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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而知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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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楚!你第一眼看到他时,我相信赵妈都在厨房为你害羞。她一定在说:没出息的,乡下的老花匠都值得你魂不守舍。你真以为我小时候摔过。你命比我好,你捷足先登了。小傻瓜。”
“命好。我听不懂。”
“我觉得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最起码你不会上当受骗。哎,小冰,他也爱你吗?”
“他爱花,不爱人。花匠都这样。”
“这么说他不爱你。小冰,说不定他爱我呢。”
“他爱我。他说了他爱我。你真坏。小磊。”
这几天,谷小保觉得不对劲,他与陆晓凯将近半个月没联系,凭他对陆晓凯的了解,他觉得陆晓凯这几天一定会打电话。昨天,他觉得陆晓凯的电话应该到了,他一天都在注意手机,今天,他打了几次均联系不上。快下班的时候,他出了门,看了看四周的情况便登上大巴。五十分钟后他到了别墅,他站在栅栏边看了约一刻钟,没见陆晓凯的身影;又转到暖房边,捡了一个石头抛上房顶,等了一会,还是没反应。于是,他转到院子门口扯了扯头发后揿响了门铃。
“请问,你找谁?”赵磊拦住赵妈出来开门。她一边走一边观察着来人,没到院子门口她就大声问道。
“你好,我找花匠。”
“叫什么名字。”
“大海。”
“他长什么样?”
“大个子,看上去不怎么聪明。”
“我是这里的主人。你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事吗?”
“我是他老乡,他父母让我来看看他。我能进来坐坐吗?”
“你也是花匠?”
“我们那儿的人都种花。”
“噢,你们那儿的人都种花。要不,你到暖房去看看,他回来,我让他过来。”
“行。小妹,这年头天气热得快。现在不需要暖房了。”谷小保朝暖房走去。他看见暖房的门锁着,于是,他返到了楼前。“小妹,门锁着呢。”
“要不,你到他房间等他?”
“中。”谷小保进楼后站在楼梯边。
“怎么,不进去坐。”赵磊站在一边说。
“他房间在?”
“没来过?”
“没有。”
“我觉得你挺面熟。”
“我的脸相属于普通型,容易搞错。”
“他父母好吗?”
“过得去。”
“老婆、孩子呢?”
“还行。”
“你与大海家住得近吗?”
“近,就是坡上、坡下,几十米距离。”
“他家盖新房了吗?”
“盖新房?哪有钱,还是老屋。”
“那我就放心了。”赵磊盯着谷小保笑。
“小磊,来客人啦。哎哟,看这只头,好像是山里来的,到客厅坐吧,我来泡茶。”赵妈从厨房出来。
“赵妈,他是来找花匠的。”
“你是来找花匠的?”赵妈故弄玄虚。
“大妈。我找大海。”
“真不凑巧。他回家去看他父母了。”
“赵妈,这事怎么不跟我说。老乡,对不起。我不知这事。你看?”赵磊认出了谷小保,此时,她看谷小保保持着憨态,心里笑开了。
谷小保非常尴尬。“小妹,我出来好几天,也许搞叉了。”
“大海老乡,天快黑了,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吃了晚饭再走?海西的晚餐肯定对你胃口。”
“谢谢。”谷小保赶快溜。没出院门他就听见楼内传出赵磊的大笑声。这时,有人故意故意撞他一下,抬头一看是吴义林。
“谷队,不高兴啦,在吗?”吴义林指了指院子。
“在,正在等你。”
“你慢走。”吴义林甩下谷小保。
“你给我过来。我已经出了洋相,你还想再出一回。这家的女人狡猾狡猾的,一唱一和。真笨,怎么没及时反应过来。”
“出问题了?”
“不知道。哎,你不请我吃饭,喝二杯。”
“谷队,噢,不,谷研究员,无酒不成宴。我不会喝。”
“你看我现在没权了。无奸不商。”突然谷小保悄悄说:“快走,又来一个。”他拖走吴义林。
当时夏冰就觉得谷小保脸相挺熟,好像是公安局的,直觉告诉她这人与大海有瓜葛。
“小冰,刚才大海的老乡来找他。刚出门,你碰到了吗?”
“跟他一个傻样。”夏冰笑笑说。
“小冰,他回来,你就这样说他。”
“小磊,有开的你为什么不提。讨厌。”
赵磊将刚才的情况给夏冰完完全全地说了一遍,夏冰有些茫然。“我替大海担心。”
“可我却相信直觉。如果真这样,反倒没事,小冰,放心。”
“小磊,我不相信,你真糊涂。”
晚上十时,谷小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小保,我想和国庆会个面。”是陆晓凯打来的。他直截了当。
“到哪去了?怎么不打个招呼!”
“对不起,小保,不要问了。”
“他同意吗?”
“是的。想请你安排安排,这事很麻烦。”
“我考虑考虑,这需要相当慎重,需要时间。哎,晓凯,通上了不就行了吗?”
“不,小保。莫斯科与华盛顿有热线,但他们还需要定期会晤。”
“有什么具体要求。”
“万无一失。”
“回来了吗?”
“刚到,还没进门。”
“晓凯,那二个女人不好对付,要当心。”
“二个女人?什么意思。我想没什么事。”
陆晓凯敲响了赵妈的玻璃窗。
“大海,从大别山回来了。”陆晓凯刚进房间放下包,三位女人同时挤了进来,赵磊首先低着嗓门说。
“看到你们我真高兴。”陆晓凯受不了她们各异的眼光。“要不,你们坐会儿,我到花房去看看。”
“傻大个,有的花已经热死了,它们等你去脱衣服呢。”赵妈一说,女人们都笑了。
“刚回来好好休息。”赵磊看看夏冰。“是吗,小冰。你不和花匠讲几句吗!”
夏冰脸也红了嘴也不灵了。“大海,休息。”
陆晓凯一看二位年轻女性的脸色便知道她俩真是“亲密无间”。他真想立即教训夏冰一顿,但他略微看一眼夏冰后说:“我让你们看几件东西。”他一边笑一边拉开一只大的帆布包。“赵妈,这是给你的,是爪子,各式各样的口味,有好几种,还有花生糖,是低糖的,你是最辛苦的人。这是桂圆干,吃了美容,这是目鱼干,吃了美容,这是绿色食品野生香菇、黄花菜。这是什么?噢,还有今年的西湖龙井,这玩意你们不吃没关系,我吃。”
“大海,蛮懂事。”赵妈挺高兴。
“大海,这些都是你老家的特产?你真是四海为家!让我看看还有什么。”赵磊不由分说便伸手在帆布包中翻了起来。她弯着腰,一只手伸在帆布包内,抬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陆晓凯问。“大海,这是什么?”
“什么?没什么了,还有吗?”
“充电器?”赵磊仍然一动不动。
“嘿,嘿。”陆晓凯笑着。
“是充电器,还有手机。”赵磊一把将手机和充电器一同拎了出来。“看不出来呀,花匠,现代化了。”
“小磊,我看卖肉的,扫垃圾的都挂着,我也想弄一个玩玩。”
夏冰急死了。她看着赵磊的表演,知道她故意逗陆晓凯,但她不知怎么说;她不时看看陆晓凯,可陆晓凯根本就不看她一眼。实在没办法,她说:“赵妈,我帮你把这些东西拿过去。”
没想到赵磊这时真的摆出一副阿姨的相。“就这点东西,赵妈嫌它轻了,不用你帮。赵妈,你自己拿。”
“是的,小磊说得对,轻的。”赵妈高兴地笑着。
“夏阿姨,是不是我赵磊现在去帮赵妈整理东西呀。”赵磊看着夏冰一字一句地说。
“你演完了吗!”夏冰在赵磊胳膊上捏了一把,然后看着陆晓凯:“大海,我帮你泡杯茶。”
“最好用西湖龙井。哎,用这个,是新茶。”
夏冰出去了。
“看着我,大海,我请你正眼看着我。你不是护花使者,你是真正的窃花大贼,不但速度惊人,而且水平高超。老鬼!不过,我佩服你鬼迷心窍的本事。好在你早点暴露。”
“小磊,有的事我没法解释。”
“你还有第二步计划吗!不要让我太为难,不要让我措手不及,大海,如果,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当小冰孩子的阿姨的话,请你早点告诉我。”
“对不起,小磊,真的对不起,我始料不及。”
“始料不及?你听清楚了:陆大海!你口是心非。”
“陆大海!你,”陆晓凯呆呆地看着赵磊。
“小磊,帮帮忙。”夏冰用托盘端着三只玻璃杯进来。“看样子还得再坐一阵子。大海,累吗?”一看陆晓凯的样子,夏冰面无表情地说:“小磊,你别太过分。大海不好过,我也好不了。我警告你。”
“小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说就是了。大海,其实,我也没说什么,是吗,我不说了。”
“大哥,你要谢谢小磊,要不,我们都过不好。”
“谢谢你,赵姨。”
“别叫了,再也别叫了,不阴不阳,难听死了。大海,小冰叫你大哥真好听,可你叫小夏多难听,今后你就叫她小冰。”赵磊朝夏冰挤了挤眼。
“小冰,谢谢你。”
“大海,不请我们抽支老乡的烟?是不是放在那只包中?”
陆晓凯真的从另一只包中拿出烟,递给赵磊。
“什么烟?北京卷烟厂的。”夏冰接过烟,看了看繁体潦草字,便将“实事求是”的事故讲了一遍,大家一笑,气氛自然好多了。
“大海,既然回来了,就在这里好好干,安心当花匠,绝对不能三心二意。有些专业知识你懂,譬如说,名贵、娇嫩的鲜花经不起风雨。希望你像一只暖房,用心看护。”赵磊竟拍了拍陆晓凯的臂膀。
陆晓凯忍着,什么也不说。
“大海,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赵磊说错了。噢,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来了个骗子,也许真是你父亲派来的。他说你老婆、孩子都好,家里还住老房子。我看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包括你说的。最后,我和赵妈笑着把他送走了。”
“小磊,我老乡不懂礼貌,冒犯了你,请你原谅,城里人不计乡下人的过。”
“你错了,你老乡可懂礼貌了,他找你的样子就像海西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来调查取证。大海,我就恨你这点。为什么不能对我们说点真话。总以为我们是小孩子可以随便骗骗。大海,夏冰是我最要好的同学,是皇后级的女人,不但聪明而且任性,你要让着她,我祝福你们。谢谢你的烟。我走了。”
“小磊,不喝茶吗,这是刚出的新茶。”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难堪了。”夏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我必须说实话。”
“没什么。今天小磊怎么了?”
“也许她也爱你。”
“别瞎说,在单位更要注意。快去陪陪她。”
夏冰猛地抱着陆晓凯流出了泪水。
天渐渐热起来,陆晓凯搭好了防晒棚,将暖房的花按品种、规格、习性次第摆放在楼前楼后。远远望去还真有鸟语花香的氛围。
“大海,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这天,赵磊在楼后巡视一圈后在陆晓凯身边坐下说。“大海,你不在乎这点工资,从没点过。”
“我点。”陆晓凯点了点。“小磊,凭什么给我加工资。”
“大海,花无所谓,别太辛苦。”
“我身体好。我一定尽最大努力。”
“夏冰很爱你。你知道吗?”
“她不懂事。”
“不懂事!”
“她没有生活经历。很多事她不懂,她不明白,她不了解我!”
“你才不懂呢。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即便犯错误,上帝也能原谅。大海,为什么不允许她进你的房间!”
“小磊,也许你清楚,我不可能没有老婆孩子。黄毛丫头!一帮毛黄丫头!”
“黄毛丫头?大海,你之所以敢说我是黄毛丫头,是因为那天晚上你知道我在窗外看你,是吗?”
“我记不清了。”
“见过几天世面,就把我们当成黄毛丫头了,是吗?”
“小磊,说句真心话,你出国前我就说了,我希望这里保持原样,我只想风平浪静地当花匠,尽我的能力看护花木,而且我可以忍受一切。小磊,我保证不会伤一草一木。我是没对你说实话,那些大别山什么的都是我编的。我也知道你一直在怀疑我,我能理解,但是有些事我不能说。此外,我佩服你,你没让我看到你的担心,这种情况下你有张有弛,能容忍不明不白的人的存在,这本身就相当了不起,这要有惊人的勇气。你有头脑、有主见、更有胆量。你们是八十年代的人,我是奔五十的人,我是当舅公的人。刚来的时候,我就把你和小冰当侄女看,我把赵妈当大妈看,现在我仍然这样看你们。我说过的话,我保证能做到。你不必给我加工资。小磊,如果你和你父母不能接受,请你告诉我,我可以走。”
“大海,我是怀疑过你,我有过担心,甚至害怕,因此我几乎是强迫夏冰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这都是因为你不像真正的花匠。其实,我不想这样对你,我父母对这里的事也一无所知,而且,我为我让你叫我阿姨的行为道歉。大海,有时我觉得你在这里我好像安全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三十一
    这段时间夏冰心中和脸上的快乐显然同时被陆晓凯压到了极限,她就像赵磊说的娇嫩、名贵的鲜花遭到风暴的摧残。有时,赵磊陪夏冰到陆晓凯房间坐坐,然后找一借口一走了之,可还没等夏冰叫大哥,陆晓凯便下逐客令;有时,夏冰不以为然,她天真地认定陆晓凯有某些心理障碍抑或是旧日的往事让他心烦意乱,因此,她热情不减。陆晓凯则非常后悔那个生成事实的夜晚。凭心而论,他不希望这份情感保持下去,但是,他不可能立即将她从自己的情感世界中完全清除,他更不忍心用一种残酷的方式对待这枝鲜活、具体的含苞欲放的花朵,因此,他必须好言相劝。当然,夏冰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能逃过陆晓凯的眼睛,他通过观察、谈话并寻找机会最大程度地安慰她明显受到挫伤的情感、维护她的人格和尊严。
这天上午陆晓凯正在楼前活动,看到夏冰推自行车出门,他跑了过去。“小冰,我帮你。”
“大哥,带我一段。”只要他主动找话,她总是异常兴奋。
“行。”他何尝不是呢,看到她自然的笑,他非常高兴和自慰,他认为她在一步步成长、进步。
这时,夏冰便将自行车重新推回到楼前,然后坐在后座上抱稳陆晓凯;当他刚要骑行时,她不是说自己还没坐稳,就是说落了东西,然后紧紧抱着他静静地想她无中生有的所谓的“落下的东西”。二十米左右的路程,她硬要折腾十多分钟。
一天中午,夏冰突然回来,她先到餐厅打个招呼,然后上楼换衣服,接着,她直奔客厅。“大哥,我有事告诉你。”
“下午不上班?”陆晓凯看着夏冰。
“电视上看不到什么,到处都在搞‘保先’。”
“准备入党了?”
“交了申请。”
“怎么不和我商量,就为这事?”
“那有机会,我怎么跟你商量!现在,我有重要信息,你肯定感兴趣。”说着她便靠在陆晓凯肩头上。
“小冰,什么信息。”陆晓凯捏了捏夏冰的双手。
“亲我一下,我就说。”
“小冰,以前我太激动,是我不好,对不起。小冰,今后我们像兄妹一样好不好。”
“兄妹?兄妹有什么稀奇,不。绝不。”
“要不下午再说,先吃饭。”
夏冰起身走了,但在客厅门口她又停了下来。“大哥,这件事,我是听张书记说的。”
“张书记?小冰,哪个张书记?进来说。”
“张国良。我吃饭了。”夏冰站在门口等着陆晓凯的反应。
“小冰,你等等,他怎么认识你?”陆晓凯把夏冰拉进客厅,拥着她亲了一下。
夏冰闭上双眼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天气越来越热,可你越来越冷,越来越坏。”
陆晓凯又来了一遍。
“大哥,你认识他?”
“上过电视,瘦高个,管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他说了什么?”
“今天上午,张书记可忙坏了。张书记说,政协副主席苏建华失踪了,有可能被劫。”
“不可能。他不可能告诉你这些。绝对不可能。”
“张书记脸色都变了,而且相当紧张。”
“小冰,记住,这事与你我无关。不过,你做得很好。”
“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事件,是特大新闻,现在消息还在严密封锁之中,没什么人知道。大哥,我怎么做?”
“小冰,无外乎二种选择。第一,保持沉默,如果可能,最好掌握些事态动向;第二,向媒体透露点什么,”陆晓凯点了点夏冰的鼻子,笑着说:“可图薄利。你如何选择?”
“选第一种,下午上班去。”
“我认为你的选择完全正确。”
“大哥,你说实话,感兴趣吗?”
“小冰,不感兴趣。下午别去上班了,我们喝西湖龙井。我给你讲讲茶道,我还有铁观音。”
“大哥,你高兴了。我觉得你希望我去上班!”
当晚,谷小保来电话。“晓凯,出来一下。”
“小保,我被三位女人看住了,出不来。”
“笑话,我有急事。”
“小保,你不知道,被女人套住是很麻烦的事情。真要出来,晚上十一点,到海边,老地方。”
这是他们最初会面的地方,一个小山坡边,坡下的淤泥连着大海,没有公路,从赵磊家走过去大约需要十二分钟。谷小保已经坐在草地上等陆晓凯。
“小保,有急事能等上几个小时!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闹笑话了。今天早晨,东海宾馆的苏建华和几个调查人员像集体吃了蒙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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