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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而知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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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也许他想看看你的签名是不是与你一样美丽、漂亮,是不是浪漫多情,是不是善解人意。也许,他正暗暗地思恋你呢。”
“王市长,我不懂幽默,我更不想惹你生气。”
“好,好,不说了。”
“漂亮女人其实很傻。王市长,你爱看小说?《红与黑》,看不出来,你有广泛的兴趣和爱好。”
“你是说,你很,不可能,我不愿将这个字加在你的头上。”
“信不信由你。这还不简单吗,女人的物质守衡定律。”
“我不信。人们评论女人时都喜欢用美丽、聪明、贤惠,这是不可分割的一组赞美词。”
“希望如此,但往往事与愿违。王市长,住院期间日理万机,海西人可要感谢你了。这本子真漂亮。”这时,夏冰想起了陆晓凯曾经说的那段话是多么的实用:工作、朋友、机会和困难越多越好;对手则是越狠越好。若不是自己与王国基曾经有几次交锋,何来今天的谈吐自如,要知道许多人面对王国基这个级别的市长无外乎战战兢兢。
“夏主任,喜欢,拿去用,我有。我正想写调研报告,哎,你帮我拷过来,这段时间清闲些。”
“秘书呢?”
“夏主任,你的说话口气倒是对我的病情极为不利。报告在我家的机子上。”
“那你夫人和女儿不来看你,这不是顺便的事吗。”
“不行。有些原始资料和数据是保密的,她们没权。文件有密码保护。夏主任,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在给你机会!”
“好吧,小菜一碟,什么时候?”
“就这二天。”
当初,当金蓉说王国基办公室的材料对目前我们正在进行的中心工作来说利用价值不高而且其中有些涉及国家和海西机密相当危险时,夏冰不但万分惊讶,甚至有些恼怒。她愣愣地看着金蓉,她发现比自己年长不到十岁的金蓉确实成熟许多。
“小妹,别紧张,我不仅佩服你的勇气和智慧,而且我非常赞同你的爱情观、审美观,我知道你为了爱情愿付出巨大的代价和努力。但是,你不能蛮干,你必须有目标、有方向、有行动计划,这样既不至于犯错误,又能获得有价值的材料,此外你还要在应急措施之外加上一条特别措施。”
“金主任,我听不懂。”
“因为你缺乏经验、自我保护意识不强;因为我相信陆区长不希望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金主任,你也在帮他解脱,我是说,你在为他而努力?你,”
“我有资格做你大姐,对吗。小妹,告诉你,我在你这个年纪时也被卷进了一只色彩斑斓的但事实证明不属于我的旋涡之中,当然,说不清是旋涡本身将我卷入其中,还是我主动登陆那只旋涡。可以肯定,刚进入旋涡的女性没有头脑、主见,笨笨的,傻傻的,不仅仅将自己的前途、幸福甚至是自己的命运都寄托于这只你并不十分了解的旋涡。对有的人而言,进去的时候往往欣喜若狂不知你是否注意观察过,许多旋涡的核心部位包裹的却是垃圾和废物,但当她们出来时不大呼上当就已经是相当好的结果了。”
“大姐,那你呢?”
“我是普通女人,当然不能例外。当我发现那只旋涡时,我也没有头脑,主见,我笨,傻,在旋涡中徘徊,我就要接近核心部位,但是,我很幸运,虽然最终我被旋涡卷了出来,可我出来时不但阳光明媚而且我还看清了旋涡的本来面目。”
“大姐,你没有受到伤害,是吗?”
“接受了一次免费的人生教育。”
“为什么?”
“因为这只旋涡有非同寻常的动力、与众不同的颜色,关键是我看到已有一位女人高高矗立在旋涡的核心部位,更关键的是旋涡本身的纯洁,它不可能让走出旋涡的女人产生后悔和失望,反倒使我更清醒、更聪明、更现实。”
“大姐,我明白了。现在,你们是战友,而不是情人。”
“傻,一定条件下战友和情人就是一个概念或者说随时可以转换。但我们合作的这件事对我而言纯粹是一分对社会的责任感,顶多有一丝英雄主义色彩。良心和本能驱使我,我必须这样做!做成了,这便是普通公民对社会、国家、时代的贡献,我将得到极大满足;没做成,我不会有丝毫伤害,充其量只是一丝淡淡的、短暂的遗憾,别人照样尊敬地称你我夏主任、金主任。通过事件过程,我们还能积累经验和知识,我的感觉不是无尚荣光就是虽败犹荣,因为你我成功了、曾经努力了。再说,这事与他无关,没有他,我也要这么做。小妹,我发现他不这么想,这是他的思想误区,他似乎还深埋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怪圈中不能自拔。谁都知道,这是过时的理论,现代人提倡先发制人的战略,这出自全球反恐的形势和需要,无论引用是否正确,我认为这只概念本身正确,毋庸置疑。小妹,难道你将材料交给他时没发现他的思想倾向?我肯定他还认真地说了你一通。这不能怪他,这是他与他的德国朋友长时间在一起耳濡目染的结果,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即便是现在,他也忘不了在你最得意的时候说上一句训词,当然,他这是为你好,为你的安全考虑,为你的将来考虑。我承认我受他影响不小,也许现在,我正在你面前犯他的毛病,如果你有这样的感觉,那么请原谅。小妹,如果一定要说这是一个毛病的话,那么,我觉得有这毛病并非坏事,至少它能让人们居安思危。”
“大姐,你说得真好。但有一点你没说对,这事与他有关,有相当大的关系,这除了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之外,他个人的生存、生命都有极大的隐患和威胁。也许,有的事情他既瞒着我也瞒着你,他想自己挺身而出,想自己挑起全部的担子和责任,而让别人在台下享受最大的安慰和快乐。”
“小妹,你说得对,但是你想想,其实我们能帮他做许多事。现在看来,他不仅认为你年轻,而且,他认为我缺乏能力。”
“大姐,这又怎么说。”
“他早就掌握王国基的绝密材料,但他从未告诉我们。”
“大姐,我好像听他说起过,可那时我沉醉于另一头,没对这块想这么多。可惜我记不起来。不过,我有机会接近王国基,大姐,如果能弄到有价值的材料,我直接交给你。”
“小妹,从你的话中,我感觉到你与我有同感。”
“不。大姐,你的出发点与我不同,你的层次比我高,我不想国家、英雄之类的东西,我就知道我必须为他的现实环境考虑,我要帮他走向未来。你肯定知道,当初走红顺遂时他从未想过谦逊、退让,现在,如果他能这样继续生存下去,那么,他不会轻言出击,他手中的所有材料只会用来加固和装饰他的铠甲。而我的所作所为就是一个目标:帮他加固生存基础,保持脆弱的平衡。但愿我们目标一致。”
“小妹,如果你能从消极防守转入战略进攻,那么,我们就是同一条战壕中的战友,而且,我们的目标、方向完全一致。”
“大姐,我的方向、目标与你说的不完全相同。”
“小妹,别争了,其实你我说的完全相同。铲除王国基与保护陆晓凯看上去只是结果不同,但其手段、过程、结果背后的目的却完全相同。请相信我,这不仅是你我的愿望还是海西的愿望,我想,它必定也是陆晓凯的愿望。小妹,你认为什么是理想?”
“同奋斗目标相联系的有实现可能的想象。”
“你只说对了一半。它还应该是符合希望的、使人满足的。比如,十分理想,非常理想。小妹,这些都是说词,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我认为理想就是不切实际。”
“大姐,你的意思是我太天真,过于理想化。”
“小妹,脚踏实地吧。”
“不。大姐,事实上,只有不切实际的人才能做出惊天动地的伟业,正所谓远大的理想;而脚踏实地的人往往是心与愿违。大姐,在我出生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个道理,而他已开始为远大的理想而奋斗了,可是,时至今日他又看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呢?如果说,担惊受怕、风餐露宿、寄人篱下形容得不够正确的话,那么,漂泊、流浪、落魄恐怕是恰如其分的吧!”
夏冰很快便接到了王国基的电话,当她听见客厅的门被“咯噔”一声带上时,夏冰镇住了。
若大的客厅中静静地、凉凉地,约有四五盒盛开的象征着健康、爱情、友谊的鲜花分别点缀在不同的位子上,空气中散发着幽幽的清香,给人清爽、惬意的感觉。三人沙发的侧后是二只一人来高的景德镇青花瓷瓶,折射而入的光线将瓷瓶上精心描绘的亭台楼榭、花鸟人物托显得栩栩如生;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了萨克斯管低沉的但却优美的《回家》,这似乎让人感到了舒适和温馨;这当儿,落地玻璃窗乳白色青格帘子开始徐徐合拢,顿时,几只附在帘子上的蝴蝶便缓缓翩舞而出,整个客厅显得幽淡了许多;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沙发后乳白色的幕墙上又映泛出纯洁、幽蓝的光亮,同时,镶嵌在石雕花纹图案中的镀金吊灯次第散射出银白色和湛蓝色的光环,这让人想起了银色的海洋和蔚蓝的天空。整个客厅的装饰给人一种简约而不乏富丽的感觉。
玻璃茶几的中央是一只漂亮的本子,界面上是一位躺在蛋白色大床上仅套了一条红色短裙的摩登女郎,一对微挺的乳房斜矗在线条流畅的胸前,右手自然垫衬在流光的短发中而左手则微微向前伸展,一双大大的眼睛注视着修长的指尖,仿佛在等待即将到达的一个目标。整个画面既像一尊遥远的大理石雕像又仿佛给人以触手可及的动感。
夏冰觉得女人真美,而且,诱人的脸谱似曾相识。
当夏冰悉心思索时,王国基穿一套银灰色休闲服从书房出来,他站在夏冰身后欣赏她的身姿,当然,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夏主任,你是这里当然的主人。”
“王市长,你好。为什么?”
“又是白色的套装,看来,白色是你的主旋律。”
“王市长,气色好多了。你夫人和孩子呢?”
“在苏州。”
“怎么可能!王市长,你不是要我拷文件,你有别的目的,是吗?”
“不。先别急。夏主任,坐。我给你倒水。”
“王市长,我来。怎能劳驾病人。”
“小夏,既来之则安之。你是客,我是主,客随主便,人之常情。”
夏冰觉得此时的王国基就像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样睿智、谦逊、彬彬有礼。
“讨厌的屏保,动动鼠标。夏主任,你应该认识。她是伟大、勇敢的女性。”王国基适时插了一句。
“是挺面熟。”
“真的看不出来?徐茵女士一定认识你。”王国基哈哈大笑,“看来我水平不错。”
夏冰恍然大悟,其实,她只是不愿相信判断而已。“王市长,从哪儿弄来的,你不觉得你侵犯了徐茵的隐私?”
“你看她正想什么?正准备做什么?这还存在隐私?”
“你拍的?这是为什么?”
“艺术,绝对而纯粹的艺术。也许你看不懂,但你绝对明白,好吧,先不说这个。我的水平怎样?对此,你有建议吗?”
“王市长,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做什么,我想现在就做,有几位朋友在等我吃饭。”
“好吧。”王国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文件名‘五月调研’。”王国基相当懊恼,他真的摸出一只U盘交给夏冰。
夏冰向书房走去。
“夏主任,你是第一位进入书房的女人。”王国基的声音响起在夏冰身后。他看着茶几上晶莹透明的杯子,想象着夏冰靓丽的身影,他不知道夏冰是蹈还是舞、习惯还是偶然、有意还是无意,她身穿的是套装还是一位高明的纹身大师的杰作,他甚至想夏冰是现实中的人还是蒲松林笔下有血有肉的鬼魂。
王国基正想着夏冰出来了。“王市长,有密码,”
“你不知道?我记得机子开着。”
夏冰婉尔一笑。“王市长,也许你开了,但绝对不是书房的。”
王国基呆呆地看着夏冰,沉思良久之后,他终于用发泄的神态和祈求的目光说:“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夏冰,做我的情人!我身上的各个部件均正确地生长在它们应该生长的位子上,而且,在我精心调度下运转正常。我有能力满足你的一切。”
夏冰见识过王国基的手段,但她绝没想到此时此刻他竟如此露骨和直白,语气中充斥着哀求、渴望,甚至有几分真情。她觉得脸上红红的、烫烫的,但她最终压制了心头腾腾而起的激怒平静地说:“王市长,我想要的东西你没有,再说,我不知道情人意味什么。”
“夏冰,你懂,你懂照片意味什么。那么,你再看看,”王国基一张张地翻动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夏冰,我告诉你,你正在白白地浪费你美好的青春年华。你明白吗。你问问徐茵,多么快乐,多么美好,你问问她,这样的生活不是女人理想的生活吗!”
“她是为了她的爱人,被逼无奈,她不得已而为之。”
“这么说来,你仅仅看懂了一半,”王国基狠狠指着本子,言语咆哮。“她在等待她的爱人。告诉你,这是一张张淫荡的笑脸,一个个淫秽的动作,她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急待母亲的乳汁。”说完,王国基在沙发间快速转着步子。
“请不要污辱徐茵的人格,她首先是个完整的女人,她至所以如此,是因为你将他的爱人调离了她的身边。我认为你是罪魁祸首。”
突然,王国基猛地冲到夏冰跟前。“给我一个明确答复:行,还是不行。如果你不同意,我保证我们相交如初。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夏冰平静地说:“那好,王市长,你早就试探过我,我也早就回答了,现在,我再说一遍,我只能做爱人,我不会做情人。不过,我认为你的摄影技术非常高明,这组照片能拷给我吗?”
“我问你,你的勇气是先天的?不。是什么力量砥砺着你?”
“我真的想象不到,徐茵会这个样子。”
“女人都这样。不同的是有的对丈夫,有的对男人。你是不是想学一学徐茵的风姿?”
“不。我从未见过,留个纪念。”
“我知道,不好意思说。行,这有助于你的智力开发。但是我有条件,有我的镜头的不许拷,此外,陪我吃晚餐。就我们两人。”
“行。我现在拷,借我一只U盘。”
“不。先吃饭,我保证。”
“不。先拷,我保证。”
“夏主任,你知道我爱你吗?”
“王市长,男人都说这样的话。”
“夏磊呢?谷小保呢?”
“他们没有机会。”
“刘少岛?”
“不可能。”
“陪我喝酒行吗?”
“王市长,据我所知你除了血压、血糖之外还有痔疮,你既不能抽烟也不能喝酒。”
“夏冰,你上过男人的床吗?”
夏冰稍稍想了想,看着王国基说:“如果你面对摄像机突然在海西人面前说出这句话,我担心你家中的二位,”夏冰抬头看了一遍客厅,又笑着说:“真的会离你而去,但愿她们别,”
“好,好,好,你就不怕男人因为得不到你而将你送到焦音之那儿去吗!就像古典作品中描述的那样,非常残酷却又非常现实。”王国基不敢再随意放肆。“你在自找苦吃,人生没有后悔药。我不相信这是你要寻找的归宿。”
“王市长,你恨焦音之?”
“因为他不仅觊觎我的地位、权力,他还觊觎我的女人,而这是我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我不惜冒巨大风险打击他,然后,我还要利用他,这么说吧,我不费一兵一卒将他送到陆晓凯那里,这是一石二鸟的高招。焦音之与陆晓凯,无论他们谁胜谁败,败者必亡,而胜者又将在逃亡中灭亡。”
夏冰一听,脑子便“轰”的一声炸开了,她感到双腿发软,竟倒在沙发上。难怪陆晓凯在田畈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反常,难怪那一刻陆晓凯非常想见到自己,他肯定知道这些事,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这时,夏冰巴不得立即飞到陆晓凯身边,她要用自己的身体阻挡刺向陆晓凯的利剑。就在王国基企图接近她时,她睁开眼睛。“对不起,王市长,我很难过。”
“为谁而难过?”
“你身上的药味几乎让我窒息。王市长,什么时候吃饭?”
王国基无可奈何。
五十九
    这天中午十二时左右,吴义林接了李秋平之后与谷小保上了西去的高速。
与此同时,陆晓凯被送到新江县医院。诊断结果:右踝骨折,左肋骨、左肱骨骨折,此外,轻微脑震荡、软组织多处擦伤;全身共缝二十多针,其中头胪七针。此时,躺在病床上的陆晓凯活灵活现地像文革画报中被打倒在地的走资派。傍晚时分,他被伤痛刺醒,吃力地睁开眼睛,护士正在换吊液。陆晓凯审视着,病房不大,墙上的磁漆已经开裂、脱落,室内空空荡荡,手、脚各插一只针头,左手、右腿、胸部均被绷带包裹,几乎动弹不得。此时,他感到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喊一了声,可是没人搭理,尽管这一声没发出多大的声音,但他胸、肺部顿感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试了试四肢,感到右手相对灵活。陆晓凯忍着疼痛微微扭着身子取出烟点燃后吸了一口,感觉还不错。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回想上午发生的事情,可他既想不起关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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