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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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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志(2)燕歌行——BY:沙子,有H,慎

燕 歌 行
BY:flyshazi

第一章 小楼今夜有雪
一.往事并不如烟

戚少商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再见到顾惜朝,或者说他是从不愿意去想。

两年前紫禁城金銮殿一役后,顾惜朝再自灵堂带走傅晚晴的尸身,这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消息,仿佛他就突然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一如当初他也是就这么兀兀然地出现在戚少商的面前,带给他一世的伤痛与迷惘。

其实,一直待在六扇门,戚少商隐隐也知道是铁手带走了顾惜朝。只是大家都刻意在他面前隐瞒,他亦知道众人的好意,于是也乐得装做毫不知情。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难道还会千里追寻,然后手刃这个大仇人?
且不说还有铁手在,就算戚少商可以罔顾他们的交情,他自忖也未必能在铁手的着意护卫下杀人。再说,他真的能够杀得了顾惜朝吗?或者说,他真的想杀他吗?
答案是否定的。

在灵堂上,戚少商拼命阻止老八杀伤顾惜朝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他不想杀他。
虽然那时候,铁手以为戚少商这么做是顾念到他已经答应了晚情放过顾惜朝的诺言而心甚感激,其他人大概也是这么认为的,甚至连戚少商自己有时候也想这么相信,因为他需要这样一个借口。
但是,他纵欺得了天下人,也瞒不了自己。戚少商心里很清楚,并不是像铁手以及其他人所认为的那样。

也许,这一切在那时候沼泽地中他阻止卷哥的那一脚,第一次放过顾惜朝时就已注定了。或者更早,在旗亭酒肆他们惺惺相惜的那几夜就已写好了日后的结局。
然后,是安顺客栈的两擒两纵;再后来,是鱼池子的苦心相劝;接下来,就是最后的皇城决战。
他终究还是没能杀得了他。

虽然,每一次的不杀和放过,戚少商似乎都有着充分的理由。
或者为了让他亲眼看着他洗清所有的冤屈,哪怕他说:“就算你不杀我,我也还是一定要杀你的。”;或者为了他夫人的相救之恩,恳求之义,哪怕前一刻自己还在说,就算她救了他们,这一笔血债也是不能算的;或者为了劝他改过自新,哪怕他下一刻依然挥剑相向……

这种种的理由,有时就算是戚少商自己都无法被说服。
戚少商并不是一个会拿江湖道义做借口的人。他本就是一个快意决恩仇,直剑抒胸臆的江湖人。他自有他的是非他的原则他的坚持,而这一切并不一定都与所谓的江湖道义相符。
他曾经不远千里赶到京城,毫不留情地斩去一个镖师的一只手,打落他满嘴牙,更剐去他一目,只因他轻薄了他生死兄弟雷卷的心上人。也就是在那时候,他知道了自己新结识的红颜就是卷哥的心上人息红泪。然后,他又为了息红泪叛出了一手培养扶植他的卷哥和小雷门。
他曾经在相助楚相玉逃亡时,为了阻止他人对其的追捕而默许红袍计赚铁手,自己也不遗余力地尽占便宜,不可不谓无所不用其极,虽然最后还是功亏一篑,楚相玉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铁手等人的追捕。
他更曾经豪言,倘若不能加入义军,纵使是他最景仰的大侠萧秋水,他也不惜挥刃相向。
……

只是,一旦面对的是顾惜朝,他所有的原则和坚持似乎都荡然无存。
一路上,从连云寨到小雷门,从碎云渊毁诺城到青天寨,再从神威镖局到京师,千里追杀与反追杀。机会不是没有,甚至可以说是很多,但戚少商始终没能杀得了顾惜朝,一如顾惜朝也一直没能真正杀了戚少商。
在鱼池子里,面对以为已经被魔药迷了神志的戚少商,顾惜朝曾坦言,这一路上都没能杀了戚少商是因为他不想杀,因为戚少商是头一个能懂他并真心拿他当朋友的人,因为不管变成什么样,他始终是把戚少商当朋友的……连戚少商自己也无法说清,当他听到这些肺腑之言时心里那五味杂陈的复杂感觉究竟是什么……
私心里,戚少商也曾暗暗问过自己,为什么对顾惜朝总也下不了杀手。是顾念着旗亭相识的情谊?是珍惜着那份惺惺相惜,一曲酬知音的感动?是怜惜他空负绝世之才却始终不得善用的苦闷?还是……戚少商从来不想,也不能,不愿,更不敢去深究个中真意。只怕一旦深入,便再也寻不出来。

戚少商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还会有和顾惜朝一起喝酒的一天。
虽然戚少商早已明白,他并不真心想杀顾惜朝,但并不是说,他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不想,不代表着忘记;不说,也不意味着不曾发生。
人都说往事如烟,但往事往往并不如烟。

在六扇门的日子里,与无情,追命,冷血以及其他的捕役们一直相处得很好,也在办案的过程中结识了不少生死兄弟。然而戚少商还是会常常想起在连云寨的时光,想起他那些早已逝去的寨主兄弟们。尤其是在一些逢年过节的热闹日子里,他就更加怀念在连云寨与众兄弟们狂饮高歌,欢畅淋漓的快乐洒意。
这时候,他就格外觉得寂寞。

有人说,英雄最怕没路。
也有人说,英雄最怕迟暮。
其实,英雄最怕的,是寂寞。
寂寞是一种无形的伤,寂寞是天下间最毒的药,杀的是雄心,灭的是壮志,磨的是英雄骨,砺的是勇士意。
热闹之后的孤独比孤独更孤独;繁华过后的寂寞也比寂寞更寂寞。
事实上,何止是英雄;是人,都怕寂寞。

没有人喜欢寂寞。
戚少商很讨厌寂寞,戚少商却常常觉得寂寞。
寂寞的时候,戚少商总会想起过往如歌的岁月;想起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志怀天下;想起曾经遇过以及正在经历的一些人和事,尤其是那些一旦想起就觉满怀心痛和歉疚却又总忍不住时常想起的人。
想得最多的,还是那个被毁掉了的连云寨的兄弟们。
——虽然如今的连云寨已经和碎云渊毁诺城,小雷门,青天寨以及神威镖局一样,在诸葛神侯的保荐下由当今天子下旨重建,而在当年的八寨主如今的大寨主穆鸠平的大力重整以及铁手偶尔的鼎立相助下,声势日融不逊当年。
——虽然老八也曾数次来信表示希望大当家能回去重掌连云寨,或者哪怕只是回去看看也好,但是戚少商却始终一次也没有回去过。
——有些东西,是一旦失掉了就再也拾不回来的,就算努力重建了,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
——对于被毁掉了的那个连云寨,戚少商心里总有着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更纠不开的结,以至于他常常会忽略了这个已经重建了的连云寨,就像他还是会把已经是大寨主的穆鸠平叫做老八一样。
想到连云寨的兄弟们,自然少不了那个总喜欢穿红衣的红袍。甚至有时候,只要看到红色的衣服或者穿着红衣的女子,都会让他想起那个慧黠急智的,倔强豪气而又好看的真性情的女子,想起她的笑,她的泪,她的歌,她为他的死,他欠她的情。
然后他就会想起那个长身玉立的青衣书生,想起他是如何在谈笑间就毁了自己极其珍视几经辛苦所得来的一切。
一想到这里,戚少商便赤红了双眼。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愧悔。

恨吗?
他是该恨的。
然而他更多的却是怒,是不甘,是不信。
他曾引他为知音,想从此以后同生死,共进退。

——不是兄弟,是知音!
兄弟是什么?
兄弟是一首豪迈的歌。兄弟是可以和你同患难,共富贵的人。
当你落难时,首先出现在你面前为你雪中送炭的人是兄弟;当你志得意满时,你最希望与之分享想要一起庆祝的人,还是兄弟。
兄弟是愿意陪你远走天涯,哪怕你的梦想太不现实他也会始终跟随的人。
兄弟可以不必彼此深知,只要你们意气相投;兄弟也不必一定深交多年,哪怕只是初见时刹那的投契,多的是不打不相识的豪迈;兄弟甚至可以不分性别,谁说兄弟就一定得是男子,女子就不能称兄道弟?
兄弟间也会有误会,也会有嫌隙,但也很快就能谅解,能冰释。因为一朝是兄弟,永远是兄弟。
兄弟是一个让人温暖的词。哪怕你身在冰天雪地,哪怕你的身子已经冷到极至,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兄弟,就会觉得胸口热得发烫,胸臆间豪气冲天,让你忍不住想要引吭高歌。
人生要是没有几个可以生死相随的兄弟,该是多么遗憾的事啊!

知音呢,知音又是什么?
知音是一阕高山流水的曲,你知我琴音中的胸臆,我懂你琴音中的郁闷;知音是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知音是哪怕全天下人都误解我,都嘲笑我,惟有你知道我,惟有你懂我,尊重我,欣赏我,而我亦坦然接受你的知道,你的尊重,你的欣赏。
知音是刹那间的初逢便已互通心意,这份默契仿佛来自远古的牵系,仿佛前世便已相连的线,在相遇的瞬间迸发,决不是朝夕间的相处可以培养得来的。

如果说兄弟可以让人不孤独,知音则可以让人不寂寞。
孤独是一种状态,而寂寞却是一种心境。孤独的人未必寂寞,寂寞的人也不一定孤独。只要你有兄弟,你便可以不孤独;倘若你没有知音,寂寞却将永远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人生能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兄弟是弥足珍贵,只要你真心相交,总能有几个甚至许多意气相投,生死与共的兄弟;知音却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难能可贵。

戚少商有很多兄弟。戚少商一向都不惜为他的兄弟们舍生忘死,同时他也知道他的兄弟们亦愿意如此为他。戚少商一向都很为自己的这些兄弟们骄傲,自豪。
戚少商却只认过一个知音,唯一的一个:顾惜朝。
然而,他这个唯一的知音却害死了他那许多的兄弟。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戚少商绝对不想再遇见顾惜朝。
他杀不了他,他也做不到云淡风清地面对他。一看到他,他就不禁会想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想起他们流着的血,眦着的目,咬碎的牙。他怕他终究会忍不住向他挥剑。
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该相遇的也还是相遇了。
他还是遇见了他。仿佛冥冥中有神在说:戚少商一定要遇见顾惜朝!

终究还是相遇了,所有设想过的情形都没有发生,戚少商却和顾惜朝在一起喝酒。
戚少商曾经设想过许许多多与顾惜朝再遇时会发生的情景,却惟独没有喝酒这一幕。
事实上,自连云寨被毁以来,戚少商已经不再喝酒了。或许他觉得,倘若不是因为喝酒他就不会与那个人相交,把他引为知音,请他上连云寨,终害死了那许多的兄弟。即使他清楚,就算没有那些酒,这一切还是会发生。然而人,很多时候都是需要一些借口的。另一方面,戚少商也一直认为,喝酒是要看对象的。兄弟没有了,知音也不在了,独饮岂不伤怀?索性不如不喝。

所以,当那个青衣书生把盛满琥珀的酒杯端到他面前的时候,戚少商很想说一句:“我已经不喝酒了。”
但,不知为何,莫名地,戚少商终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反是一把接过酒杯,仰头喝了下去。
上一次破例喝酒也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那时候,他被困鱼池子,假装被魔药迷了心志,他让他喝酒,他不能不喝。
那么,这一次呢?戚少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只是又想喝酒了而已。
这,是不是理由呢?


二.她已是他人妇

几杯薄酒下肚,顾惜朝的脸上已泛起微微的潮红。
戚少商冷眼看着。初识时就已知道他的酒胆虽大,酒量却是极浅。没想到两年不见,依然如此。想来他平日里应该也是滴酒不沾的吧。

顾惜朝微微侧着头,小巧的白瓷酒杯在纤秀的指间轻轻转动,微弱的烛火中泛着圈圈柔和温润的光泽。
顾惜朝看着,忽而浅浅一笑,道:“这酒名叫‘千里香’,是这一带有名的佳酿。酒香即使在千里之外也能闻得到,不愧其‘千里香’之名。酒味温厚绵长,却决不上头,的确是好酒。然而,”话锋一转,眼睛却直盯向戚少商,继续道:“我还是比较喜欢满头烟霞烈火的炮打灯。”
戚少商心头蓦地一震,放在腿上的左手猛地一紧,表面上却一点不动声色。握着酒杯的右手也纹丝不动,继续饮着杯中的酒,仿佛顾惜朝只是说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日常话。

顾惜朝似乎并不失望,嘴角的弧度反而加深了,微一眯眼,笑道:“戚大当家大概没有想过还会有和我顾惜朝一起喝酒的一天吧。”
戚少商看了他一眼,仍不答话。
顾惜朝也不在意,仿佛早就知道他的反应,只轻叹一声,自顾地摇着头说:“其实我也没有想到。我还以为,大当家的一见到我,就会一剑杀了我,为你的兄弟们报仇。看来真是顾惜朝贱命一条,不值得污了大当家的手吧。”
戚少商怔了怔,不意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当下长叹一声,淡淡道:“那样的话,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当年在灵堂上,为了阻止老八向顾惜朝下杀手,戚少商不得已冲口而出的那些话,其实事后想起也觉得十分后悔。
虽然那都是一时情急,但一向都清楚他是个极敏感的人,介于自己的身世,嘴上从来不说,心理却是极为在意,生平也最恨别人看他不起。戚少商也明白,一向伤人以言语之伤最为难忍。自己是最知道他的人,偏偏也是伤他最深的人。
原本只希望他当时已略呈癫狂之态,没有听清自己的话是最好,就是听到了,也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的好。
谁知他终还是听清了,并且果然放在了心上。
戚少商也只能暗叹一声,这么清淡地说上一句。倘要他多做解释,却也是万万不肯的。

顾惜朝略略偏过头,极仔细地看着他,眼里七分认真,三分玩谑,慢慢道:“怎能不放在心上呢。大当家的话,惜朝字字铭刻在心,不敢一刻有忘。”
戚少商手心微微一抖,心神略一恍惚,一时也分不出他这话中有几分真意,几许虚情。唯一确定的只是,他绝不会止于此意,必有后话。
果然,顾惜朝又接下去道:“我还记得你说过,你若不杀我,老天也不答应呢。”此时,他的眼中已敛去了那五分认真,只余八分戏谑,似笑非笑地看着戚少商。

戚少商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冷了脸,蹙起眉道:“你也不用激我。我既已答应了三捕头要带你找到药王,治好你身上的伤,我就一定会做到。所以无论你 说什么,我都不会杀你,更不会离开你。”
顾惜朝这才微微变了脸,既而冷笑道:“戚大侠果然是说话算数,一言九鼎!”语气中是十足十的讽刺。
戚少商却仿若充耳未闻,自顾地喝着手中的酒,不发一言。

顾惜朝见他不理不睬,心下着实着恼,正待发作,转念一想,又按捺下来,秀眉微微挑了挑,唇角一扬,笑道:“一别经年,未知故人近来如何。雷门主一向都还好吧?”
“费心了,卷哥他很好。‘妙手医圣’冯不归已为卷哥治好了眼睛,小雷门也已重建,声势更胜从前。现在卷哥和沈大娘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快活。”一提到这个生死与共肝胆相照的兄弟兼师长,戚少商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胸中亦澎湃激荡着几多的温暖。
“那息城主呢,她可也好?”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
戚少商一下停了手中的酒杯,怔怔地发起愣来,神色也立时暗淡了下来。
顾惜朝见他良久不答,正觉奇怪,抬起头来,欲待询问,乍一看到他的神情,也觉吃了一惊,一时竟把要说的话堵回喉间。
好一会儿,戚少商才喑哑地开口,语音中很是涩然,“她…她应该很好吧!毕竟赫连将军夫人是个不错的身份,小妖也会是个好丈夫……她一定是很好,很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猛一抬头,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再不闻酒香,却是满嘴的苦涩。

他还记得,那是一个暗淡了所有星光的夜。
他站在树后,看着不远处的她,和另一个男子。
他听见她对那个男子说,她从此只当他是兄长,是相依为命的亲人。她说,在那些江湖岁月里,她愈发觉得,她想陪他逃难,为他复仇,而那个男子才是她想陪着过一辈子的人……
他站在暗处,静静地听着,到后来,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逐渐碎落的声音。
月光照着她胜雪的肌肤,如花的娇靥,依然是那么美丽,那么夺目。他却觉得那月光分外的惨淡,那美丽格外地刺目。
曾经,她的美丽只希望他看到,正如他的辉煌也只想辉煌给她看。从此刻开始,他知道,她的美丽将为另一个男子美丽,而他的辉煌却从此不知将予谁人看。
那一夜,风寒,月光寂寞如雪。
他站在树后,
衣白,
剑青,
人孤傲。
自当年的乍逢惊艳,几年来,几经离合,几经争吵,几曾静息过?如今,终将在这里划下休止。
他知道,他是该放手的,他已不能再拖累她,他也只有成全她。
那一夜,他的心已死。
——心既死了,又如何能活?
他以为他的人也将死了。
然而没有。
第二天,他仍是活了,而且活得愈坚韧,愈认真,愈执着。
依然是衣白,
剑青,
人孤傲,更傲!
——无论多么痛苦多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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