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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第综合水平和静竹不分伯仲,比静竹另有一番滋味。还特爱干净,再累也得洗,床单顺手也扔进洗衣机。
“紫东,好名字,紫气东来三尺剑,暗香浮现一缕魂,是从这儿来的吧。紫东,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家庭的情况。”林洗过后靠在我身上问着,不错,还知道我名字的由来,也比静竹讲卫生,作为女人几近完美,但完美的女人却是不适合做老婆,女人有缺点才可爱,林比静竹少的就是那种傻傻的可爱,完美的女人只适合做情妇,好听一点叫知己。林漂亮,聪明,有修养有知识有品位,但这一切只能用来欣赏,经不起油盐酱醋的浸泡,静竹才是适合一起生活的女人,我很庆幸自己已经认识了这一点,没被她的优秀冲昏了头脑。
“辛夷,我想你觉的有必要你会告诉我的,这是你的私事,我不便问,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我的前夫是白人,他是位律师,我们结婚八年,也是因为文化上的差异才分开的,孩子留在美国。我在李文的劝说下才来北京的,本来打算回台北。也想过在这儿找一个,但一直没合适的,也许我眼光太高,也许是缘份未到。”我开始想她说这话是不是说给我听的,必须给她讲明白一些事情。
“辛夷,我不想骗你,我给不了你婚姻,但别的都可以,要是你觉的我在骗你,我现在就走,决不纠缠你。”
“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小姑娘,那么天真,那么傻忽忽的,我说过让你娶我了吗?我也是喜欢你的才气,你的修养,品位,还有那么多我们共同喜欢的话题,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当然人也够帅。”她这么一说倒显的我小家子气了,高,看来是遇到对手了。原来我还以为她作为一心理医生什么都能看透,看来女人一旦动情,心理医生也会被蒙住双眼,心理学只能做事后诸葛亮,不能预感什么。
“哎,对了,你做绝育手术了吗?我可不喜欢束缚,我没别的意思,怕你忘了,不想你以后受罪。”我被静竹整怕了,千万不能再失手。
“你,你真是小心,放心吧,我还没庸俗到那个程度。”林有些苦笑着说,我算是放心了。
(7)入梦
为了能和林渡过一段蜜月期,我必须把静竹支开。现在她就开始怀疑我了,还好我那方面行了,为了弥补我对静竹的愧疚,我没少卖力伺候她,也该知足了。
“老王,我杨紫东,这样,你帮弟弟一忙,发动你认识的导演赶紧给我家那位找点戏,要在外地拍摄,时间越长越好,最好到国外,什么戏都行。”
“行,杨局,您就放心吧,我一准给您办好,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目标了,我说怎么不来华彬了,把冰冰也给蹬了?有什么帮忙的尽管说。”老王是何等聪明之人,一下就猜出什么原因。
果然第二天就有一剧找到静竹,她好长时间没接戏了,还挺兴奋。我又找了一临时家政,两个人照顾孩子应该没问题,我可以开始新生活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在林那里双宿双飞,不是夫妻,胜似夫妻,终于找到我盼望已久的青灯伴读,红袖添香的生活,我们一起看演出,看电影,淘书,做饭,上网,旅游,写博客,写古典诗词,当然还有床上运动,日子过的真是羡煞神仙。
李文也时常过来,和她爹一个脾气,看谁都看不惯,口无遮拦,想到就说,差点被小区邻居赶出来,还想打官司,耗不死你,你以为这是在美国呢,这是北京。丫对我也是看不惯,老是给林辛夷吹风,说千万小心别被我给卖了,林只是笑笑而已,心里明白的很。要不丫熟过了,非把丫给做了。
林也不常去诊所了,把业务交给几个助理打理,其实靠前夫的赡养费就足够她开销的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静竹回来了,又不能马上给她安排新戏,那样反而弄巧成拙。
我必须把心收回来,毕竟我和静竹还要过大半辈子,不能再这样放浪形骸下去。我只是一礼拜才去林那里一两次,还多半是白天,林很是理解,没有任何的不快。我想她当然也希望我能和她结婚,但她又是个极明白事理的女人,知道有些事情强求不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就这一点就比大部分女人强太多。
林辛夷并没有对我的疏远表示达在的脸上,相反在我们越来越少的偷情的时间里对我加倍的好。特别是缠绵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我的一些变态,无理的要求她也尽量配合,只有在接受不了的时候才说:紫东,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别强迫我好吗,我有点紧张你轻点好吗。在她身上我仿佛找到年少轻狂的感觉。每次她都精心准备拿手的台湾美食,做好饭以后托着腮笑着静静地看我狼吞虎咽,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她说她就想这样静静地看着我。所有的一切让我精神生活物质生活得到了双重满足。如果我打领带去,她总是精心地替我打好领带,竟然会五种打法。甚至给我擦皮鞋,烫衣服,买男士化妆品。这些静竹可都没做过,不知是无心还是不会。
有时候我会产生错觉,到底谁才是我老婆,我心里的天平慢慢倾向了林,真是太完美的女人,完美的超乎我的想象。有时候又想这难道是她的圈套,一点一点让我陷入她的温柔陷阱不能自拔,只是这圈套太甜蜜,太美好,美好的都不忍心用圈套来形容它。如果它真是圈套,我想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情不自禁往里钻。
“辛夷,以后你别对我那么好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又想见你又怕见你,越来越觉得亏欠你太多,压力很大。我知道你肯定有好多委屈,假如你现在打我两下,骂我两句我可能才觉得舒服。你可称的上我见过的最完美女人了,嫁给谁都足够他骄傲一辈子,可惜我没这个福气。……我不是不想娶你,实在是造化弄人,真的办不到,我不想再耽搁你了,毕竟人生苦短,女人再独立也还是应该有个家。”在一次缠绵后我动情地对她说,尽管我不舍的放她走,但理智告诉我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时间越长,陷的越深,深的浓情化不开,硬是分开了,也会生生扯下缕缕血丝,让两个人心中泣血,伤怀一生,以前还对这样的事引以为豪,现在看来最傻逼的就是自己。
她脸上闪过一丝悲凉,惨然一笑,眼圈发红。看来我的一番话确实触动她心里掩藏最深的地方,这就是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男人想要的是过程,女人想要的是结果,谁都别装逼。
“紫东,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们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受的教育也不同,我和大陆女人的想法不一样,只要我喜欢,我爱过,我拥有过,就行了,我不会强求一个结果,那样是最傻的。你不必对我有任何的内疚,你应该明白,我对你好的时候,自己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满足,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有成就感,相反我要谢谢你给我付出真爱的机会,对于我来说你对我的回报大于我的付出,我还要强求什么呢?”一席话说的感天动地,无懈可击,弄的我现在也弄不明白她的心里怎么想。
(8)同学
还是先冷静冷静再说吧。正好在上海有个影视产品交易会,我必须去,让我们都静下心想一想吧。
先去了家里看看,晚上邀了在沪的同学聚一聚,他们大都从事金融业,有几个都是支行行长,保险公司,证券公司经理了,也都人模狗样了。约在克丽丝汀,好长时间没见同学了,大家一见面还是老样子,开着玩笑。
“哎哟,杨局,四五年没见了,真想你,听说你娶了一位演员,相当漂亮,相当熟,你小子在学校时就喜欢搞熟女,哎,和那教我们计算机的小盛老师还来往吗。听说你把她肚子搞大过,真的假的,给我们说说。”同宿舍的外号“土匪”的一同学见面就打趣。
“土匪,你孙子也行长了,还是那德行,有女同学在,注意点素质,看起来你手下的女下属没少遭你蹂躏。”我们当时分配在同一单位,我离开上海的时候已经是投资部经理,当时丫才是一分理处副主任,现在丫都支行行长了,如果我不走起码也是分行行长了。甭想啦,现在也还行。
“你说她们不好意思,她们可都是百毒不侵,比我们还生猛。对吧,女同学们。”
“土匪就是不要脸,我揭发,她上学时追过我,我没答应,还威胁我。”一上学时挺文静的穆姓女同学说到。
“我靠,爆料,没想到土匪还挺阴的。”大家开始起哄。
“哎,薛文倩怎么没来,土匪你没通知。”
“杨公子,怎么还惦记着文倩,人家可被你伤透了心,可能听说你要来人家不好意思来。”沈雪揶揄道。
“哟,阿雪,还是那么销魂。别瞎说,我和文倩那可是纯洁的男女同学关系,倒是你沈美人我可是垂涎三尺,真遗憾竟下手晚了,不然咱孩子都早恋了。”沈雪上学是就是一假小子,活泼开朗,现在更是一点不羞,说:“那,咱们今天去开房,谁不去谁是孙子。”“好!”,“好!”大伙又一阵起哄,现在的女人都怎么啦,一过三十,都特牛逼,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十二位男生,十三位女生,每次练交谊舞,我们都起哄:土匪,便宜你小子,你搂俩吧。
上过大学的都知道,越是好大学,女生越丑,也是,长的漂亮早被贼惦记上了,不是早恋,就是没心思学习。我们班也是如此,我能瞧的上眼的只有薛文倩,人秀气,再加上都是上海来的,刚到北方都不习惯,就相互诉诉苦,一起吃上海菜什么的,交往挺多,但我并不是想和她恋爱,主要是没感觉,在加上她是郊区的,她是青浦的,我妈肯定不同意。
谁知她对我铁了心了,不仅在学校时没接受过任何人的追求,甚至毕业时连总行都没去,非追随我回上海。直到我离开上海到北京结婚后她才结婚,后来就一直很少有她的消息。这次上海之行希望见见她,竟然没来,还是有一点遗憾。
大二时我迷上了新来的计算机老师盛洁,为她没少费心思。那时我家庭,经济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也好玩个摇滚,写个词,谱个曲,耍个酷什么的,跟现在的周杰伦有一拼,也算校园里一盘菜。经过软硬兼施,终于把盛老师搞定。当然还有我父母的功劳,她在我父母看我的时候接待过,后来她对我说如此优秀的父母培养的小孩也不会太差。其实她也不是多漂亮,主要是研究生毕业,大我们几岁,成熟些,懂事些,又温柔体贴,竟把我迷的什么似的,想想当时真是年轻无极限,色胆包天下;我的熟女情节就真正从她开始的,爱玲姐曾说“同学少年都不贱”,错也,那是女同学,并且是民国时期。现在却是“同学少年都很贱”,而且是“一个比一个贱。”
后来东窗事发,还是盛洁她爹出面给捂下了,再后来感觉越来越乏味,特别是她装怀孕吓唬我,使我下决心跟她掰了。其实主要原因是我已经见过当时的静竹,已视天下女人为木头,不过还是挺感谢她的,积累了丰富的对付熟女的经验,也让我第一次体会到熟女的柔情似水,缠面悱恻。
现在她在中科院自动化研究所,平时也没怎么联系过,不想再添麻烦了。
“哎,想什么呢,你小子没少上小明星吧,还有到底你把盛老师肚子到底搞大没有,这可是至今未解的迷团,你肯定把薛文倩给祸害了,不然她不会对你那么死心塌地,可惜了我们班花,你小子不知道珍惜,我们想珍惜珍惜不上,你真是坏事做绝了。”“排骨”叹着气,上学时太瘦,别号“排骨”,现在丫成“肉圆”了。
正聊着,电话来了,是静竹。
“对不起,我媳妇来电话了。”
“唷,管的够严的,肯定在外面没少花。”“排骨”说。
“骚芮,您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您骚后再拨。”我调戏了一下静竹。
“少来,你在上海吗,干吗呢?”静竹知道我的把戏。
“正要双飞呢,衣服刚脱一半,你这不扫我兴吗,没事我挂了,人家公主等着呢,别人请客,不玩白不玩,省一点是一点,咱家也不宽裕不是,省的钱给你买化妆品。”同学们都笑歪了,特别是女同学,都笑岔气了。
现在什么都与时俱进,卖*的—婊子—窑姐—野鸡—鸡—小妹—公关—小姐—公主,几年一变化,说不定明年改叫皇后,爱妃什么的。设想顾城在世,也会大呼:不是我找不到鸡,只是这称呼变的忒牛逼。哥们给了我花花绿绿一万五,我只用它来消费公主。
“你就成心气我吧,回来再和你算帐。”静竹急了。
“别介,静竹,我没干吗,真的。”我怕她当真,急忙解释道。
“没干吗,那怎么有女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什么呀!我同学几个聚一聚,当然有女同学,你不会以为是公主吧。”我也被逗笑了。我捂住话筒对她们说:“坏了,我媳妇把你们当公主啦。”
“拿来电话,我们都听到了,我给她解释。”沈雪说,说着抢走了电话。
“哎哟,你是杨太太吧,你老公正销魂呢,你老公的功夫好棒哟,要求也很多哟,有些动作技术含量还是蛮高的,难度系数还是蛮大的,杨太太,恭喜你,你真是有福气。”沈雪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说。
“哎哟,大姐,你这玩笑开大了。”我急忙抢过电话,静竹早挂了。
“坏了,你这不害我吗,那好,既然你害我,我就罚你给我找上海最贵的公主,你也得同去,玩不死你老娘们。”
“行啊,老杨,你不会这么怕媳妇吧,对我忘了,怕媳妇是你们上海男人的优良传统。”
后来给静竹解释了半天,让沈雪打来电话才通过检查。静竹问:“老听你说什么公主公主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说:“就是高级场所才艺表演者,相当于日本的艺伎,歌舞伎什么的,表演歌舞,茶道,古琴什么的,都穿中国古代宫廷服饰,不带色的。”
静竹还傻傻地问:“我能看吗?”
“当然能,有机会我带你去,只有上海有。”我想笑又硬憋回去了。
“你们都是什么同学,一群没谱的人,都和你一德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戏弄我。”静竹得理不饶人。
(9)交心
在见不到林辛夷的日子里,我经常看她的博客。她的写作内容多以写欧美历史,文艺为主,多是些书评,影评,乐评,史评,也有些心理学方面的学术作品,写台湾的也有些,但大陆的不多,可见她对大陆文艺不太熟悉。文风厚重,行文古雅,意境悠远,看的出文史功底深厚。比安妮宝贝,安意如,虹影,陈丹燕等一干人等要高很多,更别提春树,卫慧,张海燕等等,窃以为她们根本称不上作家,顶多是一写手。在这个作家,大师满天飞的年代,有些人已经以被称作家为耻了。真可惜了这一慧质兰心的女子,竟没有作品问世。不知是她的悲哀,还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只是感觉文风过于沉郁,凝重,似乎经历过什么重大变故,心里背负太多的负担,又想用层层叠叠的东西把自己掩藏起来。
字里行间丝毫不见她和我交往的痕迹,可见林辛夷的敏感,封闭,看她博客后我越来越不懂她了,越来越感觉神秘。仿佛坠落人家的精灵,又或是不染纤尘的狐仙,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那怕是最亲近的人。
后来从李文那里了解,她家和张纯如是世交,本人和张也是好友,自从张饮弹自尽后,她也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变的敏感,沉郁,受这件事影响很大。本来她是做出版社编辑,后来转做了心理医生,也因此离婚,其实心理医生大都有自己的心病。知道这些,我不禁对林辛夷有些说不出的敬意。
从上海回来,我直接去了新怡那儿。她依旧做好饭等着我,依旧静静地看着我吃。我不禁有些辛酸,这个神秘幽雅的女子,这个纤细孤寂的人儿,妙玉般的仙子,纳兰般的心境,竟没有人能走进她封闭的心扉,我也不能。
“辛夷,你知道吗,我看了你的博客,从李文那里了解了你的过去,我真的没想到,你有这样的经历,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让我心疼不已你知道吗?”我轻轻拥她入怀,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滴在她苍白平静的脸上。
“我知道,李文告诉我了,我看到我博客上的留言,我知道是你写的。我不告诉你这些就是怕你现在这样,我们现在不是挺好吗?为什么要记起以前不快。对了我看过你的博客,散文体小说《菩提树下种相思》很喜欢,尤其是心理描写很好,你现在的爱人是否和你写的一样美好?对不起这不该我问。《少年血——云南知青在缅甸的战火青春》看的我心惊肉跳,真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只是写的太过血腥,残忍,也许因为真实,所以残忍。有一篇名为《长歌一曲流云遏,十年难忘曾淑勤》长篇乐评,借歌声回忆年少时光,文笔细腻,感情温婉,真比现在的好多回忆题材文章耐读。还有评埃里克·克莱普顿的《天堂之泪:遥远的爱,最深的痛》,写的太伤感,使我不禁想起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