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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读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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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济回告西门庆。
西门庆正在听玳按说东京之行。
玳安到东京先见翟管家下书,后引见蔡太师。
蔡太师看了禀揭,收了礼物,承当不日将写书给山东巡抚释放盐商王四峰等。
玳安满意而归。
行前,翟管家叮嘱,六月十五是蔡太师的寿诞,请爹上京走走。
玳安答应而去。
西门庆非常高兴,打发玳按他们出去。
玳按他们刚走,陈经济告说宋仁拦住不叫火化。
西门庆大怒,骂道:这老不死的,真是可恶,去写个帖子,控他倚尸诈财。
陈经济答应而去。
知县接到帖子,立即差人把宋仁拿到县衙。
宋仁堂下叫冤。
知县吩咐打二十大板。
宋仁被打得鲜血顺腿直流。
知县说:可恨宋仁,你可知罪?你家闺女在西门家,弄坏东西,想不开,自己死了,你为何是西门官人仗势欺人,强奸与他,她不从,被他威逼致死?
宋仁从死神那里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我知罪。
知县说:知罪就不许因为火化,再缠绕西门家。
说完,知县吩咐左右让宋仁写保证。
威逼之下,宋仁写了保证,不去西门家缠扰。
宋仁被释放,一瘸一拐回到家中,受了重气,又害了一场时疫,没几天,一命归天。
下部:红衣商人
一,双喜欢临门。
1,
西门庆给蔡太师打造寿诞的礼物:四座捧寿的银人,高一尺有余;两把金寿字壶;两副玉桃杯;两套杭州制造的大红五彩罗缎蟒衣。
别的好说,都凑手,只是蟒衣少两匹黑色焦布和大红纱蟒,拿银子也买不来。
西门庆为此犯愁。
李瓶儿知道后,告诉西门庆说:我那边的楼上箱子里还有几件没裁的纱蟒,等我去瞧瞧。
西门庆忙说:那太好了,你真是救命的活菩萨。
李瓶儿笑笑,说: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找到算事。
两人随即同往楼上去寻找。
楼上箱笼层层叠叠,堆的老高,全是当年花太监的遗物。
李瓶儿找个凳子放在桌子上,爬上去从箱子中挑出四件:两件大红纱,两件黑色焦布,都是织金边的五彩蟒衣,比杭州造的不知好多少倍。
西门庆看见眉开眼笑,连声叫好。
五月二十八日。
西门庆吩咐家人打包,安排玳安同吴主管离开清河县,赶赴东京。
2,
祝融南来鞭火龙,火云焰焰烧天空。
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红炉中。
五岳翠干云彩灭,阳侯海底愁波渴。
何当一夕金风发,为我扫除天下热。
六月初一,天气炎热。
西门庆在花园中翡翠轩卷棚内,看小厮们打水浇花草。
潘金莲和李瓶儿两人手拉手,说笑着,走过来。
两人都是白银条纱衫儿,密合色纱挑线缕金拖泥裙子,李瓶儿是大红焦布比甲,潘金莲是银红比甲。
潘金莲不戴冠儿,拖着一窝子杭州撵翠云子网儿,露着四鬓,额上贴着三个翠面花儿。
潘金莲看见那瑞香花,就要摘来戴。
西门庆拦住道:美人,趁早不要动手,我每人赏你一朵罢。
潘金莲笑道:官人,不要我摘,那你摘了,还不让我戴?
说着,潘金莲就从西门庆手里,抢过一枝来插在头上。
西门庆笑笑,递了一枝给李瓶儿。
这时,春梅送来镜子和梳子,秋菊送来洗面水。
西门庆递了三枝花给他们,说:给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戴,顺便请你三娘来,教他弹回月琴我听。
潘金莲道:官人,你把孟三儿的花给我,我去送,春梅送他大娘和李娇儿的去,回来你再把一朵花儿给我──我只替你叫唱的,也该与我一朵儿。
西门庆道:你去,回来给你。
潘金莲撒娇道:官人,你哄我替你叫了孟三儿来,你要是不给我,我怎么办,我不去,你给了我,我才叫去。
西门庆笑道:贼美人,这上头你也争个先儿。
西门庆给潘金莲一朵。
潘金莲插在鬓旁,得意地往后边去了。
这时,花园中翡翠轩卷棚内,就剩下李瓶儿。
西门庆见他纱裙内罩着大红纱裤儿,日影中玲珑剔透,露出玉骨冰肌,不觉淫心辄起。
西门庆要做爱。
李瓶儿满脸羞涩地低下头,拉住西门庆的手,说:官人,奴家我,我……
话说到半截,不说了,不好说了。
西门庆忙问道:你,你怎么了?你说。
李瓶儿羞涩地说:奴身上不方便,这两天小肚子有些疼。
西门庆关心地问:你的身上怎的不方便?
李瓶儿说:奴已经有了,怀上了。
西门庆惊喜道:真的?
李瓶儿嗔怪道:不信,你摸摸。
说着,李瓶儿一面拉西门庆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面依偎在西门庆的胸前。
隔靴挠痒,就如同抚在李瓶儿光滑的肚皮上一样。
西门庆激动不已,抽手就拦腰抱住李瓶儿。
西门庆仔细端详李瓶儿,觉得她粉面桃花,含苞待放,更加妩媚动人。
孟玉楼、潘金莲,春梅三人来到,西门庆令安排酒来,凉亭上偎红倚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西门庆叫春梅取月琴给孟玉楼,取琵琶给潘金莲弹,说:你们两个唱一套‘赤帝当权耀太虚’我听。
潘金莲不肯,说:官人我儿,你不公平,我俩唱,你们俩受用,我不,也教李大姐拿了椿乐器儿,我们仨唱。
西门庆执拗不过,令春梅取一副红牙象板来,给李瓶儿拿着。
两个方才轻舒玉指,款跨鲛绡,合着声唱《雁过沙》。
这时,忽见云生东南,雾障西北,雷声隐隐,一阵大雨来,轩前花草皆湿。
但瞬间,雨就停了。
天外残虹,西边透出日色来。
小玉来请孟玉楼。
孟玉楼道:大姐姐叫,有几朵珠花没穿了,我去罢,惹的他怪。
李瓶儿道:咱俩一块去,奴也要看姐姐穿珠花哩。
西门庆道:等我送你们一送。
西门庆取过月琴来,教玉楼弹着。
西门庆排手,众人边走边唱:
梁州序:
向晚来雨过南轩,见池面红妆零乱。
渐轻雷隐隐,雨收云散。
但闻荷香十里,新月一钩,此佳景无限。
兰汤初浴罢,晚妆残。深院黄昏懒去眠。
(合)金缕唱,碧筒劝,向冰山雪槛排佳宴。清世界,几人见?
又:
柳阴中忽噪新蝉,见流萤飞来庭院。
听菱歌何处?画船归晚。
只见玉绳低度,朱户无声,此景犹堪羡。
起来携素手,整云鬟。月照纱厨人未眠。
(合)金缕唱,碧筒劝,向冰山雪槛排佳宴。清世界,几人见?
节节高:
涟漪戏彩鸳,绿荷翻。
清香泻下琼珠溅。
香风扇,芳草边,闲亭畔,坐来不觉神清健。
蓬莱阆苑何足羡!
(合)只恐西风又惊秋,暗中不觉流年换。
到角门首,孟玉楼和李瓶儿往后去了。
潘金莲也要走,被西门庆一把拉在自己怀里。
两个合唱《梁州序》后半截,往葡萄架而去。
节节高:
清宵思爽然,好凉天。
瑶台月下清虚殿,神仙眷,开玳筵。
重欢宴,任教玉漏催银箭,水晶宫里笙歌按。
(合)金缕唱,碧筒劝,向冰山雪槛排佳宴。清世界,几人见?
尾声:
光阴迅速如飞电,好良宵,可惜惭阑,拚取欢娱歌声喧。
转过碧池,抹过木香亭,从翡翠轩前穿过来,就到葡萄架下。
两人住足观看:
四面雕栏石瓦,周围翠叶深稠。
迎眸霜色,如千枝紫弹坠流苏:喷鼻秋香,似万架绿云垂绣带。
缒缒马乳,水晶丸里溢琼浆;滚滚绿珠,金屑架中含翠渥。
乃西域移来之种,隐甘泉珍玩之芳。
端的四时花木衬幽葩,明月清风无价买。
西门庆吩咐春梅和秋菊安排酒食。
两人在葡萄假下玩耍。
3,
一日三伏天。
西门庆在家中聚景堂上大卷棚内,赏玩荷花,避暑饮酒。
吴月娘与西门庆上坐,诸妾与大姐都两边列坐。
当日酒席:
盆栽绿草,瓶插红花。
水晶帘卷虾须,云母屏开孔雀。
盘堆麟脯,佳人笑捧紫霞觞;盆浸冰桃,美女高擎碧玉斗。
食烹异品,果献时新。
弦管讴歌,奏一派声清韵美;绮罗珠翠,摆两行舞女歌儿。
当筵象板撒红牙,遍体舞裙铺锦绣。
消遣壶中闲日月,遨游身外醉乾坤。
席间不见不见了李瓶儿。
西门庆问。
吴月娘道:李大姐忽然害肚里疼,房里躺着哩。
孟玉楼道:李大姐七八临月,只怕搅撒了。
潘金莲道:大姐姐,他那里是这个月?约他是八月里孩子,还早哩!
西门庆道:既是早哩,使丫头请你六娘来听唱。
丫头去不多时,只见李瓶儿来到。
春梅、迎春、玉箫、兰香,一般儿四个家乐在旁弹唱。
李瓶儿在酒席上,只是直皱眉头,没等唱完,就回房中去了。
吴月娘使小玉房中瞧去。
小玉回来说:六娘害肚里疼,在炕上打滚哩。
吴月娘道:我说是时候,这六姐还强说早哩,官人,还不赶快请蔡老娘去?
西门庆照办。
大家来到李瓶儿房中。
潘金莲看见李瓶儿生孩子,心中就来气。
西门家六个娘子,没有一个生养,谁生养,谁在西门家的地位,就高人一头,自己不会生养,看人家生养,想将来西门家的生活,潘金莲能不生气?
潘金莲在房里看了一回,把孟玉楼拉出来。
两个人站在西梢间檐柱儿底下那里歇凉,一处说话。
潘金莲说道:哎吆,满满的挤了一屋子的人,那是看养孩子,分明是在看下象胆哩。
孟玉楼嗔怪道:缺德不缺德,人家生孩子呢。
蔡老娘进门。
孟玉楼对潘金莲说:蔡老娘来了,咱不往屋里看看去?
潘金莲一面不是一面,说道:你要看,你去。我是不看她。她是有孩子的姐姐,又有时运,人怎的不看她?头里我自不是,说了句话儿‘只怕是八月里的’,叫大姐姐白抢白相。我想起来好没来由,倒恼了我这半日。
孟玉楼道:我也只说他是六月里孩子。
潘金莲道:这回连你也韶刀了!我给你算算:她从去年八月来,又不是黄花女儿,当年怀,入门养。一个婚后老婆,汉子不知见过了多少,也一两个月才生胎,就认做是咱家孩子?我说差了?若是八月里孩儿,还有咱家些影儿;若是六月的,就不象了,失迷了家乡,那里寻犊儿去?
小玉抱着草纸、绷接并小褥子儿来。
孟玉楼道:这是大姐姐自预备下的,今日借来应急儿。
潘金莲道:一个是大老婆,一个是小老婆,明日两个对养,十分养不出来,零碎出来也罢。我们是买了个母鸡不下蛋,莫不吃了我不成!
孟玉楼道:五姐说什么话?
这时,孙雪娥知道李瓶儿养孩子,从后边慌慌张张走来观看,不防黑影里被台基绊了一交。
潘金莲看见,对孟玉楼道:你看这献勤的小妇奴才,你慢慢走,慌什么?抢命哩,黑影子绊倒了,磕了牙也是钱,养下孩子来,明日赏你一个纱帽戴?
房里“呱”的一声,孩子落地。
潘金莲听见,看西门家,合家欢喜,乱成一块,她越发生气,迳径直走到自己房里,关闭门户。
时宣和四年戊申六月念三日也。
西门庆进房去,见孩子,生的甚是白净,心中十分欢喜。
晚夕,西门庆就在李瓶儿房中歇了,不住地来看孩儿。
4,
第二天,一家人正忙着给街坊邻居,亲戚朋友送喜面呢,玳安回来了。
玳安和吴主管押送生辰到东京万寿门外,寻客店安下。
次日,两人径直到天汉桥蔡太师府门前伺候。
两人贿赂守门官吏,进去见到翟管家。
翟管家出来,穿着凉鞋净袜,青丝绢道袍。
两人忙磕下头去,玳安递上一封揭帖,捧上一对南京尺头,三十两白金,说道:许些薄礼,给翟爹赏人,前者盐客王四之事,多蒙翟爹费心。
翟谦赶忙还礼,答应收下礼物。
玳安来保又递上太师寿礼单。
翟谦看了说:多谢你家主人多心,吩咐人把礼抬进来,到二门里首伺候。
蔡太师出厅。
翟谦先禀知蔡太师。
蔡太师点头。
翟谦令玳安、吴主管进见,跪于阶下。
翟谦把寿礼礼单递给蔡太师观看。
玳安等人抬献礼物。
蔡太师道:管家,难得西门大人多心,叫左右把礼收了。
翟谦点头。
左右下人把礼物尽行收去。
蔡太师又道:前日那沧州客人王四等之事,我已差人下书,给你巡抚侯爷说了,不知道办成没有?
玳安忙说:蒙老爷天恩,书到,众盐客就都放出来了。
蔡太师又向玳安说道:多次承你主人费心,无以回报,如何是好?昨日朝廷钦赐了我几张空名告身札付,我安你主人在你那山东提刑所,做个理刑副千户,顶补千户贺金的员缺,好不好?
玳安赶忙叩头谢道:蒙老爷厚恩,小的家主举家粉首碎身,莫能报答!
蔡太师唤堂候官抬书案过来,即时签押了一道空名告身札付,把西门庆名字填注上面,列衔金吾卫衣左所副千户、山东等处提刑所理刑。
宋徽宗时代,天子失政,奸臣当道,谗佞盈朝,高、杨、童、蔡四个奸党,在朝中卖官鬻狱,贿赂公行,悬秤升官,指方补价。投机钻营者,骤升美任;贤能廉直者,经岁不除。以致风俗颓败,赃官污吏遍满天下,役烦赋兴,民穷盗起,天下骚然。
蔡太师进去,翟谦款待把玳安、吴主管。
席间,翟谦向玳安说:我年将四十,常有疾病,身边通无所出,求你爹,在你那贵处,找个好女子,十五六上下都行。
说毕,随将一封人事并回书付与玳安。
玳安答应而去。
东京之事完毕,玳安和吴主管就离开京城,回到清河县。
玳安在门口,听说,不等西门庆传唤,忙进前厅道喜:祝爹双喜临门。
西门庆问:双喜?孩子是一喜,那另一喜?
玳安道:蒙太师大恩,升爹做金吾卫副千户,居五品大夫之职,大娘为五品诰命夫人。
西门庆还不相信,道:当真?
玳安道:当真,贺千户新升任淮安提刑所掌刑正千户,让爹顶他的却。
说着,玳安取出印信及吏部兵部勘合和诰身放在桌上。
西门庆摸摸看看,这才相信是真的。
想想自己也是朝廷的命官了,不觉露出了笑容,西门庆对吴月娘说:吴神仙真神,当初相我不少纱帽戴,有平地登云之喜,果然不差。
吴月娘说:你命里有福,我也沾着,趁着今天吉星高照,双喜临门,别自顾了高兴,也给孩子起个名。
西门庆想想说:你说的对,这孩子脚硬,到三日洗了三,就起名叫官哥儿吧。
吴月娘忙说:行,你做官,孩子叫官哥,双喜临门。
西门庆高兴地笑了。
而后吩咐家人把文书下到提刑所,与夏提刑知道。
5,
连着几天,西门庆在家盛摆喜宴,有太监,守备,都监,提刑;有知县,县丞,主簿,典吏;有街坊邻居,有亲戚朋友,有地痞,有妓女,升平歌舞,好不热闹。
上任那天,西门庆骑着大白马,头戴乌纱,身穿五彩洒线揉头狮子补子员领,四指大宽萌金茄楠香带,粉底皂靴,排军喝道,张打着大黑扇,前呼后拥,十多人跟随,在街上摇摆。
上任回来,先拜本府县帅府都监,并清河左右卫同僚官,然后拜新朋邻舍。
二,弄权清河县
1,
西门庆做了提刑官以后,就把对门乔家的房子买下来,找了个能写会算的韩道国,开个铺面,发卖个色丝线。
韩道国一家三口度日。
韩道国三十开外的年纪,能说会道,早晚满面春风,他有个二十八九的老婆王六儿,和十五六的女儿爱姐,三人勉强度日。
韩名道国,字希尧,是破落户韩光头的儿子。家道跌落后,替了大爷的差使,亦在郓王府做校尉,在县东街牛皮小巷居住。
韩道国人性本虚飘,言过其实,巧于词色,善于言谈。许人钱,如捉影捕风;骗人财,如探囊取物。
韩道国的媳妇是宰牲口王屠的妹子,排行六儿,生的长跳身材,瓜子面皮,紫膛色,约二十八九年纪。
韩道国身边还有个女孩儿叫爱姐,十五六岁。
这天,夏提刑在提刑院上办,接到一个案子,忙和西门庆坐堂。
人犯带齐。
夏提刑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大胆韩二,你调戏你家嫂嫂,你可知罪?
韩二就是韩道国的兄弟,是街上的混混,时常去偷会嫂嫂王六儿。
王六儿常搽脂抹粉,打扮的乔模乔样,站在门口看人,人何喝她开玩笑,和她调情,她又臭又硬,就张致骂人。
街坊有几个混混,心中不愤,就想捉弄她。
经过半个月的侦察,发现王六儿和韩二有首尾,时常趁韩道国不在家时,幽会。
这天,两人刚刚见面,几个混混就破门而入,逮个正着,送到保甲铺。
韩二抬头喊道:老爷,不是我调戏我家嫂嫂,而是他们几个光棍,闲着无事,调戏我家嫂嫂和侄女,被我发现,我看不上,我骂他们,被他们打翻在地,随后被拿在堂下。
韩二指指旁边跪的几个光棍。
没等夏提刑审问,几个光棍异口同声地说:老爷,韩二她和他嫂嫂素日有染,我们看不上,昨天,她又去和他嫂嫂幽会,我们便越墙而入,捉奸捉双,用一条绳子栓着送到牛皮巷保甲铺。
夏提刑问保甲道:那王氏族呢?怎么不见她来?
保甲道:回秉老爷,她脚小,在路上还没有到呢?
这时,韩二看看堂上西门庆。
西门庆会意回头给夏提刑说:王氏,想是有些姿色,这伙光棍调戏不成,下的圈套来捉弄韩二。
因为事发后,韩道国已经找过西门庆,西门庆派人把王氏放了。
几个混混还要争辩。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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