晚上请请西门庆。
正月十五。
西门庆去妓院玩耍。
吴月娘留下孙雪娥看家,同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四人着妆花锦绣衣服,四顶轿子出门,带丫鬟仆人,到狮子街灯市李瓶儿新买的房子里来。
吴月娘穿着大红妆花通袖袄儿,娇绿段裙,貂鼠皮袄。
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都是白绫袄儿,蓝段裙。
李娇儿是沉香色遍地金比甲,孟玉楼是绿遍地金比甲,潘金莲是大红遍地金比甲,头上珠翠堆盈,凤钗半卸。
李瓶儿穿白绫袄儿,蓝织金裙,白布髻,珠子箍儿,接出来。
礼数过后。
大家认识。
李瓶儿引大家进入新家。
新家房子门面四间,到底三层:临街是楼;仪门内两边厢房,三间客坐,一间梢间;过道穿进去,第三层三间卧房,一间厨房,后边落地紧靠着乔皇亲花园。
李瓶儿请大家到临街楼上就坐。
楼上设放围屏桌席,悬挂许多花灯。
到午间,客位内设四张桌席,叫了两个唱的,弹唱饮酒。
大会观赏灯景:
山石穿双龙戏水,云霞映独鹤朝天。
金屏灯、玉楼灯见一片珠玑;
荷花灯、芙蓉灯散千围锦绣。
绣球灯皎皎洁洁,雪花灯拂拂纷纷。
秀才灯揖让进止,存孔孟之遗风;
媳妇灯容德温柔,效孟姜之节操。
和尚灯月明与柳翠相连,判官灯钟馗共小妹并坐。
师婆灯挥羽扇假降邪神,刘海灯背金蟾戏吞至宝。
骆驼灯、青狮灯驮无价之奇珍;
猿猴灯、白象灯进连城之秘宝。
七手八脚螃蟹灯倒戏清波,巨大口髯鲇鱼灯平吞绿藻。
银蛾斗彩,雪柳争辉。
鱼龙沙戏,七真五老献丹书;
吊挂流苏,九夷八蛮来进宝。
村里社鼓,队队喧阗;百戏货郎,桩桩斗巧。
转灯儿一来一往,吊灯儿或仰或垂。
琉璃瓶映美女奇花,云母障并瀛州阆苑。
王孙争看小栏下,蹴鞠齐云;
仕女相携高楼上,娇娆炫色。
卦肆云集,相莫星罗:
讲新春造化如何,定一世荣枯有准。
又有那站高坡打谈的,词曲杨恭;
到看这扇响钹游脚僧,演说三藏。
卖元宵的高堆果馅,粘梅花的齐插枯枝。
剪春娥,鬓边斜插闹东风;
祷凉钗,头上飞金光耀日。
围屏画石崇之锦帐,珠帘绘梅月之双清。
虽然览不尽鳌山景,也应丰登快活年。
吴月娘看了一回,见楼下人乱,就和李娇儿先行回家。
潘金莲、孟玉楼又看了会儿,也回家。
剩下李瓶儿,专心等和西门庆回相会。
十五夜,月亮如水,静静地泻在大地上,泻在李瓶儿的新房子上。
西门庆听玳安说家里娘子们都回家了,遂撇下玩耍的兄弟们直奔李瓶儿的新房子。
李瓶儿在堂中秉烛,花冠齐整,素服轻盈,倚帘栊盼望。
李瓶儿见西门庆走来,忙移莲步,款促湘裙,下台阶迎接年。
两人拉手来到堂上。
天福和绣春点上花灯,放下暖帘,炉中加碳,而后退去。
两人对坐桌旁,四目满是喜悦。
花子虚已经死去,两人已经没有什么顾及。
花子虚的丧事,西门庆帮助料理的妥当,西门庆也不觉得什么亏欠,心里坦荡。
李瓶儿先递酒给西门庆,而后起身一旁,磕头在地道:拙夫已死,奴家举目无亲,今天这杯酒,求官人给奴家做主,不要嫌奴家丑陋,与众位娘子做个姐妹,奴家情愿给官人铺床叠被,不知官人以下如何?
李瓶儿请进西门门。
西门庆是来者不拒。
西门庆一手接酒,一手扯起李瓶儿道:美人请起,蒙你厚爱,我铭刻于心,等你孝服满时,我自有处置,不捞你费心,今天是你的生日,是你的喜庆日子,我俩只吃酒,不说别的,好吗?
李瓶儿激动地泪光盈盈。
两人坐下,开始交杯换盏,饮酒作乐。
好大一会儿,两人款衣解带,就在床上颠倒鸾凤起来。
完事后,李瓶儿问道;你那边房子几时收拾?
西门庆说:等到二月,天暖和点,连着你这边,通体打开,与花园取齐,前边盖山子卷棚和玩耍之处,后盖三间玩花楼。
李瓶儿指指床后,说:奴家这床后茶叶箱内,还有四十斤沉香,二百斤白蜡,两罐水银,八十斤胡椒,你明日都搬出来,替我卖了,凑着与你给盖房子。
说着,李瓶儿的泪象断了线的珍珠落了下来。
西门庆忙用汗巾给他抹拭,说道:你的心我早已知道,不过,也得等你孝服满,我那边房子盖好才好,不然,你过去住那里?
李瓶儿道:既有实心娶奴家,我也放心了,等明日,把奴家的房盖与她五娘在一起,奴家也有人说话,
西门庆道:这个好办,明日这边与那边,一样盖三间楼,与你居住,安两个角门出入。
李瓶儿听了西门庆的话,转哭为笑,楼住西门庆,把脸贴在他的胸脯上,说:我的好哥哥,你真懂的奴家的心意。
西门庆动情,紧紧抱住李瓶儿。
14,
天明,吃饭时分。
两人被玳安叫醒。
西门庆起来,也不起床,叫玳安到窗口问话。
玳安说:家里有三个川广客商坐等,说有许多细货要科兑与傅二叔,只要一百两银子押合同,其余八月中旬找完,大娘使小的来,请爹回去,理会此事。
西门庆的心陡然就提了上来,急切地问道:你说我在这里?
因为李瓶儿邀请西门庆的事,是瞒着吴月娘的,只有玳安知道。
玳安忙说:没说,我说你在妓院里。
西门庆的心落早肚子里。
西门庆心平气和地说:看你孩子不懂事的,象这事,叫傅二叔打发算了,还来叫我做什么?
玳安说:傅二叔是要打发的,可客人不肯,非要爹去,才批合同。
李瓶儿起来穿好衣,说道:买卖要紧,你不去,不惹大娘怀疑,不惹大娘不高兴?
西门庆只好起身穿衣,边穿边说:你不知道,这些南蛮子,行市不好,货物没处发脱,才来上门,晚半年三个月找银子,行市好,他还俏买呢,满清河县,除了我家铺子大,发货多,随他什么时候,不怕他不来寻我。
西门庆穿戴整齐,特意亲亲李瓶儿,饭也不吃,就出门了。
15,
西门庆约了经纪人,把李瓶儿茶叶箱内的香蜡等物,卖了三百八十两银子。
李瓶儿留下一百八十两,其余给西门庆盖房。
西门庆请阴阳先生择二月初八动工。
光阴迅速,日月如梭。
这天夜里,一更时分,西门庆在李瓶儿处商议二十四日行礼,出月初四日迎娶之事。
忽听外面打得大门山响,天福出去开门。
玳安满头大汗进来。
西门庆听说是玳安,一脸不高兴,隔窗说道:我不是说叫你明日来接我的吗?这么晚来做什么?
玳安进来,走到房门帘前,不敢进去,说:姐姐,姐夫都搬来了,还带来许多箱子,大娘使我来请爹,快去商议哩。
深更半夜,打老远,从东京回来,一定有什么事,我得赶快回家瞧瞧。
西门庆想着,也不和李瓶儿多说,起身就走出屋子。
见到玳安也不多说,西门庆主仆二人就离开李家。
16,
西门庆打马到家。
家后堂里亮着灯烛,女儿女婿都坐在那里,旁边胡乱堆着箱子,床帐,家什。
西门庆心里就是一惊,问忙问女婿陈经济道:出什么事了,这个时候回家?
陈经济赶忙起来,叩头行礼,说道:爹爹,近日朝中,杨老爷被参,圣旨下来,拿送南牢问罪,门下亲族用人,都以枷号充军,昨日,杨府人来送信,报与父亲知道,父亲慌了,忙叫儿子与大姐带这些东西,来爹家中躲避一些时日,他自己往东京我姑娘那里,打听消息去了,待事有宁日,恩有奉报,不敢有忘。
西门庆忙问:你爹可有书信?
陈经济道:有。
说着,陈经济从袖中取出信,递与西门庆。
西门庆拆开观看,见上面写道:
眷生陈洪顿首:
大德西门亲家见字,余情不叙,兹因北辽犯边,抢过雄州地界,兵部王尚书不发人马,贻误军机,连累朝中杨老爷俱被科道官参合太重。
圣旨恼怒,拿下南牢监禁,会同三法司审问,其下亲族人等,俱照例发边充军,生一闻消息,举家惊慌,无处可投,先打发小儿与令爱,带箱子家伙,到亲家府上暂住,生即上京,投在家姐夫张世廉家,打听私下,待事物宁贴之日回家,恩有重报,不敢有忘,诚恐县中有什么声色,特令小儿带银五百两,烦请亲家处理,容当叩报,没齿不忘,灯下草草,不宣。
                             仲夏二十日洪再拜。
看罢,西门庆真是慌了,他忙教月娘安排酒饭款待女儿,女婿;教家下仆人,打扫厅前东厢房三间,与他两口居住;把箱子家伙收拾带吴月娘房中。
陈经济取出五百两银子给西门庆打点使用。
西门庆叫了傅主管,给了五两银子,说:去,现在就去,连夜到县里抄录一张东京行下的文书。
傅主管答应而去。
不多时,傅主管回来,递上新抄录的文书。
西门庆接过,一份是兵科给事中宇文虚中等一本,恳乞宸断,亟诛误国权奸,以振本兵,以消虏患事:
臣闻夷狄之祸,自古有之。
周之猃狁,汉之匈奴,唐之突厥,迨及五代而契丹浸强,至我皇宋建国,大辽纵横中原者已非一日。然未闻内无夷狄而外萌夷狄之患者。
语云:霜降而堂钟鸣,雨下而柱础润。
以类感类,必然之理。譬若病夫,腹心之疾已久,元气内消,风邪外入,四肢百骸,无非受病,虽卢扁莫之能救,焉能久乎?今天下之势,正犹病夫王羸之极矣。君犹元首也,辅臣犹腹心也,百官犹四肢也。
陛下端拱于九重之上,百官庶政各尽职于下。元气内充,荣卫外捍,则虏患何由而至哉?
今招夷虏之患者,莫如崇政殿大学士蔡京者:本以佥邪奸险之资,济以寡廉鲜耻之行,谗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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