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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耕黑夜2-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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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进房门的时候,见一个白白净净的人对他笑,算是打个招呼。虫虫就向他走去坐下,白净的人很健谈,是师范大学学市场营销的,叫张雨,身边的黑胖的人叫王开,同校同班同寝的同学,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的叫小伟,是农业大学学食品科学的。
虫虫与他们一一握手算是正式认识,说以后就是同一战壕里的人了。
牛科长带着一个肚子很大一脸不笑的人进来,说是厂长田大人来欢迎各位大学生来公司报到,公司以人为本,尊重人才,说让大家鼓掌欢迎。
田厂长嘴角向上翘了一下算是笑,滔滔不绝地说了大半天大话,虫虫一句也没听,只是在最后让牛科长安排诸位到车间实习三月的时候虫虫听清楚了,听清楚后吓了一跳。
随后田厂长走了,牛科长也没什么废话,带着一帮人去车间参观一下,说等会食堂有免费的午餐等着大家算是欢迎酒宴。虫虫看看张雨,张雨笑,八十个新来的大学生各个恐怕都能吃。
参观完毕,开始分住所,虫虫和刚刚认识的三人要求同住,他们被分在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说每月要向公司交十五元。
看完房子,就分工,虫虫被了油炸车间,具体的工作听车间主任安排。
中午的菜是相当丰盛的,还有好酒,虫虫看出来田厂长喝起酒来也相当的豪爽。
下午,牛科长让各人自由活动,明天正式到车间实习,在宣布解散时又突然想到工作服没有发,让大家别慌解散,又把大家集合起来。
虫虫本邀请张雨、黄开、小伟三人去他住处去玩,让他尽地主之宜,三人说他们现在也是省城人了,改天再去拜望嫂子。
回到住处,虫虫对何洁说要搬出去一套被褥,何洁紧张地问为什么,虫虫笑着说搞搞形式,刚刚上班,不能不入群。
何洁说虫虫再不要她,她就去卧轨。
虫虫说别死心眼,他只是想给公司领导留个好印象,光把东西弄过去,晚上不在那住,中午可以到那里睡会。
何洁还是不放心,说改天她要去公司看看,别有女学生把她男人给勾跑了。
虫虫说不会,社会上最看不起好色的人,喜欢与女人勾勾搭搭的男人没法混。
何洁笑着把洗脚水倒掉后,宽衣上床。
俩人一边亲热着,何洁还抽空让虫虫不要再与隔壁的小邻居娜娜说话,也不要她再到家里吃饭。
虫虫停下了动作,正声说到,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看人家可怜的就象我给你说过那卖水果的小广一样,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个人独闯省城真的好难,再说人家真是一个小孩!
何洁说娜娜长的实在漂亮,你没见所有的人见他都是色眯眯的。
虫虫把何洁一把推开,说再那样看娜娜,他就把谁的眼睛给挖了,娜娜是他亲妹妹。
何洁气的蒙头就睡,不再理睬虫虫。
虫虫挠了挠何洁的背,把何洁逗笑。
明天就要上班挣工资了,现在生这个闲气不值得。
明天就要上班挣工资了,呵呵,挣工资拿钱了,虫虫在做爱的时候都在想着这件事。
在动作的时候,何洁问虫虫怎么了,不想做就不做,不要想着其他女人。
虫虫说那个其他女人就是上班。
何洁说,姓尚的做什么?
虫虫说赶快闭嘴,真是傻瓜,姓尚现在叫做爱,姓安的在做爱,说罢就把何洁翻过身来,一下压住。
虫虫上班的时候,出门见他的自行车坐垫被人擦的干干净净,这个城市,刚下过雨的空气里都飘荡着黄色的尘土,虫虫曾给这个城市叫做千家万店无鞋油城市,这里根本没有擦皮鞋的必要,出门只要三分钟,鞋油就会成为鞋泥。
谁这么好帮自己擦自行车,男房东笑着说是小娜娜,你妹妹对你真好。
虫虫说,那当然,说罢就吹着口哨,蹬上自行车,飞快地上班去了。
第二十九江湖无岸
    (一)
虫虫说过几天将有一个重大的日子值得纪念和祝贺。
何洁说是香港回归祖国。
虫虫说屁。
何洁说是到学校领毕业证书。
虫虫说还是屁。
何洁说是你对我好两个月的纪念日。
虫虫说女人就是女人,过几天是他这辈子第一次领工资,绝对是最重大的纪念日。
他要用工资给娘买一件衣服和一点好吃的,再给爸买一条好烟寄回去,让家里人高兴高兴,最后带着你去饭馆吃一顿,小醉一场。
乐的何洁又想抱虫虫,被虫虫推开,他说用其他方式表达兴奋更为雅道。
何洁问虫虫她的工作怎么办,现在家里人也不再管她了,听说她爸的生意有些难题,日子也不太好过。
虫虫说改天陪她去人才交流中心再逛逛,有好的工作就上班,没有的话,就在家里呆着,反正也不指望她去发家治富。
何洁感动地想哭。
下班的时候,张雨拉着虫虫说要喝几杯,兄弟几个谈谈心。
虫虫说他现在都闻不得油烟味,天天站在车间生产线的油锅旁,现在就是一个标准的卖油条的。
张雨说同时来的八十人,现在一月没到,走了五十,这个鸟厂子留不住人才。
虫虫说我们是人才么?
小伟说不要去抱怨厂子的管理问题,应该去努力改善或者就去努力适应,这是学习的革命的书上说的。
王开说他不管别人怎么走与不走,他混到省城的户口身份证后才另做打算,厂子里的人员素质太次,确实不是久留之地。
虫虫说他第一次见到田厂长就觉得不是什么好鸟,果然是个流氓出身,不过英雄不问出路,现在人家就是牛比,有钱了么。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风气,可叹啊!
几个人一人一句地在说着田厂长的老底,比喝酒还快活。本公司原先是街道办的一个福利小厂,是手工做汽水的。田厂长是街上的一个小混混,打架重伤他人被劳改了七年,回家后没有什么工作,就到汽水厂拉板车。因厂里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大家见就他一个年轻人,就让他做厂长。那年他知道上海一家合资企业要来省城投资办厂,他灵机一动,把街道小汽水厂到工商局注册为省城饮料总厂,就这个名字招来了人家投资,也就是现在的公司,卖汽水当时可赚了钱,所以又上了方便面生产线。
四人说不管怎么样,不管谁走不走,他们都到最后走,因没有一家公司可以养你一辈子。
张雨和小伟说要去南方闯荡。
王开说他要考研。
虫虫说,他哪里也不去,就留在省城给兄弟们当根据地。
发工资的时候,公司顺便又把新来的大学生的身份证一同发了。
虫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就发了三十六块前,还不够交半月的房租,早就定好的计划恐怕是无法实现了,心中异常的失望。
财务解释说是按上月实际上班的天数发的工资,每天八块,上一天得一天的钱,与外面的民工拿钱的方式一样。
好多人当场表示马上辞职,民工一天最少也得二三十块才能打发,凭什么才给他们八块。
虫虫也气的回到家里与何洁发火,但他决定要明天找田厂长问个明白,一个重点大学的法学士干着清洁工的活,还没有民工拿的多绝对是对人才的一种浪费。
大学生就是人才。
虫虫从兜里把写着省城住址的身份证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何洁猫一样地在一旁无言语,自顾地说到,改天重找工作得了。
张雨和小伟王开三人找到虫虫的家,商量下一步在公司的对策,不能这样窝囊地混着。
小伟说他马上把他写的一篇关于生产成本管理的策划书交给田厂长,用不用无所谓,主要是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好在南方有所作为。
张雨和王开说他们把这月余在公司的工作感想上交,看公司是否能有所管理改变。
虫虫说,随你们的便,老子就直接找田厂长问他老子是不是清洁工,然后拿走档案,走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二)
今天的天气虽然太阳浓烈,但有些小风,还不算太热。
虫虫到了车间,也没有换上工装,也没有向车间主任打声招呼,就直奔办公楼走去。
田厂长的美丽女秘书不认识虫虫,说厂长不在,请稍等片刻。说话的声音比唱的还好听。虫虫眼睁睁地见那个白胖的家伙闪进里面办公室里嘻嘻哈哈地打电话,还他娘的冒充国家总理级别,找个秘书拦人。
虫虫没有被秘书美妙的声音迷糊,白了她一眼,推门就进,连敲也没敲。
虫虫的架势让美丽的秘书不知底细,谁敢这么牛。
虫虫直接走到田厂长的大班桌前,用眼光俯视着厂长吃惊的眼。
“你是谁?”厂长镇定了下来,眼前的人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我是刚进公司的学生!”虫虫的回答。大声,清晰。
“有什么事?”
“我想不干了,我不想当清洁工!”
“嘿嘿,你挺胆大!”厂长似乎对虫虫来了兴趣“哪个学校毕业的?”
“中大,法律!”虫虫自豪的说到。
“嘿嘿,你能做什么?”厂长的笑声似乎让虫虫感到一种亲切。
“不当清洁工,什么都可以干!”虫虫突然想给自己创造一种机会,站在那里,眼中少了许多隐约的愤怒。
“我喜欢有冲劲的人!好家伙,你可以跑业务啊!不走,我现在就给你写个条子去到业务部找黄经理报到!对,就是现在!”
虫虫去业务部报到的时候,问了一下工资,四百块的基本工资加提成,出差还有每天六十的补助,管干。
虫虫先被安排给一个老业务员带着炼手,这个老业务员是个高瘦的人,叫张序,一个私立大学的学生,据说很有能耐,来厂半年就被提为区域经理。
还没有把工作调动的好消息告诉张雨他们,就被张序喊走说要到一个县城铺货。
铺货就是厂里开着货车与县里的经销商一起到该县各乡镇把货现款买给二批经销商,买的好叫铺的动,买不好叫铺不动。据说该县市场由于质量问题,货很难铺的动。
铺货车是个车箱没有玻璃的中巴,车头有个副驾的位子,当然坐着张序,虫虫找了一个纸箱片子坐在发动机上,车子发动起来的时候,屁股底下象放着一个火炉。
先到县城的经销商处,经销商一见张序,好象要打他似的,嘴里带着男女生殖器官言辞的脏话,不住地埋怨着公司处理问题的速度比老母猪还慢。
张序堆着笑,递着烟,说他在公司已进了最大努力,公司也非常重视,还特意派来一人,加强处理的力度,说完就把虫虫介绍给经销商,经销商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看虫虫,算是打个招呼。
虫虫也没有笑的开放。他感觉到他是经销商眼里的搬运工。
果然就是搬运工,虫虫每到一处,就被张序大声地吆喝着卸货,好在方便面不重,虫虫一次可以搬十箱,但有的地方只要五箱,所以就不能常常有发挥力气的表现了。
张序不让虫虫说一句话,只管搬货就行。
说句实话,在天黑以前,虫虫搬货心情是相当舒畅的。但现在又是一会搬下去又一会要搬上来,影响了情绪,这帮乡镇的人,头实在难剃,作生意应该是相互平等互利的,用不着象求大爷一样。
虫虫在回来的车上把这种想法告诉了张序,张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后天给虫虫一个市场自己试试,做事就是做事,又不是写文章。
试试?就试试,给人送货,让人赚钱的好事,不必哀求别人,那样影响公司形象。
虫虫把话咽到肚子里,心里想到,今天不管怎么样也赚了六十块补助,当下一乐。
回到家里,虫虫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象被抽走了一根骨头,仔细一算,今天自己真的把一千二百箱的方便面搬完,做功不小。所以在床上何洁把滑溜溜的身体靠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鼾声如雷,何洁摸了几把,见没有什么反应,只好作罢。
(三)
虫虫写了一个报告,说在自己单个去市场铺货前,应该去与经销商见面,了解市场状况,做到心中有数,知己知彼,有的放矢。
虫虫的报告是直接送到业务部经理手里,经理用肯定的目光看着虫虫,当即批准,让虫虫写个出差计划。
虫虫问张序怎么写出差计划时,他此时出乎意料的表现出相当的热情。
虫虫见到的经销商是个黑瘦的老头,瘦的象被晒干的蚯蚓。
瘦老头一见虫虫,象是虫虫欠他三吊钱似,让他立马把公司与他的承诺兑现后再谈生意,连板凳也没有让虫虫坐。
虫虫笑着看他,说他这次就是来看市场有无遗留问题,有问题解决问题。
说罢,虫虫掏出一个本子,对瘦老头说,把所有的问题都说出来,他要一五一十地全部记下,记完就回公司协商解决,明天就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瘦老头见虫虫的举动,好象满意地笑了一下,让人给虫虫找来一条板凳。
俩人正在说着,有人闯进来对瘦老头说他家的送货车在外地被扣住了,瘦老头一听就停下与虫虫的说话。虫虫知趣地告辞。
虫虫回到公司,把瘦老头需解决的问题一一汇报完毕,并要求公司立即解决。瘦老头的问题也不过要求公司把上次促销少给的三件衬衣还上。
虫虫没有给瘦老头打电话告诉问题已经落实,而是带着衬衣又站在了瘦老头的面前。
瘦老头拉着虫虫的手,不住地感谢。
虫虫说这是做生意的诚信。
瘦老头当听到虫虫是中大学法律专业的,激动地说他家的货车被扣的事情,货车在那地段正常行驶,后有一个小车超车,小车超车后,见有个小孩横穿马路,小车为避小孩,一头撞在路旁的树上,人没有伤,当时从车上下来一个拿手机的人把咱的车拦住,一个电话把当地的交警喊来,交警来后把咱开车的人打了一顿,就把车开到交警大队了,后来才知道,开小车的人是交警大队队长的小舅子,你说倒霉不倒霉。
虫虫一听,说那肯定是假交警,连最基本的法律都不懂,可以赶快报案。
瘦老头说,那是真交警。现在车子在交警大队院子里停着,没有车子,实在是让人着急,每天都要损失大笔。
虫虫把详细的如何启动法律程序要回车子的细节告诉了瘦老头,瘦老头感动地说他老杨实在感谢虫虫,如果车子要回来,这方便面市场的事情就包在他身上了。以前来的业务员,看着都烦,没有多大兴趣做公司的产品。
虫虫从心里会心一笑。
月底的大会上,虫虫被评为最具潜力的业务员,工资加五十,虽然销量还是很少,但老杨的市场是三年来销量最大的一月。会议决定把一个成熟的大区域市场让虫虫操作,老业务员说这是公司给虫虫送钱,那个成熟市场,基本上是不用再费半点力气的。
张雨和小伟都来祝贺虫虫,虫虫感觉到,自己就是人才。
何洁说她怀上了孩子,虫虫高兴的快要跳起来,连忙往家里写信告诉娘,让她准备抱孙子。
家里人让虫虫把何洁带回老家,说还没见过媳妇长的啥样,就抱孙子,象是在说笑话。
虫虫想请假,但市场实在太忙,说等到八月十五回家,或让娘来住几天。
何洁找到一份工作,是搞商场促销,虫虫说那里工作环境也好,也不累,好工作。
八月十五,虫虫没有回家,娘也没来。他与何洁啃了几块月饼,说是过节了。
何洁突然说自己下体有血,虫虫吓了一跳,赶快让何洁去医院检查,自己要去上班。
下班回来的时候,见女房东正在安慰着哭着的何洁,何洁一见虫虫,哭的就扑在了他怀里。
虫虫推开她,问发生了什么事,好好说。
女房东把何洁的病历书递到虫虫的眼前,虫虫眼前一黑,子宫瘤!虫虫仔细地又把病历看了几遍,还是那三个可怕的字眼。
“哭个屁啊!走到省人民医院再检查一次,这小医院懂个鸟!别哭了,有病就治,死不了!”虫虫冲动地说到。
省人民医院的诊断结果让虫虫感到了害怕,葡萄胎,抓紧治疗,否则危及生命。
何洁说赶快给他家打电话。
虫虫说不要,她是他的人,有病自己治。
何洁说哪来那么多钱。
虫虫说回他老家治,办法好想。
何洁说赶快给他家打电话吧,她不想死。
虫虫说,不会死,要死,一起死。
秋色已深,满眼的黄叶飞舞,一排排哨兵似的白杨树,挺着笔直的躯干快速的向后倒下,低矮的土墙农舍象在大地上旋转,列车在飞奔。
虫虫说他安排好就回公司上班,让家里人照顾何洁,自己抓紧时间赚钱。
当虫虫与何洁脸色苍黄地出现在院子里时,却没有见四嫂。
小二说他奶奶现在还在大治雁家打吊针,都有十几天了。
虫虫头一晕,便向医院奔去。
四嫂见到虫虫,躺在床上,两眼流下泪来,虫虫见娘的脸苍老的如干了的瓜果,这么多年来,虫虫从没有仔细看过娘的脸,在他的意识中,娘永远不会老。
虫虫把何洁拉到四嫂的床头,四嫂拉着何洁的手,双眼充满着欢喜。
秀珍挺着个大肚子把虫虫拉到外面,眼里也是泪光涌动,说虫虫怎么就怎么联系不上,家里人都急死了,准备去省城去找。
虫虫问姐夫的诊所开的怎么样,秀珍说没有资本,连娘的针水都买不起。
小二说八月十五他和奶奶准备一起去省城,在奶奶提包的一瞬间,奶奶就晕倒了。
大治雁说四嫂是脑血栓,虫虫呆在一旁,嘴里不住地说不管什么病,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治疗,大治雁笑了一下。
秀珍说俩大弟兄圣桂和老敢一分钱医药费也不拿,圣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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