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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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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应该确认一下手机到底是谁拿了,是拿还是偷,这些都要搞清楚。是拿,我们就把它要回来;是偷,那就不客气了。”我说。

    狗熊被大伙说得没了方向,自己又拿不出主意,只顾在那埋头抽烟。大伙七嘴八舌的建议没有得到狗熊的采纳。最后,大伙一致认为狗熊应该去移动大厅把电话记录单打出来,看看他有没有打电话。

    狗熊查单回来,发现那浑蛋打了好几个电话。狗熊把他表弟叫过来,他表弟认识其中的两个号码,是他那一帮狐朋狗友的。已经确定无疑是他偷的。狗熊本想按阿春说的办。经他表弟一说,顿时冷了半截。

    原来他表弟和那浑蛋在一所民办的垃圾大学里读大专,他们那些人从跨进校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打算大学三年混过去。他们极少去上课,一个学期去两次,第一堂课和最后一堂课。第一堂课是去和老师见个面,最后一堂课是去划重点,应付考试。有时出现奇迹,他们去上课,却是为了泡妞。他们吃了没事干,经常一伙人跑到歌厅舞厅酒吧网吧去混。要么去找女人,鸡店是他们的窝,明德路一带他们蒙上眼睛都能找到随你指定的那家鸡店。在外面混久了,结识了一些外面道上混的。道上混的可不一般,想为哪个人那个就得遭殃。如果要干起仗来,拖几卡车人出来是没问题的。别说我们寝室几个虾米去,就是我们整个系全上都不是对手。

    此路不通,另寻他路。个人力量不行,咱们依靠组织。我们是良民,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政府得保护我们。他妈的力量再大,总敌不过咱们政府吧?总敌不过我们的人民解放军吧?我就不信,胳膊能拧得过大腿?邪不胜正,这是电视机告诉我的。跟我们玩?玩死你。

    第二天,狗熊要他表弟把那浑蛋约出来,告诉他不管手机是不是他拿的,大家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那混蛋胆子还真大,知道我们敢动他,竟然敢单刀赴会。谈判开始了,没说几句。他说手机不管是不是他拿的,责任由他承担。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你没偷手机,凭什么让你承担责任。你吃撑到了没事干?你好好的把挂在壁上的葫芦往自己脖子上套,累不死啊?犯贱啊?这分明就是不打自招,分明就是掩耳盗铃自其欺人。承认也好,轮到说怎么承担责任法,他就成死猪了。要他把手机交出来,他说手机现在不在他身上。要他拿回来,他说拿不回来了。

    原来他妈的把手机卖给专门收购二手手机的贩子了,还是低价贱卖了。他妈的还挺大方,挺讲狗屁义气。得到了钱,他先请他那帮狐朋狗友撮了一顿,酒足饭饱之后,跑到歌舞厅包厢唱卡OK,一人要一个小姐,他自己叫两个。一干人等过足了鸡鸣狗盗之瘾,又跑到明德路,在那里狂欢了一夜。今天早上他还跟别人吹嘘,说他昨天晚上干了八次,最长的一次达半小时之久。最后把那女的干得下面水都流不出来了。他说那女的挺大方,一晚上腿就没合上过,要她张多开就张多开,什么花样都玩。惟一遗憾的是没和她进行口交和肛交。为了弥补遗憾,他决定下次还找她。

    我们要他赔偿,他半天不张嘴。任你怎么苦口婆心地对他讲大道理,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机还机没机还钱,该讲的都讲了。他就是不发表意见,好像我们求他似的。妈的,这世界还真反了。有理的人说话到没份量了。他和我们玩沉默是金,我们再有分量都没有他重。

    大伙没辙,一对眼色,按原计划行事。阿春出去打电话报告110。110确实是“老大慢”,阿春说他看到110的车开到公寓门口,从一楼爬到四楼,他们竟用了十四分钟。如果有人杀人,人都不知道死了几次;就是抢劫,罪犯有这么长时间,火车站都赶到了。警察上来把那浑蛋带走了,连个手铐也没有,狗熊也去了。

    狗熊回来时,下午的课已经开始了,我和阿春在前面嗅密。见他一个人垂头丧气和死人没两样。他从后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在最后一排把屁股一个放坐定。师长他们三个离他只有几个位置,他懒得过去。我和阿春正忙得不亦乐乎,没时间过去安慰他。

    和上次一样的坐法,以左到右依次是阿春,烧饼,吴优和我。不同的是这次改变了作战方略,变成一对一,阿春摆平烧饼,我搞定吴优。

    “今天你穿裙子了。”

    “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说你穿裙子漂亮吧!你看这身村,这款式,样样得体。就是请圣罗兰也不一定能设计得比这更好”

    “按你这样说,设计这条裙子的设计师已经达到世界一流大师的水准?

    “当然。”

    “为什么我们中国很少有国际一流的服装设计师?”

    “不是咱们国家少,而是太多了。你别小瞧咱们国家服装设计,我们国家是有着五千多年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五千年,你想想,不简单啊!我们有深厚的民族文化底蕴,外国人一看到中国,想到东方文化,直摇头。怎的了?看可懂,恨不得顶礼膜拜,可见我们的文化是多么地有

    魅力。

    “一个道理,其他的看不懂,我们中国人设计的服装他们也看不懂。但是他们好面子不肯承认看不懂,只能不懂装懂。把我们的比赛得分打得低低的,以显示他有欣赏能力,一眼就能看出服装的不足之处。你看我们的唐装、旗袍,那叫民族。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没想到你有如此独到的见解。”

    “见解谈不不,只是个人观点而已。”

    “有一点必须承以,外国人设计的服装大胆、性感。”

    “是存在这种现象。外国人的性感是直露,赤裸裸后。上露两点,后露脊背,下露大腿,甚至露出半边臀部,除下三路什么都露。外国管这叫性感,是性感不错。可他们没见识我们中国人的性感。比如说古代女性穿的肚兜性感吧?外国人的性感是肤浅直露的,我们中国人的性感是深沉含蓄的。”

    “为什么那么多大明星请国外的服装设计师设计衣服?”

    “很简单。外国人设计的衣服裸露的面积大,大明星为了吸引大众的眼球,满足人们的窥视欲,尽量多露一点。和外国的真人秀一个道理。

    “你喜不喜欢多露一点的女人?”

    “有一句话说,从某种意义上说,服装的裸露程度象征着一个民族的文明程度。我喜欢文明这东西。”

    “直接一点的说就是喜欢裸露的女人,还拐弯抹角?”

    “不拐弯抹角过不去,谁想拐弯?走直路多顺畅,多惬意!”

    “你意思是说我给你设置了障碍?”

    “我没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还不承认。”

    “我承认你又没什么好处。”

    “做人要实事求是。”

    “我不做人。”

    “你做猪啊?”

    “错,我做神,做上帝。从此以后我管着全人类,你们都来求我。听话哦,优优。”

    “去你的。你是上帝,我就是上帝他妈。”

    “算了,我做了上帝,自然不会让你留在人世间不管的。再怎么说也同学一场,你来做我的贴身丫环吧。”

    “我服侍你?想得美。我还要你做我的狗努才呢。小李子,过来。抓。”她学着电视里慈禧太后吩咐小李子的样子说。

    “不和你争了。这样吧,现在开始上班。我开张空头支票给你。这点钱你省着点花,一天包十个男人不成问题。”我边开支票边对她说。

    话音未落,她把“支票”往我头上扔,操起书向我宣战。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我说一句屡试不爽的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她愣了一下,正当我因大可死而高兴必有后福之时,一记闷书重重砸在我的脑袋上。我第一次反应赶紧抱头招架。我正想发问,她倒先开口:“我是圣母玛利亚,不是人,也不想当什么鬼君子。”我无言以对,只能愤愤地用眼睛瞪着她,用手抚摸被她打痛的脑袋。见我这样,她得意地掩着嘴笑。后来,她要我坐近点。她帮我揉那块被打肿的地方。女人的手指真是温柔,更何况是处女的手指,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关于她是不是处女,这一点我一看便知。我上初中时,为了省去房租的开支,父亲带着我和母亲住工地。工地上的民工没事做或晚上睡觉前,在一起有时候会谈起女人。满足不了性欲过过嘴瘾也好。

    一次,他们聊到怎样判断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有的说只要看她眉心是不是张得很开,如果很开,就不是处女了;有的说摸一摸乳房就知道,处女的奶子软中带硬,非处女的奶子软蔫蔫的。他讲述了自己的恋爱经历。他是经媒婆介绍认识对象的。刚开始看见也就是有可能成为他老婆的女人的奶子,穿着衣服大大的,突得好高,好想摸一把。后来结婚了,摸起来像捏皮球似的。还有的人说看屁股,至于怎么看他没说。

    在我看来前两种方法可行性不大,看眉心得近距离观察才能看得清楚,后一种更难行得通。妈的,你胆敢为了判断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竟然去摸人家的乳房,这是违法的,是性骚扰;是侵犯人家的人身安全,是要吃案子的。如果人家男朋友在旁边,长得比你高大。先揍你一顿再说,打得你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就亏大了。鉴于此,第三种是最简单最安全最快速的一种。谁掌握了这种方法,谁就是孙悟空了,变成火眼金睛了,谁是处女谁不是处女,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人是个吝啬鬼,任我怎么死缠烂软硬兼施,甚至许诺糖衣炮弹,他就是不肯说。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去研究、探索。人家给我指明了方向,剩下的路要靠自己走。那时研究这个,主要是担心自己以后娶老婆到一个非处女,如果娶一个被别人开了包装的,可就亏大了。我一个原装处男竟然献给一个残花败柳之流。我的一世英明不毁之一旦?一生的事业不付诸东流?我不能上那样的当吃那样的亏,别人嚼过的馍不香。为防微杜渐,掌握第三种方法迫在眉睫。

    我开始认真观察女人,特别注意女人的臀部,拿班上的女生的臀部和学校女老师的臀部作比较。只可惜那时班上的女生年龄都还小,没几个发育完全的。我去中学观察女人。放学的时候,我站在校门口,一个个女生迎面而来。当她们走到大街上,我刚好能完全看到她们的臀部,又能拿她们的屁股和刚好下班的女人的臀部作比较。经过长期的观察和比较,再经过系统的理论分析和研究,我得出一个结论,已婚女子的臀部大都较扁平,有的已经下垂;女生的臀部大多数较突,向后向上翘,能把一条牛仔裤的臂部撑得满满的。

    我当时想不通为什么已婚女子的臂部会变得扁平,甚至下垂,但我没有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后来,在无意中我发现了原因。那是和紫涵同居以后才发现的。中国的男男女女大比较传统,做爱喜欢选用男上女下的体位。女人被男人压迫着,臀部和接触物不断摩擦,经年累月,臂部自然变形了。所以说女人臂部变形,男人要负主要责任。

    当然我知道我的这种“观臀法”是不科学的。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一个刚被破处的女人,她的臀部很可能还是很翘的。依据我的理论,她还是处女,明显与事实不符。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吴优绝对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须说明一点,现在的我已没有处女情结。

    我斜着头,她帮我揉,温情之至,柔情似水啊!让我感觉那下设白挨。我多想她永远这样揉下去,哪怕我因此成了歪脖子。旁边传来很小声的嬉笑声,是阿春和烧饼两人发出的。他们正聊得开心。阿春会搞笑又会顺着她,自然不会发生像我们这样的战争。她揉了很久,慢慢地停下了。转过身去,装着认真听讲的样子,在桌子下面却玩起手指来。她的脸很平静,平静得让人感觉有一种无可方说的忧郁。我伸过来去,用左手握住了她正在玩弄的手。她开始挣扎一下,见我握得更紧了,就不再动了,反而将身子往我这边移了移。我知道她怕被后面的同学看见,但她没想到她这样做无非向大家表明我和她亲密无间。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体稳,暖暖的,有一种家的感觉。我们握着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手感觉到她腹部起伏,时快时慢,一种心跳加速又想极力控制的矛盾。她的小腹很平坦,无论是从正面看还是现在的感觉都证明了这一点。

    打了下课铃,我感觉课出奇地短暂,在我的记忆里,这是大学二年来最短的一次。我不好再握她的手,用眼睛看了她一眼,她还是和刚才一样低着头。我拍拍的她的手背,起身走了。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

    大伙问狗熊是怎样处理的。狗熊说他们要他拿购买手机的发票过去,说会根据原价斟酌赔偿。大伙说:“那不就得了。”狗熊深谋远虑地说:“斟酌,什么叫斟什么叫酌,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斟酌的,我这次看来是要栽了。”大伙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人活着要有希望,希望着才会美好。

    晚上,我回到紫烟那儿吃饭。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像在想心事。我悄悄地走过去。她竟没发现。我从后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用手蒙住她的眼睛,她惊了一下,想挣扎。后来,想到是我就没动了。

    “打劫。钱放在哪儿?金银宝石钻石之类的统统交出来,否则性命难保。”我模仿电视里的劫犯用一种很强横的口气说。

    “钱财没有,色你休想。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她很认真地和我演起了对手戏。

    “嘴还挺硬。老子奸了你。”

    “你敢?你来,我咬舌自尽。”

    “死了,尸体照奸不误。”

    “我夹断你那东西。”

    “嘿嘿,我还从见识过能夹断阴茎的B。今天长长见识,老子上定你了。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翻身越过沙发,猛扑在她身上,做出要强奸状。不想她双眼向上翻,露出很吓人的白色部分。我吓坏了,哪还敢继续下面的动作?赶紧用手靠在她的人中上,不好,没呼吸了。不得了了,我成杀人犯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摸摸她身上,还有热气,还有希望。我用手捏住她的鼻子,掰开她的嘴,对她进行人工呼吸。没吸几下,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我松开她的鼻子。这才放下心来,虚惊一场,演戏演得太真了,差点把我吓死了。

    我们吻了很久。我流泪了,一种激动喜悦的泪夺眶而出。流到嘴唇上,她尝到了泪水咸咸的滋味。我们停下来,她擦去我脸上的泪。

    “你把我吓坏了。”

    “是你要玩的。我又没死,你哭什么?”

    “你要真死了,我就成杀人犯了。”

    “哼,就知道想自己,我人都死了,你不过是成为杀人嫌疑犯。你又没杀我,警察能把你怎样?倒是我,一死就回不来了。”

    “我没有那意思。”

    “你就是那意思,还狡辩?”

    “那你把我杀了。”

    “我才懒得杀你,杀了你,我能跑到哪去?最后不也得死。”

    “你要我怎么样?”

    “自己买块豆腐撞死。”

    “撞不死。”

    “你不会买石头做的豆腐呀?”

    “我买不到。”

    “我就知道你买不到。某些人扬言要奸尸,看见尸体,却吓得流眼泪哭鼻子。我看奸空气差不多。”

    “我那是关心你,你不信你死一次看看,我奸得你穿不上裤子。”

    “可惜我死不了。”

    “那我就奸人。”

    说完我把她的上衣扒了,乳罩也掀了,正要解裤子,她要我停下来。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刚才进来时,你怎么没发觉?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心情不好?”

    “差不多。”

    “例假来了?”

    “你怎么老爱往那想?”

    “算了,我以后不想了。我当和尚得了,我六根清净。我把下面剁了,我挥刀自宫。”

    “炼《碧血剑谱》?”

    “你管不着。”

    “那我也去做尼姑,我把那儿锁了。”

    “有钥匙照样开。”

    “我把钥匙扔了。”

    “还有急开锁。”

    “我上医院把它缝上。”

    “那你得憋死。”

    “死了拿倒。”

    “我伤心。”

    “你管不着。”

    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下去了,先笑了起来,很可能是她,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俩人都笑了,笑得像孩子一样。

    “Baby,饿了吗?我做饭给你吃。”

    “嗯。”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豆角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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