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苦肉计-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懊恼地道:“别糗我!” 
“怎么?”她上前抚平他堆成小山似的眉心,“还在对三年前被保安抓的事耿耿于怀啊?你不像小气的人啊。” 
他搂住她,低声抱怨:“我这辈子丢脸的事不太多,以那一次为最,傅秘书还总用那么暖昧的眼神看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人家才没用暖昧的眼神看你,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好好,我承认我心里有鬼,你要是被那样糗过,心里也会有鬼。” 
“嗤”她看着他笑。 
“笑,笑,你还笑。”他抗议两声,突然俯下头来吻住她,吞噬了她的笑声。久别多日,他想念她的味道,淡淡的柔柔的香香的女性的味道,她的唇柔软而富有弹性,纤细优美的曲线令所有女人嫉妒,所有男人羡慕。他辗转热烈地吻她,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姿,让两人的身体密密贴合。 
她勾着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以同样的热情回吻他。 
“无艳,无……艳”,他强迫自己的手停在她腰侧,不要向里伸,嘴唇贴着她的耳根粗喘,“再不停下,我们会赶不及吃李嫂新出锅的菜。” 
她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娇喘:“那就不要吃。” 
“这是你说的。”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引出她一声惊呼。他哈哈笑着一把抱起她,一脚踢开办公室里间附属卧室的门。 
她埋在他怀里闷笑。 
“笑什么?” 
“sammy会以为我们在打架。” 
他凑近她,暖昧地道:“我们的确要打架,男人和女人专有的打架。” 
他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披散的长发铺了满满一床,她就躺在长发上,眼神氤氲,面颊赤红,自有一股旖旎风情。他不由心荡神驰,缓缓坐到床头,粗糙的指腹细细地描她的眉眼、鼻梁、嘴唇、面颊、耳朵、颈项……她白皙细致的肌肤跟他助黑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懒懒地躺着,眯起双眼,笑道:“干什么?没见过我?” 
他轻轻地压上她的娇躯,含着她的唇瓣谓叹:“每次见你,好像都是不同的你,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 
她棒着他的脸,挺身吻了下他的额角,轻轻地道:“现在的我就是真的。” 
他笑了,吻住她,拥紧她。不管今天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反常,他都真心感谢上苍,让他能够拥有真的她,哪怕只是一时一刻。 
他温柔地爱她,在她耳边不停低喃:“无艳,无艳,叫我的名字。” 
她用沙哑柔软的声音一遍一遍低唤: “迟骋,迟骋,迟骋……” 
激情的风雨过后,两人瘫在床上,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良久,戚无艳翻了个身,用指甲轻轻划着他的脸颊,叹息地唤:“迟骋?” 
“喂?”他闭着眼应她。 
“迟骋?”她再唤。 
“喂?”他翻了个身,楼住她,仍然没有睁开眼睛。 
“迟骋?”她又唤。 
“嗯?”这次他张开眼,询问地望着她。 
“没事。”她柔柔地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他也笑了,执起她一只手,握在掌心,贴上自己的面颊。 
“迟骋,”她喃语,“很大气的名字。”第一次见到他的名字,她就这样评价,事实证明,她没有看错。迟骋,是取驰骋之意吗?他做到了驰骋商场,今后会不会驰骋情场?他们从来投有干涉过彼此的交友状况,这三年,除他之外她也曾谈过两个男朋友,准确说,应该叫享受过两个男人的追求。那些个男人,连坦白自己真实目的的勇气都没有,又不能高明地掩饰自己的企图,很快就被淘汰出局,在与迟骋进入半同居状态之后,她就懒得给其他男人机会了。而迟骋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不知道,至少,他没有闹过什么花边新闻,也没把其他女人的痕迹带到她的床上。这样就够了,在这场彼此没有承诺,没有约束的关系中,她不能要求更多。 
他轻轻摇着她的手,放大的脸庞贴近她,笑着唤:“喂,回神了!” 
她看进他眼底,扯出一抹疲惫的微笑。这就是迟骋,从来不问她为什么发呆,也从来不问她心里想什么,他对她,或许温柔,或许关怀,或许了解,但是他从不让她确切地感受到。他与她,毕竟只是床伴,不是恋人,不该付出的就不能付出,不该介意的就不要介意。 
她又露出那种眼神了,目光缥缈地穿透他的身体,似乎在努力寻找什么,结果总是失望地别开。他知道,她在他身上找祁绍的影子,原来,她对“他”始终不能忘情,即使在生意上不给“他”留情面,感情上还是割舍不下,也许正因为对方是祁绍,她下手才会那么快,那么狠。她在报复,只因她还介意,还爱他。没有爱,哪来的很?他直直承接她的注视,嘴角习惯地挂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微笑,即使心里嫉妒得发狂,他也什么都不能做。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那时他没有介意,因为他没有爱上她,因为他想利用她感情上的脆弱,所以他心甘情愿地当她的幻想,“他”的替身;而今天只因他爱上了她,他就有资格介意了吗?不,依然没有,当他听到她喊祁绍的名字却依然若无其事地跟她一起时,他就已经放弃了嫉妒的权利。 
果然,她在定定注视他几分钟之后,轻轻地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别开视线,冰凉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向上蹭了蹭,找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百无聊赖地问:“迟骋,我漂亮吗?” 
他的心猛然一阵狂跳,声音却力持镇定,“漂亮。” 
“我能干吗?” 
“能干。” 
“我有女人味儿吗?” 
“有。” 
“那么”她的话音低下去,幽幽地理进他汗湿的胸膛。 
他没听清,也没追问,即使不问他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三年前的夜晚,她同样问他这些问题,那时她说的是:“那么为什么‘他’不爱我?”然后她就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哭泣,絮絮叨叨地抱怨,他知道她只想找一个听众而已,并非想要什么实质性的回答。所以,这次也不用回答。他只是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的长发,等待她随之而来的哭诉和抱怨。但是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他低下头来,发现她居然偎着他睡着了,眼角残留一滴晶莹的泪珠。他长长叹息,无限温柔地舔干那滴咸涩的泪。他不知道,其实她刚刚咕映的那句话是:“那么为什么你不爱我?”   
第三章   
三年前 
第二次站在“凯悦”大厦门前,迟骋已经不似第一次那样土气狼狈,他花了五千多块买了一身灰黑色带暗格的西装,必须干洗的那一种,而且是特大号,皮鞋棕得油亮,头发到发型屋吹的,花了他差不多三个小时。因为戚无艳曾郑重地告诉他:优雅的形象是一桩生意成功的先决条件。他又到车行租了一辆奔驰,吩咐司机把他送到地方之后就可以走了,他想一场宴会下来应该会认识很多新朋友,那些新朋友应该不会介意送他一程。他不是买不起车,事实上他自己有一辆捷达王,但是这种名流云集的宴会,开捷达还不如走路。他也考虑过换车,可是还不是时候,至少不应该在他负债累累的时候。 
本来他对自己的新形象颇为满意,但见到一身纯白情侣装的主人之后.他的自信被完全打击散了。尤其未来的新郎官祁绍,一身白西装,白衬衫,黑色领结,衬得整个人精神焕发,比上次见到他时更帅,而他身边的女子明艳中不失妩媚,妖娆中不失清纯,比戚无艳还要美上三分,重要的是比她年轻。金童玉女,人间绝配,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祁绍肯舍戚无艳而就郑彬彬了。他的目光来回在祁绍的白西装和自己黝黑的肤色之间流转,最后不得不叹气承认,英俊潇洒是天生的,他的大块头和农民脸属于自然灾害,谁也改变不了。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心里果然感觉好多了。 
开始宴会中没有人注意他,大家匆匆瞥他一眼之后就不看第二眼了,后来不知道谁认出他是在拍卖会上那个大出风头的迟骋,才陆续有人过来跟他寒喧。他充分发挥自己看起来忠厚、说起话来风趣的优势,很快就结交了一些不太有名也不太无闻的人物。他以超强的记忆力迅速将这些人分类,哪些是对自己有利的,哪些是无用的,有用的那些人在哪些方面可以帮他。 
他看到了戚无艳,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紫色的晚礼服,脸上的笑容优雅而落寞,就像空谷中一朵幽幽绽放的紫罗兰。在与主人寒喧过后,她脸色苍白,跟着一个负责接待的女人上了楼。他现在可以确定,关于祁绍和戚无艳之间的一切流言都是真的。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美丽优雅,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女人被甩了!   
商场如战场,情场如战场,商场加情场,这场战争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她败了,败得伤痕累累还要故作潇洒。戚无艳双手紧紧抓着楼梯栏杆,用力到指节泛白,那对亮眼的佳偶就像一个特大号的招牌,四处招摇她的失败。她眼睁睁看着祁绍给郑彬彬套上戒指,俯下头要吻她……不!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有勇气再看,心中祈祷:老天,拜托让我消失吧,别让我看着他们拥吻。一声尖叫,数声惊呼,人群的骚动惊醒了她,她张开眼睛,看到祁绍抱起一个女人冲出门口,他脸上焦虑心痛的表情清清楚楚地昭示着他的情感,他爱那个女人关明晰。 
她脚下一软,跌坐在楼梯上,原来他不是没有真情,只不过他爱的女人不是她。呵呵,哈哈,她想笑,想大笑,想狂笑,关明晰,居然是关明晰,那个相貌平凡、很会说话的小秘书。更可笑的是,她自己也喜欢关明晰,甚至觉得她是个很值得男人爱的女人。对于郑彬彬,她除了嫉妒之外还有一分怨恨,怨恨她的家世、她的美丽、她的年轻,她与祁绍的青梅竹马;对于关明晰,她居然连怨恨都没有。戚无艳啊戚无艳,你不但失败,而且败得彻底,败得狼狈,败得丢脸,败得有苦难言。败在郑彬彬手上,她还可以说服自己保留一丝自信;败在关明晰手上,她真的什么都没了,连勉强维持的尊严也没了。 
迟骋没想过宴会会在这种突发状况中结束,他甚至没来得及好好吃点东西,更没来得及跟那些新认识的朋友当中一位提及顺路搭车的问题,人就差不多走光了。看来,他必须再摆一次阔,让服务生帮他叫车。 
“戚小姐,您没事吧?”一个服务生的问话吸引了他的注意。他随声望去,看到戚无艳扶着楼梯栏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上毫无血色,仿佛随时会昏倒。 
他大踏步走过去,在她身边站定,问:“戚小姐,我是迟骋,你没事吧?” 
“迟骋?”戚无艳茫茫然地重复他的名字,仿佛极力在脑海中搜寻他这号人物。 
他对服务生点头道:“你忙你的,我来照顾她。” 
“好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到前台。”服务生端起盘子走了。 
他试探地将手扶在她有臂上,温和地问:“戚小姐,你还好吧?要不要叫医生?” 
“不。”她反射性地否定。 
“好的,那么我送你回去?” 
“回去?回去?”她像失了心神一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他只好继续问:“你自己开车来的吗?” 
“不,”这次她很清醒回答他,“车让刘副总开走了。” 
“哦。”迟骋无力地呻吟,这下想走路也不行了,“那么我帮你叫车,你想上哪儿去?” 
“不,”她抓着他跟鲍地走了两步,“我哪儿也不去,我想喝酒,我要喝酒。” 
“好的好的,我带你去喝酒。”唉!失恋的女人,麻烦!他半扶半抱半哄地带她离开大厅,总不能让“实通”集团的总经理在这里喝得酩酊大醉吧。 
请服务生叫了车,他将自己的薄呢子大衣披在她身上,小心地问:“你家里有没有酒?我们到你家里去喝怎么样?” 
她突然狠狠蹬他,目光像两道高瓦探照灯,冷冷地道:“你想干什么?想趁我喝醉占我的便宜是不是?我不回家,也不会告诉你我家在哪儿。” 
天地良心,他不过是想送她回去,就成了心怀不轨的色狼了。她还没开始喝酒呢,看来失恋的打击的确不轻,让她有些神志错乱了。 
“好,我们不回你家,我们找地方喝酒行了吧?车来了,上车吧。”他把她塞进后坐,自己坐在她旁边。 
司机问:“先生,去哪儿?” 
“先往前开,一会儿再告诉你。”他让戚无艳靠在他肩上,拿过她的手提包掏通讯簿,希望可以找到她的地址,或者女性朋友的电话地址什么的。 
她一把抢过来,恶狠狠地问:“你掏什么?想要钱吗?我有的是,但是不给你,车费我会付。” 
他简直哭笑不得,举高双手道:“好,好,我不掏,你付钱。”他今天学会了一条准则,那就是千万不要跟失恋的女人争辩。 
车行了一阵,司机忍不住问:“先生,我们到底去哪里?” 
戚无艳抢先接口,声音清晰无比,“酒吧。” 
“哪个酒吧?” 
“随便。” 
迟骋想要开口,被她凶狠的目光制止。 
那司机路倒很熟,几分钟之后就在一个霓虹闪烁的“酒吧”招牌的店面前停下。 
戚无艳下了车就直接冲进去,迟骋伸手要拦她,司机叫道:“先生,车钱。”他无奈地拘出钱包付了车钱,那女人不是说车钱她来付吗?他又学会一条,失恋的女人说的话千万不要相信。 
酒吧里人声鼎沸,到处充斥着烟雾酒气和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年轻人,摇滚乐的声音震耳欲聋,两人面对面说话都得用吼的。他一面大力呛咳一面眯起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寻找戚无艳的身影,终于在稍稍明亮一点的吧台前找到她。她坐在高高的旋转椅上,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朝站台的boy勾手指,简洁明了地道:“古巴RUM。” 
“0K。”boy一面倒酒一面拿眼偷偷瞄这个优雅性感还穿着正式晚礼服的大美人。 
她一拍台案,叫道:“看什么看?动作快点。磨磨蹭蹭,我炒了你。”她堂堂一个总经理,发起火来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吓得boy再也不敢多瞄一眼。她这一吆喝,惊扰了附近的人,有几个年轻的小混混已经悄悄移过来。迟骋往戚无艳旁边一站,故意解开袖扣,将衣袖往上一指,露出硬邦邦的肌肉。几个小混混吞了吞口水,彼此使个眼色退开。唉!他什么时候升级当保镖了? 
迟骋不知道戚无艳点的是什么酒,他对洋酒没大研究,但看那酒的颜色和浓香的味道,也知道一定是烈酒。他知道他没办法阻止她,只有尽点心看好她。一、二、三、四、五、六,他数着吧台上的空杯子,再看看戚无艳朦胧的眼神,叫过boy,偷偷塞给他一张钞票,低声道:“给她换淡一点的酒。” 
Boy点头,识相地用同样的杯子倒了白香摈。她喝了一口,“咳”一声全喷出来,喷了boy一头一脸,怒道:“这什么劣质货?什么味道都没有,给我换杜松子酒。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信誉,假冒伪劣的东西可以图一时蝇头小利,但绝对赚不了大钱。” 
迟骋单手遮住大半边脸,轻咳两声,装做若无其事。可怜的boy为了那张钞票,一声不吭地抹了把脸上的酒渍,重新倒了一杯货真价实的杜松子酒。三杯杜松子酒下肚,她氤氲的眼神反倒明亮了,单手在吧台上一推,连人带椅滑到迟骋跟前,戳了他一把,大着舌头叫:“喂,你,迟迟迟什么来着?” 
“迟骋。” 
“对,迟骋,我问你,你怎么不喝?” 
“我不喝酒。” 
“嗤”她轻蔑地嘘他,“不喝酒,还算男人吗?” 
他没做声,他说不喝,不是不会喝,而是现在这种状况不能喝,他得保持清醒照顾她。 
她食指一勾,叫着:“boy,给他一杯SPIRITS。” 
他不知道5PIRITS是什么酒,看boy频频使眼色,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戚无艳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他只好端起杯子,小心地尝了一小口,有点甜,有点辣,还有点水果香精的味道,度数应该不是很高,对于他这种喝惯高浓度白酒的北方人来说,西洋烈酒不算什么。 
“嗤!”她又嘘他,“大男人喝酒婆婆妈妈的,这酒应该这样喝才过瘾。”说着端起他的杯子,仰头喝光。 
“喂,戚小姐。”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戚无艳将空杯子往吧台上一顿,叫:“再来一杯。”boy乖乖地又斟了一杯,她举起自己的杯子碰他的杯子,兴致勃勃地喊道:“cheers!” 
他无奈,陪着她喝。越喝她的眼神越明亮,情绪反而渐渐平静下来,到最后说话居然也清晰了,一点不像喝醉的样子。她跳下旋转椅,脚步不稳地往前走。他急忙丢下酒钱,疾走两步撑住她歪斜的身子,叫道:“你去哪儿?” 
“唱歌。”她用力眨眨眼,推开他,顺利走了两步,脚下又一拐,他急忙又扶。她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揉了揉额角,苦恼地道:“奇怪,这里的地板怎么高低不平?” 
迟骋翻个白眼,“不是地不平,是你醉了。” 
“胡说!”她瞪大眼,吼他,“明明就是地不平。” 
“好,好,地不平,地不平,你要去哪儿?我扶你。”比失恋的女人更不讲理的女人,就是失恋之后又喝醉了的女人。 
“唱歌。” 
“好,唱歌。”他撑着她来到大屏幕前面,帮她拿了麦克风,问:“你要唱什么歌?我去帮你点。” 
她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