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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见熟悉的向阳花香的时候,我主动放开了他的手。等到呼吸好不容易找到了北,我才大声地说,谢谢!又放小了声音说,我……其实我……对你……
“喜欢”两个字像拉了满弦上的箭,蓄势待发地正要说出口,他却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然后我们同一时间发现,我的脚踏车不见了。
5
芭影也说不清在她家隔壁房子里的剧组到底在拍什么电视剧。她都说不清楚我也就懒得深究。彼时她做的糕点变成了三人份,芭影,我,还有林愉夕。
林愉夕送给我一双直排轮鞋,红白相间的,我视如珍宝。没有了脚踏车,有林愉夕教我滑轮排,我想上帝到底还是公平的。
我不是你的天使
太原的天气年年照旧,晴时浮尘当空,雨时泥泞万分,这是一个遍地高楼,充满噪音的城市,是我不愿意停留的地方,但为了一份还算勉强的酬薪,我不得不日日重复着,竟不是每个人都随心生活!平凡如我,何能为所欲为?
雨绵绵,连日不绝,最近的天气反复无常,就算不是阴天,也一样的灰雾朦胧,我的心常常在无眠的深夜迷失。
一直以来,都坚持心中的永恒,不肯随意的将就了自己,也许处女星座的女子都是如此的固执,都是如此的想要追求完美,而爱情总像美梦,离得我好远,因为不肯将爱放逐,所以品味忧伤的时间总是长一点,多一些。
辗转几场无疾而终的感情,我依然信世上有真爱,纵是灰心,也不绝望,我深信,守护爱情的天使只是暂时离开,有一天,终会回来。
感受阳光流入心里的温暖,仿佛回到与他相识那年的三月,阳春季节,一场机遇,如今只留下我走在一起走过的街头上,身上突然变冷了。
跟他之间,到现在我仍相信,定是前世有缘,上苍才让我们邂逅,不然,这么一个性情的男子,怎么会走进我的心里?初见时,感觉他是一个不羁的人,因为留了长发而特别,眉目间神情散漫却不颓废,坚决刚毅的脸,可以看得出他个性里霸道的一面,他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少笑的眼神,因此人显得很深沉。
抽烟,他总是拿了烟盒一并放到唇边,轻松的叼出一只,每次都抽不了几口,车就到了,将烟蒂远远抛开,我和他,一前一后上车。
我们坐通勤车走同一个方向,在车上,常常独自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街景,偶尔和同事说说话。
他是那种行踪不定的人,也许和工作性质有关,常年跑外,一个月倒有20天不在本地,我,平凡的不施脂粉,而车上,数十人里不乏莺声燕语,我知道,有许多女孩子都暗恋他,只是他的冷在拒人千里。
从没想过他会主动跟我说话,邀我几次,我碍着常常见面的缘故,不再推辞。
他说,寂寞的时候想找个人,不用说话,就算随便吃些东西,有人陪着,心情会好些。
他说得随意,我听得真切。
心境沉重,他的感情想必如他给人的感觉,踏实。
我曾告诉自己,不要轻易向任何人付出感情,尤其他这样的,有若天马行空的男子,我,怎能抓得住他的心?
他怎单单挑中了我?每看到他的眼神,我的心就会起一丝涟漪,我下意识的开始注意他的身影,他如斯的个性。
认识他之前,我总以为,男人是与坚强连在一起的,他们的生命也必是如坚不可摧的城堡,见过了,才知男人也有感性的一面,一起吃饭,他喝的酒多过吃的东西,还说,酒是他日常不可少的,没了酒,更吃不下饭。
于是,他一杯杯的喝着,点来的菜,我竟吃的最多。
最初,有点担心他会喝醉,数次后看,酒对于他既好比饮料对于我,我的担心原是多余,劝过几次后也息声了,他在不开心的时候会多喝酒,他说:酒是他用来调解心情的药剂,而我,只需陪在身旁,像忠实的听众,听他世界里的喜怒哀乐。
渐渐开始喜欢看他思考的样子,他皱眉的样子,他的一切,不在的日子,心无由多了牵挂,原来,爱上一个人,很难,却也很容易,感觉来临的时候,是这样的不可抗拒,是这样无理由的全部接受。
我以为我可以爱得同别人不一样,即使所有的人都告诉我,他给人的感觉太冷,我仍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看他,我不懂,异样的表情,悲欢离合在脸上都是不动声色的平静,他的感情世界难道冷若冰霜?
我不信。我只知道一旦认定了,就要专一而义无反顾的走下去,看着这样的他,衡量爱情的天秤上,我倾斜了,也因此决心,如果有分手的一天,不做他的包袱。
终于,亲吻过后,我对他说: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了,我只要一个理由,绝不纠缠。
他说:不会的有这天。
我坚持,他应了。
对于爱情的未雨绸缪,我这样错了吗?对于彼此,是不是因为伤感而预见结局,我真的想不到那么远,也许我应该不去考虑任何事情,只要眼前?
他答应:再出差回来,带我去白云寺上香,多少年来,他都是一个人去,他说,希望能带我去,去做什么?他没有说过,我也未曾问过我猜不出,结果会在我的迷惘中模糊吗?我问自己。
期待他的诺言,私心底,希望我会是他最后一个用来诉说心情的港湾,我们都做彼此最后的爱人,爱给予我的,只想天长地久,不离不弃。
他喜欢我,其中一点是在他心情差的时候,我不会喋喋不休的困扰他,而是默默的为他添酒,工作的压力与公司人际的复杂是他不愿却不得不面对的,他总说:男人的世界充满竞争,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是这个圈子的规则,不努力,就会被淘汰,曾经劝他,太累了,不妨换个环境;他总摸着我的长发,无奈的笑,摇摇头,没有解释,并告诉我,别为他担心,他可以处理好,还让我别胡思乱想,好好工作,他喜欢我乖乖的等。
我很听话的,做个等待的恋人,心里涨满了甜蜜,仿佛幸福触手可及,总算上天待我不薄,我想,他一定是我一心向善,坚持修来的正果,我完全相信彼此的诚心。
我们腕上各有一串金沙珠,戴在彼此的腕上,足以见证爱情正在经过,喜欢被他牵着手,走在太原的大街小巷,他总能在拐弯抹角的某个地方找到城市的特色小吃,然后喝着酒,看我吃光;喜欢被他环抱着,背后轻唱:
“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居然今天难离去,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至极,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我总在伤你的心,我总是很残忍,我让你别当真,因为我不敢相信,你如此美丽,而且你可爱至极,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
是郑钧的《灰姑娘》,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唱,说:我,是他的灰姑娘。
日子就这样过着,对突如其来的爱情我有时不敢相信,面对他的宠爱,总担心会有一天会失去这种美好,太完美,完美到不现实,可又是这么的真实,老天真的对我这么好吗?它给我降临了幸福吗?
他在的日子,我开心到极点,走在路边,会喜形于色到险被自行车撞,他眼明手快的将我拖回*边地带,他让我感到安全;他出差时,虽然有点难过,但一想到他每天都打长途心里就好些,他开玩笑的说,我如此的黏人,让他走得好不放心。
我说,别担心,我会乖乖的等。
也曾傻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大家都说你身边不缺女人的?
他恙装生气: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做?或者钱多的没地方花?浪费在你这里?
我自会理亏的不再提起,他那么理直气壮,我真无理取闹!!再若不然,他便说我:身材高挑,面容姣好,跟朋友同事一起出去会给他长脸。
仅此,再无。
对于爱情,我只想要一个承诺,辉煌的过程终会褪去,他的承诺是什么?
遇上千年寒冰?会不会冻得让自己失去判断的能力?冰冻了情爱的心又怎么解冻?我开始怀疑,他在闪烁其辞。我越来越没底?他为什么从不开口?仅限于此的界线?难道那些快乐都是伪装的吗?或者,他只想要一场恋爱而已?
我的心动摇,他是一个长翅的天使,将我带到了云端,突然间失去影踪,留下我如无线的风筝,在天空跌跌撞撞。
在爱情的规则里,有没有灵丹医我?每个爱情都一如这样的结局?它的危险,它的诱惑,我明知还是去要?
于是,要一个不爱的理由,就算为了当初的约定。
他无言,躲避。
像溺水的求生者抓着惟一的稻草,要着最后的结果,有绝望,却不放手,指甲陷在掌心,留下深深浅浅的痕。
你不是说你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吗?他突然这么说,只一句,击溃了我苦心的防备,我被刺痛的松开抓着的手,抬头,见他眉间烦躁。
我用自己设下的阱困住了自己,爱情的道理,我的自觉。
那,你还喜欢我吗?幽怨般问,他,我无睹的泪水。
我不过一介平庸,希望把爱情握在手中的女子。
喜欢,他仍然说。
说喜欢,但为什么?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一直以为乖乖的等,可以等到,直到下雨的那天,无伞的我眼睁睁看着他从面前经过,雨越下越大,眼泪和雨水交杂中,是他毫不留恋的脚步,一夜之间,我爱过的人变得如此冷漠?
是什么让我们如此陌生?我不懂,眼泪已经不能停止他离去的背影,都说唇薄的男人情淡如水,他是吗?历历在目的柔情全是谎言吗?纵然都可以什么都不想,我只想一个藉口,用来解除爱情对我的禁锢。
混着酒精的麻醉以为可以睡去,可酒却变成了清醒神经的源泉?我想安眠药最大的作用就是救助失恋的心情吧?
女人天性都是优柔,总是给爱情寄予过高的期望,忘了给自己条退路,好让爱情离开的时候少些伤痛,女人永远学不会忘记,所以注定不是个爱情高手。
就像那时窗外的月,对弦上下,我曾经望着圆缺细数出差的日子,而如今,物是人非,情逝如水,往事如烟,我能够为自己疗伤,也不怕容颜憔悴,可是,不见面就可以忘了相爱过?
回忆里沿街映着孤单的影子,好想问他一句,对我,记忆里留下了什么?我从不曾要挽留你的脚步,只是,爱情就算真的要走开,至少给我一个理由,哪怕只说一句:原来,你并不是我的天使。
是的,我不是你的天使。
我以为你都会懂
夜色和着眼前明耀的灯光缠绵。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走的不过是车程,每个城市都是相同的,不同的只是称呼而已。就算眼前道路,街景完全是不一样,可是空气中的潮湿,还是一样的黏稠。可能这里还是属于南方的城市吧,总是躲闪不掉,水分的掌心。
就像泽的身上还是一样,还是有烟味继续的挥之不去。
生命中,不断地有人离开或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了,记住的,遗忘了。
窗外的雨停了又下,像是生活持续不断地制造伤痕。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是永恒的,相遇的人不需要再见,因为只是路过而已,遗忘就是我们给彼此最好的回忆。
就像我对雨,那段隐藏在心底整整六年的感情,一样。我必须做到遗忘。或者,是我开始了遗忘。
从大学毕业5年后,28岁的年纪,经历各种职业人际生活的刮磨修整,开始失去了很多原本质朴的东西。
我像所有28岁之后的男人一样,存在被逼婚的问题。我听到最多话,不是,“宇,你在外要好好照顾身体啊”。而是这句:“宇啊,你年纪也不小了……”
相亲,该是个什么样的词汇。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之前,我已经被领去,见了N个女人。
咖啡店,电影馆,茶室,我面对着喝不同饮料的女人们,听着他们用不同的方式介绍自己,我轻细言语地回应,淡淡的笑。
我很想说相亲就像两个傻子一样坐在一起,通过片刻的言谈,彼此衡量,考验对方是否值得在一起进行合法性行为。
但是,我起身,每次都很客套地说同样一句。“很高兴和你言谈,一起渡过了这么美好的时光。”因为,28岁的年纪,已经可以隐藏感情,或者也可以说不需要感情。
泽则在每次都在一旁,坏坏地笑笑。帮我评价哪些女的不合格,哪些女的还是不错的。有时候,他还会假装危险,我不要了,他可要了。
我笑笑,我又何尝不了解泽的为人,从少年就开始恋爱至今,算是个十分高明的情场高手。只是太多的恋爱过后,已经失去了原本那份纯真。或者泽的现在的爱情很多,都只能算是他生活游戏的一部分。
看着他宁肯和我一起从东街游逛到西街。也不要接那些他的女人们的电话。就应该很明白,关机,泽他老是关机。除非他想玩游戏了,他才会开机。
28岁,我和泽,我们都穿简约细质的衬衫,条纹细致的长裤,色调都是轻快自然的浅色或白色为主。我们都知道怎么修饰出男性清晰的轮廓和健美的线条。我们都开始从听激情的摇滚变的只喜欢听ThePromise这类的轻音乐。我们的智商开始一步步迅猛提升,说话永远不再打插,懂得偶尔沉默,可以提升自身魅力。
但是,但是我和泽都忘记了,都忘记不单单是什么是梦想的这个词汇,我们更多的是,忘记了,怎么去温暖自己。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所需要的。
是的,我们都忘记了,忘记了美好,在喧闹的街道中,看人行过往,眼前都是浮华丽艳的东西,靠近了,却又觉得那么遥远。
“泽,我打算去广告公司工作,我想转行了。”
“什么,这里公司干的好好的,干么要辞职啊”。
“我想换一种环境,做服装设计师,并不适合我。”
“那你也不想想我。”
泽气愤地一转头,把笔狠狠地摔在桌上。设计分部二部的总设计师美。开始笑了。我懂那个笑的意思。
公司明睁暗斗这是早已人尽皆知的事情。美很早就想把她的二部规划到总部来。只是我和泽两连手,势力太强。她才没有下手来。现在我要走了。相想必,她现在心里暗暗算计着怎么到总部来,还怎么把总部变成她的亲信。
人总是为自己考虑不周。呵,心里放下的不过是自己的利益。
我拍拍泽的肩,拿着整理好的东西,走出了办公室。
“美,听说你老是失眠,那就在晚上睡觉前,泡杯牛奶加些蜂蜜,这样容易睡着些。”路过美的身边时候,我说了以上这些话。美的眼神里有奇怪。我不理,对她笑笑。我知道,那时刚4点,阳光刚好透过窗,鲁莽地闯进办公室,也刚好晕照在我的脸上。我知道我那时的笑一定很好看,很温暖。而我也只是想给些温暖而已。
我新报道的ROGHAS公司,老板JYK是芝加哥人,他有着西方人195的身高,也有着西方人的爱女色的思维。他常说女色,是广告最好的灵感,我笑笑,其实灵感对每一个人是不同的,可以是性欲,也可以是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