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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欣赏,被她发现了准没好果子吃。不但充当移动提款机,而且还得当搬运工,不准说累,得说她辛苦了。紫涵从没要求我陪她逛街,对这一点我一直感激不尽,认为减轻了一大负担。吴优还好,逛街次数少得很。一天,我们正在散步,她突然提起阿春和烧饼的事。
“上次和你们一起吃饭,感觉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
“你们每个人都敬阿春。”
“这是我们寝室的规矩”
“什么规矩?”
“此乃寝室机密,不可外泄。”
“不说就算了,艾琴和阿春在一起了。”
“是啊。”
“你说阿春喜欢艾琴吗?”
“肯定喜欢,不喜欢干嘛在一起?”
“你说一个人可能在两、三个月之内就爱上一个人吗?”
“当然可能,而且是绝对可能,一见钟情都可以,更不要说两、三个月了。”
“你很羡慕他们?”
“是啊。”
“男的都是好色。”
“你怎么老想歪?我的意思是他们找到了真爱。”
“你相信真爱吗?”
“相信”。
我真佩服自己绝顶聪明,差点露馅的话一拐弯,就变成另外一个意思,连鬼都看不破绽来。没办法,聪明人想变傻都困难。我发现自己会说谎了,而且练得说谎时脸不红耳不赤。吴优问我是否相信真爱时,我的大脑还在想这个问题,答案还没想出来,嘴巴却抢先一步说相信。我没有说真话,至少没有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真爱,我只知道女生喜欢听到你说相信,所以我说了。我承认我是感情骗子,可我并不是想成心骗她,只是不想让她难过,想让她快快乐乐的,那样我也就安生了。
一个月后,我和吴优同居了。我早就料到会这样,其实整个事情的发展并不是我控制的,也不是我所能控制。就像歌里面唱得“爱一旦发了芽,就算雨水都不下,也阻止不了它开花。”我和吴优在一起是顺理成章水到汇成的事,中间没有半点阻碍。我一直由着她的性子来,而她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什么都听我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觉得自己在欺骗她的感情。我无数次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爱她?如果说爱,可我为什么找不到那种感觉?如果说不爱,可自己又总是惦记着她,怕她伤心怕她难过,小小心心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件事。有时候我觉得有点累,但是看到她很开心,我感到很欣慰。她是一个好女孩,她不能受到伤害。
和吴优的第一次是一次毫无心理准备的获奖,就像天上掉一块馅儿饼下来正好落进我的口袋里,不同的是没有惊,只有喜。那一天,是二月二十三,是吴优的二十岁生日。我知道很多地方都有做二十的传统,当然一般是男孩子才会做的。我觉得二十岁是人生当中一个不寻常的转折点,在二十岁之前你可说自己十多岁,二十一过就不同了,就要说二十好几了,感觉自己不再年少了,有的只是所剩无几的青春。为了庆祝她二十岁生日,我精心策划了一个小型舞会,参加舞会是班上的同学。为此我向大伙借了好几百块钱,哥儿们很慷慨,狗熊更是够味,告诉我钱不够给他吱一声,多了帮不上,千儿八百的没问题,我当时真是感激不尽。
当然,除了财力支助外,大伙还出了不少人力。我在学校食堂的顶楼上包了一个场子。这个场子白天是食堂,到了晚上,把桌子往边上一拉,叠起来,就成了一个歌舞厅了。既使如此,我们几个还是精心布置了一个下午,为此我们寝室集体跷课。我们张灯结彩,打气吹泡,整整忙活了一个下午,中午也没休息,到了六点多钟才结束,大伙累得饭都不想吃了,但是精神依然抖擞。有一点我觉得很对不住小胖,在贴彩带的时候,小胖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下来了。幸好他是屁股着地,那儿脂肪多的很,缓冲作用大,要不然头着地,或是摔着了别的地方,我可要内疚一辈子。小胖很牛,摸摸屁股,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了句“没事”,又开始干活。看他走路一瘸一拐,我知道他很痛,只是硬撑着。
整个舞会现场是我一手设计的。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六个由灯围成的大字——优优生日快乐。在舞台上,有一个巨大的由灯围成的心形图案,所有的来宾都在里面跳舞。在舞台的正上方,有一只大功率的旋转灯,照射在用七彩泡泡编成的四颗心上,在四个角的上空有四只伞灯。另外从泡泡上垂下了一条条五颜六色的彩带。所所有灯光都打开,音乐响起,还真像那么回事。我知道这种设计很俗,没什么创意,但这是大伙的汗水和友情的结果,看着它我感到很欣慰。我认为它在我心中不亚于长城在我心中的地位。我很想和每一位室友拥抱,想说谢谢他们。我知道这是无须说出口的,凭我们之间的默契,肢体语言已经表露无遗了,想到这我再一次感到无限的欣慰。我的朋友们哪!好兄弟啊!我想着吴优看到这一切的时,该有多么开心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舞会七点整开始,在此之前师长已带领大伙把糖果和酒水摆好,我们以寝室为单位,把全班同学分成二十组。我们一一分好工,狗熊和万姿是节目主持人,小胖负责摄影,赓续是灯光师,师长负责处理一些紧急事务,我主要负责吴优。这一切工作都是秘密进行的,就像搞地下工作,包括消息的发布也是委托班长召开一次班会,把消息传播出去,并要求每位同学守口如瓶,绝对不能泄露半点风声。我和吴优自己自然没参加那次班会,我故意带她出去玩,那是她进大学以来第一次跷课。
我去接吴优,我要她打扮一下,说带她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她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要求她打扮。平时管她穿什么衣服,我都会说好看,事实上她的衣服都差不多,挺模式化的那种,不像紫涵那样花样百出。她开始穿了一件风衣和条牛仔裤下来,我差点晕倒,她只不过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下来。我叫她换另外一套,她说她也不知道穿什么好。最后我告诉她穿一件紧身上衣和一条百折裙,她总算领会了。那套衣服是我帮她挑的,是紫涵经常穿的搭配,我认为很经典。她下来了,依然是素面朝天,我不好再说什么了。今天是她生日,她是主角,我得琢磨着怎么把她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你今天怎么穿起西服来了?”
“这样显得正式。”
“你以前不是说不喜欢穿西服的吗?”
“是啊,穿西服感觉有点束缚,不自在”。
“我今天漂亮吗?”
“比仙女还漂亮”
“骗人?”
“我在骗仙女。”
六点五十八,我和吴优到达食堂。在楼下,我拨了一下狗熊的手机,告诉他可以开始了。七点整,我和吴优整时出现在舞会现场。顿时灯光齐亮,音乐响起,一首生日歌优美而又快乐的旋律在耳边响起,我轻声地对着她的耳朵说“生日快乐!”全班同学齐唱生日快乐,吴优有点愣愣的。我把她引着走到舞台中央。万姿推出一个生日蛋糕,生日蛋糕上同样写着“优优生日快乐!”我要她许个愿,然后吹蜡烛。她仰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好像在问这是真的吗?我点了点头,用温柔的眼神告诉这不是在做梦。我看到她眼里噙满了泪水,我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低下头,吻了她的眼睛。一股咸咸的味道漫入我的嘴唇,感觉暖暖的,有点甜。我掏出手帕纸,很绅士地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
她蹲下来,闭上眼睛,很虔诚地许了个愿,然后轻轻地吹灭了蛋糕上燃着的九根蜡烛。是九根,我永远喜欢的九。周围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为了防止同学们用蛋糕打仗,我握着吴优的手象征性切了一下蛋糕,便把蛋糕拿走了。这个动作小胖拍了个特写镜头,一只男人的手和一只女人的手在一块插着九根蜡烛的蛋糕中划了一刀,我很喜欢这张照片,一直珍藏着。后来,我们一起跳舞,在此之前,紫涵已经教了我,再加上选了这门课,所以水平显得很高。吴优跳得也很不错。平时体育舞蹈课,我们俩就配合得很默契,加上当时的音乐和那种气氛,我们超水平发挥,我感觉我们是跳得最好的一对。
我们时而在中央,时而在边上,灯光永远围着我们转,我们是当晚最大的亮点,最璀璨的明星。慢慢地,舞台上只剩下我们一对。我带着吴优翩翩起舞,我感觉我们在飞扬,随着音乐的节奏,我们时快时慢,渐渐地,我们越跳越快,最后,我不知道我带着她,还是她带我,我们融为一体了。我看到她的裙子已经展开,像亭亭玉立的荷叶一样,异常的美。我感觉那晚的吴优特别地美,两鬓泛起的红晕,就像早晨八九点钟的旭日洒在湖面上,泛起一袭由浅渐深的红色光波。
休息时,我注意到今晚班上的女生都特意打扮了。很多女生,还去做了头发。她们变得太多,变得太快,仿佛一夜之间麻雀变凤凰了。当然这是耳目一新的感觉所引起的错觉。她们很大方,连平时冷冰冰的几乎不跟男生说话的女生,那晚都变得能言会笑。这让我对她们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以前到班上流传一句话,——要找男朋友,不在班上找。很显然,这是女生那边传过来的。男生气不过,回了一句——要找女朋友,不在班上找。班上男生和女生对立起来了,打起了性别战。因此,班上一有关于性别的谈话,马上会引起激烈的大讨论。通常是开始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聊天,聊着聊着,不知怎的不一小心扯到性别差异上,马上周围的男生和女生加入到论战中,你一言我一语,有道理的没道理的都来了,还一个比一个起劲,到最后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束,哪一方也说服不了哪一方。这本来就是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战争。
男生那晚也很不一样,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精神抖擞,比起平时的颓废气来,平舔了几分帅气。那晚是个绝好的机会,很多男生以跳舞为借口,趋机接近平时不敢接近的女生。有些贪心的,跟班上漂亮的女生都跳了,艳福不浅。本来阿春是不应该错过这种机会的,他最喜欢这样的机会。一直以来他千等万待,没想到刚逮着一个机会,不得不放弃。烧饼就坐在他旁边,他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有也不敢表露出来,要不然回去了有他好受的。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是很开心。
我觉得有点对不住赓续,让他一个人负责搞灯光,几个小时没得停,只能看着别人跳,错过了一个接近女生的大好机会。当时,我并没有要他去搞灯光,是他主动请缨。我没有拒绝,正愁找不到人干。那是个最寂寞的活,像师长和小胖还可以忙里偷闲跳上几曲,狗熊和万姿也可以“玩忽职守”。我不知道赓续为什么会这样,我看了看他,他对我笑了笑。
舞会结束了,大伙让我先走,他们留下来清场。我带着吴优从学校里出来。看得出来她很开心,她的头一直贴在我的胸口,静静地不说话,跟着我一起走。突然,我的肚子不争气,发出“咕咕”地两声,被她听见了。
“你饿了?”
“晚上没吃饭。”
“走吧,我陪你去吃饭。”
我们又走到那家最常去的那家餐馆,在老位置坐下。我发现我和吴优在一起有一种惯性,什么事情都是一成不变地运作下去,从来没有出现脱轨的现象。那晚我也很激励,想着自己总算为吴优实现了她的一个心愿——过一个特别的生日,也实现了我自己的一个心愿——帮吴优完成她的心愿,我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少。她陪着我吃了一点,然后一直看着我吃。期间她用餐巾纸替我擦了三次嘴巴,我有点不习惯。
出了餐馆,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提出去散会儿步,我没有拒绝。那天是她的生日,我会满足她所有我能做到的愿望,更何况是陪她散步这样小的事情。虽然我心里在担心等会儿回不了寝室,身上又没多少钱,住旅社都不够。我们俩一直走,好久好久都没说话。已经入春了,天气乍暖还寒,吴优说她有点冷,我把她抱紧。我们在路边的一样老樟树下坐下。她紧紧地靠在我的怀里,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去问。
“我今天很开心。”
“你今天特别漂亮。”
“我二十了,不小了。”
“越大越漂亮。”
“等我老得牙齿掉光了,你还会说这句话吗?”
“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们永远是情人吗?”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来不及多想,我琢磨着得赶紧岔开话题,要不然会出问题。
“你知道吗?今天你是最出风头的一个,不但人漂亮,而且舞跳得特别好。”
“那也要你才行,对了,你好像没上体育舞蹈课就会跳了。”
“以前看电视看多了,学到了点皮毛”。
“今晚要有月亮该多好啊!”
“月亮在我们心中。”
“我的腿有点冷。”
我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腿上。她怕我受寒,坚持让我穿上外套。我想了一招——摩擦生热,两个手不停地抚摸她的腿和脚。她不说话,慢慢地笑了。后来,她自己也来摸。她说还是学理科更实用。
我们想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们看了对方一眼。没办法,只得找一旅社将就一晚上。我身上钱不多,吴优换了衣服,钱没带出来。经过和旅社的老板付价还价,我们开了一间单人房。我感觉很尴尬,吴优倒是很大方地对我笑了笑,好像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老板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们,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感觉她把我们看成是那种在外面开房办事的大学生了。对我倒无所谓,但是对吴优,却是一种侮辱。我心里咬牙切齿地想扁她。
进了房,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倒了杯开水给吴优,她说不渴。我让她坐到被窝里,那样腿就不会冷了。我坐床沿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和她说说话,来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着她先说,她却半天没开口,只是靠着我身上。我很想抽烟,可是这一个月来,一直都是偷偷摸摸地抽,和吴优在一起的时候,身上从来没放烟。有时忘了放下来,走到半路上也要跑回寝室,把烟放下。有时候时间来不及,就冒着烟被别人发现拿走的危险,把它藏在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有时我觉得这很可笑,但是为了保持我在她面的健康的阳光形象,我不能让她看到我颓废的一面。有时不小心被她闻到身上有烟味,我谎称是室友抽烟给弄上的,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我经常往衣服上喷空气清新剂。我买不起香水。
时间过得很慢,一分钟像过了一天。慢慢地我对时间麻木了,不去管它了,过了不知多久,她突然冒出一句话——睡吧。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张床一张被子,这么冷的天怎么睡?她顺手关了床头的灯。我听见她脱衣服的声音,慢慢地声音没有了。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拿起一杯水猛灌下去。她拉了拉我的衣服,意思要我睡觉。我不知道那晚为什么那么笨,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里,发现她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下内衣。我抱住了她,她的肌肤是那般地光滑,那般地细嫩,以至于到现在我都在怀念初次抚摸她的感觉。为了装处男,我假装手忙脚乱,弄了半天也解不开她的乳罩。其实她的乳罩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那种,很传统。不像紫烟的乳罩总是花样百出,从前面开扣,后面开的,侧面开的;单肩的,双肩的;有拉拉链的,有系带子的,有松筋的,还有什么都没有的,总之,和她上床解乳罩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也是一种挑战,不管那东西有多难解,我弄得再久,她从来不会教我,或者指点一下,更不会自己动手解开。有时,我弄了半天解不开,我有点不耐烦,直接把它扒了,她就会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有时候我想经过了她,以后不管什么女人的乳罩,不管怎样的款式,我闭着眼睛都能开了。
她把帮我的衣服脱了,然后就不再有动作了,有时候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在这方面我已经是老手了,可以做到收放自如。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好几次都露出破绽。她看不出来,她要是能看出来,那就不是吴优了。我很坏,很坏,在她需要的时候,我故意在外面徘徊,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觉得自己很残忍,怎么能这样对待这样一个少不经事的少女?我进去了,阿春说得没错,真的很紧。下面被握得严严实实的,我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一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