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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1-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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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狠之复仇方式不是将对方一刀两段,亦不似你所受之折磨,而是让对方永远思念你,期待见你

       他妈的,这算什么理由,鬼子毕竟还是鬼子,我不再理他。 “那家伙说点什么,文哥?”阿胜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我笑道:“他想向你挑战,说他一人能把你和阿正打扒了。”这笨蛋还认真起来,沉下脸要去找八字胡,我忙拦住他。 
艳艳这几天落红,也不打电话催我回去,天还早,我去儿子家。儿子已睡,我撩起刘卫红衣服吸了几口奶水,想进一步时,她却说:“你忘了,这几天来那个。”我瘫在她身上,“他妈的,你们是不是商量好来折磨我,一来就一齐来,一饿就一齐饿。”她笑得吵醒儿子。 
我又回酒吧去,阿正这胖家伙,还真以他的胖为优势了,正在用他浑身的肥肉逗女工们乐,不一会就和一个叫阿宁的女工打得火热。 
阿胜是有贼心没贼胆那种,被两个女工差使得团团转,帮她们干这干那的,其中一个还不满他的表现,“亏你那么壮,这点小事也干不过来。”我瞪那女工一眼,她们才放过他。我喝到不敢喝才回去。 
估计艳艳和岳母已经睡了,轻手轻脚开门,光着脚进去。艳艳每来那东西都烦燥得很,吵醒她可不是好玩的。抓住卧室的门把手,正想转动,手机响,听起来象机关枪一样。 
“我是王汉奸,我‘‘‘”是王一州。我气恼地打断他,“老兄呵!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干那事的话非阳萎不可。”他发出独特的大笑,“对不起,对不起,忘了你们是半夜,我在华盛顿,刚才秘书告诉我,说你找我有急事,什么事这么急呀?”他妈的,我几乎天天打电话去他公司找他,果子秘书现在才和他说。 
“我也不知道急不急,”我说,“不过弄不好你的公司可能要收摊,你几时回来,电话里讲不清楚的。”他说:“这么严重!好吧,我也快回去了。” 
“煲有汤,我给你热一热。” 岳母被吵醒了。我忙说:“不用、不用,妈,你去睡吧,把你吵醒了。”她坐到沙发上,说:“我整天闲,没关系的,几时睡都行,倒是你要注意身体,天天忙这么晚,别累坏了,呵?” 
我听得心里暧洋洋,望着她苍白的头发,又一阵心酸,“我身子结实,没事的。你也别闷在家,要多出去走走,我看叫艳艳抽个时间和你也去旅游几天。”她叹息道:“难为你有这份心,我命苦,碰上艳艳她爸这号人,现在什么我也不想,只盼你和艳艳能好好的过日子,我就满足了。”她流起泪来。 
“你们怎么了?半夜三更还说话,是不是我爸到了?” 艳艳睡意朦胧地从卧室出来。岳父早就讲要来,一直没来,反而更让我们提心掉胆。岳母应道:“小文才进家,我和她说说话。”艳艳一下清醒过来,“你上哪去了,我打电话去酒吧没见你,说!”揪住我耳朵进卧室。 
天气好,一早艳艳就和岳母出去散步,我吃过早餐她们还没回来,拿上艳艳的车钥匙就走。这辆“佳美”车我也很少得开,只有星期天才能动动。儿子已经会走了,还能含糊不清地叫我,我近来一有空就去看他。 
来到儿子家楼下,刘卫红和陈姐正带他在草地上嬉耍,我把车开到他们附近停下,这部车他们不认识,没注意是我,我也不声张。 
早上温暖的阳光大概让儿子很兴奋,他又是走又是爬,不时发出愉快的笑声,小脸蛋红彤彤的。这情形,让我脑子里十分紊乱,如此可爱的一条生命却是为我所赐,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有成就感。可我又不能象别人一样拿他去炫耀,甚至不能告诉别人他的存在。他一天天长大,我高兴之余更多是害怕。 
儿子玩得不想回家,刘卫红把他抱起他大哭。我从车窗伸出头,打声喇叭,他们朝我走来。儿子认出我,做出要我抱的表情,我接过他放在方向盘上,他笑得十分开心,脸上还挂着泪珠。 
“叫,快叫爹。” 刘卫红和陈姨也坐进车里。儿子真的叫了,比前几天又清晰了许多。我说:“带他坐车逛逛。”刘卫红接过他,他又哭,车一开他就停,注意力已转到窗外的景色。 
“你又买车了,那辆高尔夫不是好好的吗?”刘卫红问。我还没答,陈姨说:“这车比那部好,宽多了,要好几万吧?” “几万你只得看。”刘卫红挺识货的,“这是日本车,少说也要二三十万。” “我的妈呀!能买房了,小乖乖,你老爹发财了,叫他把这车留给你,好不好?”儿子在母亲腿上蹦。 我听得好笑,这倒也是个问题,要好好想想,得让他母子有个安全感。我把车开得很慢想让儿子看得清楚些。 “文革,文革。”有人叫我。后视镜里,一个穿法院制服的女人骑单车过来,是高仕明的老婆周玉。我停下车,心跳到嗓子眼。 
周玉来到车边,疑惑地望助手座上的刘卫红和儿子,要命的是儿子正在朝我不停地叫“爹、爹爹‘‘‘”刘卫红笑道:“老文,你看这小子等不急都叫起他老子了。火车可能也快到了吧。”我开门下车说:“来得急,我讲两句话就走。” 
“这小孩好可爱。”周玉还在望我儿子。我问道:“你在这干麻?”她说:“你不知道呀?我就在这个区法院上班。我还想问你在这干麻呢!”我笑道:“送朋友的家属去接他。老高最近忙点什么?有好玩的别忘了我呵。”她说:“还不是瞎忙,写些没人看的书,你有什么好玩的别忘了我们才能是真的。走吧!人家接人心情很急的,有空叫艳艳去玩。” 
道完别,我把车开得飞快,谁都不说话,只有儿子在咯咯笑。 王一州总算露面了,接到他电话我就去他公司。这几天潘大山这只疯狗又在报上骂他了,还引来不少报刊的响应。盘新华和我说,有个中学生,肚子给日本人弄大了,自杀未遂。我也极其愤慨。 
“文先生请到王总办公室坐一会,他开完会就来。” 王一州的秘书果子向我鞠躬,我冷眼看她,恼怒她不帮我传话。用鼻子哼了一声就进办公室。 挑出一瓶我认为最好的酒打开,端杯斜躺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电视,这里居然能看到很多国外的卫星电视。我走马灯换了几十个台,还是看些洋人报道中国的频道。 
报道里有什么中国监狱黑幕,还有些是所谓的“民运人士”在慷慨激昂地演说,当然台湾问题自然是少不了的。背景画面大多是贫瘠的小山村,衣服褛褴的儿童,以及表情冷漠的干部和凶神恶煞般的警察,我有点不认识这块我生活的地方了。 
读书时首次看此类电视,恨不得马上毕业去拯救这苦难的国家,如今只觉可笑。我总算理解西方人了,就好象富人都爱施舍一样,他们是想保持那份居高临下的心理。人人都过上好日子,如何显得出他们的优越? 
“你的祖国被如此丑化,你有什么可说的?”王一州在我出神时进来。我点上支烟,说:“他们要是美化我们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了,吃饱撑着才去和他们计较。” 
“我在美国,”王一州停顿了一下,给自己倒酒。“几乎天天听到有人喊着向台湾提供武器,要帮台湾独立,保卫台湾。看来中国不改姓,美国人是不会擅罢干休的,美国佬都患上了‘恐红症’。” 
“恐红症?”我站起来拿酒瓶,“我看是‘恐中症’还象点。俄国不是不红了吗?照样没好果子吃,只不过换个理由来打压罢了。地球就一个,能一人独享,别人是红是黑都别想‘‘‘喂!怎么扯一边去了?听着,有人要我跟你说,你公司的鬼子以为又回到三七年的南京,你再不管他要抗日了。” 
我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下,故意措词严历。 “他奶奶的,我不在就乱成这样了。”王一州十分震惊,坐到办公桌去打电话。不一会,进来了好几批人。日语我听不懂,继续看电视,画面上是李登辉道貌岸然的嘴脸,滔滔不绝地也不知道说点什么,王一州和他的人说话象吵架,盖过了电视的声音。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呀!”王一州问完话疑惑地看我。“有两件事可能大点,一件是和妓女玩虐待,妓女进了医院,我的人也受伤,可那是交易。警察拘留了我的人十六个小时,还了罚款。还有一件就是你说的中学生怀孕,那女人是有人介绍给他们的,中学生脱下校服哪分得出谁是认?这帮兔崽子哪个不找女人,据说很多人都上过,现在是谁让她怀孕也不知道。喂!你说说,这算什么鸟事?又没去强奸。” 
“这是你的事,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帮人传话的,不关我的事,我完成任务了。”我也发觉复杂,不愿淌浑水,尤其盘新华还警告过我。 
王一州说:“喂!你不信我的话?好,我叫高仕明来,有些事还是他去处理的。”高仕明是他公司的法律顾问。他打完电话,把我已打开的门关上,往杯里倒酒,放我手上,“就当个旁观者,你不是支持我抗日吗?” 
高仕明来得很快,边用手绢擦拭他脸上的两团肥肉边说:“王一州喜新厌旧,回来就和你这家伙泡在一起,把我这个老兄弟也忘了。”我笑道:“你别吃醋,你爱上他就明说,我不会和你抢,就怕周玉不愿意。” 
“你们俩少他妈废话了,还有正事要谈。”王一州是真的急了,无心开玩笑,和高仕明介绍事情的原由。 “要协!这是要协。” 高仕明镜片后的小眼睛转来转去的。“你惹恼人家了,那些全是鸡毛蒜皮的事,如果事情严重,政府早就给你颜色看了,还会好你的态度?你自己想想,还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 
王一州把雪茄衔在口中,沉思了一下,突然拍我的肩说:“是不是那件事你和他们说了?” “那件事?”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上回嫖娼被抓。“我还没那么无聊,再说,你不看看人家是谁?想知道也不必问我。” 
高仕明问是什么事?王一州也不见外,和他说了。 “你们也玩得太疯狂了。” 高仕明笑得流泪,“这事不大不小,不过再加上眼前发生这些,传媒够炒一碟了,也能引起个轰轰烈烈,把你公司名字搞臭。问题是,你在鬼子公司的地位是否牢固?” 
王一州点燃雪茄,浓浓地吐出烟雾,“这趟回日本,去美国,就是要把投资重心放到国内,好不容易才骗得鬼子岳父让我这样,鬼子虽然变态却死爱面子,传媒把这事闹轰轰烈烈起来,我的处境还真不妙呵!” 
孙副市长和盘新华这手够毒的,一击就中要害。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和王一州过不去?为钱?好象没那么简单,恨日本人,也没来由,不必以此来解恨。莫非又是“狗”在作怪?有这可能,把王一州之流当狗使,确实不错。 
“老文,老文!睡着了。”王一州推我,“你说得对,传媒既代表人民又代表政府,我能用,当官的用起来比我更加方便。唉!只走老路了,你和他们说有要求就提,我尽力而为。我直接找他们不好,我看他们也这么想。”真的成条狗了,我看来又给猎人叼回只猎物,而且是活生生的。 
高仕明说:“这件事其实简单得很,老文你不用找王一州,就能答应他们了,省得大伙干着急。”我听这话很不顺耳。 “来,干一杯!”王一州又恢复他傲慢的神态。“不怪老文,搞政治的人就爱拐弯抹角,先玩弄你一下,让你见识他的利害再给你笑脸。比尔、盖茨那么牛,还不是给玩得他上窜下跳。” 
从王一州公司出来,高仕明要我送。我说:“王一州这么小气?车都不配一部给你。” “他不过是我的一个普通客户,我凭什么要他送车?”高仕明象是和谁赌气。我不再说话,看路开车。 沉默了一阵,高仕明冷冷地说:“这事你有不少好处吧?但愿不是你一手策划的。”我诧异地望他,“你竟然这样想?搞清楚,是我叫王一州和他们作对的。” 
“墙头草是左右逢源的呵!”高仕明不停地冷笑。我气恼的拍了一掌方向盘,“什么叫墙头草?你不是教授吗?你教我怎么才不做墙头草。”他说:“前几天我罗征去我家,你还记得罗真吧!就是向东的那个副手,我以前的学生。”我说:“你要说什么就说,我还没老到连罗真也记不住。” 
“就怕你早就敌友不分。”高仕明叹道,“唉!路向东可能万万没想到,他自以为是知已的人,竟然和害他的元凶们称兄道弟。” 
“你讲话要有个根据,这不是开玩笑的。罗征到底说了什么?”我有点心虚。他说:“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说也罢。”随我怎么追问他都不再开口。 
艳艳上班去了,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也不想起。给高仕明冷嘲热讽一番后,烦到极点,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早一轩也懒得去看,整天在家和艳艳逗乐,或者听岳母讲过去的事情。要不就去儿子家教儿子讲话,偶尔也给刘卫红“治治病”。盘新华和王一州不论有什么新奇好玩的节目,我都不动心,毫不犹豫地推辞掉,有时连电话也不接。 
腰躺得累了,走到窗边去抽烟。在家唯一的不好,就是抽烟喝酒象做贼一样。 电视新闻还在控诉火轮功引起的血案,我已看腻,换了几个台都差不多,徐老头这段时间一定是寝食难安了。对,不如找他杀两盘去,怎么连他也忘了。 
在公园找来找去,不但徐老头不见影,连平时来锻炼的老人都很少,只好上泥街去。 徐老头家门外有辆警车,我觉得很蹊跷,还是进去。家里人不少,徐老头给围在中间。 “你找谁?”一个穿白衬衫的人问我。我指徐老头说:“找他。” “你是什么人?找他干什么?”白衬衫的语气极不友好。我恼了,反问道:“你又是谁?凭什么问我?” “凭什么?凭我是警察。”白衬衫拿一个小本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收起。我说:“我没看清,如今什么都有假。” “咦!”白衬衫冷笑道:“嘴挺硬的,好!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警察。听好啦,现在我怀疑你是邪教火轮功的头目,和我们走一趟。”他回头对其它人说:“别理老头了,反正他也跑不到哪去。年轻的才是大头目。” 
“他不是的,我求他他也不肯练。”徐老头过来帮我讲话,“你们搞错了,他来找我下棋的。”白衬衫说:“他要不练你这么着急干麻?他是来通知你跑路的吧?走!” 
徐老头的老伴挡在我身前说:“你们不能随便抓人,还讲不讲理呀?”我笑道:“阿姨,你别管,没事的,他们靠我交的税养命,不敢把我怎么样。” 
“对!我们会好好伺候他的。”白衬衫一语双关地说。我要去拿车,白衬衫说:“不错麻,还是个有车族,骗老人确实容易发财,我坐你的车。” 
来到个看不清名的公安分局,被带进个审讯室,白衬衫马上搜我的身,连皮带也扯下。我说:“要不要我脱内裤给你看?”他揪住我的衣领,“你狂,等下要你知道利害。”把我反手铐在一根铁柱子上就出去。 
过了大约一小时,我是数脉搏知道的,还是没人来理我。又过了两小时,我开始有点怕了。刚才不怕,是因为想到除老头会去我家报讯,艳艳一个电话,盘新华马上会亲自来请我出去。现在我担心等盘新华知道,我可能已奄奄一息。 
约莫快到晚饭时间,终于有人来了,不是白衬衫,来人打开手铐,又把我的物品还我说:“你可以走了。”我莫名其妙地站了一下才走。糊里糊涂进去,又糊里糊涂出来。 
回家路上,琢磨着如何跟艳艳解释。 岳父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他们终于来了。让我惊奇的是,艳艳不知道我被警察抓。 “你上哪去了?打你手机,一下午都不通。”艳艳不擅装假,是谁把我给弄出来的?徐老头自身难保,也没这么大本事。 我正要回艳艳的话,岳父说:“女人就爱管男人每分钟在干什么?人家小文老在家里还象什么话?”他帮我说起好话,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艳艳去接电话,回头小声说:“是盘哥,你接吗?”这段时间我常不接电话,这个可要接。 “你搞什么鬼,谁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还问我是谁,我报了名又断,再打又关机。还以为你手机给偷了呢。”盘新华的话把我也搞糊涂了。脑子转好久才转过弯,我大笑起来。一定是警察用我存在手机上的电话号码乱拔,正好碰上盘新华的,要不我现在还被铐在那里。 
“笑什么?”盘新华说,“在家里呆不住了吧?星期天去滑水怎么样?”我擦了一把笑出的眼泪说:“可能没空,我岳父来了,改天吧。” 
挂了电话我还想笑,徐老头这时来电话了。 “你回来了!我忘了你家的地址,你店里的人又不肯和我说你家的电话,我跑到现在刚刚才找到小李,你回来就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可怜的老头,一定走了不少冤枉路,我交待李启明给他打的。 艳艳和她弟弟在玩耍,我也不打扰。被铐了几小时,有些累,和岳父打个招呼,就进房睡觉。 一觉醒来,静悄悄的,岳父一家已走,只剩岳母一人坐沙发上发呆。 “醒啦,吃饭吧,我留有菜给你。”岳母去张罗饭菜。一天都没吃东西,饿得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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