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手。
我依靠在沙发上,目光和小白对望。
小白的眼珠子乌黑亮丽,被泪水包容却如隔了层细纱,望眼欲穿。圆滑白璧无瑕的脸庞配合瓜子甚是可人,柳叶眉毛单凤眼,佳人秀气,吐气如兰。
嘴角哈喇子流水线般划落,我是猪哥我知道,可我首先还得是个男人,你说是不?
小白见我恶心相,十分厌恶,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你这小流氓!”
美女都有个坏毛病就是嘴巴不饶人,口是心非。小流氓就小流氓吧,谁叫我有不良记录呢?
无趣地说:“我说大美女,你长得美难道不是给男人看的吗?如果你长得像丑八怪,我才懒得看你一眼。哼!”
小白本就气愤,被说成丑入怪这还了得,目光毒辣地望着我,喝道:“臭流氓,你嘴巴给我干净点!”
我无奈地眨了眨眼,轻笑道:“我是臭流氓,你是香美女行了吧?你打人就打吧,干嘛要这么用力呀?怎么说你也是个警官,要是把我打死了你可要偿命。我死了倒是没什么,要是你这大美女陪葬我可赚大了!哈哈哈……”
小白骂道:“臭流氓,算你识趣,怎么样这回可知道错了吧?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哼!”
我哈哈大笑,鄙视地说:“你那也叫拳头?不过是给我挠痒痒罢了!”
小白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骂道:“我……你……”
呵呵,美女生气的样子也是那么好看,娇滴滴的,我见犹惜,不禁使我陶醉其中。
小白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面不禁红晕,娇柔无比,气说:“你看够没有?讨厌鬼!”
听她语气有所缓冲知气顺多了,陪笑道:“这就不好了嘛!女孩子要少点生气才对,老生气是很容易长恐怖的皱纹地,那样就没有要人喽!”
小白此时早已无气,听我这么一说不禁暗笑,真是个小流氓,讨女孩子欢心都那么老套,一点创新都没有。不过他煮的鸡蛋面真的很不错,说:“小流氓,你煮的鸡蛋面真的很不错,而且香味很独特,很像我妈妈煮的那种味道。”
我随口说道:“你喜欢呀?那以后我天天煮给你吃不就得了。”
小白高兴地说:“好啊好啊……哼,谁要和你小流氓天天在一起。”
女人是种善变的动物,翻脸比翻书还快。古人不欺我也,唯女子与小偷难养也。无语……
小白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又生气了,赔礼道歉似的说道:“不要生气了嘛!刚才可是你说的哦,以后要天天煮鸡蛋面给我哦!喂!小流氓你听到没有?给我把头扭回来,你听到没有。你既然不听我的话,气死我了!”
不知道哪个家伙说过沉默是金,现在我才能真正感受。
040郁闷男友(上)
“你是怎么进我的房子的?”
“门口呀!”
“可是那我的门一直都是关着的啊?”
我贼贼地说:“你忘记我是小流氓了?小流氓要进你的房子比上个厕所还容易着呢!”
小白佯装生气说:“你就不怕我请你回去喝咖啡?”
要抓我你早抓了,现在哪还会坐下来和我好声好气地说话,于是我假装委屈地说:“刘警官,你就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八岁小儿,你就行行好吧!”
小白听我这么一说,笑得七歪八倒,肚皮都快破了,许久才回过心来说:“你也太老土了吧,这么老的话都说得出。”
我摸头傻笑说:“可是别人求饶都是这样的呀?”
小白见此无趣,改变一下坐在姿态,取过桌面小布狗,闻到鸡蛋面的香味肚子咕噜噜直叫,才知道刚才和小流氓玩了那么久肚子里的小虫子都快饿晕了。可是桌面上的鸡蛋经这许多时候早已冷却,鸡蛋面的水都被面条吸收完,只有膨胀后的面条傻瓜似的躲在那里。
可是实在是饿了,所以小白取过筷子就向碗中面条袭去。谁知我的手抢了筷子过去。小白怒瞪我说:“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煮这鸡蛋面不是给我吃的吗?”
我拿过碗向厨房走去,说:“面已经冷了香味早没了,我去帮你重新煮一碗。”
小白心里很是受用,开心地抛接着手上的小狗,笑道:“算你有良心,不过我要多加个鸡蛋哦!”
厨房里传出我的声音:“我哪还有良心呀?良心都让你吃了,整天都叫我小流氓,我是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飞哥哥好了。呵呵……”
小白鄙夷说:“切,什么飞哥哥,我一听就恶心,我就喜欢叫你小流氓!你吹我呀?”
唉,苦命的我,怎么说我也是大帅哥吧,被人叫小流氓我脸往哪搁呀?
我无奈地说:“小流氓就小流氓吧!既然我是小流氓,那么这鸡蛋也就……”
厅里的小白一听急了,快速反应地跑到厨房搂着我的脖子说:“你敢不做鸡蛋面给我吃,我就让你横尸当场!”
小白柔若无骨的小腹紧压着我的背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圆实的双峰顶在我的背不停地磨擦我再也忍不住了,鼻血流窜出来,身下小弟即刻支起帐篷,手一轻鸡蛋落于地上“啪”。
小白一松手回拍在我身上,气道:“你还不快煮我都快饿死了,你看把鸡蛋都丢地上了。”
这能怪我吗?还不是你惹的祸,搞得我欲火焚身,真他妈的想把你就地正法。不过良知还是把我压了下来,总不能逼良为娼吧?我呸呸呸呸,小白怎么成为娼呢?还是快点支使出去为妙,要是给她发现我不良的动作,我刚在她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形象又得毁于一旦。
我吞吞吐吐地说:“刘警官,你先出去吧,鸡蛋面马上就好。”
小白轻推了我一下,边向大厅走去,边说:“什么警官不警官的,以后叫我小白就得了!”
香气十足的鸡蛋面,被小白一阵秋风扫落叶全没了。小白满意地舔着嘴唇回味着鸡蛋面的味道,摸了摸肚皮,发现我正在盯着她,显出怪异的眼光,脸一红把动作都收了回去,然后甩了我一巴掌,佯怒说:“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吃东西呀?”
被小白一扇回过神了,这美女也太他妈的有性格了吧?简单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我笑嘻嘻地说:“小白这面怎么样?”
小白心不在焉,眼却斜瞄我的脸,贼溜溜地说:“马马糊糊,不过如果你用这鸡蛋面的味道,收买我当你女朋友我还是可以考虑的嘛!”
女朋友?这可是一个恐怖的概念,而且这也太突然了吧,也不想想我受不受得了。我把头扭过去不敢正视她的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白见我不言不语,心怪自己太直接了。
此时小白的手机响了,彩铃声是改篇自结婚曲:“结婚了吧,傻B了吧,一个人赚钱就两个人花……”
我郁闷,小白会喜欢这样的歌,不会是虐待狂或是有这种倾向呀?汗一个先。找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会是会得“妻管严”?
小白接通电话就听道对方说道:“小白,上次和你说的事怎么样了?”
原来是老爸,小白心中不知所措,上次老爸要为自己介绍丁副长的宝贝儿子,自己推脱说已经有男朋友,所以老爸就要求见一下。
小白一见正在收拾碗筷的我就有了主意,虽然是个小流氓还是蛮关心人,而且又煮得一手好面,只要主动一点点,再加上她百分百的淑女形象就不信他不投降。
开心地对老爸说:“老爸,好了!明天我就带我的男朋友见你总行了吧?”
“嗯,我相信我乖女儿的眼光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在是你所说的男朋友如果太差的话,你就得跟我去见丁副市长的儿子。”
小白娇气地说:“知道了,你烦不烦呀……知道了,老地方……知道了,你好烦哦!……好了,我要挂了,88!”
小白转眼看向我,对我帅气的背影来了个全方位的扫描,心满意足地点着头。
正要跨进厨房门口的我打了个寒颤,用脚指头想一下都知道是是小白这小妮子在算计我,于是我回头瞥了一下木呆中的小白,更是深信不疑。
小白见我回头笑眯眯地说:“小流氓,下午陪我去逛街好不?”
男人最郁闷的事就是陪女人逛街,大包小包堆积如山在你手上不说,还得陪笑脸说没事,尘世间最最郁闷的事也不过如此。我坚定不移地说:“NO!”
小白立即转换一副警察严肃认真的嘴脸,正色道:“现在你只有两条路,一是陪本小姐逛街,一是私闯民宅拘留十五天,你自己选吧?”
靠!这都行?明摆着逼良为娼嘛!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呀!
我哭诉道:“能不能有第三条路?”
小白见缝插针地说:“我的话从来是说一不二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回去换衣服,半个小时之后乖乖地在大厅等我!本小姐去也!哈哈哈哈……”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底头,谁叫我偷入她屋在先,一招不慎痛心疾首啊!
041郁闷男友(中)
红红的太阳,蓝蓝的天空,人海匆匆忙忙,何处才是我的尽头。
俗话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是想回头,可是我能吗?
背上背了个超大号旅行袋,里面也全是真枪实弹的真家伙,胸前挂个超大号女士手提袋,如果单是这样我还勉强算个男人。
可是你再往下看,左手五大袋,右手三小袋还得搭上小白一只手,被小白拉着进这衣服专卖店逛那特价超市,弄得我晕头转向的。
你说就算是船也有抛锚的时候,何况我现在还基本合格算个人呢?
可我话刚出口要休息一下,小白狠心肠地回了一句:“你还是男人吗?我都还没累你累个啥?”
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大帅哥吧,现在倒好,就象一个即将被就地正法的小羔羊,你说我容易吗我?女娲这娘儿们也真是的,为啥就把女人逛街不累的指数咋就调得那么高呢?
我走走走走走走走,忧郁无比,我只想学着《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大喊一声:“谁能比我惨!”
可是旁边无数经过的身影,打击了我要这样发泄的念头。
心中不禁哼起小春哥唱的《我要新生活》,“男人真的命苦,苦得没人可以投诉;男人真的无助,害怕自己不坚持;男人真的爱哭,只能躲在厕所里偷哭;男人真的辛苦,为爱为情瞎忙碌。身体要强壮、要勇敢、要幽默、还要煮饭……”
我发誓:下辈子不大想做男人。
“啪!”
一位四十多岁大嫂级的人物毫不留情地甩了我一掌,眼珠子都快暴出来地看着我,气呼呼地骂道:“臭流氓,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非礼我!”
她这一骂不要紧,让那些匆匆忙忙地过客停下来,我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我又不是顾意的,都是小白这小妮子拉得急,不小心给撞大嫂丰实的胸部,本来就够压抑了,你还来这套,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轻声说:“大嫂,要我非礼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再年轻二十岁减去20公斤,再去美容院把你的麻子整容成王祖贤的脸我还可以考虑一下。哼!”
大嫂就要爆走,小白见此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笑容可掬地对她说:“大姐,不好意思!我和我男朋友有急事,所以冒犯了你,我替他向你赔礼道歉了。”
小白话还没说完就拉我拉进旁边的佳美专卖店,见外面人已经散去,甩脱我的手腕骂道:“你这小流氓也太没眼光了吧?连这样的大嫂都不放过。”
靠!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说:“你看我是那么没品位的人吗?要非礼也非礼你呀?那大嫂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发春!”
小白一瞪,凶啦叭叽恶怒:“你敢非礼我?”
汗!果然是祸从口出,立即改口说:“人家这不是打个比方嘛,你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小白哼了一声留下“算你小子还识相”的话后,又拉起我展转于各专卖店和超市之间。
这回我不敢开小差了,要是再撞上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说我把她撞堕胎可不是好玩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的春天终于来了,小白说累了找了间小餐馆要吃饭。不过从出门开始记时,这已经是六个小时之后了,我……我欲哭无泪、伤心过度、四肝发麻、头脚无力。
小白找了个位刚坐下叫道:“老板,来三大碗南宁老友面!”
说完就抢过我身上挂着的各种袋袋,一把推开我开始享受她的“劳动成果”。唉,得了江山就不要大将了。
不时三大碗老友面上来了,我头都大了,这三大碗还不是一般的大,一碗就可以足以让一只猪打嗝,这三大碗是什么概念?
小白见老友面上来了,丢下手中的袋二话不说就开战。横七竖八吃了一阵后把一大碗老友面干掉一大半,才发现我还傻站在那里,疑问:“你不是说累吗怎么还站着呀?你不是说饿吗怎么不吃面呀?这面可好吃了!”
小白话刚说完又继续了她的翻江倒海大吃,五分钟一过,碗里面被她一扫而光连点汤汁都剩,我心里不禁冒出两个不安的字来——恐怖!
“啪!”
我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眼前小白还坐在座上,竟然有人敢拍我?愤愤不平地转身,却见一张慈祥并带着几份让人敬慕的笑脸,高举的手再也拍不下去了,俗话说不的笑脸人,更何况人家还是个阿伯呢,我忍!
老人描了我一下,坐在小白的对面移近一碗老友面也如小白般横杀一通,说准确一点应该说比小白有过之而无不及。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还那么猛,就不怕咽死吗?心里恶想一通,算是报复刚才拍我的一掌。
小白全然不顾那老人吃她的面,移开她旁边的袋留出个空,一把拉我坐下,手臂攀附我的肩膀上。
对于这突如其来,我浑身不自在,望着小白哀求的目光我才稍稍安心,不知道这小妮子要搞什么鬼。
老人吃了半碗面后,取出纸巾拭去脸上的残渣余孽,望着小白和小白手臂下的我,笑意说:“小白,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小白紧张不安地指着老人,吞吞吐吐地对我说:“这是我老爸,老爸这是小流氓……哦不,他叫聂飞。”
恍然大悟,原来是小白的老爸,难怪吃东西的动作都那么象。我伸手过去说:“伯父你好!”
老人愉快地伸出手与我相握,手上暗加了一把劲,这可让我吃惊不小,想不到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有那么强劲的手腕,我急忙催力与之抗衡。老人手上也慢慢加劲,每次都恰到好处地比我强上一筹,弄得我额头大汗淋漓。
我求助的目光扫向小白,谁知这小妮子竟然当我不存在,扭过头去摆弄她的袋装。
我狠呀!只好咬紧牙关继续接受这无情地蹂躏,,心如刀搅,脸庞被自己的神经挤撞变形了。
最后倔强的个性被摧残一空,实在顶不住了,我手一软,老人同时放开了手。
042郁闷男友(下)
老人开心地看着我,又无奈地转向小白,说:“小白,你也真是的,自己的男朋友都不帮一下。”
看来我刚才对小白的暗示都被老人看在眼里,脸上一阵绯红,心中是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
小白很是不在意,自顾玩着袋子里从特价超市买的小狗抱枕,心安理得地说:“切,有什么好帮的,如果这关他都过不了的话,他根本就没资格当我的男朋友你的未来女婿。”
老人向我投过同情的目光,我才不鸟他,刚才整我时不留手,现在不是明摆猫哭耗子假慈悲嘛!可我什么时候成了小白的男朋友了?
待我正要反驳,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我腋下软腰之处。
此时我才明白,枉我聪明一世现在被小白阴了还不知道,还以为得了个便宜女朋友,还不是被拿作挡箭牌。想不到我堂堂黑道大佬一个,终日只有算计别人的份,今日却是阴沟里翻了般。
小白见我不言不语,轻咳一声说:“聂飞,你不是说要去洗手间的吗?”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有说过吗?小白狠狠一瞪我顿时领悟,这小妮子是要支开我,出去走走也好,现在也压抑得不行。
我躬腰起身,对老人说:“伯父不好意思,我去去就来。”
老人见女儿如此霸道自是不快,但碍于面子只好点了点头。
老人见我消失在厕所门槛,不快地对小白说:“小白,你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对自己的男朋友这样呢?”
小白一手把抱枕甩在桌面上,把身前的空碗撞落在地上,说:“我怎么样了?你在外面有情人就可以呀?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你现在也看到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以后别再跟我提那个什么丁副市长的儿子,我才不会做你政治运动的牺牲品,我要的是我自己的生活!”
老人无奈地叹息,点燃一支烟,慢慢地吮吸着。许久之后才说:“小白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
小白气道:“什么狗屁迫不得已!男人都喜欢为自己做错的事找这个无聊的借口。我是怕妈妈伤心才不告诉她的,以后我的事你也少管!”
小白已经站起来,用力地拍打的桌子,桌面还没动过的那一碗老友面已经散落不少到桌子上。见我已经走过来小白才有所收敛,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当我走到桌边时,老人站了起来,从内袋中取出一张名片递过来塞在手上手,顺手所我的手合回来,然后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小飞,我就这么个宝贝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凡事多要让着她。你可不要欺负她哦,不然我可放不过你!”
我的手又被他无情地摧残着,用力挣扎老人的用,轻轻地揉着疼痛无比的双手,心里一阵无可奈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