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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你记不记得自己有一条绣着樱花的白色手帕?”他牵着她的手,开始往回走。
“樱花手帕?阿姨?你……你你不会是那个叔叔吧?啊?叔叔?老天!你真那么老?”
唯一的笑声和冷彦的怒喝声交织成一片,世界真的很小……
第一百一十章今晚可不可以。。。。。。
全城最豪华的餐厅,透明的玻璃屋顶,可以看见满天繁星,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钢琴声静静流淌。
唯一双手托着下巴,仰望被玻璃窗隔成一格一格的夜空,对面是一身黑色正装礼服的冷彦,完美如希腊雕塑的轮廓,温柔如风的声音,两汪深瞳里倒映着满室烛光,目光流盈,烛光摇曳,如梦,如童话……
“冷彦,你知道吗?从前我住在鸽子笼的时候就老想把阁楼的天花板给掀了,让满天星斗照进来,可是,如果我真这么做了,估计妈妈会把我的皮给掀了。”唯一满脸陶醉的神情就像在做梦一样。
冷彦淡淡一笑,流光溢彩,“喜欢吗?”
唯一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喜欢,真的喜欢!”
“那……有没有奖励?”冷彦不失时机。
唯一警惕地张开眼,小脸无比坚定,“不!不够!”
“你等着!”冷彦笑着起身,走到白色的三角钢琴边,赶走穿白礼服的美丽琴手,自己坐下,回眸一笑,优美的音乐便从他指尖倾泻而出,弹的正是那首《唯一》。
他弹琴时优雅的样子真的好像王子,他的钢琴居然弹得这么棒,刚才的琴手完全被他比下去了。
唯一看着他,痴痴的,他回眸时的笑容犹如在云端,烛光摇曳下,笼罩着淡薄朦胧的光泽,她忽然觉得他好遥远,抓不到,也看不真切。不,这一定是幻觉,他明明就在眼前……
“怎么样?”一曲弹毕,他走回座位,有些自得地问她。
“不错!如果有一天我们穷困潦倒,你还有一技之长可以养活我。”唯一开着玩笑冲淡刚才的忧伤感。
“就没别的感觉?”冷彦很挫败,俊脸下沉。
“还有什么啊?”唯一做思索状,觉得某人的脸已耷拉到胸前来了,还是给点甜头吧,“没错,是有点点帅,曲子也有点点动人,我呢,也有一点点感动……”
“就一点点?”冷彦满脸不悦,“我二十岁以后就没弹过钢琴给人听呢!”
“这样啊……”唯一转了转眼珠,不知道霆子有没听过……
“是啊!你是唯一一个听我弹琴的女人,因为,你是我的唯一。”这样的话语用他磁性低沉的混音说出来,足以融化任何人……
唯一的幸福感从笑弯的眸中泄露出来……
冷彦赶紧趁热打铁,“所以,给点奖励嘛,好不好?至少……亲一下?我好久没碰你了……”
唯一双目斜视,好吧,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过……“现在?这里?”虽然这里被冷彦包了全场,但是还有那么多服务生看着……
“对!就现在!就这里!”冷彦看着她,目光热切而固执。
唯一瞪圆了眼睛,“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冷彦?”
“快点!要这里哦!”他指着唇,迫不及待想要重温她的味道,这小丫头却还在磨人……
吼!是他求她亲他哦,还这么凶……不过,看在他今晚这么有诚意,就赏他一下。
唯一看了看周围,好像没人注意他们,站起来朝他的唇贴过去……
刚一触到,她就被他牢牢吸住。上当了,明明只亲一下的……
他的手压住了她后脑勺,把她按向他,隔着餐桌,开始了一个法式热吻,唯一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吸入了一样,他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满心满肺,脑中嗡的一响,烛光在她眼前旋转颠倒……
她不禁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否则一定已经无力地滑落到地上……
迷糊中,只觉得镁光灯在闪烁,唯一微微一惊,想逃离,却被他按得更紧。
算了,他都不在意,她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她是他明证言顺的妻子,接吻有什么错?索性投入到他迷醉中,让满室烛光醉成一片光影点点……
“宝贝,今晚我可不可以……?”感觉到掌中的人已经在微微颤抖,他心满意足并胸有成竹地问。
唯一猛然惊醒。还好!还好!她暗自庆幸。总算能保持最后的清醒,“不行!”
简单而决绝的两个字如一桶冷水,将热血沸腾的冷彦浇了个透心凉,原本想诱惑谁?最终自己被诱惑……
“我去下洗手间。”他闷闷地撤退。
在洗手间里,他拨通了尹萧焯的电话,对方却传来尹萧焯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的低吟,该死的,简直刺激他!
“喂。老大!啊——”
不知那女人怎么他了,让他这么大反应!冷彦皱了皱眉,岂有此理,长夜漫漫,他孤单寂寞,尹萧焯怎么可以独自风流快活?
“你给我停下来!”他愤恨不已,“你出的馊主意,一点用也没有!快给我想办法!”
“老大,我没空啊!等等行吗?”尹萧焯倒吸一口气。
“等?等多久?”冷彦双眉一挑。
“那要看我的持久力了……”
“尹萧焯,我想我要考虑一下新项目合作撤资的事……”冷彦的冰山本性显露,冷冷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出去,足以冷却对方的欲/望。
“不是吧?要公私分明啊!”尹萧焯心里一寒,“行了行了,我再教你一招。”
第一百一十一章怨妇。。。。。。
唯一挽着冷彦的胳膊款款走出富丽堂皇的顶层餐厅,乘贵宾电梯而下,他们的车已经在入口等待。
冷彦亲自为她拉开车门,上车后,忽然变魔术似的从后座捧出一束玫瑰,“送给你的,宝贝儿!喜欢吗?”
说实话,这是唯一生平第一次收到花,心里的欢喜不言而喻,可是,千万不能表露出来……
“还不错了!不过,我喜欢的花不是玫瑰!”唯一嘟了嘟嘴,装出十分勉为其难的样子收下这束花。
冷彦唇角抽搐,这个该死的尹萧焯,居然告诉他,只要是女人就会爱玫瑰花。
车缓缓在街灯明亮的城市穿梭,冷彦似不经意打开收音,电台主持人正以柔和的声音在播送:“接下来的这首《唯一》是一位先生为一个叫唯一的女孩点播的,他想对这位女孩说,今生今世,她都是他的唯一……”
车内,深情的歌声一点点在弥漫,如细流,一滴一滴流进唯一心里。
冷彦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手覆盖着唯一的手背,唯一手一抖,干笑几声,“是谁啊?居然跟我叫一样的名字……”
冷彦收回手,满脸郁闷,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傻瓜……
情场圣手尹萧焯的方案再度宣告失败,冷彦唯有苦笑……
“呀!原来到这里来了啊!我想死你了!快停车!停停停!”唯一眼中闪现夸张的热爱,令冷彦愤恨不已,她从来没这么热切地看过她。
赌气地停车,放落车窗,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冷彦赶紧捂住嘴,“这是什么气味?”
“臭豆腐啊!我找了它好久,只有这位大爷做的臭豆腐是最好吃的,从前开在学校后门,我和尹子然常常去光顾呢,可香了!原来搬到这里来了!”
“明明是臭……”他为尹子然和唯一太多的故事恼火。
“可是,我想吃嘛!好久好久没吃了!好不好嘛?冷彦?”她抓住他胳膊摇晃。
他皱着眉,要他去买臭豆腐?这太不可思议了……
唯一见他没有表情,掉在他脖子上撒娇,“好嘛?大叔……”
大叔?他眉头皱得更紧……
“彦,老公……”唯一忽然觉得自己演技大增……
这还差不多……冷彦暗自一嘀咕,走下车。
片刻之后,提着臭豆腐回来,一脸嫌恶地捂着嘴。
唯一暗暗好笑,吃了一大块之后,喂一口到冷彦唇边,“吃吃看,很好吃的,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冷彦赶紧把脸转向一边,捂住嘴,似要呕吐一般。
唯一却不肯放过他,执意逼他吃下去,“吃嘛,到底吃不吃?要知道我也吃了的哦,你不吃的话以后就别亲我!我也有这味了!”
冷彦没办法,酷刑一般,捏住鼻子一口吞掉喂到他嘴边的臭豆腐。原以为是极其难吃的东西,没想到,吃在嘴里香香的,脆脆的,竟然十分美味。
“我还要!”他盯着唯一的手,可是,一块也没剩了……
“怎么样?说了好吃嘛!”唯一满嘴都是臭豆腐的香味,喷在冷彦脸上,得意地笑着。
“那我就吃你!”冷彦早就按捺不住了,将她紧紧压迫在椅背上,低头吻住了她,同时,手覆在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她。
“宝贝,才几天就大一些了……”他充满魅惑的声音挑逗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只听说过酒后意乱情迷,没听说过臭豆腐也能乱/性……
这样的老公太危险,唯一快要沦陷了……
“笃笃笃。”有人敲起了车窗。
唯一瞬间惊醒,猛推他,“有人来了!”
“不管!”他好不容易得手,怎可轻易放过?
“笃笃笃,笃笃笃”,来人大有不敲开车窗誓不罢休的势头,冷彦悻悻地松开唯一,帮她整理好略微凌乱的衣服,放落车窗。
窗外,一身制服的警察朝他敬了个礼,“先生,这儿不能停车。”一张罚单毫不客气地递了进来……
从街上到冷家,唯一无视冷彦能杀死人的眼神,一路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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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彦看了看壁钟,凌晨三点,身边空空如也,想起抱着那个小东西入眠的感觉就怎么也睡不着,某处不争气的地方一直高昂叫嚣,而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却在楼上呼呼大睡……
他不忍心吵醒她,不代表不忍心吵醒另一个人……
夜半惊魂的电话铃划破情/欲后的寂静,尹萧焯迷迷糊糊抓起手机,“喂,你拨的电话已关机……”
“你关机试试!”冷彦幽怨的声音透着寒气。
尹萧焯差点晕倒,“老大,又有什么事?”
“我……睡不着。”冷彦憋出一句话。
“老大,求你别像个怨妇似的好不好?睡不着去找你老婆泻火,sao扰我干嘛?要不我牺牲一下,陪你一晚怎么样?出场费100万。”尹萧焯忽而坏笑。
第一百一十二章老婆,我想。。。。。。
“你怎么不去死!”冷彦恶狠狠地挂断电话,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对啊,睡不着不去找老婆在这里耗什么耗,管他什么游戏规则,扑倒是王道……
银色的月光从窗口倾泻进来,斜斜的洒落在唯一粉色的床前,空气中流动着郁金香的芬芳,夜静得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
他的心忽然就觉得安宁了,就是这种感觉,听见她的呼吸,就是满足,好像茫茫大海迷失的船只,瞬间找到了方向……
轻轻揭开她的薄被,她曼妙的身姿在丝质的睡衣下玲珑有致,淡淡的,专属于她的香味丝丝缕缕飘进他的鼻息,身体某种自然反应轻轻易易便被挑起。
轻抚她光裸的肩膀,柔滑的触感将这种反应点燃到了极限。依然是捏住她胸口睡衣的边缘,十指用力,“嘶啦”一声,睡衣一分为二,她洁白如玉的身体在月光下隐着一层层淡淡的光晕,美得他几乎窒息。
俯身埋头于她胸前,柔软的芬芳使他全身的血液“哄”的一声涌上头顶……
睡梦中的唯一忽然觉得一个重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还有软软的湿热之物在自己胸前舔舐,激起阵阵熟悉的酥麻和战栗,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抱住胸前这个熟悉健硕的身体。
冷彦抱紧她,轻舔她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际,唯一轻轻战栗起来。
“宝贝,我想……好想……求求你……”声名在外的冰山冷彦燃烧的时候竟是这么的热烈,甚至,卑微……
唯一圈上他的脖子,这个小小的动作使他大受鼓舞,立刻覆上她的唇,迫不及待地进入她齿间,与她甜香的小舌纠缠追逐,一点一点和她交换着气息,卧室里的空气迅速升温……
唯一主动而笨拙地解着他睡衣的扣子,这让他感动不已,这可是他的宝贝第一次这么主动……
好不容易脱掉他的睡衣,唯一柔软的小手在他胸口胡乱爬行,惹得他倒吸一口气,当她的手经过他那两点小小突起时,已是挑逗他的极限,他轻哼一声,牵着她的手往下……
唯一红着脸极不娴熟地缓缓褪下他的睡裤以及绷得紧紧的内裤,小手温暖地包容着他……
他一声低吼,拂开唯一的手,不能再让她这么胡闹下去,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宝贝儿,我爱死你了……”他急切地把手伸到她内裤边缘。
唯一正被他刚刚那句话雷到,他说爱她了?千真万确说了!可是,谁说的?男人在床上所说的话一句也信不得……
猛然觉得自己腰间一只大手在意图不轨,她急忙按住,“不行!”
不是吧?这时候刹车?“唯一,求求你,现在停下来我会死的!”
唯一温柔地一笑,圈着他的脖子娇媚地说,“老公,我是想给你的,真的想,可是,我大姨妈来了……”
“不可能!”这小丫头要折磨死他吗?
“真的!对不起……老公……”唯一满脸歉意,心里却笑翻了,她就是故意挑逗他的……
冷彦伸手一摸,欲哭无泪,倒在唯一身上,“老婆,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折磨得不举……”
结果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唯一神清气爽,而某人顶着熊猫眼,一脸欲求不满的怨妇形象……
餐桌上,唯一还在回想他昨晚说的那句话,希望他在清醒的时候能说出来,那就是真的了……
“老公!”她把牛奶递到他手中,“把你昨天晚上说的话再说一遍!”
哪句?他昨晚说了那么多……“什么话?”
“就是那句至关重要的!”唯一稍稍提醒他。
至关重要的?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是……?“老婆,我好想……”
唯一脸色一变,“想你个大头鬼!”难道她对于他,真的生理需要多于感情成分吗?
因为这句话,唯一整整一个星期没理他,同时还把自己房门打了反锁,连偷食的机会也不给他……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尹萧焯倒霉……
合作会议结束后,冷彦死不肯放他走,已经被缠了一个下午……
“老大,求求你,让我走吧?要不,我勉为其难帮你清下火?免费的,行不行?”
一道寒光直射他而来,尹萧焯闭了嘴。
“我究竟怎么得罪她了?”冷彦怎么也想不明白。
尹萧焯无语,“好吧好吧,把你们之间的对白都详详细细说给我听。”
冷彦只好滴水不漏地回忆了一遍那天发生的事,尹萧焯还没听完就开始爆笑,好不容易在冷彦冰冷的眼光下打住笑声,问道,“那,那天晚上你对她说了什么?”
“喂,这是闺房密话,你也要听?你尹大总裁什么时候有这嗜好?”冷彦瞪着他。
“我好心好意帮你!不说算了!”尹萧焯叫屈。
冷彦无语,开始回忆,“老婆,我真的很想……唯一,现在停下来我会死的……宝贝儿,我爱你……”
“停!”尹萧焯赶紧叫停,“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对唯一说过爱她?”
第一百一十三章奇怪的事
冷彦想了想,摇头,“这还用说吗?我不爱她我会这么在乎她?”
尹萧焯连连叹息,“冷彦啊冷彦,亏你智商第一,情商倒数,在女人面前更是白痴,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最喜欢听的就是她的爱人一天到晚说爱她吗?”
冷彦恍然大悟,唯一曾经提示过他,要想追到她就参看协议,协议里不是有一条吗?要常常对唯一说“我爱你”……
“真是笨到家了,现在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祝你马到成功,今晚大展雄风,不要再缠着我了!”尹萧焯摔门而去。
他刚跨出会议室,就被助手叫住,“总裁,上次你要查的事我查到了!”
“哦?来办公室说!”尹萧焯走进自己办公室,一坐下就问,“是谁?”
“是老爷子……”助手轻轻汇报。
“我老爸?这怎么可能?”他大吃一惊。
上次冷彦问他,是谁做主补给唯一的鸽子楼四倍面积的别墅,他也不清楚,至少不是他做主的,所以让助手去问问,谁知却被告知是他守财奴的老爸。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平常老爸可是外出吃饭都舍不得的……
他决定回家看看……
很久没回家了!
其实他和冷彦一样,对于他们所谓的家都不太眷恋,长年累月在外游荡。
所以,老爷子对他十分不满,如果还有一个儿子,是绝对不会把尹氏的家业交给他的。
只是尹子然对家族事业不感兴趣,在老爷子眼里比尹萧焯更游手好闲,这样,才不得已让他接管了尹氏,为此,小妈还大为不满。
尹家的豪宅座落在半山豪华住宅区,和冷彦的家相隔不远,他一回家就有佣人大喜过望地迎上来,“大少爷回来了!”
他的回来有人欢迎有人厌恶吧?他微微一笑,点点头,“嗯,老爷在吗?”
“在,在书房呢!”佣人觉得奇怪,凭少爷和老爷水火不容的关系,今天怎么会主动问起来?
尹萧焯径直走进家里,一楼的客厅,小妈正坐在沙发上看肥皂剧,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见他来,视若无睹,继续看她的电视。
“小妈。”尹萧焯出于礼貌,还是叫了她一声。她不是他的亲身母亲,是尹子然的母亲,也就是他继母,并不喜欢他,尤其在他接手了尹氏之后更加不待见他。
她仍然不搭理他,他自嘲地笑了笑,上楼去书房找老爷子。
对于书房里那个所谓的父亲,他一直都不肯原谅,这也是他常年不回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