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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不如行动,逐冲,我最佩服你的果敢作风。”
“同学们把高考作为自己的唯一道路,是我们的思想在作怪啊。”
“是啊!高考就是过独木桥。好象没有考取人生就没有希望了似的,我真想不通。”
“德金,你也不要太悲观。我觉得人生关键是要努力学习,不断进取。”
“你不是与自己有六字人生吗?说来听听。”
“立志,求知,持恒。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持之以恒,一个人能不能成功多取决于它。当然,你的志向要远大要符合时代潮流。”
“你真不错,我想你的前途一定会美好的。”
“那不一定,只要自己努力了也就无悔了。一个人要时时反省,才能日日寸进。这就是我为自己作的座右铭。”
“时时反省,日日寸进。你的座右铭?”
“是的。”
“你自己作的?”
“是的,我自己为自己作的。”
“你真行,一个人有你这种思想我想未来一定美好。”
“我想,一个人只要有良好的习惯,有很高的素养,有善良美好的心态,你就一定会活得自由平和。”
“我是说你没有考取重点大学居然还有那么平和的心态。”
“人就在于不断的自我修炼。德金,我们也去看看陶色吧!他娃娃考取政法大学,将来公检法哪个部门不吃香的喝辣的。他已了却自己心愿!” 洪逐冲提议到。
二人边说边朝火车站陶色家里去。
第三章 磨盘啊磨盘
第三章 磨盘啊磨盘
洪逐冲与刘德金刚到陶色的家门前,就看到一个古老的磨盘。刘德金不无感慨地说:“这个石磨太陈旧了,以后可不用了,毕竟陶色考取了大学。而我怕只有回家一日复一日地去推磨算了。”
“你也用不着悲观,人生充满变数,还是先进入陶色的家里吧,看他在不在?”说完二人跨入陶色的家门,看见陈屏与荣景在。
“快过来坐,两大旷世天才。”荣景说。
这荣景虽然没考取大学,但心情没受到任何影响。美丽本身就是一张最值钱的通行票。这荣景典型江南水乡女子,温柔,贤淑,一说一个笑。她身材也恰倒好处。最是那一害羞的娇柔,让全校男生公认她是校花。不说陶色对她钟情,全班男同学怕没几个不想入非非的。青春年少,入睡前同寝室哪个不讲这些呢?那陶色讲他脱陈屏乳罩过程令许多同学刚一入睡脑里就是陈屏那对跳闪闪的乳房。百闻不如一见,陶色一见便让百人相闻不忘!这年头真怪。那历史地理书上之内容,反复看了无数遍高考时仍然有做不起的。青春啊!青春害人!
荣景见洪逐冲今天来特别高兴。其实她心里最崇拜的便是洪逐冲。也许不是因为他的学习成绩好,而是他那男人天性。一种优美男人才有的眼神。他一眼便可望穿天下世事似的。
这荣景一叫二人坐。刘德金便满口应答:“好的好的,真想不到大美人也在这里。”而刘德金又望着陈屏,双眼就在她胸部搜索着什么似的,是陈屏那对活泼乱跳的奶子吧!鬼才知道。
不过,这陶色对荣景钟情,而对他钟情的陈屏偏偏与荣景是最要好的同学。说不定陶色夜宿女生院荣景早就知道了,吃在碗里盯在锅里,心气高傲的荣景怕不会不受气吧!她对陶色也只是淡淡的同学关系。
几个同学相遇,大家都没心思去谈那高考时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吗?陶色上政法大学,洪逐冲上海边大学。其余的要么复读要么另谋出路。有时觉得这人,小小年纪怎么就把人的一生已确定了。还是快人快语的刘德金说:“我与洪逐冲今日来是祝贺陶色考取上了政法大学。你娃娃也适合干这行,胆子大,要有虎胆之人才适合干,比如夜闯女生院的。”
还没等他说完,洪逐冲打断他的话:“你们女同学不要见怪,要干警察这行什么地方不敢去?”
“这倒是这倒是。”陶色一味点头道。
只有荣景吃吃大笑。而陈屏脸绯红,用双眼怒瞪着刘德金。
“吃饭,吃饭,上二楼饭厅吃饭,你们两个可是食神,来得正是时候。”陶色红着脸对洪逐冲与刘德金说,又顺势瞟了一眼陈屏与荣景。
这陈屏也忙着说:“大家站着干吗?走讪!”
几个平时很少聚在一起同学,第一次在大人回避情况下就坐。只是一顿小小的饭局,就像是进行一次成人礼似的。平时都有大人罩着,哪管它地球如何运转。如今一经过高考,不管成功失败,这地球就必须自己面临。十八九岁年龄就要独自承担起重任似的。平时在学校学习的世界是多么美好,原来它是如此经不住实践的检验。高考一完,再向父母要几毛钱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如今呢?陶色要上政法大学,说同学聚会,父母便让开了。要是他没考起,怕没这么顺吧!也许他父母见两位女同学来,说不定哪位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呢。真是,今天要不是刘德金、洪逐冲碰上,他陶色的艳福还真不浅呢?一挑二。高中时老师言学习为主,再情窦初开的女孩也不敢公开恋爱!高考一完,就差结婚证似的。
“是不是来点酒,我父亲泡得有枸杞酒。”陶色边说边去抱那个大大的酒壶。
“老子好久没喝了,今天也不是学生,喝就喝吧!但女同学也得喝点。”刘德金像是打着主意似的。
“喝就喝吧,女子自带三分酒。”陈屏跳闪着大眼睛望着刘德金说。
大家就你一口我一口喝起酒来。这洪逐冲平时点酒不沾,今天有校花吧!也小饮起来。
吃完饭已是夜晚八点。陶色家门前是长江,大家就沿着江边吹吹河风。
什么事真要到具体上还是让人为难!这三男两女。刚开始大家还有说有笑在一起,走着走着就变了。陈屏一直与陶色侃过不停,陶色本意看得出想与校花荣景聊聊。但谁叫自己独闯女生院呢?陶色心里真的有点反悔了。这边刘德金不停与荣景吹牛,而荣景又愿与洪逐冲交流。好在洪逐冲不时接接话题,大家还不至于冷场。
到了江边一大石上,洪逐冲、刘德金、荣景三人就坐下。本来荣景坐中间,坐着坐着便跑到洪逐冲左边坐下,而洪德金坐在洪逐冲右边。
那边,陶色与陈屏边走边回头望这边。而这边,刘德金也不停地朝陶色那边望去,也许是天色真的暗下来,竟看不到陶色他们的身影。女生院都敢闯的他,这么宽广的天地他的胆子更大吧!刘德金这么一想,心中不免笑起来。
陶色是真的想与荣景吹吹牛。哪知今日来了两个不请之客呢,把自己美梦计划打碎。看来幸福是那么不堪一击。这陈屏越紧贴他,他就越没机会接近荣景!在荣景眼里他们才是一对。
陶色与陈屏来到一个四野无人的平石上坐下。身边长江水正是洪水天,汹涌直下。
“好冷,夜晚江风真让人受不了。”陈屏边说边往陶色怀里斜躺去。
也许这是他们第二次如此亲密接触。陶色能说什么!说自己还未成年?谁相信?高考一完就大人了!何况自己读书时便夜宿女生院。那一幕很快便在他脑子里闪现。
青春似火,心中像有蚂蚁在爬行。陈屏仰起脸望着陶色。陶色终于深情吻下去,手顺着她雪白的衬衣里面往上轻轻抚摩,就像是抚摩着光滑的水。当那双手接触到陈屏的乳房时,两个人吻得更忘情。陶色右手饶到陈屏后背又使劲解仍没有解开乳罩的结。就像是一道高难度题,老师与你讲解时,你心不在蔫,到你真正解时又不知怎么办了。手忙脚乱半天的陶色笨得像头牛,激动中慌忙用双手居然扯断陈屏后面的乳罩连接扣,左手再轻轻揭开乳罩,在两个乳峰之间来回游走。
洪水在不断奔涌而去。
陶色的手正想往下去时,被陈屏手握住。陈屏直摇头,那是最后一道防线。就像千里大坝,最后一突破!洪水也许便成了猛兽。
满脸绯红的陈屏边吻陶色边对他说:“今晚我就住你家里,反正你妈妈与爸爸不回来。”
陶色一听这话就像是被冷水浸泡一样。清醒了,忙推开陈屏。
“要不得,要不得,万一有了怎么办?”
看来陶色是怕自己一时之欢而终身受累。
感情就是汹涌的洪水,特别是还未到发大水季节来的洪水,没作好相关准备,只要一来绝对遭灾是一大片。
陶色在感情汹涌面前考虑到后果,看来政法大学他是选好了。
陶色这一推不要紧,却把陈屏的眼泪推出来了。
陶色哪里见过女人的眼泪,长这么大天天看到的就是长江的水。那么多水都见过,但就是没见过这女人哭鼻子。
洪水无情从身边流。陈屏这时心里恨透了陶色,又不好表达。人家考取了大学自己名落孙山。道不同啊!
这高中同学谈恋爱成功几率太小。就像玩过家家,说散伙就散伙。大家靠父母的钱在这里挣前程,谁知以后身处何方呢?洪逐冲一直坚持自己观点。那么多女同学对他有意,但他总是铁石心肠。而陶色却不同,天下芳草巴不得多尝尝,吃遍百味有什么不好?刘德金怪自己长相一般,身材五短,一米六0个头被女同学戏为三级残废。这人生恋爱就像一场大比拼!花里选花。谁都愿意自己选到最好的!谁说人没有贪欲?
二人相持几分钟。陶色说这么晚了回去吧!说不定他们三人正着急等我们呢?
陈屏整理衣服。但那后背被陶色扯断的乳罩扣再也扣不拢,好在天黑,没人看见。
等二人回去时,他们三人早到了陶色的家。看到陈屏泪迹未干,这刘德金又开腔了:“陈美女,陶哥哥的香吻带雨花露吧!”
“你最讨厌了,最坏了。”陈屏气不过来说道。
那年头,大家都是说说。像陈屏与陶色这么大方的敢拥吻的还是少数!人的内心没开窍,谁也会受不了的。也许为了一张纸条一句细语而铭刻一生。
好在陶色父母回避,房间也够住。刘德金提议他与洪逐冲睡一间,陶色与陈屏在一间,荣景在一间。这下陈屏可不干了,非要与荣景一间。其实陶色巴不得这样。这人心里一旦发生变化,就没有了渴望。哪怕几分钟前是那么强烈的欲望一下便没有了。感情真是一个活跃的化学分子。你控制不了,也抓不住。
洪逐冲刚刚睡下。刘德金说:“你不去与美女同学一一道别吗?那么多人想你。”
“又不是出国,同学感情又不是随时间而改变。”
“这人真怪啊!十八九岁就像有生离死别感觉。你看这陈屏哭得那摸样,对陶色是太痴情了吧!”
“谁说得清啊!许多东西只有时间能说清楚。陶色好在学业爱情两不误,人生也许就是一种经历吧!啥子都经历了你心境也就宽阔了。”
“那我问问你,你高中吻过同学吗?”
“想吻,而没有。”洪逐冲像是没有一点遗憾地说到。
“人有时会为了没吻到谁而后悔一辈子,有时也许会为了吻了谁而后悔一生。洪逐冲,你看见没有,想当初陶色从女生院出来因吻了陈屏那高兴劲。再看今天,也许他们也吻了。但刚才,你看他绝对是一种后悔心情。人就是后悔药吃不完。“
“那你有没有后悔的呀?”
刘德金长叹道:“要说人生没后悔是假的。读书不就考取好的大学吗?如今名落孙山,总说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但未来的路总没有考取大学那样能看到自己可预见的未来。要么回农村!那种生活简直一言难尽。犁田耙地,载秧打谷。要是回去就得讨老婆了。这不,高考落榜,就有人来家里提亲了。一个高中生在农村就像是一个名人似的。早栽秧早打谷,早生娃儿早享福。一二十年又盼下一代吗?你看我的父母不是寄希望于我这一代吗?结果呢?人有时还是该想一想。什么理想希望都要寄托在下一代。下一代实现不了再由下一代寄托下一代,也许永远都实现不了。比如想一辆好车,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做生意去争取呢?从小说长大了干这干那!现在才知说说真容易!想当科学家那更是笑话了。”
“你也不要悲观!就像你说的不如补习一年再考吧!知识总有用!你说要找个什么好的职业如今越来越难。小时候一说起工人那可不得了。如今呢?下岗了。企业破产比农民还不如。年轻时多学知识,多经历一些事情。以后创业才好说。我也不愿过那种死气沉沉、按部就班的生活。人要么当老板要么打工。”
“说得好。”刘德金非常赞同,“我就到你读大学的海岸市打工。趁年轻闯一闯天下。人生就是应有闯劲!你看陶色敢闯女生院不就赢得了女同学青睐吗?这辈子我就要去闯一闯,有得在农村窝死不如出去闯死!老师爱说农村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千万不要相信这话!这世界就是竞争时代,你不吃我我就要吃你。”
“你说的好恐怖!你吃我干什么!”洪逐冲惊讶反问到。
“你是有作为的人。知道我的意思。说白了人就如自然界的动物一样,弱肉强食。只是我们人更加隐蔽更加阴险。”刘德金越说越有兴趣,像没有听到洪逐冲已安然入睡的鼾声似的。
其实隔壁的陈屏与荣景都没睡觉,特别是陈屏!还回忆在与陶色甜美的热吻之中。反正自己父亲是法院院长找一份工作很容易,不像一般同学那样对未来茫然。这世界兴顶替。说白了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儿会打洞。确实,班上成绩差的同学要么家庭条件好,要么父母有官做,别人要辛苦几十年的努力,他一朝便可垂手可得。
陈屏也许想到陶色真的上大学了,自己这三四年要工作,说不定等他毕业时自己已经结婚生子了。有时人生像是别人在安排,由不得自己。陈屏这样一想心里就有种失落感。陶色虽然家庭条件比不上自己的,但他这人就是不在乎这些,只在乎他自己的感觉。今晚一听说自己住他家里就怕万一有了。其实他不想想有刘德金、洪逐冲、荣景在吗?怎么能睡到一起呢?但从他话中已知道他是不愿一辈子与我在一起!单相思真的痛苦。你一直以为那美好的爱情就在身边但又抓不住。陈屏想着眼泪就又流了出来。
各人做着各人的梦,而梦里与高考这东西一点不沾边,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爱。
只有刘德金在梦里梦见自己高考失败回家。第一件事便是父亲叫他推磨,那老石磨放在门前!好不易转一圈,父亲抓住空隙喂一瓢糯米,推了上百圈才完。刘德金从梦中醒来直叫磨盘啊磨盘。
第四章 离别的车站
第四章 离别的车站
临近上大学的日子。那天陈屏与荣景到戎州火车站专程送陶色与洪逐冲。因二人同路,陶色在重庆下,而洪逐冲继续南行。
洪逐冲也没有再补习的念头,他喜欢远方,他喜欢用自己思想来生活学习。虽然海岸市的海边大学不是重点大学,但它本身是有名的大学,这还用说吗?它身处特区,站在时代的前沿。何况它在洪逐冲眼中是远方的大学!对四川来说,一切都是那么遥远,盆地意识只有冲出盆地才能真正有意义。四川出伟人哪个不是冲出四川?而在四川成名的人哪个又不是从外地来?洪逐冲就是冲这一点选择大学时统统是四川以外的大学。
在火车站送别的人特别多!正好又是开学临近日子。洪逐冲一身运动衫打扮,独特平头,轮廓分明的脸,一身修长!特别是他的眼神真的与众不同。一眼总能望穿什么似的!
陈屏抓紧一分一秒时间去与陶色说着什么!但陶色总是前言不搭后语。
“重庆你去过吗?”陈屏关切地问。
“没去过,从小生长在这小城市,哪也没去。”
“我去过,如有时间这次我都要陪你去的。”陈屏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注视着陶色,“你会同意吗?”
“那不别了,有洪逐冲陪我一程。他胆子大,又熟悉古今中外历史地理,社会知识又丰富,没问题的!”听到陶色这么一说陈屏便没再说什么!但眼泪却往下直掉。今天难道就是今生最后一面?陈屏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看到陶色不冷不热,那颗相思的心真是如五味瓶打翻了。
而荣景也一直笑哈哈地与洪逐冲说着什么!她知道他的世界很大他的眼邃很深!多年来就像世人没有人能读懂他。老师也常说他做任何事都比别人超前一步!除了恋爱吧!而他不谈恋爱,不也是比别人超前吗?什么东西用在他身上,就变得实在。
离火车进站时间所剩无几。这时刘德金背着被子像是搬家似的冲到几位同学面前。足实把陶色、荣景、陈屏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吗?”陈屏好奇地问。
“打工呗。南下干部!”刘德金仍不忘幽默,引得荣景、陈屏吃吃地大笑。陶色也问:“到什么地方打工?”
“不可能是重庆,老子才不去当棒棒。我要追随洪逐冲去最最远的南方。”刘德金说道。
“你总不可能专门侍侯洪逐冲吧!要去也该由大美女荣景去。”陈屏好不易抓到可以还击的机会。
“荣美女真要去,我还求之不得,不过,你可以陪陶哥哥到重庆读大学。要知重庆美女更大方!不然的话,四年以后,陶色鹿归谁手还不晓得。”
“不说了,不说了。”洪逐冲打断刘德金话说,“快准备进站,你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荣景与陈屏想进站送行,正准备去买站台票,洪逐冲却叫她们不用了,自己早已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