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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错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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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卖了林斌,难道不是为了这个职位吗?”我反问朱一帆。蓝玉的事能顺利解决,他的功劳不小。“作为回报,你应该达成他的心愿。”
朱一帆忽然笑了,说公司第一俊男不是被我吸引住了,而是我被他迷倒了。所以在关键时候为他说好话。
我佯装生气,要赶他走。他又笑着说:“田燕涛不是个普通的人物,他为了升官,连战友都出卖。说不定那天会把我送上断头台。所以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不下来。”
原来他早有这个打算了,亏我还枉费心机去游说他。于是我装做漫不经心地说:“他是席毅那边的人,却来讨好你,不就是因为看好你将会成为这里的新掌门人吗?”
朱一帆捏捏我的脸说:“其实我是想让你去的。可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只有断了你的前途,自私地把你留在身边。”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从来都是和睦相处,相安无事。我对他也只是兄长般尊敬,而他对我有的只是对女儿般的宠爱。
“原谅我。”他苦涩地笑笑:“我对你不能再象从前对女儿那样。有些情感的转变,不是我的理智所可以控制的。”
“你一直是我的兄长。”我打断他的话,我不敢让他再说下去,我清楚地知道他会再说什么话来。
“我今晚说的话太多了。”他欲言又止,忽然站起来离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朱一帆在这一方面是个君子。我不怕他会勉强我顺从他,就怕他会逐渐地软化我。他有的是恒心,我有的只是心软。一夜无眠,我还是决定趁早离去,只等田燕涛坐正之后。反正方志明的任务我已完成。
接着来的时间,朱一帆刻意地与我疏远,自己还跑出去出了一个星期的差。由于他赞成田燕涛接任,所以也无太多波折,田燕涛就走马上任了。临走前他约我见面。不外乎是提醒我注意朱一帆。
方志明很高兴,因为他的基本目的已达到。事情能进展得那么快,出乎他的意料。我对他说想辞职回来。他沉吟了许久,最后说尊重我的意愿。
朱一帆回来之后,我向他提出辞职。他很直接地说只要他坐上胡总的位置,就会让我离开。因为工作上他还是要依赖我。我知道这是借口。他三头六臂,没有任何人都行。
第三十五节 蝴蝶
    方志明利用开会的时间陪了我几天。他对我可谓柔情蜜意。在我们相识那么久以来,我从未这样体验过他这样的温情脉脉。在他离开之前,他对我说想不到我的作用竟然这么的大。田燕涛能迅速地坐正全是我的功劳。所以他还想我留在朱一帆的身边。随着朱一帆的高升,我的前途无可限量。对于他而言,更是有意料不到的收获。我被他的柔情所熔化,答应他会继续留在朱一帆身边。
我约朱一帆一起吃晚饭。这段时间我们各自精彩,每天只是在办公室见面。他听了我的邀请,轻皱了一下眉头。沉默了好一阵才点头。他这段时间脾气突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有时开几个小时的会,他竟然会一言不发地坐着。搞得开会的同事都是人心惶惶。有些事情等他表态的。他居然会不说话。于是大家的目光都投向我。我只有苦笑,也不知这上司在闹什么情绪。但我猜测他绝对不是为了我。
下班后,我坐他的车去饭店。刚上车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他换了车上的香水了。为了缓和气氛,我笑着说:“这个味道很清雅,你真会挑。”
他淡漠地回应我:“是你买给我的。”
我哑然失笑,倒忘了有这回事了。
“你忘得很快,可是我还记得。”他颇有深意地说。
我无言了。点菜的时候,我特意选他爱吃的,证明我没有忘记他的爱好。
他明白我的用意,还是用淡漠的口气说:“其实这全是你爱吃的,我点的菜全就着你的口味。”
原来我一直会错意,以为我们的口味接近。试想一下,我虽然能吃辣,但也不见得跟他这个天府之国出生的人会恰恰相同。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迁就。”我由衷地说。
他不作声,手里捏着茶杯。我最怕他沉默,就是不怕他笑里藏刀。
“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小心地问他。
“我凭什么生你的气。”他反问我,终于开口了。
“因为我做了令你不高兴的事。”我又小心地说。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是沉默了。
“如果以后你对我还是那么冷漠,我真是不知该如何跟你同住在一间屋里。”我在故意这样说。
“以后?”他沉吟着,忽然笑了。这是久违的笑容,我已记不清楚多久没见过他笑了。“你是说你不走了。”
“当然,如果你不赶我走的话。”我调皮地说。
“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呢!”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谢谢你改变主意留下来。”
于是我们开心地吃完晚饭,然后去超市购买日用品。他买了很多零食给我。我记得他爱吃开心果,也替他拿了几包。
回到住处,他开了两罐啤酒,递了一罐给我,说是欢迎我重新回来。我调皮地问他欢迎仪式就那么简单吗?他放下啤酒,缓缓地向我走近。我料到他会做什么,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他急走前几步,一下子拥抱着我,毫不犹豫地吻在我的唇上。他很缠绵地吻着我,直到我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在我。
他让我坐在他的脚膝上,用手环着我的腰,低声说:“以后不要再说离开我,好吗?”
我被动地让他搂着,内心还是慌乱无比。方志明提醒过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用“美人计”。但这时我已陷了进去。我为完成任务已出卖了自己,还能安全地抽身而退吗?我不能肯定。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生气我这几天不理你?”他又柔声问。
“没有。”我只有掩饰地说:“只是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他轻吻一下我的脸颊,让要为我按摩一下。我头痛了,但也只有认命地接受他殷勤的服务。我让他唱那首英文歌给我听。听着听着,我竟然睡着了。醒来已是半夜,他已离开我的房间。我松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来,
我送一份文件去下属的商场。本来这些事不用我亲自出马的,但为了避开朱一帆脉脉的目光,我主动地提出来。他不问我原因,就同意了。总的来说,只要我想,他就从来不反对。
送交了文件,我从办公室出来,却意外地见到了一个相识的人。他悠然自得地在商场里行走着,似乎把这里当作了风景区。我回过头去想避开,这时却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是不要把他来到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来信息的电话很陌生,我猜测是他发过来的。抬眼看了他一下,果然他向我点头示意。
下班前我接到他的电话,他说想找个人陪他吃晚饭,问我愿不愿意。我有能力说“不”吗?朱一帆也不问我去找谁,只是叫我不要多喝酒,若是不回来要通知他,免得他担心。几乎每个男人都认为我会喝酒出事。
我们吃的是地道的本地名菜,他似乎胃口很好,点了五六个菜,还全部吃掉。我食不知其味。随便吃了点就算了。
“我影响你的食欲?”他笑着问。
“我很少陪领导进餐,有些拘束而已。”我没好气,他这是明知故问。
“你跟你一帆在一起,也吃得那么少吗?”他又笑了。
“上班他是我的领导,下班他是我兄长。我跟家人一起的时候,特别有胃口。”我说实话。朱一帆的手艺很好,他做出来的饭菜,我吃得特别多。
“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兄长。无拘无束。”
“你比我所有领导都要官大。我不可以忽视这个情况。”
他叹了一口气说:“我真怀念我们在海口初相识的日子,你对我畅所欲言,无话不可说。现在我们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他不说我还不气。我还在后悔当时的大嘴巴。我的喜好,家庭状况,对上司的评价全说给了他听。而他只是诉说着自己为工作所累,终日不得自由,而没告诉我他掌握着几万人的生存。这只狐狸,我识错了他。
“我们之间有很多层阶级。”我解嘲地说。
“这只是人为障碍。”他说得很有哲理。
“但我们不可能忽视它存在的价值。”我说得也很有道理。
“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希望你象当初那样待我,我还能看到你纯真的笑容。”他说得很真诚。但这是不可能的,上司毕竟是上司,领导毕竟还是领导,这是条鸿沟,不是随意可以跨越的。
他说这次来是微服私访。我自然而然在问他有什么收获。他反问我察觉出其中的问题所在?我笑笑不说话。朱一帆的提醒起了作用。我说话须谨慎。
他知道我不愿说,也不再多问。转了话题说他在三亚拍了不少照片,带来了给我看,问我敢不敢去他家里看。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怕,何况是四块墙壁。我想也不想就说跟他去了。他诡秘地笑了,我这才知道中了他的激将法。
他的家在个优雅的小区里,里面装修得很简单,但很舒适。但却只有他一个住。他说这只是他临时的行宫,家人都在京居住。原来又是一个方志明,大把闲钱买一间豪宅,一年只住上那么几天。
他为我冲了杯咖啡,然后进房拿了数码相机出来,让我慢慢地看。我在看照片,他在旁用电脑上网。我看完了照片,他让我看他存放在电脑上的全家福。他有一双儿女,都上初中了。妻子长得标致可人。我还看到他和大老板等几兄弟的合影。我每看一张照片,他都解说一番。
说着聊着,直到朱一帆的电话电话打了进来。他问要不要来接我。我下意识地看了许维平一眼。他向我轻摆了一下头。我便对朱一帆说让他早点休息,不用等我的门了。
许维平拿出一个纸袋,说有份礼物要送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一幅蝴蝶画。黑色的蝴蝶翅膀粘成天涯海角的模样,写着“天涯情人石”几个字。我连忙道谢。我没想到他还记得蝴蝶画这回事。
“你的所有我都记得,”他温情脉脉地看着我:“我记得你对我的热情和温柔。”
我立即涨红了脸。我已努力忘掉这件事了。他伸手把我拥入他的怀里,亲吻着我的脸颊说:“我这次是为你而来。本来早就来了。临时有事拖延了。”
我轻轻推开他说:“我已经忘记了,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你是如此的令人难忘,我怀念你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喘息。”他柔情似水地看着我。我的脸越发涨红了。他又温柔地吻住我,直到我无力抵抗他的热情。
第二天他陪我吃了早餐后,送我上班。他问了我许多关于华南地区的人事及运作方面的事情。然后他说会到总部去看一下。
他在楼下的商场巡视了一番才上到办公室。对于他的突然来到,惊讶的不止是胡总和席毅,连朱一帆也是一副意外的表情。
他们关起门来汇报工作,从灵通人氏那里得知,在场的人全部受批斗。后来许维平也向我证实了这事。他淡淡地说:“这群人只知内部争斗,不知一致向外,难怪被金泽打得节节败退。”
“只因群龙无首。”我忍不住插嘴说。
“你在为朱一帆说好话。”他盯着我。跟他在床上判若两人。
“你可以这样认为。”我冷若冰霜地说。我受不了他这个双面人的性格。准确来说是三面人。他一面是学识渊博的学者,一面是关怀体贴的情人,另一面是冷酷无情的上司。我习惯了朱一帆的笑里藏刀,就是接受不了他这种变幻无常的个性。
“看来是朱一帆把你宠坏。”他淡漠地说。
“你可以这样认为。”我依然是冷若冰霜。
“我们不谈这事了。”他挥挥手:“你去通知各人今晚一起吃饭。”
朱一帆坐在椅子上,一面深思的表情。我告诉他今晚有“鸿门宴。”他点点头说他早知来者不善。
“会对我们不利吗?”我小心地问。
“未知之数,”他看着我,颇有深意地说:“要看你怎么帮我了。”
我心虚地低下头。他难道知道我跟许维平的事了。
许维平在宴席上又换了另一面孔。他笑容满面地跟大家谈笑风生。我是在座职位最小的,只在旁默不作声。他拿着酒杯向我笑着说:“赏脸陪我喝杯酒吗?”我笑着一饮而尽。
席毅在旁陪笑着说我是朱一帆手下的得力干将,喝酒和做事一样干净利落。许维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只觉头皮发麻。拿起酒杯含糊地敬了他一杯。
“鸿门宴”后,我随着朱一帆一起回去,也不看许维平一眼。他生气与否都与我无关。
很晚的时候,朱一帆接到他电话。他们谈了一阵,朱一帆没有向我透露谈话的内容。但我已从他的凝重的表情猜测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至到次日,他才告诉我这次电话的内容。席毅亲自上门状告朱一帆在榕城新店开业大发横财,还证据确凿。
“许维平告诉你这件事,有什么用意?”我不解。
他不作声。沉默了许久才忽然问了句:“我有困难,你会帮我吗?”
这是当然的事,我们同坐在一条船上,他沉了,我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你记住你说过的话。”他拍拍我的肩头,“你说不定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猜不透他为什么这样说,但很快我就知道了。
第三十六节 凤凰
    各个部门的话事人这几天都陪着许维平在各间商场巡视。我们这些小兵乐得清闲,幸灾乐祸地躲在旁说事非。自从许维平来了之后,各种传闻尽出。有的说他是来宣布胡总的时代结束;有的说他是席毅请来的救兵;还有的说他跟大老板闹情绪,南下散心,因为他没带一兵一卒。我却坚信他不是为我而来。这种甜言蜜语只适合在床上,而在不是在现实里。
巡视后的结果是又有人挨批评,连朱一帆也不能幸免于难。我很疑惑,这边的业绩不是那么糟糕,为何这个老总爱在鸡蛋里找骨头。我向朱一帆提出这个疑问。他苦笑着说:“席毅想一拍两散,把大家拖下水,我也难幸免于难。”
晚饭后,他把一个纸盒包装着的东西交给我,让我送去给许维平。
“这个时候?”我不愿意。许维平见到我,会误会我是特意送上门去的,我可不想。
“若是大庭广众可以送的,我又何必劳动你老人家大架。”朱一帆没好气:“有些事是见不得光的,只能晚上进行。”
我只好悻悻地把东西送到许维平家里。他见到我并不意外。招呼我进去之后,又为我冲了杯咖啡。
他在上网,过了好一阵才关了电脑说:“我刚才跟哥哥谈过这边的事。”他故意停了下来。但我却不发问。
“是时候让舅舅退位了。他同意在现有的高层中选择继任人。”他又继续说了下去,“你认为谁有能力。”
我才不中他这只老狐狸的计呢!我淡淡地说:“这句话你问错了人。以我的资历和职位,无权回答这种问题。”
“我以为你会朱一帆说上好话。”他笑了。
“有用吗?”我嘲笑他说:“你会对我言听计从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听你的话。”他笑着拉拉我的头发。
“好呀!那你就让我当你舅舅的接班人。”我赌气地说。
“我舅舅的接班人,还轮不到你。枕边人的位置,我只留给你。”他坏坏地笑着,伸手搂住我。
我用力挣扎想推开他,但是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亲着我,又笑着说:“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你跟我回北京总部,好吗?”
“想吃鸡蛋,何必要带上母鸡呢!”我讥讽他。
“可是鸡蛋不会送上门来,母鸡则恰好相反。”他在笑,分明在讥笑我主动送上门来。
我拼命地用力一推,让自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然后我扬起手,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还指着他怒骂:“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你想要的小蜜。”说完,我怒气冲冲地离开。
回到住处,我的气还没消退。朱一帆看到我涨红的脸,皱着眉头说:“谁惹事你生气了?”
“出租车司机。”我没好气。回房关门睡觉。
由于气愤难平,我辗转反侧也没睡着。不久就听到门铃响了。谁会夜间造访呢!在这里住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有同事或其他人来过。很快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朱一帆敲门请我起来,说是许维平来了。
在朱一帆面前,我不能不买他的帐,我只好悻悻地走出客厅。许维平悠然地喝着朱一帆泡的功夫茶,无视我的恶劣面孔。
他们闲聊着公司的状况,我木然地听着,不时拿起杯来喝茶。许维平瞄了我一眼说:“唐小姐似乎不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
“她刚才让出租车司机气坏了,还没消气。”朱一帆为我解围。
许维平又说自己忘记了带烟过来,朱一帆连忙说去买。他走得飞快,连我对他直瞪眼也没看到。
“你猜一下这世上最不能惹的动物是什么吗?”许维平向着我笑。他知道我不会回答的,他又继续说:“是女人。”
“男人用暴力征服世界,而女人用柔情征服男人,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就是女人,我直到今晚才明白这个道理,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是武则天,你不费一兵一卒得到了大唐天下,就因为你征服了两个拥有天下的男人。”许维平自顾自地说,丝毫不理我的冷漠表情。
我没理他,站起来回房。他跟着进了房间,一下子把我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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