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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红了脸说:“我这小鸡见到你都吓得不敢动弹了。如何能娶你。”小红一听乐了,笑的前俯后仰,脸也红了,看着白影那认真的样,小红说:“我不信,胡子都长这些了能没有?”“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是不行。”“我摸摸,”“摸就摸。”小红先隔着衣服膜,然后又把手伸进去摸,惊讶地说:“哟!真的蔫在那里,上面还许多毛呢,真像小鸡爬在草丛里了。”竟有这样的事,小红还不相信,“那咱们来试试。”说着小红就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你想吓死我啊,”白影乘机跑了。小红呆在那里想,心里疑疑惑惑的,是真的不行?还是以前把他伤害的太深了?这如何能说得明白。
白影躲开小红,找了一个背静地点躺下。经小红这一闹,白影好似真的找到了头绪,自己也该娶媳妇了,来喜、守财、德福他们都有了。可上哪去找这人呢?自己知道认识的女孩,数得出的都有意无意伤害过自己,她们的面孔都是那么冷酷无情,想到都难受,那能结合到一起。没女人就没女人吧,也不能去找这个气受。想着都憎恶,到一块必定成了仇人。可自己的女人在哪里呢。白影望着天空呆呆地想,不觉昏昏欲睡了。
“好呀!辜负了美女的好意,独自一人躲到这里睡觉,真是没情趣。”林黛玉怎么找到了这里,白影郁郁不快地说:“你不知人家心中烦恼,还来说笑。还是一点不懂人家的感受。”“我怎么不知你心中的烦恼。”林黛玉蹙着眉头说:“你那天说我心中还有着他是什么意思?”白影一听,心想不妙,她尖嘴利舌的,今天定要吃她言语了。“你若是兴师问罪呢,我认罚,若要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我便直告诉你。”黛玉笑了:“我不想罚你,你告诉我好了。”看她并不真恼,白影大着胆子说:“大家都知道宝玉人前人后说和你情真意切,心心相印,大有非娶你不可之意。不想他后来娶了宝钗,这在世人面前如何交待?将来怎么有面目见你?便装疯买傻起来,好瞒混世人耳目罢了。等你受不了走了,他又虚情假意地哭诉一番。我们都以为你再不理宝玉了。”黛玉听了,忍不住笑了,“依你说他该娶谁好呢。“这个吗?”白影想了想说:“两个人一个是美若天仙,一个是华丽超凡;一个天资聪明;一个万事通达;一个体弱多病,却知人不该以仕途经济为重;一个体态丰盈。极愿顺从于仕途经济。依宝玉的秉性,本该娶你。可他心里又放不下宝钗,其实他心里早就眼谗宝钗,一时得了,趁心如愿,如鱼得水,也无不可。况宝钗现在也乖巧了,夫唱妇随,也认为人不该为政治经济活了。所以我想你再也跟他无缘,再也不理他了。”
黛玉听了低头寻思,忽而又说:“要是你的话会娶谁呢?”“我吗?”白影沉吟片刻,“这还真难,若论人生快活,享受人生曾经拥有的浪漫激情,有你就很好;若要长久拥有,处家过日月,宝钗是最合适的了。其实她心里也很野的,要是不装,还怕少了消魂的情趣。”黛玉听到这里,笑弯了腰,嘴里直嚷嚷:“宝姐姐,你快过来听听,这小子说你是装的,其实心里也挺野的。”“她来了我也不怕,”白影说:“这是她自己讲出来的。”宝钗果然走了过来,瞪着白影说:“就你记性好,别的没用心这上面倒肯专。看你挺实在的,怎么也一肚子男盗女娼的。”白影慌了,他不知道宝钗在这里,忙作揖打躬,嘴里自己也不知混说什么:“人性若此,随口说了,望勿怪罪。”“好啊,”宝钗说:“今天你把我们姐妹俩都得罪了,看有你好的!”白影慌忙讨饶,“宝姐姐饶了我吧。你看我已经很倒霉了,何必再雪上加霜呢。”黛玉过来说:“看你说的可怜,今天就不计较了。今天宝玉让我们给你物色个媳妇。我说得看看你的意思方好定的。现在好了,看你的意思,宝姐姐随你去好了。宝玉也想你有这样的人。”宝钗一时没回过神来,问:“我和他上哪里去?”忽而明白过来,大骂:“你这死蹄子。看我不把你嘴撕烂了。怎么说我也是有夫之妇,怎好再配人。倒是你这个孤魂野鬼,理当配人,省得到处转悠,惹事生非的。想你也有这个心,就跟我说好了,何必绕弯子。”白影傻看着她们俩闹,宝钗过来把他推到黛玉面前说:“你看这小哥哥多好,有情有义的,比你宝哥哥强多了。何不随他去呢。”“哎哟!”黛玉埋怨的叫道:“我可不行,那能吃得了许多辛苦,也没心情捱那时光。耽误了人家创家立业,误了人家的正经事可不是闹着玩的。”白影一时没听明白,只想要有黛玉这样的人物,相伴一时也是好的,“我也不想创什么家业,也不想在世间多熬什么光阴,你要能和我走一遭,我什么都心满意足了。”宝钗听了,得意地笑着说:“人家都求你了,你还不答应人家。”黛玉说:“他要真爱我,也不在于这一会半忽,回来找我好了。”忽而又心酸起来,“我是没个命。只怕到时遇着好的,把家业创起来,心里会说:辛亏没娶那人,不然哪有这家业呀。”宝钗接过来说:“不要再扯了。他的意思我们也知道了。宝玉正急着要我们把这事办了。”白影一听宝玉并没有把自己忘记,真后悔刚才说他的话,央求她们说:“刚才我说的是玩话,千万不要对宝玉讲了。”黛玉手指按着他的头说:“现在谁和你计较,一忽朝天,一忽朝地的。你就安心等着吧。”说完她们就走了。白影想去送送,一用力人醒了,方知刚才是做梦了。心想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起身看小红没精打彩地往回走,心里倒有几分恻隐了。白影不想碰到她,索性等她走远了再走。
九、白影成孤影 入尘来配对
白影从山上回家,远远见家门前围了许多人,心想家中又出事了,便加快脚步往家赶。走到人近前,就听有人叹息着说:“真是命连着命啊,一家两口人怎么就一块走了,”听这话音,白影明白了,想着自己出门时,哥哥望着自己。丰业这几天病重,躺着没下床。白影见哥哥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深情与留念,他也望着哥哥,想安慰哥哥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欠意地笑了笑。田文富也喊白影过去,拉着白影的手说:“儿子,你看看也长大了,家中的情况你也知道,也该想着做些什么才好,不能再想着玩了。”白影说:“我心里也着急,可又不知做什么好,你又不让我去拉车,”田文富说:“我知道你也难,你毕竟还小。可眼看你哥病了,怕也好不了。我也老了不能伴你到什么时候,想着你一个人要承担这一切,在这种世上过日子,我的心都碎了。可我现在活了这么大年纪,什么事没经过见识过,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田文富连连摇头,似很痛苦地说:“我真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
忽而,田文富似来了精神,说:“不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要靠劳累自己的肉体去换取钱财,要就靠自己的脑子。那种靠摧残自己的肉体换取钱财的做法,太目光短浅了。”停了片刻,他又想起了什么,望着白影说:“你千万不要辜负梦里托付你那人的希望,有时人要做点牺牲的。”爸爸的话音在耳,哥哥的眼光未逝,而此刻却隔两世,白影呆呆的站着,想着自己出门时的情景,泪水涌出眼框,艳玲赶来了,嘴里不停地说:“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呢?”悲切痛苦让她泣不成声,白影和姐姐一块跪在父亲边上,艳玲哭着说:“怎么会是这样呢,”白影妈妈悲痛地说:“你爸爸先前还好好的,我告诉他你哥哥不行了,他还答应我,可我抱着你哥哭了半天,他还没动静。我不放心过去看看。他也早走了。天啦!怎么会是这样啊!叫我怎么办啊?”来喜妈一边哭,一边过来劝说着:“都这样了,哭也没用了,家里事还要你们操应,保重自己身子要紧。”白影跪在那里抽泣着,呜咽着,艳玲伤心地哭诉着:“爸爸呀!这可怎么办呀,你留下这一老一小两人在这里怎么办呀?”
哥哥走了,爸爸走了,姐姐回家了,家里只有妈妈,白影觉得到处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白影出门坐在臭水塘边,望着臭水发呆。历来不论多么艰难,如何危难,有父兄挡着、扛着,自己倒像没事人一般,悠闲地出入,好似在一个很温馨的房中,虽然房子很破旧,矮小,总在风雨中飘摇。可白影从未担忧到会伤着自己,有父兄护着,一切都还是安心。现在突然墙倒屋塌,自己一下子暴露在无边的旷野中,烈日炎炎没有可遮荫的,寒风凛凛无处避风了。想想心疼,回首看看几间破房,心更凉了。父兄走了,用尽了家中所有。现在真是家无隔夜粮,身无遮寒衣了。这都是无法回避的,可心头隐隐感到自己还有责任义务在这里创家业,繁衍后代。本已够难的了,还有这么多事。
白影看着自家几间破旧的房子发呆。当初老祖宗来到这土地上,不知吃了多少苦才能搭这屋。然后年复一年在这里苦苦创业,到了父亲手上总算有点成就。可几代人的心血,就像泡泡,看着它在长大,在空中飘,可转眼就没了,又回到了起点。不!这里再没广阔肥沃的原野了,再也没丰富的物产了。多的是摩肩接踵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都是在苦苦挣扎中变了形的人。要是有哥哥多好啊。这一切都不用自己操心了。真不明白那些人家。弟兄为了几间破房,翻脸不认,打的人死命活,头破血流的。
过去冷了有人叫穿衣,饿了有人叫吃饭。那是因为有粮有布让妈妈做啊。现在这一切都落到了自己头上,白影真不知如何做起。现在更焦急的还是白影妈妈,她自己要坚强起来,顶起这些事,为了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可退缩的呢。她又能做什么呢。张罗家务自不必说,紧要地是得为儿子张罗一门亲事,让儿子成家,多一个帮手,事情说不定就好办了。可哪去找这个儿媳妇呢。她真是风里来,雨里去,走东家,串西家。可谁家的女儿愿嫁给成份不好的人家呢。不过近边真有几个来提亲的,可白影一听说是谁个谁个,怎么也不愿做这亲。这里的谁没伤害过他。这可真难为人了。处处碰壁,时时遭人冷言冷语,可白影妈不流露一点为难的样子,只有夜深人静,独自叹息流泪。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竟有人来提亲了,外乡的,成份也不好。外乡不外乡不打紧,成份好不好也不打紧,女方都不嫌弃,男家还有什么说的。还不知哪来的傻冒,竟愿往这门里闯呢。
相亲了,在媒人家见面。入尘一进门,就觉眼前一亮,那里来这么一位神仙一般的人物在这里。一时竟忘了羞怯,扭妮。眼中一热,似在哪里见过这么个人,又记不清楚,竟呆呆地望着白影。高爽的身材,宽宽的肩。腰看来更细直、健美。宽阔的额头,似有许多奇思妙想,浓浓的柳眉,似胸中有无限丘壑;挺直微翘的鼻子,似有无限文彩;微微上翘的嘴角 ,在丰满的面颊上流露出几分傲气与高贵。身上的衣服旧了,看来还干净。尽管是小了许多,以致上露腰身下露脚脖;不过在它身上不紧没有什么难看,还有点恰到好处的意思;像粗布包不住的美玉,透出几分迷人的光泽。只是眉头有点不展,像有什么心思,眼很明净,像秋天天上的星星。细看又有些茫然。忽然,那双眼明亮了起来,放出了光彩,眉头也舒展了。入尘心下惊喜,很想上前摸摸他,忽而明白对方也在观察自己,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入尘进门,白影的眼光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心下自是疑惑,好似一阵轻风,飘来这么一位仙女。这是梦么,天下竟有这样的美人;自信的神采如西施;情深的样子赛貂婵;义重的气质如昭君;芬芳的姿态比贵妃。白影看得呆了,想得疯了,觉得那细嫩柔滑的肌肤上,似有许多小精灵,正在招呼自己;来呀,这里可好玩啦,摸一下就很美啦。这时入尘不好意思低下头。白影也醒悟过来,这是相亲,不可轻慢。
能来相见,别的就不计较了,人双方看了,都入了心里,还有什么说的。两家便定了亲,来往了一段时间,便择日成亲了。结婚那天,自是热闹非凡,待客人散去,两个新人坐一起,谈起各自的家中往事,一时勾起伤心事,各人泪水涟涟,抱头痛哭,哭了不知多久,白影只觉得腿上凉凉的,定睛一看,却是入尘的泪水把自己的衣服湿透了一大片。再看入尘的衣服也让自己湿了一大片。白影不禁破涕为笑,“看我们把新婚的光景糟蹋成什么样子了。无端的烦恼竟让我们这么忘情,真不该的。我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吧。看一定挺冷的。”“谁要你脱!”入尘似嗔似怒地说,白影赖着说:“我就要替你脱。”入尘笑了,“各人脱各人的才快呢。可别再耽误时间了。”说罢两个嬉笑着相拥床上,各人领赏自己心里想要的。
新婚燕尔,轻松快活难以言表。早上起来一齐收拾屋里屋外,有说有笑,情意绵绵。说到会意处,还互相扶摸着,扭动着,一脸幸福开心的样子。这时小红来了,见到他俩说:“刚结婚,这回忙什么。结婚就知道女人好的了,一刻也不忍分离。这些事都不要紧的。日后稍停收拾好了。”白影招呼小红到屋里坐。小红四处打量着,酸溜溜地说:“我这不放心呀,一早就跑过来了。看这新媳妇一脸的幸福相,知道我并没有把你吓坏了,我也放心了。”入尘倒了杯水递给小红。小红喝着水说:“这回你也不用躲我了。咱们都是邻居,往后好好相处就好了,”入尘见他们说话一时听不明白,就进屋里了。白影现在心情好,对小红也不是那么厌烦了,低声对小红说:“这下我有守护神了,还怕你老鹰把“小鸡”叼去不成。”说的小红也笑了,入尘出来见都挺开心的也跟着笑了。白影说:“你和……”白影想说二赖子,又觉有点不雅,便收了口。小红倒直接:“你就说二赖子好了,拐什么弯,磨什么角,”白影笑着说。“你和他也挺好的。”“好不好也就这个样子了”小红叹着气说:“我想也没有比这再好的了。说来也怪,那么多什么忠厚老实,勤劳能干的人我都没相中,总觉得这些人跟死木疙瘩一样,在一起一点味都没有,那能有一点情趣。那纯粹是为养儿防老过日子了。挑来选去,还是选上这个不务正业,没上进心的二流子一样的人入得心目。我也知道跟这种人过日子心里不踏实,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可眼下还能有一日算一日的,也算随了自己的心。以后的事就让以后说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人活百年终是死,大不了是个死。”、小红说着眼泪都流了出来,入尘连忙把毛巾递过去,小红擦擦眼泪继续说:“不知怎么搞的,我就是敢在你面前放肆,我不怕你的,你要笑话就笑话吧。我也没办法,”入尘忙说:“大家都是这么过的,谁有多少顺心事?谁能知道日后怎么样?谁能笑话谁呀!”唉!”小红叹着气说:“不说了,我走了,不能耽误你们恩爱的宝贵时间。”
小红走了,白影在想:这人也真怪,情投意合才愿往一块凑,贾宝玉看中林黛玉也只是因为她也看不上为仕途经济钻营的人。这小红和二赖子也算这一类了。人有这个心思,虽没有人瞧得起,毕竟还是自己的思想了。能有这勇气,也让人另眼相看了。入尘过来问:“你们刚才讲什么话,我怎么听得糊里糊涂的。”白影把小红的事讲了,入尘听了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指着白影断断续续说:“有这么好的女人求着你,你还天天为找不着女人愁,真是呆啊!”看入尘笑起来更加妩媚,白影动了心,搂着入尘不放,“看你这浪样子,我不能饶了你。”入尘笑着说:“我便怕了你什么不成。”。新婚的日月比蜜甜,神仙都会动心的。
“好哇!看你美的,大白天搂着媳妇睡也不害臊。”听话声,白影醒了,原来是黛玉、宝玉、宝钗都来了,白影不知何事,茫然问:“有什么事吗?”“什么事!”黛玉接着说:“我还等你来娶我呢。”“这……这……”白影支唔支唔着说不出话来。心想我又没和你说定,便是说定了有入尘这么好的还要考虑考虑呢。“那时你急切地说那么好听,今天就不会说啦。”白影知她心中有气,拿自己撤气来了。他也不想惹她,忙岔开说:“好妹妹,你饶了我吧,我知道你这么聪明,是不会上这贼船的,不像我们这些呆头呆脑的,直着心往这里闯。好歹眼下有这点好处,你就不要眼谗哪?”宝玉赶忙说:“这有喜事就把我忘了。我们是来恭喜你的,乘便感受一下人间最快乐的气氛,不想都要给你迷着了。”宝钗说:“往后你就能好好创家立业了。把人间的戏演好了。”说完他们便走了。宝玉一边走一边说:“创家业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黛玉说:“这创家业难,守家业更难,不知这人要干么什?吓得人想做什么也不敢做了。”一听说还要留在这里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