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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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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迟骋下意识地回应,拉着魂不守舍的戚无艳,道:“我们先走了。” 
直到回到车里,两人仍然无法从震惊中恢复,相对茫茫然地望着,眼神却都没有焦距。好久,戚无艳才缓慢迟疑地出声:“他说是肺炎。” 
“嗯。”他呐呐地回答。 
“可是,可是汪琦说……” 
他像突然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琦琦!” 
“迟骋?”她的声音突然扬高,带着不可置信的兴奋,“这么说我没有得癌症。” 
“嗯。”他笑着用力点头。 
“我没有得癌症,我没有得癌症……”她的眼睛闪烁晶亮,不停地重复这句话,突然一下子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猛亲,激动地道:“太好了,迟骋,我没有得癌症。” 
“是的,你没有得癌症。”他紧紧地回抱她,长长地愧叹:“谢谢老天。”   
“汪琦,你给我出来。”迟骋一路咆哮着冲进五月的家。 
汪琦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跑出来,手上还沾着面粉,疑惑地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五月也闻声从书房中出来。 
“我怎么了?你问问你自己。你说,无艳得肺癌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 
“啊?”汪琦一步蹦到五月身后,哀叫:“穿帮了,死定了,老公快救我。” 
迟骋气得真想抓她出来揍一顿,“果然是你搞的鬼!这种事情也能随便开玩笑吗?” 
“大哥,大哥,”五月拦着他,“你先别气,琦琦不是故意的,误会,都是误会,你总得给她个解释的机会。” 
“是啊。”汪琦探出头来委屈地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就算再没大脑,也不会拿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开玩笑。我早就想告诉你的,是五月不让我说的嘛!” 
“哦!”五月头疼得呻吟,这个少根筋的汪琦,又把他卖了!看着迟骋喷火的眼睛,五月急忙赔笑道:“大哥,先别发火,听我从头到尾跟你说,等我说完了,你再定我们俩的罪也不迟。” 
“是啊是啊。”汪琦附和,“你听五月说,我保证你不再生气。 
五月无奈地喝道:“汪琦。” 
“有!” 
“闭嘴!” 
“啊?哦。”汪琦嘟高嘴唇,“那我,我去烙饼。” 
五月按着怒气冲冲的迟骋坐下,拿出大学教授做讲座的功力,把整个误会过程从头到尾详细地说了一遍。“琦琦拜托完顾医生之后,顾医生才遇到的李医生,确定只是肺炎。反正本来要说的就是肺炎,所以顾医生对你们也没多作解释,等他后来告诉琦琦的时候,已经是戚无艳误会之后了。” 
迟骋的脸色微微缓和,沉声问:“既然知道是误会,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五月嘿嘿笑着,“汪琦怕你生气嘛,所以想找一个比较好的时机,比较缓和的方式告诉你。后来听说你们要结婚,就更不敢告诉你了。” 
“为什么?” 
“大哥。”五月突然郑重神色,“我想你们决定结婚,多少有戚无艳生病的因素在内吧。你们俩拖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结果了,我不想影响你们的婚礼。”他阻止他说话,“凭良心说,大哥,她的病是促成你们感情突破的最大功力吧?我们不告诉你,是替你着想。你能确定戚无艳知道真相之后还能爽快地答应你的求婚?” 
迟骋沉默了,他想到她昨晚的话“我怕无论结果是肯定还是否定,我都没有勇气嫁给你了。”必须承认,真相不仅会影响他们的婚礼,而且会大大影响。今天,她满脑子都是摆脱死亡阴影的兴奋和激动,无暇考虑其他,那明天呢?等她冷静下来,会不会重新考虑他们的婚礼?会不会后悔答应嫁他?今天选婚纱的不顺,是否在预示着什么?他不确定,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第九章   
一年一度的皇因宴会在一艘名为“富豪号”的豪华油轮上举行,油轮沿江而行,主舱内衣香鬟鬓,华盖云集,各行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于此,招显自己的实力,评估对手的本钱。这里充满契机也充满杀机。 
迟骋与戚无艳的到来引起不小的轰动。近两年关于两人的流言不少,他们都很有默契地采取漠视的态度,商场上的花边新闻不比娱乐圈少,今天某某总裁跟某某企业千金拍拖,明天某某集团继承人金屋藏娇,后天某某少东甩了某某明星等等,因为两人很少在公开场合一起亮相,偶尔结伴参加宴会,都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所以媒体对他们的关系并不热衷,像今天这样携手参加纯应酬式的宴会还是第一次,所以立即成为无数眼光追逐的焦点。由于主办单位管理严格,记者们都不敢造次,只能偷偷拍两张照片,等待最后余兴节目中提问的机会。 
戚无艳挽着迟骋的手臂,一路行来不断与熟识的朋友订招呼,迟骋顺手从侍者手中取过两杯香摈,递给她一杯。戚无艳接过,漾起优雅得体的微笑,与周围几人举杯共饮。 
“迟骋,”“申达”集团的首席执行官走过来,亲切地拍着迟骋的肩道:“好久不见了。” 
“是啊。”迟骋笑着恭维,“魏老,您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你小子,”魏老哈哈大笑,“连我的玩笑你也敢开。” 
“我哪里敢跟魏老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实话,距我上次见您,起码年轻了十岁。有什么养颜秘诀,也传授我两招吧。” 
“好啊,我们找个清净的地方,我正有事情跟你谈。” 
戚无艳放开迟骋的手臂,笑道:“你们慢慢谈,我不打扰。” 
迟骋拉住她低声道:“别走太远,我一会儿找你。” 
她笑着点头应声:“好。” 
迟骋跟魏老找了地方坐下,再回头,就见戚无艳已经跟另外两人攀谈起来,一举手一投足都那么优雅闲适,怡然自得。 
魏老暖昧地笑道:“你跟戚小姐关系很好嘛。” 
迟骋不置可否地笑笑。 
“我如果年轻二十岁,也会卯足了劲儿追她。这种女人,美貌、身价、才干样样俱全,娶了她何止少奋斗二十年,三四十年甚至一辈子都可以享清福了。” 
迟骋心中不悦,面上却依然带着微笑。他知道大多数男人对戚无艳都抱着这种态度,他们在追求她的同时利用她,逼着她学会在被利用的同时享受追求。而他,将会用时间和行动证明他的爱和真诚,证明她也有权力得到“纯正”的爱情。 
魏老见他心不在焉,一个人说也没什么意思,急忙把话题转到生意上,迟骋这才打起精神,目光仍时不时注意着戚无艳。自从知道肺癌只是个误会之后,她就像一辆彻底大修过的跑车,精力充沛,冲劲十足,短短…个星期之内敲定了两项大生意,“女强人戚无艳”几个字迅速活跃在各大财经报刊杂志的头版和封面上,有效弥补了前一阵的沉寂。而关于婚礼和婚纱的事情,他不提她也不提,不知道她是忙得忘记了,还是故意回避。他喜欢她艳光四射的美丽和精明,却更怀念她脆弱无助的温柔和依赖。他的心在彷徨,患得患失,也许,宴会结束之后该跟她好好谈谈了。 
戚无艳的酒杯换了一杯又一杯,眼底略有疲惫,笑容仍旧灿烂,甚至带着精神抖擞的兴奋。晚礼服的下摆被人用力摇晃,一个稚嫩的甜甜的声音叫道:“阿姨。” 
“咦?”戚无艳低头,看到一个大约三四岁小男孩正仰头看她,小手抓着她的衣摆。小男孩穿着一身米色的西装,黑皮鞋,领结和袖口都打理得正规而整齐,软软的发丝吹得整齐服帖,一双清澈有神的大眼睛,白白的脸颊嫩得像能掐出水来,两道浓眉飞扬出帅帅的味道,挺直的站姿显出良好的家教。 
戚无艳几乎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个男孩,她弯下身,对着小男孩亲切地笑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自己一个人呢?你爸爸妈妈呢?” 
男孩口齿清晰地道:“我叫祁允恒。阿姨,你是不是常常上报纸?” 
“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在报纸上看到你,还有我爸爸。” 
“哦?你爸爸是谁啊?” 
“我爸爸是祁绍啊,妈妈说,你们是好朋友哦。” 
祁绍!戚无艳心下一怔,说不清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原来他们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而且长得如此可爱。仔细看看,小男孩眉眼之间的确有祁绍的痕迹,显然,关明晰将他教育得很好。 
“阿姨。”祁允恒跃起脚,勾啊勾,勾到她的一根手指头,紧紧握住,满足地吐了口气,晃着她的手指道:“阿姨,你带我去那边拿一块冰淇淋三明治好不好?我够不到。” 
“好啊。”戚无艳放下酒杯,抱起允恒,孩子软暖的身子贴在她胸前,瞬间勾出一股母性的温柔和满足,还有刹那的感动和酸楚。如果她跟其他女人一样,二十几岁结婚,那么她的孩子应该比允恒还大了;如果当初祁绍选择了她,那么他们的孩子应该比允恒还漂亮吧。 
“允恒,”祁绍拉着关明晰大踏步奔过来,焦急地道:“你这孩子怎么到处乱跑?” 
“呀。”允恒轻呼一声,急忙搂紧戚无艳的脖子,抢先道:“我看到漂亮阿姨,先过来帮爸爸妈妈打招呼啊。” 
“小鬼。”关明晰白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赶快下来。戚总,快放他下来,这孩子很重呢。” 
“不会,”戚无艳笑道:“允恒很可爱,我很喜欢他。” 
“看,”允恒扬高小下巴,“是漂亮阿姨喜欢抱我的哦,不是我赖着她抱的哦。” 
祁绍无奈地道:“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无艳,还是放他下来吧,把你的晚礼服都弄皱了。” 
“没关系,我们正要去拿东西吃。允恒说……” 
“啊,”允恒抢先嚷嚷,“漂亮阿姨说要给我拿冰淇淋三明治吃,我说妈妈说了小孩子不能吃太多冰淇淋,会长蛀牙,是不是啊,漂亮阿姨?”他一面说一面对戚无艳猛眨眼睛。 
“哦。”戚无艳忍着笑,配合地点头。不愧是父子,都长了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都那么机灵,嘴巴都那么甜,想让人不喜欢也难。小小年纪已经懂得用甜言蜜语哄阿姨帮忙骗人了,长大了还得了。 
关明晰故意拉长声音唤道:“允恒。” 
“哦。”允恒红红的小嘴嘟得高高的,撒娇地蹭着戚无艳道:“好嘛,是我自己想吃。妈妈,我今天一块冰淇淋都没吃呢。”他竖起白白嫩嫩的食指强调,“你就让我吃一块吧。” 
关明晰眼角含笑,轻轻摇头。 
“漂亮阿姨。”允恒立即转移目标,“我好可怜哦,在家里妈妈排第一,爸爸排第二,我排第三,是最没有地位的那一个哦。每天受压迫,好惨好惨,连吃几颗糖、几块冰淇淋都要受限制,根本没有人权。” 
“天!”祁绍失笑,“他跟谁学的?人权?”那笑容开怀爽朗,带着父性的宠溺和骄傲,为他成熟的脸庞平添一抹柔和的光晕。是谁说,花心的男人有魅力,痴心的男人更有魅力。这个男人,集花心和痴心于一身,集温柔和无情于一身。他爱的那个被他捧在手心,享尽世间女子能够享受到的最大幸福;他不爱的那些被他巧妙推开,受尽世间女子能够遭受的最大痛苦。 
戚无艳下意识地按向心口,碰到允恒软软的身子,惹得他格格直笑,嚷着,“漂亮阿姨,你干吗搔我痒?” 
她跟着笑,“因为阿姨喜欢看你笑啊。” 
“哈哈,不要,好痒,阿姨好坏。”允恒挣扎着跳下她的怀抱,钻进人群,头也不回地喊:“我去找洋娃娃妹妹。” 
关明晰微笑摇头,无奈地道:“这孩子太调皮。” 
戚无艳会心一笑,“不会,很活泼。”掌心似有似无地贴在胸口,摸到平稳的心跳,拇指轻轻一按,软软的热热的,不会痛。原来,伤口愈合之后,连痕迹都不会留下。 
关明晰别有深意地看了祁绍一眼,道:“你们聊,我去看看允恒,这孩子,一分钟不看着都能闯祸。”她握一下戚无艳的手又放开,浅笑道:“戚总,改天再陪你去逛街。” 
戚无艳点头道:“好啊。” 
直到关明晰的身影没入人群,祁绍才收回眷恋的目光,满足地笑道:“允恒最近看中了布朗夫妇的孙女,整天缠着人家叫洋娃娃妹妹,吓得小女孩见到他就哭。” 
“呵,”戚无艳垂头浅笑,“这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 
“哈哈,”祁绍大笑,将她的讽刺当做赞赏,自夸道:“说得对,这证明我的遗传基因好啊。”这就是祁绍高明的地方,永远以最坦然、最潇洒的态度面对他的旧情人,而关明晰比他更高明,永远以最坦然、最潇洒的态度允许他面对旧情人。戚无艳自问没有这份气量和淡漠,所以她抓不住他。也许,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上天注定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得。 
“无艳,跳支舞吧。”祁绍伸臂邀请。 
“好啊。”她将手臂自然地挎进他的臂弯,绅士得体依旧,却少了分温暖的感觉,不像迟骋的臂弯,让她挎进去就舍不得抽出来,进而贪婪地想把整个身子都偎在他肩上。 
迟骋远远就看到祁绍夫妇朝戚无艳走去,心下着急,却被魏老缠得动弹不得,眼看关明晰一个人走了,留祁绍和无艳独处,他再也顾不了许多,匆匆跟魏老道了声抱歉就起身过来,刚走到近前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们已经下了舞池。迟骋站在舞池边上,看两人优雅熟捻的舞步,高贵和谐的姿态,心思有一瞬怔忡,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第一次在“凯悦”门前见到两人并肩而立的情形。男的英俊,女的美艳,无论这三年他怎么爬,怎么努力跻身上流社会,天生的气质都是学不来的,他跟祁绍相比,永远像个“土包子”。 
“迟先生。” 
“喂?”迟骋回神,一个记者的脸在眼前放大。 
“迟先生,您是今年皇因宴会名单上的新人,能跟我们谈谈您的感受吗?” 
“对不起,”迟骋心不在焉地道,“我现在没空,有问题请待会儿在余兴节目中提吧。” 
他的目光转回舞池,发现祁绍已经换了舞伴。无艳呢?他迅速在舞池内搜索,没有见到她的踪影,他急了,推开记者道:“对不起,请让一让。” 
记者被他推得倒退两步,望着他的背影恼道:“牛什么牛?不就是个靠女人发家的暴发户嘛!”   
午夜的风很冷,足以令一个人的头脑保持十二分的清醒。江水在夜幕下泛着暗黑色的光泽,汽笛声和轮机的轰鸣声交相呼应,船过之处,浪花划破了两岸灯火绚丽的倒影。戚无艳站在船尾的阴影里,靠着栏杆点燃一支香烟。好久没有抽烟了,竞有些不适应烟草的刺激性味道。她右手夹着烟,左手把玩着迟骋的那只打火机,暗影里看不清上面的图案,但她心中早已将那美女的侧影烙印得清清楚楚,就像她的身影烙印在迟骋心上。刚刚与祁绍一舞过后,身上微微出了些薄汗,手指却依然冰冷,她明白,除了迟骋,不会再有任何人能温暖她的手、她的人和她的心。从没有任何一刻令她像此刻般清醒地认识到:前尘往事已矣,曾经的伤痛和痴心已经化为飞灰随风而去了,如今的梦中,只有迟骋,有他的情和他的爱,他们的幸福和未来。 
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取走了她指间的烟,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又抽烟了?” 
她偏头,看进一双焦灼闪亮的眼眸,无论她在哪儿,他永远关心着她。胸口迅速涌上一波热浪,令她的眼睛湿润了。 
背着光,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在她眼角看到两滴晶莹的水光,盈盈反射着清冷的光泽。他心下一阵抽痛:她哭了,又哭了,不该让她独自面对祁绍的,他为什么不早些过来,早些找到她?然而在心痛之外,还有一分苦涩,因为祁绍依然可以引出她的眼泪,经过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她的泪还是为他而流。若在以往,他会拥她入怀,温柔地吻干她的泪珠,给与无限的包容和安慰,可是此刻,他惊恐地发现,他嫉妒,嫉妒得发狂,嫉妒到想立刻冲进去狠狠揍祁绍一顿,甚至想用力摇晃她,对她吼叫:“为什么?为什么我就站在你面前,而你却还想着他?你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了不是吗?”他现在才知道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是多吗可怕的东西,一旦给了自己嫉妒和占有的权力,就再也无法容忍她心底放着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原来,他的爱并不伟大也不宽容,他只不过清楚自己有多少权力可以做到什么分寸,一旦没了分寸,他也是个最普通的男人,一个对爱情自私而小气的男人。 
“迟骋?”她连声音都有一丝哽咽,额头柔柔地靠在他胸前,轻叹:“我突然觉得好累。”她在想,或许退去女强人的外衣,舒服地做“骏原”的老板娘也不错。 
他的手臂比意识更快一步揽紧她的腰身,当她的曲线贴上他的胸膛,一种被填满的感动霎时涌上心头。他认命地哀叹,这辈子是栽在她手上了,明知爱上她就是痛苦的开始,他还是爱了;明知拥有她就必须跟她心里的那个影子争宠,他还是想拥有;明知前途依然崎岖渺茫,他还是想牵她的手一起走。爱她,就要无怨无悔。 
有两个人从船舱里出来,其中一个背着摄像器材,应该是记者。迟骋两人站的角落阴暗,如果不是看到烟头的火光,他也找不到戚无艳。 
那两人走到围栏边,相互点烟,其中一个道:“马上就要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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