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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而知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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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情况,陈小寒看在眼里,她感到既不习惯也不自然。
“秋平,我来洗碗。”晚饭后,陈小寒与李秋平抢着洗碗。
“我做惯了,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弟妹,大海好像怕你来。”
“秋平,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我最恨他这一点。”
“大海是个好男人,弟妹,这么长时间你也放心得下?”
“秋平,叫我小寒,我比你大好几岁呢。我在家也是这样,你别介意。城里的女人讲究身材,大海吃得惯,我就放心了。”
“好在天已热了,要不,我都拿不出像样的被褥,小寒姐,准备住多久?”
“我要征求大海的意见。秋平,孩子真好,将来你既是奶奶又是外婆,好一个大家庭,好福气哦。”
“看你讲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农村都这样。小寒姐,在娘家我是老大,有你那么漂亮的姐姐真好,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小寒姐,你刚来,农村的苦你不知道,真难。”
“秋平,我家的条件还可以,今后有困难告诉大海,他是热心肠,他会帮助你们。”
“小寒姐,大的事就让大海给你说,你洗脸、洗手的水都是大海搞的,他对田畈对我家无微不至。”
“秋平,你干吗哭,会好起来的,列宁说过面包会有的。等孩子们长大成人,大家可羡慕你啊。”
“小寒姐,大海应该有个女人,你真好。”
“秋平,你家那位呢?”
“他要晚上十一点到家。小寒姐,你看看大海,黑了、瘦了,香烟不离手,好像有很多很多的心事。”
“我心事很重吗,背后不许说坏话。”其实,陆晓凯一直站在堂屋听她们说话。这是他二三个小时内说的第一句话。
“你们聊,我烧水,等一下就可以洗澡。”李秋平替陈小寒解下围裙。
陆晓凯跟陈小寒的眼色进了房间。“不要锁,孩子要进来。”
“晓凯,我看看门有没有锁,大惊小怪。在我的心目中,你还是大名鼎鼎的陆区长。我应该叫你陆区长才对。”陈小寒神情茫然但话中又不乏揶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寒,叫我大海。要记住。”
陆晓凯看着站在灰暗灯光下的陈小寒,他忽然觉得现在的她就是当年给自己写信的那位小姑娘、中学生。真的,一点没变,敢作敢当。这时,他摊开双手尽量自然地说:“欢迎陈小寒同学来到未被腐化的土地、呼吸清新的空气、享受自由的人生。”
“晓凯,你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我想你会不会赶我回去。”陈小寒摸了摸木床又捏了捏毯子再看了看蚊帐,她笑着转了一圈后在床沿上坐下。
“假如正如你想象呢?”
“简单,我就编一只理由,到对面去找一户人家。我相信,住一段时间肯定没困难。”
“为什么要来?怎么来的?工作怎么样?是不是他?”陆晓凯干笑了一声在凳子上坐下。
“我就没有名字吗?我不远千里、辛辛苦苦就是来看你不死不活的脸色吗!听你拿腔拿调的声音的吗!”陈小寒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小寒,你看,我怎么想得到,这不可能,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老同学。”陆晓凯在床沿上坐下,但他手足无措。
“晓凯,帮我拿个毛巾。”哭了一阵之后,陈小寒自己停住了。
“阿姨,这是我的毛巾,新的,你用吧。”小雨站在门口说。
“阿姨,别哭,我最不服女人哭。世界上最惨的声音莫过于女人的哭凄。”六一看着陆晓凯点点头补充说。
“谢谢你,小妹、小弟,都是阿姨的错,不该惹叔叔生气。”
“小雨,六一,没事,是叔叔不好。看书去。”当他的岑儿看他与劳春燕争吵时,他也是用这种口吻。
“阿姨,你留着用,我下去了。”小雨推开陈小寒并拉走六一。
“小寒,叫大海,漏馅可就麻烦了。”陆晓凯再一次提醒她。
“晓凯,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真的。这不是海西,我就在你身边。”
“好在还有电。”陈小寒站起来指了指陆晓凯的电脑。
“还有电视。”
陈小寒站起来双手扶着陆晓凯的肩头说:“晓凯,我问你,如果物资上的困难和环境的不适是能克服的话,那么你没有工作、无所事事,这一切会不会让你这个精力充沛的人感到害怕?”
陆晓凯不知如果回答,他默不作声。
陈小寒并不介意,她原谅他的迟顿,就像二十多年前,在这个方面他似乎没有任何改变。“晓凯,有音乐吗?”
“不多。”陆晓凯回到桌前无措地摆弄电脑。“你想听什么?”
“《涛声依旧》。”陈小寒一直注视着陆晓凯。
“《涛声依旧》?小寒,放段音乐,我请你跳舞?”
“不。晓凯,我不是来跳舞、听音乐的,我就想来看你,尽能力帮你一把,托你一把,老同学。”
陆晓凯挡不住陈小寒犀利的目光,他又转过身去,默不作声。
“晓凯,如果秋平不叫我一声弟妹,你准备怎样向他们介绍我?”
“我说:我们是情人,你我是二十多年的恋人。”
陈小寒立即从陆晓凯身后紧紧地抱住他。“晓凯,我的梦中情人,你知道吗!”
“小寒,我知道,《涛声依旧》说的是春秋。”陆晓凯用力按住了陈小寒的双手。“小寒,我理解你依旧的涛声。这些年你孤身一人,吃苦了!我请你原谅我。小寒,我何尝不想,我知道你的心在为谁跳动。在我苦闷迷茫时我有过后悔,我后悔我当初的优柔寡断,我后悔我心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将来,我更后悔没将你的书信保留到现在。我肯定激情似火曾经鼓励我拚搏的书信能使我全部的苦闷烟消云散,我肯定这字里行间浸透温情爱意的书信能救我于水深火热;在我得意、快乐时,我也想过,在我身边有一位真正关心我的小妹妹正在并且永远将遭受情感的折磨,我深深自责,我曾经伤害和拒绝了一颗纯真的心。为此,我不得不在你面前隐藏、掩饰,我不敢表现出丝毫的自满与喜悦,我虔诚地希望你获得幸福、拥有骄傲,而且,我急切地盼望这一刻的到来,并以此减轻我心中的苦痛。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没有必要了,我是一张过期作废的旧船票。小寒,我感谢朋友的穿针引线,我感谢你不远千里的跋涉,我更感谢你无所顾忌的胆略。但是,小寒,回去吧,听我的,无论如何,我请你回海西去。”陆晓凯试图掰开陈小寒紧箍着的双手。
“不!”
“小寒,你不知道,我曾经试图忘却那段历史,我是个大罪人,我有罪于你,我有罪于卢东。你不值得为我冒险,你不应该无谓牺牲你自己。”
“不,我要成为你的伴侣,那怕一天、一刻!晓凯,让时间停止,让我们拥抱着成为耄耋老人!”陈小寒抱得更紧。
“这只会增加我的负罪感,加重我的精神痛苦。小寒,我的良心和灵魂已不属于我的身体,我已经接受了上天对我的判决,我必将服满长长的苦役。”陆晓凯无法掰开陈小寒的双手,他只得无奈地任凭陈小寒的拥抱和她歇斯底里猛烈地撞击。
“一位刚服完二十五年感情刑期就要获得新生的人又将与她的新生失之交臂,这是多么可笑、滑稽。晓凯,我愿毫无保留地追随你,接受你的呼唤,甚至虐待,我愿意再次经受情感的折磨,那怕是精神的桎梏。”
陆晓凯终于转过身体,他拉过陈小寒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摸着她的脸蛋和前额用几乎颤抖的声音说:“小寒,我找不到一个词汇来准确形容我见到你那一刻的感受,说句心里话,我不想在此时此地见到你。田畈对于你、陆小明、李秋平绝对不是乐园,因为,它是我的囚牢。”陆晓凯吓唬陈小寒。
“晓凯,昨天睿智的副区长,今天怎么自相矛盾了,那你为什么要谢谢他穿针引线!”
“我们已步入中年,凡事要冷静,你的行为不安全。知道吗,你做事从不设想后果,是不是!”
“什么是安全?我觉得我很安全。”陈小寒站起来将陆晓凯的头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口。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嗲声细气地说:“晓凯,抱紧我。在来田畈之前我就想过,也许那是我的奢望,我想你见到我之后一定会说几句真心的、恭维的话,你真不聪明,你不讨女人喜欢;我还想过,当我看到你平平安安时,我应该心满意足,我不应该有非分的奢念,即便你立即让我回去,我也毫不在乎。不,不,我这是骗人,我做不到,我哪也不去,我就想在你身边。”
陆晓凯紧紧地拥着陈小寒。“小寒,大海现在是瞎子、聋子,是武功全废之人。大海容不下你,我不能接受。”
“晓凯,”陈小寒松开了手,她竟笑着捧起了陆晓凯的脸。“狱中的人就想知道墙外的世界,你快承认!”
“没有理由不承认。”
“那么,当初你变成小鸟飞过城墙之前,怎么没设计一条秘密的信息通道?”陈小寒又抱紧了陆晓凯。
“小寒,你好像是二十四岁,不是四十二岁。”陆晓凯掰开陈小寒的手。“这只能说明我背水一战,不准备退路。”
“晓凯!”
“叫大海。”
“不,我就要叫晓凯。晓凯,晓凯,晓凯。”陆晓凯的话一多,陈小寒更高兴了。“晓凯,你不怀疑我是公安局派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我没想过。如果你真是公安局派来的,我愿束手就擒”
“哈,哈,晓凯,怎么不吸烟?我帮你拿。”
“你是医生,知道吸烟的危害。”
“你变了。”陈小寒对陆晓凯的耳朵轻轻地说:“我喜欢你与同学们争辨的劲头,我喜欢你发脾气神态,我喜欢你吸烟的样子,我就是不喜欢你刚才的样子。你知道吗,同学聚会是我每年最高兴的一天,是我每晚都要回想的事情。”
“小寒,我求你,回去吧。”
“不,坚决不。你不希望我回去。你必须承认。快,承认,陆晓凯是多么的希望陈小寒到他的身边,快,晓凯,承认吧。”
“那,说点什么,那怕是里弄里老人们茶余饭后的琐事。”陆晓凯急了,他扶起陈小寒,将双手伸进裤兜。“小寒,我求你了!”
“答应我一个条件。”陈小寒笑笑说。
“什么条件?”
“晓凯,什么条件你都必须答应,不是吗?”陈小寒的样子就像医生开完了处方对病人作一番交待似的。
“好吧,我答应。”
“就讲一件事。”
“半件都行,快说。”
“伯父、伯母、洁姐身体都好。”
“真的!”陆晓凯长叹一口气。“我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我没敢去看伯父伯母,怕刺激他们,但我去看过洁姐,她很好。她好像知道你要远航,她很平静,就是老了许多。”
“远航?”
“你说呢?”
“别人是怎样理解的?你认为我有可能到达新的彼岸吗?”
“坚定信心,我的晓凯。我愿与你一同披荆斩棘、顶风破浪、甘苦与共。”
“不。小寒,谢谢你。我父母呢?”
“告诉你,一个有‘踏破铁鞋无觅处,来得全不费工夫’经历的人很后悔,因此,回去后特意探望了伯父伯母并要我将情况告诉你。晓凯,伯父不去公园了,象棋也不下了,而且老年痴呆,步履蹒跚;晓凯,你别激动,伯母尤其思念淘气的阿凯。”
陆晓凯饱含热泪。自从来到田畈,两位老人的音容笑貌常常萦绕在脑海中,他又何尝不思念远方的亲人,他只有在夜晚在梦中深深地祝老人康健和幸福。
“晓凯,我很累。”
“你先睡,我帮你放蚊帐。”
“不,你是我的病人,”陈小寒硬将陆晓凯推出门。“刷牙去,快点上来。我要替你盖毯子、替你放蚊帐。”
脸没洗牙没刷,陆晓凯又回到了楼上。“小寒,陆小明买了些小菜,他邀请我们吃宵夜。”
陈小寒尽管万般不愿,但觉得对老乡的第一次邀请不便推脱,那会显得高傲和无礼。于是,她更衣下楼。
午夜时刻,陆晓凯、陆小明喝了起来。这种意境是陈小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以至于她不知不觉便沉入其中。当看到陆晓凯高兴、得意,她扮出高兴得意的表情;看到陆小明合家欢乐的样子,她竟产生了意犹未尽之意。
回到屋中,他俩伫立着,谁也没说一句话,没出一点声。一阵短暂的寂静之后,陈小寒抬头看见陆晓凯混浊而又疲倦的眼光,她的嘴角噜动了一下,身子微微晃动着。陆晓凯也控制不住自己嘭嘭跳动的心脏,他上前将陈小寒揽入怀中,不断地揉搓她的脊背,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紧闭的双眼和灼热的双唇。她像一名刚参军的新兵因对连队的一切均显得陌生而完全听凭老兵的吩咐和安排似的紧闭双眼任凭他的亲吻、抚摸、笨拙地踮起脚、抬起头。他继续捋着她浓密、流泄的黑发,不断低沉地叫着小寒直到嗓子哽咽。当他审视她曲身侧卧的姿式时,他相信这是上天二十多年前描绘的现在已经有些发黄但仍然光亮的一幅油画,而自己却如同一条行将死去的那怕是无数次训教也未能抹去狼性的此时如饥似渴、咄咄逼人的恶狼。他继续抚摸她洁白的胸部、柔软的腹部、富有弹性的双腿,她像水蛭般吸附在他身上。当他兴趣盎然再次跃跃欲试时,她伸出双手将他拥入怀中,他像孩子似的吮吸着、呻吟着、猛烈地撞击着。
十六
    欧阳文在卢东时就听说谷小保是行家里手,谷小保不但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办过许多漂亮的案子而且二十多年的经历可写几本侦探小说,就是吃了文凭的亏。因此,当初派他当谷小保助手时,他心里美得别提多高兴了。但几个月下来无论调查、侦察总归进展不顺,后来谷小保借调至纪委,他便回到卢东公安分局,无果而终使他产生了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感觉;这次重新开始,他的热情自然淡了许多。刚开始时他仍旧认真积极,后来发现工作方式方法是老套套,而他敬仰的谷队也是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他便常常找借口请假,而谷小保也没有为难他。一段时间后,他感觉到谷小保像有事避着他,有时十天半月见不到面,打电话也不接,他不知谷小保在干什么。他在心里思考:尽管自己受你领导,但是自己是小组的唯一成员,有权知道一些情况,必须参加小组工作。你有权可以不让我参与,我没事可以对你进行跟踪,我倒要看看你谷队到底在干什么,是如何破案的。他开始对谷小保进行定时跟踪。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真碰上了谷小保与陈小寒出发的那天并探得他俩一路的“秘密”。
从九江回来的第二天,他到王一凡办公室。
“我很忙,有事简单说。”王一凡虽然摘下老花镜,但手中仍然握着鼠标。
“王局,我发现谷队去了九江,”
“欧阳,家中有娇妻,柔情似水,这是人之常情。但是,要当一名好警官每天工作八小时是不够的,要不分昼夜,开动脑筋,努力学习,甚至抛家弃室。”
愣了一刻,欧阳文继续说:“王局,我对谷队的九江之行进行了跟踪。”
“为什么?”王一凡不解地问道。
“王局,我发现谷队有情人。”
“不可能,我看他二十多年,不会走神。干脆些。”
“王局,我以人格担保。”看到王一凡有兴趣的样子,欧阳文便说了下去。“半个月前,我发现谷队似乎忙碌起来而且神情异常,我便经常跟着他。六月十五日上午,谷队带了一位时髦女人上了车,因为这女人当时戴着黑色眼镜,不能确认,我跟着谷队的车上了路。他们经过南京到了合肥。路边吃饭时,我才看清这女人就是复兴医院的陈小寒。据说他们是同学。他们在合肥、桐城和安庆各住了一晚,寄情于山水之间。因此,我怀疑陈小寒与谷队是情人关系,我一路跟到九江。但是,第二天,陈小寒就不见了,失踪了,因为谷队在九江住了几天,可却没见陈小寒一面。我没发现谷队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我就先回来了。昨晚到家。谷队还在九江。”
“说下去。”王一凡看着欧阳文。
“王局,完了。”
“完了,如果这是一份调查报告,结论呢?”
看王一凡严肃的脸相,欧阳文觉得自己做错了,他一下子没了主见,说不出话。
“小欧,想想,有什么疑点?”王一凡改变语气提醒欧阳文。
“有的。王局。”欧阳文毕竟第一次向市局局长汇报工作,此时此刻他确实显得有些拘谨,经王一凡提醒,他想了起来。“他们在合肥的西口子下高速,在路边的小馆子吃的饭,可饭后又返回合肥住下,似乎合肥不是他们的目的地,只是路过而已或者是临时改变计划,要不然他们应该在合肥的东口子下高速公路,然后在合肥市内吃饭,这样才符合逻辑。这是一;在小馆子吃午饭时谷队似乎发现了我,可他毫无顾忌照旧与陈小寒游山玩水,我想正常情况下他不该如此。这是二;三四天的时间,他们虽然有说有笑,但从未见他们搂腰拉手,两人靠得很近的情况也是难得一见,有形无神,说情人牵强附会。这是三;每到一地他们总是同进同出,可是一到九江,谷队就一人外出,而且谷队与当地一些人吃吃喝喝,好像人缘还挺好、对当地很熟。我知道谷队与九江没有瓜葛,怎么一下子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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